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爱会来

听说爱会来第22部分阅读

糊糊的时候,听到开门声,就随手扭开台灯,含糊不清地问:“计划做好了”

牧岩掀开被子躺进去,将她拉进怀里,“整套的训练计划昨天已经做好了,只是修改下细节。”很快就有新警员加入队里,他在准备特训课程。

见他一脸疲惫,安以若关了灯,乖乖靠回他怀里。

没过多久,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在她的颈后游移,大手熟练地解着她睡衣的系带。以若微喘,“你不累吗”

“再累点儿也没关系。”牧岩的声音哑哑的,滚烫的身躯紧密契合地覆在她身上,火热的唇舌霸道又不失温柔地吻遍她细嫩如指的肌肤

激情褪去,安以若猫儿般趴在他胸前沉沉睡去,牧岩侧身楼着她,疲惫中凑过去亲了亲她光洁的肩膀,几不可闻地轻喃,“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不知道是她。”

所谓相爱容易相守难。牧岩已经意识到某种潜在的危险,一天不破解除他终究放心不下。经过彻夜的思考,原本的犹豫到底被要保护她的决心冲散。

第二天,牧岩打出了那通电话。

第二十二章 爱情迷局

午餐时间。韩宇庭来到安以若的办公室,“和我去趟贝勒斯休闲会所,香港运十集团的陈业成来了。”

老板的话堪称圣旨,即便有一丝不情愿,安以若依然利落地收拾好画稿,随他离开公司。

“运十的订单不是由盛总负责吗”当车子滑入街道,她问出心底的疑惑。身为风行老总韩宇庭其实很少应酬,偶尔推托不过也是携盛夏出席,让她陪着去见客户倒是第一次。

“秘书说她出去了,我没联系上她。”韩宇庭今天没叫司机而是自己开车。他专心地看着路况,轻描淡写地说,“陈业成是我们的老客户,现在他来a城,怎么说我们也该尽下地主之谊。”

原来如此,安以若不置可否,猛地想起牧岩说过让她离韩宇庭远点儿的话,摇低了车窗将目光投向外面,不再说话。

还好路上没有堵车,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贝勒斯休闲会所楼下。

韩宇庭很有绅士风度,像是知道她穿着高跟鞋走不快有意放慢了脚步。安以若跟在他身后,在侍应生的引领下往事先订好的包间走去。在经过一间半敞着门的雅间时,安以若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退了两步在门外停下,抬眸的瞬间见到牧岩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坐在里面。

脸颊上浮起浅笑,正考虑要不要和他打个招呼,里面已悠悠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凭你对书慧的深情会终身不娶呢。”淡冷讥讽的语气让人清晰地感应到内心情绪的翻涌。

书慧听到那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安以若的胸口猛地一窒,微抬的手瞬间僵住。深呼吸,连续地,她强自冷静下来,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几秒钟的沉默后牧岩终于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冷漠疏离。明知道见面无可避免地会触及深埋于心的记忆,他依然讶然于她的直接。

安以若脸上的疑惑更深了几分,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尚未反应过来,已听到他们开始继续之前未完的对话。

“难道你忘了书慧是怎么离开的”女人冷声质问。

牧岩合了合眼,沉声道:“我没忘。可是要我怎么样呢七年,难道还不够吗”

“你就打算用一句难道还不够抹杀了一切如果不是你那么固执,她怎么会死”女人无情地指责,语意间听得出心底的悲凉,“牧岩,我没立场要求你一辈子把她放在心里,甚至终身不娶,可我却忘不了一滴滴鲜红的血是怎么从书慧身上流出来的,始终忘不了”

那个仅比她小三个月的女子眨眼之间就离开了人世,感情深厚的表姐妹自此天人永隔。很多年过去,她依然无法放下对他的恨。

“是你害死了她。”记忆一点一滴地开始复苏,她哽咽难言。

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何书慧闭着眼睛倒在血泊中的情景,牧岩的胸口迸裂般疼起来。

是。要不是他,她不会死。是他害了她。

仰头深呼吸,再开口时低沉的声音透着苍凉之感。他说:“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书慧不会死。”残酷的真相不容他逃避或是推卸责任。那段沉重的往事,那份因死亡而终止的爱恋让他的心疼了整整七个年头,可是他,无能为力。即使是他死她也不会活过来,除了让自己站起来,他别无选择。

牧岩是个理智的人,在经历过痛苦与崩溃之后,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来。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此理智以对。

噼的一声,手中的资料袋滑落在地,仿若是几个绷紧的心弦断裂的声音。

肺腑内被疼痛占满,紧密得没有意思喘息的空间。向来沉静的眼眸波涛汹涌,安以若几乎有落荒而逃的冲动。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像个没了灵魂的肉身,浑身如置冰窖,冻得她瑟瑟发抖。

空调的温度仿佛又低了几度,她生生打了几个寒战,狼狈地弯下身去,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资料,已经有人抢先了一步。

“怎么了”韩宇庭感觉到身后的她没有跟上来,回头之时见她呆呆地站在别人包间的外面,才退了回来。

牧岩听到背后的声音转过身来,脸上的沉痛尚来不及褪去,已看见安以若脸色惨白地站在那里。

再看清他身旁站着的人呢,安以若的心猛地一窒,疼得她差点儿掉下泪来。

盛夏。居然是盛夏。难怪声音听下去那么熟悉。

忽然之间,她有种被隔绝在牧岩世界之外的错觉。他那么近,近到伸手就可触及;然而他又那么遥远,远到她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一时还没想明白他与书慧之间发生过什么,已然敏感地觉察到,那对他而言,该是一段极为铭心而厚重的感情。与萧然不同,迥然不同。

似是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完全一无所知,韩宇庭探究的目光淡淡地扫过盛夏,落定在牧岩沉郁的脸上。

是巧合牧岩冷静下来,自嘲般笑了笑,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

极为意外的见面,带着不易被人破解的微妙。

四个人迎面而立,就这样沉默着。

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情愫,浓郁地挥之不去。

良久之后,牧岩走过去拉起安以若的手,宽大的手掌一握上她的,下意识就皱起了眉,那么冷的一双手,没有丝毫热度。她凄然一笑,眼里有股热气直涌上了,心里难受得不行,言语边哽在喉间,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在怔忡中回神,盛夏迅速将脸上的情绪敛去,目光越过安以若落在面无表情的韩宇庭身上,镇定地说:“宇庭,你怎么来了”

韩宇庭牵了牵唇角,淡声道:“不打扰你和朋友叙旧了,我约了运十的陈总。”垂下眼,他沉声,“以若,陈总还等着我们。”似是深知她不会中途离去,语落之时,转身朝隔壁间而去。

清澈眸光望入盛夏隐藏着敌意的眼中,一股酸涩之感油然而生,如潮般漫过心口,有种微微伤感压抑的感觉。安以若觉得再多停留一秒,就会溺水而亡。她神情萧索地抽出手,开口时依然抑制不住声音的破碎,“我陪韩总来见客户,先走了。”

与他错身的瞬间,手臂被他再次握住。牧岩的瞳色骤然间变深了几分,紧紧锁定着她,温和依旧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下班我去接你,到时候和你说。”

她受伤的神色让在任何困境面前都不曾皱下眉头的牧岩,在此刻感到有些无能为力。到底还是糟糕到这个地步,他需要给她一个解释。

安以若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转过头,眸光在半空中凝结成一线,随后又别过头去。第一次不愿再他面前展露狼狈和软弱,第一次不想和他说话。

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来没细想过他的过去,单纯地以为萧然便是全部了。现在突然出现了盛夏,还有那个听上去带着些许书香气的名字书慧。一时间,安以若无法消化。

见她眼中浮起雾气,牧岩在心里叹了口气,指背轻触她透出倔犟和伤心的脸,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因为他确实刻意地隐瞒了过去。

安以若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挣开他的手,默然离去。

一言不发地坐在韩宇庭旁边,全然不知道他和运十的陈总聊了什么,安以若一脸的倦意,一脸的失魂落魄。她努力地想将零散的记忆拼合起来,想寻些蛛丝马迹弄清楚牧岩与盛夏、与书慧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却是徒劳无功。

她蓦地发现,对于牧岩的了解远远不够。这个认知,让她的心一沉再沉。

牧岩,我们不是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吗,为什么你对我没有坦诚以对关于你的事情,无论是好是坏,无论是否关乎情爱,我都可以接受,一如你接受我的过去一般。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无数情绪疯狂交织,一颗心疼到无以复加。眼前逐渐变得模糊,似是隔着无从散去的浓雾,她再也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走出会所的时候,有些适应不了午后强烈的日光,便下意识地伸手遮住眼睛,她对韩宇庭说:“韩总,我有点儿不舒服,想请半天假。”

凄然失望的目光那么明显,让人无法忽视。望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韩宇庭的眼眸深不见底,开口时声音有别于平日的低沉,此刻关心之情溢于言表,“我送你。”不等她说话,已径自走过去打开了车门,等她上去。

一路沉默,直到车子停在政府小区楼下,安以若才回过神来,礼貌地辞谢后转身进入了大厦。

望着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淡冷的眸色一沉再沉。韩宇庭仰头望着天际翻涌的乌云,极力压住心间一跃而起的复杂情绪。

明知道不该再招惹她,然而,冒险回来真的与她无关吗

说出来连自己都不相信,何必自欺欺人。

安以若怎么也没想到电视里才有的剧码有一天会在自己身上上演。当接到盛夏电话的时候,她自嘲地笑了笑,原本拒绝的话被一句“难道安小姐怕直到他的过去”给堵了回来。反正已经知道他有过一段深刻的感情,安以若反倒不介意听听盛夏的版本。

于是,她去了。

良木缘咖啡厅里一片静寂,两个女人迎面而坐。

无意识地搅着咖啡,安以若耐心地等待她开口。盛夏神情淡淡地看着她,忽然语出惊人,“你会离开他吗”

离开牧岩吗面对这个颇带挑衅的问题并没有让安以若情绪失控。她笑容有些淡,但仍坚定地说:“不会。”

盛夏不了解她,当然不知道她对感情有多执著。盛夏闻言怔了怔,然后微微笑了下,思绪飘远,漫长的十几年岁月,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浓香袅袅中,安以若从盛夏口中获知了牧岩与何书慧之间的一切。

何书慧是个清幽若菊的女子,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怎么说呢,其实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那种。

牧岩十五岁的时候何书慧搬进他所居住的小区。很巧的是,他就读的中学就在她学校的隔壁。因两家长辈是旧识,牧岩自然而然地带着她上下学。后来他上了警校,她顺利考进本市升学率最高的高中,他们之间的联系开始靠通信维持。知道她踏进大学校门,他们才确立了恋爱关系。

二十二岁的牧岩年轻冲动有干劲儿,执行任务时胸口中枪,何书慧赶到现场,在他倒下时将他抱在怀里,哭到晕倒。真正意识到他所从事职业的危险性,温婉的何书慧一改常态,极力劝说牧岩退出警界从事稳定的工作,然而牧岩态度坚决死活不肯。这样地僵持持续了半年之久,最后何家二老也出面干涩小辈间的感情之事。何父甚至直接找牧晟深谈,希望能为他调动工作。牧岩怒极,与何书慧大吵一架,两人情绪异常激动,终是不欢而散。后来何书慧以出国为砝码做最后的抗争,却不料在去机场途中被向牧岩复仇的毒贩绑架,当他赶到之时,她已中枪身亡。

葬礼时,一袭黑衣的他在她墓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面对何妈妈的打骂他默默承受。之后的一年是牧岩此生过得最浑噩的日子。他不肯回家,怕面对父母;他喝酒,没有节制;他训练,发疯一般。

从起初的心疼到最后的愤怒,牧晟狠狠扇了儿子一耳光,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牧岩,你知不知道你为人子还有父母你置我们于何地难道你这样书慧就能回来吗她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现在自责有人和意义吗如果你真爱书慧就抓住那个杀她的人,让他得到应有的制裁”

滂沱大雨里牧岩颓然倒下,病了足足七天,醒来后他脱胎换骨。痛苦的经历将他打磨得日渐沉稳,经过近一年的追查,他亲手击毙了杀死何书慧的凶徒。

那一年他去墓园看她,带去她生前最喜欢的百合花,坐了一天没说一句话。

纵是万语千言,如今也已是枉然。

有时候,牧岩理智得令人费解,更令人心疼。

之后的几年里,他被工作和训练占满。出来做卧底时出现过萧然,在认识安以若之前,他的感情世界就像一张白纸,空空如也。

那么沉重的过往,很快就讲完了。当然,后半部分是盛夏不知道的,出国多年的她自然不知道牧岩是如何挣扎着走到今天。她看到的,是他的遗忘,她知道的,是他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她并不喜欢这样费尽心机的自己。可当回国第一天就在银科大厦外碰到久别的人与安以若拥抱在一起,内心深处尘封的记忆被瞬间唤醒,潜意识里的破坏性人格开始一点点暴露出来,她根本控制不住。每每见到安以若,她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死去的表妹。她愈发恨安以若,可以一遍遍地毙她本是完美的设计稿,借此宣泄心底沉郁的情绪。

可盛夏到底不是冷血,她内心深处比如何人都明白安以若是何其无辜,而她做的这些事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丑陋,其实毫无意义。

她累了,恨得累。

想象着牧岩颓废的样子,想象着他如何一个人苦撑着从痛苦中走出来,安以若的心疼得厉害。她微微别过脸,将含泪的目光投向窗外,焦点在外面不知多远的山多远的水。

对于何书慧,他是深深爱着的,否则不会僵持了半年之久都没有狠心地说出要分开的话,更不会经历了长达七年的沉淀才走出阴霾。

原来,冷静沉稳的性格并不是与生俱来的,在经历过那一场痛彻心扉之后,他才变了。而他的心,更是曾经被鲜血洗礼过。

骤然间,她已经分不清是在恐慌牧岩对何书慧的用情至深,还是更惊惧于与他的爱敌不过他们十几年的感情。

a城的夜色依然那么璀璨,一盏盏路灯洒下晕黄的光,照射着空气里微浮的尘土。安以若狠力踩下油门,车子箭一般飞驰而去,瞬间湮没在暗黑的夜色之中。

城市的某些角落,充满了诱惑。絮絮叨叨脆弱受伤的灵魂,在夜色与昏暗灯光的掩饰之下,纵情宣泄温软人性中狂野的一面。

安以若醉了,心智也变得模糊。

她枕着胳膊趴在吧台上,远远望过去,单薄的身影悲伤而无助,与整个酒吧如火如荼的气氛格格不入。

手机不停地嗡嗡震动着,她摸索了半天才掏出来,放到耳边。

“怎么不接电话在哪儿呢”牧岩找了她几个小时,去遍了所有她常去或可能去的地方,心急如焚,语气便不自觉地严厉了几分。

听到他声音的瞬间,她突然就哭了,哽咽而破碎地低喃,“牧岩,我怕我再爱你,也敌不过你们十几年的感情”

她似乎怕把握不住他整颗心,却又忍不住心疼他多年来背负的沉重。矛盾的心情折磨得她那么彷徨而无助。

她的哭声混杂着动感极强的乐声,停在牧岩耳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抑郁。他坐在车里,心口一阵揪紧地疼,握住电话的手因太过用力骨节都有些泛白。勒令自己冷静下来,他放柔语气,“听话,别哭了。告诉我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当牧岩以时速一百二的速度赶到“天籁村”酒吧的时候,两个眼角眉梢带着地痞流气的男人正扶着安以若往外走,其中一个似乎欲伸手摸向她腰际。

眼底骤然涌起怒意,火气以迅雷之速直烧到脑门,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他一阵风似的疾步冲过去,挥手就是一拳,力气之大令男人摔出三米之外。

临近的玻璃桌被撞翻,酒吧内惊叫声四起。

另一个男人即时发飙,将脚步虚浮的女人搂在身前,朝着牧岩叫嚣。

顺手抢过身侧大励手中的资料袋,啪的一声刮打在男人脸颊上,声音沉冷地打断他的话,“放手。”

男人被扇红了半边脸,嘴里还不示弱,“敢和老子抢女人”

话音未落,手中的女人被扯离了怀抱,同时,脸上狠狠地挨了一记重拳,随后还没等他爬起来,已被人揪住衣领提了起来,抬头之时被牧岩冷厉阴寒的目光慑住,面露惊色,“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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