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妹一家亲

表哥表妹一家亲第13部分阅读

她一惊,猛然醒了过来,起来倒了杯冷茶一口气灌了下去,但胸中那颗心仍然在狂乱的跳动着。

她撑着桌沿,在心中默默的道,长歌,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逃出去的,我绝不会束手待毙。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俺给傲霜妹子洗白白了。说实话,表哥一文中的所有人我都狠得下心去虐,但唯独这傲霜妹子我舍不得去虐。我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虽然骄纵,虽然跋扈,但心地善良,一如那些青葱岁月的我们。其实,我想,谁都有过年少轻狂,跃马少年时,但是,终究要长大。等到长大了,有了该负的责任,就再也不会如年少时活的那般恣意了。

咳咳,感慨了,各位莫怪。另,各位姑娘,偶从今天开始重又上班了,以后白天就没时间写文了,晚上更新时间改在1o:3o左右。日更神马的,也不敢保证了。但各位看偶纯洁的小眼神,咳咳,偶是绝对不会坑的,这点可放心。估计一周三更,一万字以上还是可以保证的。

以后如果到了1o点半偶还木有更新,望天,那那晚我应该就不会更了。。

再次多谢各位陪我走到现今的姑娘,有了你们,我才有了写下去的动力。谢谢。

第44章 冰山鸣珂

凌苍苍坐在书桌前,先是望望面前的毛笔白纸,再是望望怀抱着弯刀面无表情站在她身侧的鸣珂,很是头疼。

她扶着额,无奈的对鸣珂道:“我说,你能不要这么冷着脸的站在我身边吗这屋子里本来就不暖和,你再这样站在我身边,我真心觉得很冷哎。那个,你能不能站到门外去”

鸣珂恍如冰山般,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外,没有回答。

凌苍苍继续扶额:“可你站在这里,杀气这么重,我害怕啊。我这一害怕,就真的写不出来。再说了,你们教主也不希望很多人都看到荀芒神功的吧”

冰山终于淡淡的低头看了她一眼。

凌苍苍再接再厉的跟他说道:“你看,你武功比我高吧你们教中的路又跟迷宫一样,我出去没人领着就会迷路的吧这样你还怕我跑了你在门外跟在我身旁,有什么区别吗”

末了,她又再加了一句:“你站在我身旁,我真的写不出来。到时你们教主要是责怪下来,肯定也会连累到你的吧其实你也不想这样的吧”

冰山终于松动,冷冷的抛下了一句:“别玩什么花样。”就转身走了出去。

凌苍苍眼见他走了出去,终于舒了口气,心中暗道,不玩花样,怎么可能。

她看着眼前的白纸和毛笔,愣了半晌,又叹了口气,心中无奈的道,唉,始终还是逃不掉。

缓缓的提起毛笔,笔尖蘸了墨,凭着记忆皱着眉慢慢的在那张纸上默写着荀芒神功。

她写的很慢,中间又要推敲,结果一上午过去了,所写的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中间鸣珂过来探查过一次,又是冷哼,重复的话语:“别玩什么花样。”

凌苍苍选择无视他。反正荀芒神功没写完之前,料他们也不会对她如何。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傍晚时分,半壁夕照,书桌上的白瓷笔筒反射着夕阳的光,直晃的凌苍苍眼花。她抬起酸胀的眼,看着推门进来的那个人。

宽大的白色衣袍,清瘦的脸,与日间所见的那些教中普通大众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凌苍苍又低下了头去,接着苦思冥想下文。

那人手中提着食盒,低着头,走路的声音也是极轻,就像唯恐声音大了会吵到凌苍苍一样。

凌苍苍手中拿着毛笔,微偏着头,看那人将餐盒中的菜一样样的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似是见凌苍苍正在盯着他看,那人有些慌乱,摆好桌上的菜后,一个转身,竟是不小心将食盒给踢翻了。

食盒中正有一碗蛋羹还未拿出来,他这一踢,蛋羹洒了一地,甚至连书桌上都洒到了一点点。

凌苍苍忙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还好,自己的身上并没有被溅到。

门外的鸣珂听到声响,怀抱着弯刀走了进来,冷冷的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凌苍苍。

那人低着头,只吓得瑟瑟发抖。

凌苍苍无所谓的任由他看。

鸣珂见无异状,转头冷声对那人道:“收拾干净。”

说完又抱着刀去门口守着。

那人听了鸣珂的话,似是更加慌乱,忙用袖子去擦拭溅在桌上的那些蛋羹。

书桌前方正散乱的放着几本书,这是凌苍苍无聊之时,从房中书架上抽下来解闷的。其中有唐诗,有传奇类小说,但统统看了没一会,就只会越看越感到心中烦闷,再也看不下去。她也懒得将这些书重新放回书架,所以只是随手散乱的扔在了书桌上。

那人现在用袖子擦的,正是那本唐诗。他擦的很仔细,不光书的表面擦的干干净净,还细细的翻开了其中的一页,看里面有没有被溅到。

似是很满意里面没有被溅到,那人抬头朝凌苍苍咧嘴一笑,将翻开的那页唐诗小心的正对着她而放。

那页上的唐诗是柳宗元的溪居,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凌苍苍如被雷击,蓦然抬头凌厉的看着他。

那人坦然的看着凌苍苍望着他的眼神,轻轻的一笑。从唐诗上收回手,低着头,在左胸前微伸三指,轻轻的掸了掸灰,将地上的蛋羹收拾干净,就提着食盒径直走了。

凌苍苍无声的望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再看了看依旧冷面抱着弯刀站在门口的鸣珂。

他似是轻瞥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开了目光。

凌苍苍心思微动,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对面屋顶上的青色琉璃瓦。再视线慢慢的移到粉墙下的那株白梅。

白梅虽然素雅,但这满树的白梅一齐开放,看上去竟有那么几分绚烂之极的味道。凌苍苍不由的有几分出神,离开书桌,走至门旁。

门边站的正是一身墨绿色长衫的鸣珂。依旧冰山似的站在那,面无表情。

凌苍苍斜靠着门框,望着那树白梅。正值一阵风过,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竟有几分像下雪的感觉。

有几片花瓣随风飘了过来,凌苍苍伸出手接住,望着掌心里的那几片花瓣,轻声的说道:“真漂亮啊。是不是很像下雪”

她忽然就想起她和楚长歌在一起时那些下雪的日子。楚长歌从身后环抱着她,下颌轻轻的枕在她头上,低声的问她:“苍苍,你看,外面还在下雪呢,漂亮吗”

凌苍苍将手慢慢的握紧,垂头黯然的想着,长歌,现今你如何了不知来年下雪时,你们是否又可以相拥在一起看雪

她又缓缓的将右手伸开,掌心中的那几片白梅花瓣依旧静静的躺在那。她轻轻的对着它们吹了口气,花瓣旋转着飞离掌心,慢慢的落到了地上。

她低头看了看那一地的白色花瓣,轻轻的叹了口气,正欲转身回到屋内,却不防身边的鸣珂忽然冷声道:“跟我在一起,你快乐吗”

凌苍苍身子瞬间僵硬,不可置信的转身看着鸣珂。

鸣珂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凌苍苍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那句话竟然是他所说。

她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刚刚,是你在说话”

目中满是怀疑,上下的打量着他。鸣珂这样的人,比冰山还冷,她甚至都怀疑过他的血是否都冻成了冰凌,这样的人,会说这样的话

鸣珂轻哼,似是对她不屑一顾,甚至连看都没看她,直接目光越过她,只是依旧看着远方。

凌苍苍心中未免有些忐忑,只是狐疑的望着他。奈何他一直都不肯正眼看她,她又不能真的甩出紫凤鞭来跟他打上一架,先不说能否打的过他,再说像他这样的人,他不愿意说的话,只怕是

如何的威胁利诱,都不会说的吧

而且,这还是在陵阴教他的地盘中,跟他硬碰硬,无异于拿鸡蛋碰石头。

凌苍苍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现在的情形就是无论如何,她都只能忍。

纵然心中如何怀疑,但面上也不能表现得过于期盼。凌苍苍想到此,只能压下满腹要问的话语,转身慢慢的走回书桌前坐下。

因着鸣珂的这句话,当晚凌苍苍坐在那书桌前依旧只是手中握着毛笔发呆,很长时间都没有写下一个字。

她正自发呆,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暗影悠忽压下,心中一惊,忙抬头看去,银白色的长衫,暗红色的外袍,青木面具,面前的那人,分明就是独孤如眉无疑。

凌苍苍手一抖,一滴墨汁悄然自毛笔尖落下,落在书桌上的那张白纸上,晕染出很大的一块墨迹。

她心念急转,转瞬已是将毛笔慢慢的放在笔架上,从容的起身笑道:“难得教主这大晚上的还特地来这看苍苍,苍苍真是不甚荣幸。”

独孤如眉沉默的看着她。昏黄烛光下的凌苍苍褪去白日的那股精灵活泼之气,看上去竟然很是温婉。就连现今这般的笑着,也能让人想起笑意盈盈这几个字来。

她这副温婉的样子,实在是很像她。只是,她从来不会这般笑,最起码,从没有在自己的面前这般笑过。

独孤如眉重又细细的打量着凌苍苍身上的那身绛红色衣衫,微微的皱眉,她从来不会穿这些花里胡哨颜色的衣服。记忆中的她,常年都是一袭白衣。白衣冷面,如玉容颜,只会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凌苍苍被独孤如眉的那目光盯的心中有些发毛,但还是强自笑道:“教主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独孤如眉收回目光,转而望着那跳跃的烛光,沉默不语。

他这副样子,凌苍苍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她暗自皱眉,这独孤如眉大晚上的跑来这,难不成就是为了来给自己添堵的

一时两人都无话,偌大的房中竟是静的吓人。就连那蜡烛忽然嗤啦的一声响,都吓了凌苍苍一跳。

就在凌苍苍以为这独孤如眉会这么一直沉默着站下去时,却忽然听得他沉声的道:“这十八年来,你娘她,过的快乐吗”

凌苍苍一愣,抬头看他,见他侧着身负手而立,眼光只是瞧着窗外的那树白梅。烛光昏暗跳跃,映的他的青木面具上晦暗不明。

凌苍苍看不到他现今面上是怎样的表情,只能仅仅从他刚刚的那句问话上听出他的些许心情。

有些留恋,也有些怅然,还夹杂了些许忐忑。

但更多的是,却似是柔情。

凌苍苍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她忙回过神来,琢磨着缓缓的回道:“嗯,我娘她,这些年,过的还好。”

独孤如眉听完她的这句话,久久的又没有言语。

凌苍苍屏息静气,整个人精神高度集中,准备好应付他下一句话的问话。

但他,竟然就这么的直接走了。

凌苍苍望着他的背影,目瞪口呆。他,他竟然就这么走了竟然都没有问过她一句荀芒神功现今写的如何了。

这个独孤如眉,他究竟是何许人为什么这么关心娘她这些年来过的快乐不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激动,今晚竟然码了一章出来,忙不迭的发了上来。哈哈,求表扬。

第45章 过屋一叙

荀芒神功本就以内功心法为主,不过一些练气要诀之类,武功招式却是很少。所以即便凌苍苍想写的再慢些,再拖些时日,十日后,她也不得不将写好了荀芒神功的那卷白纸交给了鸣珂。

鸣珂左手提着弯刀,右手轻轻的握着那卷白纸,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凌苍苍抿着唇,不想看他,目光径直越过他,直接看着他身后的那树白梅。

不过区区几日时间,但日日风吹雨淋,原本开的绚丽之极的满树白梅现今却已是零落成泥碾做尘,半随尘土半随风。那树绚烂,早已成为了往昔。

凌苍苍见状,不由的心中黯然想道,这段时日,不论如何的拖延,现今荀芒神功都已写完交了出去。原本想着只要多拖延些时间,她总会想到办法逃出去的。再不济,心中也隐隐的期盼着,也许他伤势不是很严重,会尽快来这救自己的呢。

但没想到,在陵阴教中转瞬已是待了半月有余,中间她想过种种办法想逃了出去,但无奈看守太严,只要她一出房门,身后或明或暗的总有人在监视着。而这陵阴教中的道路也恍如迷宫,她根本无法走的出去。她也曾用计想甩开这寸步不离她的鸣珂,但这人实在是太过冷血太过理智,无论自己用了何种办法,都甩不脱他。

时间一长,凌苍苍也就只有死心。但她最担心的却是楚长歌的伤势。她知道,只要楚长歌但凡伤势稍微好一些,他就一定不会放任自己在这不管。可现今,这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却依然没有丝毫他的消息,凌苍苍心内不由的忐忑不安。

是夜,凌苍苍坐在屋内,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皱着眉,眼光一直盯着正坐在她对面的凌傲霜,只看得凌傲霜心内直发毛。她左右上下的看了看自己的身边,没有什么异常,再低头自己全身看了一下,也无任何不对的地方。她不由的问道:“你看我看了这半天了,到底在看什么”

凌苍苍撇嘴:“我只是在想问题而已,谁盯着你一直看了只是你正好站在这个方向而已,我不看你,还能看谁”

凌傲霜心中又有气:“跟你说人话,你又非要这样跟我说话。怎么,几天不跟你吵架你就不舒服了算了,不想跟你说了。我睡觉去了。”

说完就从椅内站了起来,转身欲走。

凌苍苍连忙出声,坐直了身体:“哎,你等等。”

凌傲霜转身不解的望着她:“你又要干吗想吵架本小姐我可不奉陪。”

凌苍苍一边示意她小声,一边又从袖中摸了个白瓷瓶递给她:“这是醉红颜,,很难炼制的。这是最后一瓶了,你省着点用。”

凌傲霜望着被她硬塞进手中的那瓶醉红颜,抬头道:“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我们是名门正派,才不像你这些邪魔歪教。我是不会用这些旁门左道去害人的,你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

说完就要还给她。

凌苍苍看着她严肃的道:“这是给你防身用的,你拿着就是。你说你不屑于用这些旁门左道,可人家用旁门左道对付你的时候你怎么办你以为就名门正派几个字就能打败人家了这几个字要是这么管用,那你现在又怎么在这了”

凌傲霜闻言,伸出的那只手僵在半路上,又怔怔的缩了回来,只是将手中的那白瓷瓶握的紧紧的,没有说话。

她没法反驳她,纵然心内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很对。

凌苍苍见她低头沉默着,只当她是心内不乐意,又接着道:“就当我暂时将这瓶醉红颜寄放在你身上好了,你先拿着吧。还有,这往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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