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因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便这般含糊了过去。
傅萦微微颔首,脸上有种怯生生的表情,“要不要喝茶”
元澈制止不及,待她双手捧了茶杯端过来时才看到她双手都裹着厚厚的纱布,里面血迹隐约。
“这”
他还未问出口,傅萦已经低眉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割伤的二殿下他一时伤心过度,我自知是没有资格劝他的,还望三殿下你开解一下他,姐姐她一定是有苦衷的,绝非是外界传言那样”
“传言,什么传言”元灏却猛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如凶神恶煞般揪住傅萦的衣领,“你说,是什么人在说她的坏话”
“哥,哥,你冷静一下”元澈好不容易才将他拉开,“你这是怎么了就算其中有什么误会,你找傅姐姐问清楚就是了,何必在这里对对不相干的人发脾气”
“找她问清楚”元灏忽然凄楚大笑起来,手指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哑声道:“她自己选择离开,我又要到哪里去找她问清楚”
“不会的,”元澈大声道,“傅姑娘绝非是那样无情之人,就像像这位傅小姐所言,其中或许另有隐情呢”
元灏却推开他的手,一边撕扯着身上的吉服一边向内殿走去。
元澈看着他颓唐的身姿,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问傅萦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父皇的旨意不是”说到这里,他也是无以为继,女子闺名不可为外人所知,圣旨上说的是傅氏嫡女,若有人存心钻这个空子,却也是无可奈何。
傅萦并未在意,只道:“姐姐性情孤僻些,在家中与我并不亲近,我实在不知她为何做出这种决定代嫁也并非非我所愿,只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傅家遭难”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断续,显出无限的凄楚来。
元澈沉吟片刻,便一跺脚反身向外冲去。三分轻佻五分风流,剩下的两分是仿佛与生俱来的霸气,这般的先声夺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萧衍。
萧衍从另一条楼梯上走下来的这片刻工夫,大厅里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人都识趣地闭上了嘴,周围顿时一片寂静。傅妧无意中瞥到二楼厢房的窗子推开了一条缝,便是计上心来。
周围众人一概跪拜见礼,唯有她翩然而立,如飞蝶扑花般落到萧衍身侧。
“奴婢已被大雨淋湿,唯恐脏了殿下的屋子,还是不要了,多谢殿下美意。”说话间,她已福身行礼,素指如兰花般绽放在腰侧,连那侧颈屈膝的姿态也优美至极。
未等她屈下身子,萧衍已经伸手在她肘下一托,甚至还稍微用上了些力道。于是在众目睽睽下,傅妧便踉跄一步,跌进了萧衍的怀抱里。
傅妧眸间闪过一丝恼意,她本来只是想与萧衍打情骂俏一番,让躲在二楼偷看的元盈生气。这番心思萧衍不会看不出来,他这般添油加醋,必然也是故意的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抬眼瞪他,萧衍却只含笑望着她,手却在她的腰上加了点力。
他们二人这一番对望,在旁人看来便是天生一双璧人。傅妧的头发衣衫虽都已被大雨淋湿,却丝毫不见狼狈。沾了水的乌发贴在两鬓,越发勾勒出一张欺霜赛雪的面孔。
她的眼睛生得极美,睫毛因沾了雨水的缘故显得越发黑亮,勾勒出眼睛完美的轮廓。眸中的些许恼意尽被微微上扬的眼尾遮掩了去,配合着她扬眉的动作,端得是媚骨天成,与萧衍站在一处,便是相得益彰。
二楼忽然传来了清晰的瓷器破碎声,窗子也砰地一声关上了。傅妧目的达到,便想站直身子,谁知萧衍却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
“殿下”
在傅妧微有愕然的目光中,萧衍只不管不顾地揽了她转身向二楼走去。待转过身避开众人视线时,傅妧才回肘在他腰间一撞,压低了声音道:“你要怎样”
萧衍淡淡道:“不是没地方可睡吗本太子的床让你半边”
他的声音并不算小,傅妧登时觉得脸颊微烫,捣向他腰间的手肘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萧衍对她的意图了如指掌,当下轻轻侧身避过她的手肘,傅妧便因使岔了力而险些失去平衡,再次撞上萧衍胸口。在旁人看来,竟是傅妧在投怀送抱一般。
“狐媚子”当着萧衍的面,李嬷嬷连大气也不敢出,如今见他们走远了几步,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声。
她话音未落,只见已走上了一半楼梯的萧衍冷冷回眸,方才的温和笑意尽数散去,眸中散发出的寒意如剑刃一般。李嬷嬷虽然也曾跟在皇后身旁伺候,并不算是没见过世面的,但被他这样一看,心下不免恐慌,腿脚一软便跌坐在地上。一众宫人见李嬷嬷尚且如此,便纷纷告退离去,各去忙各的了,大厅内便只剩下他们这寥寥几人。
就在这时,驿馆外却忽然传来刀剑交击的声音,南宫慕云正待拔剑出去查看,却有一个身影直直地撞了进来。
乍看到那人身影时,傅妧心口不免一跳,下意识地背转了身子向楼上逃去。然而手肘处陡然一紧,衣袖竟被萧衍拉住了。
“三殿下冒雨前来,可有要事”萧衍一手将傅妧拉回身边,一边彬 彬有礼道。
元澈看着依在萧衍身边的傅妧,眼睛里像是要冒出火一般。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傅妧是那种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的人,所以看到伤心欲绝的兄长时,才会不顾一切地策马前来想找她问个清楚。
然而现在却不必问了,她和北燕太子那般亲密的神态,已经足以证明问题了
元澈咬一咬牙,便要转身离开,萧衍却几步从楼梯上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拦在元澈面前,笑道:“难道三殿下赶着前来,就是为了和我手下的侍卫较量一下的么”
这句话他虽是含笑说出的,内里蕴含的质问意味却不言而喻。
元澈本就在气头上,当下也不答话,举步便要硬闯。谁知他连换数种步法,萧衍却始终挡在面前。
能做到这点并不算稀奇,元澈自知武功并算不得十分高明,江湖上高手众多,能拦住他的大有人在。可怕的是他根本连萧衍的步法都不曾看清楚过,就这样生生落于下风。
他惊异未毕,萧衍却逼近一步倾身道:“倘若今日是你皇兄前来,我或可相让,既然是你来了,不妨带给元灏一句话,当初不思争取之时,他已经输了。”那一方精致的锦盒,横在这对母子中间,像是一座桥梁,将脆弱的亲情再度连接。
然而就在这时,凌霜却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步履仓皇,全然不是身为掌事宫女应有的态度。皇后竖起了眉毛正待呵斥她,凌霜却抢先跪下了,惶然道:“娘娘,乾元宫传来消息,公主殿下他们在松阳城外遇袭”
锦盒砰然一声摔落,皇后已然疾步走到凌霜面前,急切问道:“什么你是听谁说的”
凌霜满目皆是凄惶之色,连声音也抖了:“是御前露出来的话,奴婢听了就立刻来回娘娘了。”皇后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凌霜忙挣起来搀着她到榻边躺下。之前殿内的侍女都被打发了出去,凌霜一个人端茶拿药,好一通忙乱。
皇后略缓过一口气来,看到榻前的元灏,便伸了手握住他的手道:“你看,咱们还什么都没做,人家已经逼上门来了”她的语声断续,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元灏微微皱眉:“母后的意思是”
见皇后气息微弱,凌霜忍不住代答道:“二殿下细想想,还没到松阳城就遇袭,是谁有这大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冒犯公主出嫁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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