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从善如良第5部分阅读

就换人,靠你我们能发个屁财”钱辅仁愤恨地怒斥着。

屋顶的人影听到此处,一个晃身飞离而去,再转了几个街角之后落在了惠府的落花轩。

从善背着身子欣赏着这幅看了很久也看不懂的画,一座山、一个庙、一座塔、两条交错的河以及一轮残日。

从善淡淡地问:“打探回来了,如何”

地上的人回禀到:“好似他们两个背后还有人,看来身份不低。能指挥得动钱辅仁的,当朝就那么几个人”

从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角:“就那几个,也很难确定到底是谁”

地上跪着的人也在一起思索着。

突然只听从善喊着:“几年了,你怎么总穿着红色,换一换不行吗我虽然送你的红色多,也还有别的颜色吧”

地上的红衣人又在猛砸着头:“只有少主子才会这样子突如其来的在关键的时候想着别的,能别再关注属下的衣服了吗”

从善摇摇头表示:“不能,主子我可是玉树临风的。你也要跟上主子的趣味,一身红衣太单调了。知道的人是你喜欢,不知道的还说你主子吝啬不肯为属下置办点衣衫呢”

一个闪身,屋内的红衣人早已经离去,只留下发傻的从善。

随后红衣人听到了从善的咆哮:“反了、都反了吧”

红衣人听得此话笑意更深:“把你逼急的也只有我能办到”

、第二十二章 黄雀在后

冯依山踉踉跄跄地回了家,脸色极为苍白。

冯芊荦端着茶走到了他的面前:“爹身体有何不适吗”

冯依山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很是心痛。拍了拍冯芊荦的头:“爹没有什么不适的,乖女儿让你担心了。你那混账哥哥呢”

“哥哥还未回来,说是跟钱大公子出去了”

“孽障啊不是他我怎得会被别人如此的捏在手里”冯依山拼命的砸着腿。

的确,如果不是冯汝旭跟着钱大宝在一起混搭,冯依山怎会这样子被钱辅仁捏在手里,他可以自己完全独当一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进退两难。

说起来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钱辅仁这个老狐狸让钱大宝和常事林绝的儿子林四元干的,两个人诱着冯汝旭去赌钱,结果肯定是冯汝旭中了圈套输了大把的银子。

可是这小子怕冯依山修理他,竟然把自家宅子的房契抵押了出去。最后可想而知,为了要回房契冯依山只有受制于人。

本来冯依山就看着惠从善很碍眼,一个小毛孩子竟然成了他竞选商会会长之位的最大障碍,他怎能不想办法借他人之手除了这个眼中钉。

第二天一大早,冯依山疾奔到了鲁大源住的客栈,没有想到才到客栈的大厅里就看见了如下一幕。

从善正和鲁大源酒杯互碰着笑得好不开心,虽没有回头从善早已经感觉到了那喷火的眼神,又故意笑着更大声:“哈哈哈鲁兄你看我今年给你的价钱如何啊比去年的价格再往上涨五钱。”

鲁大源也配合着:“还是有点低,惠少主您不知道今年外埠的收购价格本来就比去年涨了吗过一阵还要涨呢您不打算先趁着这个空囤些货吗”

从善故作为难状:“不行我再想想,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去确认一下才行”

冯依山见从善跟鲁大源在交易也没有上前打扰,只是坐到了拐角的另一张桌子一直偷偷盯着稍。

听得鲁大源说道今年的盐价要涨,心里就犯着嘀咕,这又听见从善想囤货但是又不确认盐涨价的确实消息。心里琢磨了一下,冯依山站起身奔去水家的商船队前去确认消息。

从善和鲁大源见冯依山已经中计去打探消息了,就知道自己的戏唱成了。随即回头给了鲁大源一个暗示,鲁大源马上也去商船队故意检查货物,准备和冯依山来个不期而遇。

京城外京郊码头,冯依山找了一个水家货船的伙计打探:“小哥我想问个事情,是不是今年的盐收购价格比去年涨了很多”还没有等小伙计回答,一锭银子塞在了伙计的手里。

伙计掂了掂手里的银子,伏在冯依山的耳朵边:“真的,今年我们去邻国收购盐,盐价要比往年涨的都高,听他们说他们国皇帝要提高盐的税,所以很多盐场场主为了维持生意后面还要再次提高盐价呢盐价会涨很多的,我让我家的那口子已经开始多买些盐备着呢很多人还不知道呢”

冯依山别了这个伙计,又一连问了三四个,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这下子冯依山乐呵了,准备去找鲁大源买盐,才一着急走没有看路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刚想骂一看来人正是鲁大源。

见着鲁大源冯依山比亲爹还亲,拉着鲁大源就到了码头的凉茶棚:“坐坐坐鲁爷正要找你呢”

鲁大源顾装不明:“何事冯主子这般着急”

冯依山喝了一口茶,乐呵呵地:“哈哈鲁爷,我商量的还是昨天的事情。我想好了一口价,每吨盐十两银子您看如何”

鲁大源摸着胡子顾装沉思:“这个吗可是惠家的少主答应每吨十两五钱银,比您这价钱高多了”

正当冯依山还在心里纠结着,就听见五步之外有人高喊:“鲁爷我再加五钱,每吨十一两银子如何”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善。

冯依山一看从善快来了,暗地里掐了一下腿对着鲁大源:“我出每吨十三两,就这样子定了”

鲁大源听后故意看看走近的从善:“惠少主这可怨不得我,人家冯主子可是每吨比你多出了二两,比你大气多了。你可是五钱、五钱给我涨的价钱。冯主子可是比你痛快多了”

对着从善说完,鲁大源跟冯依山一击掌:“好,就冲冯主子这身豪气,成交。今年给水家和惠少主的一千吨盐都给您了”

冯依山一听生意成交了,得意地安慰着从善:“惠家少主在下不才,今年抢了您的生意。别见怪啊生意场上没有任何交情可讲”

讽刺完了从善,随即跟鲁大源告辞走了。

从善看着冯依山的身影,微微一笑:“呵呵别得意太早。过两天就是你的死期”

第二天,从善故意率先涨了盐价,每斤涨了五钱银子。

而且京城里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谣言,说是盐价要涨了,一些人就疯狂的排起队在惠家盐行买起了盐。

冯依山一听,也马上把盐价比从善的还提高了五钱,就成了每斤盐一两二钱银。正当很多人排起了长队准备在冯家买盐时,忽然又有人在人群里喊:“别在这里买,惠家的盐铺每斤盐降到了二钱,比这里便宜了一两银子呢”

所有的人一听说呼啦一下子全都走了,只剩下准备卖盐的伙计和一旁发愣的冯依山。

冯依山呆呆地愣着:“什么、什么,不是都涨价了吗惠家的盐铺是不是疯了还降价”

冯依山回过神来也赶紧跑到惠家盐铺查看究竟,却看见惠家的少主子惠从善春风满面的看着前来排队的人群:“慢慢来,我家的盐还多着呢管够的,我们家的盐绝不乱涨价”

冯依山这时候瘫倒在街角,知道是上当了。一千吨盐一两都没有卖出去,还赔进去本钱一万三千两。

这一千吨盐什么时候才能卖完,才是冯依山最大的痛。这才是自己给自己伤口上撒盐,聪明反被聪明误

远处从善早就瞧见了冯依山的德行,只是淡淡一笑,扇着扇子慢慢走开了。

第二回合,从善完全胜出

、第二十三章 银狐追命

京城郊外从善的小宅子里,鲁大源和从善坐在小亭子里相互对酌。

园子里的景色秀丽宜人,没有奢华的美,却是精致的美。

小湖边杨柳依依,花圃里姹紫嫣红、生机盎然。这里是鲁大源最为眷恋和熟悉的地方,每次渡海回来他都会在这里小歇三天。

从善更是大方,直接给了他这里的钥匙,鲁大源俨然成了这里的二主人。在这里鲁大源也有他自己的房间,从善更是派人经常给他收拾,以便他回来住的舒服。

这就是从善对人的真心以待,往往这样子的小举动都会让跟随她的人无怨无悔。她的属下在从善这里都会得到尊重、温暖,还有真诚的友谊。鲁大源当从善是主子,更是兄弟。

从善拿出了一件新的湖蓝锦缎披风,双手递给鲁大源:“鲁兄,海上风大,这件披风留着穿”

鲁大源看着披风很是感动,立刻双膝跪地:“谢少主,您不但救了我的命,现在更成了我最亲的人。还给了我这个家,怎敢还得到您这样细心地关怀”

从善搀扶起鲁大源:“哪里话我只说我多了一个好哥哥,从未想过让你报答什么。这一去又是好些个月,要多多保重”这两人在这里叙旧,冯依山那里却是发了疯一样。

冯依山上当受骗被钱辅仁知道后臭骂了一通。再到他想起去客栈找鲁大源算账,人家早已经退房走人了。

冯依山心里这个窝火,明知道是从善背后搞的鬼,却不能明着找从善算账。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也没有人拿刀子逼他,所以冯依山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从善这才和几个伙计从郊外压着鲁大源送她的一些香料和绸缎之类的货车走在回京城的路上,又途经乌叶岭的黑风道时突然被几块圆木挡住了去路。

从善看到此景眉头微微一皱,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随即吩咐伙计去移开圆木。

当几个伙计刚走到圆木跟前时,突然地上的圆木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一阵乱撞,几个伙计都被木头击中摔了出去。几下之后,五个伙计都摔晕了过去。

从善看着眼前的突变,神情一暗,双手对空一抱拳:“哪里来的朋友请手下留情,莫要伤人。若要钱财只管拿去,我们定不反抗”

几句话说出,忽听得一阵声音飘起:“惠家少主还真是大方,是不是前几天卖盐赚了大钱,变得豪气了。你做地乱涨价,赚的黑心钱还少吗现在拿出来点还便宜你了”

眼见话说完,几个白色狐面的人已经立在了从善的不远处。

从善看着这白色的狐狸面具已经心中了然,冷面银狐来了。

从善看着几人依然摇着手里的扇子,另一只手已经暗自扶在了腰间的乾月软剑上,以备突击之用。

外间人自是看不出的,四个白狐还以为从善是在故装镇定,其中一人还笑话道:“我道惠家主子是多么个豪气之人,原来是个白面的书生,真是浪费我们的时间。小子拿命来”

说完那人便举着手里的刀劈了过来,从善并未急于抽出武器,而是用虚云步里的游离一直在躲着玩。外间人是看不出从善用的是上乘的轻功,会以为她是胆小怕事的在逃命。

从善不着急使出武功来对付这几个小喽啰,她要等的是白狐背后的主子冷面银狐。

而且从善确信银狐就在附近观看着,在探查她的实力,看看是不是值得他动手。

从善脸上微笑,心里暗忖:“银狐我会逼你出来的”

几个白狐见从善躲得很利落,也一起全部都上来对付她。

从善在四人的中间窜来跳去,有时候还故意撞一下他们摔倒在地,边躲还边喊:“救命呀有人杀人啦哎呀娘呀”

四个人很是鄙视她的懦弱,但是也很恨,明明就看着要劈上眼前的人,却是怎么也砍不到。

周旋了一会,从善还是那样子的无赖的四处躲避,那追她的四人却已经累得够呛。

此时从善已经逃到了乌叶岭的山顶,浑身也是四处挂着树叶,乍看狼狈不堪。

从善看看身后的山崖边,看着四位白狐:“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跳了”

四位白狐并不是想要从善的命,主子交代过不能伤害她,吓唬吓唬就够了。

可是眼见得从善已经到了崖边,白狐们也是放满了脚步:“你别跳下去,你过来我们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交出钱财就好”

从善装着不相信的摇着头:“我不相信你们,我才不会让你们千刀万剐了。我宁愿跳下去保个全尸,只是我死之前想做个明白鬼,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我是个商人,没有得罪过你们武林的人”

几位白狐相互看了看,正要犹豫说是不说。

忽然一阵低沉的男生响起:“你没有得罪武林的人,只是让你捐点钱出来救济一下穷人,怎么样惠大善人。你多少也要人如其名吧”

从善听声望去,眼前出来了一个比她还高上少半个头的男子。

一身的白色月牙缎子的短打衣衫,一头乌发由着同色的白色暖玉的发带束起。

银色的狐狸面具遮脸,但是露出的那一双眸子乌黑清澈,炯炯有神。

从善看到来人嘲笑着:“原来就是阁下要我的命,要我的钱。可是怎么办呢我最讨厌人逼我了,特别是还威胁我的命,伤了我的人。你说我会怎么做呢”

银狐听从善的话一愣,随后蔑视道:“肯定乖乖合作不然你还想做什么,难道你这个爱财的人会不惜命吗”

从善整了整凌乱的衣服,看着银狐微微一笑:“是吗我这人你还真是不了解。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而且我还有个嗜好,就是生就的爱看这人不如愿再见,讨厌的臭狐狸”

正在银狐还未明白从善的话时,从善一个转身看着银狐微微一笑,转而纵身跳下了乌叶岭。

身后只听见“不”的一声对着跳下之人突然喊起。

乌叶岭依旧是怪石林立、树木幽深,只是不见了绝世公子

、第二十四章 银狐祭崖

白狐们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都有些措手不及,也不敢上前去跟还在往崖下查看的少主说话。

白云依旧舒卷,只是不见了碍眼之人。

“碍眼吗自己没有想逼他跳下乌叶岭,是真的”银狐问了自己一百遍。

平眼望去,那个人刚才踏过的崖边青草有些凌乱,上面还挂着晶莹的露珠,那样子滴颤颤的落入土中无有了声息。就像是片刻前还站在这里的那个刁钻的惠家少主惠从善,跳下去前还是那样子鲜活的一条生命,曾经是那样闪耀明媚,一瞬间也倔强的宁愿丢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妥协。

如同佛家之曰:“

来如尘世,归入尘土。

无有眷恋,只是前缘。

人生无断,哪有涅槃”

沉思好一会之后,银狐招招手先让白狐们离去了,自己掏出腰间的酒壶往崖前一洒:“此事实非我愿,出我意料。愿你在天幽魂,无恨归去。此间一壶酒,慰你少英灵好走”一壶酒洒下,银狐拜了三拜,转身而去。

“都说男人薄情,此话看来真的如此。害了一条命,就这样子毫无愧疚的甩手走人啊”从善反腿勾着崖下一百米处深的松枝摇着头叹气着。

叹气完,从善一个反转灵巧的坐在了松树的树干上,在一个抬手从袖口里甩出了一根玄口锁,在一个纵跳灵巧的来到了崖顶。

立定之后,从善整了整自己稍乱的衣衫,看着银狐消失的方向讽刺道:“臭狐狸你也太小看你家惠少主了,只怕你归西了我还在呢”

刚走了两步,一个人影转身落定叩拜:“少主您受惊了,风驰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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