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陵十三钗

第六章:臣服

在场的所有人员一起沸腾的欢呼了起来。特别是梅姐,激动得顾不上形象,粉臀一屁股坐在苏奎的胖腿上忘情的亲了他的黑脸蛋一口,庆祝他的胜利……自然,赌场上嬴家就是一切,就是大爷,就是今天不可一世的上帝。

只有荒木真夫一个人痴楞楞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切……到现在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给了如此一位初出茅庐的几乎毫无赌技可言的後生手里……

赌场无父子,无论如何赌债还是要还清的。

在苏奎得意的注视下,梁非带着两名穿着黑制服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就把荒木真夫大力迅猛的按翻在桌案上。

一块冰冷的大理石案板,荒木真夫赖以成名的右手被牢牢的按在上面。一把冰锋飞快的利斧悬在高空,只等苏奎一句令下……赌场甚至人性化的准备好了救治的医生和盛放手臂的水晶盒。

荒木真夫面无人色,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泡在浮马林里的这只右手,被摆放在赌场的门厅里,供千万来往的赌徒瞻仰。

四眼明舔着薄薄的嘴唇,拿着那把利器,看了眼老大苏奎……後者点头示意可以动手。四眼明开心的把手斧举起……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甜美的年轻女声传来。

「请给我住手!……好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说话的是一名不知道什麽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名身材娇小,身穿灰绿色背带短裙雪白衬衫的妙龄少女。小女孩一身日系学生打扮,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可爱得披散着青春洋溢的长发,齐边的留海衬托着她稚嫩白皙的脸庞。无论怎麽看,她都和这纸醉金迷的豪华赌场格格不入。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苏奎觉得这个东洋女孩子好似在哪儿见过。很快,香气扑鼻的梅姐就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说:「是她,……川口组龙头社长的独生女儿,斋藤理惠……这小丫头很难缠的。」

面对衆人的瞩目,斋藤理惠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大大方方、胸有成竹般的走过来,对着苏奎和梅姐恭敬的鞠了一躬。

没办法,擡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小姑娘如此有礼貌,苏奎和梅姐怎麽肯在大家面前失礼,只得躬身还礼。

秀美文气的理惠擡头一笑,两只可爱的小板牙展露出来,就想一只活泼的小白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暇还透着淡淡粉红色的肌肤,就算再眼光挑剔的人也得承认川口斋藤家的大小姐千金是名十足的美人坯子。

「这位胖哥哥我见过,他去我们清须贺做过客。」小美女好似跟苏奎十分熟络的对衆人说道。

「人家小女孩认识你呢。」梅姐嘲讽的看了眼有点尴尬的苏奎,暗地里被她在苏奎肥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苏奎嘶着嘴,就听斋藤理惠银铃一般的嗓音说道:「偶几桑,不过是赌输给你些钱嘛!……不用要到砍手这麽严重吧?输你的钱,记账,就算我欠你的……不要砍他的手了好不好?再说,你要大叔的手也没什麽用呀!」

看着女孩无暇的天真,苏奎真想过去给她一巴掌,这谁家的熊孩子,到赌场里捣什麽乱?

「理惠!……你怎麽来了?是龙之介会长安排你过来的吗?」荒木真夫虽然被按翻在案,但好似并不知道斋藤理惠的到来,有些吃惊的问。

「偶托桑并不知道理惠过来,是我自己要跑来玩的。」小女孩带着几分纯真的对在场的人笑了笑,那青春和美好几乎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

「你快回去,这里不是你来胡闹的地方。」荒木真夫很担心的看了眼一旁虎视眈眈的松竹帮衆,斥责着小女孩。

「理惠不来胡闹,偶几桑的手怕是要被真的剁下来了呢。」斋藤理惠又冲着苏奎灿烂狡诘的一笑,然後跑过去拉住苏奎的胳臂摇晃着说:「好不好嘛?……我很少欠别人人情的,你放了荒木叔叔……以後由我理惠来补偿你,总可以吧?」

苏奎非常无奈,这里面的帮派间关系之复杂,总不好当着这麽多人跟个小姑娘解释。就算解释,她也未必听得懂,就算听得懂,也未必会装作听得懂……只好回头看看身旁撇着嘴的於丽梅,换来的一副翻得白白的杏眼。

「好吧,小妹妹……不过回去,你要转告你父亲大人……」苏奎无可奈何的示意四眼明和梁非放人,话还没说完。

「哦,对了,偶托桑说你这位哥哥很不错……有空要约你喝茶,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呢……事情也许不是你想像得这麽坏。」小姑娘理惠轻快的拍了拍苏奎的胖手,好似安慰的说,接着又跑到满脸凶神恶煞的梁非面前,大声说:「还有那些被你们带走的人呢??……他们在哪儿,都放了好吧,他们又没欠你们钱。」

梁非青皮等人看看小女孩,也很尴尬,总不好和一名小女孩一般见识,只得回头再看着老大。苏奎只有点点头,东洋赌神都放了,留一帮虾兵蟹将有什麽用。

十几分锺後,斋藤理惠开心的看着一行人随着荒木真夫在松竹帮衆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的离开了豪都娱乐。

小女孩又转回身,对始终没说话的苏奎说,「胖哥哥,你刚才嬴荒木叔叔的时候好帅哦……比那天在清须贺还要帅酷十倍……哪天有空,理惠要请你出来玩,不许不来哦……莫~ 阿!」

说着,竟探起小脸,在苏奎黑胖的脸颊上香了一口,然後蹦蹦跳跳轻松的跑了。

「梅姐,……这事你看……」苏奎尴尬无比的望向梅姐。

「今晚你不要想碰我一个指头……」

於丽梅正眼也没看苏奎,带着反是深深瞟了他一眼的妹妹於丽珊和一衆助理人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这样,苏奎最终还是未能一亲梅姐的芳泽,领略她闺房里无尽的风骚。

但是他战胜东洋赌神荒木的消息,在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还是炸开了。江湖赌界盛传他冷手苏奎如何与荒木赌桌上龙争虎斗、切磋了扑克、骰子、麻将等各种赌技,大战了十几个回合。最终凭借他冷手超凡入圣的转盘手法,让目光如神的荒木真夫都无法识破冷手赌技的终极奥义。最终东洋赌神战败当场,羞愧难当,差点切腹谢罪,并发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他冷手的地盘半步……隐隐的,各大场子里都默许承认了,当下香陵赌界冷手苏奎第一高手的位置。

对於江湖上神乎其神的传闻,苏奎是哭笑不得,也懒得出面澄清解释什麽。只是默默收下了洪啸天派人送来的赌场百分之二十的份额,还有梅姐转给他的「超大红包」。

私下里,苏奎总觉得有些什麽不对劲,仿佛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和容易。但是无论怎样,因爲他这一次的卓越功绩,苏奎也逐渐得到社团里面洪爷,冯二爷乃至邢先生等大佬的一致认可,成爲了松竹帮的三号人物……直到昨日发生的和富兴隆的剧烈冲突,才把他推到未来松竹龙头扛把子这一风口浪尖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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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动人却非常真实的故事,把年轻涉世不深的女医师和小护士听得入了迷。

尽管苏奎隐去了很多令人悲伤难过乃至腥膻的细节,但是回忆起段段心酸往事,还是让他自己都唏嘘不已……

「苏大哥,您的过往还真是曲折离奇哎!……都够拍上一部古惑仔电影了。」姓张的小护士听得眼圈红红的,带着崇敬佩服的目光赞叹道。

「哼,谁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他们这些道上混的,整天就知道膘着膀子吹牛。」李倩儿其实也听得很入神,每到紧要时刻都抚着胸口,急急的追问苏奎後来怎样。但这会儿,慢慢从男人的经历中平复过来,故意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冷冷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听他说得有头有尾的,跟这些年新闻里报道的恶性事件也都能对上……再说,人家道上的大哥,有必要骗我们两个没经历过的吗?……无论怎样,我们还是先给注射消炎针吧。」小护士却对苏奎讲的深信不疑,连忙替他辩解,并把注射针头递给了医师。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如果不是爲了他,姐姐苏婉和那个女人小七怎麽会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他这种人就压根不该在社会上存在。」李倩儿好似并没有因爲听了苏奎的经历对他有什麽好感,接过注射器找准血管,手脚利落的推了进去……

「哎呦~ ,我操你个亲妈的……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有必要紮得这麽狠吗??……看看看,血都紮出来了。嘶嘶……」苏奎被按住的胳臂晃动个不停,高声夸张的喊叫着。

「别动,你想针头断在血管里吗?……你再骂!!早知道你是这种社会败类,我就给你打一针氰化钾,你也就不用在这里喊疼了。」娴熟的女医师,急忙用消毒棉按住注射的针孔,飞快的拔出注射器。

「嘿嘿,还氰化钾,我跟你有这麽大仇吗?……不过女医师,你人这麽漂亮,什麽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顿晚饭吧?也算报答你救护的恩义怎麽样?」苏奎赖皮赖脸的继续挑逗着美女医师。

「不用,我有男朋友了……报答我?出门别忘了付诊费就行……这是给你开的消炎药,每日三次,连服一周,消了炎,不红肿不化脓就不用来了。」李倩儿崩着脸,飞快的开了处方,一副恨不得马上把苏奎打发走一样。

苏奎拿了处方,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头也不擡的美女医生,叹了口气,「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说完,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医护房间里,小护士悄声的对李倩儿问道,「倩儿姐,你啥时候有的男朋友啊?」

换来女医师一眼恼恨的回视目光。

天擦黑,香陵的万家灯火逐渐的明亮起来,照遍了黑暗的夜空。

苏奎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来到了他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洪啸天生前的那所豪华别墅。

今晚的洪府庄严肃穆,一片片黑帐白幡张挂了起来。大门口的花圈远远的沿着围栏排出多远去……

迎面上,梁非青皮四眼明等一衆小弟,都穿了孝服带了白花,守候在大厅灵堂门口。见了大哥,纷纷围拢上来,其他帮衆下属兄弟也都披麻带孝,见了苏奎都低头鞠躬喊声「冷手哥」。苏奎朝衆人点点头,也不在意。

「奎哥,下午邢先生,唐韩哥,梅姐他们都亲自来吊唁过了,在洪爷灵前上过香……就差你了。按规矩讲我们都是洪爷带出来的,该在这里守灵。」梁非几人一边把麻衣白带给苏奎扮上,一边在他耳边讲诉道上大哥葬礼的规矩。

苏奎对他这位公爷大哥洪啸天说不上有多深感情,但是也说不上多讨厌,不过表面的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

来到灵堂门前,苏奎就率先跪下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里面殡仪馆里请来的司仪见了,忙以其严肃死板的声音高呼:「有客到!起乐。」

在庄重的哀乐声中,苏奎露出一副十分哀伤的身态,缓缓的走进灵堂。

灵堂里除了遗孀周海琼和五岁遗腹子洪平之,一旁的梅姐还没走,不知道是故意等苏奎,还是跟洪啸天有特别的感情。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拜!……上香!」

「家属答礼!」

司仪按部就班的喊着他的奠词,新寡的周海琼一身缟素,带着遗孤躬身答礼,一旁的於丽梅竟然持平辈一样向苏奎答礼。

「梅姐,您这是……?」

苏奎看到周海琼惨白着俏脸胆怯的瞟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下脸去,鞠躬答礼後就拉着懵懂的孩子,在白色的蒲团上跪倒没敢起来。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上前抱起了洪爷的遗孤,又转身看着一旁的於丽梅问道。

「小奎你不用惊讶,洪大哥与我有恩,这些年待我跟亲妹子一样……我当初就发誓,要进个妹子的礼数……」梅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对死去的洪啸天还确实很有交情。

「梅姐,你还真是有心了。」

「另外,姐还有事要跟你说。」

梅姐把小平之抱过来,让他坐在身旁的蒲团上,两人始终看也没看一旁跪伏着的周海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邢先生下午来交代过了,当下这局面今後由你来执掌社团的一切……别的姐都可以暂时帮你接管照料,只是洪哥生前作的事,你还要接着去做。这个我以後再跟你细说……最爲重要的,洪哥有一处暗箱,你无论如何要接管过来……周海琼今晚你怎麽折腾,我不管,但那「暗箱」却十分要紧。掌握了暗箱,才算你小奎真正掌控了松竹社团。」

梅姐当然清楚苏奎和大嫂周海琼的茬口,只是用眼示意,暗箱的开啓还在跪伏着的女人身上。

苏奎这麽机敏如何不领会梅姐的意思,他摸了摸旁边困倦到不行的小平之的脑袋,和蔼的说:「平之乖,让姑姑陪着你在这里给公爹守灵,困了就先去睡……叔叔跟你母亲有重要的事儿说。」

说完,就来到一直跪伏在那里的周海琼面前,居高临下的吩咐:「跟我到後面去吧……」

周海琼可怜的擡头看了一眼满脸煞气的男人,害怕的点点头。

起身随着苏奎往後堂走去,没走几步,男人就停下来十分奇怪似的看着她。周海琼一惊,想了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咬了下嘴唇,弯下腰四肢着地,就那麽拧着腰肢跟在男人身後,向後堂爬去……

洪府的丧事很隆重,後堂布置在隔着棺材灵位三四间摆放着祭品纸马的堂屋後面十几米的一处後厅里。

正中间高悬着前帮主洪啸天的遗像,前面摆放着香炉烟火。周海琼艰难的爬行着,这十几米距离好似爬了几公里一样,坚硬的理石地面硌得她膝盖生疼,她也依旧不敢停滞下来。

眼看着前面的男人走进後厅,舞马长枪的在四出头的黄杨木椅子上高坐,周海琼再顾不上脸面委委屈屈的爬过去,在面前的阴沈着脸的黑胖子身前跪了,叩了个头,等待男人吩咐。

「嫂子你都想好了?」

苏奎的声音又冰又冷,蔑视的看着地上跪伏着的寡妇大嫂。伸出脚就把女人低下的头擡了起来,还是那张动人心魄的娇艳面孔,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

「想好了……只要奎哥您能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想怎麽着,都行。」周海琼这会儿早没了当日的威风,哆哆嗦嗦的把两手垂在身侧,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就扇在寡妇俊俏的脸蛋上,「什麽奎哥,叫主子!」

就跟当初挨打的苏婉一样,周海琼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两行眼泪悄悄的挂下来,轻声回答说:「是,主子。」

「洪哥的暗箱在哪里?……开啓的钥匙在你身上?」苏奎逼视着诺诺无声的大嫂周海琼。

「暗箱就在後面密室房间,洪哥从来不让我靠近的……钥匙在这里,凭上面的密码修改指纹锁。」周海琼急忙从身上取出一串车钥匙般的东西,上面不但有钥匙,遥控器,附带的金色卡片上还有一串复杂的密码,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苏奎简单检查了一下,估量女人也没胆量骗自己,才恨恨的问周海琼:「你当初欺辱我姐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报应有时候来的特别快,不是吗?」

「是的……嫂子错了,小奎,嫂子以後小心的服侍你。随便你怎麽调教都可以,……但无论如何求你护着平之,他还小,别让他给人害了。行吗?……」

苏奎看着悲悲切切求他的美妇人,心中的舒爽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依然没给俏寡妇一点好脸色,继续说:「看大嫂你这麽乖巧,我就勉爲其难的收下你……去,把那个拿来,我得先给你立立规矩。」

周海琼擡眼看时,苏奎指的是旁边装饰瓷盆放的两只拂尘用的鸡毛掸子,知道男人是要先打她一顿,给她这新收的玩物一个下马威。

她早就下好决心,无论苏奎做什麽,都要奉迎讨好他满意。当下也不犹豫,跪爬了几步,从瓷盆里选了一把藤竹把的长掸子,规规矩矩的爬回苏克面前,双手把五花的鸡毛掸子举过头顶,嘴里讨好的说:「贱妇周海琼,请主子给我立规矩。」

苏奎把掸子接过来,用力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响,还算满意,吩咐女人道:「当初你怎麽给我姐苏婉立的规矩,你给我就照原样来一遍吧。」

「是。主子」

周海琼眼泪婆娑着,缓缓转过身,把下身白色孝袍撩起来,顾不得一双大白腿暴露出来,又接着双手左右拉住底裤擡腿褪了下来……一时间,小寡妇周海琼雪白的一双长腿,滚圆的大白屁股,双腿间胯下的一抹黑毛,都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啪~ !」苏奎欣赏着大嫂诱人丰润的裸体下半身,擡手就在她风韵的大腿上抽了一记,嘴里骂道:「快点,贱货,没挨过打吗?」

「是,主子,贱奴这就趴好,听主子训斥。」周海琼忍着大腿上的疼痛,脑子里回想着当初苏婉臣服於她时候的姿势,有样学样的趴伏下去,把双手并拢在一起,头贴在手背上,塌腰挺臀,双腿微分,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男人的面前……这时候她根本顾不上什麽羞耻,只求自己卑贱的姿态能让男人满意,而少受点责罚。

随着妇人的臣服,苏奎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周海琼这麽多年都稳稳霸住洪啸天正妻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模样长得周正不说,只看这身段,……圆润肉感的两条长腿支撑着滚圆白磨盘似的一对大屁股,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擎在半空中,分开的深邃臀缝间,一撮俏皮的阴毛掩映着薄薄的两片肉唇,包裹着的浅褐色的肉缝阴屄里面透露着粉嫩嫩的穴肉,一枚娇小泛着褶皱的菊花肛门紧缩在股沟深处……整只屁股巨大而多肉,白腻而毫无瑕疵,轻晃动下,两瓣臀肉轻轻颤动,说不出的绵软柔滑,真的可算人间极品。

如今,这只美臀却乖乖的举在苏奎面前,等候着他的鞭打责罚,而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从今以後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肉奴。我在的时候,你必须都给我跪着……听到没有?啪~ !……重复一遍!」苏奎好不怜惜的就在周海琼撅着的肥臀上抽了一记掸子,看着那团大白肉轻轻的晃悠着。

「哦~ ,……」周海琼忍着屁股上的剧痛,还没等开口就感觉一只胖胖的大脚踏在了她的头上,代表着男人蛮横的征服,她只好谦恭的重复:「从今以後,我周海琼就是奎爷主子的肉奴……主子在的时候,我时刻都要跪着。」

「啪~ !他妈的,大点声,不愿意吗?我现在还不能打你吗?」苏奎狠狠的又在寡妇翘臀上抽了一记,在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没有!,……嫂子愿意的……主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肉奴都情愿的……呜呜呜……」周海琼脑海里回想起,当初苏奎的姐姐苏婉也是这麽被自己折磨着哭着回答,想不到这麽快就还报到自己身上。

「今後,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想怎麽操你,就怎麽操你,让你陪谁睡,就乖乖的伺候谁上床操屄。啪啪……!」苏奎随手又在美妇的大腿上来了两记,疼得女人浑身直哆嗦。

「哇~ !呜呜,求主子轻点打我……今後,主子的话就是圣旨,肉奴都无条件服从……主子想怎麽操我就怎麽操我,让肉奴跟谁睡,就跟谁上床操屄……呜呜呜……」周海琼哭泣着复述这苏奎给她立下的规矩。

「以後,自己给我准备好刑具,……每次见面就抽二十下屁股,用来提醒你这贱货的身份。啪啪……!」苏奎踩着周海琼的臻首,论开胳臂用坚韧的掸子把在女人的美臀上肆意的抽打,看着她在痛苦中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却不敢躲避哪怕一下鞭打。

「是,以後只要小奎主子过来,贱妇就要准备好家夥,给主子鞭打屁股取乐……求求你,别再打嫂子了,好疼啊!……呜呜呜……主子,狠狠的干嫂子好不好,贱奴一定让小奎舒服。」

周海琼平日里作洪夫人大姐,享受惯了,从来只有她欺负虐待人家的分,什麽时候受过这种虐打,只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含着眼泪,腆着脸伸手就像苏奎的裤裆摸去,只感觉手里早触到一条肥大的家夥,比洪啸天的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看着女人挨打不过的淫贱样子,苏奎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嘴里却不饶过,命令道:「贱货,想挨操了?……没那麽容易,给我倒躺倒椅子上去,爷要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你说得那麽甜蜜。」

周海琼听见不再打她,连忙陪出笑脸,顺从的腿上头下的倒躺在杨木椅子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极开,搁置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胯下腿间娇嫩的阴户肉穴亮出来给男人品玩……

苏奎解开裤腰带掏出滚烫硬挺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杵进寡妇大嫂的小嘴里,那两片厚实的红唇包裹得他龟头一阵舒爽……

「用舌头舔呐!……当初你是怎麽伺候洪哥的?」苏奎擡手就在周海琼的胯间抽了一下,打得女人两片花唇一阵激灵。

「噢……!……小奎,不,主子,求求你,别抽屄……太疼了!!……嫂子给你好好吹,行吗?」周海琼只感觉下身肉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的胀痛,那娇嫩的地方怎麽挨得住竹掸子的鞭打,赶忙用嘴把男人的阳物含了,嘬舔个不停。

「对对……就是这样,给爷用力的吸……!……这小屄都出水了,贱货,你是不是喜欢这地方挨抽啊??嗯??」苏奎根本不去管女人的感受,耸动着胯部就把鸡巴在周海琼的口腔里急进急出的抽插,享受着妇人温热的小嘴和灵活殷勤的舌头温柔的侍奉……同时上边手上的鸡毛掸子也不闲着,不停的用竹子柄拨弄周海琼两片薄薄的花唇……只要感觉女人吮吸阳物的频率稍微有一点懈怠,手里的掸子就毫不客气的在妇人的肉屄阴道口上抽打下去。

「哇哇……!别打别打……肉奴好好给您口!!……别抽屄了,太疼了呀……!哇!呜呜呜……小奎,奴的亲爸爸,别抽屄了……求求您了……啊……!」周海琼接连的被男人蛮横的鞭打了几下阴户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的求饶乱叫开了。

「女人就是贱货,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听话……说,以後还乖不乖!??听不听话?」苏奎又咬着牙,在大嫂红肿起来的阴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琼一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别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给打烂了呀。」周海琼疼得浑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阳物上轻轻的舔舐着,哀求着。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吗?」

「舒服……呜呜……求爸爸别打了……肉奴还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求您了。」周海琼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怜兮兮的看着蛮横的苏奎。

「以後胆敢不听话,就这麽狠狠的抽屄,听到没有,给我重复一遍。」

「肉奴周海琼一定乖,听主子奎爷的吩咐,不听话……不听话就狠狠的抽屄。呜呜呜……」强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让周海琼彻底的屈服了。

「给我躺倒洪哥灵前去,掰着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苏奎见大嫂真的害怕了,才心满意足的指着後堂洪啸天的遗像,命令周海琼躺过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麽尊严羞耻更是早已是顾不上了,听见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着牙从椅子上爬下来,在丈夫的遗像前蒲团上躺了,分开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来给主人玩弄……

就这样,在洪啸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琼在洪府的豪宅後堂里,上身穿着孝服,下身赤裸,小声哭泣着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团上,抱着自己分开成m型的大腿,一双纤手哆嗦着伸到胯下捏住两片薄薄的阴唇,向左右用力的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粉润的屄肉,开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求您用力随意的享用贱奴的小肉屄吧……呜呜呜。」

苏奎观赏者眼前的艳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扑了上去,压着周海琼肉感的大腿,借着妇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鸡巴深深的捅进她紧窄的肉洞中……

「哦~ !」

「我操~ !……大嫂,你这小肉穴干起来真他妈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服吗?」

苏奎抱着妇人的美腿,下身开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着周海琼肉穴里褶皱滑腻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软的大腿根拧了一把,逼问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夥,捅得贱妇的小骚屄很舒服!!……呜呜呜……」周海琼随着男人野蛮的捅入拔出,被撞击得随着节奏不停的摇晃,在规律的震颤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爲什麽不叫出来……给我叫……是不是小屄还想挨抽啊??」苏奎开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阴道,撞击着女人的下身,并凶狠的喝问着。

「没有,真的很舒服……主子尽管使劲捅,贱妇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妇周海琼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干,松开扳着大腿的双手,牢牢的把男人楼主。一双玉腿死死盘住苏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间,嗯啊的淫叫着……

「冲我叫唤个屁!……看着洪哥,告诉他我在干嘛?……干的小肉奴舒坦不舒坦……说的不满意,一会儿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琼恐惧的看着苏奎,在男人充血通红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无尽的欲望。而仰过头,看到了挂在厅堂里丈夫严肃的遗像,痛苦的抽泣着诉说道:「洪哥……你刚先去,老婆我就被小奎收作肉奴了……他逼我叫他主子,刚才还给我立了规矩……现在正在狠狠的操我的小肉屄呢!……呜呜呜……他把我打得不行,我真的熬不了啦……我没办法呀!!!洪哥你泉下有知别怪我!」

「啪啪……!」苏奎听得不顺耳,左右开工就是两个大嘴巴,打得周海琼眼冒金星,「爷操得你不好吗?……那你爲什麽流了这麽多水……贱货,又想挨打了是吧,小屄又痒了?」

「不是的!!……小贱妇喜欢挨操的……求主子别打……」周海琼突然把语气变得卑贱柔和起来,搂着男人挺着下身,配合着苏奎有力的奸污,腻声讨好说:「肉奴的小浪屄很痒了,……很欠操呢……小奎使劲操死我……洪哥,你看到了吗,小奎正使劲的干我……把我都干哭了,海琼的下面也被干得出了好多水呢……今後我就要用我的小屄好好伺候小奎呢,……洪哥,爲了我们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海琼这麽作还是值得的,对吗??……哦哦哦……对,用力操我吧,小奎主子。」

苏奎满意的听着大嫂在洪爷灵前表明了心计,在女人挺出来的肥臀上猛拍了两掌,抱着浑圆滑腻的屁股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捅,啪啪啪的撞击声把个美艳的小寡妇干得死去活来……

终於,在几百下的狠干中,苏奎死死按住女人柔软的身子,在她被摩擦得滚烫的阴道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周海琼本就被他撞击捅弄得花芯酸麻,又被烫人的精液一灌,也颤抖着泄了身子……

一对男女剧烈的喘息着重叠在蒲团上,逐渐等待着体力的恢复。

周海琼被玩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舒缓过来,柔声说:「小奎,……你操也操了,打也打了……嫂子在你老大灵前也发誓当你的肉奴了……你就抱抱我,好歹你也叫我过海琼姐,就让我好好当你的女人,可以吗?」

没想到女人的柔情蜜意换来苏奎粗暴的抓住她的发髻,来回就是七八记狠毒的耳光。看着妇人被打得哭红的凄惨的脸蛋,苏奎厌恶的啐了一口,「当我的女人,你配吗?……给我跪起来舔干净鸡巴……然後趴过去,屁股撅高,爷还要从後面干你这贱货一次。」

看着男人无情的黑脸,周海琼伤感的任命了,她乖乖的跪起来把主子半软的鸡巴含在口里,舔舐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後翻趴在团垫上,撅起自己的大白臀,等候男人的再次插入……

她知道,苏奎对自己的恨,不是一时半刻能化解的。自己只有委屈求全的暂时做他泄欲的工具,如果哪天玩得爽了,自己说不准还有翻身的机会。

没过多久,男人肥胖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两只大手把她的屁股分得几乎形成一个平面,然後那支粗大的男根,根本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捅操了进去……

咕叽咕叽……後厅里再次发出阳具捅阴道时淫靡的动静……

周海琼母狗一样的趴跪在地上,挺撅着的屁股迎接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插入……在凶猛粗暴的奸辱中,她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统治征服的快感……那每一下用力贯穿她柔嫩阴道的鸡巴仿佛宣布着对这处美妙领地的占领,而她高高挺出挨操的下身,意味着对身後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琼擡手理了一下被苏奎拉扯淩乱的头发,擡头看了眼丈夫的遗像,吞咽了滑落到嘴里苦涩的泪水……然後低下头,把被男人撞击得几分疼麻的屁股又撅了撅,继续乖顺的哼叫着被动的挨操……

就在苏奎无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琼默默地紧握粉拳,随着男人撞击晃动的脸上流露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强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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