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一个,杀了他,反倒是为社会除掉渣子,做了一件好事。
“什么”男人疑声问道。
忽然,一秒前还坐在洗手台上,任由男人肆意妄为的小丫头,下一秒就翻身而起,左手撑着洗手台,右手抓着男人的衣襟,横空旋转一百八十度,双腿一扫,两只脚重重的踢在男人的胸口处。
“砰砰砰”
一下比一下用力,接着便是骨头碎裂的声响。
洗手间的空间不算大,那几脚准确无误的踢在男人的胸口处,“咯嚓”几声闷响,男人的胸骨被尽数踢碎。
男人本就喝了点酒,又嗑了不少药,这几脚力道不小,霎时间就把男人的肋骨和胸腔踢碎,男人只觉得胸腔一阵剧烈的疼痛,不由得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胸口,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觉得胸腔一阵剧烈的收缩,几近窒息。
断掉的骨头好像插破了肺,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红绸的脚力,就像深山野林里的黑豹都能踢死几只,要踢死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不过红绸并没有踢死这个男人,她脚下留了情的,因为她认为,这个男人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了她,光是杀了他,不足以泄愤。
红绸要让这个好色的男人好好体会一下,当太监的滋味是多么的美妙。
“臭,臭丫头,踢老子,老子弄死你”男人本来就神志不清,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面前的这个小丫头,是他绝对惹不起的人。
这个其貌不扬,看似还未发育成熟的小丫头,危险指数高达十颗星。
看来这个男人的嚣张日子是到头了,他今天算是遇到了他流氓生涯的终结者,哦,不,应该说是他男人生涯的终结者,因为再等一下,他就不再是一个男人了。
男人狠狠地吐了一口恶气,有些迷糊不清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咔擦”上膛后对准了红绸的脸。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弄死你,等于捏死一只苍蝇”男人怒声骂道,说完,便扣动了扳机。
对男人来说,在包间里打死一个黄毛小丫头,就跟踢死一只狗一样,没什么区别,到时候尸体一裹,乱葬岗一扔,啥事没有。
“砰”一声枪响。
男人本以为这一枪下去,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变回立刻脑袋开花,谁知一枪开下去,那小丫头还是坐在洗脸台上,一脸淡定的看着他,从始至终,这个小丫头根本就没有动过,可是这子弹却没有打中她
红绸的目光冷冽无情,好像光凭眼神就能把男人杀死,男人被这目光看着很不舒服。
“噗”红绸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那原本该打进她脑袋的子弹,却从她的嘴里被吐了出来。
“啪嗒”子弹落下来,掉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这声音,足以让男人心胆俱裂。
这下子,男人终于感觉到了恐惧,他也终于明白,他面前的这个小丫头不是人,至少,不会是个正常人
“啪嗒”男人扔掉手里的枪,因为他知道,他拿着枪,和没拿着枪,对这个小丫头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噗通”,男人双膝一屈,跪了下来。
“饶命,饶命,女神,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敢招惹您,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贱命。”男人伏地求饶,只求能保住一条贱命。
红绸淡然一笑,从洗脸台上跳了下来,俯视着那个跪在她面前的男人,“你的贱命,我不屑拿走,但是你别的东西,我很乐意拿走。”
男人愣了一下,赶紧从怀里掏出钱夹,身份证,银行卡,车钥匙,等等,往红绸面前一推,急切的说道,“女神,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车子,银行卡,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最重要的东西。”红绸诡秘一笑,弯下腰,朝男人靠近,往他的两腿之间迅速的伸出右手。
“啊”
一声响彻云霄,震破耳膜的惨叫声。
不过很可惜,洗手间外面的那些男人听不见这一声惨叫有多么的让人销魂,因为外面dj的音乐声比这一声惨叫大的多,完全盖过了。
“哗啦”
水龙头被拧开,干净的水流出,将红绸满手的鲜血冲洗干净,连同这血液的主人那流到骨子里的罪孽,也一并洗净了,转过头,看了看那个倒在地上满地打滚的男人。
男人身下的地板,满是鲜血。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红绸潇洒地走了出来,嘴角勾起一丝爽快的笑,留下那个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捂着裆部,在鲜血中打滚的男人。
“疑”
“这丫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强子不行啊,这才几分钟这么快就完事了”
包厢里正在喝酒嗑药的男人们看见红绸走了出来,纷纷觉得奇怪,只见这小丫头一脸的淡笑,衣服也是整整齐齐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按理说,这丫头应该被,现在连路都走不动才对,怎么反而屁事没有
“小丫头,强子呢”一个男人开口问道。
“在洗手间里。”红绸笑了笑,淡定自如的朝门口走出,打开包厢的门,转身离去。
包厢里的男人都觉得有点奇怪,于是便走进洗手间里,不看不打进,一看吓一跳,洗手间的地板被鲜血渲染成一片,有一团血肉状的长条物被摆放在洗手台的边上,红的,黄的,白的,喷的到处都是,那个名叫强子的男人躺在地上,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话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看样子已经剩不到半条命了。
“啊强子你怎么了”
“强子,发生什么事了”
“快送医院去,强子快不行了”
“那丫头,快去追那丫头别让她跑了”
几个男人拿着枪,这便冲出包厢门口,朝着红绸追了出去,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去追的那个女人,是死神
1o3 寻找纳兰夜5
红绸抬起头,颓然的望着天空,一夜未睡,她的双眼已经布满布满血丝,她抬眸望着覆着薄雾,蒙蒙亮的夜空,黑夜就快过去,曙光微现,清晨的第一缕薄暮已经降下,昭示着,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红绸叹了口气,语声颓废,“纳兰夜,你到底在哪儿,我已经找了你一整晚”
就在这时,从夜店里冲出来七八个男人,堵住了红绸的去路。
“臭丫头想走没那么容易”
“妈的,总算是找到了,原来躲到这儿来了”
“打了老子的兄弟,就想溜之大吉老子告诉你,你闯大祸了”
几个男人将红绸团团围住,挽起袖子,举起手枪,准备对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初中生动粗。
红绸眸光一沉,双眼微眯,看着那些男人,冷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就这么想死么”
“小丫头,说什么”一个男人将手中的枪举起,对准了红绸的脸,“你弄伤了强子,老子要你赔命”
“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很有意思么”红绸嘴角勾起一丝蔑笑,冷眸扫视了这群男人一眼。
“先别打死了”一个男人开口说道,“死了倒便宜她了先把这小丫头的衣服扒光了,然后拉着到处溜一圈然后哥几个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爽一爽”
“哈哈”
“好,好,这个想法不错。”
“有创意。”
几个男人滛笑着,将红绸包围起来,慢慢朝着她逼近。
红绸面容一沉,这些人实在该死,一群丧心病狂的败类,活着也是浪费空气社会的渣子,蛀虫,根本不配为人,既然如此,就让她来除害吧。
几个男人将红绸紧紧围住,红绸一动也不动,以为红绸被吓坏了,其中一个男人嘿嘿一笑,伸出右手,朝着红绸袭胸,“先让哥哥验验货,看看还是不是纯雏儿。”
“愚蠢的男人,根本不配继续活着。”红绸残酷一笑,如闪电般伸出右手,迅速的钳住男人向她胸部袭来的咸猪手,用力一拧。
“咔擦”
一声脆响,男人的手腕霎时间便被拧断。
“啊”一声痛叫,男人捂着断掉的右腕,跌倒在地,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怎么回事”
“这,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丫头”
其他六个男人明显的感觉到了异常,一个看起来左右不过十五六岁的黄毛小丫头,居然能徒手拧断一个成年男子的右腕,而且之前还在洗手间里把强子打成那样。
看样子,这丫头不是个普通人。
红绸笑了笑,对红绸来说,拧断一个男人的右腕,如同拧断一根麻花,毫不费力,她笑了笑,扫视了一眼,冷声道,“是先杀了你们,还是先折磨你们”
“这丫头是个练家子,大家小心点别跟她废话了,直接开枪,弄死再说”说完,六个男人同时对准了红绸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
六声枪响过后,六个男人定睛一看,那个黄毛小丫头还是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一脸诡秘的笑看着众人。
六个男人不禁汗毛倒立,只觉得一股子凉气直冲脚底而上,因为六支枪同时开火,六颗子弹同一时间射向那个丫头,可是那个丫头的身上,却找不到一个弹眼。
“就这么点能耐么”红绸仰头大笑,“如果没有手里的枪,你们还能拿什么去欺负别人”
六个男人没有说话,只觉得这丫头非同一般的怪异,六发子弹打在身上,居然不流血。
看见那些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搜索着,红绸笑了笑,伸出右手,摊开手掌,“在找什么这个吗”
众男纷纷傻眼,冷汗直流,因为红绸的手掌里,躺着那六颗子弹。
六颗子弹,整整齐齐的排列成行,安安静静的躺在红绸的手心里。
“怪,怪,怪物”
“这丫头不是人”
“啊快跑”
六个男人肝胆欲裂,扭头就跑。
“你们的东西,还给你们”红绸眸中戾光一闪,说完,右手朝着六个男人的方向一挥,六颗子弹准确无误的分别射入六个男人的脊背中,
六个男人应声倒地,再无声息。
红绸站在原地,看着六个无耻的男人逐渐冰冷的尸体,冷笑了一声,“我今天时间不多,不能和你们多耗,所以就不折磨你们了,算你们走运。”
就在这时,红绸的手机忽然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一条短消息:已经找到纳兰夜,锦江大酒店,三一五号总统套房。
红绸眸光一亮,舒了口气,带着几分欣喜,“纳兰夜,终于找到你了”
一夜过去,温沉在刑房折磨了艾米整整一夜,却始终无法从这个倔强的小妮子嘴里套出半个字来。
温沉已经扛不住睡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一边说着梦话,一边打呼噜,艾米被折磨得几近晕厥,微闭着双眼根本睁不开,唯有那几个意志力坚强的打手,还在孜孜不倦的执行着分内的工作。
“哗啦”
冰凉的水迎头浇下,艾米被这透心刺骨的浇的浑身一激。
“啪啪啪”沾着盐水,带着倒刺的鞭子迎头盖脸的抽下来,带着剜心刺骨的痛。
“快说是不是少夫人指使你与纳兰夜私会,是不是少夫人让你替她传话,做她和纳兰夜之间的中间人”打手一边抽打着艾米,一边怒声质问道。
同样的话,艾米今晚已经听过第一百九十九次
“呵”艾米朝着打手的脸上吐了一口血水,“同样的话,你们就只会不停的重复,对么那好,我的答案也只有一个,不是,不是,不是”
“死到临头还不肯松口”打手有些恼怒,因为这个小丫头,害的他们也不敢睡觉。
折磨还在继续着,艾米咬着牙,强忍着,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期望,那就是盼望着自己赶快死去,因为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咯噔咯噔”
就在这时,刑房外传来一阵高跟鞋踏地的清脆脚步声,如针带着人走了进来。
“问了一夜,问出什么了吗”如针扫视了屋内众人一眼,冷声问道。
“没,没有,这丫头嘴硬得很,怎么都坳不开,咱们什么法子都使过了,就是不管用。”打手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看着如针,将头垂下。
“一群废物一晚上的时间,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如针又气又恼,拿起桌上饭碗茶杯,劈头盖脸的朝着几个打手脸上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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