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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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一块儿驴打滚递到她的眼前,放进小碟子里。示意她别瞎想,接着往下听。
“那老丈人也不是吃素的主儿,能让他得了意去”
“人家走的是北王府的路子,贾府跟北王府,近着呐。你没听说,要不是当今皇上横插一杠子,那仙女般的林姑娘就是人家北王的福晋。如今的福晋,拳脚上了得,北王用得着福晋护着,别提多腻歪了。”
“就你小子知道的真着,吃你的果子吧。”
乾隆此刻脸色铁青,青的让人害怕,手底下一使劲儿,把个瓷杯子捏碎了。
黛玉看见了,心里一哆嗦,不会把我也捏碎了吧、心里泛着嘀咕,这又不是我要来的,别拿我煞气就行。也别拿隔壁的人煞气,人家不过是闲说话,谁知道隔墙有耳,坐着个煞星。隔壁的人,别再说了,再说要出事儿的。心里起急,又没法子示警,看看月眉、紫鹃,也都吓傻了,低着头,肃立着,不敢看那人。骆吉更是像个木桩子,出在那儿,闭目养神。算了,自己也好自为之,不再看着那人,只管想着心事。
隔壁的声音也低了些,还是让人能听到。“你老兄的差事下来没有”
“听说快了,别说啊,要不是靠上北王府的管事,我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难了。”
“别泄气,世兄才华出众,还怕没有出头之日。”
“也得有人识卿才行,人家不愧是小孟尝,好人啊。”
北王休已,这话怎么让这主儿听见,黛玉暗知要糟。跟北王没什么交道,就是人家总往贾府给自己送东西,这才知道这么个人,倒是达儿,跟自己不错。这主儿千万不要迁怒到人家。不由的看看乾隆。
倒是撞上一副笑微微的神态,奇了怪了,这位的修为还不是一般的强。
赞叹的迎着那人的目光,露出笑容,不经意间碰到人家的手,吓了一跳,冰吧凉,赶上宫里的冰块儿了。伸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着:春秋战国
乾隆看了,点着她的头,也沾着茶水写下几个字:过去的贤能圣人你也敢藐视
黛玉接着写:贤能:
乾隆展颜,轻轻的笑起来,用手点着她的鼻子,伸手递给她一块饼,自己也拿起一块儿吃着。神色从容自信。
月眉、紫鹃、骆吉放下心,忙着倒掉残茶,为他们二人换上新茶。
那厢又传来说话声:“听说贾府老太太拿出一箱子珠宝古董,让给当铺送过去。”
“这又有什么事故,别是那府里下人们瞎说编排主子家。”
“怎么会,是冷子兴说的,听他丈人亲口说的。他丈母娘是二太太的陪房,这还有假吗要说事故,还是为着林姑娘的财产,老太太不让家里人动,自己只好把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
黛玉一听,眼泪就流下来,生怕那边儿听见,压抑着默默伸手取出手帕擦拭着。心话说,姥姥,你太不容易了,敢情这样委屈自己呐。
乾隆轻轻拍拍黛玉脑袋,示意她噤声,伏在她耳边劝着:“放心,老太君鬼着呐,他们耍不了她。别听风就是雨的,自乱阵脚。”
黛玉只好点下头,一想也是,自己的银子还有不少在老太太手里,差点儿忘了。
又听到招呼伙计的声音,接着就是伙计送客的套话,知道隔壁的人,已经走了。
乾隆说:“咱们也回吧。”
骆吉忙出去叫人付账,才出去,就转回来,低声禀道:“回爷,薛家的宝姑娘,刚进门。”
黛玉一听,看了看乾隆,见是不见这倒是巧的很,她怎么到这儿来了会不会又是想着咱们曾在这儿落过脚,故意来碰碰运气的
乾隆也觉着纳闷,还真是冲着咱们来的不成,看起来这里不能再来了。来的多了,会出事儿。索性坐下来,静待其观。
司棋没出来,是一个小伙计接待的。
“这位小姐,您是去雅间还是在咱们这厢坐会儿”
“雅间,要位置最好的那间。”
“您来巧了,客人刚好才走,要不说赶早了不如赶巧了。”这小伙计话可真多。
“等一下,你们掌柜奶奶在不在说咱们姑娘请她过来。”听声音无疑是莺儿。
“这,您稍等,我看看去。”
黛玉心说,找司棋干什么别会是问咱们的事儿吧。
这阵子,传过来司棋的寒暄声:“您二位,找我有事儿。”
“司棋,你这阵子见过香菱没有听说她来过你这儿。”
“这,宝姑娘,你也知道的,咱们这儿人来人往的,人忒多,或许是来过、或许是没来过,我这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
莺儿不服气的声音:“你又不是不认识她,来没来过的,你还记不住”
司棋也不是善茬儿,话音也提了起来:“咱们是做买卖的,过的是起早贪黑劳累的日子,不像你,整日家清闲没事儿,不怕你笑话,累的连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都兴许忘了,还能记住外人。二位不是要去雅间歇息,请”
“你姑娘,咱们。”
“算了,别跟人家制气,司棋也不容易。司棋,你看这样好不好,劳烦你费心帮着留神一下香菱,要是见着她,说我在找她。”
宝钗找香菱,为着什么,当是为着那枚戒指。这段时间,她与薛蟠一直在四下苦苦寻找,那夏金桂看见,更加伤心,恨极了薛蟠和宝钗,平日里在薛家是摔摔打打的,弄的家里家外的不成样子,薛姨妈只有伤心落泪,更加觉着对不起宝钗,又无可奈何。也劝她去贾府散散心,别闷出病来。
去贾府,惹人家耻笑自己三进三出宫门,宝钗才不干呐,想了想还是去看看那几个铺子的好,也好歹帮帮哥哥。回来一进城门,想起安棋茶馆,又惹起她的遐想,物是人非事事休,只有耳边回荡着乾隆与黛玉和自己交谈的声音,别的,都不存在。
听到外面传过来脚步声,一群人从雅间门口过去,猛然觉着有什么线在牵动着自己的心,忙留下付账的银两,追出去,就见着一驾辇车挟风而去,恍惚间好似跟随黛玉的侍卫们环伺在左右,心凉到底,擦肩而过,无缘啊,两股清泉顺颊倾下。
莺儿跟着追出来,扶住她:“姑娘,姑娘,你哪点儿不舒坦”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一一个心愿
车朝着回去的方向一路下来,乾隆始终闭目养神,看一眼。弄的黛玉心里暗骂,又不是我要闹着出来,你自己没事儿找不自在,撞上不好听的茬口,瘪茄子了吧蔫了吧倒是刚才,没捞着和宝钗说上话,就被那人狠狠地叮咐着,不准见她,立马回家走人。说时迟那时快,拽着自己就往外走,懵懂着上了车,感觉后面有人追过来,料定必是宝钗,却连帷帽也不让除下,真霸道。
拐过几条路,这才慢下来,黛玉除下帷帽,回头张望,连个人毛也见不着,别说宝钗了。运了运气,让月眉递给自己一个沙果,背过身子,不再搭理他。又想到贾母刻意的对自己维护,心情平和的不少,也觉着老太太还是念着自己的。看起来,自己做事把贾府想的太简单,那些个终日无所事事的亲们,太让人寒心。以后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行到半路上,乾隆幽幽的自语:还真有点儿孟尝君的调调儿,这个,朕啊,以往倒是没看出来。手里正拿着一把折扇,啪的一声,拦腰折断。没用的东西,顺手扔了。
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黛玉没理他,转眼对着外头,欣赏起风景。夕阳无限好,霞光映红了半边天,农人们在田埂边上,有人朝着这厢看着,又转回头料理自家的营生。
“怎么不说话朕又惹着你哪儿啦”
“刚才,咱们是不是太闪人了,宝钗,有点儿可怜。”
“那你说怎么办把她带回来哪天,贾府再把她带回去当咱们皇家是什么走了就别再回来。”
黛玉有点儿兴奋,大脑一热,冲口而出:“那我就不回去了,省的你撵我。”
乾隆一把搂住她,恶狠狠盯着她:“怨不得,你就憋着这份儿心呐,休想。”
黛玉气的眼里闪着泪花,咬着嘴唇:“干什么就这么不识逗,没趣儿。”
乾隆一愣,笑了,缓了口气,“朕怕失去你。玉儿,你是唯一敢在朕面前说真话的人。今儿个,朕,心里不舒坦,是我不好。”
“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个破孟尝君。没有君王、天子地纵容、厚待。他什么也不是。再说了。皇上也是个文韬武略全才之人。真要叫起真来。比他们强多了。”
“那是。还是潜邸地时候。朕地诗文也是一比一地棒。这会子有时也想抽点功夫出来。会会那帮子文人墨客们。就是不好办。总不能让军机处把三山五岳地才子们都招了来。”
“搞武林大会。让天下地朋友们欢聚一堂。切磋学识。你怎么想出来地。”
“搞武林大会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玉儿。你脑子里塞地东西还不少啊。明儿个朕得拾掇拾掇你地书房。你都看了些什么杂七杂八地玩意这事儿跟江湖人挨不上。不过。朕自己去舞弄这些。臣工们还不觉着朕不务正业。倒是军机处。有这方面地人才。你看。”
“别跟我说。让别人知道了。又是事儿。”
“这又不是朝中大事儿。不过是咱们俩玩儿地。听朕说。军机处地张廷玉、徐本文才都不错。难办地是。都顶着朝廷大员地名号。由他们出面。让人会有误会。”
黛玉歪着头看着他,想了想,“你不会就这么点儿人缘吧,弄这二位出来,不是朝廷也是朝廷,好好的以文会友,弄的跟考状元功名似的,除了朝廷上的人,就不能在民间摸个人出面好了是咱们的,坏了,怨他能力太差。不就结了。”一副天真可爱的神态。
“这倒是不错,让朕想想的。”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要找个几方面都说得上话的人,还得是自己信得过的人,黛玉说的对,不能在朝堂上找。民间,但凡有些个聚会唔得,都会引起官家注意,如今自己反倒从容、甚至是唆使人家大张旗鼓的以文会友,这可是开了先例。
黛玉可不管这些,想想带着和敬转悠,白填银子人情是别人的。跟着乾隆转悠,惹了一肚子气不说,还要担着干政的危险,排解什么孟尝君的影响。要知道会这样,还不如顶着不出来,一杯碧螺春,一碟子脆枣,再捧着某位夫子的大作看着,那才叫惬意。
前面到了畅春园,一下子清醒不少,黛玉看身边那位还在还在懵懂中,不知是找着周公闲话,还是腹诽着那些怀着狼子野心的皇室宗亲们。
月眉与紫鹃相互看看,车里的乾隆还在逍遥中陶醉,根本就不理这个茬儿。只好把这个挨骂的差事,推给黛玉。二人抢着向黛玉施展着手语的功效,接着就往外溜。
黛玉无奈,往外挪挪,离着车帘子近些,忍着笑:“四哥哥,愿你做个好梦,黛玉就不陪你啦。”还没移动身子,衣裳就被挂住,回眸一看,倒是不好意思起来。
乾隆怠倦的看着她,手里揪着她的衣衫一角。“朕让你下去了”
黛玉扥了扥衣衫,没扥动,只好拿起法宝,看也不看那人一眼:“我累了,我想回去。”心里暗骂,今日该是不宜出门,在外头,就没个好。
“扑哧”一声笑的黛玉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家的衣衫,觉着人家越过自己抢先下了辇车,又伸手把自己扶下来,拥着一起上了轿子,转回紫绣阁。
一进紫竹阁,黛玉瘫软在榻上,一叠声的嚷着要沐浴。春纤、珈蓝忙去安排,月眉与紫鹃服侍着他们二人换下衣饰。
骆吉走进来,凑在乾隆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乾隆无奈的苦着脸,嘱咐黛玉两句,就去太后那儿报备。
这辰光,几个太监抬着沐浴用具备在小暖阁里。紫鹃扶着她过去,沐浴毕后,黛玉让月眉随意的胡乱挽了个髻,躺在大床上靠着引枕,眼前摆着一部论语,想着最近生过的凡此种种,看似偶然,实则都与朝廷有着纵横交错的关联。在自己面前,乾隆倒是没遮掩,把气愤、无奈、忿恨都通通倾泻,这一会儿分明是想找个茬口,清理那些在暗中磨刀霍霍的操刀手,主谋就要浮出水边,要的是一个推力。这将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倒霉鬼。甄家,显然不够分量。让他们进京城,不过是用以查看各个王公大臣们的一枚小石子,看的是一圈圈泛起的涟漪。
黛玉又想起贾府,想起那个年迈的外祖母,饶是她怎么苦苦支撑着几近倾覆的大厦,也怕是无济于事。
贾府,与几个王府牵扯太多,薛家也难以幸免。要是贾家
、表哥们递上辞呈,安心做寓公,也许还能幸免,可tt想起自己的祖母,刚才,乾隆让人送来了老人家的亲笔信,看后让她心酸。老人家让她不用着急,慢慢的整理祖父的遗稿,关于隆岭地区的一些收藏,也需要好好的整理才可面世。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违心的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怨不得乾隆不急着把信让她看,许是为着这句话心里不爽。
外面传进来两个人的小声交谈。一个分明是抱琴,仔细听了一下,是问她的身体如何
这才想起元妃曾让抱琴过来相请,就说道:“外面是谁进来说话。”
“是。”进来的果然是抱琴,还有紫鹃跟在后面。
“咱们娘娘让过来看看姑娘,身子怎么样”抱琴上前拜见,而后肃立在一旁。
黛玉这才想起,原是元妃早就打她过来相请过,这样着急,必是有着什么事儿,不想搭理人家,这倒好,干脆在这儿盯着,想不去都不行。忙笑道:“就觉着身子乏。也罢,紫鹃姐姐,咱们一块儿慢慢溜达着,去看看的。别误了娘娘的事儿。”说着,就起身下地。
紫鹃与珈蓝过来侍候着,随意的装扮一下,又叫上几个太监跟着,随着抱琴去了凤藻宫。
凤藻宫里,元妃得报,起身扶了一个小宫女迎到门外,携手拉着黛玉进了内堂歇息。让到一个榻上,两个引枕,一人一个靠着,榻前有一张长几,摆着茶茗、果品、糕饼、干果,还有消暑的冰碗等物,如杏仁豆腐、枣泥糕等,冰镇后色香味俱佳,绝对爽口。
元妃相让着,黛玉含笑摇着头,这阵子净顾着吃了,不是要说事儿的,别吊着咱的胃口。
元妃见抱琴打走了别人,她自己也守在外面和紫鹃、珈蓝闲扯着。就慢条斯理的说:“迎春妹妹要成亲了,咱们送些个什么过去过去的老例,也有些过时,前儿三妹妹远嫁,那是皇家气派,咱们不能攀比,倒是二妹妹,嫁的是理国公府,柳芳又是皇上得意的人,不好太清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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