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得可怕。
傅萦越是表现的落落大方,她的城府就越深,说的难听些便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傅妧宁愿和心机外露的秋容结盟,也不愿和傅萦有任何牵扯。
“我没事,就是不想吃,”傅妧的口气略有些硬,“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吃。”
她不顾傅展沉下来的脸色,径自离席而去,傅展却少不得还要忍气吞声地向傅麟请罪:“爹,是我教女无方。”
傅麟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便重新端起饭碗。在剩下的时间里,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傅妧在房间门口停下脚步,犹豫良久,却始终不敢伸手去推开门。因为推开这扇门后,再也看不到娘亲坐在桌旁替她缝补衣物的身影,而是满室荒芜。
从前只觉这间屋子太小,位置和朝向都不好,如今只是少了娘亲,屋子却陡然地空旷起来。在这里度过的一个下午,漫长地如同一生一世,也是因为如此,她才像逃走一般选择了去正厅吃饭。
只是她还是想错了,在这间屋子里面对负罪感的煎熬,也好过对着那些衣冠禽兽吃饭。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推房门。然而,她的手指才刚触上门边,门就猛地朝里打开 了。傅妧心口一跳,眼前却空无一人。
打开的门兀自晃悠着,仿佛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着的。
傅妧下意识跨过了门槛,只见前面的小圆桌上,一包打开的点心静静躺在那里。那一瞬间,傅妧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听到身后传来的关门声,她连想也没想就回身一头扑在那人怀里。
那人的身躯僵硬了一瞬,随后便抬手揽住她的肩膀,略带调笑的声音在傅妧耳边响起:“这大约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想不到你竟这般思念于我。”
语声低沉,分明是男子的声音,傅妧大惊之下疾步后退,待看清面前人那标志性的白色丝巾时,才皱眉叫出他的名字:“颜子潇”面对她的目瞪口呆,萧衍嘴角的笑意越发加深了,他欺近前来在她耳边轻声道:“现在好像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话音未落,他已经伸手勾住她的纤腰,身形一转,傅妧便被他压到了榻上。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原本挂在钩子上的床幔倏然滑落,掩住了两人的身形。
陡然被他压在身下,傅妧又气又急,挣扎这想要坐起身来。然而她那点微末力气,在他面前根本丝毫作用都不起,她还未开口说话,萧衍已伸过手来掩住了她的口,轻轻“嘘”了一声。
他的神情有点严肃,似乎是在紧张倾听着什么。意识到这一点,傅妧才放弃了挣扎。
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声,紧接着便有迟疑的脚步声响起。傅妧登时心跳如擂鼓,倘若被人发现她和萧衍这般情态,传出去不知要有多难听。
随着那脚步声离床榻越来越近,傅妧就越是心慌,一双眼睛焦急地看向萧衍。
幸而那人在床边停了下来,迟疑道:“大小姐”
傅妧听出了她的声音,是傅萦的随身侍婢素雨。萧衍见她神情有变,这才放开了手,身子却仍牢牢地压住她,显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傅妧狠狠瞪他一眼,才清了清嗓子道:“什么事”话一出口,才惊觉声音有些颤抖,看到萧衍含笑的眼神,更是令她气闷。
幸而素雨并无留意,只在外恭敬道:“回大小姐,二小姐见您晚饭时胃口不好,特意让厨房熬了点燕窝粥来”
她话没说完,傅妧已经不耐烦道:“我不饿,你拿回去吧”
萧衍撇撇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撒谎。刚才这片刻工夫,她腹中已经不知咕嘟了多少次了,显然是很久没吃东西了,却还这般嘴硬。
“可是大小姐,您若是不肯吃,二小姐会认为奴婢办事不力的”
傅妧听到素雨那般无辜的语调就觉得头疼,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教人听着就心头火起。“好了,你放下吧”傅妧粗声粗气道。
“大小姐,那您一定要趁热吃了啊”听到托盘被放到桌子上的声音后,素雨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傅妧耐着性子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才板起面孔道:“太子殿下,请问,您能起身了吗”
萧衍将手肘支在她头侧,故作思索状道:“我没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好的啊”他这般嬉皮笑脸起来,活脱脱便是当日那个在大街上也要调戏她的颜子潇,十足一个登徒浪子,哪里还有身为北燕太子的半分庄重
傅妧忽然忍不住讥讽道:“说起表里不一,阁下才是个中高手,傅妧自愧弗如。”
萧衍原本散漫的眼神却集中了起来,灼灼目光一寸寸在她脸上流连,自微乱的额发到挺秀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她微启的唇上。
从前几次见面,他的眼睛都被凌乱的发丝挡去了神采,而他是北燕太子时,她因身份所拘,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打量他。虽然上次有了肌肤之亲,但彼时身处黑暗,根本看不清楚彼此面目。
因此,这倒还是傅妧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他。
此刻他眼睑低垂,越发显出浓黑的长睫来,令他脸上带了点温柔的神气。傅妧顺着他的目光低眸看去,登时脸红了些,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
原本还针锋相对的两人都沉默了,封闭的空间里温度似乎上升了好些,有种暧昧的气息在四周流转,分明看不见摸不着,却格外撩人。
看着她紧张无措的样子,萧衍忍了许久的笑意终于迸发出来,他笑着起身下床,不多时傅妧便听到窗子一响,想来是他已经从窗子走了。
她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自从意识到颜子潇和萧衍是同一个人后,和他相处所感觉到的压迫力就更大。萧衍此人,与其说是表里不一,不如说是难以捉摸更贴切些。
傅妧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位高权重的强国太子,如何能换一身衣服就换一张面孔,在两个身份间游走自如还有,自小在深宫中长大的北燕太子,是如何学来那一身功夫的在众多关于北燕太子的传闻中,提到过他精擅骑射,却从未有提及过他有一身如鬼魅般的工夫的。
这个人身上又太多谜题,根本不是她所能理解和掌握的。想到刚刚他说的“结盟”,傅妧叹了口气,希望那只是他的一时戏言吧。
南楚皇族的那些争斗,她已经应付不暇,更遑论是人地两生的北燕
她撩开床幔下床,脚还未沾地人已经愣住了。萧衍根本不曾离开,正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那碗燕窝粥,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五月繁花盛开的时节,皇城外十里红帐迎风飘摇,足见盛景。
那十里红帐,不单单为熙华公主的出嫁而设。今年的南楚皇室,可谓是双喜临门,除了与北燕的联姻而外,二皇子元灏也将于同日迎娶傅氏女为正妃。
虽然太子元洵尚未大婚,但皇帝元恪一向甚为宠爱二皇子,因此倒也不算太突兀。傅氏一族虽不曾跻身南楚四大望族之列,但其家主傅麟时任九门提督,也算是位高权重。只不过传闻那位傅家小姐并非嫡出,而是庶出,倒令人有些意外了。
随着婚期将近,关于傅家小姐的更多传闻流出,起初只不过是街头巷尾的小议,到最后竟有了沸沸扬扬之态。一向对爱子的事十分上心的皇后,对于这桩婚事却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甚至称病不出,也从某一程度上证实了传闻的可靠。
而一向以仁义宽厚治天下的皇帝元恪,这次却采取了雷霆手段,下令将传播流言的民众一律抓了起来,或判苦役或判流刑。此举弄得皇城内一时人心惶惶,为即将到来的两桩喜事也蒙上了阴暗的色彩。
入夜后的傅府十分安静,为着明日傅家小姐出阁的盛事,家中仆婢们忙活了大半个月,如今都已早早睡去,准备明天早起。
二更前后,却有一个黑影悄悄潜入了傅家的庭院,轻轻敲了敲傅妧房间的窗子。
窗子刚打开,元灏便低声笑道:“从明儿个起,你就是我的正妃了,怎么还捎信让我今天来看你,可是想我了”说话间,他已经利落地从窗子翻了进去,双脚甫一落地,看到面前盛装的少女,眼神便有些发愣。
傅妧已穿上了大红嫁衣,长发亦挽作了新嫁娘的发式,连妆容都一丝不苟。她本生就极好的容貌,如今这般俨妆,越发显出秀眉如黛,明眸若水,所谓眉目如画,大抵如此。
见他发愣,傅妧嘴角微勾,眼睛里带了点憧憬的神色:“好看吗”
元灏茫然地“啊”了一声,这才忙不迭答道:“好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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