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太坏谁之过

52-53

碰的一声巨响传来,野火身子半挂在窗户跟内室之间。她双手抓住窗棂外的栏杆,正要翻过去,腰身一紧,再次被惊云从后面拖拽了回去。

“野火,我不是你哥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爱你的男人,难道我们之间真的不能……”

“不能!以前我拿你当知己,当哥哥,但是现在,我恨不得杀了你!”野火捂着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小小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衣衫破碎,神情冷冽。

惊云看着野火,须臾,爆发一声冷冷的嘲笑。

“你恨不得杀了我是吗?好……越恨越好,总好过你心中一点都没有我!我比慕容流风出现的早,可是你的心,却给了他?这不公平!!”惊云扑过去,双手箍住野火的脑袋,薄薄的唇狠狠的蹂躏着她粉嫩的唇瓣,从鼻尖开始一路,啃咬着到了脖颈,再到口的位置。

野火又踢又打,想要运气跟惊云拼上一仗,奈何体内气息早已乱成一锅粥了,一点作用都使不上,就是拳头也是毫无力气。

“野火,我知道我不该用强的,,但是我真的爱你,真的想要你……你看我,我是惊云!从现在开始,忘记慕容流风!!”惊云嘶吼着,绝望凄冷的声音空空的回荡着一望无垠的湖面上。

这偏僻无人的湖心,只有不顾一切的他,跟誓死挣扎的野火。

“年惊云!你滚开!我已经是流风的人了!我不再是以前的秦野火了!”

一句话,让惊云有瞬间的呆愣,旋即,他更加疯了一样撕咬着野火的身体,在她先前口留学的地方,再次咬下重重的一口。

“不要!”野火痛呼,几乎要痛得晕了过去,她知道惊云疯了,他要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体上留在痕迹,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口那里鲜血汩汩冒着,位置就在那绽放的红梅偏下一点,那狰狞的牙印就像是一朵青莲妖异绽放,刺痛了野火的眼睛,却让惊云更加不能罢手了。

他扑上去,扯着野火的亵裤,野火抬脚狠狠的踹在他的口,抓过一旁的白玉枕头扔了过去,惊云侧身躲过,野火趁机就像从撞开的窗户跳进湖中。

“我不许你死!”惊云嘶吼着,单手抓住野火的脚踝将她往回拉。

野火极力挣扎,她抓着的窗棂猛然断裂,啪的一声清脆响过,野火身子嗖的一下被惊云扯回了床上。她捂着剧痛的口,眼看惊云就要冲过来,于是不顾一切的往门口方向飞奔。

碰!惊云赶在野火前面,关上了房门。

野火一身残破衣衫,口血迹斑斑,头上的朱钗都在刚才的挣扎中拆散,长发如墨,翩然坠下,黑瞳因为疼痛渐渐恢复了清明冷冽,看的惊云心弦一震。

他知道自己错了!但是,他已经无路可走了!必须将这个错误延续下去!本来,如果没有秦淮,没有胡纷霏的阻止,他是可以做第一个娶野火的人的!

今日,他做了,便不顾后果了!哪怕野火不爱他,从此以后,心中也会有他的!他就是爱的这样如疯如魔了,他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总之就是无法回头了!一旦迈出第一步,他本无从考虑后面的结果。

曾经,他是温润如玉的四大公子之一,可也是一清二白之人,他只不过是秦淮手下的棋子而已,他空有一个四大公子的头衔,却连自己中意的女子都不能争取!

而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是秦天霖的儿子时,他已经不能用造化弄人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曾今,秦淮以身份压制他,不许他提要娶野火的事情!而今,他的身份本无须顾忌秦淮,他要的,看重的,一定要得到!

谁也休想阻拦他!野火是他看中的!就一定要得到!

而野火此时也已经疲力尽了,本来中了春药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失去意识,可眼前惊云那白色的身影一直在不停的晃动着,她明明看到他走过来了,可脚下的步子却不能移动一分,身子再次跟温泉里泡过一样,又热又烫,还有一种让她羞愧的渴望在体内涌动。

野火咬着唇瓣,不许自己胡思乱想,然而……

当她觉得身子一轻,人已经被惊云抱起来走向那张大床。

野火心底彻底的凉了,微微阖上眼眸,她是不会让惊云得逞的,她一副安静的,任由惊云摆布的样子,却是在心底下定了决心,等惊云扑上来的时候,就给他致命一击。她在保存实力,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到那一刻。

吱嘎一声。野火以为是自己的身子接触到床板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睛,拼尽了全力握着床上摔碎的白玉枕头的残骸,直直的朝惊云口刺去。

一阵凉风袭过,她白皙的皓腕被一股力量生生的捏住。

野火微眯着眸子,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四肢百骸说不出是痛还是折磨,总之,整个人就好像从云端跌落在地上,失去了方向。

倏忽,她身子再次轻了起来,跌入了一个强健的怀抱中。她微微挣扎着,这才感觉有冷风吹拂进来,刚才那嘎吱一声不是身体接触床板的声音,而是门开了……

有人来救她吗?可为何不说话?她口中喃喃低语,“走开……别碰我……”

她以为还是惊云,可是这怀抱的味道明显不对。霸气之中不乏冷冽深寒,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

龙涎香?秦淮?怎么可能?

野火想要睁开眼睛看个清楚,奈何已是虚脱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她的面颊贴在他紧致的膛,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还能听到他充满磁的声音从膛震荡出来。

“年惊云!你自行了断吧!”秦淮的声音时隔两个月听起来,依旧熟悉深沉。

野火身子一紧,本能的缩进他的怀抱。

惊云冷冷的看着眼前一幕,刚才眼看他就要得到野火了,秦淮竟是乘着画舫追了上来,且无声息间上了他的画舫,踹开了房门!

不知为何,惊云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两个月未曾见秦淮了,他的功力似乎增长了不少,隐约感觉到,他的功力已经跟慕容流风不相上下了。

这一认知,对于惊云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秦淮,我跟野火之间,若不是因为你,早就成亲了,野火又岂会嫁给慕容流风?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现在还来质问我?”惊云冷冷开口,这是他的画舫,秦淮上了,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秦淮抱紧了野火,目光落在她被鲜血浸湿的口上,目光瞬间一暗。

“你不适合她!她也不会爱上你!”秦淮语气深沉冷冽,单是这声音就足够冻结四周的空气。

惊云冷嘲的笑了起来,昔日那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如今,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个为爱得不到,为世间一切不公疯魔的男子。

他指着秦淮,又看看野火,眼底难掩痛苦凄厉,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郁沙哑。

“我不适合她?那你就适合了?就因为野火曾经心中有你,你就可以如此自己她心中会一直有你?”惊云指着秦淮的手,微微颤抖着。

“你说什么?”

野火心中有他?

秦淮只觉得身子猛然一颤,可那面容去不见任何波动异常,他紧盯着怀中昏迷的野火,心弦颤动,眼神有一瞬的迷离。

“秦淮!你不用装了!在黑阁的时候,我就看出野火心中有你,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接近你,躲着你,而你,却反复的利用她,明明就是你把她推开,才让她有机会认识了慕容流风!

现在!你倒是重新想要她了,是吗?你可知,她都已经是慕容流风的女人了!而且她身上还有我留下的不可磨灭的痕迹!你现在想争取,晚了!!恐怕你的目的也只是想要再利用她一次打击慕容流风吧!”惊云冷蔑的看着秦淮,秦淮并不着急,神情冷峻无波,眼神暗沉一抹寒芒。

“秦淮,把野火给我,我可以让你的人救你走!”惊云站在栅栏外面,紧盯着秦淮怀中已经昏迷过去的野火。苍白的面容,轻抿的薄唇,还有那口的斑斑血迹,丝丝渗入他已经麻木的心扉,让他痛得无法言语。

秦淮一言不发,只是抱紧了野火,凭年惊云想要困住他,还不足够!

“秦淮,我要野火,你要江山!你该知道,江山美人无法兼得,我要的跟你要的,本不一样!你放开野火,你更加不适合她!”惊云伸手进去,就要扯过野火的手臂。

秦淮冷笑,身子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

他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深邃的眼眸,惊云未能看到,秦淮看向野火的眼神,竟是流露出一丝宠溺。一次从未自他深邃如潭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宠溺。

秦淮抬手,修长的指尖细细的摩挲着野火面颊,昏迷中的人儿,低吟一声,刚刚沉寂的春药之毒再次萌动,她娇吟着握住了秦淮的手,口中低语着,“流风,救我……”

秦淮的手蓦然一僵,眼底的宠溺迅速抹去,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便又是那个万众瞩目,霸气轩昂的秦淮了。

他看着惊云,沉稳的开口,“江山我要,美人我也要!只要她曾经心中有我,往后,她依旧还会有我!谁也无法抹去!”

秦淮说着,长臂伸展,手中飞出一条黑色锁链。

锁链闪着幽黑狰狞的光芒,所到之处,皆为废墟!炸雷般的响声之后,四周的栅栏早已是一堆狼籍!

惊云本以为可以困住秦淮的铁桶牢笼,在秦淮这神兵利器之下,竟是毫无抵御的能力!

啪的一声,秦淮手中的铁链重重的甩在惊云的肩头,一阵刺骨的剧痛传来,惊云低头,只见那锁链猛的从他肩头抽出去,迅速带起一道血雾,伤口深可见骨!露出白铮铮的骨头,鲜血弥散,惊云咬着牙,险些呼痛出声。

“这是那三样神兵利器之一?”惊云捂住肩膀,单膝跪在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淮。

秦淮不语,长臂一扬,飞扬的锁链刷拉一声收回了袖中!这条黑云锁链的确是那三样神兵利器中的一样,只不过,当他打开三个盒子的时候,其中一个已经空了!如果他没认错的话,空了的那个便是从慕容府挖出来的一个!

也就是说,慕容流风手中的玉骨扇子,也是上古三样神兵利器之中的一样!可慕容流风显然并不知道其他两样兵器的存在!也就是说,慕容流风此时还不知道他手中玉骨扇子真正的威力!否则,若是他知道了,必定会联想到其他两样上古兵器的所在!

面对秦淮的沉默,惊云不可置信的摇着头。“这神兵利器必须需要高人指点之后才能发挥其作用,否则就是普通的兵器!原来你四处搜寻能人异士就是为了解兵器之谜?”惊云摇着头,终是想通了秦淮先前的举动所为何原因了。

秦淮踱步到惊云面前,目光落在他受伤的肩膀上,申请无波冷凝。

的确,他是搜索了一批能人异士帮他寻找神兵利器之谜,可是那些人无一人能通其中奥妙,这神兵利器开启之谜,就在地的墙上!他看懂了,慕容流风却没有,,所以,他毁了地,因为一切都已经在他脑海中了。

怀中,野火再次颤动了一下,她的面颊由先前的苍白转为此时的绯红,秦淮知道她的春药到了必须要解的地步了!

“齐仓!烧船!”秦淮冷眼扫过惊云伤势严重的肩膀,冷冷发令。转身抱着野火除了内室。

脚尖轻点,已经到了他的画舫之上。他抱着野火直接进了内室。房门关闭的那一刻,惊云连同他的画舫陷入了滔天大火之中!既然惊云当初想要放火烧死他!那么今日,他就让惊云也尝尝陷入火海的滋味!

反正被黑云锁链所伤的人,也活不过一个时辰!

秦淮的画舫稳稳前行,他放开野火,解开她前的衣服。目光顿时一寒。

那一边的浑圆上,红梅之下,一道印痕如火莲一般冷凝其上,鲜血已经干涸,却注定要留下无法抹灭的痕迹。秦淮取过一旁的帕子,细细的擦拭着。

血迹抹去,火莲痕迹却愈发清晰!他看了一眼,眼底灼烧着火热,俯身下去,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柔软,细细的亲吻起来。他会让这痕迹淡去,直至彻底的消失。

野火的身子因为这个吻,再次火热酸胀的难受,她扭动着身子,抗拒这个吻。这份感觉,不是流风,不是……

“流风……救我……”野火喊着,身上的人明显一震,旋即,却是更加肆虐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秦淮从不知道,野火心中有他……

秦淮从未想过,他在野火心目中会占有一席之地……

如今,惊云给出了答案,他的心,无法平静!

她曾经躲着他吗?

他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只与她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却不知道,曾经,他的身影也在野火心目中深蒂固的存在过。

“野火,回答我,你心中有我吗?”

“你不是流风……不要碰我……”野火低声喊着,奈何身体却被春药折磨的痛苦不堪。她挣扎着,扭动着,可体内的渴望却让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野火,我是秦淮,四哥!”秦淮扮过野火的身子,将她摁坐在自己腿上,他有些糙的大手细细的摩挲着她的后背,他咬着她的耳垂,明知道她中了春药的毒,却偏要如此的折磨她,势必要听到她口中喊出她的名字。

他要她,在情欲之巅的时候,也会喊出他的名字!

“我只要流风……送我去见他……”野火双手抵着他的膛,小手早已是酥软无力。

“野火,你不属于慕容流风。你心中第一个男人是我……听到了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秦淮继续在野火耳边低语着,他咬她的耳垂,咬她的脖颈,折磨着她一寸寸的肌肤,她从未有过如此刻一般在他怀中听话的时候,像是玩宠,可以任由他的摆布。

“你不是……不是,早已不是那个野风淮水白苍茫的秦淮了,我现在心中……只有……唔!”野火话未说完已经被秦淮吻住了唇瓣。

够了,有了那句野风淮水白苍茫,已经够了!秦淮唇角暗勾,一抹冷笑,乍暖还寒。

原来,他在她心目中真的是有过重要的位子!这就够了!

注定了,她逃不出去了!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齐仓低沉的声音。“四少,皇家画舫来了!”

“避开!”秦淮冷淡的说着,他乘坐的画舫已经是修饰之后的,从外表看跟一般的商贾的画舫无异。

两艘画舫擦肩而过,慕容流风站在船头,神情透着威严焦灼!他收到消息,有暗卫发现野火上了秦宅的画舫,他追寻至此,并不知,他已经跟野火擦肩而过了。

隔壁的画舫上,有女子莺歌燕舞,有琴师安然弹奏,慕容流风扫了一眼,这并不是秦宅的画舫,再往前走一盏茶的功夫,湖心之上,一艘画舫陷入重重火光之中!画舫上的旗子还未烧断,赫然竟是“秦”字!

“野火!”慕容流风低吼一声,只觉得身心都跟着冰冷了下来,他脚尖一点,已经冲到了画舫之上。

劈啪作响的声音跟滔天火焰未能阻止他的脚步,可是,这整座画舫早已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没有呼救声,没有人影,慕容流风瞳仁闪着寒光,脚下一晃,整个人连同画舫一同沉入湖底。

“野火,!你在哪里?我是流风!”

“野火!你回答我一声!回答我一声!”

慕容流风跌入湖心,在湖心凄厉的喊着,一颗心早就被灼烧了千百遍,他不相信野火会在船上!不会的!

野火……

不要……是我不好!不该冲你发脾气!野火,你不要有事!否则我此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是我错了!你出现,好不好?不要再吓我了!不要!

“快去保护皇上!皇上在水里!!”暗卫见慕容流风落水了,纷纷跳进湖心,慕容流风即将登基,很多人已经称呼其为皇帝了。

“滚开!”慕容流风被暗卫拉到金碧辉煌的皇室画舫上,顿时恼怒的吼着。

“下水寻人!!”他瞳仁血红,凄厉的喊着!他不能原谅自己!不能!他不该嫉妒,不该冲野火发脾气,他不该……

野火人呢?

慕容流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已经习惯野火在他生命中,习惯了她占据他心中第一的位置,习惯了夜里有她在身边,习惯了夜夜与她缠绵,与她交心……

她无法想象自己没有野火的日子会是怎样的?

不!!

慕容流风再次控制不住要自己跳下水去找人,却被齐茫等人拼死拉住了!

“皇上!少未必在这艘画舫上,说不定已经下船了呢!”齐茫焦急地喊着,已经顾不上主仆身份,死死的抱着慕容流风的衣摆。

送走?慕容流风涣散的眼神蓦然一亮。

“即刻派人去追刚才那艘画舫!剩下的人继续在这里打捞!派出所有的暗卫在南壤国境内地毯式搜寻,一定要找到少!不!是皇后!!”

他要昭告天下所有人知道,野火是他的全部,是他唯一的妻子!

然而,一个时辰后,平静的湖面不时泛起涟漪,那是在水下打捞的人换气出现的场景,可是水下,依旧不见有任何动静。

而先前追赶那画舫的人也已经回来了,那艘画舫竟也是在湖心上烧毁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慕容流风看着平静的湖面,心底的痛,掺杂着悔意,撕裂了心扉。

如果当初他第一时间出去追野火的话,就不会造成现在这副局面!他多么害怕,湖心下会出现野火的尸体……他希望野火好好活着……而不是……

正在此时,打捞的暗卫猛然拖拽着一具身体跃出了水面!

慕容流风眼神一寒,一颗心七上八下的!顿时,四肢百骸都是剧痛袭来,天塌了也不外乎如此的感觉。

“是个男人!”齐茫帮忙拉上了惊云的身子,一看不是野火,急忙小心地看向慕容流风。

“皇上,还有气!只是肩膀受了重伤!在水下用了闭气功,但是伤势严重,不知……”暗卫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容流风厉喝一声打断了!

“救活他!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无论用尽任何手段都要救活他!!”慕容流风一看到惊云,心中已经想到了几分,现在只有两个可能,野火跟惊云一起坠入了湖心,再就是野火被刚刚那艘画舫带走了。

他现在只希望是第二种结果!野火不是闭气功,这么长时间在水下,他不敢想象那后果!

他握紧了拳头,手背青筋迸,指关节泛出森冷的苍白!心底无数个自责的声音快要将他吞没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野火,在哪里?

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野火平平安安的出现在他面前!

野火,你不要有事,不要如此折磨我了……

慕容流风眼底再也没有温润从容,被血色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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