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的絮语

世纪的絮语第1部分阅读

空气中沉淀着木樟树轻轻的味儿,树荫在青色天幕的笼罩下,呈现出苍郁的深绿色。

四周是静谧的,唯有风掠过树叶的轻声。

秦清酒漫步走在小道上,风细细地吹拂过她的黑发间,捎下一片树叶落在她肩上。

她侧头拿起树叶,轻轻地在指间把玩,浅绿色的叶脉蜿蜒舒展,她用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淡绿色的脉络,叶面上带着轻微的凉意。

夕阳的光影落在她修长的身上,她脚下踏着斑斓的树影。

走出了小道,四周也是静谧空旷的,伊达中学早已放学了,学子们四散地归家,唯有少数的勤学分子仍在教室中发奋苦读。

秦清酒走向校园南面,图书馆壁面上的绿壁虎在夕阳下翻滚着苍郁的绿波,夕阳斜下暖橙色的暗光。

壁面上扇形的落地窗透出黄澄的灯光,静留图书馆中的守夜人在阅览室亮盏着灯,伴随着一本本沉寂在岁月中的书籍,默默守候。

伊达中学的图书馆是在晚间关闭的,从清晨到深夜,无不静候着伊达学子们的到来。

不过放学依旧,是极少有人会停留在图书馆。

阅览室内成排的木质桌椅上零散摆放着些许的书籍,唯有几个埋头的学子沉浸其中。

秦清酒照旧在借书处拿走了两本上一次未有读完的书籍,走到落地窗前,轻轻地拉开了闭拢的深色帘幕,让绯色的夕阳透过落地窗,静静地洒落在木桌上。

她坐下,将背包放在一旁,把手机静音。

缓慢地翻动着书页,秦清酒喜欢这样,喜欢在静谧的夕阳下惬意地阅读书籍,轻轻地触摸纤维质的书页。

少女低垂着,她耳绊边黑色的发披散在背部,有几缕发丝从额前垂落到斐白色的书页上,遮住了圆润的黑色宋体字。

她轻轻地将额前的发别向耳后。

她不知不觉就看了很久。

淡金色的夕阳透过落地窗将她的侧脸浸在其中,看不清眉眼,她的唇色极淡,仿佛与夕阳同色。

秦清酒用指尖轻抚着粗糙的深红书皮,她的眼眸半垂,沉醉其中,森黑的眸间落下一片清澈的水光,泛着淡淡的喜悦。

“我听见更高的世界对我们的世界说:生活的目的在于追求比生活更高更远的东西。这时我的心灵就不禁反抗起自己来了。”她轻声念出,一字一句,在唇间久久地停留、咀嚼、品味。

少女了然般地低低轻笑,她又如是想到了什么,着了迷地一遍又一遍轻轻摩擦着页面,凝望着那圆润的黑色字体。

“我的心殷切地盼望升到比自己更高的地方。终于,我反抗了自己,我追求那些我不曾有过的东两,直到我的愤怒化成了力量,我的向往变成了创造的意志。”耳边响起了低沉的男声,带着轻微的沙哑,仿佛有微沙的质感,缓缓流淌。

秦清酒略微惊诧地抬起头,四周唯有摆放的整齐有序的木质桌椅、落地窗撒下的暖光、眼前站立着的黑发少年。

“闭馆时间已经到了,今晚守夜人提早离开了。”少年将手撑在木质桌子上,身体微微向她倾斜。

他深灰的眸间垂落下一片淡淡的笑意。

秦清酒微微直起腰,抬眸直视着夏之木,她的眼眸半睁着,森黑的眼睫轻微地颤了颤,仿佛一只被惊飞了的墨蝶,默不作声。

“不打算走么”夏之木耸了耸肩,轻笑着。

“。。。。。。。谢谢。”她微微抿了唇,拨了拨面上的碎发,微笑回应着。

合上书本,秦清酒面上似有不舍,整理好后,便拿起背包往还书处走去。

夏之木站在原地,轻轻地望着她,不作声。

秦清酒心下有惑,却也不甚在意。

她往图书馆大门走去,馆内已经没有人了,落地窗外的天幕深蓝色一片,流云被浸淀成深色的墨黑。地面的路灯亮着盈盈的光。

她白色的低跟鞋在木地板上叩击出轻轻地响声。

秦清酒倏然回头,望着仍然站在落地窗边的少年。

夏之木一直注视着她,见她转回头来,不偏不移地两道视线交汇在一起,带着夕阳的暖温。

他的唇角微微弯起,顿时笑了起来,淡淡的暗光交错在他侧脸,唇色映得极浅,仿佛是清水微光。

秦清酒一时竟晃了神。

“一起走好么”夏之木定了定笑意,向她走来。

他身上浅蓝色格子衬衣在胸前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半掩极浅的亚麻色肌肤,好像一截柔顺的绸缎。

“夏之木。”他站立在她面前,浅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单肩斜挎着深棕背包,直视着秦清酒。

“秦清酒。”她忽然轻笑了起来,眼眸间一片兴趣盎然。

第五章 万千之色

夜幕降临,街道旁四散的路灯一盏盏亮着,在深灰色的天幕下散着澄亮的光。

街道前的老榆树枝叶接连成一片暗沉的绿影,晚风习习吹来,颜檀悠悠的骑着单车,单肩背着背包,她脱下淡蓝色格子的制服外套,将它绑在腰间,随手打了个结,风吹的时候仿佛是浅蓝的花瓣在空中微微飘荡。

她身上仅着一件白色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风中带着盛夏的凉意,轻轻地吹拂过她露出的颈脖。

少女微微扬起了头,眨了眨眼,仍由大片大片的风从发间吹拂而过,她茶色的长发用斐白的发带轻轻竖起,在风间四散扬起。

街道上热弄哄哄,随处可见穿着短衫凉鞋的孩子们牵着大人们的手,嘴里嚼着泡泡糖,脸上都挂着欢喜的笑,女孩子们粉红色的短裙在空中旋转成一朵朵鲜艳的花,手上的维尼熊气球一晃一晃的。

颜檀轻哼着小调,往长清西路转,在一家门面很小的染料店停了下来,店门前斜挂着彩色的招牌,传来淡淡的染料胶味。

颜檀熟门熟路地放好单车,轻快地走了进去。

“沈姨沈姨,我来啦”她笑嘻嘻地叫着,走进店内,惹得周围的行人侧目。

一个身着深绿色布衣的中年女人,坐在半大的染料台上,台上零散地摆放着一小罐一小罐的鲜艳染料。

她的鼻子塌塌的,眼睛又圆又鼓,宛如两颗小小的黑樱桃,她笑容满面,快活地露出两排坚硬的白牙。她在颜檀进门前就听见了她的声音,沈姨微笑着转过头来,停下手上的活儿,朝颜檀打招呼。

“檀子来啦,来来,放学了吗”沈姨身体肥胖,腰近乎弯成了驼背,她轻快地看着颜檀,用粗糙的手掌抚摸颜檀的面颊。

“早放啦,来看看沈姨。”颜檀笑着回答,调皮地朝沈姨眨眨眼“沈姨,有新进的颜料吗”

“有,当然有,就知道你喜欢,特意多进了几种。”沈姨了然地笑笑,她粗粗的发辫搭在背上,牵过颜檀的手拉进另一间小房间。

说是小房间不如说是一小仓库,一推开门,吱呀一声。木地板上微微飞溅起细细的灰尘。四处摆满了大桶小桶的染料,用塑料罐装着的也有,整齐地被摆放在木架上。

“有祭红。”沈姨费力地弓起身子,揭开木盖,指着木桶对颜檀说道。

祭红是一种沉稳的红釉色,红釉色本就不可多见,祭红则是被称作宝石红釉,仿佛就是一块血玉中最凝聚,最纯粹的深红结晶。

颜檀细细凝望一番,心下赞叹着,便不由去揭看其他的木桶。

“是砚水冻”她不禁惊喜地轻叫,这是一种不纯粹的黑,像天黑黎明前的朦胧柔和,清澈的淡灰融合在一起,凝成水果冻似的一块。

“虾子青也有么。”颜檀轻轻地笑了起来,顿时感觉收货颇大,欢喜地不能自已。

那是仿佛虾子背一般的灰青色虾壳和肌理,也有一种石头叫虾背青,颜檀就曾经收藏过一枚。

“那是,这次进的可多了,茄皮紫和老酒黄、艾叶绿也有呢”沈姨在一旁瞧着颜檀眉眼间的欢悦,得意地说着,她眼角的鱼尾纹皱起来,小小的眼睛笑弯了,不期然地得到了颜檀一个大大的拥抱和香吻。

“沈姨沈姨您真是太好了,简直就是叮当猫”颜檀欢快地大咧咧环抱着女人,让女人一个趔趄差点没站好,沈姨笑骂着,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多大了,还像个孩子。”

“嘻嘻,孩子就是孩子嘛,我婆婆也经常这么说我。”颜檀嬉笑着,放开沈姨,走出房间,飞快的从背包里拿出几个早已预备好的小塑料罐。

拧开罐头,沈姨从前台拿给她一小勺子和透明的漏斗,颜檀挑选了好些颜色,心满意足地装满了一罐罐。

看着鲜活的颜料从漏斗缓慢地滴入罐里,她用小勺子搅拌,一下子如痴如醉,仿佛一下子便可以调出千百种颜色,调绘出繁复生鲜的万千世界。

她不禁马上地浮想联翩,跃跃欲试,从来在想象中不可能出现的艳丽被她这么一连,都变得妩媚且合理了。

那大自然中最旺盛最欢愉的颜色跃然于斐白的水彩纸上,又该是怎样的一种生动活泼的美啊。

那么要画什么好呢,画什么好呢,要涂抹怎样的色彩上去呢,珍珠蓝加上艾叶绿是一种怎样的光景呢,如是再轻轻地点上一些朦胧的浅灰呢,再配上清淡的牙白色呢

黎明前的流云涌动,在一望无际的深灰色中,细碎如金砂般的日光缓缓地升起,那在空中飞翔的白鸽应该用怎样的调色才好,才能恰到好处地调绘出冲破黑夜、直达黎明的金色暗光

雨夜中苍郁的老梧桐,稀稀落落的雨点儿如珍珠一般打在深绿色的叶面上,形成灰蒙蒙的雨幕,应该用怎样的灰绿色才能绘出那般贴切的景致

女孩儿在空中飞扬的深红色裙摆,像是盛开的娇艳玫瑰,要用怎样的肤色和微笑的眉眼才能与之匹敌

有那么一个女子曾这么说,颜色,一直都是一种稀有的、矜贵的。与神秘的领域相暗通的方式存在,世界之大,何处无色,何时无色,岂有一个民族会不懂颜色

古文的园圃不常言色,诗词的花园里却五彩绚烂。

于是颜檀便深深地迷恋上了。

向沈姨道了别,颜檀背着满载的颜料罐头,飘飘然地乘上单车,满脸傻笑着踩着单车脚踏。

晚风好似又冷了一些,颜檀却全然不在意,在热闹的街道上张开双臂,飞驰在道上,像一只在飞翔的白鸽,自如地穿越过人海。轻轻呼吸着空气中干爽的气息,晚风中捎来孩童们嘴里的糖果味。

甜甜的,喧哗的。

“哎,”沈姨远远地追了出来,她跑得很急,气喘吁吁地,跑了几步便跑不动了,喘了几口气,扶着腰大声地对颜檀唤着“小檀子,儿童节快乐”

颜檀听到了声音,惊诧地回头,隔得重重人海,她看见沈姨弓着背,大笑着朝她挥手。

她愣了愣,单脚扶稳了单车,晚风大片大片地吹拂而过,仿佛有细细的碎沙在面颊上流淌,又好像是一条看不见的围巾围在颈脖处,带来阵阵酥麻的凉意。

颜檀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她茶色的长发在晚风中飞扬,肆意地跳跃舞蹈,惹得路过的孩童们纷纷注目。

第六章 晚风习习

已经夜深,半弯明月被云层遮掩,空气中弥漫着烟雾似的白气,融着五颜六色的夜灯招牌,夜市的周围仍喧嚣不已。

秦清酒半倚靠在车座上,公交车上只有几个夜归的中年人,都低着头,手机屏幕白色的亮光打在他们深陷的眼眶。

她半眯着眼,从车窗掠过去,掠过一家家店的灯光、三三两两嬉闹着的人群,像小时候母亲带她去看过的走马灯,一幅幅飞掠的影像从脑海中穿梭,模模糊糊的淡色印在记忆中,就像老旧的照片底色。

随即,她站起身,揉了揉额角,走下车。

一路往街里走,到了街尾,在一家店面很小的铺子前停了下来,店面上一个大杆子悬挂着白面红遍的招牌,在夜风中轻轻飘摇,上面刻着“台湾蚵仔煎”,门栏上竖着枯黄的朽木,一看就是年代久远的老家店了。

她“吱呀”一声推开小木门,白色的低跟鞋被及踝的黑色长裤隐去,显露出修长的腰身,踏在水泥地上,叩出清脆的响声。

一个粗壮的大汉穿着背心,肩上搭着一条毛巾,正忙着招呼客人,看见秦清酒进来,举着几罐啤酒都懵了一下,被秦清酒笑着扫了一眼,吓得他打了一个寒噤,忙迎了上去。

“呦,阿九好久不见,今儿个怎的大驾光临”老板打着趣,俯下身抽出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桌子。

“老样子,多加四罐冰啤。”

“诶,得令~”

她将背包放在一边,稍嫌热,便扯开了上衣领的扣子,随手挽起了背上的黑发,松散地束起,额前几缕黑发顺溜下来。

从背包拿出一本书,靠在椅背上,看了起来,打发着时间。

好在老板的效率向来很快,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蚵仔煎便端了上来,浓郁的鸡蛋味扑面而来。

“阿九阿九,真是的,都不等我”小木门“砰”地一声被重重推开,少女飞扬的茶发披散在背部,蓝格子校服绑在腰间,背上背着大大的包,她急匆匆地向秦清酒跑来,嘟起了嘴。

“吃吧。”秦清酒低头喝着鲜汤,不理会颜檀,她吃得很投入,鲜美的汤汁随着尖润的下巴流下。

颜檀突然就觉得饿了。

“哇哦,香得太过分了吧”颜檀放下背包,乐滋滋地一把抓起筷子,三两下就扒起了饭碗。

分量很足,味道很鲜,两人都表示吃得很满足。

“阿檀,包里装了什么”秦清酒慢嚼着,开了冰啤,瞥见颜檀向来轻空空的背包,此时却鼓囊囊的。

颜檀听闻停下筷子,笑嘻嘻地一脸自豪道:“是新进的颜料,这次我大丰收哦”

秦清酒了然,笑笑不语。

颜檀叽叽喳喳地对她说着,快活地笑弯了眉眼,少女额前垂下的茶色刘海,发丝随着她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很不错吧这次我想继续练习风景写生,年年说我对色彩的过渡还不够啊~要努力要努力”

她一直说着,讲了很多,眸子睁得很大,长长的眼睫一颤一颤的,流露出明朗而欢悦的光。

秦清酒一直听着她说,静默不语地望着她,一下没一下的饮着冰啤,冰凉凉的液体从喉道流下,隐隐刺激着胃。

“你很棒哦,阿檀。”秦清酒忽然说道,抬起眸子,她深黑的眼底带着些许醉意,笑望着颜檀。

颜檀愣了愣,眨巴了眼,有些愕然,继而伸手别开耳绊的茶发,有些害羞地揉了揉耳垂。

“嘿嘿,能让陛下夸一句不容易啊~”

“爱卿言重了。”

颜檀哈哈笑了起来,两人一句一句地搭着,秦清酒慢饮着冰啤,颜檀吧嗒吧嗒地嚼着花生。

“对了对了,阿九”她直直地望向秦清酒,忍住倾泻出的笑意“儿童节快乐”

“。。。。。。不早过了吗。”

“哈哈怀念童年嘛~”

“说起来阿九,他回来了,你知道吗”颜檀用筷子拨着花生,微微抬头,眸子向上斜,忽地露出恶意满满的调笑。

秦清酒见状轻笑出声,低着头,好一会才说道:“知道,星期六的机票。”

“哦哦~”颜檀怪笑着,“他回来啦,阿繁可有得受了。”

“那俩冤家~”她想起曾经在伊达一年级,学生会和 b1ood dnce的人第一次校会会面就打得天翻地覆,校会的高级威士忌全被砸了不说,领头的在伊达校泳池大冬天的全员竞赛,女生们个个穿性感比基尼,火辣奔放得让人鼻血满天飞,男生们个个穿三角秀肌肉,没有七块腹肌的都不够看,结果惹得全校的人都来围观,最后校方派人站出来给狠记一大过,谁知道当天晚上做老大的两个人就在n of d大开杀戒,搞得整个俱乐部人心惶惶。

“啧,到时你帮我拖着校长,别让他找上我。”

“嘿~你不是还欠那老头三箱红酒前两天他还找我来着诉苦呢。”

“。。。。。忘了。”

“话说,” 秦清酒拎着冰啤摇了摇,黑眸半眯“n of d的年度赛,你赌谁赢”

“那当然阿繁啊,咱家妹子女王范啊~”颜檀挤挤眼。

“不一定。”秦清酒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出声,把冰啤一饮而尽。

“他们,还来日方长呢。”

吃饱喝足了,已然深夜,黑漆漆的天幕,大片的流云被月光勾勒出淡淡青紫的边。

从小店里出来,颜檀骑着车,后座上搭着秦清酒,两人慢悠悠地在寂静的小街旁走。

夜风带着舒缓的凉意,在空旷的街道上飞驰,吹起少女们的衣衫,颜檀茶色的发扶风而起,吹拂在秦清酒的脸上,痒痒的。

“阿檀,风冷,穿上校服。”走了一会,秦清酒让颜檀停下,解下她腰间的校服,让她披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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