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这一劫”他似乎比我更高兴。
“嗯,谢谢。”我应景似的扯出一抹笑容,很勉强。
“表妹,你怎么不高兴呢没有缔结契约,这就意味着你今后可以高枕无忧了对你来说,不是个天大的喜讯吗”他微笑着说。
“嗯嗯。”我胡乱点点头,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表妹,你这么个如丧考妣的模样,难道是你知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拉住了我,幽幽的黑眸闪着深邃的光,一点一点的,仿佛能直看到我的心底。
“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断然否认,由于喉咙干涩,我的声音嘶哑,像砂石擦过地面。
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眼里的神色由尖锐到审视,慢慢缓和,最后变成了然。
“表妹,有时视而不见并不是躲避真相的好办法”他微微叹息。
我默然。
他还想再说什么,忽然侧过头听了听:“嗯,有人在叫你大概又有麻烦事来了”
风中传来惶急的呼唤,听上去像是许珊的声音。我再一回头,云腾蛟和白无常都消失在了阴霾的尘雾里。
呃,我忘了葛虹和许珊一直在大厅等我,不会是那碎片出什么事了吧
“许珊,怎么了葛虹呢”我迎上去问。
“不不知道”许珊的表情很惊慌,“我们一直在大厅里等你。葛虹突然说头晕,我想去扶她然后,我看见墙壁上有条影子像、像高校长我大叫了一声,回头就就就找不到葛虹了”
她打了个寒颤,嘴唇上下哆嗦,脸都变青了。
“没事,没事也许是你太紧张眼花了,我们再去找找”我连忙安慰她。
满心的惶然和焦灼无法说出口,只能强自压下,我半拖半拉着许珊去找葛虹。
我们满学校地找着。
这多么像当日我们找莫倩倩、张露的情景啊我的心更冷了。
上课铃声终于姗姗响起。
我和许珊无奈地回到教室。
刚一进门,我们两个一抬眼,不约而同地大叫:“葛虹”
讲台前的第二排座位上,安然坐着的不是葛虹又是谁
不顾其他同学惊异的眼神,我和许珊直扑过去。
“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你怎么样你哎呀”惶急之下,我居然被桌脚绊倒,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右手用力撑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手心一阵阵钻心地痛我抬起手,一看,剐破了一大块皮,水泥地面上印出一个模糊的血印子。
好几只手伸过来扶起我。
“噫,破了好大一块,去医务室吧”
“什么事情这么急看摔成这样”
“你没事吧”
“没事吧还有别的地方摔着了吗”
我霍地抬头,眼前是常青和齐震关切的脸,葛虹和许珊扶着我,一边帮我轻拍着灰尘,一边询问是否还有别的伤处。
我凝视着他们,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腥味,像闷在心底的泪水,又像鲜血的味道。
手上的血涌出更多,凝成了一大滴,“啪嗒”一声滴落在地上。
我的心剧烈地颤动,许多久已遗忘的记忆一下子跳了出来,许多曾被我刻意忽视的痕迹,如此鲜明地显现出来,勾勒出真相的轮廓
我抽动嘴角,露出了笑容,淡淡地说:“我没事。太急了,没看清。”
也许是我的笑容太苦涩,也许是我的语气太凄凉,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和许珊陪你去医务室吧”葛虹说。
我点头,对着常青说:“等一会,替我们向老师请假。”
我捏着手腕,把手臂抬高,走向门口。
身后,两道带着疑惑和痛楚的目光久久地追随着我。
我平静如水地走出去,没有半点迟疑。
止了血,在上药的过程中,校医对着我受伤的手心看了又看,欲言又止,神色很是诧异。
我只作不知,垂下头,眼望地面,一脸的漠不关心。
因为我知道他诧异的原因。
右手手心里那个火焰形状的灼痕,本来是极淡的黑色,不仔细看,基本可以忽视;可今天皮破血流之后,仿佛是被鲜血浸染,它变得越来越红,现在只要一摊开手,就清晰无比、鲜艳夺目地展现在眼前,十分触目惊心
上完药,校医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干净的纱布把我的右手仔细地、一层层地包了起来。待到看不见那个古怪的灼痕后,他才轻吁了口气:“好了。这几天小心些,别沾水,也别弄上脏东西,不然伤口会感染化脓的”
我点点头。
“哎,你的手上那个有点古怪,最好到大医院去看看”临出门时,校医嘱咐道。
“嗯。”我漫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医务室。
回教室的路上,我一直默默无语。
许珊几次看着我的手,想开口问,终于还是忍住了。
走道将尽,葛虹却开口了:“你的手不要紧吧”
“不要紧。倒是你,明明在大厅,怎么一下子不见了把我和许珊都吓到了。”我平静地说。
“哪里不见了我突然头晕得厉害,所以先到教室休息。”她笑着解释,“一时懒了,没告诉你一声,对不起”
许珊看了她一眼,神色颇不自然:“哦,以后别一声不吭就走,我还以为把我们吓得够呛”
葛虹连忙揽着她的肩膀,调皮地说:“是,遵命小人以后不敢了”
许珊心肠软,听她这样一说,神色便大为缓和了。
我又问:“那块碎片呢”
“扔了怎么了”葛虹反问。
她一脸淡漠,仿佛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她毫不在意地任我凝视,面上神情如常,眼里一片坦然。
好半晌,我才说:“没什么。那东西邪气得很,扔了就好”
葛虹但笑不语。
我隐隐感觉不妥,但不妥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别担心我了。瞧,你的麻烦来了”葛虹傍着许珊,将手一指,教室方向奔来了一人,近看,却是常青。
“你怎么样”
“没事。”我扬了扬包扎好的手。
“陈仇跑来我们教室,说刚才撞上了猫”常青的眼角瞥见葛虹和许珊都竖着耳朵在听,连忙改口,“撞上了小珍。等一会下课,让我们去5班走廊等她”
“好。”因为葛虹她们在,我没再追问。
到了教室,课已上了一半。我们连忙坐下,老师继续讲课。齐震不住地望我,似乎有许多话想说,但我却目不斜视地望着老师,似乎在认真地听课。
有一种距离,并不是远隔千山万水,而是,他就在你身边,却不知道彼此在想什么
下课后,我们与陈仇一起走到操场边。不等她问,我就语调平稳地把刚才生在树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叙述了一遍。只隐去了葛虹的异常,我不想节外生枝。白无常的本来面目、它和云腾蛟的关系,虽然让他们三人吃惊不小,但我没有缔结灵魂契约的事实,更让他们意外。
“你没有缔结契约,那是谁呢恐怕是有人在说谎吧”齐震目光灼灼地盯着陈仇闷声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你怀疑陈仇”常青揪了把头问。
“不对吗只有她才是饕餮族的巫师后人,也只有她才有能力缔结契约”齐震的情绪激动起来。
“可是她已经说了,她没有传承,也不能缔结契约的”
“空口说白话,谁不会”
“别吵了这件事真的太诡异了别说是你,连我自己也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我缔结了契约”陈仇的神情迷惘之极,“否则,金蚕影是绝不会出现的”
“你再好好想想,会不会你们族里还有能控制灵石力量的人”常青急切地问。
“族里不会的除了巫师,没有人能控制灵石的力量”陈仇连连摇头。
“我曾祖母死了六十年了,抢夺子石的人也死了很多年了,还会有谁”陈仇喃喃自语。
“该不会是她们的鬼魂吧”常青冲口而出,随即苦笑,“对不起我忘了你们的巫师是没有魂的”
“魂对了如果真的缔结了契约的话,他的三魂不是会留在灵石上吗”陈仇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常青惊喜地问。
“我有办法知道是谁缔结了契约”陈仇十分高兴地说。
“你有什么办法你不是说自己不是巫师吗”齐震不屑一顾。
“我当然不是。不过我有办法”陈仇露出难得的灿烂笑容。
“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你一句茬也不接”一转头,陈仇奇怪地望着我。
“嗯,我的手痛得很厉害。”我挥了挥包着纱布的右手。
“会不会伤了骨头要不要去医院”陈仇担心地问。
“不用。你有什么办法知道是谁缔结了契约”我接上刚才的话题。
“晚上你就知道了。”陈仇一笑。
“晚上我出不来。”我摇摇头,“今天早上,我们家的老古董挂钟突然自己起火烧成了焦炭,晚上估计我妈会骂很久。要不,明天再告诉我结果吧”
“好的。”陈仇点头。
“我先回教室了。”没等齐震和常青再说什么,我意兴阑珊地顾自走了。
风里飘过几句断断续续的话。
“她怎么”
“好像不太对劲”
“晚上”
第五十三章 灵魂契约二十九
夜,深沉而迟缓地到来了
我坐在床沿上。
头晕乎乎的,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老妈刚刚骂完,足足骂了两个小时。如果不是爸爸和滕阿婆的劝说,估计一顿“竹笋炒肉”俗语,指挨打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可是,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
脖子上空空的,放学前我就把灵石交给了陈仇他们。此刻,我的心早已飞到了他们那儿。
陈仇会用什么方法来找出缔结契约的人
谁是那个人
我的猜测,会不会是事实
手心一阵阵的痛,没有出血,但那个印记的颜色却愈加鲜红。这红色,竟然透过了层层纱布,仿佛真是一簇炽烈的火焰,直烧到人的心里。
心里火烧火燎的,惊惶、无措、不安、恐惧混合着痛苦,像潮水一样,涌起,又退去
知道最后一定无法逃避,但又实在不想面对。我望着深黑的夜色,反反复复地思量着,始终犹豫不决。
慢慢的,眼前出现了微弱的亮光。茫然四顾,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小巷里。斑驳的墙面,狭窄的石子路,给我颇为熟悉的感觉。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到这里来的莫名的恐惧影响了我的直觉,我恍恍惚惚的,如梦游般向前走去。
不过,答案很快就有了。
一个与我同样惶惑的身影从小巷的另一头跑过来。近了,借着微光,可以分辨出轮廓了。
是齐震
我惊诧万分地看着他,他的脸越来越清晰,带着那样的迷惘和绝望的脸,真的是齐震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们两人同时开口,同样急切的声音,在死寂的夜色中回荡。
“你陈仇、常青呢他们怎么没和你在一起”我向他身后看了看,没感觉还有任何气息。
他也惊诧万分地望着我:“什么陈仇、常青我一直是一个人困在这里的。除了你,我没见到过其他任何人”
我和他面面相觑,许久,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你说的一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是我艰难地开口了。
“什么时候我想不起来”他苦笑。
“这条小路的尽头有什么”我又问。
“尽头好像没有哦,似乎有扇门。”他不确定地回答。
我低下头,使劲咬了咬嘴唇:“门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进不去”他低声叹息。
“那这么长时间里,你吃什么”
他错愕:“嗯这个什么也没吃我好像没感到过饿。”
虽然这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的面色还是变得非常难看。
我抬起头,望着小路的尽头怔怔地出神。
“哎,你怎么了我们怎么出去”他小心翼翼地碰碰我的手。
我霍然惊醒,不管怎样,也要尽一尽人事。
我用左手拉起他的手。
他的手心灼热,带着潮湿,想来是心情紧张,惊惶所致。但这些感觉也不一定是真的。
“齐震,你拉住我的手,千万不要放开我们现在去找出路。”我的语调恢复了平稳。现在就死马权当活马医,或许能有奇迹出现。
“嗯。”他凝视着我,神色间镇定了不少。
我们两个手挽手,没入了小巷中。
并不是第一次跋涉在黑暗里,我们的步伐从杂乱慢慢协和,平稳的节奏伴随着脚步声,一下一下,印在石子路上。
夜正浓。
两旁的石墙黑魆魆的,冰冷无言地矗立着,狭窄的小巷漫长曲折,似乎没有尽头
“你害怕吗”他突然问我。
“不怕。”我径直望着前方。
“我们能出去吗”他又问。
“也许。”我依然看着前面。
“你的脸色很差,不舒服吗”他继续问。
“没有。”我的声音有了几丝颤抖。
“你在害怕”他深深叹息,“你害怕我出不去”
我猝然停下脚步。
没有意外,他也停下了。
“别瞎想,我们一定能出去的”我的声音很坚定,但听起来却有种莫名的悲哀。
他用力地点头“嗯“了一声,不知是安慰我,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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