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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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涂州背后便是平梁王贺兰遥的地盘,平梁王又是皇上强有力的靠山,皇上这是将梁经兆置于平梁王的眼皮子底下嘛,稍有异动,梁家两代苦心经营的基业瞬息则可毁于一旦。”
“就算有异动,也只会是为了洛王啊,我的意思是,梁家无大忧,王妃不存在因梁家而受人所制的可能,加之良哥儿又在自己身边,天天看着,所以她绝无帮着外人对付洛王的理由。”
“好吧,暂不说王妃了。”竺紫琴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四年前便离开了洛王,除洛王本人外,还有谁知道你明里为赏金猎人,暗地里是受洛王差遣,替洛王收集各方消息以及查探各地方官员的动向的”
“你怎么知道洛王差遣我做的事儿”凤墨心头大惊,满脸的不置信。
竺紫琴轻轻笑道,“洛王一直在为登基做准备,忽受先皇冷落乃至削夺他的势力,难免不做更坏的打算,他需要掌握更多的消息和清理更多盘根错节的关系,打击自己的政敌,排除掉被先皇彻底当做弃子的隐患,这么简单的推断,紫琴尚不至于猜悟不透吧”
凤墨垂下眼帘,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听不出他是表示不满还是表示承认。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了”竺紫琴催促道。
“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凤墨暗暗将所有可能xig都估计了一遍后道,“即便当时洛王身边有些认识我的人,可洛王一直说我是不辞而别,另谋高就了,再者我改名换姓,和洛王府的人几乎全无接触,每次洛王都是单独与我会面,会面的地点由洛王决定,四年过去,洛王身边的人一换再换,还有谁会将我和洛王联系起来我这边,知道秘密最多的人也只有沈榭。”
“顾幸呢,他不是跟你相熟吗还有王妃”
“顾幸和我不熟,当时洛王得知被人弹劾,已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告诉我了几个人的名字,要我在束手无策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可以找这几个人帮忙,其中就有顾幸。”
“所以你未必像你所说的那样信任顾幸一定要亲自到玉蟾口确定你们设的点没出问题”
“不,据我接触,顾幸的确忠信耿直,我是担心他受我牵连,才一定要来看看的。”
凤墨顿了顿又道,“我料到你就会问及王妃,王妃嫁给王爷之时,我已离开了王府,虽我不清楚王爷是怎么跟她提及我的,然王妃从未见过我却是事实。”
“也就是王妃很可能只知有你这么号人,却不知你就是凤墨,凤墨就是你”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要不那晚王爷为何会支开王妃”
“洛王果然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竺紫琴望了望前方,“走吧,路已经很平缓了,咱们还是上马吧。”
有一句话竺紫琴没有说出,她本来想反问凤墨,洛王是不是戒心甚重,哪怕对自己的亲信,哪怕对最亲近的人,都是有所保留的,然出于某种顾虑,她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信赖固然是最危险的一种感情,但也要分情况分人分时机,要是洛王本就是深怀戒心者,那促成他错误相信了某件事的,就不是人,而是这件事本身所带来的利益诱惑,至少,不单单是人的问题。
这个人是在洛王能够有限度信任的范围内,获知消息的途径亦合情合理,不至令人生疑,再加上秘录本身是香饵,难怪洛王会冒着极大风险,约见凤墨。
“我猜”两人骑马小跑了一段路后,竺紫琴提高声音对凤墨道,“现在还没有迹象表明你已经暴露了,可约见洛王,你得想出个更安全的法子来,因为这一次的风险,绝对要比上回大得多。”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心有冰寒
“该怎么办才好,竺紫琴,你是不是考虑一下,取消会面”凤墨亦抬高声调,“你总不成才出狼爪,又想入虎口吧”
“不,我不会要求取消会面,我要做的事情,前面就是龙潭虎岤也阻止不了我”竺紫琴斩钉截铁道,“至于该怎么办,等你的洛王回了消息,我们再行相商。”
“你想没想过”凤墨略一迟滞,就见竺紫琴的马越过了自己,忙紧追几步跟上道,“能为洛王设下陷阱的人,想必料定洛王有办法将消息传递出来,万一彼此联络的方式走漏何况陵区加派守备,明摆着就等我们成为瓮中之鳖,再顺便拿下洛王,便是如此,你仍要坚持吗”
“是”
“你”凤墨为之气结。
“放心,你担心我牵累洛王,但我不会”
“你怎能保证,计划的再周详,也不能保证进去之后不横生意外。”
“凤大人”竺紫琴放缓马缰,尽力以平和的语气道,“要谨记,对方的目标不是你是洛王,若为捕你,恐怕你上一次潜入就会陷入重围了,鱼饵鱼钩是我们竺家的秘录,而你是鱼线,懂吗,他们需要的是用你这根线钓上洛王这条失去自由,却尚还有一口气的大鱼”
“你是说”
“光是抓住你这个擅闯者根本没用,你和洛王完全可以矢口否决抵死不相认,关键在于秘录若是从洛王身上搜出来,且你或我又被抓了个现形,洛王就算是百口莫辩无处申诉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
“换一个思路想,凤大人,若加倍防范,不是为了阻止你进去,是为了让你进去之bsp; “这”凤墨变了脸色,“你都想到ch翅难逃了还要见洛王”
“对。”竺紫琴看定凤墨叹道,“我也是为了帮洛王,不有句俗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洛王已然掉入陷阱,那些人又怎肯轻易善罢甘休”
“你要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
竺紫琴轻轻摇首,“变故太多,时间又仓促,我还没有完全想好,不过你要相信,我固然不在乎洛王,也不会不在乎自己啊,生死有命是一回事,自寻死路又是另一回事,你当我就那么喜欢自己找死啊”
“还没完全想好你”凤墨呆呆地看着竺紫琴再次催鞭疾行起来,越走越远,终于重重地叹了口气。
客栈内凤墨房中,沈榭在为凤墨宽衣,“主子辛苦了,热水小的已经为主子准备好了,主子现在就可以去泡个热水澡舒缓一下筋骨。”
“嗯。”凤墨显得心不在焉,“那边呢,你去问过了吗”
那边,当然指的就是竺紫琴的房间。
“小的马上就去,完了小的再回来服侍主子沐浴。”
“不必了”凤墨淡淡道,“陵地今天还没有人来过吧”
“还没,但杂货店的掌柜不是说了吗,每隔半月放行一次的惯例没变呢。”
“这一两天都特别留意着”凤墨简短地吩咐道,转身进入了内间屏风后,里面一只大浴桶正冒着腾腾热气。
“怎么回事,你家主子每次进门第一件事都是把自己泡进水里吗”竺紫琴屋里,她已经快将一壶凉水都喝了个干净,实在口渴的厉害。
“ 姑娘的热水小的也已经备好了,姑娘要用的话,小的马上给姑娘提上来。”沈榭看竺紫琴摇晃着壶身,忙又道,“凉下的水没有了,要不小的给姑娘换一壶温的”
竺紫琴将茶壶搁下,“行,劳烦你了。”
不一会儿沈榭分别提上来大大小小的几壶水,正要给浴桶里添热水时,竺紫琴阻止了他,“不忙,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可是姑娘”沈榭瞧着竺紫琴一副文弱纤秀的身子,不禁蹙眉道,“大壶很重的,小的怕姑娘”
“没事儿,我自己能行。”竺紫琴淡淡道,“在缙云庵时我也会干一些粗活,并非一直像尊泥菩萨窝在屋子里头。”
沈榭应诺着放下热壶,告退离去。
竺紫琴将房门闩好,走到浴桶前,桶内盛了一半的是沈榭事先备好的凉水,清凉的水面映出竺紫琴精致秀美的容颜,镜花水月般纯净清透,竺紫琴凝视水中的面容,眼底的浓黑却越来越深,接着她探出指尖试了试水的凉度,随后褪下了自己的外衫。
仅就一身亵衣,没添任何热水,竺紫琴慢慢地将整个身子浸入了冰冷的浴桶中,雎鸣县几乎家家户户都是打井取水,是故井水特有的寒凉瞬间蚀透了竺紫琴的肌肤,直往她的每一寸骨髓里钻,冷得她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寒战,可她仍是慢慢地沉下去,任由水淹过了她的头顶。
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上这种寒凉,将自己浸入冷水中不仅可以磨砺xig情的坚韧,更能让头脑变得无比清醒。
每当她想冷静想抛开内心的纷扰,甚至为什么而感到害怕感到怯懦时,她都会在冷水里泡上那么一小会儿,哪怕数九天寒隆冬时节也从无畏缩。
是的,她小时候的确体弱多病,然自从慢慢地适应冷水浴后,时日一长,没想到她非但极少生病,连寻常人稍不注意就会染上的风寒等小毛病都已不大光顾于她了,身子骨更是变得日益健康,精力充沛起来。
竺紫琴在水下屏息了数十秒,浮出来换了口气又接着沉下去,三番五次之后她终于湿淋淋地爬出了浴桶。
擦净头发与身子,竺紫琴显得神清气爽,计划的雏形已于她的头脑中形成,难得的是疲惫与某种说不清的焦虑也一扫而空。
用过晚膳,凤墨来到竺紫琴房中,他留意地看了看竺紫琴,见她乌发垂腰,仅用一束发带松松地系着,光洁的面孔泛着如月辉一般莹润细腻的光泽,不施粉黛却别样清丽出尘,加之黛青色的布袍固然素淡之极,偏衬得她身姿袅袅,软袖生香。
凤墨一时间不由痴怔了片刻,接着自嘲地笑了笑,“恢复过来了吗拖着你登山累着了吧”
他很快掩饰掉因片刻失态而产生的尴尬,自行在客椅上坐了,又自行倒了一杯水。
正文 第三十章 盟者亦敌
其实他本来是个极难有笑意的人,但不知为何,与竺紫琴相处得越久,只要不是两人发生争执时,他一惯冷漠的脸上总会不自觉地露出些许轻柔的笑意,甚至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还好。”竺紫琴从窗前离开,也走过来在另一边客椅坐下,“令我觉得疲惫的不是登山,是我一向睡眠都不是太好。”
“怎么”凤墨诧异道,“我怎么不知道”
他跟她同车同船,有时候还会挤在一间屋子里,各自靠在椅背上和衣而眠,她给他的印象,总是那么安静,那么悄无声息,偶尔在黑暗中蓦然惊醒,侧耳倾听之下,凤墨还会产生一刹那的错觉,以为竺紫琴已经不见了,他的身边已空无一人。
不过话一出口,凤墨即明白过来,哪有人沉睡之中,会连呼吸声都轻微的听不到,分明竺紫琴根本就没有睡着,只为怕吵醒他才一动不动,而他竟忽略了那么久。
“不说我了。”竺紫琴笑笑,打断了凤墨刚刚生出的一丝歉意,“你来是想告诉我,这两天就呆在客栈里踏踏实实等消息吗”
“尽量少露面,尽量别出客栈。”凤墨环顾房间,“要是觉得闷,我可以来陪你下棋,也可以陪你说说话。”
“多谢了,我不会觉得闷,一个人长时间呆在深山老庙,习惯了之后,再漫长的等待也不会觉得闷了。”
竺紫琴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洛王收到你的消息,会很快给出答复吗”
凤墨点点头,“他知道我不能滞留太久,所以见不见你,什么时候见,他都会做出反应。”
“如何才能及时获知”
凤墨的唇角轻轻漾出一抹笑容,“我还以为你没兴趣知道,下山的时候你不是说不关心我们如何联络吗”
“此一时彼一时。”竺紫琴侧转身子,“既然知晓跟洛王会面有多凶险,我自然要做最坏的打算。”
“陵区禁地和皇宫里不同,与王爷府也不能比,尽管有专门负责浣洗衣物的下人,然王爷失势,连下人也会变得轻怠,是故侍候王爷、王妃的两个丫头,经常不得不自己动手浆洗缝补,于是王爷每有消息想要传递,便会吩咐丫头洗特定的物件,顾幸只要看到晾晒出来的衣物与被单中,有约定好的暗记,他自会及时通知我。”
“隔得那么远,能看清吗”竺紫琴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此法一旦被人瞧破,那洛王所传递的消息,无异是引着他们自投的罗网,何况瞒过了监视的人,洛王也瞒不过王妃及两个下人。
这和凤墨鬼画符般的帛条不一样,帛条上的字符如凤墨所言,是他自创,外人几乎没可能弄懂他画得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是什么也由得他信口胡诌,但洛王吩咐人清洗晾晒本不需要清洗晾晒的物件,多用几次,难免就会被人瞧出些规律,也就是说洛王的法子难逃有心人之眼,实在是个迫于条件有限的笨办法。
“能看清,比如洛王要见我,就会晾晒出一床豆绿色的单子,挂在第二排晾绳就是约在二更天,挂第三排为三更天,四更天之后祭殿6续开始有人洒扫,已不便再闯陵了。”
“我明白了。”竺紫琴低声道,“洛王要是有具体的书信,也得先给出暗示,等到换物之日,由你或顾幸等在杂货店相宜行事”
“顾幸会去,这次是我第一次在雎鸣县住下,第一次在雎鸣县抛头露面。”
“可你不是说买通了杂货店的掌柜”
“是清兰,清兰替我出面。”
“上一次是趁夜而来,连夜离开的吗”
“不,头一天到,直接进了雎鸣山,在顾幸的屋子落脚,见过洛王的当夜离开却是没错,因为我急赶着”凤墨没说完的话,显见是指燕孤山缙云庵。
竺紫琴不再相问,过程越是麻烦威胁就越大,不过这一次能成,她和凤墨就将有好长时间,不用再搭理那个洛王,而她和凤墨的危险,也将随着时间流逝得以改观。
“还有疑问吗”凤墨以为惹起了竺紫琴的不痛快,忙补充道,“有不解的尽管细问,我知无不答,总之为了我们大家的生死安危,我愿意和你共商共谋,若你有何想法,也不妨讲出来一并参详。”
“没有了。”竺紫琴起身离座,踱回窗前,“该如何联系如何闯禁地,你要做什么准备,都按你的谋划按部就班地去办就好,然我有言在先,真待闯陵区见洛王,你要听我的安排。”
“什么”凤墨愣住,犹豫了一下,“你有计划了何不先说出来听听”
竺紫琴轻笑,“凤大人毋庸着急,一切还待洛王爷给紫琴一个答复不是吗 ,洛王爷如肯屈尊降贵垂惜于我,就冲着洛王爷甘冒如此大风险的胆识,紫琴也得拼了力保王爷周全呐。”
凤墨讪讪道,“凭什么我诸事皆对你如实相告,你倒一个劲儿的卖起关子来,姑娘所谓的诚意哪去了”
“我的诚意就是尽量让我们大家摆脱困境”竺紫琴冷淡道,“诸事皆如实相告,这话真与假怕只有你凤大人自己肚里才明白吧”
“竺紫琴,你还要怎样我忍你再三,也是有限度的”凤墨被竺紫琴的态度所激,忍不住压低声音斥道,“你不要bi人太甚”
竺紫琴冷冷地回脸,“我何尝bi过凤大人,倒是凤大人从一开始就在迫紫琴交出秘录吧洛王失势本就与紫琴无关,至为了竺家一本秘录弄到现如今局面复杂的困境中,难不成还都是紫琴bi的凤大人,放眼满朝换了任何一个人,哪还有谁敢趟洛王这道浑水紫琴有意相帮洛王,怎就成了bi你太甚我不是洛王的敌人,洛王的敌人是那高高在上,踞于龙椅上的人,这道理你怎就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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