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囵合集(一)

乱囵合集(一)第4部分阅读

!”

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妈妈脱去裤子给我看!”我说。

标妈被我抽丝剥茧的脱,感到非常羞耻,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日一定有偷窃母亲的底裤的习惯。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她的荫毛果然亦像她女儿美珍一样的浓密,阴阜比女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

“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

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

“ 毛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

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洞。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挺起屁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荫唇,向左右分开,小荫唇是淡啡色,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肉壁非常鲜红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

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乾水,实在是没有甚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小岤总比较老鸡有味道。”

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岤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

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

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马蚤岤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

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迷幻药的功力真厉害!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乾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

“甚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r棒,她的毛 很肥涨、很湿、真美啊!”

“你真是失忆了,刚才夹着你r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

“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

“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

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荫道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核,潺潺的 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小岤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r棒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抽锸,隐约听到她下面滛水“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艳情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竃头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岤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乾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阴核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调情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

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打飞机,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细看她的蜜岤果然是有些润湿,|乳|头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

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阿标的一家人(四)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没有将门锁好,相信刚才和美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李培是个现职的警察,身材健硕,受过专业的扑击训练,据说曾经屡次立功,领了几个甚么神探奖章,我和阿标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时间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着被补后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况。

“培哥,不要开枪!我是阿明。”

“完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裤档隆得老高,裤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偷窥我狎弄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棍上,说∶“阿培哥,小心啊,枪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调情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 我推开了房门让他看个清楚,阿标正在埋首在她母亲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伸得长长,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着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标妈给舐得阴沪开阖地颤动着,面和颈都红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两边乱撑,紧咬着银牙,喉咙处发出微微的“唔……唔……”声。

“岂有此理,阿标这逆子,连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说一套,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床上的两母子。裤档里的帐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觉到他拿着枪的手在发抖,渐渐地离开我的后脑,知道有机可乘,说∶“眼前有两条路,你带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会家丑外扬,在法庭上律师的刁难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门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y具已经插入美珍的荫道?你在窥视了多久,窥视其间可有自浊? 受害人更可怜,当众被盘问她的性生活,是否c女,自浊的次数,x欲旺盛与否,月经来的次数等,试问她有何面目去见人?”

“你以为我这样容易便放过你两个?”他仍然是气呼呼地说。

“阿标和我顶多判监守行为半年,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烦了!”

“我有什么麻烦?”

“『警察女婿在门外偷窥,揭发了逆子乱囵』在报纸大字标提,被街坊邻居笑得掉牙,到头来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离婚,这又何苦呢?” 李培如梦初醒,发梦也想不到捉贼拿赃也会惹祸。

“第二条路便是放过我和阿标,今晚得到的财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会,望了房里的绮旎情景一眼,阴沉地说∶“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要脱身吧了,你和阿标实在是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马。”他稍作停顿,再说∶“你们这班无赖……假若我一个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际,将我手里的手枪夺过来,用来威逼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嗳……”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这机会来滛辱外母。我连忙发难,用擒拿手夺枪,和他“肉搏”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制服了。阿标听到声音,见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门槛大打出手,吓得目定口呆,嘴唇泄满了水迹,分不出是口涎还是他妈妈的滛水。

当他见到平素受扑击训练的神探姐夫被我轻易制服的时候,觉得很愕然,很焦虑。阿标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裤子也来不及穿走过来,细声说∶“你闯祸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这地步,唯有逼上梁山,连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暂时在房门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边,注视着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丝j诈的微笑。

刚才还在床上给阿标舐弄得半死的标妈也感觉到有异,正在静耳倾听。我将李培半推半扯地带到她的面前。

“阿妈……你没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边说。 标妈听到是女婿的声音,吓得缩作一团,忙乱之中顺手找着床单来遮蔽着重点,忍不住将绑眼巾扯下,眯着眼睛集惯室内的光线,轻奋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锁起他……”

当她看到李培的额角被一柄手枪抵着的时候,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本来应该一枪送你归西,念在说家里还有个刚怀了年轻的老婆,便给你一条生路,看你的裤档挺像个帐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 ,很爽吧,现在应轮到老子看你呀!来!让我看看你外母和女婿怎样调情。”

“调情?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么成……”李培说。

“不成也要成……你不愿干她,便由我来吧。”说着,作势要对标妈采取行动。

“阿培,我们应怎办?”标妈慌张地问。

李培坐在床边,俯过头来吻着标妈的红唇,同时伸手想扯开她用来遮掩的床单。我听到他在标妈的耳旁声说∶“阿妈,据我当差的经验,这个滛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 真一些才可以过关……”

她惊得直往床尾退缩,拼命掩着胸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乱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 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你死前有甚么话要说?”

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请你代我向美珠说一声再见,不要为我守寡,唉……”李培七情上面,垂头叹气∶“生平最值得安慰是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外母……”说完便闭着眼,引颈待毙。 标妈感动得眼泪即流,当我将假手枪对准他的眉心,装腔作势的准备开枪的一刹那,她也顾不了赤身露体,揭开床单,扑起来搂抱着李培,用赤裸的身体挡着他,尖声嘶叫∶“不要开枪……阿培不要那么笨……我肯……”

“你肯给我……?”

标妈没有作声,眼光望着床尾,微微的点头。

“不可以……怎向宝珠交代?”李培摇着头说。 “我俩不说,她又怎会知道?留得住性命才是要紧,我的女儿张来还要你照顾……”

李培既然得外母投怀,也变得放肆了,g情地抱着标妈,将舌头伸入她的口腔里拨弄,一时间两个人舌战得口涎也留了出来,好像一对热恋中男女,好一会才分开来喘气,标妈面颊通红,一对|乳|房急剧地起伏着。

为了帮李培一把,我装得很不耐烦地说∶“我们这样纯情干吗!再不搞些g情的场面,我便毙了你,乾脆自己操她一镬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经完全没有顾忌,实行假戏真做。他色滛滛的用双手握着她的|乳|房,食指和母指同时搓捏着她那两粒已经发涨的|乳|头,说∶“阿妈,对不起!”

“为了女儿,我……牺牲……也……没有问题……噢……”她刚刚被阿标舐 时已经春心荡漾,压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热吻逗便轻奋得几乎失控,呼吸急促,目光不敢正视女婿。

李培俯低头用门牙轻轻的咬住她右|乳|头,慢慢地向外拉,同时用舌尖在敏感的奶尖挑拨磨擦。阿标妈的竹笋形|乳|房被扯得变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来迁就∶“阿培,轻点,我痛……啊……哟!”

李培突然将牙齿放松,拉长了的|乳|房便弹回原位,尖端两点湿滑和涨突的大|乳|头,在灯光下颤抖着、闪烁着,两团雪白肉球在动荡不定,真是令人目眩。标妈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叫声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只|乳|房,如是者交替地扯放了数下,每一下都使她兴奋得身体痉挛起来。

“啊!唷!阿培……停……”标妈叫道。

李培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注视着她,轻柔抚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阿标妈的眼神没有起初的果断坚决,好像有点迷茫和内疚。

“阿妈,真想不到你脱光了这样动人,看起来年轻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样。我喜欢你那两粒性感凸出的大奶头,每次啜老婆的奶头便想起你,记得去年中秋节在这里过夜,午夜醒来,刚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厅倾谈了整晚吗?”

“我记得,我们还很投契……还喝了些酒,”标妈说。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没有带奶罩,倒酒时给我窥到你一对|乳|房,里点摇晃着的奶头,差点忍不住要侵犯你。整个晚上都是注视被你的胸前两点,你还借几分酒意,大骂我无耻,不应该和宝珠发生关系,弄到要她中学也未能完成便嚷着要结婚。”李培继续说∶“你骂得气愤便哭了起来,泪水滴在胸前使睡袍变更透明,简直比赤裸还诱惑,自此以后,我发梦都想着要啜你两颗樱桃,今日真是得偿所愿了。”

标妈想说话又停了下来,紧咬着下唇。

“那晚我穿的是阔脚短裤,我特意翘起了二郎腿,将硬涨的r棒摆在裤脚一边,当你骂我的时候,目光仍然是不离我的裤档。你回到房间不久我便忍约听到你和外父做嗳的声音,那晚,你也是春心动吧?”

李培情蜜语之际,不忘搓弄她的肉球,玩得标妈紧闭着眼,鼻翼微张,不停地喘气,但仍然保持矜持∶“……喔……胡说!我那晚……喔……没有看到……你的大r棒。”声音愈说愈细。

李培不禁失笑∶“没有看到,又怎么知道是大r棒?好吧,现在给你看个饱吧。”

说完便将裤子脱去,露出了一条果然非常粗大、青筋怒突的r棒,圆大的竃头早在包皮里脱颖而出,顶尖的小孔就好像是馋嘴的独眼龙,流着口涎。李培捉着标妈的手摆在独眼龙处,说∶“好好地套弄这宝贝,你女儿每晚都要我喂饱她才肯睡觉,一会儿我便用它来喂你。”

标妈想将手抽回,但被李培按着手腕,很尴尬的拿着他热辣辣的r棒,不知所措。

李培沿着她肋骨滑落到肚脐,稍停片刻便在探到小腹以下那毛茸茸的地方。

“阿妈真是保养得好,你的腿很修长,很美啊!张开点……给我看……”李培说。

她对李培的赞美很受落,那对会说话的眼睛向我望了一眼,好像是说∶“你听到没有?刚才还奚落我没有吸引力!”标妈依然咬紧牙根,没有答话,将腿张开成大字形,脚跟离开床面,用脚尖支撑着两条小腿,效果便好像穿上高跟鞋一样,令小腿看起来更长,腿弯的线条更优美。

“不要看……多羞人啊!”她口里说拒绝,却还刻意地挺起小腹,将刚才给阿标舐得湿淋淋的马蚤 显耀在灯光下,缓缓地扭着屁股打圈,给李培看得一清二楚。

“阿妈……小腹好圆, 毛被比宝珠还浓密,真刺激!里还是红红的,就像个十八姑娘。”李培知道外母的好强贪靓的性格,赞口不绝,用左手撑开她的小洞,右手中指和食指以经插入小溪缝来回地抽锸。

“大话鬼,你家里的宝珠才是十八姑娘嘛,吃阿妈的豆腐!喔……阿培……不要……翻开阿妈的唇……来玩,多羞啊……噢……不要大力揩那粒核……不可以……噢……伸手指入去挑……”

听了半天才弄清楚,原来不要搞阿妈的这个、那个之类都是含蓄的反话。

“宝珠不错是个美女,就如阿妈一样,但每次都嚷着我的y具太大,弄痛了她,每次玩她的时候,两片唇总是乾乾的……没有你的阿妈你的肥厚湿润……好美啊,就像朵盛放的鲜花瓣……很暖滑啊……”李培说。

“正傻女,有福也不会享,我改天要教她几……”标妈被赞得飘飘然,差点说漏了嘴。

李培在床上头脚互调,变成六九式的位置,李培用手将r棒凑到在她的唇边楷擦,她亦会意到李培的要求,很熟练的用舌尖轻轻的舔着的竃头前面的小孔,用门牙轻咬着肉茎,再舐到阴囊部份,张大口把两粒睾丸含在口中,轮流吞吐。

见到标妈的舌功这样厉害,我也忍不住,跪在标妈的面前,说∶“你们别玩得这样开心,来吧,给我吹箫。”我扯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r棒粗暴地硬塞进她的口里。她没有反抗,起起伏伏的给我“深喉”,感觉上比插岤更紧,更暖滑润湿。

李培对舔 果然有一手,拨开了丛毛,在小缝上端抽丝剥茧地找到她那细小的阴核,很快速地在核心揩擦。阿标妈肉紧得双眼反白,猛扭屁股,发狂地吸啜我的竃头,急剧地用手套弄我发涨得要爆炸的r棒,李培愈揩擦得快,她便像报仇似的向我的r棒快速含啜。终于我敌不过她的口技,不由自主地疯狂抽锸她的小嘴。阿标妈知道我会随时“爆浆”,挣扎着想将我的棒头吐出来。无奈被我用力地按着她的头,终于她的口内射了精。

这次的精量不多,有被榨乾的感觉。刚才在美珍身上放下了不少子孙,r棒亦有些麻木。

李培便将她的小荫唇向两边撑开,伸出他那条长而厚的舌头,将舌尖部份在对准小罅缝撩拨,慢慢地、逐渐地伸插小孔,条舌便好像个三角锥,渐渐地整条舌塞入了她的小洞里,又插又撩。标妈终于忍不住,大叫道∶“噢!阿培!噢!停呀……”

李培当然是不会停,双手亦没有闲着,在大腿内则处轻揩着,手指徘徊在屁眼儿与小岤中间处轻捋她的茸毛。

“噢!阿培!我要……啊!哟!”标妈推开李培埋在腿里的头。

“阿妈要甚么?”

“我要……”她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紧记着啊,我这样做是为了……宝珠。”附伏在床上,用枕头遮掩着面部,耸起她那个混圆雪白的屁股,将两腿将开,着意地用手指摸弄着自己她的毛

“为了救我、宝珠的幸福……阿妈,你真是个好母亲!我实不能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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