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追男隔座山

女追男隔座山第13部分阅读

无论如何,既然已经来了,便也没有放弃的可能,好歹要个结果,也不枉自己辗转反侧这么多天,之前不是都已经决定好的吗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至于路上想到的是否会伤害白哉

诗织垂眸,银紫色的眼睛暗了暗。

估计以他的性格,八成会生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代更君鱼娘替诗织觉得累了都

、epide 44

诗织自然是清楚白哉偏爱的口味的,但过去两人相处的时光中,她并不认为白哉是记得她的喜好的,故而当她听见白哉报出的菜名都是自己往日常吃的种类时,不由有些发怔。

尤其是在最后,他还特意点了一道红豆羊羹。

白哉一向不喜甜食,从不吃甜,所以这个是给她的,

可她并不记得自己在朽木宅时有表露喜甜的爱好。

瞄了对面的黑发男子一眼,见对方并不打算解释,诗织便也没有问,再看他已然将菜单推向一旁一副已经点完的模样,诗织不禁低下头抿了抿唇。

谁说朽木白哉没心眼儿的,一道他自己喜欢吃的都没点,意图也太明显了吧可是就算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她也还得接着,真是太可恶了

这么想着,又禁不住轻轻瞪了对面优雅品茶的男人一眼,极不情愿地为他点了菜,赌气地扭过脸不去看他,小孩子气的举动令男人脸上原本浅淡的笑意愈发加深了些。

菜品上来的很快,两人都是贵族出身,从来“食不言寝不语”,待得双方都放了筷子捧起茶杯时,诗织才抬眼看了白哉一眼,开口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你若想说,自然会说。”黑发男子并不追问,他本就不是个爱多问的性子,况且事涉诗织,他也不想逼得太紧。

待他将她放在心上时,才明白,即使如此在意,对她的了解也不想通过自己调查得来,他希望她能自己对他说。所以,即便十六夜出现得蹊跷,白哉对她的身份有所怀疑,但见着她是真心为了诗织好,诗织也将之视为亲人,他便收了调查的心思。

他希望等到她亲口告诉他一切。

想是没料到以白哉一贯强势的个性,居然会有这种想法,诗织脸上的表情一时也有些出乎意料,她盯着他看了一阵,移开了视线。

我见到绯真了。

这句话她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不管白哉将会是什么反应,都似乎不是诗织愿意看到的。

尽管看出了诗织欲言又止,但明显,她并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将它说出来,而白哉并不缺少这点耐心,故而也没有开口相催,只安静地等着。

有服务生走近了为他们续茶水,诗织眼角瞟到渐行渐近的身影,端起了茶杯,借着这个动作掩饰僵硬的唇角。

“请您慢用。”

温婉平和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诗织非常清晰地看见因座位背对服务生、还未看到女子正脸的白哉登时脸色大变,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霎间瞪大,就连握着茶杯骨节分明的手也立时紧了一紧。

饶是白哉见惯了大风大浪,一贯心智坚强,喜怒不形于色,那无波无澜的表情也在瞬间被撕裂,诗织看着他僵直了脊背甚至不敢回头的模样,默默垂了眼眸,又呷一口渐冷的茶。

白茶微甜的味道已浸润着冷意而带了些苦涩的口感。

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局面了,诗织也明白,初见之下这等的惊讶与难以置信,其实并不能代表什么,不过是人之常情,正常的反应罢了,但亲眼目睹,内心还是难掩酸涩,好在事前已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她也并未失态,眼底瞬间的波澜也被她巧妙掩了过去。

狠狠平复下内心巨大的讶异,白哉的眉不自觉地蹙了起来,许是仍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微错了身抬头去看声音恭谨的女子,入目的便是铭记了六十多年的熟悉容颜。

连唇角温柔的笑意都与记忆中一般无二。

一双墨玉色的眼眸深沉幽暗,他用力握紧手掌,指骨分明的手指骨节青白,他盯着对面微错开视线的诗织,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他明白她的意思。

也知道时至今日,他势必得为诗织安安心,虽然以他的思维,并不很理解诗织为何总不愿相信他如今的感情,但他也明白,模模糊糊暧昧不明的态度委实不是明智的。

心里,不是没有被试探的不快,也想要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何来历,与绯真是否有关,但这些情绪都在短发女子迷惘朦胧的声音中顷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巨大的震惊。

她望着他的目光悠远绵长,恭谨温柔的声音一如六十多年前,伴随着满数白梅盛放飘零的语调,怀念而悲伤。

她叫他,白哉大人。

诗织再没料到,这个在现世巧遇、酷似绯真的女人,居然能对着白哉喊出他的名字来原本经过此前那番试探,她以为她们只是长相相似且名字相同罢了,根本未曾料到这样的场景,故而那称呼一出口,震惊了的不只是白哉一个。

因着事态超出了她的想象与了解,她端着茶杯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刚沏上的滚烫的热茶便洒在单薄的衣裙上,将jj在外的白皙皮肤烫红了一大片,而她自己却一无所觉,握着茶杯的手用力到几乎要将整个杯子捏碎。

满心满脑只有一句话。

她一直无法逾越的绯真,就在这里。

她亲手将这个自己一生都无法摆脱超越的存在,送到了朽木白哉面前。

滚烫的热茶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杯壁源源不断传到诗织紧握着杯子的手心,灼烫的温度与她此刻冰凉的内心形成鲜明的对比。她呆坐在座位上,四肢冰冷,耳中产生了巨大的轰鸣声,身体一阵阵发冷。

她觉得有些好笑。

分明自己思虑过多,拼命想要试探白哉,才做下这样的事,将毫不知情的他带来这里,意图得到明确的答复,却没成想弄巧成拙,以致如此尴尬的境地。

若她最初便没有想过活得如此明白,不苛求太多,以六番队来现世执行任务的次数而言,白哉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片桐绯真的存在,她也当作没见过这样一个人,顺其自然依照之前的发展走下去,又哪里会生事

糊里糊涂的拥有。

与清清楚楚的失去。

师姐曾说人生难得糊涂,凡事不要太过认真,否则慧极必伤,然则以她的傲骨,又如何肯一生稀里糊涂爱情从来都是独一无二,不能容得下一丝一毫隔阂与沙子,再是贤惠大度也不可能完全不争不抢。

可以相让的,便不是真爱。

她不愿意自欺欺人,便只能从拥有与失去中择其一,干净利落,却也伤人伤己。

说实话,这是片桐绯真第一次见朽木白哉,按理,她并不该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声音已经先于思维动作,在她自己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不自觉叫出了一个称呼,而更加令人吃惊的是,似乎这个称呼还是正确的,因为她看见座位上的黑发青年在听见这个称呼后一脸震惊的模样。

那副表情,与男人对面那位黑色长发的女子初次见自己时一样,仿佛见到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人似的。

绯真翻遍了记忆,也没有找到与这两位外形出色的男女有关的片段,想来那位小姐所说的“故人”,这个表情冷漠的男人也是认识的,恐怕交情还不浅。

实话说,不假思索叫出自己不熟悉的人的名字,绯真内心的吃惊不小于白哉与诗织,她模模糊糊想,也许在自己不知道的岁月中,她与他们是有深刻联系的,只是她并不知道这种联系究竟是什么,也完全想不到自己有限的二十几年生命中,会有哪一段时间是自己根本没有印象的。

若说是上辈子的缘分什么的,这种说法可太不可靠了。

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让绯真觉得有些不安,疑惑的情绪在心头萦萦绕绕,令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还在工作中。

她看着白哉,深紫色的眸子充满了迷茫。

用了巨大的力气才将心思从乍见绯真的震惊中拉回来,白哉顾不得追究那个称呼的问题,视线一转便转到诗织脸上。

短短几分钟之内他接受的冲击太大,饶是淡然坚韧如他,也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

心思缜密聪慧如斯,他早已明白诗织此举的深意。

虽有不被信任和被试探的不悦与疼痛,但更多的是对诗织的担忧。

既能想到用这样的方法来试探自己,必是经过了一番内心激烈的天人交战,白哉深知自己此前种种已是寒了诗织的心,故而颇有些担心她胡思乱想。

心绪起伏虽是惊涛骇浪,但事实上也不过片刻之间,白哉一双眸子落在诗织脸上,却是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记忆中,便是在冬季大战身受重伤几乎丧命之际,她的脸色也没有这样难看过,了无生气。

紧握茶杯的手指骨青白,手臂内侧有一小片已是被泼出的热茶烫得发红,半张脸隐在茶杯后看不清表情,然而露出的银紫色眼眸却泛着衰败的暮气,竟是将她往日清澈美好的风情全部盖了过去,只剩下刺目的惶然。

这般面目,不由令白哉想起了那年他们因长老的算计同房之后的第二日,他被愤怒冲昏了头,与她起了争执,诗织那副倔强隐忍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天天加班,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上周更新少了几百字于是被迫进了小黑屋,好悲惨

、epide 45

白哉此时真是不好说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了,原本对于诗织此番试探他也是有些着恼的,但想到是自己对不住诗织在先,便也没了气性,倒是担忧她的情绪多些,现下一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突得一阵一阵揪起来。

已然有了心理准备还能这样难受,可见以前自己那些冷言冷语叫她多么难以自处。

然而那时,她却从来都是微笑着的,用一张娴雅端方的脸庞承受下所有的冷遇与伤害。

“快松手,”一眼瞅见诗织白皙的手臂内侧已然被烫红一片,紫红色的烫伤看在眼中分外刺目,白哉霍地站起身来,一手夺下诗织手中依然握的紧紧的茶杯,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来,英挺的眉不自觉蹙得更紧了些,声音虽依旧冷清,却很容易听出多了几丝紧张与心痛,“烫成这样子了都不知道疼么”

被这样一拽,诗织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手腕被白哉攥在手里,同时极为巧妙地避开了她烫伤的地方,因着她站起身来,身上被茶水浇透的位置没了桌子的遮蔽,腿膝处那片更大的烫伤立刻便显现出来,看得白哉的脸色更是沉下一层。

也是因着这样,诗织方才觉得自己长时间用力握着茶杯的手掌被滚烫的水温熏得红肿一片,有些痛起来。

她还有些未能及时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依旧停留在迷茫上,一双银紫色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失了血色的脸颊被桌灯的昏黄染上淡淡的暖色。

白哉的手指有些凉,握着她的手腕,与她被烫伤的地方的温度天差地别,她一抬眼,就看见黑发青年冷清的眼眸中掩饰不了的关切和心痛,觉得头脑有些发懵。

以往她几时见过他对自己这般的关注甚至绯真明明就在旁边,他都能将她忽略了只瞧着自己,这种情形,诗织从未想象过,也不明白如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却是因为诗织打小被教育端庄娴雅、自尊自爱,筱原家乃是世家贵族,也最是看不上那些个伏低做小、妖妖娆娆的模样,因此诗织无论是尚在闺阁,还是已经嫁人,都一贯大方坚强,从不轻易落泪示弱,也打心眼儿里不喜欢女子扶风弱柳、病弱西施的样子,更加上嫁与白哉之后,两人关系一向不亲密,在冷清高傲的夫君面前,诗织自然越发不愿示弱装可怜,故无论发生什么事,能端着大方娴雅的样子,她决不纵容自己的软弱,所以这许多年来,白哉印象中,诗织总是自持端方的。

但是做个端庄之人不是那么容易,无论心里怎样想,脸上都要始终平静雅致,这份隐忍百年如一日,坚持下来岂是易事更何况诗织自己是个女子,对于男人的心思多少都有些不够了解。

没人喜欢成日哭哭啼啼撒娇卖痴的女人,但也不会有男人对着坚韧娴雅端正谨慎的姑娘产生怜惜之情。

女子便是要自尊自爱,也该适当地示点弱,撒撒娇,方能令男人心中有疼宠之意。

过去她总是什么事都处置得妥帖,从不给人添麻烦,于掌家上也颇有心得,做得再好没有,虽然值得尊敬,但也仅限于敬重了,如今她露出难得的脆弱的模样,白哉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情态,如今又爱着她,自然生出满心的担忧关切。

这倒也不是说白哉就是个浅薄之人,惯会以色取人,只是男女相处总要有些情趣,再沉稳的性格也不会喜欢一成不变的模式,更何况白哉生长于朽木家这样的贵族中,端庄娴雅的女子他见过不少,矫揉造作的类型亦不生疏,唯独这份隐忍与偶尔的示弱才最能触动他。

不过现下诗织脑子还是一片混乱,也没心思想到这么些弯弯绕绕,被白哉皱着眉一扯,烫伤了的皮肤火辣辣得发疼,又看见绯真站在旁边眼神不错地盯着这边看,虽然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放任发展到这一步,但绯真的存在还是刺目得很。

伤口红肿疼痛,心里也酸酸涩涩不好受,积累了若许年的委屈一下子怎么都收敛不住,眼泪冲到眼眶边上,她低着头不敢叫人看见自己要哭出来的表情。

一方面是觉得这样毫无原因就哭起来很丢脸,另一方面也是有些心虚,害怕自己心里那些小算盘让白哉知道了徒生隔阂。

白哉不知道诗织心里的想法,看着她一直低着头不出声,乌黑的长发从肩上滑落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庞,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心里就更着急起来,虽然这具身体只是义骸,损坏了也不要紧,于真正的魂体无碍,但疼痛的感觉是真实的,他很怕诗织伤着了也不说而白白忍痛。

被眼前一系列变故惊到的绯真此时略略缓过些神来,看见诗织白皙的皮肤变色极为严重,也不禁着急起来。尽管她不知道面前这两个人是什么来历,但是客人在自己跟前烫伤,她还是要负责任的。

“我去找烫伤药,请两位等一下。”她慌慌张张道,转身欲走,白哉却等不下去了,他冷清的脸庞毫无温度,紧锁的眉头叫绯真莫名有点害怕。

“不用了,我们去医院。”说着已从钱夹里掏出几张纸币放在桌上,也不看账单,一把横抱起显得懵懵懂懂的诗织朝门外走去,临走时瞟向绯真那充满怀疑的视线,里面锐利的锋芒让她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就好像,那深沉的墨玉般的眼眸里,隐藏着最锋利的刀刃,能将人的灵魂精准无误地抓出来,如影随形的无匹杀气庞大而清晰。

绯真觉得喘不上来气。

给伤处上了药包扎好,听着那个有些年纪了的医生絮絮叨叨地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注意身体”之类的话,诗织的情绪已经慢慢稳定了下来,身旁的白哉对着那医生长篇大论的说辞也没有显出不耐烦的样子,反倒听得很认真,从诗织的角度望过去,正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侧脸。

从他的表情中,她看不出他的情绪。

她坐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等着白哉,虽然这具身体只是义骸,不可能会有什么后遗症,但他还是照着处方去取药了,身为六番队的队长,他也是来过现世执行任务的,倒不用担心不知道医院就诊的程序。诗织垂着眼眸,视线落在包好的伤口处。

从始至终,白哉都没问过她一句关于绯真的事情。

他先顾着她的伤,这原本应该让诗织高兴才对,至少,这算是得到了想要的态度,然而想到绯真那句“白哉大人”,她的心情实在开心不起来。

这下,就算不是绯真本尊,白哉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了吧毕竟不管她有没有别的记忆,她总是记得他的。

一向只能出现在幻觉中的人,如今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任谁也不能保持镇定冷静,没在第一时间来问自己,已经是对她极大的尊重了吧诗织有些自嘲地想着。

还真是自作自受

颀长的身影在距离诗织十五公分的地方站定,在她眼前的地面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诗织抬起头来,看见白哉一手提着装药的袋子,静静地看着她。

“腿还痛不痛能走吗”他问她,视线扫过诗织膝上十公分处包扎着的伤口。

“没关系,已经不痛了。”白色的裙摆因被热茶泼过,晕开一块不大不小的茶渍,这让一贯在意自己穿着的诗织很难受,包裹伤口的纱布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烫伤药,浸润着红肿的烫伤,渗入丝丝清凉的感觉,她站起身来,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视线落在白哉身侧修长的手上。

方才来医院时,是他抱着她来的,那种亲近的距离,让诗织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坐立不安。

与设想中白哉应有的不悦完全不同的反应,令她心里忐忑非常,有心解释为何带他去见绯真,又觉得不管什么说法都有些虚假,可完全不加解释,怎么想都免不了觉得自己冤枉。

她是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自己心里也是不痛快,想着若是白哉问起,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也不知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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