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美男不要啊

三国之美男不要啊第9部分阅读

忧色:“太师在朝廷之中,还有要事商量吗”

董卓叹道:“如今已势成骑虎,我若不走下去,有一天难免身死人手但我还想要让他们动手晚一点。”

江四九也叹气道:“你们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懂。”

董卓她的头发:“你不需要懂。听我说说就行了。”

走到门外,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相随武士,足有千人之多,还有一干侍女家仆相随。张辽全身披挂银盔银甲,脚上的靴子一对虎头,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威风凛凛,立在军前。见董卓与江四九过来,微微躬身:

“太师、夫人。且恕小将甲胄在身,未能全礼。”

董卓笑道:“文远,你又何必多礼呢”

江四九也对他微微点头,两人目光一闪而过地相触,都不由得对未来生出一丝茫然。张辽在想,她能否完成任务,然后全身而退江四九自己同样也在想这个问题。

上车之后,一路迤逦而去。

到了郿坞,此地果然建筑雄伟,是易守难攻之处。

她的住处里,在董府的一概吃穿用具、屋内摆设也都随车全数搬了过来,那副深红色的檀板,也带了过来,上面因多日不用积下的灰尘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

董卓拿起那副檀板递给她:“小蝉,如何竟让好物蒙尘呢今日虽不能与你圆房,但你何不为我高歌一曲,抒怀解闷”

江四九没想到他突然有这等兴致,事出突然,被动地将檀板握在手中,本不知道怎么办。

半响,她在脑袋里组织好了语言,才放下檀板,道:“我在这里,说不出的自由快乐,哪里有什么愁闷需要排解我不愿再想起以前在司徒家的生活,再想起那时过着的寄人篱下、遭人侮辱的日子。这幅檀板,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它。”

董卓闻言,心中一喜。他拿过檀板,让侍女收好,道:“毕竟王司徒养你一场,你也不必如此。”

江四九道:“王司徒对我,的确恩重如山,可是那些日子我的确不愿意再回顾了。”

董卓道:“你这种心态,倒跟我当年对我的假父董君雅的心态如出一辙。虽说确实感激他的照顾,但总有些许的不甘心。可是,不管你如何不甘,这却是你人生的一部分,是忘不掉也挥之不去的。把这檀板留着罢,没有人可以割裂自己的过去。”

江四九从他的话里,想到了自己的从前。

过去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欢乐与梦想,如今的身不由己,对比之鲜明,令她不敢再回想。因为每一回想,就会令她觉得,如今这一切,全是自己不懂珍惜、自作自受的结果。悔恨之情也更如潮流大海,一发难收。

入夜,董卓便匆匆离去,江四九见他如此急迫,又不知到底所为何事,和小蚕四处走动之时,只觉得此地的守卫,果然比长安城内的府邸更为严密。

她心内不但忧心王允吕布等人的谋划,也忧心那名为夏侯昂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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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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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老天保佑,上苍垂怜

这本是王允在董卓过府的前一日,希望她马到成功之时,对她所说的话。

而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等待。

在这座豪华的堡垒之中,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天。

江四九在等待中心焦如焚,甚至憔悴了些许。

终于,就在来到这里的第十日,郡骑都尉李肃引来十几骑,来到了郿坞。

门公来报的时候,董卓正在内室,跟江四九说起,他已将家中的二娘接了过来,希望江四九偶尔也能过去看看她。

两人正说着,门公前来,入报天子有诏。董卓令他唤李肃进来,之后便起身,叮嘱了江四九几句,就出外堂去见他。

江四九意识到,这次董卓进京,十有,便是为了要取他命。但却不知道,王允和吕布商量得怎么样了,还是依照过去的历史向前迈进吗

不一会儿,李肃进来。董卓问道:“天子有何诏”

李肃道:“天子病体新痊,欲会文武于未央殿,议将禅让帝位给太师,故有此诏。”

江四九听了这话,心内不由一紧。要知道董卓并不想称帝,王允却为何想用这个借口召他进京

果然听董卓笑道:“哦我在此地多日,不想竟有这等好事。司隶校尉黄琬、尚杨瓚、太尉赵谦等人,新近有何动静”

李肃陪笑道:“太师何故问起他们三人此三人乃善良之士也,何况他们的官位是太师一手提拔,心中自然感激不尽,安敢忘却旧恩乎”

董卓嘿嘿一笑,又问道:“那么,司徒王允之意若何”

李肃道:“王司徒已命人筑好受禅台,只等主公到来。”

董卓嗤道:“王司徒不似能干这等事的人。天子朝中,对他都颇为信任,他焉能如此曲意逢迎于我再说我一旦登基,即便他是开国功臣,得到的权势还能大过如今么他有什么理由拱我上位呢”

江四九在帘后,听得心惊胆战。她从董卓的话语之中,感到这个人并非像从前印象中那么简单,他似已看透了王允的打算,那么这次,他是不可能去的了。

却听李肃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司徒是个聪明人,当前情势如何,他岂不知因此不必弄到兵戎相见,血流成河才能成功。何况,太师如今权倾天下,功盖千秋,受禅此举,乃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普天之下,谁敢言否”

董卓哈哈一笑:“人言李都尉舌灿莲花,有颠倒乾坤之能,今日一听,果不其然。只可惜我对帝位,并无兴趣。”

此话一出,帘外的李肃提心吊胆,帘内的江四九也心惊跳,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发展。

正在两人束手无策之际,忽听董卓又道:“但皇帝大病新愈,我身为国之重臣,焉能不去”

李肃大喜过望,忙道:“主公若肯受禅,则天下幸甚。”

董卓微微冷笑,眼神犹如火堆残烬里的两朵冷焰,:“是么。”接着却又道:“不过我尚要辞别母亲,你可出门候我。”

李肃拜别出去,董卓也走了出去,江四九听到他说要去辞别母亲,马上就要前往长安受戮,心中不由五味杂陈虽说董卓确实是该死,但他对自己,比起对待别人,终究还算是不错的。

只可惜

她回身走了几步,坐在床上,呆呆地冥想起来。

过了好一阵,她忽觉几声重重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一阵微风旋了进来,抬头一看,果然是董卓来了。

他进来之后,吩咐侍女给他换上朝服。江四九从床上起身,施礼道:“恭喜太师。”

董卓笑道:“看来你的皇帝梦无法实现,倒要先实现一个贵妃梦了。”

江四九道:“贵妃”

董卓点头:“不错。若我当真做了皇帝,先封你做贵妃。过个三五年,再封你做皇后。等我死后,你便做太后,垂帘听政,说不定当真能在后养几个美男子呢。”

江四九见他的脸上的神色,并不像是高兴,反倒像是在冷嘲。不觉有几分忧心:

“太师”

董卓摆手:“什么也不必说,我去了。”

说着,他当真什么也不说,走出门去,并未回头。

但是

,不过一刻钟,他然折了回来,身上沾着无数泥点。说是马惊堕泥,回来稍事梳洗。

换掉衣服之后,他挥手让侍女们出去了。

江四九本来就被他刚才反反复复走走留留弄得心神大乱,没想到已经出门了他还能再回来,她心中的焦躁郁结,可想而知。

尤其在要送一个对自己并不怎么坏的人去死的时候,这个人平时的好处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到眼前来。仿佛出于一种补偿心理,江四九在他换好朝服之后,心中忽有所感,轻唤了一声:

“太师”

这个男人平时如此飞扬跋扈,而且从来都随心所欲,但唯独对她却总是如此隐忍,有时虽然凶神恶煞,但却并未真正伤害过她。

连她自己现在也分不清,对这个男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怜悯还是害怕是心疼还是愤恨

此时董卓忽然开口:“不知道马惊堕泥,是不是个好兆头”他的语气里,似乎藏着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他仿佛在等着江四九说点什么。

这铁一般的巨汉,权倾朝野的一代枭雄,从不把天下任何事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男人,却唯独对她千般容忍宠爱,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这令她猛然升起了一个错觉:我何德何能

她的心头顿时颤动起来。

想起那天她为了欺骗董卓,胡诌了一个噩梦的事。这才有了今天董卓调侃的这句话,他到底在期待她说些什么,她立刻就明白了。

她情不自禁地照着那天的行为,道:

“既然如此,那就那就”江四九望向他的双眼,想要说“那就别去了”。

想起对方颇为期待的语气时,她忽觉内心的怜惜心疼之意,好像超过了害怕与痛恨。

但就在此时,她看到了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冰冷。

冷得足以冻住她所有的言辞,冷到能够割裂所有的柔情。

甚至割裂了他那冰冷的目光深处暗藏的、不能为江四九的双眼所能看得出的期盼与渴望。

她瑟缩了,不敢再讲下去。与此同时,她忽然记起了自己的使命和理想,记起了自己给自己定下的“有所必为”的事,记起了自己其实一直都想要回去的事实。

一想到刚才竟然差点心软,以致坏了大事,她不觉心头猛跳,冷汗淋漓。

董卓追问道:“那就怎么样”见江四九不答,他再次追问:“这会不会是不祥之兆”

江四九移开目光,投向他的双脚,一言不发。

只见那双脚移了两步,转了过去。

董卓背对着她道:“不知道我这次去,还有没有命回来”

江四九咬住嘴唇,拼命控制自己。良久才道:“太师前去是做皇帝,又不是去去”

董卓打断她:“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去送死如今长安朝廷之中,不想我死的人,几乎没有。你那原来的主人王允,也许已经做好一个大圈套等我去钻了。”

江四九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一时惊得脸色都变了:“怎、怎么可能”

董卓笑道:“有什么不可能不止如此,你也有可能是他派来的是西施么”

江四九如遭雷击,只觉得王允多日以来所作的布置,自以为滴水不漏,却原来人家早就洞察一切,一时之间,她的内心惊恐愤恨至极,完全无法回答他的话。

董卓转身,如过去一般,抚着她的长发,又笑道:“我说说罢了,不用如此害怕。何况就算你做得了西施,我也不是吴王。”

说着,他摇了摇头,叹息似的笑了一声,揽住了她的后脑,往自己怀里带去,吻了吻她的额角、鼻尖,又顺势在她的红唇上,浅吻了几下:

“若我一旦身死,不知道你的结局如何呢”

江四九能感受到他的言辞之中,带着说不出的诀别伤感之意。他说完话后,忽然紧拥住她,吻也骤然激烈起来。

他似要藉着这一吻,将他内心的仇恨、苦痛、惧怕与渴求等种种感情都传递给她,也不管她能不能够明白,又能不能够接受。

哎权倾天下,知音何人

是不是人在高处就会不胜寒意是不是在放弃自我、妥协于人世之后,就不能再拥有真爱与共鸣

他放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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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再遇左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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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四九愣愣地站在原地,似连思考都无法继续。

她捂着被吻肿的红唇,头一次觉得如此挫败。

不过,为什么董卓明知有危险,还要前去送死难道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那么,他之所以能够看穿这个计谋,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容易被看穿

如此一来,是否王允等人也将全家受戮天下是否仍将大乱历史若一旦被改变,那自己岂不是不能回去

她这么一想,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力量,撒开腿往外跑去,嘴里喊着:

“太师留步”

留步之后,该怎么做面对董卓这个可怕的对手,她心里毫无把握。

就在她快要冲出去的时候,门口忽然站立了一个人。

这个人好像真是凭空出现的,白发俊貌,一身白底黑边的衣服,显得既淡雅又脱俗,且与一般人不同的是,他的身上似笼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冷雾。

江四九一个猝不及防,差点撞在对方的身上。

对方将她轻轻扶住,似乎先无奈地叹了口气,再语带调侃地道:“你还是那么莽撞么。”

江四九听见良久都未曾听见的熟悉声音,抬头一看,不由大喜过望:“左慈,是你”

她好像遇到亲人似的,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连他语气中惯有的调侃与微讽,这次听在耳内,都显得那么亲切。因为过去那么长时间里,他都是她的依靠。只是他这么久都没有来,不知道去哪里了。

左慈微笑地看着她,眼神中的怀念与情意,几乎要冲溢而出。只是在望向她被吻肿的的红唇之时,目光稍微黯淡了些许。

就在此时,江四九猛然发现他自右眼角往下,斜横了一条长约一指、深可见骨的还未痊愈的伤疤。这伤疤皮翻卷、形状可怖,给他神态洒脱、风姿飘逸的脸上,平添了一种说不出的男子气概,但同时又显得有些诡异与惊怖。

江四九惊呼:“你、你的脸怎么”这么俊美的一个男人,脸上留下了这样一个可怕的伤疤,不禁令人可惜。

左慈抚了抚自己的伤疤:“没有什么。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江四九疑心地道:“可是,你不是神仙吗神仙怎么会受伤”

左慈不着痕迹地牵住她的手,把她带回屋内,笑道:“神仙也可能会打架的,打了架自然就要受伤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我见你行色匆匆,准备要到哪里去”

江四九想起要阻止董卓的事,顿足道:“糟了董卓已经知道王允的计谋,现在正赶往长安,可能要酿成大祸了,那样天下大乱不说,我也回不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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