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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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中,仍然念念不忘相劝荀彧即已辞官,就应该早为将来打算。荀彧将此信给曹昂看时,笑道:“程仲德真知我也此信不往别处送,竟送至此处,看来他也料到我辞官之后,朝中一旦生变,我定当先回家中啊。”
曹昂却没有他那样的好兴致,因为程昱在信中,讲述了曹此时的困境:青州黄巾侵扰兖州,杀掉了兖州刺史刘岱,而在陈的游说之下,济北相鲍信迎接曹为兖州刺史,但是,曹虽有幸成为兖州刺史,但兖州仍被三十万黄巾攻打甚急,曹帐下能将虽多,但士卒甚少,身边大将之中,并无人能贴身护卫曹,曹也因此几次险遭杀害,命丧当场,此回与鲍信攻打寿阳,深陷重围之中,济州相鲍信已死,曹目前生死未卜。看到这些,曹昂哪里还有心情跟荀彧说笑
荀彧见曹昂神色不对,也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劝慰道:“贤弟不必太过忧虑,令尊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此次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曹昂摇摇头,长叹道:“文若兄你有所不知。本来我就是我父亲的贴身护卫,因为他不大相信外人,而且我座下的骏马,本来也是他惯骑的绝影神驹,如果我不是耽搁太久,而是在他身边,又或者留下绝影神驹的话,他也就不会哎”
荀彧见状,问道:“那么贤弟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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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本想等到令堂认下小九之后,再去东郡向父亲提起此事,事成则回来接她,看来是来不及了。我只好先走一步,赶往兖州”想起马上就要离别江四九,他的心里不由一酸。
荀彧劝道:“实在没有办法,你也真的只有马上离开了。只是你放心得下她吗“你就不怕她舍不得你走吗”
曹昂再叹了一口气:“所以,一切都只有拜托文若兄了我会尽快赶回,还请文若兄对她多多照顾。”
荀彧一笑,慢慢地道:“贤弟不必担心,我当然会好好地照顾她的。”
曹昂道:“如此那我只好先走一步了。”因他太过急切,连来意都忘了。回去之后,他穿上盔甲,带上绝影神驹,先到江四九那里去,和她道别。
江四九听到声音,一转头,刚好看见曹昂全副武装地走过来,不由大为吃惊:“我们这就要走了吗”
曹昂艰难地道:“不,是我要先走了。”
江四九惊道:“你要先走了你不带我一起走吗”
曹昂道:“小九。文若兄那里有一封信,信中写到家父遇险,如今生死未卜。我不能不立刻赶去救他。”说着,他看到江四九的脸上有些伤感,连忙道:“我已拜托文若兄照顾你,如果一找到父亲,我就立刻派人过来提亲对了,我也已拜托文若兄央告他的母亲收你做义女,所以你什么也不必担心。”说着,他的心中忍不住一阵阵强烈的酸涩,只是为怕江四九伤心,才勉强忍住。
江四九竭力回忆自己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想起在真实的历史里,这个时候的曹绝不会死,可是她过去却也没有听说过貂蝉被曹昂接走的事,如此说来,历史当真已被改变,也许曹会因为派曹昂来接自己而死了她虽然非常舍不得曹昂,但是却不能因为自己令对方失去父亲。
沉默了好一会,江四九才道:“你去吧我不担心。你也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再说,荀彧是你的好朋友,我在这里会过得很好的。”
曹昂放下银枪,也顾不得有婢女在场,抱住江四九:“小九”一时千头万绪,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这从不怕死的少年虎将,如今为了分离差点堕下泪来。
江四九反而拍拍他的背安慰他:“真的不要紧。再说了,你就算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你的好兄弟荀彧吗”
曹昂感动地抱紧她:“小九”
江四九轻轻地推开他:“快去吧。不要磨磨蹭蹭的了在耽搁下去,令尊也许”她不敢再说,住了嘴。
曹昂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狠狠心:“那我去了我走了之后,会尽快派人送信给你的。”说着,在那红润的唇上深深一吻,不敢再看江四九的脸,拿了枪就大踏步离开了。
江四九听到他离去的马蹄声,两行清泪从脸颊上滑落下来。这少年一走,似乎连她的心都带走了。
可是,尽管遭逢离别,不管有多么伤心生活却还是要继续的。
曹昂走后,荀彧为她的声誉着想,把她安排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别院里,婢女则还是原来那一个。
江四九悲剧地发现,她的生命里,似乎只剩下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待。等待荀彧来跟自己说他母亲认她做义女的事,等待所有关于曹昂的消息,但是足足等了十几天,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曹昂这一走,似乎消失在了空气里,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而以江四九的格,她既不喜欢忍耐,也不喜欢等待。可是,生活却令她不得不忍耐,也不得不等待。
她想去问问荀彧,曹昂到底去了哪里,但是那个婢女小云却说,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寄人篱下的女人,应该安分守己地呆在家里,完全不应该四处走动。
江四九虽然在古代呆得有点久,知道古代的这些臭规矩,可她毕竟是一个实打实的现代女,虽然现代的人生也不怎么成功,但是向往自由的心却是改不了的。
何况,当初她在董卓府中,好好学习了一把怎么“狐假虎威”,心想,我连董卓都不怕,对付你这么一个“小小家族”的“小小婢女”,还用得着我过分用力吗当时就白了那小婢女一眼:
“眼下我所问荀文若的,可是有关家国的大事,怎么能讲那些虚伪的礼仪”老实讲,只要不心虚,她眼神还是练习得颇为凛冽的,看起来也比较威风,“这样吧,你给我带个帽子吧。”
小云疑惑地道:“
帽子”
江四九道:“对。就是能遮住脸的。”
小云想了想:“没有。”
江四九道:“甭管什么东西,能遮住脸就行了。”
小云劝道:“小姐,婢子认为”
江四九佯装大怒:“你认为你以为凭你的身份,你能认为什么吗哼”说着,她自己去箱子里拿了一条大巾,把眼睛以下包住,在脑袋后面打了个结,又找了一条,把头全包住,只剩下两只眼睛在外面,照了照镜子,倒是很像阿拉伯少女。
江四九得意地道:“这样总不算是抛头露面了吧再说了,这里又没人认识我,抛两下也没关系吧”
说着,也不等小云说话,仰头就走了出去,出门时,差点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但是一走出门,坑爹的事情又发生了:她还是不认得路。谁说穿越之后人的智商就会上升至少在辨别方向这一点上,她可以说是毫无进步。
她转头寻找救兵带上头巾之后,视野猛地变窄了果然小云正无奈地跟在她身后。
“小云,带路”她毫不气。
小云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听了她的话,当真在前面给她带路了。明明那天来这个别院的时候,是坐马车来的,现在却要劳动两条腿,一步步地走过去。累得要死,那女人却跟在后面,走得不亦乐乎,嘴里还不停地“快点,快点”地喊。
小云回头看看,看她脸上还带了两条大巾,初秋的太阳又毒,不一会儿,她蒙在脸上的大巾额头处被汗湿了,口唇处也被呼气弄湿了,湿答答地沾在脸上。现在她的脸除了鼻子和脸颊的一小部分外,其余的部分就跟没遮没挡似的。
走了整整一个时辰总算到了,小云扶着院墙累得直喘气,却见后面那个女人一溜烟就跑进了庄院,她才“欸”了半声,那女人早就人影全无了。
怎么门公就让她这么进去了小云愤愤地想,看到门公也张大了嘴,看着那女人的背影:“小云,那位是谁”
小云道:“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位江小姐”
门公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说怎么会有这么美貌的女人闯进来呢,原来是她啊。”
小云奇道:“遮得那么严实你也能看得出她美吗”
门公显然有点痴迷:“当然了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好说起来真叫人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么美的女人”
小云白他一眼,也懒得理他,进去找江四九。
江四九当然急。虽然知道这规矩那规矩的,但是什么也没有曹昂的消息重要。何况最讲规矩的李氏住在最里面,只要先找到荀彧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可是,荀彧在哪里
江四九随便抓了一个婢女询问,结果人家见她恶狠狠的又包着头,没回答就跑了,好不容易问到一个扫地的,才总算知道他在房。而且,这个人还很好心地给她指明了方向:
“就是屋前种着杏树的那一间”说着顺手一指。
“多谢”
江四九兴冲冲地照他指的方向走了,走到尽头,她就看到一个院子,再往里走,只见一排有六七间房,房前都种上了树,但是除了松树外,她发现自己本不认得哪一棵是杏树
也是,初秋嘛,树上还没结果子,她能认得出来她就不是江四九了。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阵清幽的乐声忽然飘了过来。
这乐声似有一种别样的魅力,于英风侠烈之中仿佛带着点郁郁寡欢的柔情,既像翻涌的大江中暗藏的柔婉的细流,又似若嗔乍喜的美人。当中既有打马扬鞭、纵横驰骋于眼前万里江山的杀气,又有古人来者、寒江独钓的寂寞。
这内涵复杂而悠远的乐曲,使得连简谱都不识的江四九都停下了脚步,不敢贸贸然闯进去。
当然,她只是觉得声音之中仿佛暗藏着什么东西,但那到底是什么,江四九却完全说不出来。
她正听着,忽然有一个人作起歌来,清澈的男音应和着铮铮的曲调:
“天下兴亡兮何时定
谁胜谁负兮我自知。
渔樵耕读兮养浩气,
干戈起时兮”
就在此时,“嘣”地一声,琴声骤然停了下来,歌声也停了下来。那个清澈的声音惋惜地道:“呵想不到今天连这弦也断了。”
另一个声音道:“奉孝,你又何必如此看不开呢我听这琴音之中忽起高梗之声,因此弦断看来门外定有才子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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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郭嘉与荀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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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四九一听这声音,这不是荀彧是谁,还有,什么叫“有才子窃听”她回头张望了起来,想看看那个窃听的“才子”在哪。
这边眼睛刚看到小云的身影在门口一闪,那边耳朵又听那“奉孝”苦笑道:“才子目下颍川除你我之外,只有令侄一人。文若兄,今日我心有旁骛,恐怕难以”
江四九怕小云找到自己又拉拉扯扯说一些烦人的大道理,心里又忧心曹昂的安危,于是不顾一切,双手用力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之后又赶紧把门关上。
转身一看,有两个男人正在看着她。
她看到一名她不认识的青年文士,清俊的脸上带着三分我见犹怜的病弱和七分指点江山的野心。但难得的是,那一股少年英气藏在眉宇之中,气内敛,决不咄咄逼人。而且,他虽然看到江四九鲁莽至极的动作,也看到她隐藏在大巾之下的绝世容颜,可他的神情仍是一派高远,那唇边虽漾开了堪称亲切的淡笑,整个人却仍像是高山之颠的晶莹雪,高立云端,俯望世人。
他跪坐在几案前,那几案之上,摆着一张像是琴也有可能是古筝的乐器,他的手就悬在琴弦上方。
荀彧立在他身边,俯低身体,一只手挑着断弦,另一只手则背在背后。他的脸仍然那么秀美文雅,可眉头却仍皱得厉害,看到江四九的打扮,嘴里更像是被谁忽然塞了个蛋似的。
这两人似是一齐停住了动作,一个抬头、一个转头看她的。
江四九胡乱地朝他们点了点头,一边心里胡思乱想:这幅图真是太养眼了,但是我要问曹昂的事。她的思路从来没这么跳跃过。
她冲那不认识的青年讪讪地笑了笑,放低姿态,向荀彧施了一礼,软软地开口:“荀先生,可否告知妾身曹昂的消息”
荀彧已经从那沾湿的大巾看出她是谁了,只是为她的行为十分不解,因此放下断弦,装作不认识她,冷冷问道:“阁下何人那”
江四九完全忘记自己脸上还蒙着大巾了,被荀彧这么一问,傻傻地应道:“哈”
荀彧忽然厉声道:“阁下擅闯民宅,而且这么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莫非是山野强盗”
江四九被他吓得后退了一步,后背顶在门上,脚都软了,嘴里愣愣地道:“强盗”忽然看见旁边那漂亮的病弱青年对自己亲切地笑了一笑,跟着他那悬在不知道是琴还是筝的乐器上的手拿了下来,往他自己的脸上指了一指。
江四九睁大双眼,心道:干什么她满脸疑问地又看了那个青年好几眼。只见那青年又做了一个拉下面巾的动作,他的手指白净修长,动作更是清新秀雅至极。
江四九总算明白了,赶紧解开覆在脸上的大巾。荀彧见她她动作之鲁,简直还要胜过自己家里最下等的仆妇,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为曹昂着急。
江四九把大巾捏在手里:“荀先生,是我呀”她满心期待荀彧能在认出她之后就能马上告诉自己。
但荀彧却不是很热衷地道:“哦。”
江四九完全没看到他脸上的不快,重新问道:“荀先生,你是否能告诉我,曹昂自从离开之后,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荀彧,但是荀彧却从嘴里吐出两个冷冰冰的字:“没有。”说着,他竟然将袍袖一甩,转身去看墙壁上的字画,一眼也不多瞧她了。
江四九顿时愣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反倒是那位病弱青年打圆场道:“文若兄,为何来了人,你都不替我介绍呢”
只见荀彧马上转过身来,满脸笑意:“奉孝,这位并不是我的人,而是曹昂的人,我不过是暂时代为收纳、保管而已。”说着,他的双眼往江四九这边一瞟,江四九顿感自己好像一只可怜的老鼠,被追捕的猛禽瞪了一眼似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荀彧为什么这么憎恶自己。
那“奉孝”长身而起,劝道:“文若兄,曹昂是你的好友,他的人怎么会不是你的人呢”他说话时,似乎从来不会急躁,只有温柔。
听了这句话,荀彧才稍微有点缓和,介绍道:“这位娘子,是曹昂的好友,名为江四九的便是。江小姐,这位是我的好友,也是曹昂的好友,姓郭名嘉字奉孝。对了,你那头上的大巾
要不要也一起拿下来”
江四九听他这么一说,方才想起头上还有一条大巾,赶紧拿了下来,把发髻都带歪了,头发也四散飞出,只还勉强维持一个大致的发髻的样子而已。
她忙给郭嘉施礼:“郭先生。”抬起头时,发髻摇摇欲坠,而且,早上她的婢女小云为了显示她高超的手艺,特意给她梳了个“双环望仙髻”,现在全垮了,好像一堆便便顶在头上,可她却还全然不知。
郭嘉也回礼:“江小姐。”眼睛瞥向她快要仙去的发髻,心想:它还能坚持多久
江四九既然没得到曹昂的消息,又看到荀彧这种态度,想告辞了,不知荀彧哪筋不对,忽然很温柔地问了她一句:
“在这里还住得惯吗”
江四九被他骤然这么温柔地一问,有点惊吓:“啊”
荀彧温柔得都有点温存了:“我问你,在别院还住得惯吗”
江四九连忙道:“住、住得惯。”
荀彧笑道:“那就好。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这里来了难道曹昂没有和你说过,一有消息他会送信来的吗”
江四九有点尴尬地道:“说是说了。可是已经十几天了,我怕”
荀彧像是安慰她似的:“不必担心,曹昂武艺高强,也许是路上耽搁了。对了,你脸覆大巾,是为什么”
江四九拿着大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