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她站在人行道上，深深吸了口气。温和的小风吹的她舒服的眯了眯眼。安静的夜色下，路边零散走着几人。
回到宾馆。整理好思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做了可怕的噩梦。
醒来已临近中午，洗漱拾好，她就近找家银行，看到银行卡内的余额还是震惊了一下。陡然就变成了小富婆。
周围随意找了家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餐厅，点几个菜就要她几百块，着实让她心疼的不行。
林森托秦钟帮她就地找个房子，离申花五分钟的路程，下午她就搬家，索性她没本也没多少东西。在网上又看到几家不错的拳馆，她一家一家顺着导航找，最后在一家离她房子叁公里名为《自由拳馆》的地方，报班交钱。
自由拳馆在网上评价不错。最主要他们的教练都是曾经的退伍军人，光这一点林森也会考虑。
经过金浪的事，她深刻体会到自己的弱。
白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六点多她先是点个餐，换一套相对宽松草绿色的西装，配一双黑色低腰马丁靴。逛商场的时候一眼就看上这套休闲西装，实在是那些紧绷绷的衣服穿的她浑身不得劲。
提前几分钟到申花，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各忙各的了。走至前台昨天她坐的位置，放下包。红织看了她一眼，低头又继续忙自己的，随口评价道：“这套衣服很适合你。”
“我也这么认为。”林森刷着手机，对这个总是忙于工作对人不冷不热的前台小姐姐有些好感。
“哦，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李经理在办公室等你。”
“好。”
林森起身朝着昨天面试的地方，推开双开大门，往前望去一道身影靠着墙像是在等人。
人影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过来，她微一颔首，人影一顿，竟是愣愣的站在原地。
李经理找她无非两件事，一件是昨日她怎么完好无损的从金浪那里出来。另一件大概是想邀功吧。
林森走近，李经理就离他半米的距离，双手恭敬的垂于两侧，微微躬身，“您来了。”他快林森一步推开门，让半个身子请她进去。
她也不客气，屋子还是那间，不过原先的两张椅子现已剩下一张，桌子上摆着刚泡不久的茶水。她望着李经理觉得挺诧异，为了欲望真能做到这个地步嘛。
李经理快速上前，帮她把椅子拉出，弯着腰就想去扶林森，被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李经理找我来不会只是端茶倒水吧。”
他好像习惯跪在她脚下似的，李经理跪在桌子右侧，方便林森能看见他。她今天换了双黑色的马丁靴，翘着二郎腿与昨天没有太大差别。
“小蓝我已替您拾过了，昨天让您受惊了。”他斟酌许久有些话不知怎么讲，犹豫再叁他还是问了。
“像昨天那种事以后也许还会发生，如果......如果您现在想换一份工作，我在梧桐市还算有些人脉，我可以给您介绍一份福利待遇都不错的工作。如果您以后还想来申花玩，我也可以给您办一张vip，保证您随时可以出入申花。”他低垂着头，想出去的人出不去，想进来的人挤破头。
林森静静地看着他，侧身翘起的脚在他眼前，用脚尖抬起他的头，一双细长的丹凤眼让人看不到底，紧抿的薄唇预示着主人的不安。
“可以考虑一下。”
他一脸欣喜，好像眼前人给了他多大奖赏似的。“那，我明天就给您联系。不不，一会儿我就联系。”他愉悦的心情让沉闷的房间突然活跃了不少。
“对了，在那之前，您还得跟您的介绍人小蓝知会一声。这几天小蓝可能会不在，不然您以客人的身份在玩几天。”如果小蓝不同意，算了，她不敢不同意。
介绍人？哦，她那个表姐。
她实在不相信一个刚认识两天不到的人，能为她想这么多。又看了几眼跪在地上的男子，就连眉眼都舒展了起来，他是真的为能帮到她而感到高兴。
李经理见林森望着他一脸的探究，突然眼中光一闪，膝行又往前挪了一点，双手撑在地上，觑探林森一眼，见她没有反对，先是伸出舌头去勾林森的鞋尖，林森一脚踏在他脸上，双手拖着扶手往后挪了半步。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他往前爬去追林森的鞋子，“求您。”
她对这两个字并不满意，像是懒得跟他玩，双脚直接翘到桌子上。
“你叫什么。”
“我叫李治尧。”
林森双手枕在椅子上，掏出手机不在看地上的人。
良久，李治尧觉得过了好久，林森倏然开口继续问：“你叫什么。”
“我叫李治尧。”
林森勾了勾手指，他往林森跟前爬，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一根一根塞进他的嘴里。暴力的捅进去，几次捅的他干呕。
“你叫什么。”
他咳了几下，沙哑着，在想林森想要的答案。
“我......我是狗。”
林森拍了拍的脸，力道不重像是警告，“你叫什么。”
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张嘴：“汪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