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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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static/ok/nocover.jpg)
就在几支救援小队向车臣基地驰援时,秦钟和莱普斯基正在雨林深处大口喘气。
莱普斯基咬着牙,浑身冷汗,斜靠在一棵树身上,歪头看着秦钟,积攒起所有的力气说:“你你还是走吧不要管我了。”
秦钟没有看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收拾着那只小松鼠,“别说话,省着力气,不能生火,将就吃一点补充能量。”秦钟将小松鼠剥了皮,切成碎丁,然后送到莱普斯基嘴边。
莱普斯基虚弱一笑:“我我怎么好像成了一个累赘。”
“也不是,你还是有点用的。”
“如果死不了”
“死不了再说。”
大半只松鼠肉被莱普斯基吃了下去,秦钟用匕首将鼠骨锯成小短节,然后全部嚼碎吞了下去。
看到秦钟的模样,莱普斯基咬着嘴唇,身体仅余的水分从眼里流了出来。
秦钟深深吸了口气:“别浪费水分,趴下。”
“干嘛”莱普斯基不知所以,但还是依言趴在地上,不过就这几个简单的动作,也将他折腾的一身冷汗。
秦钟手里拿着一朵曼陀罗花,将花朵揉碎,按在莱普斯基背部伤口上。
“啊”
莱普斯基一身惨叫,秦钟摇摇头:“你快把狼吓跑了。”
“你干什么”
“帮你取出弹片。”
“你没有麻药啊,也没有手术器材。”
“刚才那就是麻药,现在有感觉吗”
莱普斯基眨眨眼睛:“好像有点麻。”
秦钟摸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封住莱普斯基创口周围的血管,手上一边动作,一边跟莱普斯基说着话。
“你学过汉语,听说过华佗吗”
莱普斯基茫然摇头。
秦钟道:“华佗生于东汉末年的乱世,他一生悬壶济世,是我们华夏的一代神医,他发明了麻药麻沸散。”
“他真伟大”莱普斯基喃喃自语。
秦钟两个指头夹出一枚弹片,然后又用银针在其他部位反复探查着,道:“麻沸散的主要材料就是曼陀罗花,没想到林子里就有,我是就地取材,只是没有消毒。”
“你也很厉害。”莱普斯基有气无力的说着。
秦钟从战术背心上扯下几根丝线,将银针头部弯成勾,很快就将莱普斯基的背部伤口缝合了。
“好了。”
“好了”
秦钟从身上摘下几颗手雷,又用身上扯下的细线戳成细绳,拉着拉环,如此一来,几个简单的“地雷”便做成了。
莱普斯基看了看秦钟,虚弱笑了笑,他心道:这样的敌人太可怕了,幸亏自己没有选择与他为敌。
“走”
秦钟一把扛起莱普斯基,看了看指南针,又看了看天际的北斗星,披荆斩棘,深一脚浅一脚向前方走去。
一弯残月早已升上中天,如水的月华在密匝的林间投下如霜的斑驳月影,让阴森的雨林更添恐怖。
不过二人都是唯物主义者,不信神鬼,唯一担心的遇到毒虫走兽。
二人走了大约十分钟,一群人来到二人之前歇息的地方,一名指挥官模样的人用手捻了点地上的泥土放在鼻端嗅了嗅,道:“是他们,应该不远了。”
其中一个士兵道:“那我们快追。”
指挥官点头:“好。”但他脸色蓦地一变,大喊道:“卧倒。”
随即就听见“砰”的一声。
那名走在最前面的士兵失去了下身,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啊疼,救我,救我”
他从指挥官眼中看到了绝望,也仿佛是解脱。
其实不光是他,还有四名失去半条小腿士兵也在地上翻滚嘶嚎着。
其他侥幸的士兵也都是浑身发抖,眼中尽是恐惧。
指挥官举起枪,扭过头去,在士兵们“不要杀我”的绝望呼号中扣动了扳机。
五枪,结束了五个生命。
其他士兵一时间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指挥官大声道:“该死的俄国特工凶残的杀害了我们的兄弟,我们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其他士兵一听,好像着魔般跟着他喊道:“碎尸万段。”然后一个个再次斗志昂扬的向雨林深处追去。
秦钟和莱普斯基正在侧耳细听,等到五声枪响过后,秦钟道:“解决了五个。”
莱普斯基竖起了大拇指。
秦钟展开地图,打着手电,莱普斯基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前面是一片绝地,里面到处都是毒瘴,我们没路了。”
“难道天要绝我。”秦钟喃喃自语。
莱普斯基将耳朵贴在地面上:“他们来了,一共有三队人马,从三个方向而来,每小队十人以上。”
秦钟咬着牙:“好吧,咱们就在这里跟他们决一死战。”
莱普斯基摇头道:“一会我吸引他们的火力,你一个人逃。”
秦钟没有理他,而是望向前方不远处一片朦胧的瘴气,手电灯光照过去,好像还放射着迷离的色彩。
莱普斯基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低声道:“那叫五彩毒瘴,正常人吸入一口就会不治而亡。”
“五彩毒瘴,五毒。”秦钟突然眼睛一亮,立刻背起莱普斯基爬上了一颗大树,他将一把手枪交到莱普斯基手中,说:“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开枪。”
说完,自己一下溜下树去,每一步踩得很重,脚印向那片毒瘴延伸过去。
“你要干什么”莱普斯基以为秦钟为了他要引走敌人,自己却走向毒瘴,他忍不住低声叫道。
秦钟回眸一笑:“我对毒物免疫。”
说罢一头扎进了毒瘴中。
其实秦钟也只是尝试一下,他自己也并无多大把握,也做好了及时撤出的准备。怎么着也不能白白死了,拉的垫背还不够呢
跨入瘴气的一刹那,现在发现里面一片朦胧,能见度不到一米,只能看到自己的手指头。他尽量稍稍吸入一点,身体只有微微麻痹之感,秦钟心中一喜,大大吸了一口,慢慢闭上眼睛,居然发现并无大碍。
秦钟微微一笑,看了五毒真的没有白吃,这一次如果能够逃出生天,真的要多亏了五毒。
想到了五毒,他不由想起了师父,“师父唉”
现在,秦钟总算知道了师父不教他武功的用意,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现在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已经很难了。
系列之摆摆头,知道自己想远了,一切都应该等到自己度过这次危机再说。
这时,头顶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同时,一束灯光照了下来,秦钟如同置身五彩迷离的雾气之中,他毫不担心对方能够看到自己。
不过,向全身而退也不容易,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拖油瓶的莱普斯基。
秦钟真的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一个来营救,不过,如果没有莱普斯基,他根本找不到库娃她们的藏身之地。
秦钟检查了一番自己随身携带的弹药,手雷已经用完了,沙漠之鹰子弹十四颗,也就是两梭,而敌人即便不算直升机的支援,也有三十四人。
“这场仗真不好打”
突然,秦钟脑中回想起一部电影,是史泰龙的第几滴血记不得了,上面有经典的丛林战,他用的是弓。
秦钟左右看了看,就地取材,做了一把简单的弓,又用匕首削了十几根箭,他试射了一支,一下子射入一颗大树,箭尾不住颤动,说明劲头还不小。
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野外求生技能,包括制作一些简单的武器,这些都是必修课程。只是,秦钟没有想到,这么快,他就要学以致用。
秦钟收起枪,弯弓搭箭冷冷一笑:“今天,才是真正的雨林喋血。”
章节目录 165.第一百六十七章 雨林喋血下
清冷的月辉下,雨林变得分外肃杀,因为有人的闯入,惊起一片夜鸦。
“嘎嘎”
直升机低空盘旋着,探照灯就像一个小型的太阳,将林梢照得亮如白昼,但是林子实在太密,对在林中的步兵没有太大的帮助。
反而,这种明暗的对比增加了不少士兵内心的压力。
眼前传说中的五彩毒瘴也更加神秘迷幻。
士兵们都远远离开那要命的玩意,害怕不小心吸入一口,就这么不明不白见了阿拉真主。
直升机正在下降,螺旋桨形成的巨大气流吹动了亘古不散的瘴气,几名指挥官一看不妙,马上带人后撤,同时命令直升机迅速升空。
秦钟趴在地上,巨大的气流让他站立不稳,而且差点将他暴露在众人眼前。
直升机中,驾驶员突然闻到了一股难以描摹的芳香,脑中迅速出现了幻想,他调转了枪口,一阵混乱扫射,然后大喊一声:“圣战万岁。”接着一个俯冲扎进了丛林。
“轰”的一声,众人还不明所以,又有几个士兵自坠毁直升机下无辜的魂归极乐。
几名指挥官已经聚到了一起,其中一个面色凝重,他道:“五彩瘴气奇毒无比,吸了一点,都会让人产生幻觉,大家小心。”
莱普斯基在树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刚才直升机就从他身旁落下,差点就殃及了他这条池鱼。
如今几十个人就在他的脚下,他们在商量着什么,莱普斯基脑门上一滴汗珠缓缓滑下,在下巴上形成一大滴,他刚要用手去擦,那一滴汗水就脱离了牵绊,滴落下去。
莱普斯基屏住了呼吸,心中后悔不迭,知道这一次被一滴汗水害死了,要是传回克格勃,没有人会同情,反而会笑掉大牙。
这滴汗水不偏不倚滴在一个指挥官的脑门上,他“咦”了一声,狐疑的用手摸了摸,放到舌尖尝了尝,猛然抬头刚要大喊,就听到“嗖”的一声。
这是他一生中最后听到的声音,一支箭,确切的说就是一根细棍棍,前端被削尖了而已,此刻却穿过了自己的脖颈。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没有人能够想到,大家都愕然的望着他,他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双手握着箭尾,眼中充斥着无尽痛苦和恐惧。
“扑通”一声,他倒下了,双目木然的看着天空,深邃的夜空,有没有一颗属于自己的星星,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本来已经子弹上膛的莱普斯基一下子张大了嘴巴,复杂的眼神望向那片毒瘴中。
剩余的指挥官立刻调转枪口,机枪直接将一片子弹射进毒瘴中,士兵们好像也意识到什么,也都如法炮制,于是,又是一片弹雨洒向毒瘴。
莱普斯基的心紧紧揪起,他担心秦钟会在这片流弹中冤枉的死去。
所有人将一梭子弹打完,才停息下来。
几个指挥官后悔了,他们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恐惧,是啊为什么非要追杀这两个亡命之徒,让他们走就算了。
就在几人萌生退意之时,丛林中响起了七声索命的枪响,又有七个士兵倒在了血泊中,和以往一样,每一个都是腿部中枪。
这下,大家才慌乱的换上新的弹夹,又是一片流弹射入。
“啊”秦钟叫了一声,滚进一旁的池塘里,接着更多的子弹射了过来。
秦钟将一把沙漠之鹰咬在口中,右手伸到左肩,用两根指头抠出一颗弹头。
“啊”又是一声嘶吼,换来的自然又是一片枪声。
秦钟大口穿着气,真想一下子躺倒再也不起来,可是他知道不能,他撕下了已经看不出原色的衬衣,将伤口草草捆住。
就是这一点动作,都让他冷汗四流。
莱普斯基咬着嘴唇,浑身哆嗦着,眼泪拼命的往外迸射。他没有想到秦钟真的不怕毒瘴,如果那样的话,他一个人完全可以逃走,现在为了自己,他居然铤而走险,现在生死未卜。
莱普斯基咬着牙,从树叶的缝隙中用枪口瞄准了其中一个指挥官模样的人。
秦钟拿着一把枪,在地上爬着,他不担心对方能够看到自己,只是向外看了一眼,他又隐身起来,随即连扣扳机,枪响了。
五秒七响,一气呵成。
接着,秦钟直接滚了回去,找到了一个掩体。
车臣的士兵又倒下了七个,他们没有死,但是却残了,在这组织中已经等于被判了死刑。但是蝼蚁尚且偷生,他们哭喊着,有疼痛,有恐惧。
“撤”一个指挥官终于受不了了,其它人争先恐后,没有一个考虑那些倒地不起的伤员的。
来时有近四十人,还有一架飞机,如今要走了,只剩下狼狈的二十几人,飞机也毁了,如果说只是为了追击受伤的两个特工,谁会相信。
秦钟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的弓再次被拉满。
可是,他却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
人在绝望的时候,总会做一些有悖常理的事情,这些被抛弃的士兵也不例外,十四名士兵互相望着,好像读懂了彼此的眼神,他们将枪口对准了带着他们走向灾难的同胞。
不知谁第一个看了枪。
“砰”一个正在撤退的士兵应声而倒。
“混蛋,趴下。”一个指挥官声音未落,人已经被打成了筛子。
被抛弃的士兵们用他们愤怒的子弹在报复,报复无情的战友和同胞。
于是,前一刻还是战友,这一刻已经变成了生死仇敌,他们互相对射着,收割对方生命的同时,也被对方收割着
基地门口,一对俄国特工刚刚潜入,就被一辆装甲车的机关炮打的抬不起头来,然后又来了一架直升机,居高临下一顿乱射,这支小队就这样全部牺牲了。
另一支从城墙攀岩上去,都是一色的女性,不过她们动作都非常矫健,似乎使用的东洋忍术,擅长隐身,用毒,还收手里剑,她们到了哨兵跟前才会从黑暗中露出身形,然后手起刀落,悄无声息的已经干掉了不少哨卡。
然而,一队移动哨兵走了过来,为首的士兵突然发现一个黑影,他下意识的就开枪了。
“啊”一个女声痛呼着滚了出来。
“啊”哨兵队长握着自己被穿透的右臂,上面有一柄黑色的匕首,他感觉一股黑线向上蔓延着。
顷刻间,所有的枪口调转过来,一片瓢泼的弹雨后,地上慢慢出现几个身材窈窕的黑衣女人尸体。
远远的,一队十几人,带着贝雷帽、穿着迷彩服的大兵默默看着这一切,为首的显然是队长,他骂道:“一群蠢猪,全死了,还没弄清被营救的对象在哪”
他们就是萨利姆高价聘请的雇佣兵,前身是美国的“贝雷帽”军团,退伍后组成的一个雇佣兵组织。
队长克莱德默默观察着形势,突然听到远处丛林里火光冲天,还有一片密集的枪声,他“嘿嘿”一笑:“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说罢,克莱德率先向丛林跑去,身后的队员一个个矫健非常,不愧为世界第三的佣兵团。
然而,没想到溃退而出零散士兵碰到了“贝雷帽”雇佣兵军团,双方再次陷入混战,报贝雷帽的战斗力自然不是盖的,很快就消灭了这部分散兵游勇,但是,更多的基地武装冲了过来,包括装甲车和直升飞机。
克莱德看了看情况,果断选择了撤离,毕竟,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被营救的对象,只能让他们自求多福了。
莱普斯基点杀了几个还没断气的士兵,然后从树上滑下来,远远地呼喊着秦钟的名字,有好几次他都想冲进毒瘴,可是却又害怕辜负了秦钟,自己的命是秦钟用命换来的。
突然,一个身影从毒瘴雾气中爬了出来,莱普斯基大叫一声跑了过去,抱着秦钟道:“你怎么样”
秦钟虚弱地笑了笑:“死不了。”突然他脸色一变,拿过一把枪在手低声道:“又有人来了”
莱普斯基单膝跪地,脸蛋贴着地面,神色苦涩:“很多人。”
二人静静趴在死人堆里,反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