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极为暗哑低沉,又有些口齿不清。
敲得那般急,会不会四殿下出了什么事?贺莲一骨碌翻身爬起,跑过去开门,门开的瞬间惊得她目瞪口呆,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是太子!
晁天望前倾着身子,一手伏在门沿上,另一只手还做着准备敲门的姿势。他衣衫不整,泛着月光的纯白丝绸里衣扣子都扣错了,七扭八歪的,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黑色的外衫更是连扣子都没系,只靠腰带勉强连接着,才不至于从他的身上滑落。
天望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贺莲却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酒气,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直接化成了质问,“太子殿下,你这是被人弓虽.女干了,还是弓虽.女干了别人?”不知为何,心中怒意顿生,他功夫那么好,又是皇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她已经入为主的认为晁天望必定做了弓虽.女干她人之事。
听到贺莲的声音,天望猛地抬头,散落的碎柔化了他俊逸的脸颊,在他额前微微飘动,细看之下能觉那乌已被汗水濡湿,红润的双颊,寥若晨星的眸子中一股莫名的火焰在蒸腾,他唇瓣微张,喘着粗气,每呼出一口,便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
“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贺莲气恼地蹙着眉毛,看见他这样,就有种很想抽他的冲动。
可谁知,天望不由分说一把抱住了贺莲,将衣衫不整的胸膛紧紧贴上了她的身,贺莲气急,猛地一推,“你干什么!”
天望不理,又大步上前搂住她,一只手钳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起脸来,一瞬间,他炙热的唇瓣吻上了贺莲的唇,过大的力量差点将她推倒,贺莲心里一惊,天望却没再给她机会逃开,他另一只手大力握住贺莲的纤腰一下子将她提起来往床边走去。
“你……,你放开……,我!”贺莲勉强从嘴缝里挤出几个字,无论她如何挣扎,那环腰的手像铁链一般缠着她紧紧不放。
“砰!”天望不算温柔地将她仍在床上,自己也失去重心倒在了她的身上,鼻中炙热如火的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蒸,他的理智早已在贺莲开门的那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神在迷离,他的身体在起着变化,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动作随着强烈的念头猛烈起来,他疯狂地抚摸着贺莲的身体,急不可耐地撕扯着贺莲的衣服,贺莲又惊又怕,那个曾经不太听话但自己说什么是什么的死小孩,如今像一只只有兽欲的猛兽一般要将她活生生吞到肚子里。
贺莲两条腿乱踢着,阻挡着他撕扯自己衣服的手,“太子,你看清楚了我是谁!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贺莲怒斥他,想用冷冽的话语将他敲醒,天望根本听不进去,一把抓住她不乖的双腿按在床上,用自己强壮而有力的腿压住,令贺莲下身动弹不得。她功夫本来就不算上乘,最多能在危机的时刻防身用,天望好像深知她武功的弱点一般,每个动作都麻利娴熟,轻而易举的将她控制住,毫无回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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