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妓苏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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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所以,其实这是一篇强大吃货成长励志文……麽?(下巴)

☆、花院主人

“景兰,你不会为了一个小女孩为难我的,是不是?”邬少还试图打打人情牌。

“当然,特别是这个女孩还成为我们老板娘之後。”春少笑眯眯的拍了拍手,何子从後头递了个美木盒上来,邬少打开後,看了看里头东西,顿时一脸菜色:“这……这是真的?”

“思为,你不会以为,会有人拿这个开玩笑吧?”春少凑过来,伸手指了指契约上的印章,邬少只觉著一阵头晕目眩:“你竟然舍得?”

“思为,万春花院是用来做什麽的,你可还记得?”春少的反问,让邬少只觉著头皮一麻,看向婉婉的眼神,闪动著几分隐隐的绝望。瞄到他眼中神采,景兰叹了口气,轻声补充道,“思为,主上说了,婉婉不错,值得栽培。”

“九把刀的事……”觉得已经有些无法挽回的邬少,还试图寻找些浮木来抓持。

一个没亲没戚的小孤女,自是与万春花院的所有人有地位。从主动变作被动的思为兄,突然尝到了当年初入江湖时的苦涩与无奈。

“岩九是主上同意留下保护婉婉的,你若是愿意,继续留下也行,不愿意……主上那边有说,回去与他下棋也可以。”春少的话,就像是春日惊雷,让本就有些无力的邬思为瘫软在座椅间。

这些天来,他的作为,显然已被主上知晓,并不喜了。

不想教小婉儿太多院子里的事,除了喜爱,还有某些想隐匿自个儿过往的心思。他本就已深陷这泥泞世界,何苦再拉一位无辜的小姑娘下水呢?苦笑著摇了摇头,轻轻挥开了婉婉伸过来搀扶的胳膊,邬少站起身,来到春少身旁。面色虽有几分泛青,但也好歹算是大抵不错的了。

“婉婉,你与岩九也早些歇息,授课明日再续。”让何子收好契约,扯了思为的胳膊,拽著人出了门。给岩九使个眼色後,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婉婉,还玩这个麽?”岩九把茶几碎渣清扫了出去,滚落在地上的骰盅与骰子拣出来,交还到小姑娘手里。

“不玩可以麽?这个不好玩。”小婉儿摇了摇头,觉得心头有点儿闷闷的。

邬少刚刚的反应,明显是觉著她得了那个契约不好……可是,不是大家都说,那是个好事麽?虽然略有些早熟,但毕竟还是十岁的小丫头,一时半会儿还弄不明白其中盘错节的缘由,只能自顾自在这儿犯闷。

“婉婉,手疼不疼?”从柜子里拿出烫伤药,岩九半跪在她跟前,摊著手,示意她把小爪子伸出来。

“不疼了。”指尖上不太明显的烫伤,被岩九用一种冰凉的药膏涂抹後,显得尤为舒服。小东西眨了眨眼,觉得不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既然是公子们的事,就让公子们心去吧!她现在只用养活她自己和阿九就成!

“婉婉……你真愿意留下?”若是不愿,他就算拼死,也是会把她给送出这个花院的。

“阿九你别怕,婉婉已经有本事了,不会让你受伤,也不会让你被欺负,更不会让你饿著!”觉得自己现在是有“责任”的人,拍拍小脯,婉婉说得豪气又坦然。

发现了自己的对牛弹琴,岩九摇了摇头,帮她把药膏抹匀後,去打了些水给她洗脸。

不过是一转身的功夫,屋内便多了一人。

警惕的靠近,刚想张口,却觉著那人强大的气场几乎压住了他的行动。几乎有些呼吸不畅的岩九,凭著强大意志力掏出佩刀,尚未抬脚,便在瞧轻了那人形貌後顿住了行止。但他并不敢放松紧绷神经,因为无知的婉婉正在与那人说著什麽,他很害怕,那人会对婉婉不利。虽然,纵是对方真动了手,他也无力救赎。

不知过了多久,当岩九一个跟头栽倒在房门的瞬间,他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刚刚那个高手没了踪影:“婉婉,那个人……”

“阿九你看!三哥哥给了我本这个,送你。”一本非常适=-新~回。忆、论!坛-=宜他使用的,内家调理秘笈递到了岩九跟前。

“婉婉,他有没有……有没有像之前那样对你?”这并非三人第一次相遇,之前的那次,岩九仍是同今日这般,无所作为,也无法作为。歪了歪头,把那本厚厚的,她完全看不懂的书塞到了岩九怀兜里,小姑娘这才松了口气,试探著反问:“教我抢包子麽?还是让我学著晃米粉汤?”

“抢包子?晃米粉汤?”嘴角有些无法控制的跳动,实在是岩九对这个丫头的三不五时脑子跑偏有些没语言。

他们却是是在说同一个人?同一件事?

就算是擅於从人堆里寻找出自己目标者的顶级杀手,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否是错觉了。一个会教给这吃货丫头高超赌技的男人,又有著绝世武艺,断不会像是丐帮长老十斤那般……也是个纯吃货吧?!

“阿九你怎麽了?是不是听到包子和米粉汤就有些饿了?”软软的小手探到他额头,娇美的小脸凑了过来。突然间,向来清心寡欲的九把刀,也有了种莫名被蛊惑之感。如果这个丫头,慢慢成长,及笄後挂了牌,是否会用这般担心的表情,这般关怀的举动,去对待别人……莫名有些心揪的岩九,深吸了一口小东西带著荷叶香的体味,垂下了眼。

“阿九真的饿了?要不要我们去厨房点儿好吃的?”婉婉自是看不出这个总板著脸,随时散发冷气的男人,心头想的什麽。她只觉著,他似乎心情不太好。而她的心情不好时,只要能有吃的,就会很快好起来。

“婉婉,你叫的那个三哥哥,就是……就是教你抢包子的人?”捉住她的小手,岩九认真的看著她眼睛。

“是啊!三哥哥还是春少的主上,好像也是我师傅的,不过……三哥哥又说我不用叫师傅是师傅了,说以後有什麽他来教我……但师傅却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爹没了,师傅不就是我新爹麽?如果不要了,难道三哥哥想要当我爹?”陷入奇怪逻辑的婉婉,说出的话,不止绕晕了岩九,还险些把屋外尚未离去的某个男子给气得径直从屋顶摔下来。

男人觉著这个误会大发了,若不及时制止,後续的事绝对有可能发展成让他扼腕的方向。

想了想,本欲离开的脚步,转而往院子另一头的主屋方向掠身而去。

“主上?”刚与思为交流完毕,洗漱好,躺平了准备睡美容觉的某人,险些被突然出现的男人给吓死。

“你让思为继续当她师傅。”那个一脸纠结的男人,脸色显然不太好。

“可您说……”

“别管我说过什麽!反正,她得继续当思为徒儿,而且……一辈子都必须是思为徒儿。”

“是。”

“你干嘛用那麽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主上……如果不麻烦的话,可不可以请您下来……您在帐子上头,我……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些恐怖。”抖著声音,春少终於说完了全部要求,话音刚落,那个刚还在他帐子上头与他面对面的男人便没了踪影。下意识望向窗边,一缕银白色华光,趁著月色倒映进来,再细看,便是痕迹全无了。

叹了口气,想了想刚刚男人的交代,完全没弄明白主上意思的春少,今个儿彻底失了眠。

作家的话:

是的,国际惯例“神秘男猪”出场了!

而且花院已经转到婉婉名下啦!

我会把其他男人都是灰,这个神秘男人才是正主角的事说出来麽?

☆、(12鲜币)蟹黄包子

为什麽说不让思为教了,又改主意了呢?

这麽反复无常的,并不像主上一贯的作风啊!

辗转反侧的春景兰,决定放弃美容觉的机会,去找人好好聊聊这事。去掉塞在耳朵里的棉花,翻个身,认真选了件夜间穿著的袍子,对著铜镜照了又照。

不错,纵是不经意被谁瞧见,也决计不会觉著他有半分不妥了。

点点头,春景兰用一种午夜面见圣上的姿态翻窗出去了。噢!如果真要说,这样的举动,或许更应该称之为采花大盗专用?毕竟穿得花里胡哨直奔别人寝房的行为,称不上太合宜的拜会。

好在这会儿已是酒过三巡的邬思为,并不会介意。

事实上,屋中满是酒气的他,直到景兰走到了他身边,方才回过神:“主上他……”喉头竟有一阵紧缩,宛若骨鲠其中。

“你对婉婉?”虽说心下了然,但景兰仍是想从这位口中得到真切证实。

“景兰……这是不是很傻?”腹中火烧火燎的,思为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心情所致。

“思为,主上允你继续留在她身边。”傻不傻,不是应该由聪颖之人判别麽?看著好友如此模样,景兰哪里还有看戏的心情。兔死狐悲,纵是寻常旁人,景兰也会觉著心凉的。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光倒转,回到那个初见婉儿的日子,不去人伢子那儿,不去领回那个会扰乱他好友心绪的小丫头。

“景兰,你应知晓,我……不只想留在她身边。”酒醉未醉,说的便是思为此刻状态。

“是,我明白。”明白却又如何,他们的命不是自己的,主上的意向才是关键。

你想与不想,你要与不要,都不是重点。

是的,他知道,所以他难过,他伤怀,他宁可当年不留下这条烂命,也不愿现下亲历这般的……什麽?思为顿住了。

晃晃杯盏,微仰起下巴,勾起嘴角,俊美的公子在月光下,展露出了一抹盈满伤怀的苦笑。

主上当日便有提过,花非花,雾非雾……去似朝云无觅处。

他自个儿不信邪,偏就要自个儿撞上来,怨得了谁?还能怨谁?!

景兰见状,也不言语,只默默寻了酒杯来,与其对饮。

屋外歌舞升平,屋中三两杯淡酒,世事无常,却又有据可循,只苦了两位翩翩公子,一夜无眠。

清晨的万春花院,端的是百般清闲幽静。

昨夜的欢愉,今晨的静谧,自然得仿佛本应如此。

“阿九,你吃包麽?”小姑娘的声音宛如黄莺,趁著晨风徐徐拂来,清脆悦耳。

“好。”应话的男音低沈略哑,却是凉意微露,显然是个饱经风霜的人物。

不过若寻声而去,亲见这两人形貌,便会让你突的大吃一惊。原是那小丫头这会儿正端坐男子肩头,一只只的往男人嘴里塞著小包子。男人站的位置也较特殊,若是用尺子丈量,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一丈冒头的。你问他们站那麽高干嘛?这不是建屋子的人硬是要把屋梁架在这个尺度上嘛?否则咱小婉儿当然还是愿意和岩九在矮一些的地方吃早餐的。

呃……或者正确的说,是帮忙分担别家的早餐。

是的,清晨万春晏起的人颇众,厨房为了避免浪费,都是只备些简易吃食就罢了的。婉儿手中这一堆香喷喷的蟹黄包,断不会出自李妈妈之手。

若你要问包子来历……那麽我们便得把镜头调转回一个时辰之前。

当小婉婉打个哈欠,在岩九怀中揉巴著眼睛醒来时,一个重大的决定便诞生了:“阿九,我们去衙门好不好?”

“衙门?”大清早的,去那个地方作甚?

“嗯!昨个儿十斤爷爷说,衙门包子好吃。”感情这丫头当衙门是某餐馆的名号啊?!

“婉儿,衙门没包子卖的。要吃的话,我带你去……”眨巴著盈盈双眼的小丫头,可怜兮兮的盯著岩九,让他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更无论拒绝言辞。也罢,这麽个可爱的小姑娘不就是好奇那名唤“衙门”的地方麽?带她去一次也好,何必弄得那麽紧张。

昨夜她赠予的秘笈,本是千金不换的宝贝,她不也眼都不眨的给了麽?

“阿九最好了。”一个甜甜香吻,爽脆的印在岩九颊上。

“乖。”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养个女儿的男人,默默叹了口起,帮她穿戴好衣衫,略做洗漱後,跃墙而出,三两下便到了当地衙门高墙外。

“阿九!今个儿是蟹黄包呢!”小丫头鼻子很灵,直至烟囱方向,无比期待的说。

微微凝眉,有些质疑她所言,却不忍罔顾其意,只得抱著人攀上墙头,径直去了厨房间。

灶头上的人正忙著,往来端送餐点的下人也在忙著,大家都忙,所以没空关注突然多出来的一大一小。衙门惯有这个那个的亲戚来帮工,明著是打杂,实际上就是混些吃穿用度,寻常人都是不会理会的。

就算他们揭开刚出炉的蒸盖,动作麻利的捡了好多蟹黄包离开。

“这招……便是抢包子?”抱著人回到万春花院,岩九仍未从婉儿刚刚露的那一手中缓过神来。毕竟,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漂亮小姑娘,一夕间便学会了那据说失传已久的暗器手法,任谁也是无法平淡对待的。

“是,三哥哥交予我的。”小姑娘不仅生大发,也不藏私,人家问什麽,一股脑的就回了,全然不遮不掩不躲不藏的。

“那晃米粉汤……?”莫名的,岩九开始怀疑,那个被婉儿唤作三哥哥的人,是否是位神秘老前辈了!

“这里没有米粉汤……也没有小罐子。”原来,昨个儿与於陵子铭博弈的招,便是“晃米粉汤”啊!岩九觉得有些被噎住了,据他这些年混迹江湖的印象来看,这两招都是出自百年来最顶级的暗器高手丢丢儿之手。那个平日里都在赌场混吃等死的家夥,应该也是用这法子活到如今的吧?

“怎麽想到用这法子来与人赌钱。”这个问题,不仅那个失意人邬思为颇为关切,连近日并未怎麽离开她身边的岩九,也是好奇的。

“三哥哥说,如果要养活阿九,得有钱。”虽然贪嘴好吃,但婉儿也是懂得,无钱寸步难行的意思。阿九比她个子高,身子壮,自是需要比她吃得多一些。虽然不太知道要多少钱才够,但小姑娘下意识的觉著,多多益善,没错。

“婉儿……”有些感动,又有些感慨,岩九把剩下的两个包子又还到了她手里。见她强吞著口水想推拒,复又难得地勾起嘴角来,“乖,你不是要养活我?不吃饱怎麽成?”

“阿九饱了麽?”非常有饲主自觉的婉婉,还是没接包子。

“饱了。”忍著笑,把味道鲜美的蟹黄包塞到她小嘴里,待到她吃下肚後,却听到了一声让他险些栽倒在屋梁下的回应:“阿九吃好少,怪不得长不高!”

婉婉,八尺有余的汉子,在你眼中其实是侏儒麽?!

而且,你当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塞了四十三个半的包子还不饱啊?人家岩九一顿吃八个小笼包的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好不好!

作家的话:

婉婉这故事要慢慢写才不会写坏。

所有男人都可能是男猪,因为所有人都会有故事,所以总体进展不会太快。

不过相信大家看腻了某龙翻来覆去写纯文,会愿意偶尔看看解腻滴剧情来调停下。当然,有有剧情一定是大家包括某龙都想看到的……不过,显然本文一时半会儿也急不来。反正某龙也有很多文可供解馋,不够的话……鲜的排行榜上数以百计的纯文也能让大家吃饱嘛~~

ps.当然,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捧场啦!我们的目标是……不擅长文的剧情是伪小言(喂!下限呢?!)

☆、(12鲜币)撵人大计

晨间饱腹时光过去後,小婉婉觉著胃袋满足了,岩九却觉著脑袋纠结了。

婉儿现在的身份不是万春花院的主人麽?为什麽,她还不愿离开呢?

纵是江湖流浪多年的他,对於这种寻花问柳之地,也是断无好感的。所以他忍了好久,终是再忍不住发问出声。

“可是,去哪儿?”小婉儿不明白,她只觉著从有记忆起,能像万春花院这段日子里任她吃的时光,还真没有。所以,她只想问一个目的地,起码是一个足矣让她吃饱喝足的目的地。

被很直接的反问,彻底给问懵到的九把刀,这时候才赫然想起,她似乎是被卖进来的,有家归不得。

怜悯又自责的目光,投到那个从肩头爬到自己口的小东西身上。

从不知同情为何物的杀手岩九,突然对这个怀中人,有了几分心心相惜之感。

相较於之前只愿献上自己忠诚的念头,现下,九把刀隐隐有了愿将之纳入麾下,当作家人的念头。当初小东西在柴房里发现重伤的他,那种冷静,那种镇定自若,那种愿意毫无回报的给他吃食及钱财助他疗伤……思及此,岩九心头怜悯更甚:“婉儿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一辈子。

“那我们就在这儿好不好?春少说,如果我走了,他会很难过,东西都吃不下。李妈妈他们也会很难过,也顾不上吃饭了。”事实上,人家春少的原话是“你现在是万春花院的头,你若走了,主上不会让我好过,与你交好的那些人估著连饭都没法吃上了”。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解释,偏就还让九把刀给听进去了。

“好,婉婉说不走,就不走。”如若有人想动她,他把人砍了便是。

於是乎,一大一小坐在横梁上,就把事儿给定了。

还在邬少房中打瞌睡的景兰,直到听闻小姑娘养了个恶煞在院子里,到处恐吓人,方才想起,还有那个莫名其妙赖著不走的九把刀没能解决呢!

可婉婉不是万春花院的主人了麽?

万春花院,不就她一个人说话算话了麽?

想留一个人,那还不是张张嘴,上口皮碰下口皮,咂巴两下,抿一口豆腐脑的事儿啊?!

你若这样琢磨,那绝对是误会大发了!若真是凭著小婉儿这个小姑娘子来,万春花院不出三天,便能从江淮第一顶级花院,摇身一变,成为世上最穷的餐馆。

为甚是餐馆而非花院,这道理一点儿都不难明白──咱婉婉姑娘不是标准吃货麽?

她脑子里的万春,本就是一间偌大饭堂罢了!虽然人多点儿,还三不五时得修习些莫名其妙的功课,但胜在能随便吃,也没人嫌她吃太多什麽的。若是她真正接掌了万春,一定会把注意力放在提高餐食的份量上,哪里能管什麽事啊?!

就跟那账房李伯一般,那周你瞧著厨房领份子多了点儿,就晓得,李妈妈和他上个星期处得挺不错。若是无论李妈妈怎麽闹腾,李伯都硬是要克扣厨房用度,那麽……一准儿是两口子闹别扭了!

可身为万春花院的主人,除了管事儿又得做什麽呢?

吃?!

喂!够了哦!你也是婉婉一挂的麽?

事实上,万春花院不是还有营收经营麽?过去春少一个人管,邬少偶尔兴致来时帮衬著,总是有几分忙不过来的。据闻,这些年万春生意越发得好了,李妈妈帮春少买黄瓜的次数都锐减了呢!所以说,当得知幕後大老板都愿意让啥都不懂的小婉婉来当主人了,春少自是乐得放权。

“人事上,还是得我掌控的。”想了想,看看好友冷脸,扁扁嘴,春少如是道。

“那就走吧!撵人去!”就算是主人,也不能养个闲人吧?

邬少的理由特别充分,也特别有底气。若不是那心眼儿里扑腾的酸味都能远飘十里了,春少也会真当他是本著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来提议的。

“撵人这个……”眨巴两下媚眼,春少颇有些为难。

虽然婉婉年岁小不懂事,咱也不能欺负弱小不是?明著的做出这般举动来,不是直接打人小姑娘的脸麽?还让不让以後人家管事啦?至少……至少也得寻点儿由头,把那些个见了九把刀就吓得腿软的人给召集过来,一起义正严词的来才对嘛!

眯了眯眼,接受到春少的暗示後,邬少甩了甩衣袖就直奔後院。

找些个怕那冷面男的小丫头还不容易麽?他邬少一出马……还不如不出马。

什麽,怎麽一夜之间,你们都不怕那货了啊?

银牙差点儿咬碎一嘴,邬思为怒瞪著在花园子里练习功课的小姑娘们,瞥了眼婉婉那紧闭的房门,有些不知所措的瞪视著前些天哭闹著不与九把刀同院的某丫头:“你不是说……害怕那男的?”

“也……也还好啦!”甩著手绢脸红红的说这话,分明不仅是还好,本就是爱慕人家的意思嘛!

“他脸上有疤。”一粒黑头都没有的邬少,把自个儿俊脸朝对方更靠近了些。

“他……他身上也有疤……”很显然,邬思为听到了这姑娘吞口水的声音。

“他常年带著把能砍死人的大刀。”这够恐怖的吧?能抵消其好身材的诱惑力了吧?!

“恩!太帅了!前晚有人翻墙进来,想要偷姐妹们的亵裤,九爷一个刀背就把人给弄晕了……”叽里咕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动,终是让一旁探看的美人儿们都围了过来。

“是说九爷吧?啧啧……那小腰,一准儿的力道十足,是个有劲儿的呢!”

“色女!人家是说九爷的功夫……不过气力确实是顶好的,那晚张公子送我一箱子珠宝,可都是九爷帮忙搬进来的呢!”

“还有还有……”

得,脸色泛青的邬少算是明白了,这岩九,用了些魅惑招数把这些姑娘们给迷了魂!断不会有人站在他这头,硬是要把人撵走了!

瞄了眼厨房的烟囱,邬思为决定去找李妈妈那头寻些支援!

“哎哟!邬少,什麽风把你给刮来了?来来来!吃个馒头不?”李妈妈向来是热心人,见了邬思为的纤瘦身型,很大方的从蒸笼里掏出个馒头递过去。见人摇头,自顾自塞进了自己嘴里,那雪白物什,三两下功夫就没了影儿。

怪不得能和小婉儿聊得来呢!

叹了口气,邬思为清清嗓子,开始发话了:“李妈妈向来不喜男子入後院,你觉得,那岩九……”

“邬少,你还真别说!小九可是个听话的孩子!你瞧瞧,我们厨房里的新灶头是他帮忙砌的,那堆山一样高的柴火是他帮忙劈的,还有那五缸子水也是他……你说啊,小九是不是喜欢小婉儿啊?我瞧著他两挺配,不如……”李妈妈从笑眯了眼的称赞人,到後来略有三分八卦的想撮合人,言语中对岩九的好感喜爱,那可是杠杠的!

计策失败的邬少,瞬间冷下脸来,不客气的打断了李妈妈的话:“婉儿已经是万春花院的主人了!岂可胡乱配谁?而且,你又不是不晓得,咱们万春花院是做什麽营生的!”忿忿然扔下这些话,转身便走。因走得太急,不曾注意,从厨房旁侧的小院里,正有个高大的男人握著斧子一言不发的凝望著他背影。

作家的话:

气跑了气跑了~~

捂嘴偷笑~~

和婉婉沾上关系的人,运气和人缘似乎都会变的很不错咧!

ps.有人说想念婉婉,俺就来更新了……销魂滴卡文啊……销魂滴大热天啊!请多多投票支持啊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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