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之前我来吃过。”聂瑶舔着小嘴：“那味道还是跟读书那会儿一样，唯一的缺点时大饼小了很多，而且还涨价了，以前一块钱一个现在要两块五。”
“你钱那么多难道还要纠结那一两块？”叶珊珊笑着打趣。
聂瑶扭头看着她：“这都不是我的，是齐言的。”
“齐言的不就是你的吗，分那么清楚干什么？”叶珊珊笑着吸了一口酸奶。
聂瑶十分认真的道：“这不一样，我和齐言不一样，他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靠双手打拼来的，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靠别人施舍来的。珊珊，你也不喜欢别人施舍的滋味吧。”
叶珊珊脸上的笑容僵住，她放下手中的零食，看着聂瑶：“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是不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聂瑶认真的问。
叶珊珊不语。
聂瑶又道：“那一定是了，一定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如果是这样你冲着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伤害我的家人。”
她一字一句道，每一个字眼都像是针一样扎在叶珊珊的心口。
她平静的脸上露出一抹可笑的神色，摇着头：“不，你没有对不起我的，没有。”
聂瑶逼问：“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珊珊脸色蓦地一变，她异常愤怒的看着聂瑶声嘶力竭的吼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