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班姻缘(短篇)

补习班姻缘(短篇)第7部分阅读

尿液洗去,然后,我们互相检视一下对方的衣着,令仪说:「还好,你的长裤和我晚礼服的下摆都看不出什么皱褶。不过」「不过」令仪将纤手放在我的臂弯里:「谢谢你带我来参加晚宴,我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正式晚宴的经验。也谢谢你替我买的礼服和衣饰。不过,我们可不可以早点告辞啊我都还没有看过你住的地方,很好奇呢」我微笑着对她说:「我也正在想早点带你回家,再好好欺负你一次」小粉拳不痛不痒的了我一下:「不正经」「车房、客厅、起居室和餐厅就是这样,楼下除了厨房以外,你也都看过了」我转身对令仪笑着说:「比起我客户的豪华住宅,我家就没那么起眼了。」「是啊」她也俏皮的笑了:「我猜你一定连隐藏式马桶都没有」「哈哈哈」令仪表面虽然娴静,其实她蛮有幽默感,常常逗得我失控。

「其实,你的住处比他的豪宅温馨多了。你的房子真的很有你的个性和味道喔哇」随着我拧亮了厨房里的灯,令仪惊呼了出来:「真是只有你才会」我买了这栋住屋以后,花最多钱改建的就是厨房了。我把原来小巧的厨房靠庭院的那面墙打掉,增建以后,厨房比原来大了三倍,器具设备也都换了专业用级,但是除了这些装备以外,我故意把厨房的装潢和灯光安排得像一间书房。

令仪的纤手抚摸着厨房中间「流理岛」的杉木桌面:「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喜欢做吃的吧怎么做这么大个台子」我得意的靠着台边:「这是我特别要求包商,除了沿着墙建的流理台之外特制的,以便我烹饪时有足够的空间,而且除了真正正式的场合,朋友小聚时大都是围在这儿聊聊玩玩的。」「当然还有吃吃喝喝吧」令仪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敏捷一跃而坐上了平台边缘:「穿高跟鞋走多了,腿会有点酸坐一下。」我随手抄过了一张高凳子,面对令仪坐在台边:「要不要我帮你脱鞋,揉揉脚」令仪不再像方才那样羞见,大眼睛流露着俏皮挑逗的眼神:「小罗对我那么体贴,我好幸福喔不过我怕你的动机不纯正哦」「动机」「对啊我已经怀疑很久了。好像每次你帮我按摩脚,最后都会变成我被你欺负,这是为什么啊」令仪故做不解的偏着头,很可爱的看着我。

「欺负」我也乾脆装糊涂:「我怎么欺负你」「还装每次都藉着替人家脱鞋的时候,又揉又亲的,弄得人家好舒服然后,唉呀,反正每次都被你弄得全身都脱得光光的,然后还被你虐待」「我怎么敢虐待你啊每次帮你脱了衣服,还不是一样嗯,套句你自己的话又揉又亲的,弄得你好舒服」虽然这时的令仪和平时那个保守害羞的令仪不一样,但是,我很喜欢这样和令仪打情骂俏,因为说着这些事,脑海里就会重播起我们一幕幕的缠绵。不知道令仪会不会有同感不过我感到胯间又撑起帐篷来了「可是,每次你都会把又粗又大的rou棒硬塞到人家那小小的洞洞里,还一直插,一直」令仪似乎注意到我腿间的变化,说得有点分神了:「后后来还把黏黏浓浓的喷到人家里面嗯」令仪的双腿原来是很淑女地交叠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叠在右腿上的左腿向前伸直,也就是把左脚伸到了我面前。我故做不解的望着她。

令仪娇嗔道:「还等什么帮我脱鞋啊」我握住令仪的左脚,解开了绑着足踝的细皮带上,轻轻地把她纤美的脚从高跟鞋中释放出来,令仪及时将右脚伸了过来,我依样画葫芦地把那只鞋也摘了下来。令仪收回双脚,往后将娇躯移到桌面的中央,将屈着膝盖的两腿并起来,用手臂环抱着双膝,像个可爱的小女孩坐在野餐布上。

令仪稍稍曲伸着脚趾:「啊这样舒服多了。」「是吗」真是没办法,我的眼睛又被吸引到令仪的双脚上,不要误会我,我一向认为以前缠足很残忍,而扭曲的小脚很不美、不自然,不过我实在喜欢看令仪自然白嫩的双脚:没有如猿长爪、没有粗踵死皮、没有尖趾甲、没有变形趾娇小却不肥短,纤细却不乾瘪,就是透过黑色丝袜,都还能看出她不施蔻丹的趾甲有着珠母般健康的光泽。

我凑近那双散放着香皂和乳液合成香味的美脚:「帮你揉揉吧,令仪」「别急嘛,先帮我把丝袜脱了好吗我穿了一晚上了」令仪将右腿伸直、平贴着桌面:「而且,我喜欢你的手在我皮肤上的感觉。」令仪这么一分开腿,短短的晚礼服可就穿梆了,而且是「重度穿梆」:因为令仪的三角内裤还在我的上装口袋里。我向前倾去解开她吊袜带的袢钮时,必须努力克制我放在她大腿根的手,才没有直捣令仪的幽秘花径,但是要我的眼光自制不去看她那儿,实在太不可能了,所以我盯着令仪的私处看了好几眼。令仪的肉缝整齐地夹合着两片肉色、几乎看不见的小肉瓣,丰腴的大荫唇尤其是靠近小岤入口的部位看起来比刚才激情火热时白皙,像白嫩嫩的馒头。

虽然有点分心,我还是轻易的解开了袜带,双手放在令仪圆润的大腿上,将薄如蝉翼的黑丝袜轻轻捋向她脚尖。当然,我也顺便享受了抚摸她光滑细嫩的玉腿。令仪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对着我笑,就这样,我一边帮着她脱袜,一边轻揉着她逐渐暴露出来的大腿、小腿直至最后,只有足踝以下还包在袜中,我轻轻用手指执住令仪趾间的丝料,缓缓的将那只丝袜抽成不再有内容的一长条薄绸,她素净娇小的脚也就落入我的手中,接受着我双手的照料。

我避开令仪怕痒的脚掌心,卖力的捏弄着她的脚踵和趾根,令仪实在不能怪我为她的脚入迷,脚背脚心都是白白嫩嫩的,不肥厚却也不筋骨毕露,脚底连厚皮都没有令仪被我抚弄得眼廉半闭,喉中随着我的拿捏,发出微微的「嗯唔」之声。当我忍不住,又亲吻着她珍珠似的趾头时,令仪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我又舔又吮地没有放过任何一只玉趾。

令仪让我过了一阵瘾后,将左脚也伸进我的怀中,我顺势帮她脱着左腿的丝袜。这一次,当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时,令仪冷不防叹了口气:「哎肌肉都松弛了吧。」我捏了捏她均匀的小腿:「啊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吧明明有用心维持保养嘛」真的,令仪的腿毫无赘肉,轻轻捏着,还可以轻易地感到里面结实、充满弹性的肌肉,我扯下她的丝袜,用手指搔着她的脚板心:「假仙就是要人家注意」「啊呀哈哈不要不要痒啊」令仪被痒的一边笑,一边挣扎地踢着双腿,然而她温驯的个性驱使她不敢真用力的踢,怕把我给踢痛了,这样的抵抗当然敌不过我握住她小脚的力道,可是,我也不忍心虐待这么善良的小女人,便改哈痒为亲吻、吸吮她的脚趾。令仪松了口气:「哎呀,只不过想确定你注意到人家辛苦的保持嘛」我的嘴唇释放了令仪像小豌豆一样可爱的小趾,笑着问她:「那你是怎么保持的呢」令仪得意的说:「人家不敢吃多油、多糖、会发胖的东西,差不多每天不是走路就是去俱乐部游泳,反正,人入中年啦,不注意就会变形了。」「哇」我不禁衷心赞佩道:「真的好有毅力,难怪你的腿好有劲。」「是啊,还要怕皮肤变粗,要常常用乳液保养腿部和双脚」「嗯我有闻到脚上的香味,你老公好幸福喔」我有点酸溜溜的说。

令仪笑了笑:「老陈才没那么在乎这些呢还不是因为怕再见到你的时候已经变成丑老太婆了。只是有点哎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你」说着,令仪姣好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伤感的阴霾。

「傻令仪,我们这不是相见了吗」心疼怜惜的感觉瞬时充满我的心,我放下令仪的脚,起身站在流理台边,令仪也很有默契的靠了过来,用双臂环抱着我的胁下,抬头用深亮的眸子看着我:「还说呢要不是我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我低下头,将嘴印在令仪粉红的双唇上,她闭上双眼,微侧着头,嘴唇回应着我一下下的吮动。我尽情享受着触碰探索她的嘴唇─火热、潮湿、柔软却又充满了执意的活力。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但是我总觉得令仪的嘴尝起来有香香甜甜的味道,我们吻合的唇发出细微的「泽泽」声。

令仪轻轻的张开嘴,用滑溜的舌尖沿着我的嘴唇划着,双臂放开了对我的环抱,她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里,隔着衬衫揉擦着我的胸膛。「唔嗯」我开启嘴唇,把令仪小巧的舌尖含入唇齿之间,轻轻的吸吮品尝令仪的舌尖虽然又小又嫩,一旦侵入我的口中,却十分不老实的撬开了我的唇,在我口腔里乱溜着挑弄我的舌头,一阵湿淋淋的「滋滋」声,搞得我欲火高张,热烈的用舌头回应她的纠缠,享受地体验着她唇尖的湿滑、香津的甜美、朱唇的火热和喉间浓浊的振动:「嗯嗯」令仪的双腿盘绕着我,隔着我的裤子用脚踵推揉着我的大腿和臀部,一只手向上揽住我的后颈,另一只则向下碰触我顶着裤裆的坚硬棒状物。「嘿」我禁不住释放了她的嘴唇和舌头,低吼了一声。

「噢呵呵」她睁开的乌溜明眸中充满笑意和欲望,小手儿隔了裤子、沿着我高翘的茎柱上下抚摸,嘴里用她一贯温柔依人的语音、蓄意的说出滛秽的情挑:「小罗,你的鸡芭都这么硬了」「嗯」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胀这么大,你是想干什么啊」「唔干我想和你zuo爱」令仪捏了捏我的柱头:「没问你想做什么,问的是你想干什么」虽然有点不习惯听到一向害羞端庄的令仪讲这样露骨的话,不过我却兴奋的不能自己:「想想干你」「想干我」「对干你把鸡芭狠狠的干到你的小岤里」令仪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我的柱体,用拇指的指腹揉着我gui头顶端开口之处:「啊好像你想得流出水来了」「唔我要深深的插你嗯射在你里面」我语无伦次的说着,的确我可以感到溢出的滑液已经浸湿了里外两层裤料,印在令仪的拇指上。

令仪忽然放开了我,将娇躯向后移到台子中央,抽离了我的「势力范围」,她一边挑的说:「可是,谁说要给你干啊我可不要你那么色」一边却将手伸到背后,缓缓的将晚礼服的拉链拉开了。

我按了流理台边上的开关,厨房的灯暗了下去,流理台上方的聚光灯却亮了起来,将焦点集中在令仪的身上。令仪故做惊恐的问道:「你做什么」一面却小心的把纤细的肩膀褪出薄薄的纱料。

「你不让我干,我能做什么呢」说是这么说,我却也在暗影中把鞋袜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

令仪眯着眼睛,她的礼服已经褪到腰间,露出雪白细腻的上身,和包裹在一件无肩带黑色蕾丝胸罩中的秀挺双峰:「我看不见你你不是在脱衣服吧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哦」我看着令仪脱下了那件晚礼服和吊袜带,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平放在台子了另一端,那乳罩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我不禁崇拜的注视着她娇小柔美的躯体,当她脱除衣物和倾身放下礼服时,全身肌理的线条柔和地流动,叫我失神令仪解开了胸罩的背扣:「喂你怎么啦怎么不出声」她脱下最后的屏障,我则走进了照着流理台的光晕中,老实的说:「我不太说的出话来。」「怎么我太老太丑,吓得你说不出话来了啊你」令仪抬头正好看见我赤裸的站在她脚边:「你也」「是啊只有你脱,不公平啊。」我用手指推了推昂然翘起的gui头:「你看看,我有没有嫌你老」说实在的,裸裎斜卧在台上的令仪散发出醉人的美感,一身白皙的肌肤,使她看来像在灯光下的象牙雕像。令仪的脸上浮起做梦似的表情,轻巧地伸手把发簪取下,一头及肩的黑发流泻至她细长妩媚的颈间,我的视线顺着那些柔美的线条下移到她胸前隆起的一对小丘上,令仪小巧尖翘的ru房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因为暴露在室温的空气中,那两粒棕色的蓓蕾已经呈半葧起的状态。再往下看,经过她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到了一丛稀疏柔软的乌黑绿洲,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隐藏了方才令我销魂的秘处我有点口渴似的吞咽着唾液:「令令仪,你知道吗多少次我梦到再看见你这样」「是吗」令仪微微笑着问:「现在呢有没有失望」虽然这样问着,她的肢体语言却是充满自信,坦然又带点挑逗的欢迎着我的检视。

「失望我只希望这不是又在做梦」令仪向我伸出纤臂,柔声的召唤:「来touch」我爬上台子,和令仪相对地侧卧着,她的左臂勾住我的后颈,我们的躯体逐渐接近,我可以感到她的体热,闻到她发间渗出的香味,她的唇轻触着我的嘴,我的右手放在她腰部最纤细的地方,轻轻的游移着。令仪闭上眼,我们的嘴唇由接触转为啜吮,然后像突然引爆的炸药一般,我们疯狂的交缠起来,令仪向后仰躺在台上,我用手肘和膝盖做支点,用全身覆盖着她,她抬起的双腿,像柔韧的藤一样盘住我的腿,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揉搓着,有点凉凉的指尖推着捏着我敏感之处,我的手也不客气的托起她乳峰的底线,揉捏着她那对小巧尖挺的小肉团「嗯唔」令仪激情的吸吮着我的唇,摆动着头,甩着散落在台面上的黑发,她将双手移到我的肩头,用力搂着我,让我把上身放低到贴住了她的胸部。

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已经完全葧起的乳头,正随着她有韵律似的扭动,在我胸膛上顶擦着。我也可以感到我发胀的gui头在她抬起的大腿下暴露出地嫩嫩臀部上,涂着一道道液痕。

令仪放松了对我嘴唇的封锁,睁开眼睛,用充满情欲又俏皮的眼神看着我:「嗯你把把我弄湿了噢嗯嗯」令仪呻吟了起来,因为我低头将她翘起的棕色蓓蕾含入嘴里,用唇吸住再轻轻拉动,使她的乳峰像小尖塔似的被我拉起来,然后我一放开,她秀气的ru房便又坍回成微微隆起的圆型小丘,只有奶头儿还硬硬的竖起。

「哼噢讨讨厌把啊啊啊把人家吸成噢那么怪怪的」嘴里是这样抱怨,却是又哼哼唧唧的喘着,明明是很舒服刺激,我也就不客气的左右来回地把那一对珍珠吸得棕里泛红,再用舌尖把已经拉长了的乳头推舔得东歪西倒,令仪的手、腿都在我身上摩挲着,全身热呼呼的:「嗯弟弟好哦好棒好呵好会吸嗯姐姐的嗯奶」将令仪的双乳又舔又吮,弄得她气喘吁吁以后,我又回头去亲她的嘴,这一次她就不再只是吸着亲了,一边吻着,一边将小小香舌渡过来,和我相舔相缠的搅弄:「嗯哼耶嗯」我沉醉在她的热情中,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令仪的娇躯已经呈门户大开之状了。

令仪不再攀缠着我的腿,而将那一双美腿向上抬起,两踝相叠的用腿弯夹住了我的腰,如此一来我悬在股间的rou棒子就正对准了她腿间的秘处,我将下腹趋前,用gui头顶着令仪丰腴的阴阜,在绒软细毛中滑动。

「唔嗯」令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梳弄着我的头发,眼光温柔的看着我,突然,她的脸微微仰起,口中发出「啊」的一声我棒棒的顶端找到了温湿的细缝。

「令仪」我慢慢的顶弄着她的外阴,将柱头微微顶进那又湿又烫的凹陷之中,然后再抽出。「唔」顶了几下,我便可以将被她彻底润湿的整颗肉菇头嵌入她的荫唇之间,被她紧紧包容着,阻在腔内一处狭紧之处。

令仪的眼神里充斥着期待和浓情,脉脉地看着我。我不想再等了「哦天啊啊」令仪弓起背,大声的呻吟着。我将荫茎挤入她紧窄的膣口,那感觉就像将鸡芭浸入一池烫呼呼的浓浆之中,不不只是有液体的感觉,gui头更是着实的触到箍紧的荫道口,和深处一棱棱柔软的肉褶:「呼令令仪好紧哦」「嗯哼」令仪皱着眉头,发出像哭泣似的声音:「都是你啦啊鸡芭那么啊大」「唔啊不大啦你看整只诶被你小小岤含住了」男根整只进入她体内的同时,我也感觉到热热的液体溢出她的肉缝,顺着根部流到我的阴囊上。

「啊胀死哼哦好充实唔唔对就就这样」柱体深深埋在她的体内,我将下腹贴着令仪的阴阜,以膝盖为支点推磨似的摇动臀部。她的手指用力捏着我的肩膀,乳尖上硬硬的肉珠子揉擦着我的胸膛,脸颊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吐出串串呢喃,显示她喜欢这种与抽锸回异其趣的磨擦。我们密合的地方传出湿濡的响声,随着我腰和臀部的转动,令仪用小岤口上的肌肉一下下的夹着鸡芭:「嗯弟弟嗯好厉害姐舒服死死了」听着她阵阵喘呼得越来越大声,我猜想她的阴di必是被我的碾动而充分刺激着:「姐岤岤里爽快吗要来了吗」「爽啊爽得要哟要命你就是嗯就是会诶害我来丢哦」令仪的指甲虽然不长,抓在我背上却也蛮痛的,小嘴巴哼哼唧唧的,还把我的耳垂含着轻咬了起来。说实在我也是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膝盖和手肘顶着硬梆梆的台面,不觉麻了起来。

我直起上身,改用跪姿,令仪的双臂放开了我,软绵绵的躺卧着,任令我握住、举起她的双踝,把她修长的腿呈v字型的分开,这下我便可以顺利的抽回鸡芭,再用劲的整只顶送回她温软的蜜岤里去。

令仪带着复杂的表情大声叫出声来:「噢哦哦插得好深嗯鸡鸡芭太厉害啊会吃不消嗯」我一边卖力抽锸,一边欣赏着令仪承受着我袭击的曼妙身躯:娇小的乳丘随着我一下下的顶冲而颤晃,乳尖上一对挺翘的圆珠拒绝融回棕色的乳晕中,浑圆的大腿根之间挟着一小片湿透伏贴的乌丝,原来白嫩嫩的大荫唇已经泛着一片红晕,小荫唇则随着我的动作吞吐着沾满嗳液和白沫的rou棒,发出阵阵「滋滋」之声,湿淋淋的薄肉膜下可以看见令仪挺起的阴核,仍然被我的下体不停的顶着。

我将令仪白细的双脚阖在我的脸前,尽情的亲吻舔弄着,她的两腿也因此夹合了起来,不但使我们的契合更加紧密,而且使丰润的阴沪更加挺出,我一下下的冲刺都使她的肉馒头凹下又突出。就在我忘情的吸吮着她的拇趾时,呼吸越来越急促的令仪伸直了双臂,大声呼着:「噢噢好弟弟噢亲亲小罗宝贝我不行噢啊不行了啊抱我抱嗯好不好啊啊」我赶紧从命的前俯覆在令仪身上,她的手臂和腿又紧紧的缠住我的肩与背,像溺水似的喘着气:「嗯哼哼不行了我要啊跟我一起嗯丢一起来嗯射好不好」「嗯嗯好令仪我爱死你了啊啊」我卖力的碾磨着,令仪弓起背,闭眼头向后仰,身体僵了起来,连嘴里都只有喘气的哼声,指尖深陷入我肩头上的皮肉之中,然后她突然用力的挣动着腰部和双腿:「啊啊嗯嗯小罗小罗啊干死我了啊」每「啊」一声,她紧狭的膣口便夹一下,若不是我大腿麻得难过,那胀硬的鸡芭一定会忍不住射出精来,不过如此被她夹弄实在也是爽透了的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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