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喂,干嘛”漫兮情急之下大叫。
“跳舞”文修远面无表情的说。
“我说过不跳了,我先前一直拒绝下场,你又不是没看到。”她气愤的挣扎。
“那是别人。”
“你也一样。”
“别动,别动”第二次说的很低,似乎有些哀求的味道,但马上文修远又恢复了强硬,“一支舞一千块。”
“你说什么”
“多跳一支舞,你就可以少还一千块,怎么,够合算吧。”
“你”文修远脸上的表情让人有揍一拳的冲动。
“怎么样”这一回他问得有些急躁,“不愿意算了。”
“你说话算话。”漫兮垂下眼,低低的问。
“当然。”
得到她的默许,文修远便拉着她肆无忌惮的舞动起来,仿佛不知疲惫一般。漫兮忘了跳了多少支曲子,加上脚下将近八厘米的鞋跟,她只觉得双手双脚都不再属于自己,如果不是被他带着,她几乎使不出丁点力气来支配它们。
到了最后,不知谁放了一首极慢的曲子,周围的灯光又渐渐变暗,文修远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的挣扎后闭着眼极低的说,“这一首一万。”
漫兮慢慢放弃了挣扎,由着他把自己的胳膊绕在脖子上,用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摇摆扭动。
她闭上眼睛,对自己说,算了吧,就这样吧,过了今晚都忘了,一支舞一万块,多合算,我不吃亏,一点也不。
不知是心理的自暴自弃,还是实在没了力气,漫兮松懈下来,挂在文修远身上,被他半抱着挪动。
文修远也闭着双眼,他紧紧拥住漫兮,生怕一松手睁开眼睛她就消失了,变成南柯一梦,但又生怕用的力气太大将她弄疼。这样矛盾而忐忑,文修远不知道选择抱住她,是一种幸福还是煎熬。
被组织放弃,被同志出卖是什么滋味,漫兮今天尝了个遍。站在空荡荡的礼堂,四顾无人,哪里还有温馨可爱419的影子她生生的一个集结号谷子地的翻版。
“怎么没走”安排好打扫等的善后工作,文修远走过来,看了一眼人去楼空的场地后了然的点点头,“被你的舍友抛弃了吧,可怜。”
“”
“要不我送送你”文修远貌似有些为难的询问。
“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漫兮这才惊觉自己杵在这儿很有装可怜的嫌疑,连忙表明立场。
“走吧,我们学校组织的活动,总不好让外院的女生出了差错。”文修远不由分说拽了她就走。
反正是要回去,漫兮也没再反对,不动声色的抽回捏在他手里的衣角,文修远倒也没再计较什么。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前一后的走着。
深夜十一点,本来应该寂静无声的街道,因为圣诞节的缘故洒满了年轻人的欢歌笑语。道路内侧的松树上装点一新,缠绕着一圈圈的彩灯,随着自己的节奏一明一暗,让单一的白色世界变得五彩缤纷。临街的小店铺窗户上也贴着各式各样的节日寄语,灯光打在圣诞老人憨态可掬的脸上,让他周身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情侣们紧紧相偎,在寒冷的冬日里吸取彼此的温暖。
漫兮没有心事观赏沿途的景致,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缩了缩肩膀,有点后悔没有套上羽绒服,为了风度忘了温度的事情以后不能再做。
“今天是你的生日吧。”眼看到了外院的校门,文修远到底忍不住了。
“恩哦。”漫兮思索片刻才想起来。
“不是吧,连自己生日都记不住。”
“”
文修远嫌恶的摇摇头,从手中的纸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盒子,“给你,生日礼物。”
“给我的”
“你生日不给你给谁。”
“其实不用的。”那盒子表面看很平常,没有刻意的包装,但漫兮直觉的不愿接受。
“你懂不懂礼貌,别人送你生日礼物你要说谢谢的。”
“厄,可是”
“女人真麻烦,很晚了,我要走了,东西你拿着。”
漫兮抱着被塞进怀里的盒子发呆,想了想还是马上拆开,金属的质感,光滑的表面,竟然是一款小巧的女士手机。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起来,向着文修远离去的方向边跑边喊,“文修远,你等等。”
“又怎么了”文修远不耐烦的站住。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要。”漫兮把盒子送到他面前。
“我说你还真不讲究,我人还没走远,你就迫不及待的拆礼物啦。”文修远推回她的手,并不理会她的提议。
“文修远,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可这个手机我真的不能要,你还是拿回去吧。”
“现在学生们都有手机,宿舍里都不安电话了,你每天买电话卡跑到外面打公用电话不累吗你也不想想,万一有什么急事找不到公用电话怎么办”
“没那么严重。”漫兮倔强的伸着手。
“呵,”文修远忽然笑了,“其实你也不必客气,这本来就是拿你的钱买的。”
“”
“这个算到你欠我的八万块里面,这可是你两支舞换来的,反正钱我是扣了,要不要随你。”说完,文修远转身离去。
漫兮再次被文修远跳跃的思维搞晕了,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跳上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她发了会儿呆,身后一阵跑远的脚步声,回头望,一个熟悉的影子在路的拐角处一闪而过。她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想了想又摇摇头,怎么可能是舒朗,他远在千里之外的b市,也许早已忘了她。
回不去的昨天1
踌躇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先拿着手机,等到有机会再还给文修远。
正想着,一阵悦耳的铃音,手机屏幕嗖然亮起,她愣怔了下才醒悟过来是手机响了。琢磨了一会儿解了键盘锁,上面显示着文修远的姓名。
“盒子里有你的手机号,我的号已存。不要多想,去给路姨打个电话吧,她很想你。”
返回桌面,想要删掉文修远的号,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所谓的电话簿,只好作罢。
路过传达室时,楼管阿姨喊住她,“419的路漫兮吧。”
“是我,阿姨,有什么事吗”
“晚上来了一个男生给你留下点东西。”
“男生阿姨,你没记错吧,这东西是给我的”
“怎么会错,那个男生在外面站了好几个小时的,刚刚才留了东西走得。”
打开袋子,一双粉色的兔八哥棉拖鞋,毛茸茸的很是可爱。
她曾经告诉过舒朗,自己是属兔的,可惜是冬天的兔子,没吃没喝还被冻掉脚趾头。
她不顾阿姨要关门的警告,疯了一样在那条林荫路上寻找,刚刚那个拐角处,没有,校门口,没有,校园的每一处都没有。
跑得太快,雪又厚,她摔了好几跤,可即使是这样,舒朗还是没有出现。
楼管阿姨倒是没有真的关门,见她垂头丧气的回来,忍不住唠叨,“你们年轻人整天搞些什么名堂,大半夜的,真不知道分寸。”
回了宿舍,几个女孩子立刻围上来。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进展”王晓川急急发问。
“不是吧,文修远这么猴急,直接扑倒啊,看看你这衣服。”6萌很不纯洁的幻想。
“不是,摔了一跤,”漫兮抱着兔八哥,对白卿抱歉的说,“白卿,对不起,我马上把衣服洗干净。”
“洗什么啊,我这衣服是要干洗的,你洗坏了怎么办。好了,你放那儿就行了。”白卿躺着床上敷面膜,说话也是含含糊糊。
“没有啊,没劲。”王晓川和6萌一看没有想象中的八卦戏码,也相继撤退。
这一晚上,先是跳舞又是在雪地里奔跑,收到两个人送的两份截然不同的礼物,漫兮躺在床上,身心疲惫。
那个人会是谁呢如果是舒朗,他怎么会在放弃她之后又千里迢迢的找来,可是如果是别的什么人,又为什么不愿露面。
紧紧抱着兔八哥,漫兮沉沉睡去,流了一夜的眼泪。
今年过年晚,放寒假时还离春节有一段时间。假期的家教又缺,时薪几乎翻了一番,漫兮不愿错过这个赚钱的好机会,申请了假期留宿。
假期里的校园安静极了,几乎看不到学生们的身影。宿舍里也是如此,白日里忙忙碌碌也没什么感觉,到了晚上难免孤独。漫兮拿出那支一直没机会还回去的手机,犹豫了下还是按下开机键。
一连响了无数次,漫兮打开收件箱,一条条的往下翻,几乎全是来自一个人的。随机打开几条,并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有时是一条篮球比赛胜利的消息,有时是节日里的祝福短信,有时甚至只有类似叹号,问号,省略号的集合,没有半点含义,想来文修远也没想着用这种方式即刻联系到她。
她慢慢失了兴趣,准备退出的时候却眼前一亮,忽然心旌摇曳起来。
屏幕的最下方竟然是两个字的名字,周宁。
急切的打开,里面的内容牵动了她的心。
“你怎么不开机”
“我有急事,看到短信速速回话。”
“号码没错啊,我已经和文修远核实过了。”
“我是周宁啊,快啊,是舒朗的事。”
漫兮的手开始颤抖,一条条翻下去。
“漫兮,不好了,舒朗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那八万块的事,他很生气。”
“舒朗不知道哪里来的钱,让我还给你,你有银行卡号吗”
周宁没有得到她的回音,也放弃了再次联系她,这一刻她真恨自己的小鸡肚肠,不就是一支手机,她为什么好端端的放着不用。
还好留下了周宁的电话,漫兮第一时间拨过去。
“周宁吗我是漫兮。”
“漫兮你终于出现了,怎么前段时间一直不开机。”
“哦,有些事情你短信上说的事情怎么样了舒朗他没事吧”
“”
“周宁,周宁你怎么不说话舒朗他,是不是他有什么事那八万块他真的还了你”
“嗯。”
“他哪里一下子弄来那么多钱,你没和他解释吗他怎么会知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又传出周宁的声音,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事情都过去了,我已经和他解释过了,他也想通了,钱我还是先让他用着,毕竟他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只是”
“只是什么”
“舒朗他不让我和别人说。”
周宁这样的吞吞吐吐更是让漫兮觉得急躁,恨不得立刻回去自己看个究竟,“周宁,他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吧,好歹我们我们也同桌了两年。”
“可是算了,告诉你好了。前段时间舒朗去打工的路上出了车祸,虽然生命没有危险,可是却受了伤,现在躺在医院,他家里又拿不出什么钱。”
“车祸受伤怎么会这样伤到哪里严重吗”
周宁又是一阵支支吾吾,半天忽然哽咽起来,“反正情况很不好,他不让告诉别人,可是再这样拖下去,我担心他就这样废了,漫兮,现在也只有你能帮帮他了,你帮帮他,好吗”
废了漫兮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出了满手的冷汗,几乎握不住手机,半响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住院需要多少钱”
“这大概加上押金什么的,要五万不,五万不够,十万大概是差不多的。”电话那头的周宁喃喃道。
“好,明天来不及,后天我一定把钱带回去。”
文修远奔出宿舍楼,看到侧身靠在一棵老槐树上的漫兮时,内心再一次忍不住雀跃。
这是漫兮第一次打电话约他,用他送她的手机,当她在电话那头低声说她就在楼下时,文修远很没出息的从写字台前欢呼着跳了起来,差点被衣柜撞了头,幸亏这时宿舍里根本没人,否则就丢脸丢到家了。
“阿兮,你找我是不是等了很久”他刚才确实为整理仪容前所未有的浪费了很长时间。
“没,没有。”漫兮转过身看到文修远有些慌乱。
“那就好,恩,我们找个地方坐吧,外面怪冷的。”
“不用了,”漫兮摆着手,“我找你,其实是有点事。”
文修远的心向下沉了一点,不过仍然没有过多的影响他的好心情,即使是有事她肯主动开口找他也是一大进步,他笑了一下说,“坐下也可以谈事情啊。”
漫兮并没有跟上他的步伐。
“好吧,先谈事情。”文修远无奈的退回来,脸上仍挂着笑容。
看着这样轻松毫无防备的文修远,漫兮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变得难以启齿,她的要求一出口文修远会有什么反应,还会是如此的和颜悦色吗文修远对她的心思她多少是有感觉的,是不是缺少公平。
其实,这一层昨晚她就已经想到了。所以她在外院的校门坐到深夜,看着来来往往的高档轿车和轿车上下来上去的年轻女子,她反复的想着白卿的话。只要她再往前迈一步,弯下腰敲一敲那黑漆漆的车窗,她就可以轻松一点。但就是这一步,她却怎么都迈不出去。
她太没用,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和狠劲儿,只好厚着脸皮来找文修远。
可是要讲公平,舒朗又找谁去说公平,他难道就应该为生活辛苦奔波,为父亲收拾烂摊子,躺在医院里举目无亲对自己的伤束手无策还有她自己,难道她就应该一生下来就伺候别人,给人家做小保姆,寄人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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