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的小丫头,竟然这么甜。”晁羿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宠爱之情溢于言表,他的确是失控了,可不知为何吻已让他知足,不敢去奢求更多,或许是曾经的失去让他变得胆怯,或许仍是在乎自己儿子的想法,至少,在当下,似有一根弦绷着他的神经使得不敢做出更逾越的事情。
“小丫头,你到底是谁的女人?”心不停地往下坠,如果她说不是太子的,他可能会即刻将自己的心交托出来。
“他们是我的男人。”
“……”这算什么回答?心一下子没了着落,又觉得有些好笑,“这是男人为尊的天下,岂容你同时拥有他们?”
“是他们同时拥有我。”贺莲也曾挣扎过男尊的问题,可后来越想越纠结抛弃哪个都舍不得,索性不去考虑了。
垂眸,晁羿饶有兴趣的望着她,无法参透她的思维模式,试问:“若是朕今日要了你,你可否只让朕拥有你?”
与晁羿四目相对,自如地答道:“皇上不是也不只属于一个女人吗?”
“……”再一次哑口无言,那高高在上对任何事物和女人都唾手可得的他,骤然觉自己早已在她面前失去了竞争资格。
将她搂紧了一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丝间传来的幽香,“小丫头,你今日立了功,想要什么奖赏?”
贺莲内心一动,好机会啊,转了转灵动的眸子,抬说:“我想要一块免死金牌。”
“哦?你觉得有一天会惹朕生气而杀了你?”
“唉,谁没点脾气呢,尤其是皇上您君无戏言,就算错生了我的气想收回旨意又没面子,还不如送我块牌子,以后拿出来皇上您也不会觉得下不了台了。”她真想告诉晁羿当初受个潜水艇的怂恿便险些把她杖刑了,相信皇帝的脾气,连母猪也能上树了。
晁羿仰头大笑,畅快的笑声流露出他难得的好心情,“哈哈,好,金牌就免了,朕写张字条给你。”
从桌角拿过一张奏折,将最后空白的一页撕下来,提起毛笔自如写道:“羿,莫要气了。”
贺莲挑了挑眉,“皇上,这到时候能管用吗?”
“当然,到时将字条交给朕,朕便免你一死。”
暗笑,大叔兴趣狠特别啊,生死攸关的事情要拿来这样玩,想了想,说:“皇上,那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