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与她亲近都相隔甚久,这使他的吻深重而有力,恨不能将她两片朱唇裹到肚子里去。
把她压在椅背上,指腹在滑嫩的脸蛋上来回摩挲,湿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所出的咋啧水声在偌大的议会大堂里回荡,显得格外秽糜。
“嗯……,嗯,尘,停下……”小丫头一边粗喘呻吟,一边推拒着他的舌头。
吻,太深,以至于反应过慢,尉迟尘无法自持地继续深入,大手也游上了她的身,极近挑逗。
有些不想等了,直接在这大堂里要了她吧。
可她一定会生自己的气!
想到这,心中懊丧的一叹,极为不舍地将舌头从她飘香小口里抽出,最后还不忘多在她软润樱唇上逗留了片刻。
“等一会还有事呢~!”贺莲嗔道,小脸羞得几乎和他掌心般热烫。
“我知道。”坏坏的一笑,随即垂为她整理衣襟。
“知道还明知故犯,晚上不去了!”
“别……”
小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越来越会欺负人了。
尉迟尘离开座位,两人分别收拾心情,面上神色也正经了许多。
“尘,你最近有没有接触一筒哥。”
“并没有,生了何事?”
贺莲蹙了蹙眉,“我最近现他总是愁眉苦脸,整日也没个笑容,像是有心事。”
“这不是在说我呢吗?”尉迟尘负着手,调侃道,面色如常仿佛方才的激情完全没有生过一般。
翻白了他一眼,“一边儿去!对了,有空帮我关心他一下吧,他对我未必会说实话。”
尉迟尘闻言点了点头。
闫棋子听闻御膳房万公公来了山上,从官府回来后便不见了踪影,跟着那帮小伙们偷师去了。
岂知万公公要求极为严格,若是跟他学,必须按照规矩,与其他学徒们一样完成每日任务,否则就别学。
他这一天生劳碌命的小身子骨,折腾一个傍晚下来,整个人几乎快虚脱一般,迷迷糊糊满脑子都是菜谱。
实在无力再回“和龙寨”,便留在山腰与小伙子们一起住在秦祥寨的一间屋子里。
这帮小伙儿都是他闫棋子考核通过的,和他们基本都熟悉,晚上也不摆官架子围坐一个炕头唠嗑吹牛,讲述他家贺大寨主的事迹。
闫棋子说得天花乱坠,半真半假,男人们听得都是一脸崇拜,皆将贺莲视作他们心中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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