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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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于是,一幕风光旖旎的画卷展现在秦钟面前,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田青梅早年丧夫,不光是没有怀孕生育,连夫妻生活都没过几次,这是秦钟根据自己的观察判断出的。
田青梅的挺翘傲立,如同一个倒扣的白瓷碗,颤颤巍巍,乳晕呈淡粉,也是少女那种肉色。
“咦我怎么知道少女的颜色是了,都是书上来的,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实践,哪位夫子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实践才能出真知吗”
秦钟在心头暗暗一笑,然后吸了口气道:“田姐,我们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没有”
“嗯”田青梅点点头,她恨不得秦钟快点,她这样是又累又难为情,很煎熬。
接着,感觉一只手掌抚上自己的,田青梅一紧张,浑身起了一层冷痱子,身体某处似乎有些湿润了。
只是这一瞬间,如同少女的,入手处的柔腻温润,令心志坚定的秦钟几乎崩溃沦陷。
秦钟大张着手,现在周围摸了一圈,然后用两个指头向他记忆中的病灶轻轻压去。田青梅眼睛偷偷开了一条缝,她发现秦钟眼中目光纯净清澈,没有一丝猥亵的杂质。
“嗯,圆形,边界清楚,活动性大,不痛,附和良性的一切特质。”秦钟在内心已经有了论断。
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多虑了。同时,萌生一种感动,一种莫名的情意。
“另外一只”
秦钟淡淡地说着。其实他完全是在装逼,小弟弟三番五次的抬头抗议,他只能用咬舌尖的疼痛压下那股邪火。
看到秦钟已经进入医者的状态,田青梅羞涩也淡了不少,她依言撩起另一边的衣裳,露出另一只颤巍巍的“玉兔”。
秦钟干脆也闭上眼睛,一方面减少视觉冲击,另一方面,也可以全身心的通过触感来判断病灶的良恶。
片刻后,秦钟确认没有其它病变地方,慢慢帮田青梅拉下衣服,松了口气说:“好了”
田青梅顾不得整理文胸和衣服,着急的问道:“秦钟,姐姐的病咋样”
“放心,我已经很确定,只是一个良性的纤维瘤,一会给你扎两针,破坏病灶,让他失却活性,很快就会被周边组织吸收。”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田青梅喜极而泣,老天爷这次对自己还算不错,想想自己这几年容易吗这日子刚刚好起来,差点又给她一个灭顶之灾。
“对了,扎针疼不疼”
秦钟一边擦着手,一边笑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就跨出了房门,看到四下无人,他悄悄的将手放到鼻子跟前,深深一嗅,如同一个瘾君子吸食了大烟一般,久久回味着:“好香”
突然,他眼睛一睁,又四下里望了望,然后狠狠朝墙角啐了一口:“贱”
这下,他才朝莲花三少打牌的房间走去。
身后的门缝里,田青梅将秦钟刚才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房中只有一人,她的脸还是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回身做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依然年轻的容颜,只是眉梢眼角有着掩饰不住的倦意,想到女人还是需要一个宽阔的胸膛,温暖的港湾,她不由一声叹息。
章节目录 100.第一百零一章 苟富贵,勿相忘
秦钟一下推开门,何江龙面色一喜,马上推倒正在玩血战到底的麻将牌,站起来笑嘻嘻道:“老大,你醒了”
季永忠对何江龙狠狠比划了一下又粗又短的中指:“靠,老大把你救了,你不知道我的牌,能吓死你。 ..”
张耀辉慢慢扣下自己的清一色一条龙,也微笑的站了起来。
何江龙胖胖的脸上满是得色,“我是故意的怎么样,反正我不会认输,要不咱们再来”
季永忠做了个双手下插的动作说:“我鄙视你”他上前拉着秦钟的胳膊:“老大,你玩不玩”
秦钟摇头道:“我可不会”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已经越过五点。
“你们几个不是还要喝吗时间差不多了,让田老板给咱们上菜吧”
“就是,中午那一顿被人扫了兴致,咱们哥几个还没来得及好好聊聊。”
何江龙也拉着秦钟,一脸谄媚猥琐的笑容:“老大,田老板的闺房是不是很让人留恋”
秦钟心中有鬼,本能地转过头去,盯着何江龙,仿佛要从他眼中看出端倪。
“难道他知道房里发生的事不行,要是这几个孙子知道我给田姐做了胸部检查,那还不用唾沫星子把我淹死”想到这里,他立刻严肃起来,他要以不变应万变。
何江龙被秦钟看得有些不舒服,嘟囔道:“老大,我脸上有字吗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
“我吐”秦钟拍着何江龙的肩膀,马上引开话题:“你还别说,我突然觉得你很帅”
季永忠顿时后退几步,和二人保持距离,并作呕吐状:“张耀辉,你看,断背山。”
“去你们的你们才是玻璃”
四人笑笑闹闹进入中午吃饭的包间。
不一会,田青梅就让人送上一桌菜,这次上了一箱剑南春。
田青梅对着大家都笑了笑,走到秦钟跟前,脸上一红轻声道:“少喝点”说罢,轻快地走了出去。
这下好了田青梅刚出门,三个男人、六只眼睛滴溜溜看着秦钟,那目光包含着裸的羡慕、嫉妒、恨。
“喂喂喂,这样看我干吗季永忠同学,还不倒酒”
秦钟脸皮微红,命令道。
季永忠痛心疾首的摇摇头:“老大,老实交代,啥时候上手的”
“对呀,如果我记得不错,应该见过两次面吧”何江龙皱着眉头,一股苦思状。
沉默寡言的张耀辉慢腾腾一声叹息:“高人行事,高深莫测”
秦钟一拍桌子站起来愤然道:“你们这帮孙子,满脑子的污秽思想,难道男女之间就没有纯洁的友谊,没有异性的兄妹姐弟之情。”
莲花三少相互对了一眼,季永忠开口道:“老大,你激动什么,这可不像平时的你,泰山崩于前而不惊,不是一直是你的座右铭吗这么激动,是不是说明此地无银三百两”
“是啊老大,你说的那些纯洁的感情我们都承认,也没人说没有啊就是太少,凤毛麟角而且”这家伙故意一顿,摇头道:“你们的关系不像”
张耀辉微笑着说:“算了,秦钟老大,你先坐下来,就算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也只有佩服你,没人会说你无耻的”
“噗嗤”
秦钟坐下笑道:“狗日的,喝酒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为了祝愿咱们几个以后都能飞黄腾达干一杯”
“好”
“干了”
“干”
秦钟亲自拿过酒瓶,季永忠一把抢过去,瞪了眼秦钟道:“一边歇着去,酒桌上哪有老大抢着倒酒的,小弟是干嘛吃的。”
秦钟愣了一下,慢慢坐下,动容地看着莲花三少道:“我秦钟何德何能,让几位兄弟看得起我,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你们几个都是性情中人,我秦钟打心眼里佩服。你们都有着显赫的家世,我们不是一类人哪”
季永忠端着酒站起来道:“老大,你说这话我们就不爱听了难道在你眼里,我们莲花三少是那种嫌贫爱富、以貌取人的人吗不是我们是看中你的人品,兄弟相交讲究志趣相投,我们几个在你身上学到很多,我们也知道,你将来,必非池中物”
“忠少说得好”
何江龙也端起酒:“鉴于老大说错了话,我建议他自罚一杯,大家有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秦钟笑了笑,“该罚”说罢一口闷了三两。
“真男人,纯爷们”季永忠竖起大拇指道:“老大,你中午踹门那一脚简直太帅了”
“就是”何江龙接过话头:“老大,兄弟几个本来以为你要痛揍那禽兽一顿,没想到你收放自如,立刻换了策略,在酒场上将那厮制的服服帖帖。精彩啊,太精彩了”
“干嘛在开表彰会吗”秦钟看着莲花三少一眼,骂道:“那狗日的是被喝倒了,但是你们兄弟我不也光荣的倒下了吗要是你们几个孙子不偷懒,我能那样”
“呃”莲花三少对望一眼,顿时无语了。
秦钟狡黠的一笑:“这么说来,你们是不是也该罚一杯”
“该罚”心直口快的季永忠立刻说道,没有发现何江龙和张耀辉能吃人的红脸。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月上中天,终于,一箱酒被分完了。
最后一杯,大家都是满脸通红,醉态毕露,秦钟大着舌头说:“苟富贵,勿相忘”
四只酒杯咣当碰在一起,四个年轻人豪情四射,恣意挥洒青春。
谁都没有想到,就是这几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日后会让青羊县,龙阳市,乃至蜀南省政坛变得风起云涌、波诡云谲。
四个人都喝多了,秦钟一人估计解决了两瓶,其它几个每人平均一瓶。
莲花三少已经趴在桌上,打起鼾来。秦钟不停打着酒嗝,感觉有一股股东西往外翻,他打开窗子,吸了几个凉气,回头看看几个憨态可掬的兄弟,心头暖洋洋的。
人生,能得到三两个可以交心的知己,是多么的不易,夫复何求啊
秦钟叫来田青梅,又招呼几个年轻的服务员,让他们帮着将烂醉如泥的莲花三少弄入楼上旅馆的房间。
将他们几个安顿好了,田青梅给秦钟端来一杯酸梅汤,红着脸问道:“你怎么办”
“我”秦钟左手按着太阳岤,右手掏出手机一看,“糟了,已经十点了,有十九个未接电话,还有两条短信。”
电话和短信都是秦子衿的,秦钟打开短信。
“秦钟,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秦钟,我在你门口,等你”
秦钟皱着眉头,从这字里行间,他似乎能感受到秦子衿淡淡的忧伤,难道她有什么心事
突然,秦钟想到秦子衿在等他,在青云观门口等他,这天寒地冻,她金娇玉贵的身子如何吃得消。
秦钟有些急了,他试着回拨了一个电话,只听到一个电子合成的女声道:“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行,我得回去”秦钟马上做了决定。
田青梅诧异的望着他:“什么这么晚了,你还要回去”
“是”秦钟马上穿上外套,摸出车钥匙,然后说道:“田姐,我走了,饭钱和房钱我已经结过了,等他们几个醒了,你给他们说一声,就说我有急事先走了”
“呃”
看到秦钟开着捷达歪歪扭扭的起步,田青梅在后面喊道:“你可是酒驾,一定慢点”
秦钟从车窗伸出一只手,轻轻摇了摇。
捷达车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田青梅一跺脚,走进店里,脸色不善地看着收银台的服务小姐。
“经理,咋了”
“我不是关照过你,莲花三少和秦钟他们那一桌免单吗”
“是啊,中午那桌免了,他交的是晚上那一桌的钱还有几个人的房费。”
田青梅叹息一声,有些无语。
路上一个人没有,秦钟将车开到一百码,这种半晚上,这种路况,还是酒驾,已经非常危险了。
秦钟也知道自己在玩火,但是他很着急,秦子衿一项很有分寸,若不是遇到什么天大的委屈,不会这么急找自己,这大冷天的深夜,一个城里女人黑灯瞎火呆在半山腰上青云观的门口,想想都让人揪心。
秦钟大开着四个窗子,这样虽然冻得他手脚冰凉,不停哆嗦着,但是头脑起码是清醒地。
“子衿,你要挺住”
秦钟稳稳握着转向盘,码表上显示速度已经到了一百二十公里。
突然,一阵雾岚飘来,一瞬间什么都看不见。
秦钟顿时吓得一身冷汗,仅凭一点记忆,他猛拉手刹,轮胎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他居然来了一个漂移。
“砰”
车的侧面刮在了突出的山体上。
终于穿出雾气,捷达车的速度已经降到很低,回头看了看,他仍是心有余悸,如果反应再慢一点,他恐怕已经告别这个世界了。
在村口停了车,他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残月,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一路向山腰的青云观奔去。
半个小时。平时十五分钟的路程,今天走了半个小时。
因为路上积雪结成了冰,秦钟摔倒了好几回,弄得浑身泥泞、灰头土脸。但是,半个小时后,他还是来到了青云观门口。
大汗淋漓的他,被冷风一吹,那种浸透骨髓的寒意令他几近虚脱,但是,一眼看到门口角落里坐着的那个瑟瑟发抖的孤寂身影,他知道自己还不能休息。
心头一痛,他步履蹒跚地走到秦子衿身边,慢慢蹲下,轻轻叫了几声她的名字,没人应答。
皱着眉头,他伸出手一摸,脸蛋冰凉,脑门却是一片火烫。
“糟了,这个丫头还是冻着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秦钟摇摇头,咬着牙,将秦子衿抱起,向观内走去。
章节目录 101.第一百零二章 距离
进入观内,将秦子衿放到床上,秦钟赶紧插上电热毯,又升起一堆火。
房间里温度很快升了起来,秦钟给秦子衿脱去外套,自己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忙完这一切,他才再次伸出手试秦子衿的额头。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那额头烫得都能烤熟一个鸡蛋。
秦钟知道刻不容缓,但是当他刚要撤开手,秦子矜却一把抓过他的胳膊,委屈万分地哭道:“秦钟,黄占元他居然搞女人,他怎么可以要不是我,他哪里能干到乡长,他怎么可以那么对我以后我怎么办”
秦子矜哭哭啼啼,眼睛都没睁,原来是在说胡话。不过秦钟也挺感动,秦子矜在极端无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这说明,自己在她心目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钟伸出手掌,轻轻拍着秦子矜的后背,口中柔声道:“子衿,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的话语似乎有种魔力,慢慢地,秦子矜停止了呓语,再次进入梦乡。
秦钟再也不耽误,点了秦子矜的昏睡岤,又用银针阻断了痛感神经,这才撩起秦子矜的粉色的秋衣,解开文胸的带扣,露出肤如凝脂、光可鉴人的脊背。
秦子矜被俯卧着,睡得很沉。
秦钟在双掌上倒上酒精,然后涂抹在秦子矜柔滑的后背上,一阵使劲的揉搓,直到皮肤泛出红色。
接着,他用一个玉片开始刮痧。若非点了昏睡岤和下了麻醉针,从小就锦衣玉食的秦子矜绝对撑不下来。
一阵刮下了,直到后背似乎渗出血液,秦钟才作罢,然后想了想,又拔了一阵火罐。
与此同时,他还给秦子矜做了物理降温。
忙活完了一切,时间已经到了凌晨,那弯残月已经跑到天西边。
秦钟摸了摸秦子矜脑袋,发现她退了烧,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于是给她起了针,简单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就和衣抱着她睡下了。
临睡前,秦钟在秦子矜耳畔轻声道:“傻丫头,没有过不去的坎,他一个干部,搞个把女人还不是正常的事,你还搞男人呢想开些吧只要心态好就行,别因为别人苦了自己,不值”
说完这些,秦钟头一歪,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太累了
一宿无话。
第一次,两个人抱在一起,居然没有干点啥,当然,秦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没有生理反应。
每天早上,一柱擎天,那是必须的。
一觉醒来,秦子矜本能的伸了伸懒腰,首先感受到了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她扭过头,看到那张充满阳光的面庞。
自己身上是光溜溜,但是他却是穿着睡衣。
昨夜发生的一切朦朦胧胧间还记得,摸着火辣辣的后背,她似乎能够想到发生的一切。
想到已经出轨的黄占元,她嘴巴一撇,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时,秦钟慢慢睁开眼睛,抚着她的脸颊道:“傻瓜,你应该心安理得才对,本来也许是你出墙在先,如今你发现他出轨,你们不是扯平了。我想,如果你现在原谅了他,他会觉得亏欠你,说不定,以后会抵制住各种诱惑,成为一个难得的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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