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重生之年皇贵妃

〖清〗重生之年皇贵妃第14部分阅读

和弘时怎能逃得了皇后的毒手作为皇后的弃子,弘时肯定会成为其他人的垫脚石,下场下场岂能好到哪儿去

晶心不知道三阿哥这般是齐妃下了药造成的,看着齐妃一脸担忧的神情,也不禁叹气道:“三阿哥吃了那么多药也不见好,是不是太医不够尽心可要奴婢去请示贵妃娘娘,让太医院那些老东西们好好的再给三阿哥研究一个方子”

齐妃摇摇头,道:“太医也不是不够尽心,可能是弘时刚刚离开景仁宫,还不太适应吧。”

晶心听见齐妃这样说,便为齐妃抱不平,道:“娘娘怎可这样说呢三阿哥本就是娘娘的亲子,那皇后抱去抚养,虽然咱们不能说什么,但是到底也是不合规矩的哪儿有抱养侧福晋孩子的说到底,三阿哥如今这般,还不都是皇后娘娘一手造成的”

齐妃蹙眉,厉声道:“皇后何等尊贵岂能让你这个小小奴婢言说还不掌嘴”

晶心虽然委屈,但也知道是自己口直心快说错了话,这话在咸福宫自个儿念叨两句没什么,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那还要连累齐妃娘娘的

晶心怕吵着三阿哥,便去殿外自个儿掌嘴了十巴掌,才回殿中伺候。

看着齐妃仍旧眉头紧锁,这两日人都瘦了一大圈,不免心疼道:“左右这药还烫着,不如让奴婢一会服侍三阿哥吃下吧,娘娘这两日照顾三阿哥也累了,快去歇歇吧。”

齐妃这几年来爱子之心一直藏着掖着,这会看着躺在病榻上的亲儿子,自然都迸发了出来,说来,她已经照顾了三阿哥有七日之久,日子这般快她也没有料想到,不过可能自己的身子骨真的大不如前了,现在倒是真感觉到几分疲惫。

将药碗递给了晶心,齐妃刚刚准备去歇息,灵子便进殿道,说是皇上来了。

皇上自登基这一年以来,很少踏足咸福宫,这一年多去,来的次数也不过四五次,齐妃猛然听到皇上要来,便突然想起,自己已经有两个月不曾看见皇上了,除了揭发谨嫔罪行那日。

“皇上万福隆安。”齐妃看见那熟悉又陌生的明黄色出现在自己视线中时,便福身问安,得到的不过是皇上平淡地一句:“起身吧。”

虽然皇上不常来,但是咸福宫的茶水是时刻备下的,咸福宫的主子不得宠,自然没什么好茶供着,但是不算掉下妃位的碧螺春还是有些的。齐妃如此困境,她之前也只能熬着,好在,现在弘时回来了,她对这些也便不多想了。

雍正浅嘬了一口茶,便看到齐妃直愣愣地站在自己面前,心中有些不悦,道:“站着做什么坐吧。”

看着雍正旁边那个位置,齐妃笑了笑,终是坐了过去,不想刚刚坐稳,雍正便道:“刚从年佳贵妃那里过来,她总是吵着要朕来看看你们母子,怎样,弘时可好些了”

齐妃嘴角始终挂着浅笑,不卑不亢,这十几年来,她是了解雍正薄情的性子的,这样的话说出来,她也习惯,不觉痛心了。

“回皇上的话,弘时自前几日病倒,太医便开了方子,每日服用,现下有了些许好转。”齐妃答道,一边将手指上的护甲取下,这护甲只用了成色一般的翡翠作为点缀,对于身在妃位的齐妃来讲,是素了些,雍正正好瞥见,不由得说道:“好歹你也身处妃位,平日里也不用这么素净,改日朕命内务府再给你做几套护甲来,这样的护甲,便赏给宁嫔吧。”

“谢皇上美意,只是臣妾向来不爱这些,只盼着弘时早日好起来,平安成长,便是臣妾一生所愿。”齐妃语气有些起伏,雍正听了也是有些感触,毕竟弘时是自己的长子,虽然呆笨了些,不太争气,但至少是目前唯一一个成年的,虽说前几年一直养在皇后身边,不过现下看来齐妃这个生母也没有对弘时淡了母子情分,也算是难得了。

“弘时毕竟是朕的长子,不论如何,朕也不会弃之不顾。”雍正口头承诺,齐妃听见心中却是不信,雍正是何等的爱翻脸这些口头上的承诺从来都不作数,对于她来讲,还不如靠着自己,让她和弘时得取一世平安。

“谢皇上。”齐妃笑道。

雍正点点头,左右看着无事,弘时也有好转,便心想着再回翊坤宫去,今日年淩兮着着的粉色肚兜着实好看的紧,衬得皮肤更加粉嫩雪白,可是不曾想,自己却被这个小娇人一脚踹下床,赶到了咸福宫来。若说谁敢对他做这样的举动,也只有性子直溜的年淩兮敢了。

“那朕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弘时,有什么事及时向太医反应,若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找年佳贵妃和太后都行。”雍正说罢,咳嗽了两声,齐妃起身让晶心拿来了一件灰色大氅,道:“咸福宫离翊坤宫还是有些距离的,天气寒冷又湿滑,皇上披上这件大氅也好过些。”齐妃说罢,又对旁边的苏培盛道:“吩咐抬步撵的小太监当心着些,不要太快,小心滑脚。”

苏培盛低头答道:“奴才省得。”

齐妃给雍正系好大氅上的衣带,便目送着雍正离开了咸福宫,灵子看着雍正的身影彻底不见,才到齐妃身边说道:“娘娘何不趁着此次机会留住皇上皇上鲜少来咱们这里呢。”

齐妃苦笑着摇摇头,殿里的煤炭灼灼燃烧着,但是齐妃仍旧感觉不到一丝温暖,道:“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不如不留。更何况,抢了年佳贵妃的宠,本宫还怎么立足后宫议论本来就没日停歇的,本宫不愿卷入其中,只想弘时平安长大。”

是啊,自己已经殁了那么多孩子了,如果弘时再没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活下去

灵子的眼眸闪了闪,终是没再说什么。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吉祥在门外,声音慌张且紊乱,年淩兮本在殿中教荣敬一些诗词,荣敬正待给自己背诵,却被吉祥打断,顿时有些不悦,便厉声道:“何事如此惊慌”

吉祥冷静了下方道:“奴婢该死,扰了娘娘和公主,只是裕妃娘娘裕妃娘娘在殿外,请求见娘娘一面。”

裕妃年淩兮眉头一蹙,细想之下便知裕妃来的目的是什么,便让荣敬先回去,荣敬自然不舍和额娘相处的时光,但是看着额娘眉头紧蹙,便知额娘有事要处理,依依不舍的跟嬷嬷走了。

芙兰和惜菊今日都不当值,在屋中休息,吉祥甚少亲身伺候,本来今天是个好机会,但是没想到却碰见裕妃在殿外惊慌失措地要求见贵妃一面,那动静,真真的大。

“请她进来。”年淩兮稳当的声音传来,吉祥赶忙回过神来,去殿外迎了裕妃进来。裕妃的神色本来是慌张的,只是不知何时,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没想到,裕妃一进殿便跪在年淩兮的脚下,哭嚷道:“求贵妃娘娘救救臣妾救救臣妾的弘昼吧”

吉祥一惊,但是面子上没露出什么来,看着年淩兮对自己投来的眼光,吉祥是不傻的,连忙挥退殿中所有伺候的奴才,自己也把门带上,站在门外台阶下三米以外的地方,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见殿中的人都没了,裕妃心头更加不知所措,坐于首座的年淩兮眉头更是没舒展,裕妃以为年淩兮不欲搭理她,泪便是更加汹涌了,道:“贵妃娘娘求您帮帮臣妾帮帮弘昼吧臣妾给您磕头了”说罢,便真的磕起头来。

年淩兮最厌烦女人哭哭啼啼的,当下不拦阻裕妃,直到裕妃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以后,才沉着声音道:“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你若当真有困难,便起来好好说话,若不想本宫帮你,你便继续跪在那里磕头至死,本宫也不会阻拦一下。”

裕妃静了声音,抽出手绢来擦了擦眼泪,才起身,只不过还是行着福身礼,道:“回贵妃娘娘的话,今日一早,臣妾的弘昼便被皇后娘娘身边的绯儿领走了,臣妾本以为皇后娘娘是有训诫之话对弘昼说,当下也没在意,毕竟三阿哥和四阿哥也经常去皇后娘娘那里,只是只是今日午膳臣妾还不见弘昼回来,便差春吟去景仁宫去唤,没想到没想到春吟回来说,以后弘昼就被养在皇后娘娘那里了,认皇后娘娘为生母,臣妾臣妾不想啊只是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臣妾怎能违抗”

年淩兮心中一顿,她没想到皇后下手这么快,竟然打的真是五阿哥的主意,这裕妃向来低调的惯得,皇后是看裕妃柔顺,便起了心思。

“既然你知道不能违抗后意,那怎知本宫会帮你”年淩兮自然不可能一口答应裕妃,这次倒是个能让皇后跌一跤的机会,只是,得看裕妃有没有这个胆量去做了。

裕妃的神色从刚才的楚楚可怜一下子变得有些愤恨起来,眼神丝毫不藏着对皇后的恨意,道:“娘娘您是皇上最钟爱的贵妃,又有协理六宫大权,臣妾不知道该怎么办,便只能来找您了。”

“本宫不想在这里听你说些恭维的话,缺你一个,照样也会有人说。”

裕妃脸色僵了僵,知道年佳贵妃不是好糊弄的,只是她这几年一直低调处事,就是不想让她的弘昼有任何危险,她自知斗不过皇后和年佳贵妃,不说皇后,年佳贵妃是何等的福泽深厚诞育子嗣最多不说,还被先帝爷亲赐了孩子的辈字,虽然六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还年幼,但是皇上的身子还健朗,正值壮年,保不准这三个孩子成年了,以年佳贵妃的地位和宠爱,便能越过齐妃的三阿哥和熹嫔的四阿哥呢

裕妃知道自己若现在存了别的心思,那年佳贵妃一定会坐视不理的,所以,裕妃正了神色,不敢有意思隐瞒道:“当年,若不是贵妃娘娘您的一句话,臣妾怎会得到侧福晋的位份,又怎会被皇上封为妃位如果没有贵妃娘娘的福泽庇佑,臣妾当年也没有福气生下弘昼。既然贵妃娘娘当年助过臣妾,臣妾也不是忘恩的人,所以,现在愿意为贵妃娘娘做一切事情,只要只要能让臣妾的弘昼回到臣妾身边就好。臣妾这几年一直低调处事,也不让弘昼学习太多东西,贵妃娘娘,难道这还不算臣妾的心意么”

“哦难道你这心意,是认定了本宫会做什么么”年淩兮的眼神微微眯着,她不喜欢有人不说明白话。

裕妃摇了摇头,道:“臣妾不知娘娘有任何心思,只知道贵妃娘娘能帮臣妾要回弘昼。贵妃娘娘,臣妾的心意便是如此,请您帮帮臣妾吧”说罢,裕妃便又跪下,这一跪,带了十分的决然和坚定。

年淩兮扯了扯嘴角,很好,裕妃这样的状态,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先回宫去,眼下要回弘昼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你既然愿意忠心于本宫,本宫自然不负你,不过,以后本宫用何种手段,你都要紧了你的心思,闭上你的嘴,懂么”

裕妃撞上年淩兮狠决的表情,心中顿了顿,但是她现在只能依靠年佳贵妃,没有别人。

裕妃深呼吸一口气,对年淩兮深深地伏身,道:“臣妾省得。”

43情浓

自从弘昼被皇后抚养之后,一夕之间,三阿哥的地位就降低了不少,而一直默默无闻的五阿哥,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不管是宫里的主子还是奴才,开口闭口都离不开五阿哥。同时,有人也十分怜悯三阿哥,被皇后抚养了这多年,没日没夜的只能读书习武,现在连福晋都没娶呢,看这意思,现在也只能让三阿哥的亲额娘齐妃操办了。

再来,时间已经步入了雍正二年元月,这正是热闹的时候,皇后因得了弘昼之后,身体便恢复的差不多了,气色也比之以前红润了不少,而裕妃那里,皇后只让裕妃每月十五来看弘昼一次。

弘昼自小就养在裕妃身边,哪儿是能离开亲额娘的不过弘昼的性子柔顺,见谁都是百依百顺的从来不发脾气,若是想念裕妃了,便每晚躺在被窝里偷偷地哭一宿,哭着哭着便睡着了,睡不到两个时辰,便又被嬷嬷叫起床,继续读书习武。

因为裕妃刻意让弘昼学习不是那么勤勉,所以弘昼到了十一岁还是只是会汉语和一些简单的满语而已,跟自小被皇后的三阿哥自然是天差地别,虽然三阿哥不够聪明,但是毕竟养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了,语言方面每日都要练习的,自然也会了。

当然,弘昼的一举一动都是逃不过皇后的眼睛的,皇后指派了身边的翠嬷嬷服侍弘昼,而之前服侍弘昼的嬷嬷,被打发到其他地方服侍了。

弘昼骤然换了嬷嬷,也是不适应。虽然被皇后抚养,面子上看起来是无比尊贵,但是里子,他就像傀儡一样被皇后禁足着。

裕妃第一次去看弘昼的时候,母子俩都没能忍住情绪,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当然是在屋里没人的情况下,弘昼哭的声音也不敢太大,怕门外的人听见,只是憋屈地小声抽泣,小脸涨得通红。看着儿子这么懂事,裕妃心中愈加心疼起来。

“好孩子,你在皇后这里过得可好”裕妃双手捧着弘昼的脸颊,双眼当中的担忧丝毫不藏着掖着。

弘昼摇摇头,却是咬着牙不说一句话来,他知道,就算皇后留给他和母亲独处的空间,但是外边那些丫鬟婆子,耳朵是极好使的,他只要稍有差错,那么以后就不能再跟他母亲相见了。

裕妃细想之下便也明白了这个道理,她悄悄附在弘昼的耳边,说道:“放心,额娘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咱们现在跟贵妃娘娘是一伙儿的,以后贵妃娘娘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知道了吗”

弘昼仍旧点点头,只是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担忧。年佳贵妃,宫中自然是无人不晓的,没想到母亲为了他竟然去投靠年佳贵妃,那样凌然的人,母亲能招惹的了么

“好孩子,不用担心额娘,额娘时刻都在想你。”裕妃的眼泪终是止不住,而母子两人见面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一到,翠嬷嬷便进来对裕妃福身道:“裕妃娘娘金安,娘娘,您跟五阿哥会面的时间到了呢。五阿哥还有许多课业要学习,您看”

裕妃抽出手绢擦拭了一下眼角,尔后也给弘昼擦了擦,眼睛却是不看翠嬷嬷一眼,道:“本宫知道了,这就回去。”言罢,对着弘昼笑了笑,无声地说了一句:“放心。”之后,便忍着回头的欲望,扶着春吟的手快步离开了。

翠嬷嬷收起嘲讽的表情,看着眼角还有泪痕的五阿哥,笑了笑道:“五阿哥,咱们回去吧。”

待到第二次裕妃见五阿哥的时候,裕妃便偷偷地将一包白纸塞到了弘昼的怀中,悄声道:“好孩子,别怕,待趁你皇额娘不注意的时候,将这包药偷偷地塞进她的茶水里,记住千万别被别人发现了,懂了吗”

弘昼点了点头,这没日没夜的读书、习武已经让他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不管这包药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他都要成功

那边儿裕妃和弘昼预谋着怎么想着法儿从皇后那逃脱出来,这边年淩兮却是淡定地瞅着从库房里新挪出来的一本闲游记,这本游记作者写的甚好,一幕幕山清水秀仿佛是在眼前似的,芙兰在旁边瞅着,心里却是不太安稳。

“娘娘,您说五阿哥能成事吗”芙兰不断搓着手,问道。

年淩兮敲了敲案几,笑了笑,道:“能不能成事,总之这几天过了之后,皇后是再也不敢抚养五阿哥了,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柔弱平顺的五阿哥,竟然也敢做这样的事情来。”

芙兰脸色还是透漏着担忧,毕竟这整件事,都是她家主子一手策划的,她忘不了今天早晨裕妃来后,年淩兮亲自递给裕妃的那包药,裕妃得知要让自己的孩子去下药的时候,眼神当中是也是透漏着震痛的,只不过,主子保证不会让五阿哥有事,裕妃这才信了。

那包药究竟是什么药,芙兰也不得而知。这药根本就没经过她的手,她叶是今儿早上才看到的。年淩兮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饶是心思灵活缜密的芙兰,也猜不透。

不过,太后那里也是折腾不休,雍正这日从太后那里请安回来,脸色便疲倦不已,如果是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雍正处理朝政累的紧,其实,左不过是太后整日在雍正耳边念叨那位贤德的“十四弟”罢了,雍正光是应付太后就没了精神。

除了翊坤宫这边能让他休息片刻,他还真不知道能去哪儿。年淩兮说来也是在身边服侍的老人儿了,但是雍正丝毫感觉不到新鲜感下降,反而感觉每一天的年淩兮都不一样。所以,雍正即使不在年淩兮这里过夜,只要踏入后宫,也会在翊坤宫坐上片刻,跟年淩兮聊一聊,便能轻松许多。

“皇上万福隆安。”年淩兮微微福了福,随后手便被雍正握在了手里,雍正笑了笑,道:“今日你更香了。”

年淩兮浅笑了几分,她刚刚沐浴净身,能不香么每日都是一样的,真不知雍正是怎么闻出来哪儿更香了。

“皇上净爱说这些不着边的,每隔正经样子。”年淩兮言罢,双颊却是红了起来。雍正呵呵一笑,拉着年淩兮走到了案几边坐下,发现殿里没有生炭火,便问:“怎得不生炭火不嫌冷么”

“皇上冷么”年淩兮却笑着反问道。

雍正听到年淩兮反问,便感受了一下,这殿中的确是不冷,也不知年淩兮是用了什么法子,虽说地龙还烧着,但是远远没有这种温度,不过他倒是不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年淩兮经常想出一些奇思妙想的点子,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这样好的温度,又是这么好的气氛,自然现在要干一点该干的事情了。

雍正挥退了殿中所有伺候的宫人,尔后用手指托起年淩兮的下巴,笑道:“年儿,何时再给朕添一个小阿哥”

年淩兮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但是她却不能反驳,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挪,下巴就逃离了雍正的手指。年淩兮卷起青丝绕在手间,道:“臣妾已经生了三子一女,皇上还觉得不够反正臣妾是不想生了,荣敬活泼懂事,福宜聪慧,福惠调皮,福沛太小还看不出什么来,但也是个沉静的性子,臣妾觉得福气已经足够了,再添上一个,那便是多了。”

雍正一听到孩子,眼眸亮了亮,多了一丝柔和,道:“说来,朕也许久没见过几个孩子了。荣敬可开始学习女红了”

年淩兮脸上挂了几分宠溺,道:“学是开始学了,但总归不上心,前几日非要跟臣妾吵着要学骑马,你说说,这女儿家的,学那危险的东西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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