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回以甜美的笑容:“落痕宫宫主夫人夏小姐,别来无恙啊。”
273:符咒
夏晗菲听我这么一说,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气得全身发抖,抡起九节链就冲我甩来。
灵巧地往旁边一躲,我百思不得其解,靠,好歹老娘也尊称她一句宫主夫人,她丫的究竟在发什么火
她连挥了好几鞭,也没有打着我一下,于是气急败坏,定在那里唤了一声:“蔷薇,逸夏”
“属下在”
蔷薇和逸夏两人我都认识,都是落痕宫的人,一个发际斜插一朵盛开的蔷薇花,另一个正是烂俗大姐。
“帮我把贝可冉押过来”
她们两个听夏大小姐这么一吩咐,扫了我一眼,皆面露难色,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好待在原地。
我倒是听见烂俗大姐嘴里低低地嘟嚷了一句:“要是动了她,宫主怕是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夏晗菲显然是没想到她们两个根本不听使唤,俏生生的脸上又是一阵青一阵白。
没想到这么一段时间不见,她的脾气倒是变了不少,越发刁蛮了。
看她们迟迟没有开打,我瞟了落痕宫那三人一眼,顺带看了看紫色以及她的一众女子队,毅然走向躺在床上的凤大人妖。
他卧在那里,一尘不染的衣衫微微散开,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嫣红的唇好像少了水分,略显干燥,莹白柔槾的手垂在床榻上,纤细的五指无力地微曲,宛如折翼的天使,泛出一丝病态的美。
我伸手触了触他光洁的额头,冰冷得令我又是一惊。
哇靠,这症状跟那天晚上我暗访凤大人妖香闺时一模一样
我转过身,严肃而又认真地盯着屋子里面的一群莺莺燕燕如果烂俗大姐也算的话,扬高了声调:“不管你们到这里来是打算探病、相亲还是算账,请你们先回避回避,给我一炷香的时间,随便你们几个去洗澡还是压马路,一炷香之后再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吧。”
“凭什么我就得听你的话哼,贝可冉,这里可是天籁行宫,你以为你算什么”夏晗菲双手环胸,冷冷地挑着刺。
我没有搭理她,独独盯着一旁的紫色:“紫色,你说过天籁行宫四个庭院是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准备的,对吧”
不知紫色究竟在畏惧夏晗菲什么,说话之前还看了看那丫头的眼色,方答道:“当然,这是我们主人吩咐下来的,几十年的老规矩。”
“很好。”我微微一笑,“那么,现在我是呐喊院里的客人,这个地方就属于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我要求不相干的人出去需要理由吗”
“这个”紫色嚅嗫了半天,“不需要”
“哼。”夏晗菲瞪了我一眼,抓住那条九节链,带头走了出去,随即一众人等都鱼贯而出,而烂俗大姐甚至很好心地帮我阖上了门。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抖。
刚才夏晗菲临走那一瞥,实在是太骇人了,那眼神,仇恨到骨子里,恨不得当场就能够把我剥皮抽筋,拖出去枪毙两小时。
虽说这小丫头片子以前也没有给过我什么好脸子看,不过多半也是耍耍小姐脾气,可是刚才别提什么小姐脾气,那眼神就好像我杀光了她全家随便宰了她家的鸡鸭猪狗,甚至顺手牵羊偷光了她家的菜。
算了算了,凤大人妖的命要紧,等下再来研究她的眼神。
我摇摇头,依照上次的法子,剥下了他的外衫,衣衫半褪,漂亮耀眼的锁骨和纤细柔弱的肩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果然,我的猜想是正确的,他锁骨下方的那块凤凰涅槃的图腾与上次相比,居然变得更加艳红,嵌得更深,就好像已然和凤大人妖的身体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剥离。
我触手一摸,温度烫得吓人。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谁要是告诉我这货是纹身,就算是拿板砖掀我前脸儿我也不相信。
“那是符咒。”彷如蓝田玉轻轻叩击般清爽的声线突然响起,只见凌墨逝嘴角嵌着一抹小雏菊般的笑意,动作优雅地从房梁上飞身而下。
自那次被自杀事件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念他,很多次在飘荡的梦境中,我都会看见他站在悬崖上对我微笑,还有他摔得遍体鳞伤的样子。
没想到这么一次突然的相见,这厮还是像当初一样挂着招牌的笑容,明朗而又纯粹,心窝里不由暖暖的,好像盛满了热乎乎的牛奶,声线不由地带着微微的颤抖。
“凌墨逝”
他冲我露出一排贝壳般洁白整齐的牙齿:“老女人,别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要知道我刚用完午膳。”
我怒极反笑,踮起脚尖对准他粉嫩嫩的脸颊就是一记三百六十度夺命追魂掐:“你丫别贫了,吃不准是刚从茅房里出来的吧,好了好了,别提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刚刚说凤大人妖身上这块牛皮癣究竟是什么东西”
“牛皮癣”他瞄了眼凤大人妖锁骨下方的图腾,笑出声来,“你想法还真特殊,好好一块美丽的符咒硬是被你说成牛皮癣,不知未眠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他大爷的,老娘真受不了这种打马虎眼的人
二话一说,我利落地伸出腿,阴测测地朝他勾去:“小心我一个挂腿挂死你”
谁知道他衣袖淡然一甩,青松般挺拔的身体往后一挪:“说话行为都这么粗鲁,我真怀疑你不是女人。”
“你要是再不给我解释清楚那块牛皮癣是什么东西的话,我会让你知道其实我还可以是野人。”我面无表情地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发出喀嚓喀嚓的恐怖声音。
凌墨逝那厮从善如流地靠了过来,甚至万分腹黑地冲我勾了勾食指,四下看了看,好比地下组织成员接头一样压低了声音:“附耳过来。”
274:面具
在这里待了一会儿,凌墨逝那个小p孩居然趁我给凤大人妖擦汗的瞬间消失了,害得我扔下毛巾整个人恍惚了片刻,没想到那家伙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抛给我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各种昂贵罕见的后宫皇妃的正装是我之前千求万求想要得到的东西。
可惜现在,没了镜瞳玉,这些东西对我来言,也不过是一堆无用的破布料而已。
“贝可冉。”
“嗯”我从伤感之中抽回神,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凌墨逝粲然一笑,宛如盛开了成千上万朵美丽的小雏菊:“其实这些东西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只要你愿意,我等待你回来做我王妃的那一天。到了那个时候,这些衣服就全都可以派上用场了。”
上帝啊,虽然我这条三寸不滥之舌就好像一罐纯度百分之百的三鹿奶粉,处处撒刺,逮着一个人都能气得给他剥下一层皮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拒绝别人。
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大力地拍他一掌,笑得贼兮兮的:“你看老娘我像是穿那种绑手绑脚衣服的主吗,算了吧,我觉得我比较适合穿穿粗布衣衫蛇皮袋什么的,你就别在那里瞎炫耀了,哪里凉快往哪里待着去。”
他抿了抿薄厚适中的唇,欲言又止。
床上的凤大人妖已经安静了一些,白净的脸上有了几分亮色,也不在发冷汗了,睡得就像挂了一样安稳。
我悄悄帮他掖了掖不知何时滑落的锦被,唇边漾开一朵笑花。
身后,有人若有若无地发出一声的叹息。
很快又变成一贯欠扁的揶揄语气:“喂,贝可冉,没想到你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亮出我的拳头,挥了挥。
“明白了,野人。”他坐在桃木椅中,好整以暇地望着我,“也不知道念着我的好,毕竟我刚给你送了一大包衣服过来,我大人有大量,没指望你这个浅薄的女人给我下跪磕五十个响头,没想到你忘恩负义只知道冲我亮拳头。”
“下跪磕头”我冷哼了一声,“是不是还需要我给王爷您扎个小人高高供起来,每天饭前便后三炷香熏死你”
“办法不错,我先回去了,我会考虑考虑让王府上下都为你扎小人。”
我没好气地扯起嘴角:“要走就干脆点,又走又来的,别突然在我洗澡的时候出现就行了。”
凌墨逝上下左右扫了我一眼,嗤笑道:“就你这身板,有什么看头我一定会挑个好时候出现,比如在你如厕的时候。”
我用一种好像吞下了好几只苍蝇的表情盯着他。
“叩叩叩”“凤公子,贝姑娘,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
有些烦闷地皱起眉头,我哼了哼,上前去开门。
果然,是紫色敲的门,而夏晗菲领头站在跟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长开了的缘故,原本干净清秀的脸多了三分妩媚。
再瞄瞄庭院,文雅那厮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大爷的,就知道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白白枉费之前老娘还为他的举动有些小感动。
夏晗菲一步迈了进来,挥挥手,示意其他人全部退下,紧接着一脚踹上门,向我走来。
“贝可冉,我知道你到天籁行宫的目的,当然我也知道你想得到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我居然再一次听到别人对我说我知道你想要得到什么东西这句话,要知道这句话的产权所有者就在这房间里凌墨逝。
下意识地回头一看,靠,那家伙又跑了
“完事,难不成那厮还以为他自己是活佛济公跑来跑去的呃”
“哗啦”
夏晗菲挥起九节链卷住我的脖子把我扯了过去:“贝可冉你究竟有没有听清楚我在讲什么”
我睁开那死紧死紧的链子,有些好笑地挑起眉毛:“听清楚了又怎样难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就会白白地捧上来送给我吗还不是打算把这个当作套圈的圈套,引诱我去上当而已。”
她先是一窒,继而冷冷一笑,宛如一朵娇艳欲滴却带着刺的玫瑰花:“你千辛万苦地跑到这里来,还不是想找回你的那块破玉吗你以为等你见到了天籁行宫的主人就万事解决了么真好笑,你在这里等了久,有没有看到天籁行宫主人的一根寒毛难道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我靠,该死的鸡毛宫猪人,跟个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一样藏藏掖掖的,哼,有本事就一直就别出来,老娘我就在这里一直等,就算他挂了我也准备去瞻仰瞻仰他的尸体,顺便在他身上捅几个窟窿。”
“等到那个时候,你以为你自己还能够活多长难道你已经不想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吗”夏晗菲那平平淡淡几句话,让我大惊失色。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知道我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也许我这副呆瓜表情正是她早已预见的结果,她满意地笑笑,似乎胸有成竹:“如果想知道更多的东西,今夜随紫色来找我吧。”
“夏晗菲,你究竟是谁,难道你就是这个鸡毛宫的猪人”我心中一片忐忑,这个猜想在我心中百转千回,我终于还是开了口。
她武功平平,并不算出色,年纪尚小,而这个鸡毛宫在江湖上闻名遐迩,赫然是众人心中无法捉摸的传说,如果小小年纪的夏晗菲,真的是鸡毛宫的主人,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她肯定不是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难道之前那娇蛮的大小姐架势,仅仅是她用来蒙蔽世人的一张面具而已吗
那么,圣母玛利亚,这个世界也就太可怕了
“想知道答案,今晚就来吧。”丢下硬邦邦的一句话,她已经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我苦笑,喃喃道:“就算不是为了这个,我迟早也会去找你的,谁让凌墨逝那个王八蛋告诉我,凤大人妖的心病和鸡毛宫的猪人也有关系呢”
床上,久睡微醒的凤大人妖莹白葱嫩的手指微勾,薄如花瓣的唇吐出低得几不可闻的两个字:“可冉”
我不由撇嘴。
靠,凤大人妖这个死妖孽该不会是在沉睡之中骂我吧
275:袭击
冬夜的风,凉得彻骨,凉得透心。
披上之前凤大人妖送给我的白狐坎肩,我抚了抚砰砰直跳的心脏,跟随着紫色身后,一步一步,踩在亮晶晶的冰霜上。
紫色挑着一盏薄纱美人灯,细微的火光被风吹得明明灭灭,她一直都没有出声,只是往前走。
终于,我们的视线内出现了一座富丽堂皇、大气磅礴的朱红色宫殿,构造别致大方,处处彰显奢华之风。
看得出来这座宫殿的设计师是个风生水起的人,而且是那种低调到让全世界都知道的人。
进了大殿,紧接着我又被那一幅幅画风唯美纷巧的壁画所吸引。
大厅里共有十五幅壁画,进门的那一幅壁画好像度过了不少时光,不仅微微泛黄,甚至还有细小的裂缝,而最后那一幅墨迹犹新,看起来也是新画上去不久。
更奇特的是,这十五幅画描绘的都是同一个女人,一个仿佛踏月谪仙的妙人儿,神情冷寂却不孤傲,一袭鹅黄纱衣飘飘欲仙,纤细的足尖轻轻触地,乌黑发亮的发丝随风飘扬,整个人笼罩在飘渺的山岚之中,好似下一秒就会远走高飞,回到那可望不可及的蔚蓝天空,化作翩然的仙子。
“好美”我情不自禁地称赞道。
紫色也看得愣了神,魂魄都好似被抽离了一样喃喃自语:“美,美得好似那天上的仙子,怎能不美倒是可惜成了画,与凤公子相比,却少了几分灵气”
对啊,画,毕竟是画,又如何比得了那活生生的人
我抽出手,落落大方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喂,紫色,你觉不觉得这画中的人长得和凤大人妖还有几分像呢”
她如小鸡啄米般,重重地点点头。
我一笑,意犹未尽地盯着那些画又看了几眼,这才随着紫色接着往里走。
又走了一段时间,我们步下青石阶梯,一转身,入了一间带着几分潮气的石室。
夏晗菲就坐在白色的石椅上,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袄子,手里依旧紧握着她那条特别拉风的九节链,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好了,紫色,下去吧。”
“是。”紫色行了一个礼,温顺地退下了。
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打量着这个阴冷的石室,也不清楚夏晗菲究竟有什么目的。
“贝可冉。”冰凉侵骨的链子再一次缠住我的脖子,她轻轻一拉,我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只好紧跟几步,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不经意间对上她那恐怖的眼神,我不由地打了个寒颤,额滴个神啊,我到底怎么得罪这尊菩萨了
她不屑地扫了我一眼:“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哼,还是想得到那块破玉吧。”
“夏晗菲,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脖子上的链子收得更紧,我轻咳几声,漠然地看着她。
“你算什么你以为你自己跟在凤未眠身边就变成他的夫人吗还是你觉得其实你是凌墨逝的王妃或者”夏晗菲嘲讽地扯起了唇角,声音蓦地提高了八度,“你已经在心底认定,其实你才是落痕宫的宫主夫人”
听了半天才听出个所以然来,我不禁有些无奈。
原来夏晗菲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是觉得我是她情敌,动不动就拿面具男大做文章。
“夏晗菲,我记得我曾经跟你再三强调过,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情敌,你能不能别再揪着这个话题无理取闹”
“啪”凌厉的力道甩过,我的手臂上多了一道长约十厘米的血口子,凤大人妖送的白狐坎肩上溅起几朵血花,钻心的痛涌入心间,我当下就差点晕了过去。
夏晗菲,果然是变了
我的大脑就好像被沉沉的雾霭遮住,混混沌沌,夏晗菲对我的嘶吼听起来不太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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