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脸色泛白
「妳救了欧阳俊我彧琰的妻子,可真是才德兼备,又饶富慈悲
心怀呢」
「我我并不知道他是欧阳俊──」琉璃试图辩解。
「福晋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还是你瞎了眼了」彧琰走至
充虞面前,恶声恶气地低吼。
「不关充虞大人的事,他完全不知情的」琉璃赶忙替充虞说情。
「完全不知情那就更该罚了」彧琰的怒气,显然飙到最高
点了。
「不,别罚充虞大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罚的话,也是该罚
我」琉璃挡在充虞身前,承担下彧琰发射的灼烫怒气。「是我假装
昏倒,不让他们进到小庙里,他们全都是无辜的」
琉璃把事情经过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和彧琰简述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当他是个陌生人,没想到他竟会
是欧阳俊」
「妳──救了欧阳俊和他同处一室还拿手绢给他──好,
很好」彧琰寒冷的语气,从齿缝间迸出;深邃的黑瞳缓缓瞇紧,
倏地,他大手一扬,啪──一声,一个炙烫的掌印火红的烙在琉璃的
脸颊上。
他的力道之猛,让琉璃一个站不稳身,踉跄的跌坐在地上。
「公主,公主──」桑子吓坏了,但仍不忘记上前扶起主予。
「妳犯了错,妳知不知道」彧琰立定在她脚跟前,睥睨着她。
「王爷,公主没有错,她真的不知道那个陌生人是欧阳俊呀,如
果我们知道他是欧阳俊的话,我们就不会救他了」桑子声泪俱下。
「还有话说」彧琰大喝着。
「可是」桑子还想挺身为主子辩护,但琉璃拉住她,摇摇头,
示意她别再说话了。
「彧琰,这救人全是我的主意,我承认我错了,你要罚就罚我好
了,其它的人都是无辜的」琉璃仰着首,一脸的楚楚可怜。
彧琰脸上闪过一丝丝的不忍,但旋即又消逝,怒意再度布满他的
俊容
「知错就好」彧琰把脸转向一直垂首不语的充虞,「充虞,把
她带到柴房去关着我倒要看看,关在柴房里后,她还能不能救人」
「柴房不,王爷,求求您不要把公主关到柴房去,要关,您
关我好了我保证,公主以后绝不会再随便救人了,求您不要关公主」
桑子痛哭失声地哀求着,「公主,妳快向王爷说,以后妳不会再随便
救人了公主,说呀,妳快说嘛」
「关柴房妳以为妳能那么轻松吗」彧琰怒哼了声:「从现
在开始,妳给我到厨房去打杂」
「不要,彧琰,你别罚桑子,桑子她没有错呀」琉璃抱住彧琰
的大腿,苦苦哀求着。「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罚我,不
要连累其它人」
彧琰狠下心,忿地将她踢开,「妳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帮别人说
情」
「来人呀──把她们两个给我拉出去──充虞,你自己犯错了,
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喳,充虞知道」
彧琰挥了掸长挂,怒哼了声,头也不回地大步跨出膳房。
琉璃和桑子皆被守门的侍卫兵拉了出去;而充虞也径自走向地牢
──没有爷的命令,他是不准出来的,这一向都是如此
月桂冷眼的看着眼中钉一一地排除掉了,心中不由得大快,看来,
她安排的这一步棋,走的实在是太对、太妙了
**********
「公主,公主──」
工作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偷来的两个包子,掩掩藏藏的,缓步走
向柴房的木窗旁,低声唤着蜷缩在稻草堆上的琉璃。
「桑子妳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叫妳别来了吗」琉璃听见桑
子的低唤,撩起裙摆,缓缓站起身,快步走向窗旁。
「公主──」桑子抹去眼角滴下的泪水,勉强露出笑容。「妳看,
我带包子来给妳吃了」
桑子把手伸进木窗内,将包子递给主子;琉璃拿过包子,一手紧
紧握着桑子的手。
「桑子,都是我害了妳」
「公主,妳快别这么说桑子一点都不累,而且我的身体更健康
了,偶偶尔也是该做些事,运动、运动一下嘛」桑子强装着笑
容,心底可是有无限的苦楚。
这半个月来,她每天从早做到晚,有时工作没做完,还被罚不准
吃饭
她很纳闷,厨娘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呀,怎么会这么地虐待她厨
娘也于心不忍,但又莫可奈何。一日,她在吹灶火,被浓烟呛伤时,
厨娘才告诉她这一切全是月桂姑娘交待下来的
后来,她又常听见下人们说,常在半夜看到月桂姑娘端着补汤到
颂月斋,这一进去,就是个把个时辰──
「桑子」琉璃心头对桑子有着满满的亏欠,但诚如彧琰所言,
她都自身难保了,也无法替桑子出面作主。
「公主」桑子摇摇头,要她别将这事挂在心头。「我很好的」
「可是,我觉得妳瘦多了」琉璃蹙起眉头,幽幽地道着。「是
不是他们没给妳饭吃」
「有呀,我有吃饭,可能是我晒黑的缘故,看起来就较瘦吧」
琉璃也知道桑子那一番自欺欺人的话,只是想安慰她,要她别再
自责。
「充虞大人呢他出来了吗」琉璃挂记的,还有无辜受冤屈的
充虞,知道他被关进地牢,她实在是难过至极。「都半个月了,他该
放出来了吧」
桑子摇摇头,「充虞大人还关在地牢内,也没听说王爷要放他出
来」
「怎么会这样呢这府内的侍卫没有一个人指挥,那会很糟的」
「就是说嘛,万一那个该死的欧阳俊闯了进来,王爷又不在府内,
那可怎么好」桑子皱着眉头
「还好有月桂姑娘在,至少她会武功,还可以保护府内老老少少
的安全。」
「她呀我最讨厌她了都是她交待厨娘,叫我做一大堆工作,
还不准我吃饭,我看她打从一进八爷府,就已经心怀不轨了」说到
月桂,桑子就气忿不平
「什么月桂姑娘真这么做她不准妳吃饭」琉璃惊讶之余,
心疼桑子的遭遇。
「是是啊。公主,我也不瞒妳了,我若再不说,恐恐怕
就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了」
「月桂姑娘常常半夜到颂月斋去,一进去就是一、二个时辰──」
桑子咬着唇。「公主,我怕王爷会被她迷惑,忘了还有妳」
琉璃听完桑子的话,心口彷佛被巨石撞击了一下,她知道桑子想
说的是什么,也知道桑子是在提醒她可是,她的天地仅剩这个柴房
了,哪儿都不能去,就算知道了这些事又如何呢
半个月来,琰一次也没来看过她,是不是代表他还在生气,亦或
是,他已经不要她了
「公主,不如我想办法请王爷来,我想,王爷若看到妳现在这个
模样,一定会很心疼的,说不定就会放了妳,只要妳出去,那个月桂,
就不敢再去打扰王爷,王爷爱的,就只有公主妳一个人,不会再去爱
别的女人」
「这」
「公主,妳去躺下,我这就去向王爷说妳病了,他一定会马上来
看妳的」
桑子急忙的把话说完,一旋身,却撞着一个她厌恶的人──
第十章
「妳呀,妳这个丫头胆子可真不小呀」
月桂从长廊那端走来,手中拿着一根长长的竹藤,立定在柴房门
前,盛气凌人。
「我我来看我们公主,不成吗」桑子壮着胆子回应。
「哼还有闲功夫来这儿,明儿个我让大娘再派份工作给妳,看
妳闲得闲不得」
「妳凭什么」桑子气忿不平的喊。「妳在八爷府内,充其量只
算是客人,凭什么指使我们做这做那的我我才不听妳的呢」
「妳这个日本丫头,欠管教」月桂说着,手上的竹藤便朝桑子
挥去。
「唉唷──」桑子疼的大叫。
「月桂姑娘,请妳住手,别打了、别再打了」被关在柴房内的
琉璃,看到桑子被打,心疼的向月桂求情着。「住手,别打了」
听到琉璃的呼叫,月桂暂时停下手边的动作,走至木窗旁。
「呵,既然福晋下令了,那我也不敢再多打她一下,只不过
这被关在柴房里说话,气势好像是弱了点」月桂的视线从木窗透射
进柴房内。「哎呀,谁偷包子来的难怪方才我看蒸笼内的包子,就
是少了点那可是要给王爷当点心吃的」
「既然是要给彧琰吃的,那妳拿回去吧」琉璃拿着包子,把手
探出木窗外。
月桂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她手一扬,竹藤便狠狠的
落在琉璃的手腕上。
「这沾过柴房秽气的东西,妳还要我拿给王爷吃妳这个当福晋
的,不是我爱说妳,妳对王爷也太不用心了」月桂一副说教的模样,
摆明没将琉璃放在眼里。
琉璃纤细的手腕,教月桂那么一打,倏地印上一条红印,她疼的
缩回手,用另一只手揉着。
「妳怎么可以打我家公主我跟妳拚了」桑子抡起拳头,往月
桂的身上猛挥着
「哼,跟我斗,妳还差得远呢」月桂是习过武的人,两三下就
把桑子打的鼻青脸肿。
「月桂姑娘,别打了,求求妳住手,桑子她不懂事,我向妳赔罪,
别打桑子了──」琉璃泣声哀求着。
「哼,赔罪妳以为我稀罕妳的道歉吗」月桂一掌劈向木窗,
登时,四、五根木条全断成两截。
琉璃惊惶的退向里边。「月月桂姑娘,我和妳无冤无仇,妳
妳为什么好像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地,为什么」
「为什么哈哈哈妳问我为什么我告诉妳,都是因为妳,
我和彧琰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情分才会断掉,如果没有妳,今日八福
晋就是我月桂,不是妳这个日本女人是妳介入了我和彧琰之间,我
忍耐了很久,现在,我决定要抢回彧琰,至于妳妳最好识相点,
滚回日本去,否则哼,接下来,就不是关在柴房这么简单了」
月桂阴恻地道。
「原来上回妳是故意把发簪插进手臂,只是想陷害我,要彧
琰以为我是个心胸狭小的人,那么,也许他就会赶我走」琉璃把这
阵子所发生的事,一一联想起来。「那那妳刚进府内,受伤躺在
喜房,后来莫名其妙被关在柴房一事,也是妳一手设计的」
「呵,妳还真聪明,不过,妳知道的也太晚了些,现在就算妳当
着彧琰的面前说这些,彧琰也不会相信妳的」
「天哪,妳」琉璃万万想不到月桂竟是如此心机沉重的女人
「公主,妳放心,我把这件事告诉王爷去,要他替妳主持公道」
「哼,贱丫头,妳以为妳有几两重呀彧琰现在连她的话都不听
了,他还会听妳的吗」月桂得意的低笑着:「妳们省省吧很快我
就是八福晋了,而妳如果到时我心情好一点,也许会给妳盘缠回
日本,如果心情不好哼,我就毁了妳这张脸,省得妳到处乱勾引
男人──」月桂说的牙痒痒的。
「妳说话尊重点,我家公主才不像妳──」
「妳说什么说话给我当心点,妳这个贱丫头」月桂一脚将
桑子给踹至一旁,复而冷哼了声,瞪了琉璃一眼后,便悻悻然的旋身
离去。
「公主──」桑子负伤,缓缓的爬向木窗旁。
「桑子,妳怎么样了妳撑得住吗」
「我没事公主,妳的手很疼吧」桑子看着琉璃手腕上的
伤。
琉璃摇摇头。主仆俩的手,在破裂的木窗上紧握着,彼此心中都
怜惜着对方──
**********
琉璃蜷缩在木柴旁稻草堆上,两眼涣散的看着昨夜被月桂劈断的
窗口上的木条。
她其实可以出去的,只要稍稍将木条给拉开,就有一个缺口,足
够让她爬出去,但她不──
是彧琰下令要关她的,如果没有彧琰的命令,她是不会离开这儿
的
想起昨夜桑子同她说的那些话,还有亲眼目睹到月桂的盛气凌人
──她想,彧琰真的被月桂迷惑,要娶月桂了吗他真的把她给忘了
吗缩紧小腿,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这半个月来,彧琰一次也没来看她,她知道她不该救欧阳俊,可
是,她真的不知道会去救到他的仇人呀,就算他气她,好歹她还是他
的妻子,他应该来看看她的,她是那么地想他、思念他
可彧琰呢他也想她吗
琉璃黯然的垂下眼睫,不愿欺瞒自己,认清事实。他半个月都没
来看她,想必他一点也不思念她
想起昨夜月桂踌躇满志说着她就要当八福晋了,难道彧琰真要娶
月桂
初夏的夜并不寒冷,但琉璃却觉得彷若置身于冰窖之中,浑身沁
入凉意,连心都凉了
她闺上眼睫,带着失意入眠。
每日,她一醒来张开眼,就是期盼彧琰的到来,早上、中午、晚
上、深夜等呀等、盼呀盼,就是不见彧琰的踪影──
今天,仍是和往日一般,也许,明天、后天都是如此吧
轻轻地叹息了声,琉璃侧着身子,缓缓进入了梦乡──
*********
他的妻啊
深夜时分,彧琰缓步走进了柴房,看到琉璃蜷缩在稻草堆上的情
景,心口不禁微微的泛疼
他蹲下身,厚实的大掌,轻抚着她削瘦的芙颊。「琉璃,委屈妳
了,妳可得忍着点──」
感觉有着温热的移动,浅眠的琉璃倏地清醒,当她张开眼看到了
彧琰,怔忡了好半晌,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抓住他的手臂,真实的感
觉到他的存在,她讶喜的低呼出声:「彧琰,是你,真的是你你终
于来看我了」琉璃坐起身,双手抓着他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用
脸颊磨躇着他的大手,真真切切的感觉他的存在。「你知道吗我等
了你好久、好久──」
「琉璃──」彧琰伸手想抱她,但听见门外有异声,来人武功尚
可,以脚步声来判断,应当是女的──除了月桂,还会有谁呢
原本腾空的手,是想抱琉璃,以解这半个月来,对她的思念之苦,
但知道月桂在窃看后,他那双手便转向,打挥掉琉璃的手,并冷喝着
:
「我听月桂说,妳叫桑子把这木窗打掉,我原本还不信,没想到
妳真这么做」彧琰走至木窗旁,察看木条受损的情形。他扳掉已
断裂的五根木条,回头和她说道:「妳打断这木条,不就是想走吗
现在窗口已没有阻碍物了,走啊,妳走啊」
「彧琰,这木条不是我叫桑子打断的,是月桂,是她劈断的,昨
晚她还来这儿闹呢」琉璃走至他面前,决心要揭发月桂的不轨企图。
「胡说昨晚她还在颂月斋陪我呢,哪还会到这儿来妳关了半
个月,心胸还是那么狭窄」彧琰疾言厉色,声音之大,足以让躲在
外边窥看的月桂听到。
「我我心胸狭窄你为什么还是不相信我昨晚月桂她都亲
口承认是她自己拿发簪刺她的手、还有那回她被关在柴房,也是她自
己一手设计安排的」琉璃知道他或许听不进耳去,但她还是要说。
她是清白、无辜的,就算他不要她、或者他想赶她走,她还是要
把话和他说个明白。
「哼,这一下,妳可是推的一乾二净呀」彧琰冷笑地嘲讽。
「不,我没有我说的全是真的」
「枉费我那么相信妳的善良,妳却背着我做一些卑鄙的事,而且
还抵死不承认自己的错──」
「我没有」
「妳没有我早和妳说过月桂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是八爷府的
贵宾,妳不但没有好好款待人家,还一再的把自己犯的错往她身上推」
「不是这样的,不是彧琰,请你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
良心的事。」琉璃拚命的直摇头。
「好了,我不想br ></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