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了,暂时不要把他们俩的事告诉别人。段云飞已经有太多事要烦心,虽然他肯定会祝福聂峰和陈与非,不过表面上看起来毕竟是表哥撬了表弟的墙角,考虑到段家人的接受程度,还是先缓一缓再说。
只是陈与非没想到,掩饰自己是件这么难的差使。既不能太冷淡也不能太热情,也许旁边的人并不会留心,但多多少少总有点心虚。多吃是个好主意,一边吃,一边听他的声音。聂峰是同辈兄弟姐妹里最大的一个,长辈们都很喜欢他。他说着这次出差遇到的趣事,逗得大家前仰后合。
段云飞夹了一筷子陈与非爱吃的菜给她,她轻轻道声谢,旁边的吉雪飞朝段云飞挤眼:“我们家云飞表哥真是会心疼人啊”
段云飞也夹一筷子菜走过去递到她嘴边:“哥哥我也心疼心疼你”
吉雪飞当仁不让,就着筷子吃下去,凑趣地看向陈与非:“那什么,嫂子。你看啊,其实呢,大家心里都有个问题,他们是长辈不好意思问,我只好义不容辞地八卦一下。你和我表哥是怎么好上的啊”
“小毛丫头打听这个干什么”段云飞装模作样虎起脸,吉雪飞当然不理会他:“说来听听嘛。肯定是表哥追的你,怎么追的”
陈与非笑眯了眼睛:“也没怎么追。”
“我不信,嫂子长这么漂亮,肯定有一大堆仰慕者。他到底用什么非常手段打败众多竞争者的说嘛,不要保密,我也学着点嫂子,快说嘛”
陈与非脸上有点红,看了一眼段云飞:“也就也就念了一首诗吧”聂峰手里握着酒杯,眉梢一动,陈与非微微弯起嘴角,因为喝了点酒,嘴唇格外红润。
“诗谁我表哥念诗”吉雪飞一脸不敢置信,“什么诗爱情诗”
段云飞咳嗽两声:“念爱情诗追女孩子那显得多肤浅,你表哥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不是爱情诗。”
“那是什么诗”
段云飞正色道:“这种事情,首先你得分析她。从各个方面分析,包括年龄、籍贯、身高体重视力、所学专业、年级、宿舍朝向、常去几食堂、头发长度、鞋跟高低等。分析完了,才能找到冲破口。针对非非当时的情况,我认为她是一个把重点放在学习上的好学生,所以我决定从她的专业角度出发,精心准备了一首诗。非非学财经,诗歌内容一定要和经济挂钩。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无比英明,果然非非一听到这首诗,就坚定不移地选择了我。”
吉雪飞挑着眉毛看他:“吹,使劲吹那诗没忘吧,念出来听听。”
“怎么能忘呢,那已经是我心头永远的烙印了。”
吉雪飞憋不住笑:“快点儿吧少卖关子”
“诗歌全文如下,听好了。”段云飞清清嗓子,用抑扬顿挫的节奏雄浑有力地念出来,“鸡蛋诚可贵,鸭蛋价更高,要买松花蛋,还得加六毛。”
哄堂大笑。陈与非笑得也直不起腰来,趁这个时刻看向聂峰。他也在笑,只是笑容别有深意,嘴唇轻轻嗫嚅,象是在念着什么。
有些亲吻通过眼神传递,有些亲吻依靠记忆给予
她会意地眨了一下眼睛,抬起手,在嘴唇上轻轻触碰之后,拭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聂峰端起酒杯,站起身,朝向陈与非遥祝,定定看着她的笑容:“来,我敬云飞和陈小姐一杯,祝你们幸福”
简单的两个字,幸福,听在两个人的耳朵里都感触深深。陈与非从没有象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距离幸福如此之近,只有他一个眼神的长度。手臂再往前伸一点点,就可以触摸得到,指尖的皮肤已经感觉到了那种鼓荡的热气。
饭吃到很迟,散席后各回各家。陈与非和段云飞来时坐司机开的车,现在要原车回段家取段云飞的车。聂峰从机场坐公司的车直接过来,没有开自己的车,他也挤进同一辆车里,笑着让司机师傅辛苦一趟,绕个弯送送他。陈与非和段云飞坐在后排座,聂峰坐在副驾驶位子。车上表兄弟两人言谈甚欢,陈与非坐着没说话,一直看着前面的他,有点急切,有点渴望。
聂峰的住处距吃饭的地方最近,他先下车,自然的向二人挥手作别。陈与非无声地出一口气,把脸转向窗外,看路灯一明一暗。手机短信提示音响,打开来看,正是他的。短短一句:半小时后你家楼下等。
出十五楼电梯回到家,陈与非飞快冲了把澡,脱了拘谨的衣服,换上牛仔裤t恤衫,手拿吹风机吹着头发盯着钟,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分钟的时候,轻手轻脚打开门走出去。两部电梯都在一楼,她拿着包,看一眼楼层键,再看一眼隔壁房门,心咚咚跳。好不容易电梯上来,门一开就往里冲,差点撞上身穿睡衣的杜尚文。
他看着陈与非:“怎么才回来又要出去。”
“我我今天酒喝得有点多,胃不舒服,想喝点热牛奶,冰箱没有了,我,我到超市去买点。”
杜尚文朝她晃晃手里的拎袋:“还是我好吧,早想到了,那,这瓶是买给你的。”
陈与非接过一大瓶牛奶,苦笑:“谢啦”
杜尚文切一声,在她鼻子上刮一下,开门回家:“早点睡吧。”
陈与非拿出钥匙慢吞吞往锁眼里插,杜尚文想起什么回头朝她这边喊一嗓子:“还有件事。”
“什么事”陈与非迅速回头。
杜尚文把头伸到她能看到的地方,上上下下打量,笑嘻嘻地说道:“我是不是不小心撞破某人的好事了。”陈与非握起拳头朝他用力虚挥一下,转动钥匙开门,又进去等了两分钟,小心翼翼地成功下楼。
一路快走到小区门口,聂峰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他倚门站着,看见陈与非,迎过去,握住她的手,紧紧牵着坐进车里,终于抱住了她。
车内空间狭小,两个人都半侧着身,聂峰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抬起脸来低声笑:“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猴急过了。”陈与非唇上还留着他的味道,笑着枕进他怀里。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半夜三更,再加上聂峰刚出差回来,两人开车回到聂峰位于玄武湖边的家。聂峰一边开车一边侧头打量她:“这好象是我们俩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陈与非笑,他也笑:“第一次和我约会只穿牛仔t恤的女孩子,你是头一个。”
陈与非开玩笑:“那她们都穿些什么睡衣”
“睡衣当然也有过,不过遇见的机会不多。”
“你岂不是要经常失望”
“失望与否和女人约会时穿什么样式的衣服无关。”
“那和什么有关”
聂峰沉声笑道:“基本上,和她们脱衣服的速度有关。”
陈与非脸有点烫,盯着挡风玻璃,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这句调侃。聂峰抬起手,亲昵地在她头顶上摸摸,笑着摇头:“傻姑娘”
聂峰的家和上次陈与非来时没有变化,只是这次才有好好参观一下的兴趣。很显然这里是个标准的单身男人的住宅,装修风格十分硬朗,颜色不是黑就是白,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因为房间多东西少,所以显得很空旷。
聂峰去洗澡的时候,陈与非在二楼书房里翻看他收藏的音乐。看得出来聂峰在音乐方面的兴趣十分广泛,各种类型的音乐他都有收藏,分门别类放在cd架上。陈与非翻到一张ke of tears乐队的专辑,眼前一亮,继续向后,果然nig is 所有发行过的专辑并排摆在一起。
碟片放进音响里,按下播放键,坐在地板上静静地听,和楼下客厅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一整面墙落地窗外,是夜色下波光粼粼的玄武湖。
女主唱tarja经过专业歌剧训练的美妙嗓音和金属气质的伴奏神奇地融合在一起,象个女巫一样缓缓唱出神秘空灵的召唤,美得令人情不自禁庄严肃穆。这样的歌,一支乐队能拥有一首已经是缪斯的眷顾,s1eepg sun。
房间的灯被关灭,聂峰赤足走进来,坐在陈与非身边,把她揽进怀里,在黑暗里和她一起听。
一曲既毕,第二遍前奏响起来的时候,聂峰轻声说道:“o3年我在挪威看过一场nig is 当时的演唱会,怎么说呢,惊为天人。”
陈与非叹息:“我只听过o8年他们到中国来开的演唱会。”
“我也去的。”
“你看的哪一场北京上海还是香港”
聂峰想起什么,笑道,“云飞说过认识一个疯狂的nig is 迷,追着连看了三场演唱会的,是不是就是你”
nig is 是陈与非最爱的一支哥特金属乐队,知道他们要到中国来开演唱会,段云飞出钱买演唱会票飞机票,杜尚文休假全程陪伴,带着陈与非一路从北京到上海到香港连听三场,把她幸福得不行。只可惜乐队原来的女主唱tarja已经离队,她没能听到世界上最完美版本的s1eepg sun。
“云飞那小子又冒功请赏三场演唱会的票都是我送给他的,没想到去听的人是你。”
“你”
“我也和你一样,连听了三场。”
陈与非惊讶地看他:“是吗”
“而且我们的座位应该相邻。”
“那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见过你你这么帅的帅哥站在旁边,我不可能三次都没有注意到”
聂峰笑:“那我现在是不是要给你加深点印象”
陈与非扬起眉,他已经轻柔地吻上来。音乐在两人身边流淌。用灵魂演绎的歌曲,才能打动灵魂。女巫法杖的杖头喷出星星点点闪亮光焰,点燃幽微记忆门后干涸的灯索,擎在手里,照亮命运借给她的路。原来也曾经与他擦肩而过,曾经也有过一咫尺的距离。
陈与非喟叹着,整个人,都要碎了
第 1o 章
第十章
早上躺在还带有聂峰体温的被窝里,想想昨天晚上电梯门口杜尚文说的话,陈与非有点放心不下。要是他们今天早上过去找她,结果发现她夜不归宿,肯定会抓着大肆审问。上一次流产的事还没躲过去,杜尚文已经问过几次了,象是要彻底把那个孩子他爹找出来。
周末早上九点钟以前让人起床是世界上最不人道的行为。
陈与非左右看看,醒的时候聂峰就不在。他的卧室很大,陈设很简单,白墙黑家具。还好,床顶的天花板上没有镜子。窗帘拉开一条小缝,热辣的阳光照进来,成了细长的一束。阳光里灰尘飞舞,沉沉浮浮。
听见聂峰走进来的脚步声,陈与非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被子往上拉拉,一直遮到下巴。
聂峰已经换好衣服,神清气爽的t恤牛仔,过来往她屁股上拍一巴掌:“小懒猪”陈与非笑着往床另一边滚,他看着她铺散开来的长发和肩头露出来的一点皮肤,伏低身子压过去,往她肩膀上轻轻咬一口:“i aves of ti tobite you”
dracu伯爵那么深情款款的一句台词被他纂改成这样,陈与非笑着缩进被子里,躲开他伸进被子底下的狼爪。
这样一闹一耽误,出门已经十点钟了。车开到陈与非家不远的地方,她下车回家去,检视一番。座机上显示没有未接电话,门上也没有贴留言条,想必问题不大。按照聂峰的吩咐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关上门再一路小跑下来。
城里熟人多,谈个恋爱还得躲远点聂峰抱怨着说要带她去个好地方躲清静。出城往西,从南京长江二桥渡过长江,再行驶二三十分钟就到达目的地,南京城旁边一个叫汤泉的小镇。这里以温泉地热著称,不过现在大夏天的,显然不是泡温泉的好时候,到这里来能做什么
到了汤泉镇,马路两边全是温泉渡假村,有大有小,有豪华有大众化。聂峰的车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往汤泉镇外的高山里越开越远。酷热夏天,看到这里满山满野青翠的绿色,心中满是凉意。
聂峰带陈与非来的地方不是什么看起来很高档的地方,只是镇外一个背山面湖的面南坡地上建的一幢孤伶伶两层小楼。小楼外表看起来朴实无华,掩在小楼周围高大的宽叶树林里,远远只能看见一个红瓦屋顶。
可真正站在屋里,陈与非不由得感叹,她的父母比起一般人来说已经算是有钱的了,但还远远没有这么奢侈的资格。并不是屋里有什么豪华陈设,这幢两层小楼和聂峰在城里的房子一样,看起来都十分简单,所有家具昂贵而低调,小楼外的院子里也没有经过名家设计的痕迹,就是一整片绿色的草坪。
奢侈就在于这份世外桃源式的清静,得来的并不容易。
小楼所在的山不算小,最近的公路只通到距离山脚很远的地方,很明显他们驱车而上这条将近五公里的绕山公路是后来单独修的。绕山公路的处建着一个小小的门卫房,雇用当地人看管着,公路两边都有绵延的钢丝网围墙伸进树林。
整整一片面南山坡,整洁的私家道路,埋在地下管线里的水电,站在小楼二层阳台往外看,除了极远地方一片片的田地,甚至看不见一根电线杆。
“这地方怎么样”聂峰把东西放下,走过来问。陈与非感慨地摇摇头:“我突然想起来,好象还没有问过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很有钱”
“你说呢,我的酒吧都快要倒闭了”聂峰笑,“我要失业了怎么办你养不养得起我”
“你失业之后可以到新街口摆个地摊弹吉他,生意应该比你的酒吧好。我到时候专门做一个大大的镀金招牌送给你,每天带过去招揽人气。上面写五个大字卖艺不卖身。”
“不卖身的话来钱可不快,”聂峰搂住她bia叽亲一口,“拿钱比你少我会有障碍的。”
“什么障碍”
聂峰低头在她耳边笑语一句,陈与非朝他胸口擂一拳,笑得不行。
小楼有专门人负责看管打扫,纤尘不染。他们来之前已经有人送来了这两天的生活必需品,冰箱里满满的,新鲜蔬菜、水果、肉、豆制品和一些奶制品等,品种丰富。陈与非见聂峰跑到厨房里,在灶具旁边的台子上扒拉那些瓶瓶罐罐,跟过去问道:“你找什么”
“调味品都齐全,可以开工了。”
“干嘛”
“烧饭啊。”
“烧饭”陈与非看着他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几根骨头,洗净后放进一锅清水里坐在火上,再拿出几样蔬菜撕掉包装盒上的保鲜膜,用水冲洗。蔬菜洗好,骨头汤正好滚了。关火,把第一滚的水倒掉,重新冲洗骨头后,再次放进水里,添点葱姜,煨汤。
陈与非好笑地站在一边:“有模有样的,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
聂峰忙活着,指一指旁边一个橱门:“里面有围裙,找条来帮我系上。”
陈与非足足愣了三秒,才过去打开橱门,拿出一条围裙来。这条围裙作工十分精美,上面印制的图案就是葛饰北斋那幅有名的浮世绘和煦南风晴朗日里的红色富士山。这哪象是条围裙,简直就是件工艺品。
“这么漂亮的围裙,穿脏了多可惜。”
聂峰抿抿唇,轻轻地笑道:“围裙不就是烧饭用的,有什么可不可惜。”
“这种围裙哪儿买的日本”
“我忘了。”
陈与非是标准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厨艺仅限下方便面和速冻水饺,杜尚文和段云飞也是饭来张口牌的,聂峰熟练的煎炒煮炸动作让她觉得很新鲜,很好玩。
忙了一会儿,三菜一汤端上桌。糖醋排骨,银鱼炒鸡蛋,西芹百合,山药香菇骨头汤。家常得不能再家常的菜,荤素搭配合理,色香味俱全。陈与非夹一块放进嘴里,连声赞叹:“真有你的太好吃了”
聂峰从地下室酒窖里拿了瓶没有标签的白瓷瓶上来,撕掉塑封打开瓶盖,一股浓浓的酒香逸出来,他把酒在两只玻璃杯里倒了一点点,递一只杯子给陈与非。
陈与非接过来闻闻再看看:“原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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