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我们回寝室。”
她就这样被秦小曼挽着回到了寝室。秦小曼的心情非常好,一路哼哼着歌。安然看着她发红的白嫩脸蛋,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秦小曼的东西早就由她妈妈给收拾好了,她又亲热地拉着安然去洗澡。洗完后不等头发擦干便爬上了床,翻滚了一番。
安然站在阳台上吹风,听着她乐呵呵地接了谁的电话。
寝室的另外两个人第二天下午才6续到来。和安然一样,都是外省来的。一个叫梁之微,东北姑娘,瘦高个子,麻利爽快,一来就和秦小曼说说笑笑打成了一片;另一个叫吴陌,来自江浙的一个古镇,个子小小的,文静秀气,她看到安然,还叹了口气,“你怎么也是高个儿,一开始看到我们班不止我一个南方来的,还兴奋了下呢。”
梁之微明显对安然更感兴趣,班会过后,她暂代班长一职,注意到安然的国籍,很是惊讶了一把,“你是美籍华人啊”
安然对其他两个人的态度比对秦小曼要淡许多,听她这么问,点点头。
秦小曼正躺在床上看小说,听到梁之微的话腾地坐了起来,“什么什么,安安你是美国人呐”
“嗯。”
吴陌也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那你还来这里上大学。”吴陌一进来就对学校不满意,早早地立下了考北大清华研究生的目标,她整天挂在嘴边的就是大哪里哪里不好,市有多么闭塞落后。“就我们这学校,一本里的吊车尾,我就是报志愿报滑了才到这里来的,早知道当时该赌一把的。”
“得了吧你,”梁之微不客气地说,“再让你重新选一次估计也是这样。”她见安然没有多说的,便将话题扯到了其他的方面。
倒是秦小曼一直念着这个事没有忘,隔三差五地冲她打听些美国的事情。有天一起上课,她支吾了半天,委婉地向安然表达了一番,安然说:“美国的女孩是比较开放,很早就有性经验的也不少。”
秦小曼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蔫了两节课。等到她和安然正式熟络了,她们聚在一起看岛国片时,她也就不再不好意思了。以至于有段时间她们寝室从每一个话题都能牵扯到性方面去,秦小曼和另外两个都没经验,夜里关了灯讨论地极为热烈。
大一的活动特别多。学生会招新,迎新晚会,新生才艺大赛,校园十佳歌手大赛,篮球赛,足球赛等等。梁之微能说会道,早早定下了公关外联部;秦小曼犹豫了一通后进了宣传部画海报;吴陌一门心思扑到学习上,每天抱着词汇书背单词;安然进了文艺部,面试那天,身为副部长的刘伟看到她,笑得尤为灿烂。
安然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只是想让自己忙起来,这样日子可以不用那么难熬。
日子在忙忙碌碌中过去,到放寒假时,四个人坐在校门口的哈特里吃烤肉,都感叹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梁之微和吴陌都在埋怨着春运的紧张。大在学校内设了火车票代售点,她们两个提前十天凌晨四点就爬起来买票,还在冷风中站了三四个小时呢。
梁之微能喝白酒,她呷了口,打了个酒嗝,“老娘也要找个男人去排队,买不到票就直接踢飞。”
吴陌郁闷地晃着杯子里的果汁,“就说小地方不能来,交通多不方便。我下次一定不省钱了,我要飞回去。”
秦小曼对她们报以同情,问安然:“安安,你什么时候回去,我看你还没收拾东西。”
“我”安然怔了下,“我订了去s市的机票,先去那里。”
梁之微敏感地问:“去看男朋友”
安然摇摇头,“不是。”
吴陌期待地望着她:“安安你都收了这么多表白信息了,就没有让你心动的”
“是啊是啊。”秦小曼热烈附和。
安然没吭声,只是叫住了iter又要了培根肉。其余三个人面面相觑,却也没说什么。安然一向避口不提自己家里的事情,对感情方面更淡。这短短半年,已经不下三个男生跟她当面表白了,她做得挺绝,看都不看一眼。
安然和秦小曼是走得最晚的两个,秦小曼纯粹是依着安然的机票时间在宿舍里陪她。用她的话说,学校里的暖气开得比家里都热乎,回家里也是她自己上网玩,不如和她一起说说话。
要走的那天,安然看着秦小曼,突然有些不舍,她把她一直很喜欢的那条围巾送给她。秦小曼开心地围上在镜子前照,“安安你真好,怎么突然送我东西啊”
安然耸耸肩,“这不是我的风格。也是别人送的,我就没用过几回,别嫌弃。”
秦小曼连忙摇头,她没事就喜欢摆弄安然的一些小东西。
如果成功,安然想到,她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
到达s市的那天,天空阴霾低沉。安然一刻也没耽误便去了墓地。
到了夜里开始下雪,夹杂着点小冰粒。她一开始戴上了帽子,后来又摘下来把她丢到了一边。
第二天便是裴瑛的祭日,安然在她的墓前来回地走。南汐绝孝顺无比,她不信他会忍心这一年都不来看望他的妈妈。
翌日的雪下得更大,安然站得时间久了,双脚都冻得麻木了。裤腿都湿了半截,被风一吹,整个人简直都要被冻住了。她不时抬头望望天,这样的天气,和裴瑛走的那天,何其相像。
她肚子里空空的,整个人又冷又僵,终于晃了晃再也站不住,一头栽进了雪地里。
冰冷的雪贴着她的脸颊,脖颈,手腕处,刺骨的凉。她四肢软得爬不起来。
有急匆匆地踏雪声传来,柔软的雪被踩得咯吱咯吱响。她很快被抱进了一个比她温暖不了多少的怀抱里。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哦,撒花明日还有更,咩哈哈。迦叶明天上午要去面试啊啊,忐忑,求抚摸,求揉搓
31、纠缠
31、纠缠
一碰到他,安然就紧紧地缠住了他,再也不肯撒手。
看她还有力气,南汐绝知道自己被她骗了出来。她身子一向柔软,这么特意地去扒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条柔韧的藤扎扎实实缠住的大树,愈是动弹便越是被勒得更紧。
“我要回家,回家”安然使劲揪着他大衣后背上的绒毛。
他肩膀上还有积雪,身上也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安然把冻得发红的鼻头探进他颈窝处,汲取那一处的微弱温度。
南汐绝把她带回了教师公寓。当初被她贴满了小纸条的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连片碎纸屑都没看到。安然被冻得久了,渐渐暖和过来后,全身便控制不住地哆嗦。双手双脚痒得难受,她想抓一抓,又怕一松手南汐绝就离开,便在他身上蹭。
他带着像无尾熊般吊他身上的安然去了浴室,打开热水放满浴池,“先洗个热水澡。”
安然的牙关现在还在打颤,她说不利索,只是不肯从他身上下来,“我不,你趁机跑了怎么办”
发现南汐绝脸上隐隐有怒色,安然不情愿地松开他,却很快跑去锁了浴室的门。
两人沉默地坐在一个浴盆里洗了澡。他个子高,长臂长腿地挤着安然,却偏偏不肯像往日那般把她拉到他身上去洗。南汐绝先洗完跨出去时,安然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他无奈地说:“我去拿衣服。”
安然一点一点地松开:“你要是敢偷着走,我就光着身子跑出去”
南汐绝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爆栗。
她擦干了身体,被南汐绝用他的大衬衣裹了抱进了他的卧室,直接塞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干净柔软的床单,厚实的棉被。安然脸蛋在枕头上蹭了蹭,这是她失去第一次的地方
因为太过舒服,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等到醒过来发现眼前一片漆黑,猛地一动便要起身,又被她身边的南汐绝按了回去。
他就和她在一个被窝里。安然摸了摸,发现他上身只穿了件毛衣,手还是冰冷的。她把他搁在被子外面的手都拉进被窝里,用嘴哈着气。
“带我回去,我知道你能办到。”
他许久没回应,安然急了,“家里到底有什么事还是你们真的不要我了”
黑暗中只能看到他侧脸的模糊轮廓,他的嗓音略显低沉,“在这会里比那边安全。以后别再这样了,你出了事,你妈妈也不好过。等会把你接回去的。”
“能有什么事我爸爸都被关进监狱了你是故意躲着不见我的谁让你们擅自决定我的去留的我妈这样,燕子联系不到”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出了事情就想着逃避,我错了。你带我回去吧。”
她翻过身去,被子下的身体在微微抖动,南汐绝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抽了纸给她递过去。
她的声音终究是带了哭腔,“我也不该胡乱去怨你。瑛姑姑死了你心里比谁都难受,还能对我这么好我只是想回家,我想我爸妈了”
说着,她脸上又湿成了一片。离开美国,她满腔都是对他的怨,夺走了她家的全部产业,夺去了她爸爸的自由,最后他爸爸还抢走了她妈妈。她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这样尴尬的关系。离开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像无根的浮萍,终日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可以依靠。她开始发疯地想念家里的一切。
身侧的床垫往下陷了下,他躺了下来。他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她回过头,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双眸,幽暗深邃,直直地望进了她的心底。
他看得到她眼眶里包着的泪珠儿,隐隐泛着光泽,漾漾地浮动着。他没有忍住,压下唇吻住了她的眼睛。
他的唇很干,刮得她眼珠疼。安然眨眨眼睛,又簌簌掉下来一串眼泪。他的吻辗转到了她的眉,她的额头,头发,耳垂,在她嘴角研磨,时轻时重,像是矛盾重重。
安然偏头咬住了他的唇,拉过他一只手抚摸她的胸,含糊道:“做完带我回家。”
他僵了下,很快推开了她。被子里一空,他已经下了床。
“不许走”安然光着身子便爬了出来,不管不顾地从后面抱住了他,“我要回家,回家”
“躺回去”南汐绝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
“我不躺”安然觉得头疼得厉害,整个脑袋都热烘烘的,“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阿嚏”
南汐绝还是留了下来。他抱出了另外一床被子,和安然分开睡。安然不放心地伸过去拽住他的胳膊。
第二天便鼻塞头痛,身子沉得起不来。她知道自己是发烧了。南汐绝给她端来了开水和退烧药,强行把她拉起来让她吃。
安然一连几个激灵,觉得自己都要抽过去了。她推开了水杯,把药片扔到了地上,赌气地看着他:“你不带我回家我就不吃,烧死得了”
几次三番都是这样,终于把他惹火了。她在被子里缩着还在不停发抖,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挑衅:你能拿我怎么样她看着他的唇越抿越紧,额上那根青筋直跳,不由往被窝里缩了缩。
南汐绝被她气得砸了杯子。
“砰”的一声,他出了门。
安然见他出了门,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去翻他的皮包,手忙脚乱地把他的护照翻出来掖到了床垫底下。
南汐绝提了几包中药回来的。他先去看了安然,发现她蔫蔫地窝在被子里,脸烧得通红。家里有药炉,他很快煎好了药,温度适宜后,趁着她迷糊把她拉起来,捏着鼻子就往她嘴里灌。
“咳咳,”等安然反应过来,已经进肚了小半碗。一股子生姜葱蒜的液体顺着喉管淌进胃里,整个人简直都要烧起来了,“这是什么”
“中药。”南汐绝说。
之后他再也灌不进去了。他想了下,去她屋里,翻出了一个圆圆胖胖的小奶瓶,把剩下的药全倒进去,又拿微波炉热好了。
安然一看他进来就躲被子里缩成了球,又硬生生被她掰直了拽出来,把奶嘴硬塞进了她口中。这样不怕她呛着,南汐绝便全给她喂了进去。
安然脸红得发亮,她羞囧地窝回去不动了,怨恨地盯着他手里的小奶瓶。
南汐绝把它拿手上掂了掂,放到了她枕头边上,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抱着它玩吧,你最喜欢的。”
安然不馋母乳,从小特别喜欢各种各样的奶粉和牛奶,多大了还整天叼着她的小奶瓶。
安然被他连着灌了三天的中药,出了场大汗,在不情愿中慢慢恢复过来。再三确定南汐绝不会带她走,她趁着去卫生间,把他的护照撕碎了冲进了下水道。
他的护照没了,倒也没吭声。看她慢慢有了精神,也会带着她去超市里买点她喜欢吃的。安然的身体真的被她自己折腾坏了,每天都觉得没有力气,随便动一动便出一身的虚汗。
南汐绝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点吃的,也没提要回去的事情。两人在一起过了个新年。除夕夜,两人一起看了春晚。午夜十分,家家户户都放起了鞭炮,南汐绝把她带下楼,也挂了串鞭炮给她放。
她用他抽了一半的烟去点,看到开始滋滋地冒火花,便捂着耳朵跑开躲进了南汐绝敞开的大衣里,他把她裹在了里面。有闷闷的扒拉声传来,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冲鼻的烟火味。
那一刻,她开心地笑出来。暂时忘却了所有的闹心事,她踮起脚,仰头去吻他,他同样温柔地回应她。
她守夜守到凌晨五点,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一只手还紧紧拽着他。
初一是个好天气,天空瓦蓝明净。
安然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床上,表情麻木。他还是走了,丢下她走了。床尾摆放着新买的衣服,一件比一件厚实。
下午的时候,有人来敲门,那时安然正好要走,发现外面站着的竟然是顾朗。
顾朗看到她,似乎松了口气,伸手便要帮她拿行李,安然避开了,“不用,你来干什么”
“南子要我来看着你。学校又没开学,你要是不回你舅舅家,就住这儿。”顾朗不是很情愿的样子,“我劝你还是回c市吧,有亲戚照顾总比在这儿好。”
安然把包放回了沙发上,“我要是就住这儿呢”
顾朗幽怨地盯着她,“那我就得在这看着你,陪你一起住。”
“是南汐绝让你来的”安然反问。
顾朗点点头,他认命地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行李箱拉了进来,一副头痛样,“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给人家打工的人伤不起啊。”
安然有气没地方撒,就变着花样折腾顾朗。顾朗脾气虽好,也经不住她三天两头的闹腾,原本觉得她小孩一个,哄哄就好了,谁知她竟然心肠如此歹毒,叫嚣着再不让她回家,她就告诉南汐绝他侵犯她。
顾朗终于卸下了伪装的笑容,怒了,与安然正式对立。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放着假期不享讲什么义气跑来照顾这么个问题少女。两人每天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讥讽,一个比一个毒舌。
顾朗不禁怀念家里那个丫头来,性子软乎乎的,易揉搓,易推倒咳
安然冷着脸从自己房里出来,看到顾朗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很温情的笑容。她觉得刺眼,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笑得那么马蚤。”
顾朗冷冰冰地横她一眼。这小姑娘没救了。南汐绝怎么会这么不靠谱,招惹到这么个煞星
他给她免费当厨师、保姆、门卫,还要被这样对待,就是团棉花也该发火了,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善茬。
为了调节心情,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再次向他亲爱的爸妈表示不能在家多呆的歉意。然后又打给了他易揉搓的小妹妹。
安然竖着耳朵听他打电话,冷不丁问了句:“你说的小曼是秦小曼吗”
顾朗惊了下,“你认识她”
安然耸耸肩,没搭理他。
开学后,秦小曼看到安然,很开心,“安安,我那天还梦到你再也不会来了呢。嘿嘿。”
安然望着她笑眯眯的脸,无声地叹了口气。
大一下半学期,新生们就不再像刚进校那般惶恐了。松散的大学课程安排给了大学生们足够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谈恋爱的也多了起来,越来越多的女生去做了头发,吹拉染烫,衣着方面也渐渐成熟开放起来。梁之微几乎每天都在说系里谁谁几天不见跟变了个人似的。她自己很快去做了染烫,穿起了高跟,颇具白领丽人风。
秦小曼也开始觉得自己穿得太学生气,野心勃勃地要改造形象,从网上买了一堆乱七八糟据她看来很个性的衣服,买回来在寝室偷偷试穿了下,总觉得别扭,就都堆进了衣柜里。她也想尝试着化妆,结果用了点化妆品脸上就开始冒红疙瘩,便幽怨地把它们堆放到了一边。
吴陌一门心思学习,却在自习室里诞生了革命恋情。她的男朋友也是有点小愤青的努力青年,会计系的,据说是老乡。对于寝室头一个的官方男友,吴陌的男朋友被9o2的另外两个多话的从头评论到脚。梁之微首先就对那男生的个子不满意,不足18o的男的,看都不看的,吴陌还当个宝。秦小曼则觉得那个男生不懂事,都和吴陌确立关系了也不请寝室里的吃个饭。
安然最近却遇上了麻烦。虽然在其他三个女生看来是大大的桃花运。有个叫苏楠的男生,莫名其妙地追着她不放。
这天她逃了晚上的课没去上,就在寝室睡觉。醒来后便又往在美国的那些人发邮件。秦小曼自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盒吃得,香喷喷的。
她抬头对安然说:“快从床上下来,有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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