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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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潇
的小家伙可谓是一下子就戳中了如冰的“萌点”,如冰抱着小比熊,爱不释手。
“二妹,如何,这礼物还喜欢么”唐子琳笑着问道。
“呀,当然喜欢了。”如冰赶紧答道,她原是不想收唐子琳的礼物,无奈这小家伙如冰实在太喜欢,舍不得。
这一下子,原本紧绷着的脸也缓和许多,一改之前对唐子琳的冷淡,转过头对身边的小丫鬟喝道,“大夫人进来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人给大夫人斟茶倒水难不成是想渴死大夫人”
身边的小丫鬟赶紧走上前去,斟了一杯茶放到唐子琳面前,“大夫人请用茶。”
“大姐姐,都是我平日疏于管教下人,才让她们这般失了分寸,大姐姐莫见怪。”如冰笑了笑,抱着小比熊左摇右晃的。
见到如冰开口示好,唐子琳心知今天这一计算是成功,于是便笑着回应道,“哪里的话,姐妹间从来都不计较这些,二妹能喜欢这只小狗,比什么都强。”
“当然。”如冰开口答道。
“二妹,身子好些了吗药都按时吃了吗”唐子琳开口问道。
“好多了。”如冰笑着答道。
“二妹身子若是好些了,晚饭就来饭厅一起吃吧,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哪有什么心结解不开。”唐子琳开口说道。
说完,唐子琳便站起身来,与艾米一同离去。
“快去送送大夫人。”如冰赶紧对屋里的丫鬟招呼道。
两个丫鬟跟在唐子琳身后,将她与艾米送出北院。
晚饭时,唐痕与唐子琳坐在饭厅里,看着那个空荡荡的位置,想着今晚如冰也是会借故推脱,不来吃饭。
如冰不来饭厅吃饭,北院自然有厨子烧锅做饭,断然是饿不了她,但是如冰长久地避着,不来饭厅,而是在北院另起炉灶,多少有些让唐痕脸上挂不足。
“她又打算不来吃饭了等下又会是什么借口”唐痕一挑眉,嘲讽道,“是风寒至今未愈,还是又得了别的什么病。”
唐子琳笑了笑,道,“你且放心,今晚二妹一定会来吃饭。”
“我才不信,她不装病装个十天半个月,我看是好不了。”唐痕冷声说道。
“那就赌一赌。”唐子琳笑了笑,“敢不敢”
“赌什么”唐痕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唐子琳,“你若是赌她会来,那你输定了。”
“我就赌她会来,我若赢了,你就给我西院的出入令牌,让我帮着你打理西院。”唐子琳开口说道。
唐痕愣了一下,西院全是杀手死士,唐子琳要西院的令牌干什么虽然心里有些疑虑,但是唐痕却认为这场赌唐子琳输定了。
既然是赢定的局面,为何不赌
“好,就依你的。”唐痕笑了笑,忽然凑到唐子琳耳边,小声说道,“你若输了,今晚就得,嘿嘿”
唐痕对唐子琳耳语一番,唐子琳顿时羞红了脸,伸手打了唐痕一把,娇慎道,“怎么那么坏”
唐痕嘿嘿一笑,伸手在桌下轻轻捏了捏唐子琳的大腿,触手光滑白嫩,笑道,“赌还是不赌吧你若输不起,就趁早别赌。”
“赌为何不赌没什么输不起的。”唐子琳笑了笑。
人生就像是一场赌局,不是输,就是赢,若是连下筹码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赌什么没有输,就没有赢。
而唐子琳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今晚的赌局,她赢定了,不凭什么,就凭那只可爱的小比熊,唐子琳相信,就算是千年怨妇,也会被那只可爱的小比熊逗得心情大好。
过了一会,丫鬟佣人6续将菜肴端上桌,等到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时,如冰忽然出现在饭厅的门口。
这一霎,唐痕惊诧不已,跌破了眼镜,他转过头,看着唐子琳,喃喃道,“不知该说你运气太好了,还是什么,她居然真的来了。”
唐子琳微微一笑,如冰果然没有继续躲着,而是抱着那只小比熊来饭厅一起吃饭。
“二妹身子可好些了”看见如冰来了,唐子琳开口招呼着。
“好多了,前两天身子不适,还望大夫人和少爷别见怪。”如冰笑了笑,一扫往日阴霾,抱着小比熊坐到了椅子上。
坐下后,就开始低头跟怀里的小家伙逗趣,好像没别的功夫再搭理旁人。
“还是你有办法,替她把病治好了。”唐痕笑了笑,叹道,“她连我的面子都可以不给,却被你三言两语就说服了。”
“治好她病的,可不是我,是她怀里那小家伙。”唐子琳抿嘴一笑,伸手值了指如冰怀里的小家伙。
唐痕一皱眉,略带厌恶的说道,“饭桌上,怎么把这种畜生带来了成何体统”
女人通常都是爱狗的,男人通常都是无感的,特别是饭桌上,带着这种毛茸茸的小家伙,总觉得绒毛会四处飘散,然后落到饭碗里,唐痕有几分不悦。
“无妨,你看那小家伙天真活泼多可爱。”唐子琳轻轻握住了唐痕的手,笑道,“二妹的心情就是因为它才好了一些,先由着她吧。”
“我看她是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居然带到饭桌上来了,这么喜欢那畜生,以后抱着那畜生睡觉,和那畜生一起过算了。”唐痕愤然道。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家和万事兴嘛,来,我给你夹一块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唐子琳笑了笑,伸手夹过一块糖醋排骨,放到唐痕碗里。
唐痕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瞪了如冰一眼,如冰只顾着低头跟小比熊玩乐,再没有心思注意旁的,也没有听到唐痕与唐子琳的说话,只是一心逗弄着小狗。
“愿赌服输,待会子你得把西院的令牌给我。”唐子琳伏在唐痕耳边,小声说道。
唐痕愣了一下,心里并不想把西院的令牌给唐子琳,但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口的话岂能像放屁一样愿赌就要服输,唐痕不想失信于自己最爱的女人。
不过就是一块西院的令牌,就算给了她又能如何一个小女人,难道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翻了天他才是唐家少主,唐家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唐痕现在的心态倒有点像是猫捉老鼠,捉了又放,放了又捉,一方面他不想失信于人,另一方面唐痕也很好奇,唐子琳拿到西院的令牌会干什么能干什么
“好,给你,给你。”唐痕挑眉一笑,伸手在唐子琳的大腿上捏了一把,“你要什么不给你不就是一块牌子,一会子就给你”
唐子琳抿嘴一笑,内心却翻起了惊天骇浪,第一步总算是成功,接下来的路,就要一步步慢慢走出来了。
唐子琳转过头,瞧见如冰逗弄着怀里的小比熊,不亦乐乎,笑着问道,“二妹,这小狗你可喜欢”
“喜欢,喜欢,我喜欢得很它和我可亲了”如冰闻言,将怀里的小比熊抱起来,似在炫耀着,“我还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它叫多多,大姐你觉得这名字如何”
“多多不错,这名字挺好听的,我瞧它也是和你亲,说明你俩有缘。”唐子琳笑着说道。
唐痕瞥眼看了看如冰,心有不满,觉得如冰害他输掉了一场赌局,皱眉斥道,“不过就是一个畜生玩意,倒真当个人了还取什么名字真有意思。”
如冰听了这话,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不乐意了。
o68 重夺西院4
如冰瞪了唐痕一眼,把怀里的小狗多多抱紧了一些,娇怒道,“你平日里总不陪着我,也不来我房里歇息,那我便只能养狗打发时间了,怎地我都没说什么,你倒有意见了”
“你”唐痕勃然大怒,他是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饭桌上那容得了女人撒泼耍横。
况且如冰在唐痕面前一向都是温顺的,可是最近却越来越言行出格,唐痕早有不满。
“它虽是畜生,至少能永远陪着我,替我打发时间,有时候畜生好过人,至少畜生永远都是一心一意的,不像人,三心二意,我觉得人倒还不如畜生”如冰将怀里小狗抱紧,一口气把连日来的委屈哀求尽吐。
一听这话,厅内众人面色大变,这可是大不敬一个个下人,老妈子,佣人,都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唐子琳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如冰竟敢当着唐痕的面说这种的话。
“你给我滚”唐痕站起身来,朝着如冰一指,怒声骂道。
“哼,滚就滚,我还不爱来这里待着若不是瞧着多多的面子,你以为我想来这里”如冰冷哼了一声,仰起头,抱着小狗多多,起身便欲离去。
“滚”唐痕大怒,又加重语气骂了一遍。
“多多,咱们走,不与他们一般见识”如冰低下头,对怀里的小狗安慰一番,这便抱着小狗扭腰离开饭厅,往北院行去。
唐痕气的七窍生烟,若不是如针之前嘱咐过,别亏待了如冰,又顾忌如冰与如石的兄妹关系,怕伤了如冰,会失了如石这个得力助手,唐痕刚刚真想直接家法处置。
“算了,算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唐子琳无奈,只能轻抚着唐痕的心口,安慰一番。
“不吃了没胃口”唐痕胃口全无,将手中筷子一甩,起身便往楼上走去。
唐子琳叹了口气,对厅内众人吩咐道,“收拾了吧,一会子十一点左右给少爷做一份宵夜送到书房去。”
“是。”众人恭声答道。
唐子琳紧跟着唐痕走进书房,看见唐痕眉间紧蹙,坐在书桌前,却没有看桌上的文件,只是在抽着闷烟。
唐子琳将房门关好,转身走进去,笑道,“还在气呢哪有那么大的气,该消了吧说到底二妹她也是不懂事,你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我不是气她,我是气我自己。”唐痕叹了口气,深吸一口指间雪茄,烟吸进肺里,又从口中吐出淡蓝色的烟圈。
“气自己什么”唐子琳走到唐痕身边,站在他身后,轻轻攀着他的肩。
“气自己没用。”唐痕重重的叹了口气,语声中包含太多心酸无奈,“自从我坐上唐家少主之位,对我不服的人越来越多,纳兰家,白家,就连董家那个老头子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外人都说我这个少主之位是靠女人得来,说我是阿姐手中的一个傀儡,外人明里是服我,其实是怕阿姐,我成日里在外面受尽别人的闲言碎语,回了家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何苦如此”唐子琳叹息一声,伸手攀上唐痕的太阳岤,轻轻地揉按起来,“干什么要用别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错的是他们,不是你。”
“我已经不想再做阿姐手里的傀儡,人生的前二十年,我都活在阿姐光环的笼罩之下,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做那个必须要依附着阿姐才能生存的傀儡,我是人,我有思想,我想做自己。”唐痕叹了口气,眼眸里有深深的疲倦,“如冰仗着阿姐的喜爱,连我也不放在眼里,可我仍然不敢拿她怎么样,因为我有太多的顾虑,我觉得自己真没用。”
“那就做自己。”唐子琳从身后抱住唐痕,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谁也不能阻止你,谁也不能勉强你,因为你就是你,你是唐家少主,你是j市最强的男人,你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子琳”唐痕转过身去,将头埋进唐子琳的心口,紧紧抱住她,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我是唐痕,不是傀儡,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我是个男人。”
“那我就陪着你。”唐子琳笑了笑,伸手轻抚着唐痕的头,安慰他,给他鼓励。
“子琳”唐痕抱着她,语气中竟然带了几分乞求,“陪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
唐子琳眼角微微一眯,冷冽的不带一丝感情。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唐痕已经走了,她瞥见床头放了一个金闪闪的东西,拿起来一看西院的令牌。
唐痕果然没有食言,唐子琳伸手拿过西院的令牌,紧紧握在手里。
这一刻,心脏在剧烈的搏动着,她终于如愿拿到了西院的令牌,如此一来,她便可在西院自由出入。
西院的杀手和死士,都是当年唐世钊一手训练的,个个都身怀绝技,战斗力非凡,毫不夸大的说,若能掌握唐家西院,等同于掌握了一个小国家的战斗力。
所以,西院必须要收回来。
收回西院,夺回唐家便指日可待。
一番梳洗,用过早点,唐子琳便带着艾米前往西院,刚进到西院大门外,就看见西院门口站了四个守门的保镖,个个都是全副武装,身上背了好几把枪。
不仅如此,唐子琳还瞧见,西院内竟然设有两座小型瞭望塔,上面还有人拿着望远镜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虽然西院只是一所修建于唐家内部的大院子,却更像是独立于唐家,一个特殊的存在。
唐子琳的心脏在剧烈的搏动着,她没想到父亲一手创建的西院,如今的规模居然如此庞大,看来父亲毕生的心血都花在这上面了。
“什么人”还未走近,只是在十米开外,门口的两个守门保镖便已举起手中阻击枪,对准了唐子琳与艾米,“唐家西院,闲杂人等不得擅进,违令者,死”
那强大的威慑力夹杂着浓浓的杀意,迫使唐子琳与艾米止步于十米开外,不再敢前行一步,唐家西院,擅进者死,这一条规早有先例,这里曾有过好奇打探想要靠近的下人被一枪毙命的先例,唐子琳毫不怀疑,她们若是执意前行,很可能在亮出身份之前,就被当成是可疑人员一枪毙命。
唐子琳眼眸一亮不愧是唐家西院
“不得无礼这是唐家少夫人快放下你们手中的枪枪弹不长眼,若是伤了少夫人看你们谁担待得起”艾米虽然心里也有些害怕,可她是唐子琳身边唯一的人,也只能大起胆子朝着那两个保镖怒声喝道。
两个保镖看了艾米一眼,显然不拿那个柔柔弱弱的小丫头当一回事,只是一脸的冷漠。
西院俨然已是一个独立于唐家,却仍在继续为唐家尽忠的地方,所以什么主子,下人,太太,小姐,在西院都行不通,在西院,除了杀手,死士,学员以外,那便是囚犯,禁奴,和死人
“令牌”那保镖浑身满是硬邦邦肌肉,说起话来也是硬邦邦的,不通情理,“只认令牌,不认人没有令牌,不得擅进”
西院的令牌,一共只有三枚,当年唐世钊为了替大儿子唐子义铺好唐家少主之位,一手建立了西院,训练的死士和杀手,也是为了将来替唐子义铲除障碍所用。
三枚令牌,一枚在唐世钊手里,一枚在唐子义手里,还有一枚则是准备留给唐子琳。
o69 重夺西院5
当初西院初建,便只有三枚令牌,迄今为止,也还是那三枚令牌,西院的人只认令牌不认人,只要令牌在手,那便可号令西院,手里没有令牌,就算是唐家的主子来了,那也是不认。
当初的三枚令牌,一枚在唐子义手里,后来唐子义带着令牌消失了,一枚在唐世钊手里,后来唐世钊意外暴毙,那枚令牌落入如针手里,现被如针随时携带,还有一枚令牌,则是唐世钊留给小女儿唐子琳的。
可是唐子琳终究是个女儿身,而且年纪又小,唐世钊一直不放心把令牌交给唐子琳,后来唐子琳与唐痕订婚,订婚之夜,唐世钊将唐子琳的那枚令牌,交到未来女婿的手里。
唐痕与如针,正是因为拥有了那枚令牌,才拥有了西院的势力,后来趁唐世钊不备,一举攻破唐家,夺得大权。
唐痕与唐子琳成婚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那枚令牌。
如今搞笑的却是,那枚原本被唐痕精心设计骗去的令牌,如今居然因为饭桌上的一次打赌,而被唐痕轻易地交回到唐子琳手里。
究竟是唐痕言而有信,不想失信于唐子琳,还是他想要用这枚令牌试出唐子琳的真心假意看一看睡在枕边的人,究竟是真情一片,还是口蜜腹剑。
唐子琳不知道,她也不愿去想,只要令牌在手,那么一切她有,至于唐痕的想法,她揣摩不透,也就懒得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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