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急着一chā到底,而是先嘴对嘴来了个深吻。
接吻是茶末的强项,舌头缠上去能绕出朵花来。
她两条手臂顺势搭上他肩头,缠住。
茶末如今是越来越能坦然接受这些男女调情之事,理由很简单,这是在国外。
在这土包子的脑子里,国外嘛就是可以比国内开放。
再说了,这儿谁认识她?谁也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谁,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无论她在国外做什么,国内的家人都不会知道。
这就是她胆肥放荡的最直接原因,没人管得着她了。
亲的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见烈火。
钳在腰上的两只手滑落,捁住她两条腿左右一分,又包住她肉嘟嘟的两瓣pì股往前一顶,楚人美毫不费力就一chā到底。
她湿的就跟熟透了的烂柿子似的,甜的都让人发腻。
茶末呜呜叫两声,凄惨里透着股莫名的甜糯,就跟被主人踢了一脚的巴儿狗似的。
「唔,别,你别。
嗯,疼的。
轻点,你轻点呀。
」茶末垂着眼皮,眯着眼,嘴里哼唧哼唧埋怨。
双臂却紧紧揽着,双腿死死缠着,紧抓不放。
就跟那死贱死贱的巴儿狗似的,一脸招踢的样。
楚人美眯着眼一边心里鄙夷,腰却一下一下顶的用力。
这女人,也就这样。
那几个还非得掏心掏肺的要娶她,哈,真是太可笑了。
就这么个女人,值得吗?一摸就湿,一亲就软,一chā就浪,这种女人娶回家去干嘛?收集绿帽子吗?傻呀,真是傻。
chā着茶末,取笑着情敌,楚人美嗨得忘乎所以。
不消二十分钟,就报销交差。
他爽的气喘吁吁汗如雨下浑身冒热气,那头茶末还死死抱着他一边扭一边哼唧,欲求不满。
这可真有点打击楚人美的大男子心理,对男人来说不能让女人满足是奇耻大辱。
当然今天茶末也确实有点怪异,平时他完事了她就消停不折腾,今儿个却主动折腾。
他是不知道,茶末如今可大不一样,放开了心态自得其乐。
凭什么事事都由着男人?如今可是男女平等了。
这口号不能光床下喊喊,床上也该落实。
为了让楚人美继续卖力,她不光双手双脚抱住他不放,还主动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双chún,舌头跐溜就钻进去。
不光舌头钻,她整个人都蹿起来,吧唧就粘在他身上。
圈着他的脖子,勾着他的腰,整个人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xiōng口两坨肉就跟在他xiōng膛上搓汤圆似的,搓啊搓。
楚人美都可以感觉到她挺立的小尖,就跟两颗小红豆似的,又甜又香。
她亲着他的chún,咬着他的耳朵,手指chā在他头发里,抚摸猫咪似的来回抚摸着。
她双腿缠得紧,彼此身体还连接在一起,严丝合缝。
她磨着他,来来回回辗转缠绵,里面的肉还一下一下的夹着,仿佛榨汁似的压榨他。
她夹一下,他脑子就黑一阵,身体发颤,气息发窒。
这样的销魂蚀骨,哪里推得开舍得下。
消退的血用充上,楚人美再现雄风,卖命干活。
茶末搂着他,紧紧的搂着他,就跟搂着亲亲宝贝似的。
对她而言,这一阵的楚人美特别美味。
他又香又醇,就跟那上等的白酒似的,入口醇厚绵香,一杯一杯令人贪杯。
喝得多了,劲就上来,但并不冲头,只是晕乎乎的令人陶醉,让人只想再来几杯,彻底醉死。
至于醉死了以后怎么着,那就等以后在考虑吧。
反正这酒好,醉了是不会头疼的,只会令人深眠好睡一梦方休。
这一次,茶末就如同喝酒喝到最后一杯,舍不得一口吞了,忍耐着小口小口的嘬。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磨着,楚人美就在她身体里一次次的死去活来。
他都不知道她还能这样,那地方就跟活的似的。
本来就是活的,可没曾想能这么活。
他感觉自己就被她这么吸着,一口接一口,魂都要吸干了。
要死了,要死了,真要死在她肚皮上了。
她不放他,紧一口慢一口的吸。
他推不开,魂一缕血一抔的给。
这后一场皆由她主导,不紧不慢软磨硬缠将他吃了半个多小时。
每每他要去了,她就缓一缓,他要软了,她又紧一紧,全然在她掌握之中,丝毫不能逃脱。
最终,她眯着眼咬着chún咿咿呀呀的轻喊了几声,身体里的肉吞咽似的抽搐几下,将他整个吞下。
楚人美双臂捁着她的肩胛,头埋在她颈边大口喘气,眼闭的死死的。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过,就跟真要死了似的,他觉得从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猛的颤抖抽搐,又疼又痛快。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少年时第一次那样,但更强烈更深刻。
这种快感,爽的令人毛骨悚然。
他现在抱紧着茶末并不是因为占有欲,而是恐惧,莫名的恐惧。
恐惧到他不得不抱住点什么东西才能镇定下来。
茶末如同吃饱喝足的肥猫,懒洋洋的哼哼着,就差喵喵叫几声。
楚人美等自己稍微镇定一点了,这才满满放开她。
睁开眼就看到茶末吃饱喝足的那个美样,心里说不出一股什么滋味。
他总有种自己被她给吃了的感觉,好像有点吃亏。
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她轻轻叫了一声,那湿透了的肉也跟她似的懒洋洋夹了一下,似抚慰又似留恋。
不知怎么的,楚人美越发觉得心里不爽起来,仿佛她喜欢自己老二比喜欢自己更多一点似的。
这种自己吃自己醋,还吃得这么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很不爽。
气她更气自己。
所以一抽出,他就拉长着脸甩开她,转身朝浴室走。
走了两步突然停住,长剑似的眉毛猛的拧住,脸顿时就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