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追男隔座山

女追男隔座山第5部分阅读

不同的是,曾经她想成为绯真那样住进他心里的人,现在,她得到他的关心,却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欣喜。

“做事情有些磕碰很正常,你不用在意。”她说,开始将碗碟一一擦干,码放整齐,再一次背转了身,不去看白哉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帮作者传存稿的好人君

替她求个留言尤其是看在她在深山老林里还孜孜不倦地码字的情况下

、epide 16

房间收拾整齐之后,诗织决定跟白哉谈谈。

“朽木队长”

“我记得,你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白哉皱了皱眉,对于那个生疏的称呼很是不满。即便是新婚,她还恭恭敬敬称呼他“阁下”的时候,他也没有这种尴尬的感觉,而如今这个称呼,只让他清晰地感觉到,在诗织眼中,他只是六番队的队长,并且仅此而已。

他不喜欢这样的分明。

从前他觉得,伤害了她的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让她待他亲近,但是想到那日京乐所说,愧疚和心虚并不是能够挽回事态的方法,若是被那些弱势的感情纠缠,那便干脆不需要任何尝试,因为诗织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怜悯。朽木白哉不是缺乏勇气的人,他不会止步不前。

诗织全身一颤,下意识咬了咬嘴唇。

“一个名字而已,你何必那么在意”那小心翼翼的四十年中,她多梦想能直接喊他的名字,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对方自己提出来,她无端觉得讽刺,也不愿改口。

“一个名字而已,你何必那么固执”白哉并不退让。

许是有些猜到了白哉的想法,诗织叹了口气,最终没有继续坚持。

“好吧,白哉。”她看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只能这样,你还要如何”

“我知道过去我做过很多错事,伤害了你,对此我很抱歉。”

“我不够在意你的心情,没有顾忌你的情绪,我不能要求你一定要原谅我,但我希望至少你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修长的手指在身后僵硬紧缩,白哉从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紧张的时候,心跳的音量在胸膛中轰鸣,他觉得喉咙发干,“我我爱你,当然这不是你必须答应我的理由,我只想请你能再稍微相信我一次。”

诗织站在窗边,透过半开的窗望着外面的雨帘,美丽的眼眨得极慢,纤长微翘的睫毛在潮湿的空气中扇动出优雅的弧度,仿佛沾染了清新的水汽。

梦寐以求的语言,她的内心却一片宁静,甚至没有一丁点儿波澜与涟漪。

“好啊可以。”她转过身看着他,轻松地笑笑,“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绯真的所有痕迹,全部从朽木宅消失,包括供奉遗像的神瓮。”

白哉的眼睛豁然睁大,从他放大的瞳孔中,诗织看到了不可思议和极端震惊。

他没有说话。想当然,这种条件他也不可能答应。即使他说爱诗织的话是出自真心,但是绯真在他心中的位置也是真实存在的,他不可能因为爱诗织而忘记。

目睹着白哉的沉默,捕捉到他隐隐蹙起的眉及隐忍的表情,诗织无所谓地勾了勾嘴角,转回头继续看着窗外:“别紧张,我只是随便说说。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我不会提的。”如果能够那么轻易放下对绯真的感情,那么轻易让别的女人取代她的地位,抹杀她的存在,你也就不是你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哉皱起了眉头,他以为,她只是在意那段足以影响他一生的过去,于是试图解释,话还没出口,诗织就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轻轻摇了摇头。

“和那个没有关系。”她的声音有些轻,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表情。

“与绯真,没有任何关系。”

两人之间出现了一段尴尬的寂静。

“抱歉,白哉。”她最后说,“一切都结束了。我曾经爱过你,那时候我就知道,即使你最后愿意接受我,我也永远无法取代绯真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甚至无法让你淡忘她。所以我从没有过那种念头。你因为绯真的遗愿收养照顾露琪亚也好,想念绯真也罢,我都能理解。”

这是诗织第一次对白哉谈起自己对绯真的看法,她想,这也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怎么可能不嫉妒呢但是如果没有绯真,你不会有那么幸福的回忆,如果不是她临终前请求你收养露琪亚,你也许会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中无法脱身。因为有了责任,你才能淡忘悔恨,才能让我遇见你的时候,还是那个崇高骄傲的朽木白哉。所以,我感谢她,也尊重她。”

白哉没有说话,他听着诗织的声音,觉得喉咙发干。

他从不知道,原来这便是绯真那个嘱托的意义,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诗织从来没有见过绯真,却能够如此精准了解对方的心意。

“为什么你”为什么听上去,你比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绯真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我们以一颗同样的心爱着你,所以尽自己所能想让你得到幸福。

神情有瞬间的恍惚,诗织微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尽管她背对着白哉,他不可能看见。

“过去我用尽了方法,做过很多努力,希望能够离你更近一些。但那已经过去了,白哉。你伤害了我,并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而是在我对你有所期待的时候,什么都没做。”白哉身体一震,哑口无言,他想说些什么,似乎是意识到如果继续任由诗织说下去,可能会有无法挽回的结局,但是他完全没有立场。

“我不是那种会为了未知的幸福付出一切的女人,是你教会我如何保护自己。况且以我的性格,现在能够坦言爱过你,便是看开了,放下了。有爱才会有痛,当痛消失,爱便也不存在了,而我现在,已经不会为你感到任何痛苦。”

白哉和诗织的距离并不远,区区几步,仿佛他伸出手就能碰到她,然而,在她背对着他,语气平淡地说出这样一番话时,白哉突然有一种感觉,他今后再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我只是”他声音干涩,喉头发紧,但是仍然不想放弃。但是,诗织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

“雨停了。”她从窗前离开,取出一把伞,“朽木队长尽早回去比较好,为了防止路上再下雨,伞请拿着,不必客气。”

说完,她没有再看白哉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合上了拉门。

滚烫的眼泪落入衣襟,诗织背靠着门扉,缓缓滑坐在地上,把脸埋进手臂。

她说了谎,她还会痛,还会不舍,还有爱,但是如她所说,她只想保护自己而已。

而这些痛和爱,总有一天会淡忘和消失,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死神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冬季大战带来的恶劣影响正在慢慢消退,新一届的真央毕业生到了该进入番队的时间了。

每年毕业之前,真央都会召开一场具有表演赛性质的比试,所有当年毕业的六回生全部参加,分组对战,决出名次,护廷十三番的各位队长也会去观摩比赛,借以直观了解各位毕业生的能力,方便挑选适合自己番队的成员,在比试中最终获胜的学生则可获得一次队长指导的机会。

另外,学校还会安排一部分成绩优秀的五回生参与,可挑战六回生的前辈,获胜者也可得到一位队长的指导。

在以成为优秀死神为目标的真央,这样的机会可谓珍贵,故而每年的毕业展示,毕业生与被挑选上的五回生自然是准备充分,而只能观战的其他学生也是兴致勃勃毕竟作为学生,他们能见到队长的机会并不多,更不要提见识队长级的实力,无论是学习还是长见识,这都是个好机会。

山本总队长进行过例行的发言之后,六回生的对战就开始了,由于毕业生人数不少,就算分了好几个场地同时比试,耗时仍然不短,尽管这些学生相比同龄人来说都已是相当优秀,但在身经百战的各位队长面前却仍然显得稚嫩,长时间观战让诗织觉得有些无聊。

借着整理头发的机会稍稍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诗织的眼神扫到与自己隔着一个座位的六番队队长。

闪亮的牵星箝,昂贵的银白风花纱,气质脱俗,身影挺拔,面容冷峻。

分明是京乐队长那身花哨的粉红碎花的羽织更加引人注目,但她却总是第一眼就能看见他总是一副矜持高贵的冷漠模样,某种程度上而言,朽木白哉才是特征最明显的那个人。

经年累月维持着崇高的仪态,压抑着真实的欲望担起沉重的责任。

从此再不能肆意哭笑,再不能随心所欲。

朽木家的当家没有梦想,他的梦想早已被家族的荣耀与名誉限定在唯一的道路上;朽木家的当家没有自由,他的自由全部被家族严苛的规则捆绑与束缚。

这个赋予他与生俱来强大灵力的家族,这个让他享受了高高在上骄傲高贵的家族,也拿走了他放肆张扬叛逆自由的全部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君

以及求留言

、epide 17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正襟危坐的六番队队长几乎是同时侧过了脸,两道目光倏然相撞,诗织颇为狼狈地移开视线,手心沁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为什么有种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尴尬以前从未觉得朽木白哉的目光如此具有侵略性。

分组比试最后由一名叫做梶浦宗秀的六回生获胜,面容清秀温和的男孩子还是少年的模样,眉目间却已多了几丝锋芒,他站在台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朽木白哉,我要和你比一场。”

全场哗然。

先不论他直呼六番队队长名讳一事,单看他的说法,用的是“比一场”而不是“请指导”就说明他并不是抱着学习的态度而来,而是挑衅。

这个少年是和白哉有过节吗有勇气是好事,只希望过一会儿他不要太受打击,毕竟那个人可是朽木家历代当家中最强的,即便这样的指导赛上不能始解斩魄刀,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也是不可能占到什么便宜的。

被挑衅的一方毫无反应,他站起身,冷然道:“随汝之愿。”

不愧是在众多毕业生中最终取胜的人,梶浦宗秀的个人能力相当优秀,斩拳走鬼各方面发展都很均衡,在面对强敌时也能迅速应对,斩术所要求的决断与心境都不差,假以时日一定会是一名出色的死神,但是如今的他,还是太稚嫩了。

不过

微眯了眼睛看着台上再一次支撑着站直身体的梶浦,诗织轻轻勾了勾嘴角。

以朽木白哉为对手,能接下十招,还拥有如此韧性与毅力坚持战斗的人,应该已经赢得他的认可了吧不然以他的性格,不会一次又一次给对方站起来的机会。

这个少年,很值得期待啊

当然最终,这场比试的结局还是以梶浦少年的惨败而告终,褐发少年蓝白相间的真央校服上染着斑斑血迹,脸上身上还有数处被鬼道擦伤的痕迹,气喘吁吁,看上去相当狼狈,他费力地用斩魄刀撑着身体,看着自己毫发无伤依旧一派斯文的对手。

“朽木白哉,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超越你的。”

下一秒,影子一闪,六番队队长已经坐回了队长席位,高傲的声音甩在身后:“护廷十三番可不需要废物。”

这即是说,要好好努力跟上前进的步伐,不要落后了。还真是朽木白哉说话的风格,虽然内涵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就是了看一眼台上脸色不佳的少年,诗织这样想着。

“筱原队长。”考察结束,回答了毕业生关于护廷十三番的提问之后,在车架前,诗织被梶浦宗秀叫住了,由于队长们的车架依序停在真央正门前,诗织没有上车,很容易就引起了大家的侧目。

面对数道探寻的目光,梶浦宗秀显得有些局促,他规规矩矩站到诗织面前,很郑重地鞠了一躬:“筱原队长,更改意愿的事情,我很抱歉。”

之前收集的资料上显示,这个颇有潜力的少年毕业后属意的番队是三番队,不过刚才,在结束了队长指导之后,他找到自己,将意愿改成了六番队。

“我很希望加入三番队,努力工作,即使只是稍微帮您一点忙,但是我的目标是超越朽木白哉,所以我想要在能看到他的地方更加努力,争取早日打败他。”少年的面色郑重,即使是方才已经用实力让他心服口服,此刻他也依然没有对白哉使用敬称,仍旧直呼其名,其中包含的某些敌意让在场的众位队长都有些不解。

虽然有些疑惑就因为这样的原因,是否值得对方专门来向自己道歉,不过诗织还是有礼地点了点头给予了回答:“我尊重梶浦君的选择,相信只要你努力工作,在六番队还是在三番队并不重要。我期待你实现目标的那一天。”

对面的梶浦少年突然就红了脸,与刚才的坚定不移完全不同的局促令围观的乱菊顿时一阵怪笑,引来自家队长不满的瞪视,只好强忍住脸上八卦的表情,在心里偷偷笑得打滚。

这种气氛,让她不能不联想到表白啊虽然当事双方身份、年龄差距都有点大

“谢谢您筱原队长,我做到了。”有些没头没尾的话让诗织很是疑惑,听这话里的意思,难道她以前见过这个少年吗

“您当时对我说过,重要的人要用自己的双手来保护,虽然我现在的实力还不够,但是我会继续努力的。”

似乎有过这样一回事呢被勾起记忆中模糊的片段,诗织想起自己刚从真央毕业时,应邀去观看梶浦家的香道表演,在那座大宅的后院遇见的那个孤独别扭的男孩。

似乎那场表演距离梶浦夫人去世还不足一年,失了母亲的男孩独自坐在后院的假山上,遥望前厅熙熙攘攘的宾客,伤心溢于言表他失去了重要的人,可是来这里的宾客却只顾着寻欢作乐,没有一个人觉得这种时刻不应该花天酒地。

梶浦宗秀永远记得那日,在秀丽的假山下,乌发女子穿着一袭红色的华贵振袖,娴静地微笑着的模样,温柔的表情似乎令天空都清澈起来。

“重要的事物,一定要用自己的双手来保护。”他记得她这样笑着对自己说,“如果夫人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也不希望你就此消沉,忘记自己的责任。不合理的传统,就等你成长到足够强大时去改变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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