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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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雍正却是高兴,道:“满族的子女哪儿有不会骑马的朕的女儿更应如此。荣敬有这般胆量,不愧是朕的骄女”说罢,又问:“福宜如何”
“福宜已经会说话走路了,只是还不太稳当,不过像是想极力走好似的,每日都不喜欢在床上躺着。”年淩兮说罢,又道:“可能真的是皇上福泽庇佑,几个孩子都很健康,没生过病呢。”
雍正将年淩兮拉到自己的怀里,手指在年淩兮的耳唇上摩挲,道:“朕和年儿的孩子,自然是其他孩子比不得的。”
年淩兮笑了笑,感觉到体温逐渐升高,也看着雍正眼里的情欲越来越浓,心中有些厌恶,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很享受。不知不觉间,两人便走到了床榻边,雍正一用力,便将年淩兮抛到了柔软的床上,密密麻麻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惹得年淩兮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不断迎合着雍正。
雍正的舌头绕过年淩兮的嘴唇,探索到了年淩兮最敏感的耳边,缓缓地舔拨着,年淩兮不禁呻吟出声:“啊啊皇上胤禛”
雍正像是受到了鼓励,一双大手便不安分地在年淩兮的身上来回摸索,直让年淩兮感觉自己如同坠入了一个火热的深渊,那种温度快要将自己吞噬。
而雍正在自己耳边传来的温度,更是炙热。
年淩兮抽出手,隔着衣服摸索到了雍正最具龙阳之地,那般炙烫和坚硬,仿佛一道锐利,待会就要将年淩兮刺穿一般。
“皇上我要给我。”
“叫我胤禛”雍正的声音显然也是快要把持不住,情话不断地说出口,年淩兮自然是顺着雍正的意思,他要她叫什么,她便叫什么。
直到两人的衣物都被褪尽仍在了大理石地板上,两具身体紧紧相连,胤禛才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年淩兮的身体永远都是那么新鲜和柔嫩。
大力的抽送和越来越愉悦地叫声,逐渐包围了整个翊坤宫,年淩兮一会在雍正的身下享受,一会又坐在雍正的身上自己耕耘,当晚的春意,当真是掩盖不住,而雍正不断地索取,让年淩兮逐渐感觉不堪重负,每次达到天堂的那一刹那,是无限的满足。年淩兮在雍正的身上留下无数的抓痕,触目惊心,但却又是两个人欢爱的最好凭证。
44毒害上
夜幕降临,裹着景仁宫分外黑暗,尽管有不少宫灯在风中摇曳着,但今晚似乎分外静谧。景仁宫向来把手森严,这会皇后已经歇下,于是宫内更加安静。
景仁宫毓敏轩,之前是三阿哥弘时的住所,不过三阿哥回齐妃宫中住着后,现在便是五阿哥弘昼的住所了。翠嬷嬷端着一碗醒神的参汤缓缓入堂,看见五阿哥正在废寝忘食的读书,翠嬷嬷的表情缓了缓,向前道:“五阿哥金安。五阿哥,天儿晚了,您用点参汤再读吧。”
弘昼将书放下,看着翠嬷嬷,道:“皇额娘呢”
“皇后娘娘已经歇下了,不过想来这会还没睡着。”翠嬷嬷将参汤搁到案子上,恭敬回答。
弘昼点了点头,挥手让翠嬷嬷退下。看见屋门被拉好之后,弘昼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窗外,见无人往里面探看,才屏气将那包裕妃给的药拿了出来,那碗参汤正冒着热气,弘昼眼眸闪了闪,将那包药拆开,看见里面白色的药粉,弘昼咬咬嘴,狠了狠心,为了自己和额娘
翠嬷嬷正在门外打盹,突然感觉到旁边的屋门被强力打开,翠嬷嬷赶紧醒过神来,看了过去,正见五阿哥站在门口,眼眸深邃,正在盯着自己。
“五阿哥有何吩咐”翠嬷嬷向前屈身问道。
弘昼抬了抬下巴,道:“我要去给皇额娘请安。”
翠嬷嬷愣了一下,道:“皇后娘娘怕是已经睡下了,五阿哥您明天再给娘娘请安”
“嬷嬷方才不是说皇额娘没有睡下么这不过才一小会怎么就改了口了呢”五阿哥语气带着些怒气,毕竟是天家的孩子,尽管再柔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皇家之气就不是翠嬷嬷可以阻挡的。
“那那好吧。”翠嬷嬷在前面带路,五阿哥前面有两个小太监掌灯,五阿哥步伐稳健。手提着食盒,不急不慢地跟着翠嬷嬷走。
毓敏轩离景仁宫主殿并不远,走上一盏茶的时间便也就到了,五阿哥见主殿就在面前,便停下脚步,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我自个儿去给皇额娘请安便是。”
翠嬷嬷躬身退下,五阿哥整理了下衣衫,便提着食盒进去了。
景仁宫的大殿富丽堂皇,今年又刚刚重新置办过东西,五阿哥进去之后,却感觉都是金属带来的压力感,全然没有钟粹宫的温暖感。
绯儿在寝殿外见着五阿哥来了,先是吃了一惊,尔后便福身道:“五阿哥万福,五阿哥来是”
“我来给皇额娘请安,劳烦绯姑姑通报。”弘昼不卑不亢道。
绯儿顿了顿,想着皇后反正还没睡下,便福身道:“五阿哥稍等,奴婢去通报。”
皇后本在寝殿中看着敬事房拿来的月册子,正翻着,绯儿进来福身通报,说是五阿哥来了,皇后顿了顿,蹙眉道:“五阿哥不好好读书,来这里做什么打发了吧,就说我已经歇下了。”
绯儿本想答应,但是仔细一想,又道:“奴婢瞧着五阿哥端着个食盒,会不会是来孝敬您的”
皇后“哦”了一声,便把月册子搁在了一边,眼里多了几分兴致,取了床头的玉如意把玩着,道:“无事献殷勤,五阿哥今日来,指不定又是因为裕妃。”
皇后笑了笑,道:“罢了,去见见吧。”
皇后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见弘昼坐下椅子上,背挺的老直,皇后笑了笑,在首位上坐好以后,抬了抬手道:“弘昼,来皇额娘身边。”
弘昼闻言起身,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还是走到了皇后的身边,道:“儿臣给皇额娘请安,儿臣这么晚来,没有打扰皇额娘休息吧”
皇后笑着抚着弘昼的额头,道:“皇额娘没睡,不过,也幸好皇额娘没睡,不然就错过弘昼的请安了。”
弘昼低眉笑了笑,又见皇后指着案几上的食盒,道:“可是给皇额娘的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弘昼抬起眼来,认真道:“是参汤。本来是翠嬷嬷去小厨房端给儿臣的,可正好儿臣读到书上讲,要孝顺父母,早时端水洗漱,晚时端汤补身。儿臣有感而发,于是想借花献佛,来孝敬皇额娘。”
皇后笑了笑,道:“弘昼真有孝心。”尔后对绯儿道:“去将食盒拿来,本宫用了。”
“是。”
弘昼笑着看绯儿去了,道:“这是儿臣每晚都用的参汤,味道不腥不腻,不知皇额娘可用过”
正好绯儿端来食盒,掩着嘴笑道:“五阿哥真会说笑了,咱们皇后是国母,什么东西没用过这参汤恰好是皇后娘娘用过之后,才给您用的。”
“是儿臣不对了。没有及时关心皇额娘。”弘昼的表情带着几分谦逊,皇后虽然不知今晚弘昼如何开了窍,心下有些怀疑,但还是认为这是好现象,当然了,她是国母,若弘昼是个聪明伶俐的,自然知道她这样的身份,日后会对他带来什么好处。
弘昼将食盒打开,立面的参汤还冒着热气,弘昼将汤端起,双手举过头顶,单膝跪下,道:“儿臣恭祝皇额娘圣安”
皇后笑着接过参汤,道:“起身吧,咱们母子之间,不用这么多礼数,只要你好好读书,多学点东西,皇额娘自然不会亏待你。”
弘昼起身,却没注意到袖子当中一片白色缓缓落在地上,绯儿本是笑着看着皇后和五阿哥,但毕竟是皇后身边的老人,眼色自然是尖的,这一下,却是不偏不倚地看到了。
绯儿脸色顿时一僵,细细一看却是药包忙大呼道:“皇后娘娘莫喝这参汤有毒”
皇后本来已经喝进嘴一口,但是突然听见绯儿大喝,连忙将口中的参汤吐出来,盯着手中的景泰蓝做成的精致的小碗,怒道:“你你竟然斗胆害本宫”
弘昼见自己被识破,眼中多了几分慌张,但是想到贵妃娘娘差人来吩咐的话,便又多了几分笃定道:“皇额娘说什么呢儿臣,儿臣什么都做啊”
皇后的表情更加愤怒,将这碗搁到旁边的案几上,照着弘昼的脸就是一巴掌,力道狠然
弘昼一个没站稳,跌在了旁边,皇后气的脸都变了形,她没想到弘昼会下毒药害她蠢货生的儿子就是蠢,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害她
“来人啊,给本宫将五阿哥制服好再去请皇上来”皇后一声令下,门外便进来了几个侍卫,将五阿哥死死扣住。
五阿哥仍旧是一脸冤枉,神情错愕道:“皇额娘,儿臣不过是想孝敬皇额娘,为何皇额娘会说儿臣要害您”
皇后讽刺一笑,指着那片掉落在地上的药包,道:“人证物证皆在,本宫还能污蔑你不成本来本宫看你还是个可塑之才,没想到跟你额娘一样蠢”
“儿臣没有做过请皇额娘明鉴”弘昼红着眼,眼里的眼泪已经在打着圈,声音也呜呜咽咽的,让人看起来好不可怜。
今晚雍正宿在翊坤宫,绯儿自然是去翊坤宫请了,谁知到了翊坤宫却吃了闭门羹。绯儿在殿外焦急道:“芙兰妹妹,咱们皇后娘娘差点被五阿哥给毒害了,你看此事若不通知皇上,皇后娘娘的颜面何存”
芙兰笑了笑,道:“那也要奴婢去通传了才行,绯儿姐姐等一等吧。”
殿中的雍正已然睡下,只有年淩兮衣衫齐整地坐在床边,看着芙兰进殿对自己点了点头,年淩兮笑了笑,便起身出门。
“贵妃娘娘万福”绯儿见年淩兮出来,忙行礼道。年淩兮抬手让绯儿起来,蹙眉道:“皇上已经睡下了,本宫瞧着这事儿也严重,不过皇上处理朝政真真的累着,本宫就去一趟景仁宫,看皇后娘娘如何了吧。”
“可是可是”绯儿面色涨红,年淩兮走到她身边瞥她一眼,道:“你觉得本宫的协理六宫之权是虚的么既然此事发生在景仁宫,便也是后宫的事情,本宫去看看,不为过吧。你若喜欢翊坤宫这地方,你便呆着,不过,你若饶了皇上歇息,本宫可不管你是谁身边的人。”
绯儿身子抖了抖,年佳贵妃的手段绯儿看着年佳贵妃越走越远,便赶忙跟上,这那两边,她都得罪不起,但是最得罪不起的,便是皇上
年淩兮见绯儿跟了上来,便沉声道:“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本宫讲清楚,不要错漏一丝一线。”
绯儿哪儿敢不从,便将刚刚在景仁宫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年淩兮越听面子上是眉头紧皱,但是心里却觉得弘昼做的相当完美。
此事不惊动皇上,可能么只不过得在适当的时候惊动,若这么早便去了,年淩兮如何还能给皇后下套呢皇后想抚养阿哥,年淩兮就偏偏不能让她如愿,就为着那次陷害,年淩兮这仇也要报的痛快。
年淩兮乘着步撵很快便到了景仁宫,只见景仁宫的宫灯在风中摇曳的更加厉害,仿佛如同这殿中的人一样,人心惶惶,不能安稳。
绯儿先一步进殿,见着五阿哥还跪在那里,皇后坐在首座上怒气冲冲,不由地心头一凛,跪下道:“皇后娘娘年佳贵妃来了”
绯儿话音刚落,年淩兮就扶着芙兰的手进来了,看见五阿哥在那里跪着,心头一笑,这小子演的还真像。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隆安。”年淩兮微微福身道。
皇后没有叫起,仍旧是愤怒道:“你怎么了本宫请的是皇上,不是你年佳贵妃。”
年淩兮笑了笑,也不忙着起来,道:“皇上白日处理政务累了,已经在翊坤宫睡下了,臣妾不想吵醒皇上,再说五阿哥这事儿也是发生在后宫,皇上亲赐的臣妾协理六宫之权,臣妾也不得不来看看。”
皇后冷笑几分,道:“那你便看着吧,这裕妃的儿子敢害本宫,本宫已经决定送五阿哥入慎刑司。”
“儿臣没有做过皇额娘明察啊”五阿哥的泪已经滚落了下来,见皇后仍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不禁扭头对年淩兮求饶道:“年娘娘救我年娘娘救我儿臣当真没有想下毒害死皇额娘啊”
45毒害下
景仁宫的气氛一再僵持着,因着年淩兮的到来,皇后终是将眼中那抹杀气掩去了几分,只是脸色仍旧难看的紧。弘昼跪在地上,旁边压制他的奴才已经被年淩兮给挥开了,说到底,尽管是皇后宫中的人,对年佳贵妃的惧怕仍是不减一分。
皇后坚持要将此事通告皇后,而年淩兮却觉得不必如此。皇后眯了眯眼,道:“年佳贵妃,到底你是皇后,还是本宫是皇后难道本宫的话在你面前没有半分威信么”
年淩兮笑着,不急不慢地端着碧螺春浅品,见着皇后这么着急,却更加淡然,道:“皇后娘娘说笑了,臣妾自然没忘记只是贵妃的位份,但是,臣妾这般都是为皇上着想。皇后娘娘想想,弘昼是您抚养在身的,若弘昼真的要害您,此事又通知了皇上,难道皇上不会怪罪您教导无方么”
皇后脸色白了白,却是没想到这层关系,仔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年淩兮说的有道理。弘昼被自己抚养已经有数月,如果此事揭发,虽然弘昼的下场不会好,但是自己的确也会落得个教导无方的名声,再加上之前愚笨的弘时如果这般,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自然不保。
见皇后思索着不说话,年淩兮便知道此事没有那么棘手了。笑着将茶杯搁在旁边的案几上,道:“皇后娘娘不知可否愿意听臣妾说几句。”
皇后面色如白纸,却仍是坐的耿直,道:“你说。”
“依臣妾愚见,若皇后娘娘对那碗参汤的确有疑的话,不如请太医来验验,臣妾想,太医院的秦太医手段了得,不如请秦太医前来一看如果这碗中的确有毒,那么臣妾便给皇后娘娘赔罪,再亲自送弘昼到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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