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棍,屁屁被打得八瓣开花的路奇,终于有了发光发热的机会
他眼泪汪汪的被两个小兵带到了营帐里,神情有点紧张,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这三人想对他做什么,不会是打完了他,还不解气,又想咔嚓了他吧
这么想着,他就更怕了,于是,不等贺兰萱儿开口说话,他便跪下抹泪了,“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贺兰萱儿微微一笑,“我不杀你,我决定放了你”
“啊”她的声音温柔和善,却让路奇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我说,我不杀你”贺兰萱儿又重复了一遍,站在他身前,笑容更盛,艳如春桃,将手中的一杯水递给他,“你别紧张,先喝口水。”
路奇傻傻地喝了水,发了会儿呆之后,才想起要叩头谢恩
贺兰萱儿笑道,“你不必谢我,事实上,是你自己救自己,你刚才喝的水有毒,只要你能在三天内说服莫邪放了我姐姐,我就把解药给你,否则,三天后,神仙也救不了你”
路奇又哭了,圈圈你个叉叉,这不是明摆着耍他吗莫邪最恨的就是贺兰皇室,又岂会轻易放人
贺兰萱儿见他不说话,哼了一声,“怎么,你不愿意”
路奇又惊又怕,顿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公主,奴才奴才”
百里辰在一旁闲闲道,“他既然不愿意,也别勉强他,咱们不是还有第二个决定吗”
第二个决定路奇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三人
“没错,还有第二个决定”落羽答得干脆极了,立马示意那两名小兵上前,指了指路奇,吩咐道,“拉出去,砍了”
不合作,就砍了这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决定
帐中顿时寒风飕飕,气温骤然降至冰点
“呜呜”路奇吓得双腿发软,只得唯唯诺诺地点头如捣蒜,“奴才愿意奴才愿意”
这三人都没有好心眼,都是坏人,太欺负人了
33七公主闪亮登场
搞定了路奇,落羽的五万大军便继续向贺兰都城进发,一路马不停蹄,飞速前进,当夜便到了北疆塞上,估计次日下午便能到达贺兰都城
此时虽已是初夏时分,但此处一入夜却仍是寒意刺骨,黄沙滚滚。贺兰萱儿是在塞外长大的,自然习惯这种天气,落羽只担心百里辰养尊处优惯了,会不适应这里艰苦的生活,于是,细心地命人在他的帐篷里铺上了极厚的貂皮毡子,尽量让他睡得舒服一些,至于吃的食物,也让厨子按照中原的口味给他做
这让百里辰颇有些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对情敌的戒备程度却绝不能放松
就好像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贺兰萱儿便不见了人影,百里辰立刻警惕了起来,穿了衣裳便出了帐篷,随便找了一个小兵问明了落羽的大帐在哪儿,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想看看贺兰萱儿在没在里面
他刚走到帐子外,便听见一串清脆如银铃的笑声,果然,他的太子妃就在帐子里
气死人了
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去,不理会帐外小兵诧异的目光,伸手撩开帐帘一看,他的太子妃此时正跟落羽有说有笑的,英俊帅气的落羽面带微笑,现出无辜的样子看着他的太子妃,轻声说着话
注意,因大帐里只有落羽和贺兰萱儿两人,所以,落羽说的便是贺兰国的语言,嘴里叽叽咕咕的,帐子外的百里辰一个字也没听懂,满头黑线,脑子里全是问号,帐子里的贺兰萱儿却又是一阵欢笑,笑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该死的贺兰萱儿,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还笑得那么粗野,太子妃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接着,落羽又不知说了什么,贺兰萱儿有些不好意思了,娇嗔地瞪了落羽一眼,回了句什么,脸上一红,垂眸低下了头去
百里辰看得怒火中烧,他们那什么时,也没见她这么娇媚迷人,真是岂有此理
他受了打击,气势汹汹地就要“杀”进去,帐帘却突然从里面掀开了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贺兰萱儿双手叉腰,眼睛立时瞪得溜圆,“你在偷看”
百里辰险些飙出泪来,愤然盯着她,像要吃人似的,看来气得不轻,指着她大声道,“我说,你们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好不好”
“啊”他莫名其妙的质问让贺兰萱儿呆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随即一脚踹了过去,“胡说什么呢”
看看,他的太子妃对待别人像春天般温暖,对待他却是多么的残忍
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一撇嘴,“切,被抓了现行,还敢这么凶”
“什么抓了现行”贺兰萱儿又要生气了,“百里辰,你这又是搭错了哪根筋简直没救了”光骂不解气,她又想打人了,这该死的百里辰,好像随时都能把她气死,弄得她动不动就想打人,像暴力女似的
这时,落羽从帐子里走了出来,见这两人剑拔弩张的,不由愣住了,“你们怎么了”
“没事”两人异口同声地怒吼
“没事那就进来说话吧,外面风大”落羽笑吟吟地盛情邀请。
“知道了”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地怒吼,吼完了便杀气腾腾地目光相对,“你干嘛学我”
落羽从旁叹了口气,有些无语,这两人还真是对欢喜冤家
而下一刻,这一对欢喜冤家已打打闹闹地进了大帐,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落羽便命小兵将准备好的早饭端了进来,有热腾腾的米粥,还有刚蒸好的包子。那两人每人抓起一个包子,气哄哄地大嚼特嚼,像跟包子有仇似的
落羽见气氛颇为紧张,便开始没话找话说,朝百里辰道,“太子殿下不知,萱儿打小就淘气得很,有一年七公主过生日,各部族送来了贺礼,萱儿竟偷偷在其中一个礼盒里放了只猪头,结果把七公主吓得当殿大哭”
“喂”贺兰萱儿赏了落羽一个白眼,不满地皱了皱鼻子,“你还敢说我那时,不都是为了你吗七姐一直喜欢你,我吓吓她,等把她吓哭了,你不是有机会扮好人,去哄她开心了吗就为了帮你,害得我被父汗罚跪了一夜”
“说什么呢”落羽俊朗的面皮上浮现了可疑的红晕,一脸无辜地对着贺兰萱儿干瞪眼,“你被罚跪,我不也陪着你跪了一夜吗”
“说起来我们两个一起被罚跪的次数还真多”贺兰萱儿失笑,“不过,每回都是我闯祸,你仗义地陪着我罚跪”
“你还好意思说”落羽朝她哼了一声,眼底却是笑意深深,“哪有女孩子像你这么能闯祸的后来,七公主找你算账,你说要以死谢罪,却跳下池塘闭气装溺水,结果又吓得七公主”
“七姐吓得尿了裤子”贺兰萱儿笑呵呵地接了落羽的话说完,“后来,七姐向父汗告状,于是,我又被罚跪,好在跪习惯了,一晚上一眨眼就过去了”
说着说着,她不免又有些难过,“现在七姐落在了莫邪手里,也不知怎样了”
落羽忙安慰道,“别担心了,七公主是有福之人,定会平安无事的。”
贺兰萱儿没说话,心里还是很担心,虽然计划好了让路奇去说服莫邪放人,但要是路奇说服不了莫邪怎么办
落羽见她仍是愁容满面,便忧心地唤了她一声,“萱儿”
“干嘛”贺兰萱儿做了个深呼吸,恢复了笑容,“放心,我没事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我是贺兰国最最勇敢的公主所以,我一定能救出我的姐姐,夺回我的国家”
落羽轻笑一声,忙点点头道,“萱儿,我相信你”
而被他们无视良久的百里辰,听着他们亲亲热热的说了半天,始终插不上一句话,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看来,他们表兄妹的感情的确很好,萱儿若不是和亲嫁到了大周,大概真的会嫁给落羽吧
这个想法,让百里辰非常不爽,心慌气短,挖心抓肺地不爽,一顿早餐吃得很不是滋味
其实,他这哪里是什么不爽,这是嫉妒,嫉妒落羽比他早遇见了贺兰萱儿,竟敢比他早了十几年,真是可恨
三人用过了早饭,便继续赶路,黄昏时赶到了下一站胡杨镇。
胡杨镇,是一个在贺兰版图上并不出名的小地方,因有大片胡杨密集成林,故称之为胡杨镇。出了胡杨镇,便是贺兰国的核心政权所在地都城乌金城。
落羽的大军便在胡杨林落脚,将胡杨镇作为根据地,依照原定计划,放了路奇,让他回乌金城说服莫邪放人,而怪事就在当天晚上发生了
当时,百里辰正在帐篷里缠着贺兰萱儿交待早上的事,他就是想知道,落羽究竟跟她说了什么,害她羞成那样
贺兰萱儿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理他,她跟落羽清清白白的,有什么好交待的无聊
却在这时,有小兵来禀报,说大将军请太子殿下和十三公主去一趟大帐
于是,百里辰和贺兰萱儿便一起到了落羽的大帐。
帐子里,有军医正在给一个昏睡的女子诊脉,那女子脸色惨白,了无声息地躺着,也不知还有没有救
贺兰萱儿走过去,待看清了那女子的相貌,便彻底愣住了,不自觉地扑了上去,轻唤道,“七姐”
那女子居然是贺兰萱儿的七姐,传说中被莫邪关押在死牢的七公主贺兰敏儿
据落羽说,贺兰敏儿就昏倒在军营外,小兵发现后,便禀报了他
百里辰听了,眉头微微蹙起,不是他多想,而是贺兰敏儿的出场方式太不寻常了他们刚刚在胡杨林扎营,贺兰敏儿就昏倒在了军营外,这昏倒得可真是时候,不会是算准了时辰昏的吧
而这会儿,军医忙活了半天,诸般手段能试的都试了,但贺兰敏儿还是没醒
贺兰萱儿便有些着急了,追问军医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医竟然也说不清楚,贺兰敏儿身上没有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但却脉象微细,手足冰凉,极其虚弱,恐是积郁已久,伤了内里,既然施针不醒,军医便只得开了药方。
贺兰萱儿担心姐姐,拿了药方便亲自去煎药了
军医擦了把冷汗,也退了出去。
大帐里便只剩下了百里辰和落羽,以及昏睡的贺兰敏儿。
这两个“情敌关系”的大男人,望着贺兰敏儿,沉默了良久,不知为何竟突然有了默契,对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慢慢地晃到了林子里。
到了无人的地方,落羽开口便道,“据我所知,莫邪将几位公主囚禁后,每日都动用酷刑泄愤,几位公主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但七公主却完好无损地逃了出来,这实在是蹊跷”
百里辰听出了些端倪,望着落羽,不由凝重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落羽犹豫了一阵,回答道,“七公主有问题,要小心提防”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大周皇宫,夜已经深了,御花园中的某个角落里,一个穿了一身黑色昭君兜,藏头遮脸的人,手里拿着一只灰色的鸽子,朝着天空,手腕轻轻一扬,那训练有素的鸽子,扑动着翅膀,便向北边飞去
下一瞬,一粒石子突然朝灰鸽直直射去,只听得一声尖利啸声,灰鸽坠落在地,羽毛上满是血迹
“这深更半夜的,你倒是好兴致,竟跑到御花园来放鸽子玩”
慕容玄从阴暗处走出,微笑着朝黑衣人调侃,接着弯身捡起了地上的鸽子,熟练地从鸽子腿上取下一张纸卷,展开瞥了几眼,却是无比吃惊,指着那黑衣人道,“原来是你出卖了贺兰萱儿,我没想到,你也会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这位黑衣人,这人才是出卖贺兰萱儿和百里辰的人,这人可比慕容玄聪明j诈,并且老j巨猾,深藏不露,这人才是最坏的j人,慕容玄和莫邪什么的,都不是这人的对手,甚至于,莫邪只是这人手中的一颗棋子,你绝对想不到,这人是谁
34意想不到的威胁
慕容玄从阴暗处走出,微笑着朝黑衣人调侃,接着弯身捡起了地上的鸽子,熟练地从鸽子腿上取下一张纸卷,展开瞥了几眼,却是无比吃惊,指着那黑衣人道,“原来是你出卖了贺兰萱儿,我没想到,你也会害她”
其实,那纸卷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没有称呼,也没有具名,更没有说事,只简简单单写着夜合欢,相思毒
也正因为上面什么也没写,所以,黑衣人很快便平静了下来,“昌王殿下说话要小心,没有证据,可别冤枉了奴婢”
慕容玄笑笑,“你真以为我没有证据吗那好,咱们就先从锦良娣的死说起”
他说着说着,突然从袖中抽处一枚珊瑚银簪,这种簪子的款式,一看便知,是贺兰国女人的饰物而贺兰国的女人还有一种特别的习惯,喜欢在自己的饰物上刻上自己的名字,这枚簪子上也刻了一个名字西玛
慕容玄认识的贺兰文字不多,但这两个字,还是认得的他淡淡地瞥了黑衣人一眼,“这簪子,应该是你的吧你若不承认,我现在就可以将簪子交给皇后,让皇后查查看,西玛究竟是不是你”
那黑衣人心中一紧,显然也不愿惊动皇后,于是忙道,“不错,这簪子是奴婢的,前段日子丢了,一直没找到,怎么会在昌王殿下那儿”
“哦到底是丢了,还是不小心掉在了杀人现场”慕容玄轻轻一笑,慢悠悠地说道,“前段日子,你在太液池边见过锦良娣吧又或者说,锦良娣跟我一样,无意间撞见你半夜放鸽子玩,于是,你便杀了她灭口,杀完了人,你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你的簪子掉在了太液池边,那么巧的,被我捡到了”
黑衣人神色一变,目光骤然变得凌厉,“昌王殿下仅凭一枚簪子便断定奴婢杀人,是不是太儿戏了”
“我当然还有别的证据”慕容玄胸有成竹地笑道,“你应该没忘记吉雅吧不妨告诉你,她还活着”
吉雅便是前段日子诬陷贺兰萱儿和落羽有j情的宫女,后来,她被皇后下到了训诫司,受了刑后,招出是受了慕容玄的指使才诬陷贺兰萱儿,因为此事,慕容玄也被皇后关进了宗人府大牢,吃了几天的牢饭,再后来,吉雅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训诫司。其实,宫里死一两个宫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还是个犯了罪的宫女,于是,训诫司依照规矩,将人以薄席一裹,拉到荒野草草埋了
可谁也没想到,死的宫女不过是吉雅的替身,真正的吉雅被慕容玄秘密救出了训诫司,藏在了自己的王府里
黑衣人听到吉雅还活着,果然面色煞白,略显焦躁。慕容玄盯着她,继续说下去,像在说故事一样,不慌不忙地道,“吉雅是太子妃的陪嫁丫头,突然有一天,她跑来找我,说有证据证明,太子妃在出嫁前与大将军落羽有j情,我见她说得言之凿凿的,便信了她,将她带到了皇后跟前,当然,我承认,她跟皇后说的话里,有那么一小部分是我教的,比如落羽偷看太子妃沐浴的事。可结果,皇后却不信她,说她恶意攀诬皇室,将她下到了训诫司。在训诫司,她一受刑,就招出是我指使她诬陷太子妃我纵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就连太子妃也以为是我利用吉雅,拿她跟落羽的事大做文章,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于是,我只得咬牙背下了这黑锅,但我到底是不甘心,于是便设法将她救出了训诫司,严刑逼问她为何要陷害我,她那人怕死,便什么都说了,原来,杀了锦良娣的,是你要谋害太子妃的,也是你而我,却成了你的替罪羔羊如果我将吉雅带到皇后跟前,你猜,你会有什么下场”
慕容玄语气中的威胁显而易见,黑衣人冷冷一笑,总算承认了,“杀锦良娣是个意外,如你所说,她看见了不该看的事,便注定了她难逃一死,至于谋害太子妃我与太子妃的生母姬王后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姬王后已遁入黄泉,不曾等到我的报复,那么,我便只能报复在她女儿身上”
“所以,你便飞鸽传书到北疆,让你的人用夜合欢来毒害太子妃”慕容玄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夜合欢又称相思毒,是时下最毒辣的春药,也是最新型的产品,西域的配方,中原的技术,此毒的厉害之处在于,中毒者必须立刻与异性行夫妻之礼,鱼水之欢,否则便会寒热交迫,气血逆行,血崩而死但行了夫妻之礼后,夜合欢又会转为相思毒,进入到与其欢好的异性身体里这相思毒可不是春药,它是真正要人命的剧毒换言之,若中了夜合欢的毒,要么自己死,要么便害死与自己欢好的异性我倒是很好奇,若太子妃中了此毒,她会选择自己死,还是太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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