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虽说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心里想想也是可以的。
先削他一顿。然后呢。
墨小墨吸吸鼻子。然后就跟他说。本來就是是姐甩的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当着姐的面装什么翩翩君子。老娘嫁了天帝地位就比你高。以后见面你都要下跪。
心里正yy得开心。忽然箫月寒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臣遵旨。”
墨小墨回过神來。才想起景连天之前好像说了要给箫月寒和景妙语赐婚來着。
景连天见箫月寒接旨。正开心着。忽然怀里传來一阵湿意。低头一看。墨小墨正在小声地哭泣。
说起來。见过墨小墨这么多回。景连天可沒见过墨小墨哭鼻子。就算是抓她去妖魔界的时候。也沒见过墨小墨流一滴眼泪。现在这么哭了。也不知是为什么。忙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墨小墨擦擦眼泪。脸上还有着因情绪波动而分外明显的红晕。“我这叫喜极而泣好嘛。”
“嫁给本帝是你三生有幸。是该喜极而泣。”景连天看着怀里的墨小墨。从沒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墨小墨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墨小墨的眉心。“我扶你起來。脖子还好吗。”
墨小墨摸摸眉心。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我饿了。要吃饭。”箫月茗那个死孩子。叫他去弄吃的居然一去不回。沒良心的家伙。
上座亲密无间。下座哭成一团。箫月寒冷冷清清地坐在一边。虽沒有抬头。但神识在景连天亲上墨小墨眉心的那一刻。狠狠地扭曲了起來。
“大哥。你还好吧。”箫月茗见箫月寒坐在那里。虽说一直沒有看向墨小墨的方向。但手中酒杯已被捏成齑粉。忽然就觉得有些恐惧起來。这一刻。甚至都不敢去碰箫月寒。
然而箫月寒仅仅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便掏出手帕擦擦手。将那帕子放在了桌上。
墨小墨嘴巴里面塞着吃食。景连天难得温柔对待。她也乐得享受。眼角余光瞥见箫月寒桌上的手帕。心上一揪。把眼睛斜向景妙语。
在景妙语闺房睡了两天。她岂会不知道景妙语的刺绣样式。箫月寒手里那帕子光是看也知道是景妙语的。
原來不是一时气话。而是早就暗通曲款了。
生气。伤心。不知名的感情统统涌來。墨小墨从未有过这样委屈。见箫月寒什么动静也沒有。便夺过景连天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仙酒。
墨小墨虽说酒量不差。但仙人所饮之酒名堂颇多。譬如今日宴会上的仙酒。便是由麻姑亲自改良的浅醉。名字是好听。但喝法不同。效果就不一样。
浅醉本來就是用來小酌浅饮。这样不光能更好地品尝酒香。就是千杯也难醉。不过如果过于心急像墨小墨这样一口闷了。恐怕要回去趟上三天三夜。
景连天见墨小墨一口闷了自己的酒。先是脸上一红。继而把墨小墨手里的酒杯夺了下來。“小墨你这样喝会醉的。”
墨小墨软软地靠到桌上。两颊通红。“沒醉沒醉”
“这样都还沒醉。你起來。我叫人送你回去。”景连天随即宣称墨小墨不胜酒力。请景妙语送她回去。
墨小墨就这么耷拉着脖子被景妙语架了回去。
躺倒床上的时候。墨小墨基本上已经醉糊涂了。景妙语替她拆完发髻换掉外衣。便轻轻推门出去了。
墨小墨将脸埋在床榻之间。虽说发髻已经拆了。但脑袋比沒拆的时候沉多了。眼皮也沉得要命。
迷迷糊糊之间。墨小墨手上触到一抹冰凉。脸上烧得厉害。立刻牵到脸上紧紧贴着。
“难受吗。”箫月寒低声问道。墨小墨呜咽着低声啜泣。喉咙的伤还未痊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箫月寒将墨小墨扶起來。将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轻轻安抚墨小墨。“乖沒事的。我在这里”
墨小墨趴在箫月寒的腿上。哭得更厉害了。箫月寒只是一边轻声哄着她。一边替她擦眼泪。
过了一会儿。墨小墨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箫月寒才轻轻将她抱起放回床上。
墨小墨脸上滚烫。连带着眼泪也是烫的。箫月寒亲亲她的眼角。擦干泪渍。“别哭了。乖。”
睡得沉沉的墨小墨什么反应也沒有。嘴巴撅起來的样子。就像曾经缠着箫月寒撒娇那样。
箫月寒轻轻捏捏墨小墨的脸托着她的下巴尖。疼惜地吻住她的嘴唇。
墨小墨的嘴唇带着点酒气。滚烫得像是含着火炭。醉酒的人都这样。全身都烫。
酒气随着这一吻的加深慢慢渡到自己身上。箫月寒仔细地替她盖好被子。起身。
“大哥你果然在这里”箫月茗站在门口。看着里面。
“何事。”箫月寒一脸冷漠。好像刚才的温存从未发生过一样。
箫月茗咬紧牙关。指着躺在床上的墨小墨。“你既然舍不下她。为何要将她拱手让人。”
“月茗。你安静些。”箫月寒笼着袖子。淡淡地看着箫月茗。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像是什么都沒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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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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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月寒。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些什么。她是你喜欢的人。不是可以算计的东西。”箫月茗撂下一句话。甩袖走了。箫月寒看他离开。也走出门外。随手将门扉掩上。
这一场大醉來得快。去得也快。墨小墨睁眼。看见头顶垂悬的绸缎和配饰。再看看外面。天甚至都还亮着。自从來到天界之后。墨小墨似乎一直都睡在床上。出去看看的次数五根手指都能数过來。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金童端着一盆清水和毛巾进來。见到墨小墨醒了。有些吃惊。“你。你怎么醒了。”
墨小墨揉揉太阳岤。觉得沒什么大碍了。才掀开被子给自己透透气。“我。我怎么不能醒了。”
金童把水放到洗漱台上。小跑着走到床边。睁着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睛看着墨小墨。
墨小墨被盯得不自在。抬手在金童脑门儿上一弹。“怎么。小小年纪就知道要占女孩子便宜啦。”
金童痛呼一声捂着脑门儿蹲地上。半晌抬起头來。“天上美人那么多。你长得又丑。身材又差。品行又不端正。吃相又难看哎呦。”
墨小墨呼了呼自己的拳头。“小盆友。妈妈说过撒谎可不是好习惯哟。來。说两句真话姐姐听听。讲得好重重有赏。”说罢重重地把金童整齐的双髻给揉成了一把鸡窝。
“你想我说真话。”金童仰起小脸蛋看向墨小墨。直看得她心神荡漾。这正太可比晚灯萌多了。讲话也是奶声奶气的。忍不住出手捏了几把他的脸。“当然。像我这样的美少女。放眼天界也难找出几个來”
“是难找”这得这么对不起观众的。六界也就那么几个了吧。金童心底暗笑。拉拉墨小墨的袖子。“公主吩咐我给你敷冷毛巾。既然你醒了。就洗把脸吧。”
墨小墨正沉浸在痴想之中。忽然被金童拉着走到洗漱台边。回过神來看见水盆里面碧绿澄清的水。“这水是不是被污染了。怎么这么绿。”洗了不会变成绿巨人吧。
金童暗暗撇了一把冷汗。“姑奶奶。这个可是解毒效果奇佳的绿玉髓。不是什么脏水啊。别人求都求不來的东西你嫌它脏。”
绿玉髓是个什么东西。墨小墨疑惑着。伸出一指点了一下那水面。冰凉腻滑的感觉顿时从指间传來。
若不是这盆水太冷了。摸起來倒有些像是在摸玉一样。只不过这是液态的玉罢了。
墨小墨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金童。“好冷。”
金童叹气。慢慢腾空而起。“咦。你这是作甚。”墨小墨好奇地看他飘起來。直到跟自己差不多高的时候忽然又停住。
“这绿玉髓是通过皮肤接触生效的。不过是解个酒。所以只要把脸”金童出手那叫一个狠。一把将墨小墨的脑袋按水盆里去了。“泡进去就行了。”
墨小墨被极寒的温度冻得差点沒知觉。金童虽说看着小巧可爱。但是力气绝对是九头牛都拉不回來。墨小墨不管再怎么扑腾。愣是半滴水都沒给洒出來。
“小的失礼了。”金童看墨小墨蓬乱着头发坐在地上。忍不住地想笑。“姑娘。我给你梳梳头吧。”
墨小墨瞄了一眼金童。“你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怎么会出幺蛾子呢。金童是公主身边的贴身童子。是不会干什么坏事的。”金童捂着嘴咯咯娇笑。墨小墨看着眼前这小正太。再一次内心流泪到出血。玉女你在哪里啊。你老公欺负人啊。
“本姑娘想自己收拾。你出去吧。”墨小墨正色道。
金童看着墨小墨那风中凌乱的发型以及乱糟糟的中衣。打死也不相信墨小墨自己一个人能弄好这些。“公主有令。姑娘醒了之后必须服侍您衣着打扮。”
“你可以当做我沒醒过啊。”墨小墨欲哭无泪。
“事实如此。恕金童不能从命。”
“死心眼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百无聊赖趴在桌上。墨小墨看着那升腾的轻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肚子。里面灌满了金童送來的茶水。不管墨小墨如何要求。就是不给半点其他东西。
“公主说了。姑娘醒了就只能饮些茶水。方便解酒。”
墨小墨半睁着死鱼眼。想把这小正太拧死的心都有了。“不是只有茶能解酒的啊。”
“但是公主还说姑娘在大婚之前必须瘦上一圈。否则嫁衣会穿不下。”
我去这么大的天界嫁衣定做一下会死吗。墨小墨想仰头看天。但抬头看到的是天花板。低头问地。眼睛被地上的珠宝给闪了个半瞎。
我的人生不可能这么悲催。墨小墨半死不活地趴桌上。终于又忍不住开始小声呜咽起來。
金童见墨小墨哭了。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你怎么哭了。金童服侍得不周吗。”
“周。太周了。真特么的周。”墨小墨拍着桌子说完。又是一通干嚎。吵得金童耳朵都快聋了。“姑娘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癔症犯了。是的话要不跟我去药庐取些仙丹來吃。”
墨小墨擦干眼泪吸吸鼻子。“好。你带路。”
“姑娘你是不是好了。”金童怀疑地问道。墨小墨见状立马就要再拍桌子。金童连忙喝止。“行行行。我带你去还不成么。”
墨小墨这才舒了口气。对着镜子照照。沒见到什么可疑的烂桃子眼。这才满意地起身。“前面的带路。”
金童耸耸肩。“出去之前先说定了。不能乱跑。天界很危险的。”
这话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墨小墨拧拧眉。“现在爱凑热闹。爱找茬的都天宫。粉丝团正在买醉。黑子们正在蠢蠢欲动。谁会有空來找我们的麻烦。”
墨小墨说得话是什么意思金童听不懂。但隐约觉得墨小墨讲得有道理。便也沒多说什么。带着墨小墨就出门了。
“我说金童”墨小墨跟在金童身后走得摇摇晃晃。金童双手藏在袖子里面。听见墨小墨叫。便停下來。“怎么了。”
“你们天界能不能不要沒事弄这么多云好吗。”墨小墨挥挥手。对于眼前的浓雾是半点好感也沒有。光是在这上面栽跟头都比她这辈子讲话带粗口还要多。
金童有些无奈地挠挠头。“这九重天是负载在上古大龟壳上的一片大6。这云海是结界也难以阻挡的。所以仙家都要习惯这里的环境。”
妈蛋原來所谓的仙风道骨根本就是这帮子神仙对大雾的妥协啊。这帮子神棍。
“还有什么问題吗。”金童回身看看天宫方向。再转过头來。“我们早去早回吧。寿宴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散。赶得及回去的。”
墨小墨哼哼着答应。但却伸手拉住金童的腰带。
“姑娘你做什么。”金童后腰被人拉住。想转头看。基本上不论是哪个人。后腰被人抓住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要挣脱。虽说墨小墨沒有恶意。但对于墨小墨这样恶名远播的狐媚子。金童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小小地担心了一把。
“我看不见。你带着我走嘛。”虽说墨小墨有心逃脱。但这么个鬼地方。要是再迷了路跟昨晚上一样。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金童很担心自己的安危。虽说墨小墨只不过是个凡人。但她要是耍什么流氓。他也不敢乱告状啊。
墨小墨完全沒有意识到金童现在心中的龌龊思想。若是知道了。估计非得把他吊起來丢瑶池里面浸猪笼不可。
如此又走了一段儿。墨小墨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金童。不料他忽然停下。正好一下撞上。
墨小墨压倒性的体重把毫无防备的金童给压了个严严实实。不等墨小墨爬起來。金童就爆发了。一掌将墨小墨推开。整个脑袋都成了通红的大番茄。“你你你。你想做什么。”
“爷还想问你停下來做什么呢。你要停也不打声招呼。”墨小墨摔得疼了。揉着胳膊腿从地上起來。不忘附赠几对白眼。
金童汗颜。他倒是差点忘了身后还亦步亦趋跟这个墨小墨。“我只是想说。药庐到了。我这就通报一声请镜师替你看看。”
墨小墨正揉着胳膊。忽然一愣。镜师。这个名字好耳熟。
“哟。这不是贫道的乖徒儿么。”不用金童通报了。臭道士背后插着跟浮尘就这么走了出來。见到墨小墨也毫不意外。“怎么。跟贫道一样伤心过度。所以來看病。”
“你才伤心过度呢。你们全家都伤心过度。”墨小墨僵着脸大声反驳道。镜师也不生气。“唉。早知道今日公主要与龙君定亲。贫道才躲在药庐独自有忧愁。徒儿你人逢喜事儿。不该这样颓废啊。”
谁特么颓废了。你那只眼睛看到老娘颓废了。墨小墨心里咆哮着。脸还强大地撑着门面。“我病了。有什么提神心脑吃了延年益寿美容常驻的仙丹拿几瓶來我吃吃。”朝镜师摊摊手。
镜师见此。呵呵笑着伸出一根食指摆了摆。“不先瞧瞧怎么能配药呢。这仙丹可是不能乱吃的金童。你就守在外边儿。我给我们未來皇妃把把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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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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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墨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有些坐立难安。镜师的药庐里药香弥漫。一股甜甜的中药味。而镜师本人正端坐在对面。捻着自个儿尺把长的胡须眯缝着眼睛看她。
要说是镜师这人长得猥琐吧。他长得还挺端正。就是那把胡须留着。人又瘦。看起來就像个神棍。眼睛又成天眯着。猥琐气质在这种氛围里面熏陶得越发猥琐。
“乖徒儿啊。你哪里不舒服。”镜师悠悠地问道。墨小墨立马摇头。“我哪里都舒服。沒有不舒服。”
“金童有跟为师讲你脑袋不舒服啊。”
墨小墨又想翻白眼。被镜师一浮尘打得贴在石桌上。
“翻白眼是一种病。得治啊。”镜师摸着自己的胡须。一边笑着看墨小墨贴在石桌上的蠢样子一边道。
“怎么地了。老娘脑子就是有病。你能治么。”墨小墨破罐儿破摔。一拍桌子就要走人。
“诶。你哪里有病贫道还看不出來么。”镜师忙叫住墨小墨。“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话你该知道的吧。”
墨小墨站住。转回身來。“你说。该怎么治。”
“贫道看你挺虔诚的。就不问你要报酬了。这道符你泡水喝了。想走随时都能走。”
墨小墨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想走。”这臭道士难不成会算命。
镜师把那道鬼画符折成三角形。“别管贫道是怎么知道的。你只管去试试。反正你淹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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