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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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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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一看此人肥头大耳,满肚流油的样子就恶心不已,见这人还是不放手,顿时怒意横生。
央央被抓住的手突然不知怎么一抽,就脱开了那人的钳制。突然反手一抓,抓住了那人的胳膊,脚底下飞快的紧接着一扫,那人瞬间就被央央轻松的甩在地上。
“哎呦”摔在地上的人大声喊叫出来。
这时早已经引来了很多人围观,包括上楼已经入座的如良。半会没有见央央跟上来,他还在疑惑那丫头干什么呢
突然的就听见一楼下发出了惨叫,如良才寻声而望,入眼的就看见央央已经一只脚踩在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公子哥身上。不仅如此,那小辣椒竟然还正在挥着手里的马鞭狠狠抽打着:“连我都敢动,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抽死你,为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报仇,我都对不起我手里的马鞭。今天不好好惩治你这个恶人,我就不是琅邪女侠了”
如良一看在这样下去就快惹出人命了,上次的小贼的下场他还历历在目:“姑娘手下留情,忘了我跟你说过的了”
央央听到如良的声音,转怒为喜,抬头冲还在下楼的如良挥着手:“夫君,我抓了个色狼。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吧”
如良走下楼来,正准备叱责央央,忽听得耳边有人向他求救:“状元郎救命,如良公子救命啊我快被这女子打死了”
如良闻听这求救的声音耳熟,在仔细查地上的求救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都尉钱辅仁的儿子钱大宝:“咦你是”
地上的钱大宝看着状元郎好像还未认清楚他,慌忙喊着:“状元郎我是京城都尉家的公子钱大宝啊快救救我”
“啊原来是都尉公子,没有认出来。你怎么被打成如此惨样我这就让她放了你”
如良说完故装糊涂,看向尔朱央央:“姑娘请高台贵手,放过地上的人,他乃是这梁国京城都尉家的公子,跟我也算是相识的”
尔朱央央撤回了踩着钱大宝脸上的脚,仍旧狠狠地拿鞭子指着地上的钱大宝:“今天我就放过你,你要再调戏谁家的姑娘,让我知道了我定当用手里的鞭子教训你。告诉你,你们梁国的法也办不了我,我不是你们大梁的人,你爹是谁都对我没有用,知道吗”
央央说完,还继续拿着手里的鞭子来回在钱大宝的眼前晃了晃以示警告。
钱大宝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拼命的点着头答应:“好好我绝对不会在犯了,谢姑娘大恩”
如良给一旁看热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找人赶紧扶起了地上狼狈不堪的钱大宝。
“谢谢状元郎今日救命之恩,他日定当重谢”
钱大宝被酒楼的伙计扶着,叫了辆马车被送回了都尉府。
惠苑楼的众人都暗自拍手叫好,很是痛快这位异族少女对钱大宝的教训。
央央看到如良又温婉的靠了过去,如良机敏的闪开,自动的拉开了他们两之间的距离:“走吧上楼吃饭去。”
让如良没有想到的是今日之事没有过多久已经传遍了京城,乃至也传到了梁景帝的耳朵里。
水之蓝一开包房的门走了出来,定睛望着如良和尔朱央央的背影玩味的微笑:“这如良公子真是能行啊惹了羽之今个又勾搭上了异族的美少女,真是男亦可以女亦可以,比我们羽之更加风流无比。不行,自己要跟顺王去汇报一下今天自己看到的”
下了楼,水之蓝也坐着马车飞快地赶往顺王府。
落霞居从善和水之蓝不期而遇,水之蓝见了从善不住的摇着头,弄得从善很是莫名其妙。
待到梁锦溪慢悠悠的从内室才晃了出来,看到水之蓝看着从善的一脸探究很是好笑:“之蓝你这是怎么了,看到羽之的表情为何如此奇怪,有什么事情吗”
、第三十章 京城的部署
水之蓝听得梁锦溪的疑问,立刻神秘兮兮的凑到近前:“你知道吗世子殿下。我今天去惠苑楼会客,竟然看见羽之他家的如良亲亲和一位美丽的外族少女走在一起,两人还一起去吃饭了。听那位姑娘竟然称呼羽之家的那位为夫君,如良公子对那位少女也异常亲热。那位少女今日在惠苑楼被都尉府公子钱大宝调戏没有讨着便宜,还被那个小辣椒给狠狠用鞭子暴打了一顿呢今天这出戏要多热闹有多热闹,世子没有赶上可真是可惜”
梁锦溪一听异族少女,就知道是指谁了,肯定是昨天那位琅邪少女央央了。
从善看着那两位损友眼里那副贼笑却不以为然:“哦我知道了。他们二人是我安排出去的,但是惠苑楼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钱大宝被揍了,这还真是个值得庆贺的好消息。那位央央姑娘把他揍了他也只好认倒霉,是让他不长眼惹了个小辣椒”
这幅闲暇无所谓的神情还真是让水之蓝失望,不过他看着梁锦溪的神情好像也是早知有此人的样子很是气不顺:“羽之、世子,出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为何不让我知晓,让我错过了那么多热闹,真是的”
梁锦溪无辜的一摊手:“我也是昨日里偶然遇见的,也不是谁说与我知晓的”
从善用扇子敲了敲茶几:“安静些,我有正事跟你们说”
梁锦溪和水之蓝这才集中精神望向从善:“何事啊你神情这般严肃”
从善顿了顿才张口:“世子你难道忘了下月底就是梁景帝的生辰,忘了每年的各国朝贺一事吗最近你没有让亲卫去查看一下京城里来回流动的人吗”
听到此,梁锦溪坐直了身子:“老皇帝的生辰我怎会忘,已经吩咐人准备贺礼了。各国的朝贺向来都是礼部管的,我也没有注意过,怎么发现什么了”
水之蓝也是疑惑的看着从善,从善蹙眉:“几天前两位皇子邀我们去水月楼喝酒,在那里我们遇见了四个琅邪人。那几位琅邪人称自己是商家,但是我看却不简单。因为中间有位年轻之人谈吐非凡、贵气十足,不像是位寻常人。据我调查,应该是琅邪皇室中人。你说朝贺还有将近两个月,现在才是月初,为何这么早的就到了梁国的境内,这不惹人怀疑吗”
“是不太对劲,这么早来。往昔每年也都是最多提前几天入京安顿,都是一般这个月底出发,路上快马二十天可到。这才是这月月初,按时间算已经提前了将近一个多月呢羽之你有何看法”
从善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世子,我觉得你应该加强京城的戒备。暗地里派人手提前就给各国的驿站门口派遣暗卫逐个紧盯动向,一有动静提前掌握情况,避免遇事措手不及。加强入京城门的盘查,发现有可疑的人立刻加强严密监视,对来往的大型车辆进行检查,看有没有大批量的武器进入。”
“嗯如羽之这样子安排甚为缜密,一切都先按兵不动,先掌控局势再说。老皇帝那里他就自行安排吧我最在乎的是京城百姓的安危,谁要胆敢伤害我梁国百姓的安危,我定当把他一举歼灭。”梁锦溪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从善和水之蓝都能感觉梁锦溪是真的火了,百姓的安居乐业是这位世子最为牵挂的。老顺王在世时也是如此,万事以梁国的百姓安危为第一。所以梁锦溪至死不忘,事事以老顺王的遗志为己任,尽心尽力为国事操劳。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那位梁景帝,梁锦溪恨不得立刻宰了这位叔叔替老顺王报仇。
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从善准备回府,结果水之蓝非要一起跟着去惠府看看热闹。
对于这位孩子气很重的损友,从善能说什么,只能任由水之蓝一路相随的跟回了惠府。
才到惠府大门时,两人刚下了马车就遇见了也同时返回的如良和尔朱央央。
水之蓝摇着大花扇子,嬉笑的看着面前的两位英雄。说是英雄,这也是因为惠苑楼一些百姓叫好,暗自送给如良和尔朱央央的光荣称号。
如良看见一同和从善并肩而立的水之蓝,赶紧上前打招呼:“水少主多日不见,你可还安好”
“好,怎么不好,比我们惠少主好多了。几日未见,怎么如良公子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个异族的美佳丽啊不给介绍一下吗”
水之蓝的嬉笑让如良听着很是不自在,只好尴尬的介绍自己旁边的央央:“水少主这位外族少女名叫央央,来自琅邪。我也是昨日才认识,我夫君让我带央央姑娘今日逛逛这京城”
“哦我道是我们状元的新相好呢我以为咱们状元郎如今高位稳坐,看不上我们羽之了,又结了什么新欢呢要是这样子可是辜负我们羽之对你一番深情爱意了”
水之蓝几句话说完,如良被噎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这个,这个不是那样的”
央央可是很不满意水之蓝的盛气凌人,小嘴一张:“什么新相好,本来状元郎就是我央央的夫君。有朝一日,等我夫君休了这位惠少主,他会跟我回琅邪做我真正的夫君的。”
“哈哈哈哈姑娘还真是快人快语。休了我们羽之,我们羽之好好的京城首富、商会会长还有被休的一天真好笑。要休也是我们羽之休了状元郎,状元郎可是嫁过来的央央姑娘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根本就不懂我们梁国的婚俗习惯呢”一番嘲笑让央央哑口无言。
从善看着很是幼稚的水之蓝,莞尔一笑:“好啦水少主莫要再跟央央姑娘打嘴仗。我无所谓,只要状元郎愿意,他可以随时走人。谁休了谁我都不在乎,只要我家如良一句话,我绝不为难强留于他。我向来是只要与我不离不弃、惺惺相惜之人。那种强扭的瓜不甜之事我向来不做。惠府的门不好进,却很好出,出了想要再进那是难如登天”
话虽然说得不轻不重,可是听在如良耳里,却是格外的刺耳。如良有种感觉,这位向来看似嬉皮笑脸、风流多情的小夫君此刻的一番话说的是真的,不似表面那样子在开玩笑。
水之蓝也自是了解自己这位兄弟的:“不爱无所谓,爱了就深爱,如若放了手,回头再无望。”
央央不在理水之蓝而是拽起如良的衣袍就往惠府里走:“咱们不理他,跟我进去,这种人真的很无趣。”
如良看着从善看向他的笑颜,却觉得不寒而栗,赶紧挥手打落央央拽着他的手:“放手,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容忍你也是有限度的,别逼急了我”
央央一怔,从善却笑着劝解如良:“状元郎对待姑娘家要温柔,不要这么凶悍。央央是女孩,不像我脸皮厚经得住你的恶言恶语。我这样子的功力也是很难练成的,哈哈哈温柔些、温柔些”
这张曾经令如良很厌恶的笑脸,此刻看在如良的眼里却是没有来得和顺、舒心,原因如良也是不知道。只当是自己看久了,已经顺眼了。
面对姑娘的纠缠,如良觉得眼前这位利落的小夫君还是更为顺心的。
从善一把拉住水之蓝:“进落花轩喝酒,红日醉管够今天。我家的闲事你莫再要管,真是添乱”
不再理如良和央央,两人抬脚离开。
不知为何,如良看着从善和水之蓝相携的手甚是碍眼,不再犹豫,如良抬脚在二人身后齐齐跟上。
央央却一路相追,可是到了后院的门口时却停住了脚步,眼见得如良进了落花轩的门却没有办法。只因为央央的心里对着从善的话没有忘掉,只因为她莫名的很是害怕从善身上那莫名的强势,至于是什么央央不得而知。
红日醉拿了两大坛子,从善吩咐自得拿了几个碗准备痛饮。
水之蓝却在一旁讥讽:“怎么羽之,是不是受了情伤了,心痛无比呀”
“会么你我相交多年,你深知我的习性,我会为那等小事在意吗情这个东西对于我是陌生又遥远的事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那样子的钟情于子衿姑娘嘛”
水之蓝给从善倒了一大碗酒:“罚你,这般揭为兄的短,真是无情的兄弟”
“好兄长给的酒我痛饮而下。”一样脖颈,从善一口气喝下。
如良看不下去,拿起一只碗自行给自己满上:“加我可否,我也想喝”
从善和水之蓝抬头打量着如良相互一笑:“你不去跟你的央央姑娘叙情,到我们这里掺和什么。红日醉可是名酒,价值连城,你还真会喝”
如良大笑:“我家小夫君在这里我怎能不相陪,在价值连城我也喝得,这是我的府上,有何不可”
水之蓝听闻如良的话大笑:“好,真是快言快语,敬你一杯。如良公子是不是害怕我和从善有一腿吧”
那份诙谐的笑意如良并不在意:“那是,我自当不放心,谁知道你对我家夫君会不会有企图。到底我夫君也生的这般美貌,当然我要看紧了”
云淡风轻的回答,差点呛住了正在大口喝酒的从善:“吭、吭让我安生喝顿酒如何,莫要再说那些废话”
这边的豪饮,那边的落寞。
正当央央垂着头准备回房,在路过大门时,一个飞镖迎面飞来。央央快速的接中飞镖,正当疑惑就看见了飞镖上的字条,打开飞镖上的字条央央惊骇。
、第三十一章 琅邪的家事
央央定睛看着字条上熟悉的琅邪文:“
吾妹亲启,妹从琅邪不告而别,父汗已经飞鸽告知。你当为兄不知你现在身在何处和你这几日大闹京城的种种行径吗吾妹看字条后,速找时机来京城如意来客栈与兄会合,切记莫再生事”
看完字条,央央心里愤恨:“才到京城就被自己兄长逮个正着,父汗怎么也会发现自己这么快就不见了,会不会是那个讨人厌的二哥天元告的状,除了他就没有别人”
琅邪国二皇芓宫殿内尔朱天元正在惬意的剥着葡萄皮喂着膝盖上的舞姬莲娜:“来宝贝吃一个,真甜”
莲娜也拿了一个葡萄含在自己嘴里对着尔朱天元的嘴巴喂了进去:“二皇子是葡萄甜,还是莲娜的嘴甜啊”
“呵呵还用问当然是莲娜的小嘴甜呢”尔朱天元用手刮了一下莲娜挺翘的鼻子。
正当二人打情骂俏时,仆人忽然来报:“二皇子,国师冒顿求见”
“哦国师来了,快请”尔朱天元立刻示意膝盖上的莲娜退了下去。
冒顿弯腰一个回手给尔朱天元行了礼:“参见二皇子”
“国师不用那么客气,你我无需行这般矫情的礼节。怎样,把我郡主妹妹出宫的事情告诉给我可汗了”
“是的,已经禀报给可汗了,估计现在这个消息已经传到你大哥那里去了”
尔朱天元听得冒顿如此回复拍着巴掌:“很好咱们就等着传来好消息吧就我郡主妹妹那个惹事胚子,不知道这会已经闯出了什么大祸呢真是好戏连场呢”
冒顿迎过尔朱天元的话一笑:“那可不是如果她不惹事咱们还不出计策算计她去呢郡主的作用已经起到了,后面我们依计行事就好”
“话当如此,有我那宝贝妹妹相帮我大皇兄的忙,他做事绝对事半功倍。我要让他在我父汗那里好好地领功”尔朱天元的微笑似乎他已经看见尔朱天凛倒霉的时刻。
琅邪国皇帝尔朱元寿共娶有两位妻子,一个是皇后夏月云珠,一个是皇妃乌央萝素。尔朱天凛和尔朱央央都是皇后夏月云珠所生,尔朱天元是皇妃乌央萝素所生。
夏月云珠乃是琅邪国丞相夏月封疆之女,出生贵族。夏月云珠和尔朱天元的婚事乃是早已逝去的先皇帝所定,两人也属于青梅竹马型的。乌央萝素的出身就没有那么显贵,她是国师冒顿的师妹。乃是有一次琅邪国祭天求雨时的宴席上尔朱天元醉酒后,乌央萝素不知怎么的就和醉酒的这位皇帝滚了床单,才升格做了皇妃。
不过乌央萝素确实生的貌美,就那一双摄人心魄的蓝色眼睛就像夜晚出动的波斯猫。肌肤白皙如雪,细腰丰臀,把个尔朱元寿确实迷惑了好几年。夏月云珠能有幸生下尔朱央央还是在乌央萝素生产了尔朱天元时没有办法陪伴尔朱元寿时才怀上的。
令皇后夏月云珠高兴的是尔朱元寿极其疼爱尔朱央央,儿子已经有了两个,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放在掌心疼爱着的。尔朱央央极其顽皮,嘴巴也像是涂了蜜,把个尔朱元寿哄得团团转。随着尔朱央央的长大,尔朱元寿也不再像以前那么专宠乌央萝素,因着这个女儿也经常的和皇后夏月云珠促膝长谈。
乌央萝素本以为自己的宠爱一旦长久了,自己的儿子尔朱天元也就自然会被封为琅邪国的太子。没有想到自己的宠爱渐渐失势,尔朱元寿对于封太子一事也迟迟不肯开口。
尔朱天凛日渐长大,也成长的越发优秀,文武双全。也越来越得到尔朱元寿的看重,并经常把一些国家的政事交给尔朱天凛处理。这些也让乌央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