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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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说完,两人便听得室外的石门有动静,不约而同一起回头望过去,只见凤墨快步走了进来。
和竺紫琴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凤墨心里有了底,他向贺兰颜拱手道,“王爷,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唔”贺兰颜看了竺紫琴一眼,“但愿下次别再把本王约来这等鬼地方”说罢他抬脚便向室外走去。
“王爷刚才想跟臣女说什么”竺紫琴追上贺兰颜。
“算了,不提也罢”贺兰颜背向竺紫琴挥挥手。
凤墨熄灭墓室里的灯盏,最后一个出了石门,合上石门后,凤墨转身问贺兰颜,“王爷,你自己动手还是属下帮你一把”
“推本王一把”贺兰颜面朝石门,又急忙补充了一句道,“别太用力了”
“哟”贺兰颜还未及反应,头便撞到石门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唏嘘不止,手不由自主地就想去摸额头是否出血了,臂腕却被凤墨一把攥住,凤墨朝他摇了摇头,贺兰颜只得忍住疼痛,将身子倚在石门上,顺势跌坐在地。
凤墨迅速离开,很快回转时肩上多了一个人,手里也多了一支朔枪,他将肩上扛的人丢在贺兰颜附近,又替对方摆了下手脚姿势,将枪握回了那人手里,贺兰颜这才看清全身铠甲盔帽的不正是本该守陵的甲士是什么。
“臣女在墓室里叮嘱王爷的话,王爷还记得吗”这边竺紫琴突然的相问,吓了贺兰颜一跳,那暗夜中的影子悄无声息地立在不远处,总有给人一种鬼魅之感。
“装傻充愣”贺兰颜悻悻地答道。
竺紫琴微微一笑,贺兰颜比她想象的胆小,这让她有些意外。
说话间凤墨扛来了第二个守陵甲士,把他丢在石门另一侧后,依样给他摆好姿势握上朔枪,见一切安排妥当,凤墨拉上竺紫琴,“王爷保重,属下等先告辞了”
贺兰颜眼睁睁看着两条黑影在陵地迅速地消失不见,一阵微风掠过,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周身跟着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在,远远地似乎有了人声,并隐约是在朝陵地移来。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险中脱身
“凤大人”竺紫琴轻声叫了一句后,脚下蓦地一软,像是被什么袢倒,凤墨原是拽着竺紫琴的,然未防竺紫琴的跌倒,竟也脱了手。
“怎么了”凤墨回身,焦急且关切地问道。
“让我喘口气,太累了”竺紫琴伏跪在地,一把拉下脸上蒙的面巾,好让呼吸更顺畅些。
“我”凤墨再次伸手,欲拉起竺紫琴,“我来背你吧,快了,等到安全的地方再休息不迟。”
“不必”竺紫琴避开他,勉强撑力站起,“我们来时好像不是走的这边”
“对,但从这边出去,离沈榭接应我们的地点最近,避开外陵的巡卫需要徒步走一段的路程最短。”
“凤大人小心”竺紫琴喘息着环顾四下,“这片凹地好像埋有机关,我刚才其实是不小心碰到机关了。”
“什么”凤墨大惊,“有机关”
“嗯,刚刚碰上的时候,虽敏感到不对,但来不及辨别是何种机关,所以只好不过我摸到了薄薄的踏板,有巴掌那么大小,应该是经由踩踏触发,而且幸好不是连环翻板,只有一柄利刃穿板而出。”竺紫琴说着,将身子挪开了一些。
凤墨定睛细瞧,果然在竺紫琴脚下看到了一截雪刃闪着幽光,他半蹲下身,用手指试探着摸向尖刃,摸到某种尚带着余温黏黏糊糊的液体,“伤到了何处”凤墨喉咙发紧,竭力镇定地问道,可心仍是痛缩成了一团儿。
这种机关主要是为防盗贼摸入陵地而设置,且多设在面积比较大,人少有走动的草地山坡等区域,如果人正巧踩在机关板上,脚就会被穿板而出的利刃牢牢钉死,动弹不得,直至被巡陵甲士发现,竺紫琴能及时刹足没踏上去实在是她的幸运,更幸运的是利刃上没有淬毒。
“膝部。”竺紫琴低声道,“跌倒时正巧利刃弹出。”
她的声音平和轻婉,同平时没什么两样,根本听不出她刚刚受了严重的伤。
凤墨瞬间就明白了竺紫琴为何一把拉下面巾,她其实是疼得差点窒息,饶是如此,她居然仍可以一声未哼,其坚心韧xig实属世间罕有,让诸多男子也不禁为之汗颜。
凤墨咬咬牙,也把自己的面巾扯落,“哪边”他问。
“右膝。”竺紫琴试图拦他,“我自己来吧。”
凤墨不答,默默地用面巾把伤口部位缠了几圈系紧,站起来后,他这般解释道,“省得别人循着血迹一路追踪,你可真够麻烦的,还能走吗”
“无碍,凤大人自己也要小心”
无碍才怪凤墨差点忍不住想开口痛骂竺紫琴,有必要非得好强吗,我就算背也得把你背出去啊
可现在不是指责对方的时候,凤墨眯缝了双眼扫视整片凹地,思忖着该如何避开机关顺利走出去。
“薄板之上想必都是浮土,故而草木不能繁茂。”如同揣摩到凤墨的为难,竺紫琴一语点醒了他。
凤墨点点头,“知道了,跟着我走,别踏偏了”
不容分说,凤墨又一次拉过竺紫琴,让她紧随身后,且是半拽半搀,手牢臂稳,早不顾得什么避嫌与干净与否之类。
两人一路行去,脚下既不敢稍有滞缓,又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所以直至越过风水墙后,凤墨才觉出浑身已是湿汗淋淋。
“还是我背你吧”凤墨转脸再提前话,不用看竺紫琴他都能估计得到对方情况只会更糟,“此地不能耽搁,我背着你可以走快点,要是遇上巡卫这条大路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竺紫琴沉默了一下,道,“越墙的时候你体力已经消耗过大”
“就这样了”凤墨略显不耐烦,半屈下身,“快点”
僻林的暗影里,沈榭等了已快一个时辰,等得他心慌意乱心如猫挠,尽管凤墨吩咐过,若超出约定时间半个时辰未见他与竺紫琴返回,沈榭就必须得赶紧离开,自行先走,可沈榭自然是绝不相信他的主子会没法脱身的。
终于听见悉索踏叶的脚步声,沈榭眉头顿展,及至望见疾步而来的凤墨,沈榭讶异地迎上去,“出什么事儿了,主子”
凤墨放落竺紫琴,这方缓过气来答了一句,“没事儿,快走”
马车疾奔上路,车厢内凤墨和竺紫琴都是好一阵儿没说话,凤墨不停地拉扯着衣衫,汗透后又凉湿贴背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然而他们的所有物品尽管都载在马车上了,可车厢这么狭小,当着竺紫琴的面儿,他也没法更衣,再说凤墨暗暗悄叹,他恨不得立马就能跳进一池热水中去。
想了想,凤墨弯身在车座下摸索起来,摸到了自己塞在下面的包袱,取出来打开,捡了里面的金创药瓶,递给竺紫琴道,“把包扎的面巾解了吧,先洒半瓶在伤口上,应该暂时能止住血,等到下一个镇子再给你找大夫。”
竺紫琴接过,自嘲道,“才是二更的天景,哪家的大夫还肯起来治病”
“下一次”凤墨冷着脸背转身子,以方便竺紫琴自行处理伤口,“遇到危险,不用顾及我,我不需要像今夜你既已判断是碰触到机关了,为何还要扑身下去,是怕另有暗器飞出,伤及于我吗”
“我的反应哪有那么快”竺紫琴淡淡地应道,“都说了一瞬间我根本不及分辨是何种机关,扑跌下去不是因为还被你拉扯着吗”
“别强自嘴硬了。”凤墨像是责怪,然语气颇为酸涩,“后来我仔细回忆了一遍,你分明在那一瞬间推了我一下,就是由于你分辨不出机关类型,才冒险想替我挡下吧。”
身后的人沉默,凤墨苦笑,竺紫琴到底是默认了,这丫头的脾气太硬,而他竟也是连个谢字也不愿出口。
竺紫琴解下面巾,湿漉漉的想是已被血浸透了,把药隔着衣裤洒上后,她又用自己的面巾束好伤口。
“行了”竺紫琴唤了凤墨一声,“得让沈榭找个合适的地方处理掉我们这一身。”
凤墨会意,又摸索出一只空袋囊,反手递给竺紫琴,“拿去,先放这里吧,我可不想脏了手。”
待竺紫琴收拾完毕,凤墨这 才坐正身子,系好包袱重又塞到座位下面。
跟着他看了竺紫琴一眼,“不晓得洛王如何了,王爷约在二更会面,你偏提前了一个时辰,又将他强拉去墓室,他进去的时候,可还说要跟我算账呢。”
正文 第三十五章 陵前闹剧
贺兰颜听得人声越来越近,动静越来越大,便安心闭了眼,斜靠在石门上。
“怎么回事”一阵脚步和铠甲凌乱的响动过后,有人在厉声喝问。
还有人上前来,用力摇晃贺兰颜的肩头,“王爷,王爷,快醒醒王爷”
贺兰颜悠悠醒转,一副迷迷糊糊懵懂的模样,“怎么这怎么啦,这这是哪里本王怎么会在这儿”
“王爷”为首之人正是陵区戍卫统领翊卫郎丁束,他的身后还跟着承旨使白绍封,而白绍封最主要的职责便是督办建陵事宜,顺带监视贺兰颜的一举一动,定期向上奏报。
丁束上前两步,俯身道,“属下还正想问问王爷呢,陵区夜间宵禁,王爷为何会跑到太后的陵寝来”
贺兰颜左右环顾,见有人也在唤醒那两名守陵戍卫,遂突然“哎呀”地大叫一声,“痛,好痛”
他嚷嚷着抬手摸向额头,随即看到指尖沾了些血迹,即作狂道,“血,血啊,本王受伤了,快,快找大夫,你们还不快给本王唤大夫来,快啊”
“王爷”丁束再次低喝道,“王爷只是碰破了皮,一点小伤而已,待会儿属下自会替王爷找来大夫,不过王爷最好先解释解释,深更半夜怎么会跑来太后陵寝,这两名戍卫又是怎么回事”
“太后陵寝本王”贺兰颜捂住额头,满脸迷惑,“本王记得今儿头痛,早早就歇下了啊,噢,对,本王在梦里好像见到了母后,没错,本王想起来了,母后她先是垂泪不止,后又向本王招手,让本王随她走,本王就跟着她走啊走啊,越走越黑,越走头越疼,难道”
“够了王爷你以为这等鬼话就能”丁束的话没讲完,白绍封上前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白绍封皮笑肉不笑凑近贺兰颜,“王爷就算是梦中见到了太后,又跟着太后来到这里,总不成这两名昏迷的戍卫也是王爷在梦中将他们打昏的”
“本王,本王怎么知道”贺兰颜愤愤道,“本王连自己的头是怎么受伤的,何时受伤的都不晓得,哪儿看到了什么戍卫”
“噢”白绍封一双单皮细眼不断地扫视贺兰颜,随即贺兰颜怀中露出的蓝色一角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什么,王爷”
白绍封不问自取,伸手就从贺兰颜襟内抽出了那本蓝色云纹帛面的册子,一抹逮住猎物的得意浮出唇角。
他将其举到贺兰颜眼前,“据臣下猜测,王爷是来这里见什么人的吧不然王爷身上怎么会多出这样东西”
“大胆白绍封”贺兰颜怒道,“平日里本王忍你们也就罢了,今儿你居然敢擅自搜取本王的随身之物,是本王给你长脸了是吧,你这狗东西,本王再虎落平阳也是永元朝堂堂王爷”
说罢贺兰颜一脚蹬过去,竟将白绍封踹倒在地。
丁束瞧及眼前一幕,目瞪口呆,刚想去搀起白绍封,这边听得手下叫道,“醒了,醒了,报告将军,他们醒过来了”
丁束狠狠瞪了贺兰颜一眼,赶紧招手让人把两名戍卫带过来。
白绍封悻悻地从地上爬起,阴阳怪气道,“王爷,到底怎么个情况,王爷讲的是真是假,只怕一问戍卫便知”
贺兰颜冷着脸,一言不发,竺紫琴只说让他装傻充愣,瞧一出好戏,却因时间所限,并未详尽解释这出戏的细节,故而连他也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两名戍卫被带到丁束跟前,皆是惊惧和惶恐之色。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们还不如实道来”丁束疾言厉色喝道,“如有半个字儿不实,就拿你们的脑袋是问”
两名戍卫彼此看了一眼,战战兢兢道,“属下,属下”
“说啊”
“看看见鬼了”
“对,还是个女鬼”另一人补充道 。
“胡说,哪儿来的鬼”丁束破口大骂,“我看你们是不想要脑袋了”
“丁将军、白大人,属下若是说了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那一身白衣的女人不知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轻飘飘的就直朝我们飘过来,属下刚喝问她是谁,这,这陵台上原本挂的灯盏就突然全熄了,黑暗里,只见那白衣女人越来越近,不知是在哭还是在唱着什么,总之属下,属下们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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