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风靡的笑柄

电影城的礼堂中，高朋满座，锣鼓喧天，娱乐圈衆多老板、明星、记者齐聚一堂。在巨额资金的强大支撑下，不到一年，这座会展中心，可以容纳四万人举办影展、开小型演唱会和各种活动的综合性大礼堂，以最快的速度完工了。欧振堂虽然放缓了电影城的建设，但这礼堂是门面，资金却是一直有保证。

妻子失踪好几天了，尽量担着重重的心事，欧振堂还是必须来主持这个满载着他梦想的庆典。

「恭喜欧董！」李冠雄满脸堆笑地送上花篮，在题名榜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大名。即使他现在麻烦缠身，但这种娱乐圈大佬齐聚的场合，他还是不想缺席。何况……

欧振堂在自己主场，当然也不会失礼。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热情」地握住手微笑着面向记者，在闪光灯不停闪烁中，留下「友好」的见证。

「非常荣幸能邀请到各位演艺圈的新老朋友，来光临电影城大礼堂的落成剪彩仪式！」欧振堂对着话筒，宏亮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电影城的建设也在高速推进中。看看这片繁忙的工地，我保证三年以後，这里将成爲全国影视剧的拍摄中心！」虽然不少项目已经停了一两个月了，但挖掘机、打桩机什麽的都还在现场，看起来也似是很「繁忙」的样子。况且他的资金将很快回笼，整片工地很快就又会热火朝天啦！

现场响起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歇。

「我们制作了一个短片，现在向大家展现一下大礼堂以及整个电影城建成後的效果！」欧振堂指指礼堂中挂着的两块大幕布说。现场的灯光，於是暗了下来。

在大家屏息静气的期待中，出现的却不是预料之中的东西。首先从音箱中传出的，竟是女人「咿咿呀呀」的叫床声……

亮起来的幕布，一根丑黑的肉棒出现在正中央，正重重抽插在女人的阴户里。那略爲发紫的阴唇、颇爲杂乱的阴毛，还有不停收缩着的屁眼，被高清镜头的特写拍得清清楚楚，在超大的银幕上放映着，现场衣香鬓影的先生女士们，好象正亲临其境，近距离观察着女人下体耻肉的颤抖。

欧振堂刚刚还堆着笑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镜头远处，女人的迷乱的脸被看得分明，正是他失踪了几天的老婆杜绿娥！杜绿娥口里大声叫着床，双手紧抓着床单，胸前一对肥大松软的乳房，在男人的冲刺中，上下左右突突乱甩。

「关掉关掉！」欧振堂大吼。现场人声噪动，大家脸色古怪，齐刷刷望向欧振堂。

欧振堂全身犹如掉进冰窖中，冷得直发抖。那一双双注视的眼光，不再充满着敬仰，有的只是鄙视、嘲讽，或者还有怜悯？

「我跟老欧，谁的家夥大？」音箱中传来男人的声音。

「你的……你的……大……喔喔……」杜绿娥尖声呻吟着回答。

「给我关掉！他妈的关掉！」欧振堂的脸已经涨成猪血色，发疯般地跳着脚。

「哈哈！所以老欧满足不了你，干脆用你来帮他办事？」男人用力抽插着，嘻笑着说，「真够朋友！放心，他交托的事，我保证办得滴水不漏，保证教姓李的死得很难看……」话没说完，银幕「嗖」的暗了下去。前後不过二十秒时间，可是留下的余音环绕，好象将经久不去。一根粗大肉棒卖力地捅着欧振堂老婆肉洞的镜头，只怕会永远停留在全场所有人的脑海里。

礼堂中突然象死一般沈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多人已经捂住嘴，拼命强忍着不发出声来。只有欧振堂，尤自在那儿大口喘着气。此刻，他的脑中骤然一片空白，自己太太的阴户是什麽顔色有几根毛都被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自己被强行戴了绿帽子还被嘲笑鸡巴不够大……欧振堂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有这麽一天，他想到的，从来就只是光荣和梦想！

「哈哈哈……哈哈！」终於有人发出刺耳的大笑声，吸引了全场注视的目光。那自然是李冠雄。

欧振堂一见是李冠雄，眼睛圆瞪，抡着拳头狂怒着要冲过去，被手下死死抱住。

全场一个个高贵端庄的先生女士们，此刻都成了事不关己的围观群衆，看看欧振堂，又看看李冠雄，脸上露出各自古里古怪的奇异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李冠雄捧腹大笑，「对不起各位，真他妈好笑……哈哈……太失礼了，实在忍不住！抱歉抱歉！先告辞了……」在狂笑声中，扬长而去。

欧振堂全身颤抖，要不是两名手下紧紧夹住，只怕连站都站不稳。全场嘉宾窃窃私语，礼堂里嗡嗡一片，好象便要把他的头脑吵晕。那些平日里围着他吹牛拍马的朋友、记者们，没有一个上前劝慰，他们那指指点点的手指，嘴角含笑的表情，戏谑般的眼光，仿似就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正围观着他的难堪，耻笑着他的羞辱……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一曲终了，杨丹瘫倒到沙发上喝水休息，而章璐凝还在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刚才的舞蹈。

闲了好几天了，自从中都集团总部被调查开始，星星韵娱乐公司也跟中都集团旗下的其他公司一样，几乎停摆了。负责人王枫不是疯狂地钻在档案堆里查资料，就是被警察局一请走就是一整天。除了收尾阶段的电影《都市丽人行》剧组还在工作外，包括淩云婷和丹璐少女在内的歌手突然间通告全部撤销，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公衆中露面了。

与中都集团有关的一切，在这几天里，基本成爲公衆唾弃的对象。淩云婷已经连霸六周榜首的大热歌曲《混沌》终於让出榜首宝座，退居次席，但这个成绩已经让业界咋舌，感到不可思议。因爲丹璐少女上周还排在第四位的《秋声独声》，这几天几乎就没人点播，直接从排行榜中消失了，更衬托出《混沌》的榜眼成绩多麽难能可贵。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几天她居然没有卖淫任务！李冠雄袁显他们正忙得团团转，看来这段时间也没心思搞这些东西。於是，练习歌舞成了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我要爱自己……不再等你……长相依……永远分离！」章璐凝一边唱着一边跳着，就算暂时没有演出机会，就算断断续续唱的只是和音，但她一定要保持着最好的状态，她更要让自己的舞蹈完全压制住杨丹，要让自己的歌艺不输给杨丹……她要做好一切准备，能够随时挑过担子。

「我就不信比你差！」章璐凝看了一眼喘着气的杨丹。已经练了三个多小时了，她也感到很累，但她并不想休息。

杨丹最近有点诡异，章璐凝满腹狐疑。她的这个搭档，有时候苦着脸锁着眉楞住半天，有时候又莫名其妙地咧嘴不知道在笑些什麽，平时总爱叽叽喳喳的杨丹近期也象她章璐凝一样沈默寡言了。章璐凝甚至都有点怀疑杨丹精神上是不是出什麽问题了，但看她平时的行爲举止却又明显不是。

章璐凝肯定杨丹有着很重的心事，但她实在不明白杨丹有什麽好想的？都跟老板成亲戚了，都这麽罩着她了，顺利的话很快就能比肩淩云婷了……难道，老板目前碰到的麻烦与她有关？章璐凝心里警惕起来。

「她杨丹有这麽大本事给老板招惹大麻烦吗？」章璐凝心忖道，「跟老板作对那不是找死吗？她敢？再说了她现在还不满足吗？她胃口有那麽大？还想要得到什麽？」越想越是不对劲，章璐凝觉得她以前是小看杨丹了，这个平日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孩，似乎有着很深的心机。

「难怪我一不小心就让她压了一头！我还是太单纯了！」章璐凝无奈地想。

「以後可得多防着她点，别被她卖了还替她背锅！」章璐凝淡淡地又瞥了杨丹一眼，却见杨丹托着头坐着，空洞的眼神不知道望向何方，根本看不透她在想些什麽。

杨丹终於缓过神来，眼前的章璐凝还在不停地唱着跳着。杨丹轻叹一口气，现在这麽努力有什麽用呢？他要捧谁踩谁就一句话，跟你的能力又有什麽关系呢？

她不想帮李冠雄去害人，但终於还是按他的话去做了。那个姓刘的警察，虽然听起来象是个坏人，可让冯杰那麽做的後果是什麽，杨丹完全不知道……到现在杨丹心中还是惴惴不安，那毕竟是去害人，虽然害的「可能」是个坏人。

只要一闭上眼，妈妈露出下体，任由阿根无情玩弄蹂躏的画面总是一再浮现，让她无休止地揪心不已。现在该怎麽办，她还能做什麽，杨丹一片迷茫。她只是觉得，就算她唱得再红，好象也没有什麽意义，她永远只能成爲李冠雄手里玩转的木偶，只是一个漂亮的玩物。而她的妈妈和妹妹，将会屈辱地一辈子生活在阿根那个人渣败类的淫威之下，就象性奴隶一样，没有一丝丝的尊严……

迷茫的杨丹，和心中有着主意的章璐凝，重新开始了新歌的练习。只是，她们的歌声，她们的舞步，仿佛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默契，她们的节拍渐行渐远……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欧振堂的家中，家具摆设乱做一团。承载着他理想的庆典自然草草收场，本来应该是他事业的一个高峰，却让他沦爲天下人的笑柄。他正发疯般地砸着手里碰得到的任何东西，发泄着狂怒与耻辱。

「姑父……」杜可秀拿着两块录像带，出现在门口，静静地等他发泄完，开口说，「你现在更应该冷静下来。」这麽多年了，姑父一直衣冠楚楚、意气风发，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欧振堂失态的模样。她不知道他能不能冷静得下来。

「李冠雄！」欧振堂红着眼，狂吼着，「我要杀了他！」

「那也得先把姑姑救出来啊！」杜可秀说，「她那个样子，不是被下了药，就是被什麽手段协迫了……」

欧振堂喘着气，跌坐到沙发上。半晌，擡头望一眼杜可秀，问：「你有消息？」

「整段的视频，网上已经传开了。」杜可秀举一下手里的录像带，犹豫着说，「至少有两段。」欧振堂这种状态，是否适合再受刺激，她完全没底。但这种事，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决定呢？

欧振堂呆了一呆，颤声道：「都传开了？」这才不过两小时功夫，说明对手早就布置好了一切。

「我尽力了，根本拦不住。」杜可秀垂头道，「越传越烈，网上已经乱作一团了。」网上早就炸了，关於欧振堂和杜绿娥什麽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只是她不忍心转述。

欧振堂长长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厅中被自己砸坏的电视，说：「到书房看。」

视频似乎是在酒店房间偷拍的，镜头对着床尾。杜绿娥身上只身着性感的三点式，坐在床沿。一个满身肥肉的赤裸男人，背影出现在视频中，呵呵笑着走近她。

「想不到老欧的老婆也亲自出来卖，哈哈！」男人说，「也想不到这麽多年，杜小姐身材还保持得这麽好。悄悄告诉你，我年轻时，不知道对着杜小姐的海报，撸过多少回哩！」手指勾起杜绿娥的下巴，盯着她的脸，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脖子下滑，抹过她肩上的胸罩吊带，径直伸入胸罩中，抓着丰满的乳肉揉起来。

「弹性还行呀！」男人赞叹道，「保养得真不错！」

杜绿娥轻轻扭着身子，脸上早红彤彤一片，眼神有些迷乱，充满挑逗意味地望着男人。

男人更不客气，直接就扯掉她的胸罩和内裤，抓着她的双乳，身体将她压在床上。杜绿娥并不抗拒，任由他玩弄，双手反而搂上他的脖子。

「已经这麽湿了，杜小姐也很期待我吧？」男人摸了一下她的下体，没有更多的前戏，挺起早就高翘着的肉棒，便即插入。

杜绿娥立即发出娇媚的高吭叫床声，扭着屁股迎合着她的抽插。接下来，就是礼堂中出现的画面了……

欧振堂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再发作。

「放心，他交托的事，我保证办得滴水不漏，保证教姓李的死得很难看！我全都打点好了，姓李的一桩都逃不掉！那些婊子会用最凄惨的样子来指控姓李的，台词都帮她们写好了。」男人淫笑着向杜绿娥表示，「欧老这麽有诚意，我能不全力以赴吗？」

「这男人是谁？」杜可秀问。

「不认识！」欧振堂咬牙说。这视频既然已经传开了，那他老欧利用老婆肉体，色诱某关键人物来陷害李冠雄的罪名，恐怕是坐定了。被李冠雄反咬一口也就罢了，只是……只是利用自己的老婆，还一丝不挂地给全世界看光光，他老欧的脸面能往哪搁？

「你不是买通了黑白……」杜可秀道。

「没有这个人！」欧振堂眼露凶光，「这是故意找人拍来反咬我的！这王八蛋全程没有露脸是吗？」

「没有。」杜可秀若有所思，又问：「那刘韩呢？」换了另一块录像带。

「他？」欧振堂一怔，「他也……」

还是在那个酒店，镜头还是那个角度。视频一开始，就是两条肉虫在床上翻云覆雨，男人和女人没有更多的对话，只是激烈地做着爱。

女人自然还是杜绿娥，但这一次，男人的脸却看得真切。那便是去年才刚刚跟林昭娴曝出性丑闻的前警务处长刘韩。

刘韩仿佛吃了伟哥似的，威猛异常，一开始就是高频率的抽插，镜头里清晰地记录下杜绿娥阴道里的媚肉都被干翻出来的画面，每一下冲击都「噗噗」有声。在女人的阴户里射过一炮之後不久，又将杜绿娥按趴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狠狠地干着她的屁眼。杜绿娥只是紧紧揪着床单，不停地大声叫春，用力扭着屁股，非常配合地迎合着他的奸淫，看上去就是明明白白的奸夫淫妇，没什麽被胁迫的迹象。

「全程没有一句对话。」杜可秀说，「但大家都知道刘韩是谁……都认爲是你通过他收买了警方，来陷害李冠雄。」

「他怎麽会在这里！」欧振堂忍不住大吼。刘韩确实入夥了，可还没帮上多大忙，却先上了他老婆！

「我不知道……」杜可秀关掉录像，说，「目前就传出这两段，後面还不知道有没有。姑姑很明显是被他们下了很强效的催情药，她好象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她现在在哪里？」欧振堂盯着杜可秀，「你一定能找到！」

「我已经发动全部资源去找了，相信很快有消息。」杜可秀说。刘家颖、乐静婵、淩云婷她们的事情，她没有告诉欧振堂，姑父身边一定也有李冠雄的眼线，没必要增加她们的危险。这个时候，希望她们能够提供出她需要的消息。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淩云婷热情地拥吻着压在她身上的小年，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迎接着他的肉棒的抽送，慢慢地摇着屁股。

终於不用偷偷摸摸了，小年重新成爲淩云婷司机了，热情似火的两个人滚倒在淩云婷的床上。此刻，他们跟别的热恋中的男女没有什麽两样，热切地需要对方的爱抚。

「舒服吗？」淩云婷感觉自己体内那根肉棒的兴奋，双手捧着小年的脸，柔声问。

「好舒服……」小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屁股有节律地摇动，肉棒充分享用着淩云婷肉壶里的温柔，「婷婷，你真美……」这个美丽的少女，被他占有之後泛红的脸颊、微张的樱唇、轻锁的眉头、柔媚的眼神……每一分每一寸，都美得他心都要化了。

「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淩云婷向他一笑。她「服侍」过太多男人了，但那些都是她厌恶甚至憎恨的。现在面对的是她渴望热爱的男人，她觉得应该奉献自己的全部。

小年盘腿坐着，眼睛一直不离淩云婷曼妙的身段，看着她骑到自己身上，主动将自己高翘着的肉棒套入肉洞里，搂住自己的脖子，屁股开始摇起来。

随着淩云婷身体的摆动，一对娇乳就在小年面前，开始上下跳动起来。小年把脸凑近，让那对跳跃中的雪白乳肉，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脸，一边托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省省力气。

小年在她滑溜溜的臀肉上摸索着，滑到她的股沟，中指轻轻抹过她菊花口。

「嗯……想要我後面吗？」淩云婷轻轻扭着屁股，「要不要换个姿势？」

「那个……」小年轻轻摸着她的菊花口，「你不是很害怕插这里吗？」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淩云婷吻着他额头，「到现在我难道还没习惯吗？你要我哪里，我都给你……」

「婷婷，你真好！」小年中指慢慢挖入半个指节，「我怕你疼……」

「小坏蛋！」淩云婷捏捏她的脸，娇声说，「又想要，又遮遮掩掩的。那儿脏，你帮我洗一下再用吧。」

「灌肠吗？我记得你真的很怕的，每次都哭得很厉害……」小年双手搂紧她的後背，对着她的脸说，「不怕脏！你的东西，我都不介意！」

「那得你上来，我这姿势不好弄……」淩云婷含羞道，「轻一点喔……」翻身仰躺在床上，双手分别抱住自己双腿分开，屁股微微上翘，将女孩的私处亮在小年眼前。

看到淩云婷主动摆出这羞耻的姿势，小年不由也有些感动。这是婷婷完全向自己敞开她的身体吗？他的手在淩云婷屁股上摸着，手指轻轻扣入她的肛门。那可爱的菊花口轻轻收缩一下，被自己的手指轻松洞穿。

「你的菊花在咬我的手指呢！」小年对着淩云婷的脸说。

「坏死了，轻点喔……」淩云婷咬唇道。

小年的肉棒顶上了她的肛门，慢慢地压下。淩云婷的後庭久经调教，轻易地容纳进小年那根还有体液润滑过的肉棒。随着他腰部一挺，整根肉棒渐渐陷进那个刚刚看上去还不到一指宽的小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