-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个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
“我以为不是你你怎么改名字了”葛虹笑着上前拥抱了我。
“嗯,我搬家了,办新的户口本时,他们不小心在我名字中间多加了个字,只好将错就错了”我解释。
“哎,你们俩别只顾着自己说话,介绍一下吧”张绮连忙插话,刚才的不快好像已经抛之脑后了。
“哦,她是我的同班同学,叫葛虹。”
“嗨,我叫张绮,以后我们是一个宿舍的了,请多关照”
“好啊以后我们互相关照”
我们三人相见甚欢,气氛马上热烈起来。
“哦,我们宿舍还有一位成员呢你叫什么”我先想到了那边床铺上的短女生,连忙探头去问。
“我叫高燕兰。”她睁开眼,不冷不热地望着我们说。
“你好,我们以后就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要互相照应啊”葛虹语如春风,脸上的笑容又恰到好处,饶是如此,高燕兰的表情依然波澜不惊。张绮转动着眼珠,颇为忿然。
“下午要到班级集中,你们赶紧把床铺整理好吧”我见状忙提醒晚到的两个,“还要去打水、买饭呢”
不谐的音符一旦唱响,就很难再奏出动听的乐曲。
我正帮着她们两个整理的时候,高燕兰慢悠悠地爬起来,拿着饭盒、菜盆就出门去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唯有在心里叹息。
三人一齐动手,效率很高,不久就安顿停当。我们分好工,葛虹和张绮去打饭买菜,我去打水。
我拎着六个热水瓶来到水房。幸好,人不多。我排在后面,顺便打量四周环境。
学院的水房很大,庞大的锅炉占了一多半地方,光线也黯淡,地面湿漉漉的,墙面上渗出水痕,墙角处还有几块霉斑。这情景没来由地让我想起了旧楼。
“嗨,想什么这么出神呢”一个温润的男声在耳旁响起。
我一转头,倒吸了一大口冷气,忙不迭地往后退开。
“啪”的一声脆响,一只可怜的热水瓶无辜地阵亡在我脚下。
“哎哟,好久不见,看见我这么激动啊”另一张宛如美少女的妖魅面孔讽刺地瞟着我,桃花眼里一如既往地满是不屑。
“天哪这不是女子学校吗你们你们怎么”我受惊过度,踩得脚下的热水瓶玻璃“哗啦啦”直响。
虽然他们都很漂亮,是那种可以媲美绝世美女的品种,可是,他们的性别无疑都是雄性,衣着打扮也没有丝毫男扮女装的倾向。
那么,为什么他们还会出现在我眼前出现在这个只招收女生的学院里呢
“是啊,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云腾蛟热情地揽住我,“事先不告诉你,是想给你来个惊喜怎么样,这么久不见,很想念我吧”
暧昧不清的话语,暧昧不清的动作,一如当年。
我只感觉头嗡的一下,立刻大了n倍。
水房里突然拥挤起来,不知从哪冒出来许多人,甚至还有不少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无数道比箭还利的目光先嗖嗖嗖地把我射成了马蜂窝,诧异、惊羡、鄙夷、嫉妒、不解、探究
“这是谁啊哪个年级的胆子真大”
“还用说,新生呗”
“哼,长得可不怎么样”
“现在的小学妹真了不得,自己摔碎了水瓶也要让人负责”
“哪里呀,是撒娇”
“这样的手段可比撒娇高明”
“不是在谈情说爱吗都移到水房里来了”
我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
难怪那个学姐说,这里的雌性生物空前得多,要有心理准备呢女生漫无边际的八卦功底确实是得天独厚,不关心重点,而且主观臆断。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撒娇了又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在谈情说爱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奋力一挣,先摆脱了某人的魔爪,再退开几步以撇清关系,然后义正词严地问,“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旁边有人嗤笑:“连老师也不认得,居然还好意思质问人家”
老师谁是老师
桃花眼中闪过邪邪的笑。
“你们是学院的老师”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是啊这下没话说了吧”旁观幸灾乐祸地笑了。
我无语。
十岁就可以做师院的老师了吗而且还是女子师院的男老师看来妖怪,哦不,神兽确实有实力,我们的校长连同这些“路见不平”的学姐们,也不知道是被他们施加了什么障眼法术。
“原来是这样。表哥,以后你们成了我的老师,可不能再欺负我了”我马上变得笑意盈盈,语气亲热但又自然地说。
虽然圣人教导过:“富贵不能滛,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可不想在入学第一天就被诸如“早恋”“勾引漂亮男老师”的谣言给淹没。
不过,兜来转去,我总也逃不脱与他们的“亲戚”关系,这实在是件悲哀的事情。
“呀,热水瓶少了一个,我们陪你去小卖部再买一个吧小表妹。”云腾蛟边用眼光示意饕餮,边一如既往地用宠爱的语气对我说。
“咳,走了。”饕餮极不情愿地帮我拿起地上的碎水瓶。
三个各怀鬼胎的“表兄妹”们,在满场热情学姐的注视下,巧妙地转移了阵地。
第二章 鼠怪二
从小卖部出来,我又自觉地拎起六只水瓶,走在他们的后面。
光看表面,这两个还真是“玉树临风、俊美妖娆”,绝对是养眼的翩翩绝世美少年可惜,心肠估计比墨还黑
“表妹,三年不见,你长高了不少。呵呵,还改了名字,面貌一新啊”云腾蛟在水泥操场上停住脚步,转身打量着我。
我放下水瓶,双手抱肩,一脸不以为然,静等他的下文。
果然,他见我不搭腔,也不在意,轻笑一声:“咳,其实我是想说你现在改的名字好扬其华,如芙蓉始出,观其纹,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多好的名字你看,光华灿烂,气势磅礴,简直”
那时怎么没有大话西游不然,唐僧的角色由他来演,也很适合
我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自动忽视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唐僧”,把头转向邪恶的桃花眼。
“说吧,你们又看上了我的什么东西先申明,我现在身无长物,不会是那串裂魂珠吧”
“蠢女人谁会看上你你以为你是什么九天仙女吗像你这样一没宝贝,二没样貌,连肉也没几斤,送给我当心,都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谁耐烦打你的主意”桃花眼风情万种地眨呀眨,却一点也没有阻碍那两片性感薄唇丢出这样刻薄的一段话来。
人身攻击这绝对是人身攻击我恨不能拔出拳头痛扁他一顿,但是,我不敢
好吧,我忍,忍,我再忍,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装作没听见他的讥讽:“那你们为什么要冒充学院的老师”
“谁叫你进了女院,我们做不成你的校友,只好做你的老师了。”云腾蛟终于停止了莫名其妙的掉文,说了句正常的话。
“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跟我在一起呢”我又叹了口气,忍不住愁眉苦脸地问。
“嘿,蠢女人,别自作多情我们只是凑巧出现,鬼才喜欢和你在一起”桃花眼冷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你们,哪会有那么多妖魔鬼怪盯上我”我忍无可忍,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别吵,伤和气的”云腾蛟忙打圆场,“表妹,你放心,这次我们真的没有企图,只是巧合而已”
相信你们我就是白痴我懒得揭穿,拎起地上的水瓶就走。
“哎,表妹,这么急就走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聊一聊。”
“不了我赶着回宿舍吃饭”反正你们又不是人,也不用吃饭,我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急匆匆回到宿舍,她们都安静地坐在床铺上。
一份饭菜放在桌上,其余的盆子都洗过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忙道歉。
张绮从葛虹的床上站起来,帮我放热水瓶。
“咦,水瓶怎么是空的”
“哎哟我忘记打水了”
糟了,被刚才的事情搅得连水都没打,就又拎着空瓶回来了我尴尬不已,准备再去一趟。
“别去了,老师说马上到班级集中,你快把饭吃了吧”葛虹朝我摇手。
“那我们先去班级吧饭我回来吃”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高燕兰先站起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她突然回头对我笑笑:“拎着六个空瓶出去,又拎着六个空瓶回来,你还真是有趣”
我苦笑。
张绮和葛虹走上来,拍了拍我后背示意不必在意,然后一左一右拉着我也出了门。
教室里热闹非凡,一堆堆的女生叽叽喳喳地聊得正起劲。
我们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就来到座位上坐好。
年轻漂亮的女班主任随后就到了。
大家连忙刹住话头,正襟危坐。老师先自我介绍了一下,她姓王,是我们的校友,深造后回来留校做了我们的老师。接着,向我们说了一些住宿的注意事项和课程的安排。
大家都很专心地听着。
突然,隔壁教室里传来一声惊惶的尖叫
还没等我们有反应,又有尖叫传来。这次,尖利的叫声此起彼伏,让人听了不自禁地寒毛直竖
“拍鬼片哪叫得这么瘆人”张绮第一个站起来向隔壁张望。
“不会有谁在开玩笑吧”带眼镜的班长老师指定的也跟着狐疑地站起身。
手腕上刺骨冰凉,珠子闪着幽光蠢蠢欲动。
我用右手轻捂住珠子,随着大家跑出教室查看。
一出教室,大家就像被魔法定在了地上。
老鼠
宛如一条绵延不绝的小溪,从隔壁班教室里流出,再沿着花坛向宿舍楼涌去。
除了爪子在地面上奔跑时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些原本属于黑暗的、大小不一的灰色生物们全都在骄阳下旁若无人、鸦雀无声地行进着,神情不卑不亢,相互之间没有拥挤,也没有碰撞,完全可以媲美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走廊里众多的女生连同几位女老师呆若木鸡地注视着这条灰色的溪流,居然连骇叫也忘记了。
我蹙起眉头,心里颇为不安。
这些老鼠很反常,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在操纵它们。
“造反了大白天的,老鼠居然出来逛街了,还是这么一大群快让总务处拿大棒子来打”一位从二楼冲下来的中年女老师气急败坏地叫着,顺手拿起教室门边的扫帚追上去打老鼠。
被她的举动所鼓舞,几个胆大的女生也拿起扫帚和椅子追了上去。
我略迟疑了一下,也跟在她们后面,向宿舍楼跑去。
灰色溪流径直涌到宿舍楼边。
闻讯赶来的生力军学院总务处老师男性2人,一秃顶,一腆着肚子,年龄5o颇有余,6o尚不到加入了战团,他们迅速地分武器,武装好队伍,挥舞着带刺的木棍和长柄的铁铲子击打着前仆后继的老鼠。
老鼠们无疑处于下风,不是被棍子击碎了脑袋,就是被铁铲子拍成了肉饼。
“噗噗”之声不绝于耳,不时有老鼠肝脑涂地、血肉模糊地死在花坛边和水泥地上。
不过,可怖的却不止这点。
照理说,它们受到了这样残酷的攻击,就算不殊死反抗,也早应该四散逃窜,减少伤亡了。可是没有,它们依然保持着队伍,甚至,连临死前的惨叫也没有。
这不像是老鼠,倒像是一些石头、木块、泥土。
我便悄悄地隐在楼前的樟树后面观察。
看了一会,我现老鼠队伍里有一只体型巨大的灰毛老鼠神态有异。
它的眼睛特别亮,顾盼之间闪烁着一种冷酷的蓝光,似乎对眼前的展十分满意。
我思忖了一下,放开了覆在手腕上的右手。一道幽光划过,顿时惊动了那只奇怪的老鼠。
它转过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恶毒、讥诮兼而有之。然后,它抖了抖身子,觎了个空子,哧溜一声钻进了我们的宿舍楼。
我连忙从树后奔出。
“哎,你去哪里”总务处那秃顶老师现了我。
“有只老鼠跑了进去。”我头也不回。
一进楼道,眼前就是一黑。外面阳光明媚,里面光线却十分暗淡,灰蒙蒙的水泥走廊中间,一团白光刺激了我的眼膜。一只浑身雪白的大老鼠神态睥睨地蹲坐在地上,似在等我。
白色
刚才明明是灰色的,难道我看花了眼
我不由警觉起来,放慢了脚步。
越来越近了,那只白色老鼠岿然不动,黑豆样的眼睛里飘出了异样的神采。
我不禁踌躇了。
我能把它怎么样呢抓住它吧,又不能拿它当宠物养;踩死它吧,姑且不论我有没有这个能耐,好像有点残忍。
它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抬起头,“吱”的叫了一声。声音在四壁回荡,我竟然看到了一圈圈的波纹从它身上漾开
是的,我知道声音是以波纹的形式传播的,可是,却不知道还可以看见声音的波纹。
我愕然。
这时,门外隐约有对话传来,是我们宿舍的另外三个,她们似在争论要不要进来找我。
我一凛,决定在她们进来前先抓住它再说。
飞快地一抹手腕,我轻念了一句,珠子投射出道道幽光,交织成一张光网,罩住了白鼠。这是我唯一从常道长那里学来的一个简单的咒语,用来控制裂魂珠的。
因为常道长对我说,裂魂珠虽然是一件威力颇大的法器,保命自然是十拿九稳,但如果要以它对敌,还是要靠主人的修为和法力的。
我基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飙和逃命时例外,修为和法力根本谈不上,所以只好依靠咒语来帮助珠子退敌。不过,难的和复杂的咒语我怎么也记不住,最后只弄了个音节少又好记的,可是攻击的力量就比较弱了。
因此,光网只是封住了它的所有退路,并没有对它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我略感得意。
白鼠也并不惊慌,黑豆眼一翻,突然朝我龇了龇牙。
然后,我就目瞪口呆地看着它双爪齐飞,毫不费力地钻进了地里。
哦,我的上帝那可是水泥地啊
珠子封住了所有退路,唯独没有算到它是铜头铁臂、钢筋铁爪,居然能钻进水泥地里去。
我将手一挥,裂魂珠不甘不愿地收去了光网。
我转了转眼珠,决定撤退。
一转身,哇前面地里又钻出一团“火焰”来。一只浑身赤红的老鼠神气活现地挡着我的去路。
会变色
我困惑地挠了挠头,它把身子一扭,钻回了地里。一眨眼,左面的墙壁里探出一只金黄色的鼠头,龇出的雪亮尖牙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灰、白、红、黄莫非它是九色鹿
一疏神间,右面墙壁里扑出了个漆黑一团的东西。我下意识地用手一挡,感觉就像撞到了铁棒,痛得我直吸冷气。
裂魂珠立刻散开,一颗颗幽黑的珠子跃上半空,护住了我的周身。
一股类似腐烂泥土的腥味从这黑东西身上散出来。这是一只乌漆麻黑的老鼠。如果说,老鼠也有美丑之分,那么,这绝对是一只丑陋之极的“青蛙”恐龙
头如歪瓜,眼似裂枣还都是被人狠狠踩过的那种,黑豆瞳仁里闪着妖异而冷酷的蓝光。塌扁的鼻子,嘴巴缺损了一大块,两颗长歪了的大牙龅出来。脖子细长像麻杆,肚子却又圆又大,四爪黑漆漆的,爪尖像一根根钢针,钉在地面上。身后拖着一条简直像小棍一般的尾巴。
我无奈地望着它。
它的体形虽是老鼠中的王,但与人相比差得很远,所以它高高地仰起头,冷冷地回瞪着我。
珠子缓缓旋转,幽光闪烁,气势逼人。
它的眼里逐渐杀机毕露,慢慢弓起了身子,四爪收缩,尾巴上粗黑的糙毛都炸起来了。
我半举起右手,那个淡淡的印子开始变红,心里却实在拿不定主意。自从“灵魂契约”事件之后,我手上的火焰灼痕莫名其妙地变得力量强大起来。三年前在医院,居然能飞出喷吐烈焰的巨大红鳞金龙。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那次,等云腾蛟和饕餮走了以后,因为我和常青都无法收回这条脾气大牌的金龙,结果整幢大楼都被它烧成了焦炭瓦砾,最后如果不是常道长赶来,大概整个医院都要被它烧光了。
事后,常道长千叮万嘱,不到性命交关,不要使用它。
现在算不算性命交关呢
它的龅牙暴长,像野猪的獠牙,尾巴竟像猫一样竖起。
我一咬牙,准备不计后果使用它。
“谁在那里”身后扑来一阵怪风,同时听见葛虹在厉声喝问。
我飞快地将身一转。
“啊”我惊叫了一声。一张可怕的脸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
白惨惨的面色,身形飘忽,枯黄如稻草的凌乱长头,眼睛翻白,最突兀的是右半边脸颊上有一条扭曲的赤褐色的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暗淡的光线下显得分外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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