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市的权财名贵,笼络人心才是大事。
“去,去,去,速度点,破事儿真多,又不是没看过,全身上下哪儿都看遍了,还遮遮掩掩什么”唐痕不耐烦的摆摆手,终于对她的倔强妥协,示意她进去浴室换。
她走进浴室,将门反锁,然后走到洗脸台旁。
“哗啦”
水流出,很快便注满了洗脸池,她将头埋下,深深地埋入水中,感受着水流将她紧紧围绕,这一刻,压抑许久的眼泪倾泻而出,与清澈的水混淆在一起。
内心波涛汹涌,泛起惊天骇浪,若不是为了夺回唐家,若不是为了向唐氏姐弟复仇,她或许早已撑不到现在,拖着这副被唐痕肆意羞辱折磨的残躯,挺到现在。
抬起头,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鬓角还沾着水滴,她竟如此落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暗暗发誓唐痕终有一天,我要从你手里把唐家夺回来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女子,脸色苍白,眼神涣散,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确实,她早就没有家了,现在的她,和一个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家破人亡,也不过如此。
“哥哥”她的双手撑在洗手台的边缘,泪水缓缓滴落,落入水中,泛点涟漪,“你在哪里,哥哥”
这一刻,她多想把头埋进唐子义的怀里,痛哭一场,等她抬起头时,哥哥会告诉她,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和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她还是唐家二小姐,爸爸妈妈也都没死,唐家所有人都在,她还是那个幸福的小女孩,那个永远活在梦想编织而成的美丽世界里的女孩。
可惜,这只是她的臆想和奢望,现实就是这么残酷,躲在梦里的人注定只有死亡和失败
光是站在这里掉掉眼泪,然后稀里哗啦的幻想一番,是绝对不能做成任何事,天上不会突然飞来一个超人,然后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就把一切,交给三天后的那场婚礼吧成王败寇,在此一举不是她死,就是唐痕姐弟亡鹿死谁手,就看三天后的绝地反击能否成功
“砰砰”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伴随着男人不耐烦的话语,“唐子琳,换个礼服需要这么久吗你到底躲在里面干什么你再不出来我就撞门了。”
“就来。”她擦了一把眼泪,朝着门外喊了一声,将身上的长裙迅速脱下,换上那件昂贵的礼服。
o19 天价礼服
礼服质地良好,丝绸紧紧地裹在她的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将她衬得更加窈窕动人。
她看着镜中的女子,除了眼眶青白,脸色苍白之外,其他地方都很完美。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出席婚礼之前唐痕肯定要派专业化妆师为她化妆,到时候浓妆淡抹点缀一番,再苍白如纸的脸色,也会变得红润有光泽。
就像是一个烂了芯的苹果,哪怕里面已经坏透了,外表还是光鲜亮丽。
“砰砰”
又传来两声敲门声,门外的男人显然已经很不耐烦,“唐子琳,你搞什么鬼换个衣服需要那么久吗你是不是在和我玩什么花样,我警告你”
话未说完,浴室的门已经被打开,出现在唐痕面前的,是一个和之前截然不同的女子,清雅的气质,窈窕的身姿,也不知是人将礼服衬得更美,还是礼服将人衬得更好看。
唐痕愣在当场,还未说完的话语也梗在喉头,被咽了回去,他直愣愣的看着那个一脸冷漠却美艳惊人的女子,晃了神。
果然,佛要金装,人靠衣装,女人再美,给她一缕破麻布裹在身上,其天生丽质也会被掩盖,反之,精美的华服能将任何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衬得如仙般美艳,这精美的华服若是再妆点到生来就美丽的女子身上,那便是活脱脱一个祸国殃民的大祸水。
唐痕看着唐子琳,吞了吞口水,眼神锁定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那眼神唐子琳当然能读懂,可惜她一点也不觉得荣幸,她轻轻地推开唐痕,走到沙发上坐下。
回过神来,唐痕轻咳了一声,收起凌乱的思绪,走到唐子琳面前,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件衣服有没有哪里不合身现在拿去改还来得及。”
“没有,我觉得挺好,就这样吧。”唐子琳冷声答道。
“嗯,嗯,挺好。”唐痕嗯哼了两声,眼神却未曾从她身上游离开。
她沉思片刻,转身朝浴室走去,“既然试好了,那我去把衣服换下来,免得弄脏了,我可赔不起。”
“不了。”唐痕出声叫住了她,道,“挺好看,就这么穿着吧,不换了。”
她愣了一下,眸光翻转,不知唐痕是什么意思,想了想,还是朝浴室走了去,“还是换下来好,省得弄脏了,你倒来找我麻烦。”
“别费事了,一件衣服而已,穿着好看就行。”唐痕叫住了她,“一会我让人再去多订几件,就算弄脏了也无妨。”
她咬了咬牙,刚刚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声嘶力竭的跳起来威胁她,这件衣服要是弄脏了,就是把她卖了也赔不起,现在倒好,又开始装大方了。
“那行,你说这样,那就这样。”说完,她转身又走了回来,看了唐痕一眼,很自觉的屈身钻回囚笼中,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今晚留下来陪你,怎么样”唐痕从容不迫的看着她,开口问道。
“不怎么样,我累了,没功夫伺候好少爷你,你还是去如冰房里吧。”她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淡定的倚在软枕上。
唐痕有些哭笑不得,记得前两天把她关进来的时候,又哭又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铁柱上,每天攥着冰凉的铁柱,双眼通红,凄凉而绝望的望着他。
现在倒好,她躺在笼子里倒比他这个坐在沙发上的人,还要悠闲自在。
唐痕笑了笑,她的适应能力倒是挺好,看样子比他想象中那个脆弱不堪的女子要坚强太多。
唐痕不知道的是,他所看见的她,只是她伪装起来的那个坚强的她,而她真正地脆弱的一面,早被悄悄的隐藏起来,绝不会在仇人面前展露。
眼泪流的再多,也是一种浪费,换不来一丝怜悯,特别是在仇人面前流泪,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哭了四天三夜的她,也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这世界,不会因为某个绝望的小女人流下悲伤地泪水,而停止一秒钟的转动。
她若消沉了,放弃了,那她就真该绝望了,绝境中,应当学会自救,而不是哭着等待,等着别人来拯救她。
“有点困了,先睡了,你要不走的话,就请自便。”说完,她翻过身去,背对着唐痕,躺在软软的绒毯上睡了过去。
看到她如此的怡然自得,俨然一副房间的主人下了逐客令,要驱逐他这个不速之客的架势,唐痕居然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成了她一见就厌恶的臭狗屎巴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别的女人那里去
唐痕愣了一下,半天才干笑了两声,起身朝她走来,将铁门锁好,“好,好,好,你倒把我给赶了。”
说完,唐痕带着一脸的怒容,愤然走出房去。
之后的三天,唐家上下都在忙活,没有一个人闲着,唐家少主迎娶二姨太过门的事,传遍了j市大大小小的黑势力集团,包括恨唐家入骨的纳兰家。
这场婚礼遍邀j市各大权财名贵,看来唐痕和如针是打算借此良机,结识这些权贵们,跻身上流社会。
清晨,她正在房里和艾米一起用早点,忽然听得楼下一阵吵闹喧哗,女子口中高分贝的叫骂声不绝于耳,如此熟悉。
“唐子琳你给我滚出来你把唐子义给我藏哪儿了小贱人”
女子的叫骂声从花园中传到楼下,不光辱骂了唐子琳,甚至连唐痕也一并骂了。
“唐痕别以为当了唐家少主就了不起谁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鬼肠子绕了几个弯儿似的你跟唐子琳那个小贱人狼狈为j,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夺取了唐家诺大家业”
女子的叫骂声不绝于耳,时至今日,唐痕已是唐家少主,j市最大的黑势力头目,谁还敢这样当着他的面,直呼他的名,对他这般肆意羞辱谩骂,除了那个人以外,唐子琳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有这个胆子。
唐子琳与艾米纷纷放下手中碗筷,对视一眼。
“是她她怎么来了”唐子琳看着艾米,疑声说道,“难道她是来找哥的”
“怕是来找大少爷的”艾米喃喃说道,“可是大少爷现在下落不明,她是要白跑一趟了。”
“她倒是痴情,对哥还没死心。”唐子琳叹了口气,摇摇头,惋惜道,“只可惜,现在的唐家,早不是当初的唐家,她这一趟断然是要白跑了,难为她还有这份心,唐家遭此大变,也就只有她,还记挂着哥的安危。”
“唐痕,你少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唐家少主子的架势吓唬谁呢别人不知道你,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根底除了我们家子义,没人有资格继承唐家少主之位说你和唐子琳那个小贱人把子义藏哪儿去了”
女子的叫骂声仍然不绝于耳,楼下一片喧哗,吵闹,很显然,唐痕以及如针都被惊动了。
听到楼下这般大动静,唐子琳与艾米也坐不住了,两人放下碗筷,走向落地窗前,朝楼下望去,看个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楼下竟然浩浩荡荡站了百余人,这些人从唐家大门口蜿蜒至花园,将唐家里里外外堵了个通透,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全副武装,手里拿着枪支弹药,站在一名身穿红色小礼服的年轻女子身后。
那女子,就是白氏集团的大小姐白安娜,一个明恋了唐子义整整十年的女人。
o2o 黑道女子
凡是黑道中长大的女子,多少都沾有几分痞性和霸气,白安娜尤甚。
白家无子,白安娜是白老爷的大女儿,从小就被白老爷当做儿子一样悉心栽培,肩负起继承白家的大任,将来白氏集团诺大产业自然也由她这个小小女子继承。
都说女子不如男,可这小小女子,偏偏也要扛起半边天。
唐家遭逢大变,人尽皆知,唐子义继承唐家少主之位,那是子承父业,顺理成章,可是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唐家少主之位竟然落入一个外人手里。
虽然唐痕已经是唐家上门女婿,但这世上没有不让亲儿子继承产业,偏让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婿继承的道理。
自然会引来外界诸多猜测,可是猜测归猜测,怀疑归怀疑,没人会伸脚下来,趟这浑水,好端端的管别人的闲事,倒给自己引来一身燥。
但是偏偏就有一个人要趟这浑水,而且管定了这件事,这个人就是白安娜。
一天没有见到唐子义,一天没有确定唐子义的安危,白安娜誓不罢休
唐氏集团虽是十大黑势力之首,但是唐痕毕竟只是一个新晋少主,位子都没坐热,谁买他的帐其他三大势力自然也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而且白家大小姐人称“呛口小辣椒”,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上天敢把天透个窟窿,下地敢把地捅个漏子,如今为了毕生挚爱唐子义,她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就算是带了百余名全副武装的保镖,把唐家里里外外堵了个通透,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小菜一碟。
白安娜站在花园里,对着唐痕破口大骂,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身后还站着那么多带着枪支弹药的保镖,唐痕尽管一张脸已经黑到不行,却也拿她无可奈何。
“唐痕,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子义还给我,我跟你没完就是把唐家翻一转,我也要把子义找出来”白安娜双手叉腰,指着唐痕的鼻子,毫不客气。
“白安娜,你敢”唐痕眯起双眼,眸中戾光乍现,转过头对身边的下人说道,“去,给白老爷子打电话,让他来把女儿领走。”
“哼,你以为给我爸打电话我就怕了我告诉你,就算我爸来了,他也拿我没辙”白安娜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让你们虐待子义我一定要把子义救出来”
就在这时,数十辆跑车疾驶而至,停在唐家大门口,数百名手持重型枪支和散弹枪的保镖从车里走出,将白安娜等人团团围住。
来的全是唐痕的人,唐痕现在好歹也是唐氏集团新任少主,叫一些人来不成问题,只是对方毕竟是白家大小姐,唐白两家世代交好,唐世钊的爷爷曾和白家大小姐结过姻亲,两家算是沾过亲的。
唐氏集团与白氏集团在生意上也有着千丝万缕,斩不断,丢不了的复杂关系。
所以尽管枪对枪,眼对眼,剑拔弩张,一副随时都要开火的模样,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仗,打不起来。
“唐痕,找了几个刚从学校里毕业的小朋友过来,你想吓唬谁呢”白安娜眉梢一挑,一点都不怕。
就在这时,如针从大门里慢慢的渡了出来,身后跟着数十名西院的杀手和死士,这些人全都穿着黑衣,戴着黑超黑帽,脸孔隐藏在帽檐的阴影之下,一个个绝非善类。
如针笑着,慢慢的走到了唐痕身边,她看了一眼目前的形势,嘴角勾起一丝笑,轻轻拍了拍唐痕的手背,示意弟弟稍安勿躁。
“白小姐,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如针笑了笑,眼珠流转,扫视了大门内外众人一眼,眼尾戾光乍现,目光凛冽,隐隐间竟透着些许不怒自威。
原本喧哗吵闹的众人,都随着如针这一眼扫过,而安静下来。
“让你们家唐痕把我们家子义交出来我不管你们使了什么肮脏手段坐上唐家少主之位,我只要看见我们家子义平安无事我们家子义要是活着尚可,他要是被你们害死了,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都给子义陪葬”说完,白安娜右手一挥,身后百余人“哄”的一声,全都举起了手中枪支。
一时间,“噼啪”枪支上膛声不绝于耳,白安娜带来的人一个个脸上都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样子只要白大小姐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开始搏命。
唐痕脸色一变,眸中戾光一闪,别说他现在已经是唐家少主,就算他不是,就算他只是唐家西院的一名杀手,也不会受这种气,被一个女人骑到头上肆意妄为
唐痕勃然大怒,冲口而出,“白安娜,我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你捏死,你信不信”
“你来你来唐痕,我还怕你不成你这个靠女人上位的家伙,我白安娜从来都瞧你不起窝囊废以前靠你姐姐,后来靠如冰,现在靠着唐子琳,你说你托了多少女人的福,才坐上了唐家少主之位我呸吓唬我你算什么东西”白安娜倒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
这番话说得唐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话难听之极,之所以难听,因为这些都是真话。
唐痕确实是靠女人上位,尽管他从来都不肯承认这一点,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曾经他靠着姐姐如针的帮助和提点,才勉强在唐家西院混出个头,后来利用如冰,暗中组织人马对付唐世钊,然后借着唐子琳上位,顺利成为唐世钊的上门女婿。
接下来才成功扳倒了唐世钊,夺取唐家少主之位。
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特别对一个男人来说,凡事都要靠着女人,利用女人才能成事,那么就算是功成名就,那也是一身臭名。
唐痕眸中戾光一闪,冲身就要朝白安娜奔去,身边的如针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拉住了弟弟。
“小智,冷静。”如针拉住唐痕的手,附在唐痕耳边,小声提醒道,“唐家少主之位来之不易,不要为了这个女人坏了大事,她今天就是故意想要激怒你,切莫上了她的当。”
唐痕这一出手,白安娜非死即伤,但是白安娜身边那百余名手下岂是吃素的到时候两边火拼起来,对谁都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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