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小手,尉迟尘走去门口,“我去吩咐下人过来给你洗漱。”
尉迟尘一脸倦意,眼底挂着一层很重的黑眼圈,像是熬了几日夜一般,却是顾不上自己的疲惫率先来关心她这一晚过得是否舒适。
毕竟是第一次来他这里就寝,似乎有一种……大婚之夜般紧张的感觉。
二人分别洗漱后,尉迟尘送贺莲到外室门口,开门之前,他一手撑着门,神情复杂地望着贺莲。
只见他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眉心几乎都拧在了一起……
贺莲那小细脖子扬得都酸了,也没等到一句让她留下的话。
大白天的,想让她再留下?
没门!
“贺莲……”这厮终于说话了。
尉迟尘抓起贺莲的右手,手心手背地看着,摸着,“昨日打了那女人一巴掌,那么狠,你的手还疼吗?”
放下小手,又仔仔细细端详了她一身红衣打扮,脸上浮现出欣赏的神色,“一直想和你说,这一身很美~!”
如今才说这些会不会有些迟了?
贺莲实在是忍不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用!”
不等尉迟尘做出反应,贺莲便离开了他的住处,还是回家吧,家里男人既聪明又可爱。
没料到的是,贺莲回去后天晴还在睡着,以往都是天晴日日叫她起床,睡懒觉倒是第一次。
偷偷摸上床,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一觉醒来有美男抱在怀里别提心情多舒畅了,哪像尉迟尘那厮抓不住时机,连小白都不如。
抱了一会贺莲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半支起身子,探过头去查看,只见天晴双颊微红,胸口起伏沉重,一看便知是感染风寒的迹象。
“天晴,你病了!”
把天晴翻转过身,他似刚醒一般眼睑微抬,见是贺莲便勉强挤出笑容,看起来比睡了一晚上地铺的尉迟尘还要疲惫。
为了照顾他,贺莲决定取消今日去富记城表演的计划,并叫下人去请大夫。
谁知下人突然急促回报道,“大寨主,静儿姑娘早先上吊自杀,被救下来后又哭又闹,大夫正在那边照看静儿。”
贺莲大吃一惊,“上吊自杀?”
她费劲千辛万苦把静儿救回来,不求任何感激,只求人能平安,让棋子哥放心,怎么不识好歹还要死要活的!
脸色一沉,贺莲语气带着强压下的怒意,“棋子哥呢?”
“回大寨主,闫大管家宿醉还未醒。”
“……”贺莲深呼吸了两下,这一个个的全都不省心,“你去让婆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