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我拿什麽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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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姐感觉我没有动,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阴道开始套弄吸吐着我的硬棒,双腿情不自禁地忽高忽低地摇动着,嘴唇发出一阵阵急促、刺激的呻吟。她在高潮中抽动着自己的下身。

我直起身,看到赵姐阴道和我的硬棒接触的缝隙处,不断向外流出乳白色闪亮的浓稠粘液,顺着会阴淌到屁股两侧,最後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潮湿的污渍。我从赵姐身体移下来时,赵姐仍然还沉静在性爱带来的快乐之中。

「他後来又玩你了吗?」我问道。

「哎,」赵姐叹口气说道:「我因为疼痛和紧张,都没有感受到做爱的真正感觉,正想把他推出去,他就射进来了,太快了,我一点都反应不过来,他射完以後就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我担心会怀孕,使劲的把他推开,就自己跑去了卫生间,当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就蹲下来,想把里面的东西挤压出来,结果,我看到几滴血滴到了坑里,我一害怕,就在厕所里哭了。」

说到这里,赵姐把头靠在我怀里依偎着,手则随意的玩弄着我残留着各种爱液的软肉棒,眼睛好像在给病人看病一般痴痴的看着。

看她一脸好奇的翻弄着我的阴茎,我在想,她是不是在和佳的进行对比吧,於是问道:「佳的是不是我的大?」

「我不知道,我没有仔细看过男人的这里。」赵姐说着又捏了捏我的阴茎说道:「好像都一样吧。」

赵姐抬头看到我一脸的不相信,有些急了,立刻又解释道:「真的,我因为害羞,没有敢去仔细看佳的那里,只是偷着看了两眼,只记得看到他肚皮下面黑黑的毛里,有根歪斜着东西,很吓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我也觉得很是难为情,并感觉有些发恶心,加上一进我里面就像刀刺般的疼痛,我从此就更害怕了。」

这时,在赵姐小手的玩弄下,阴茎又硬如钢铁了,涨涨的,好难受!她有意识的将她的臀部移动到我最硬的地方,摩擦我的硬棒。

「後来你们又做了一次吗?」我仍然关心的问道。

赵姐摇摇头,回答道:「我在卫生间哭了好一阵,佳也没有进来安慰我,我感到很伤心,要不是离家很远,我真想立刻就回家,再也不要见到他了。我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佳仍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也不问问我好不好,於是我赶紧穿了衣服躺到另一张床上,一动不动的在泪水中艰难的熬过了一夜。」

回忆再次勾起了赵姐的伤感。我深情的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为了让她开心,我想此时正是给她完美一击的时候。我将手拉住在赵姐阴道口与肛门之间会阴位顶着的硬棒,顺着粘液的源头地缓慢的送入阴道。

「嗯……喔……」赵姐感受到滚烫的硬物进去後,一边忘情的呻吟着,一边淘气的说道:「你真是怪,听我和佳做爱,自己还那麽来劲。」

我抽送着阴茎,感受着阴道内紧得几乎没有缝隙的感觉,温柔的对赵姐说:「也许,我真应该是你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的爱护你,关心你,绝对不让你难过伤心。我希望自己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说自私也好,可我就想独自拥有着你!」

听到这里,赵姐感动的把头埋在了我胸怀里柔声的说:「我也渴望我的第一次能献给你,那样,我就不会因此怀孕了,也不会和他结婚。」

我听得出赵姐说话时有些因激动产生的结巴,但我没有插话,用我激动的硬物在她的阴道里面用力的顶了几下,去给她超越话语的安慰。刺激中的兴奋,让赵姐使劲的将下体主动迎合我的进攻。

在生殖器伴随着液体「噗呲……噗呲……」的撞击声中,赵姐享受的继续说道:「婚後,佳也想要做爱,我也尝试着去重新感受,但一方面是担心影响肚里的孩子,一方面对第一次仍心存芥蒂,我们总是草草的就结束了,我们尝试了两次以後,佳放弃了,而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佳就再也没有碰我了,生孩子後,我们只是表面上的亲热过,但我却是越来越惧怕,直到我被你强奸了,算起来,佳都没有你占有我的次数多。」

说到这里,赵姐在我身上使劲捶打了几下,神情中露着幸福。

其实,我从赵姐宛如处女般的阴道里,早已感觉她和佳做爱真是少得可怜,一直不能理解的疑团豁然明朗了。我顿时感到内心无比的欣慰,好像中了头彩般的充满幸福感。

不一会儿,很熟悉的高潮到来时急促的喘息声,在我左右上下,三进两出的冲刺下,从赵姐的嗓子里发出了信号。我也放松了龟头的压制,整根输精管一阵阵抽动後,再次浇灌起来。

好久,赵姐从她身体里退出了我的肉棒。就像打开瓶塞一样,我闻到了酸甜的爱液弥漫在我们身边,白色精液顺着我的阴茎退出阴道後,从阴户最下端流了出来。我们两人都是汗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赵姐的。

床头柜上,赵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帮她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是佳打来的,我递给了赵姐。她也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接,最後怕我尴尬,便侧过身,接听了电话。

我听不到说的话,只知道大概意思是,佳已经回来了,一家人等着赵姐回去做饭。我想留住她,但我没有开口,我知道那是不对的。我闭上眼睛,默默的躺在床上。

听声音,赵姐快速的穿好胸罩,调整了几下,好像正开始套着内裤,动作是那麽的匆忙,她真的要走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以後,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赵姐放慢了拉内裤的动作,听到我这麽一问,停了下来:「你真想知道?」

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

赵姐最终还是拉上了内裤,低声说:「我会。」

接下来的日子,我知道自己陷进了一个迷潭,我开始发现对赵姐不单单是一种肉体的渴望,性爱的背後,悄然的有一种思念。当有快乐的事情发生,好想她就在我身旁,一同分享。夜里,总担心着她是否在哭泣,是否在伤心。我甚至觉得她和佳睡在一起而吃醋。

可我又能怎麽样呢?我虽然告诫自己,我也是有家的人,我也有和自己老婆做爱,可我仍然会因此而嫉妒。

这种种想法和感觉令我觉得害怕,我不知道将来会发展成什麽样子。

每天我发着短信给她,可她总是没有回我,我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难道,她不想再见我吗?我困惑了,开始猜疑着她是不是和佳又火热了起来?是不是我教会了她肉慾的快乐,她和佳正在享受着呢?

越想,我心里越是焦躁、愤怒,酸溜溜的醋意不断在心口汹涌着。我把内心的感受变成一种责骂发了短信给她。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我就这麽握着电话,等待她的回音。

十分钟又过去了,为了不被妻子发现我不对劲,我一会假装上厕所,躲在卫生间,一会儿又假装下楼去买烟。不管到哪里,我就这麽一直握着电话,等待那熟悉的而又陌生的短信提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的我,感觉到了手中短信的急促振动,是她,我不免惊醒,为这等待而兴奋。果然,短信的发送人显示着她的名字,我激动的再次躲进了卫生间,郑重的打开浏览着:「我该怎麽办?」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麽,先前的愤怒随着收到的短信而烟消云散。

「你和我都有家庭,我们不现实。」她是那麽迅速的回着我的短信。

「对不起,我给你带来了压力,但我是真心想你,我需要你!」

这一次发出後,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我感觉蹲在卫生间的我已经双腿麻痹了。

终於她又回复了我:「我快崩溃了,我也好想你!」

那是多麽美妙的字呀,我感到了恋爱的幸福,我像个小孩一样高兴得在卫生间手舞足蹈的跳跃起来。凌晨三点的夜里,我幸福的快乐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这样不停的通过短信寄托去我们彼此的思念。

***    ***    ***    ***

几天後的中午,我在公司午餐後到外办事,驱车到了赵姐公司附近,想到她就在离我不到百米的房子里,想着她那性感的身躯,我感觉下身又慾望爆发,索性打了个方向盘,停到了附近一家旅社。

开了房间,我立刻发短信,告诉赵姐我在她公司旁的旅社203房,结尾,我加了句不见不散。发完短信,我便躺到了床上,旅社里很简陋,但此刻的我并没顾及这一些,我等待着她的回信。

想到将要抱着她,我高兴得自己在房间里笑了起来,又想到她没有回我短信会不会来呢?会不会没有收到呢?想到这些,我心情又低落了起来。

正当我打算再发一次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飞身到了门边,深呼吸一下,才迅速的把门打开。赵姐一身职业女装的打扮,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白色的高领衬衫,黑色条纹中裙,很是得体,但对於我,却是一种莫名的性诱惑!制服的诱惑!

我们眼神交接的瞬间,我们发现了彼此眼里蕴藏了无限激动。我也不知怎麽居然会有些口吃的说:「进,进来吧。」

而赵姐好像相亲的大姑娘一样,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进了房间。

我把门关好,转身看时,她显得很拘束的站在我身後。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不想再放开。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的对我说:「我不能出来太长时间。」

这话就像爆发火山的机关,慾火狂作的我一把将赵姐推到墙上,用我早已站立的下体顶住她的阴部,双手抱住赵姐亲吻她的脖子、脸和胸部。

赵姐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也在找寻着我的皮带扣,笨拙的解开後,拉下我的裤链,然後伸进了我的短裤里面,抓住我那不老实的阴茎,爱不释手的套弄起来。

失去理智的我也顾不了脱去她穿的衬衫,把裙子拉到腰部後,一只手抬起赵姐的双手,卡在墙上,另一只手,拔开她那已经被阴道分泌物弄湿的内裤,用我红红的龟头扎进稀疏的草丛中。源源不断的分泌液立刻流淌了我整个龟头,因为我们是站着,此时我发现这样无法进入那神秘的小缝中。

我喘着兴奋的粗气,哀求赵姐:「我爱你,快给我!」

接受到信号的赵姐松懒的睁开眼睛,叉开双腿,高掂起脚尖,这样屁股就可以向我抬起,很快的睁了一下眼睛又再次闭上,好像又开始享受着盛宴般,忘情的扭动起身体。

龟头被草丛的来回磨动,而涨得有少许难受了。我试着半蹲下身体,这样,整个阴茎呈斜角对着那充满了晶莹液体的阴户,我一只手攥住我的阴茎根部,向前一送,龟头像开启了快乐的性爱之门般,撑开两片已经红肿的阴唇。

赵姐「嗯」娇喘了起来。我把腰往前一挺,阴茎又再深入一截,此时我的嘴也没有闲着,我在赵姐的脖颈处,如吸血鬼般贪婪的吮吸着。

赵姐在这种情况下彻底失去了自制力任我摆布着。

我迅速而用力的向赵姐的两腿间用力一插。随着整根阴茎完整的插进阴道的时候,这种刺激也令赵姐再次失声大叫了一声「啊」,被我高高压着的双手试图挣脱着我。

我怎麽能放开呢?送完阴茎的手,从衣领处伸进她的衬衫,好似要将这四天的等待一次补偿个够一般,狠命的抓揉着那因激动而荡漾着的乳房。

我努力的边插入边收起龟头向上顶起,速度越来越快。赵姐的大量的分泌液作用下,生殖器「吡呲……吡呲」碰撞的声音回荡了整个房间,我感觉她的阴道分泌液已经完全粘湿了我的阴毛,又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膝盖。

此时赵姐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叫唤着。我知道这意味着高潮的到来,我更快速、更用力地在她的阴道中抽出插进。

我们的嘴热吻在一起反覆分开、结合着,这一次,我等不了她高潮,双腿一阵阵打着颤後,当精液冲过龟头时,我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我将小腹紧紧贴在赵姐肚子上,阴茎全根停在阴道里,顶着子宫抽搐着吐出浓浆。此时赵姐也在连续、急促的「啊……」叫声中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我看着她时,我们都笑了,彼此已经大汗如雨般浸湿了我们的头发和脸。我不情愿的拔出有点疲软的阴茎,白色的精液也跟着滴到了地上。

赵姐低头看了看,依偎在我怀中,喃喃道:「你好坏!射那麽多!」

我从裤包中拿出卫生纸,伸手下去,把赵姐的下体擦拭乾净,帮她整理了一下内裤,然後拉下裙子。赵姐才离开我的身体,到卫生间照着镜子整理衣服。

我坐到了床边,也整理了一下已经疲惫的小弟弟,整理好衣服,站起来等着赵姐。不一会儿,衣着整齐的赵姐出来了,我拉住她的腰,再次给她深深一吻。

她也依依不舍的说:「我赶时间,我先走,我们分头出去。」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靠到了刚才她靠着的墙,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水味道,地上零乱的卫生纸粘满了我们的结合的爱液,那种熟悉的味道隐隐的勾起了我的冲动。

我觉得这样可不行,连忙匆匆收拾了纸团,出了房间,这是第一次在旅社偷情,心虚下,总觉得好像旅社的人知道我们在做什麽一样,也不好意思去退房,快步上了车,离开了旅社。

我丢了魂,失去了理智的坐在桌前,等待着有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可这一天却异常的平静,没有任何公事来骚扰我,大脑空闲的每一秒,赵姐就迅速的占满我的思维空间,好似我放在她肉穴里的阳具般严丝合缝。

看着表,她还没有下班,桌上的电话拿起又放下,要不要打给她呢?会不会影响她呢?我该说些什麽呢?我也不清楚。

时间在流失着,下班的钟声敲响了,而桌上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传来了熟悉的女人声音:「下班了吗?」

是赵姐,是她。我强压着兴奋,假装镇定的回答:「刚好,那,你呢?」

「我也是。」她的声音显得有些腼腆。

「我,要不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一起做什麽,话到嘴边就没有来得及收回来。

「好啊!」她居然激动的回答了一句,可能发现有点失态,又停住了後边的话。

「那就六点,地点嘛……」我一时竟然说不上约会地方。

「圣殿西餐吧!」她好像早就预谋好一样的立刻就定了地方。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她约我,还是我约她。

挂了电话,我给家里说我加班,便收拾了一下,驱车到了约会地点,看表,才五点四十分,可她已经在门口了。我跑过去,情不自禁的拉着她的手,就如真正的情侣一样,双双步入餐厅。

烛光下,我发现赵姐跟白天时有些不一样,虽然还穿着中午那身职业装,但脸上的表情是那麽的灿烂,那麽的悠闲,好像世界只有我和她。

我们说着童年往事,说着学生时代的趣闻,聊着朋友圈子里的搞笑人物。言语间,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在我们对视的时候,我能看到幸福,至於饭是怎麽吃完的,我们都不记得,只记得,我们一直在欢笑中去偷偷注视着对方。

从餐厅出来,我们还拉着手,她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气,突然转头对我说:「我还不想回家!」

听到这句话,我抓紧了她的手对她说:「我们去海边吧!」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要缠着你!」她略带淘气的说道。

「那我也要你做主的呀!」我回答道。

这时,一辆双层公交车驶过我们面前。

「我们坐一次公交车吧!」她突然心血来潮的叫了起来!

「可,可我没有零钱呀!」我可是好多年没有坐那玩意儿了。

「你别管,跟我来,照着我做!」她说完就拉着我跑向了公交站台。

等待公交车的时候,她看着天空,像个小女孩一样。我望着她,心里想,我能爱她一辈子,就这麽牵着她的手该多好?

公交车来了,她先上去,对司机说:「後面的给钱。」便走到了後面。我也只好照着她的话说:「後面!」便匆忙的跟了她跑向车尾。

原本想被司机抓到逃票那太羞人了,可是司机居然没有理会,我们就坐到了最後排。刚才紧张的心随着启动的公交车而渐渐平息,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闭着眼睛。

我望向窗外,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车子的摇晃,让我感觉她温暖的身体靠在我身上的温馨感,此时,我心里没有任何的杂念和冲动,唯一有的是那如家人般幸福的感觉,我开始期盼目的地再遥远一些。

***    ***    ***    ***

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的车,对於我来说,是那麽的短暂,我摇醒了赵姐。她不情愿的伸伸懒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车。

买了票进了海边,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垫上我的外套,坐在沙滩上。这里没有灯光,只有月亮散发出的忧郁蓝色点缀着整个海滩。这时,我感觉她有些冷,我准备拿起外套给她披上,可她摇摇头拒绝了,我只好把她紧搂在怀中,希望用我的体温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在我怀里,缓缓的问我:「想过我们会在一起吗?」

「没有想过,我现在都在觉得是做梦。」这是我的心里话。

「不管我以前怎麽想,但现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辈子。」她温柔的说着。

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现实与梦想之间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话,因为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我不想给她一个我也不知道结局的承诺。我只能用吻去安抚她,也安抚我自己。我的嘴感觉到了她唇上淡淡的咸味,原来是她的眼泪流到了嘴角。

我摸索着她的全身,那每一个我迷恋的起伏。她没有反抗任我温柔的摸着每一寸地方。当触摸到隔着衬衫的乳房时,我再一次忍不住解开了靠向领口的两排纽扣,手紧紧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体开始扭动着。另一只手也不是等闲之辈,它摸到赵姐的大腿根处,插入了内裤,摩擦着阴毛,手指头探寻到泉水涌出的源头,慢慢的插进去。

「不行,会有人看见的。」赵姐突然把双腿一夹,劝我住手。

「别担心,这里四周无人。」

可不管我怎麽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还是紧张,双腿并未放松。

「我从来没有在户外这样过。」赵姐有些歉疚的解释着。

我不停的安慰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这不是羞耻,而是爱。渐渐的随着赵姐双腿的松开,我知道她最终放弃了一切羞涩。在我的爱抚下,她羞答答的告诉我,她难受死了,下面奇痒无比。赵姐被这种野外的刺激弄得爱液横流,内裤和裙子上都是流下来的粘液。

我用一只手指头插在她的阴缝里,来回扣动里面皱褶的壁环。我尝试着再插进去了一根指头,居然发现,赵姐的小穴刚好就是两个指头的尺寸,不多不少。这时候,赵姐更紧紧贴在我的身边,放任着我对她的贪婪。

我乾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们面对面的坐着。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笑着、羞涩着,她的阴户已经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气鬼顶住。赵姐有意识的移动臀部,来摩擦我的硬棒。於是我就拉着她的手,教她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赵姐也很知趣的从下面,拉出本来顶着她的阴茎,开始用手上下的套弄着。

她突然停了下来,问我:「这就是你的龟头?那麽大,怎麽进我体内的呀?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时候,不就进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讨厌,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的妩媚微笑,我用阴茎准备向上插入她的阴缝。

可赵姐很为难的说:「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後,我肚子有点痛。」

这可急坏了我,只好恳求她的说:「我好难过,你就让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个,那个要来了。」赵姐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原来是她要来月经了,这麽一来,我可真做不了了。

赵姐看到我一脸失望,也心痛的抱着我的脸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吗?」

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点了点头。她开始用手帮我套弄着,可我此时仍然觉得不够爽,可能刚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赵姐发现我的表情不对,着急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麽弄才好呢?」

我突然有种想法,但我又有些觉得不妥,便没有说出来。

赵姐看到我欲言又罢的情形,更着急了,忙对我说:「你说吧,是我不好,害你难受,你说什麽,我都照做!」

我见她那麽恳切,只好喃喃道:「你,你帮我用嘴行吗?」

「用嘴?」赵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以为我惹她生气了,忙解释道:「哈哈,开玩笑的,别介意。」

「能行吗?我不会呀!」没想到赵姐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我也没有尝试过,我们试着来吧。」

我对这意外感到一阵兴奋,本来要软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来。赵姐俯身,把脸凑到了我的龟头上,仔细的看着。

我奇怪的问她:「怎麽了?上面有什麽吗?」

「不,没什麽,我只是看看有没有什麽不乾净的。」赵姐回答得很乾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连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赵姐撒娇说着。

看了一会,赵姐闭上了眼睛,五官积聚到一起,表情怪异的微微张开口,准备含住我的龟头。

看到她有些难以忍受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好过分,忙劝她:「还是算了吧,一定感觉太糟糕了。」

赵姐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下就把我的龟头含到她的口中。刹那间,我的龟头感觉来自嘴巴湿湿的温度,全身如过电一般。

为了不让这感觉消失,我喘息着命令她说:「用嘴缠绕它!」

「嗯。」赵姐嘴里含着我的龟头,无法说话,只是低声应了一下,就很不自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这一咬,痛得差点眼泪都流了出来。

赵姐被吓到了,连忙抬起头问我怎麽了。

我连忙说:「别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麽呢?我真不会呀!对不起!」赵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头吧,我也不知道。」我决定作最後的尝试。

赵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这一次,明显与前次不同,舌头紧紧环绕着阴茎,开始有一些说不出的刺激感,和进入阴道是截然不同的快乐。我也配合着将手伸到赵姐的乳房上,轻揉着。

这一揉不要紧,却勾起了赵姐的慾望,她开始主动用手压住我的阴茎根部,一手轻弄着我的睾丸,像对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样爱护着,而嘴里开始边用舌头缠绕,边吮吸起我龟头。

我被这突然的变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输精管,冲出龟头,不停的在我身体的抽搐下,向外喷撒。

「嗯!」赵姐惊叫了一声,看来她也没有一点准备,然而她口中已经有了我的精液。这一叫,只听到她紧接着「嗯」的一声,好像把我射到她嘴里的浆液吞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又射在了她的衬衣、裙子上。

赵姐连连对着旁边吐了几口口水後,有些生气的打了我的硬棒几下,可能觉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来。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好快,我们继续依偎了一会儿,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们依依不舍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缠绵着离开了海滩,打了出租车,回到了吃饭的餐厅。

我说要送她,可她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去,无奈中,我带着无限的回味和不舍的眷恋开车独自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我开得很慢,因为我尚未从今天的快乐中脱离出来。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佳打来的,我的心一下又悬了起来,可又怕赵姐出了什麽事,连忙把车靠到路边停好,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佳很着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问出了什麽事情。

佳说话声很小,但能听得清楚:「我正要出门,可我老婆现在回来了,她问我要去哪,我就说要去赶飞机,出差。」

「那你叫我去干嘛?」我内心感觉到几分高兴,但还是装作糊涂。

「她说她开车送我,我说是你来接我,所以快点!」佳有些着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赵姐见面,我兴奋得不得了,连忙告诉他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我又告诉家里,我有紧急事情,要赶到另一个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驶向赵姐的家,心里大叫着:「赵姐!我来啦!」

不到二十分钟,我就从城北冲到了城东,一下车就几个箭步冲了上楼。

开门的是佳,没等他说话,我就进了屋里,催着佳:「行李收拾好了吗?快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阳台,我才发现,他一脸赤红喘着粗气,身体有些站立不稳,对我说:「妈的,我约了那女人,刚才发短信,说她去不了了!」

我一听,比他还失望,本想今晚就抱着赵姐好好睡一觉的梦想完全破灭了,但还是假装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於急成这个样子!」

「不是,我原来约的那个女人太厉害了,我就吃了点春药,现在去不了,药力上来了。」佳边说,边难於控制的在阳台走来走去。

「那你怎麽办?」我更关心的是他会不会去找赵姐发泄。

「还好老婆回来了,呵呵。」他一脸淫笑的说着。

可这话像剑一样刺着我的心,我只好对他说:「我去跟你老婆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帮我好好圆下谎。」

我来到客厅,听到厨房有声响,我进去,果然赵姐正在厨房收拾着佳吃完没有洗的碗碟。知道我进来赵姐也没有看我,仍然沮丧的低着头。

「我不想他碰你……」

我还没有说完,赵姐便说道:「你明不明白?」

赵姐抬起头,用已经哭红了的眼睛看着我,才说道:「我现在不会为他欺骗我去和谁在一起而难过,而是不想让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再碰我。」

这句话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觉得她好委屈。

我伸头,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头的阳台徘徊着。他看到我看着他,连忙作了作揖,表示让我多帮他说点好话。

「我……」

我本想说点什麽,赵姐又开口了:「可我能怎麽做呢?今晚不但这个房子的主人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拥有着一切使用权,包括我!你明白吗?」

目瞪口呆的我,在这一分钟,绝望的看着她,同样也感觉到她内心的绝望。这种感受比死一千次,一万次更让人无法接受,我终於明白了有人说,死亡其实比活着更简单!我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什麽也做不了,就连保护自己爱的女人的能力也没有。

我慢慢的离开了厨房,她随後也跟了出来。这时佳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抱住赵姐,对着我作了个成功的手势,便进了卧房。我注意到佳已经到了意乱情迷的样子了,药力让他已经把我当作不存在了。

卧室的门没有关,里面隐约听到赵姐拒绝的声音。我终於听不下去了,我快步的走到大门口,开了门,却迈不出脚步。

这时我听到了赵姐在哀求着:「我要来月经了,求你,别做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啪」的一声,好像是佳抽了赵姐一巴掌。

果然听到佳怒吼着:「妈的!贱人,我想什麽时候玩就什麽时候玩。」

赵姐哭了,整个房间,甚至我觉得整幢楼都能听到。

到现在我也说不上来,是什麽驱使我下定决心走回房间。当时我重重的关上门,好让他们觉得我已经离开了,然後轻手轻脚的来到他们的卧室门口,从半掩的门缝中,注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虽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将给带来我什麽样的伤痛,可我不想赵姐一个人去背负着。

此时的佳已经脱光了自己,药物的作用的确很大,佳的下体已经红得发紫的直立着。他对着躺在床上的赵姐吼道:「看着我!」

可赵姐却把头偏向一旁,继续哭着。

迫不及待的佳开始强行着脱去赵姐身上的衣服。这一举动,让赵姐停止了哭泣,她睁开了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一旁,一动不动,任由佳艰难的在她身上折腾着衣服。我看到了绝望和无奈的默认,就像将死之人对世间了无牵挂,而我除了攥紧的拳头,更多的也是一种无助的懦弱感。

「嘶!」的一声,赵姐的衬衫被佳一把撕开了,纽扣散落了一地,佳似乎更加兴奋了,他不再试图去脱下赵姐剩下的衣服,转而粗暴的撕扯胸衣、裙子和内裤。每一样发出的「嘶、嘶」让佳疯狂得意的笑着,让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没有见过佳如此痴狂过,也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这麽心痛过。

我安慰的在心中默默的说:「快了一会儿就过去,一会儿就好。我要冷静、冷静、冷静……」

赵姐一丝不挂的躺在佳的面前,她仍然面无表情。

佳用手探向阴部,只听见骂了一声:「妈的!水都没有!」话音未落,一下就用力插进整个阴茎。

赵姐似乎没有任何痛苦一样,仍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的心已经碎了吗?我的爱人。我的眼泪涮的一下涌出眼眶。

进到赵姐身体里的佳,双手支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不停的撞向赵姐大腿交叉部位,他们的身体随着佳的推进而波动着。赵姐可能因为疼痛,不由得收紧着双腿。这可激怒了正在尽情地体验从下面传上去的阵阵快感的佳,他口中边骂边狠狠的用脚踢开赵姐双腿,身体更猛烈的抽插着。

这时,赵姐发现了我,两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她微微的摇晃着头,用眼睛哀求似的看着我,好像要求我快点离开。

说实话,我也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了。以前也看过文章里说,如何看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做爱会兴奋,那觉得是对那个女人只有性没有爱,爱是自私的,我不能承受这种情景。

***    ***    ***    ***

我真的离开了这里,坐到了车上。此时是夜里十一点了,想回家,可我思绪很乱,我也不知道跟家人怎麽解释今晚又回来了。我拿起电话,约了几个玩友到ktv唱歌,一来把自己灌醉,二来吼两首歌发泄一下自己。

也不记得是怎麽到了夜总会,约好的几个玩乐朋友已经到了包房。和往常一样,公关经理带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姐进来。我斜靠在沙发的转角,耳边听着朋友们嘲笑这个怎麽怎麽丑,那个怎麽怎麽差。

突然间,四周静了下来,大家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每个男人都搂着了自己点的女人,只剩下我。

放纵吧,我对自己说。

可今晚和平时公款出来应酬的感觉不一样,我没有往常的「潇洒」。犹豫的眼睛仔细的扫视着每一位等待别人去挑选的女人,大胸、浓妆、俗粉令我眼花缭乱。突然在靠近门口的一角看到了一个特别的女孩,她没有穿着时髦性感的暴露装,天气不冷,却穿了一件高领外套,低着头,似乎并不需要有人去赏识她。

「就是她。」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选择。

公关经理立刻把她拉到我面前,她双手呆板的放在身前,仍旧低着头。

朋友见了,立刻替我吼道:「什麽狗屁女人,装什麽清高!」

公关经理见气氛一下紧张起来,立刻笑了笑打起圆场:「几位大哥别见怪,这丫头第三天上班,还不习惯,要不,我再重新推荐几个?」

「不,就她吧!我是来买醉的,无所谓。」

「还不快好好招呼好这位大哥!」公关经理边责备她,边把她按到了我身边坐下。

每个人开始拥抱着「自己的女人」互相爱抚着,说着各种肉麻的话。我猛干了几杯酒,拿起话筒,开始在音乐中宣泄着我内心的痛苦。已经有点醉意的我嗓子有点沙哑,但我自己却更能感觉歌曲唱出的凄凉。

我没有抱她,几次偏头,发现她依旧安静的坐着,偶尔看看身边男女如何在嘻闹。当看到那些女人如何做着各种下流动作在取悦男人时,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又扭向屏幕,正好和我的眼睛对视着,我看到她的脸一下就红了一半,再次把头转向了桌上。我也突然停下了唱歌,不知道该说什麽,甚至觉得有些尴尬。

她可能也感觉到这种气氛不好,连忙倒杯酒,递给我,又倒了一杯给自己,然後不是很正视的看着我说:「大哥,我敬你一口。」

几个朋友立刻起哄:「啥道理,敬大哥就一口呀!干啦!」

她可能没有太多经历过这种场合,显得有些害怕,一时抬着酒不知道该说什麽,也许是想道歉。

我忙对朋友们说道:「扯蛋,你几个自己玩,别来影响我泡老婆!」

一下大家又笑了起来。

我看到她也好似放松了一些,连忙对我说:「对,对不起大哥,我干了。」

我正想叫她一起慢慢喝,可还没有开口,她就已经毫不含糊的把酒全干了。

只看到她艰难的咽了什麽东西似的,立刻用手捂着喉咙处,边咳嗽边把杯子举给我看,说道:「大哥,我干了。」

见状,我也只好抬起杯子一饮而尽。酒一入口,那浓烈的刺激味辣得我也把脸撮了起来,本来就喝过酒的我,一下子感觉整个头「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原来她倒的是没加饮料调和的纯威士忌。

我哭笑不得,边敲着头,边笑着责备她:「小妹!你好狠啦!酒也不调就干我一杯!」

她可能也意识到做错了,立刻跟我道歉。我对她笑笑也没有责备她,便又继续吼叫着那些伤感的歌曲。

就这样,我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也没有抱着她。可能她也觉得过意不去了,时不时,和我乾几杯酒,但她的酒量可能也不太好,不一会儿,我回头才发现她已目光有点呆滞的靠着沙发不动了。我独自喝着酒在歌词中感受着那种痛楚,不知不觉中,我也瘫软在了沙发靠背上。

几个朋友们开始了下半场的疯狂,他们关了灯,放起了快节奏的音乐,男人女人们开始今晚最疯狂时刻,互相脱去对方的衣服,在昏暗的房间里,舞动着身体。只有我和她两人依旧靠在沙发上。我昏昏沉沉看着男女们的各种舞骚弄姿的样子,可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突然,她重重的靠在了我的肩上,这是今晚我们第一次这麽亲密的接触在一起。虽然是在这种声色场所,但她靠着我的那一瞬间,我居然有种莫名的触电感觉,好像上学时候和初恋女孩接触的激动感。

我看了看她,她没有闭着眼睛,而是半睁半掩的看着面前这一切,眼神中既有羞涩又有好奇,这种感觉很可爱。我忍不住把一只手搭在了她肩上。她立刻紧张了一下,试图起身,但又重新靠着我。我不清楚自己为什麽这麽谨慎,但还是将她搂住,紧紧的搂在我身边。她有些不自在了,但又要忍受什麽似的控制着自己。

虽然我们这样贴着,但我更多的感觉是两个人在僵持着,我本想问问她叫什麽,以此缓和一下这种气氛,但我知道问了没有什麽意义,便又收住了,继续静静的搂着她。整个房间里喧闹的音乐混杂着男女欢笑的声音,一切都是那麽的疯狂,但我和她,感觉就像在另一个空间里,我们享受着特有的宁静。

突然一个半身赤裸的小姐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一边搂着我,一边对她说:「阿娟,快来,一起脱呀!」

这时我才知道,在这里她叫阿娟。

我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摇着头,拒绝着。

几个朋友此时也冲着酒气,要上来给她脱衣服。她开始挣扎,朋友们火了,冲着她喊道:「妈的,叫你们经理来!看你不脱!」

其它的小姐见状,边为她说好话,边劝她放开点。

我看到她要被弄哭了,连忙说道:「我现在要和她去干真的,不跟你们玩假的。」说着便推开众人,拉上她到了房间里面的小舞池中。

她似乎意识到什麽,开始想挣脱我的手。

我也没有强拉她,只是跟她说:「你放心,我不做什麽,安静一下。」

我实在是喝多了,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所以也没有管她,说完便坐到了角落里的小沙发上,歪靠着墙。她迟疑了一会,见我没有什麽举动,才顺着沙发边坐着。由於酒喝多了,我感到阵阵凉意,便把衣服尽量拉在一起,她看到後,便靠近我坐着,似乎想给我点温度。

这种感觉不错,我便问她:「可以抱着你吗?我不会做什麽的。」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依靠在我身上。

於是,我再次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中,我感到了她的心跳很快,那让我忘记了冷的感觉。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与其他小姐不同的感觉,好像她就不应该属於这种地方。那是什麽原因呢?

我突然有种想要了解她的慾望,但我又不知道怎麽开口,便跟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

她好像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好人。」

听她夸奖我,我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掩饰一下,说道:「不是吧,我很坏的哟!」

「不,你不坏,我知道。」她依旧靠在我的身上,手中开始玩着我衣服的扣子。

「你怎麽知道?你又不了解我。」我又一次违心的说道。

「虽然我只来了几天,但我看过好多人,也接触了很多人,我的感觉告诉我你不坏。」

她说完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是今晚我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中透露着女孩的纯真,这一分钟,我好想用我一切去保护她。

我知道我是在胡思乱想,但我还是对她说道:「你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社会,人不是你想像的那麽简单。」

她可能有点不懂,好奇的抬起头,看着我。

我这才开始仔细的端详着她,她有一双乌黑大大的眼睛,光是这眼睛的透彻就足以证明她的美丽和拥有着一颗善良的心。

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突然开始唠叨起来:「不懂吧?人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麽简单,人是很复杂的,比如我吧,表面装作很老实,可你却不知道我想干什麽。」

她突然有些严肃的看着我,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我知道你今天很难过。」

「哦,是吗?」她这麽一说,瞬间触发了我内心想要掩盖的伤痛,让我好想立刻就哭出来,但我不能,我强压着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继续对她说道:「我不难过呀,我甚至在想对你下手哟,我可是大色狼。」说完,我都觉得自己说这种话很可笑。

「不,不会的,我相信自己。」她很坚定的说。

「相信自己?相信我不是大色狼?」我反问她。

「第一,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第二,我相信你不是个大色狼。」她突然立起身子,对我说道。

「哈哈哈哈……」她一幅很认真的样子,让我觉得开心的笑了起来,便对她说:「这次你可猜错了,我就是个大色狼。」说完就把她又拉到了我的怀里。

这一次,她却挣开了,还是一脸认真的对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痛苦,你可能觉得我小,不懂事,但我坚信自己的直觉。」

眼泪还是涌出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为了不被她看穿,我立刻把她再次搂在怀中,放低语气说:「不要相信男人,特别是很坏很坏的我。」

奇怪的是,她没有再挣扎,而是也用手抱住了我。

世界在此刻停止了,我听不到喧闹的声音,脑海中的痛苦记忆瞬间消逝,唯一感到的是,紧紧抱着的她,一个陌生的她,一个单纯的她,我想抱住她,紧紧的抱住她,并不是想要去占有她,而是想要保护她,即使只是今晚,只是这一秒钟。

外面的朋友和小姐开始起哄了:「里面的!怎麽搞那麽长时间?是不是虚脱了?」

我们没有理会,继续这样相拥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她突然问了我一句:「你,你结婚了吗?」

「我……」,我还真不知道怎麽回答,觉得如果告诉她我结婚了,自己会失去她一样,只说了一个字,我迟疑了。

「呵呵,算啦,不回答也没有什麽。」见我没有回答,她笑了笑。

言语间我能感到她有些失望,我知道她一定知道答案了。

我立刻歉疚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想隐瞒。我……」

「呵呵,你好土,到这里还说真话呀?哈哈。」她虽然笑着,但我知道她是想缓解我内疚的思想。

接下来又是继续沉默。

我搂着她,感激她这微妙的善解人意,也不知道为什麽,我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一开始退缩了一下,我以为她会脱开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却把嘴凑到了我脸旁,也亲了我的脸颊。

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一时呆住了。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还色狼呢?还会害羞。」

「我,我哪里有呀,我是在想怎麽回亲你一个。」被她看到我害羞,我连忙强词辩驳着。

「是吗?可我看你不敢。」她也故意激将着我。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她最初的感觉有错误?是啊,声色场所的女子,会有什麽纯洁呀,我呀我呀,难道还没有被女人所骗够吗?我嘲笑着自己的愚蠢,一种报复的心态夹杂着酒劲,将她反拉过来,压在了沙发上,深深的吻向她的嘴。她在我身体下颤抖着,两手紧紧抓成团,但嘴却抵抗着我不断探入的舌尖。

「看吧,不敢的是你!」我故意对她说道。

「谁说……」

她刚要解释,我见她一开口,抓住机会便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双唇,只听见她「嗯」的一声,便被我的突袭所战胜了。

我吮吸着,找寻着她唇内那羞涩躲藏的舌头,一旦缠住,便缠绕不放。她从躲藏开始变得配合我吮吸她的唾液,呼吸在互相的运动中有些急促和粗犷。

脑海里,我只有想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发泄我的不满,我把手伸进她的外套,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和光滑,颤抖的身体,似要拒绝我的深入抚摸。果然,当我的手指触摸到她的乳房罩下沿时,她用手紧紧的抓住我。

不是道德还是别的原因,我也就此停了下来。我放开了她,我发现自己做不到,我坐起身体,用手抱着因为酒劲上来後的疼痛的头,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我错了。」

她没有起身离开,而是拉开我的手,抱起我的脸,对我说:「别这样,看着我。」

说实话,我不敢去正视她,我觉得我很坏,真的很坏,但我最後还是依照她的话看着她,我才发现,她也有眼泪流了出来。

她看到我注视着她,便对我说:「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要真心告诉我。」

我能说什麽呢?我决定不管她问什麽,我都要认真的告诉她,我点了点头。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问道:「告诉我,我猜对你是个好人,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是啊,我是个什麽人呢?平时的我,以前的我。我怎麽了?我现在是如此的放纵和堕落,我突然间很後悔自己这样沉沦着,我想做回我自己,我要振作。

我对她说:「我只能说,我不算最坏的人,社会就是这样,但我还是要对刚才的冲动向你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听了後是怎样的心情,她只是突然很安详的对我说:「我不是圣女,来这里,大家都知道要做什麽,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做,如果大哥不嫌弃我,我们能开间房吗?」

我今晚不想做什麽,但此刻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不能拒绝她,我竟然点了头,拉上她出了小舞池。

大家开始拿我们开玩笑,我只是笑道:「我去做爱啦,你们就玩着吧!」

在一阵阵起哄声中,我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包房。公关经理见了我们立刻笑着跑了过来,我忽然很厌恶她的这种笑,令我感到她靠别人出买自己而来赚钱,她就是用这个笑成全了多少对的狗男女啊,可惜我现在也将成为她的盘中餐了。

问了我是不是想要带身边的小姐出去,这位女公关经理看着阿娟有种很惊讶的感觉,似乎不相信她会跟我在一起,但我付了三百元钱後,她又露出了那幅恶心的笑容。此刻我只想赶快离开这里,拉着阿娟便上了楼上公关经理已经开好的vip房间。

进了房间,她就看着白色的床单发呆。我便说我先去洗澡,她点了点头。

我正要进卫生间,她突然问我:「我能点瓶酒吗?」

倒不是我小气,我也听过,有些小姐就爱乱点东西,叫客人多花钱,好拿提成,我立刻觉得有些厌恶这种勾当,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好拒绝,只好没好气的说:「随便你!」

关了门,开了水,我开始思考自己是否要和她做爱。

我觉得自己不能做这种事情,和小姐做?我还真是第一次,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做爱,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可她那麽世俗的习惯,又令我想要报复,是报复我爱的女人?还是要报复房间里的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洗完後,我穿了浴衣,来到房间,看到她缩在床头,坐着。见我出来,她也没有说什麽,便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她是去洗漱一下,也就没有管她,而是躺在床上看电视。偏头看时,发现床头已经送来了一瓶普通的白酒,应该不贵,看来她还没有下什麽狠手,再看时,酒已经没有了大半。

我琢磨着,这女人还真有酒量呀。

不久我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她有些醉酒一样的出来了,身上没有穿浴衣,而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

我觉得奇怪,便问她:「为什麽不穿浴衣?才洗完澡不难受吗?」

「噢……」

她似乎明白什麽似的,又返回卫生间,折腾了一阵子,才穿着白色的浴袍出来,一只手抱着她的衣服,一只手抓着浴袍胸前高开的领口,放好了衣服,然後拉开白色床单下的毛毯,便一下钻了进去,把头也蒙到里面。

其实,在她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想着薄薄的浴袍下面包裹着的女人身体,我已经有些冲动。现在她整个人躲到了毯子下,好像那种羞涩女孩的感觉,特别吸引着我对性的渴望,应该说,这一刻,我已经不再矛盾着是否该不该和小姐做爱了。

我心想,这女人还真看不出来,挺能勾引男人的慾望,不愧是小姐,就是有一套。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脱了浴袍也钻进了毯子里。我拉开了蒙着她头的毯子,又被她拉起来,我现在可没有耐心和她耍闹,最後我乾脆把毯子整个扯到了另一张床上。这下,她又用一只手臂挡住了脸,一只手则仍然紧抓着浴袍的领口。

她突然开口说:「把灯关掉啦!」语气带着醉意的有些放肆。

我故意气她,就偏爱拒绝。

她反覆说了几遍,我也不理,她也没辙了,嘴微微嘟起,显得有些生气了。我仔细的看着她,也许是喝酒的缘故,她的脸颊通红,嘴唇由於酒的燥热已经显得微微乾裂,心脏和脉搏的跳动速度,「砰、砰」好像整个房间都能听到似的,我的心跳也是这种快速的跳动着,彷佛敲打着战鼓激励我前进。

我再次吻向她,这一次,我变得很温柔,轻轻的用嘴唇接触,试探着、蹭碰着,我不想主动进攻,我付了钱,我要她来伺候我,也需要女人来给予我。

渐渐的在轻柔接触下,她一向吝啬的红唇终於慢慢打开,迎接我的是她的舌尖,带着淡淡的酒味和微微的甜美进到了我的口内。我们开始交换着彼此喝了酒的唾液。

虽然我喝多了,但我仍然能感到吻她的时候,她全身不停的在颤抖。我把一只腿卷曲的搭在她的身上,试图插开她的双腿,可是她的双腿夹的很紧,我只好用膝盖部在她的小腹部来回摩擦。

我们没有停止接吻,但时间一长,我似乎有些窒息了。可我和她似乎都没有想放开嘴巴的意思,她的舌头在我嘴里来回的搜索着,有几下我都觉得我的舌头由於太伸向外,而差点把我搞得要吐,但感觉就是爽。

她的心比先前更使劲的跳,鼻子里呼出温暖的气息吹打着我的脸,带给我阵阵暖风。她原本遮挡着脸的手,终於变成了缠绕着我的脖子。我微微张开眼睛,看到她双眼眼角留下了没有干掉的眼泪痕迹。

也许是喝醉了吧,很多女人总是在喝醉後就爱哭,我也没有理会,我那不老实的手已经按捺不住的在腰部找寻着她的腰带,那条可以解开展示女人肉体的钥匙。

终於我顺利的拉开了腰带,将浴袍分向两边。我向下一看,看到平坦的小腹下面,穿着一条低腰内裤,由於很低矮,一些很光亮的黑毛已经忍不住伸到了外面,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她感觉到了浴袍已经被我解开,原本拉住领口的手,改成拉住了内裤。我觉得好笑,因为此时,我又伸手到了她的後背,用拇指和中指一夹乳罩的扣子,便轻而易举的弹开了扣在一起的带子。

乳罩松开了,她的乳房也失去了最後的保护而跳了出来,两粒小指尖大小的乳头随着颤动的乳房而左右浮动着。我捏到其中一只乳房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开始左右剧烈的摇动起来,她以为这样我便无法捏住脱缰似的双乳。

可我的力气和技巧又怎麽让它们逃脱呢?我边用肩膀压住她,一边感受着已经变硬变结实了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来回晃荡,是那麽充实着我的手,这样的晃动,更让我能够好好的把玩这对跳动的宝贝。

她开始发着酒疯似的叫道:「不要!……嗯……不要!头皮好麻呀。」

这时,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乳房,手则伸向了她的内裤里面。当手指摸到阴毛时,嘴巴里含着的乳头又随着她的身体开始乱动,她的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晃,叫我不要继续了,反覆的说她害怕。

我心里想,真能装呀,难怪男人喜欢出来找小姐,这是比家里的女人,甚至比情人更懂得调情。想到这里,我也就没有停手。

她的腿依旧夹得很紧,我的手无法整只放在她的阴部,只能把食指顺着缝隙放下去,去拨弄她的花蕾,但始终都失败了。我将身体尽量侧压住她的肩膀,这样,她就不能太大动作的摇动身体,我的手开始拉住她的内裤向下拉去,当内裤从大腿上滑下时,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妙。

她也曾试图用大腿夹住我脱她内裤的手臂,但也只是勉强的反抗了几下,还是配合的稍稍抬起屁股。褪到膝盖时,我的手够不到下面,但又怕我起身後,她会乱动,只好抬住她的一条腿,往上一弯,便顺利的褪出了一条腿,内裤便成了个摆设一样,只套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方,它不再能影响我的进攻了。

我的手再次光临了她毛茸茸的花丛。我这才发现,她的两个腿早已经开始来回的搓着,尽量的挤在一起,好能摩擦到她的大腿根部。

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样手也放不进去,我的手一碰到花丛,便好像被吸下去一样,她的双腿一下就夹住我的手,并来回的挤压和摩擦她的阴部,每一下搓动让我的手粘满了阴道分泌的粘稠液体。她的整个下体有近一半的地方跟着一起动起来,外阴口渐渐发出了「吡呲滋滋」的声音,她的下面完全湿了!

我将身体整个的压在她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重了,而让她在我身下变得喘起了粗气。她开始疯狂的吻着我的脸和脖子,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乳中,用舌头在乳头上下的推动着。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结了婚,自己爱过一个女人,而是冲动的享受着身体下压着的女性身体。我抬头看着她,她的头努力的向後仰起,双唇紧咬在一起,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冲刺。

我用膝盖试图切进她的两腿中间,可她的腿却又夹紧了,我不得不把手绕过她的屁股,从後面抱住她的腿,这样,手脚并用下,我的两个膝盖都放到了她的腿中间。我用膝盖向两边将她的腿逐步分开,每分开一点,她好像便降低一点腿的力度。

渐渐的,我的下身刚够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可由於她的腿还不是张得很开,我甚至有一点点不知道我的腿该怎麽放,觉得有些别扭,还有些不好施展动作,只好通过移动我的整个身体来让我的硬棒进入她的身体。

说实话,她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我感到紧贴着到她大腿根部内侧的身体上抹了一身粘液,也正是这个滑滑的粘液,让我整个人很快滑向了目的地门口。酒精的作用下,我感觉今天的阴茎特别坚挺,好像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时刻了,因为我完全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点。顺着那一点,我感觉劈开了两片肉缝,里面的高温一下透过龟头传到了我的全身。

她开始呻吟起来:「不行,不行!要带套的!」

她虽然说,虽然有所拒绝,但我的半个龟头已经埋进了湿暖的阴道口,开启了通往幽径深处的大门,她除了半哭似的拒绝,再无别的有力反抗。不知道是不是她酒喝多的缘故,我感觉进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大火炉,快把我的阴茎熔化了。

我不能此时就屈服,我努力将身体向内挺进。她的腿又开始紧紧的夹住我埋在她身体下的躯干。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看了她一眼。她的头不再仰着,而是向我微微低着,原本抓着我肩膀的手,确切的说,此刻已经变成了用指头紧紧的扣住我的肩。我甚至觉得十根指头已经陷进我的肉里。

我忍着痛,继续将龟头向里面深入。又进了一点,可能是姿势的缘故,我觉得要进去好艰难,并不是她的阴道有多紧,而是我觉得自己就不能怎麽动,我的阴茎不能自如的刺入。

又进了一点,我的整个龟头已经进到了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湿润火炉中,我竟然有要射的感觉。天呀,这才几秒钟,我怎麽能做「快枪手」呢,这钱不花得冤枉?我不得不暂停对龟头的完全精神集中,转而看着她的脸。我惊奇的发现,她的双眉紧锁,五官瞬间好像全部要集中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问她:「不是吧,那麽痛?」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管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也可能她出来做得少。

为了不让我自己现在就射了,我也放慢了我的动作。我一点一点的进入,她也一点一点的往床头躲避。我按住她的腰部,不让她移动,再用力一挺腰。

就在这一瞬间,阴茎「滋」的一声就进去了,没有一丝保留的插进去了,阴道里的湿润的高温和突然塞满一个空间的的感觉让我很是激动,那种快感直冲到头,又瞬间散发到全身的每一个神经角落的感觉,让我失声叫嚣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一下就从眼眶里滴落下来,接着泪花便不停的从眼缝里涌出,嘴一瘪,「哇」的就哭了起来。我停止进攻,虽然她没有叫出声,但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很痛楚。

我没有想到多少男人进去的阴道居然还这麽美妙,我的血液再次不断的冲击着下面,源源不断供向阴茎,我再次在不断分泌出来的高温粘液中进出着。

「扑哧扑哧」爱液的水份和空气交错的声音夹杂着她的哭腔,似乎比呻吟着更能让我感到性爱的畅快!阴茎如活塞一般,进出着已经严丝合缝的阴道,她低沉的喘息声让我激动的不得了,虽然她的双腿还是不知道该怎麽放。

她把头整个的埋在我的身下,我看到她闭着眼,应该也在适应着她的阴道被我的阴茎占满的感觉吧。大量的汗液也在我们身体接触的每一个地方浸湿着,分不出彼此,全身的毛孔都在一张一收着。一不留神,一股热流穿过我的阴茎,我全身一阵痉挛,似触电一般,一阵又一阵的冲出了龟头,射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抽出阴茎,用一只手紧抓住阴根,快速的套弄着,将最後未射完的白浆飙到了她光亮的花丛上和平坦的小腹上,我迎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窒息的感觉。

看到她仍旧有点哽咽的哭着,我半开玩笑似的对她说:「哎,你一点也不主动,只知道哭,不会叫床!」

她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太会。」

我说:「不过,装得挺有搞处女的感觉,不错,我喜欢。」

她不说话了,到了另一张床,蒙上毯子睡了。

我伸手去拿卫生纸,准备清理一下,却发现刚才握着阴茎的手上有血。我连忙到灯光下仔细看手,发现手掌虎口处除了有爱液混合物外,还有一些血丝,这可吓了一跳。

我怕是小弟弟出了血,感染就不好了,立刻把阴茎在灯下仔细翻弄着看,果然上面有一些少量的血迹,但没有伤口,同时,在洁白床单的面上,我也发现了横七竖八的抹了一些血迹,虽然不多,但我还是有点生气的责备她:「你怎麽来月经了,还跟我做啊?」

这时,她起身,套起了浴袍。我问她要做什麽,她说她去把床单洗掉。

我没好气的说:「洗不掉的,不用洗啦,赔床单钱事小,可结帐的时候丢人呀!」

她背对着我,我听到了再次抽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又躺到了床上,仍然蒙着毯子哭得更厉害了。

这一哭,我更来火。我起身去检查她的包和衣服口袋,还有脱下的内裤,没有发现卫生巾和血迹的任何踪影,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

我拾起地上的床单,把它凑到我的鼻子上,那每一抹红色的血痕都强烈的刺痛着我的眼睛,刺痛着我的心。我突然觉得我欠这个女人太多,不,是欠这个女孩,就在几分钟前,是我让她成为了女人,而我还在责备她。

我关了所有的灯,摸索到她的毯子里,从後面紧紧的抱着她。我很想说些道歉的话,可我突然失去了勇气,我是始终开不了口。

她好像也觉得我有什麽很为难的话,便哽咽着对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今天刚满十八岁。」

天呀,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为我着想,根本没有责备我的意思,她是怕我内疚和一个未成年人发生关系而担心。

我搂着她,感觉好美。今晚,一个陌生的女孩,也就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处女,我幻想娶到她做我的妻子,我能天天搂着她,爱护她,想到这里,我不免再次有需要的渴望,一种独自占有的渴望,我要做她唯一的男人!

我在黑暗中拉起她的浴袍,从後面,我感觉到了她浑圆而有弹性的屁股。我的阴茎再次在短时间内站了起来,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厉害的感觉,我彷佛获得了新生,我将阴茎顺着她的後面开始摩擦着她的阴唇。

她并没有立刻有反应。我深情的抱住她,带有感情的揉弄她的胸部,这是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我相信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黑暗中,我能感到的是她开始有些喘息。

我将她转向我,用爱深情的吻着她,好像这一辈子也吻不够的不放,乳房触到我身上的感觉真的完全变了,是那麽的温暖,那麽的多情,我用舌尖游走在她身上,我希望能把她全身吸收在我身体里。

她又开始羞涩的扭动着身体,但是绝不吝啬的让我享受着。我游过了肚脐下面,鼻子触到阴毛,我嗅到处女那里真是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淡淡的酸味和刚才我破坏後的点点血腥味。

虽然我没有给任何女人舔过下体,但这次不同,我爱这个味道,我爱她的这里,我将舌尖埋入了阴缝之中,酸酸的味道充满我的味蕾,我好像天生爱喝一样的解渴的吮吸着里面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

她似乎并不适应,开始用手示意我不要这样。我带着万个不情愿的抬起头,再次压到她的身上。这一次,我耐心的教她将腿叉开,显然她还是不大习惯,我手握住阴茎,放在她的阴门外,缓缓送入。

「啊……」黑暗中我还是听到她因为痛而发出的不舒服的声音。

我立刻停住,温柔的对她说:「我慢慢的,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会温柔的对你。」

她只回答了声「嗯」便没有说话。

可能这一次被疼痛所影响,进去没多久,感觉里面的润滑液体渐渐乾涩了,我不得不通过手和嘴给她额外更多的抚爱。渐渐的,我再次感到阴道里面又成了湿润的火炉,我终於轻松的抽送着。那熟悉的生殖器在爱液下撞击所发出的「扑哧」再次回荡在整个房间,我也能在黑暗中听到了她娇喘的呻吟。

她吻着我的上身,我分不清身上是她的唾液还是我的汗水。我双手按着她饱满的乳房,阴茎进出着狭小的阴缝,阴毛在一起摩擦发出的「嚓嚓」声是那麽的动听。这一夜,房间里有太多太多美妙的声音,这是平时所听不到的。

我抱起了她,可她不知道如何直立着身体在我身上套弄,我只好还是保持原来的传统姿势,给了她最後一击。这一次,我不担心她这时候会怀孕,彻底的将我的浓浆射在她阴道最深处,一次次的抽搐下,我结束射精。

就这样,这一夜,我也记不得究竟做了几次,我只知道,我要她一辈子只和我做。疲惫中,我搂着她熟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醒来的时候,她也醒了,躺在我的怀里。这时我头脑清醒的看着她,大大的眼睛,很美,鸭蛋型的脸,长长的头发很有光泽,身体就不用说了,用手也能摸出轮廓分明,该突的突,该细的细,要翘的地方毫不含糊,我只能说已经完美了。我开始好好的看她,生怕失去她。

「不要在这里做了,好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怎麽去对她的生活负责,我自己也不是拥有很好的工作。

她无奈的摇摇头:「谢谢!你是好人,但不用了,你不了解我,你也帮不了我。」。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好可悲,连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

「为什麽会选我?」

「到了这种地方,迟早要做的,我来了三天,虽然你不是我满意的那类人,但我也不能再等了。」她开始起身穿着衣服。

听她说了这句话,看着她的背影,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瘫软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洗漱了一番,便要准备离开了。我没有敢面对她,我怕再看她一眼就难以放她离开。而我又没有能力叫她留下来。

也许这只是一场交易中发生的偶然性,一场情感和现实的游戏。

我再也没有能够找到她,听说那天以後她就换了场子。她来的时间不长,没有要好的姐妹,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而我又继续在守望着谁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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