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乱放上慢引信的黑火药,本姑娘就发现不了了告诉你本姑娘早就看到你袖子里的黑火药了,就看你准备怎么下手你想趁机引起医庐混乱,好让王爷趁机进来哈哈哈这下失算了吧就让整个秀水镇的百姓都来看看你这个一等隐卫现在被烧成了黑炭头的可怜模样”
冰儿声音本就清脆,嗓门也大,伴随着刚才那一声巨响,她这一嗓子,登时喊来了无数围观的百姓。百姓们本就好奇王爷何时会走,虽不知当今圣上来了,但对远在天朝京都的王爷自然好奇,这下却是看了王爷隐卫的笑话。
杨晓黎脸上也被熏了黑色,他随手一抹,那张脸比小猫还要花哨。
“你你这个鬼丫头你”杨晓黎哪受过这种罪,他可是跟在林冬曜身边十年的一等隐卫,多少年来未曾失手,却是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
杨晓黎恨不得现在有一道地缝,他好钻进去。
“本姑娘不是什么鬼丫头本姑娘有名字冰儿记好了,黑炭头哥哥”
冰儿一口一个黑炭头,杨晓黎捂着脸几乎是跑进了客栈。
客栈二楼,某王爷和皇上自然将刚才一幕看了个清楚明白。
林冬曜对着门外还来不及换衣服的杨晓黎低喝一声,
“还不滚进来”
杨晓黎顶着一张黑漆漆的面孔耷拉着脑袋走进房间。
“主子”
“我可曾让你擅自行动在医庐内放什么黑火药如果能放的,还用等到今天皇上都来了”
林冬曜冷声教训着杨晓黎。
杨晓黎低下头,什么都不敢说。
“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但凭主子处置。”
“罚你三天不准洗脸更衣就这么顶着现在的样子,也好张一张记性。”林冬曜声音冷沉,听起来根本不是在开玩笑。
杨晓黎也明白,他们家王爷已经很长时间不会开玩笑了。
“是,主子。”
杨晓黎抱拳领命,原本是下意识的想要抹一下脸上的黑灰,却蓦然记起主子吩咐,脸不能洗不能洗也就不能碰
“滚出去”
林冬曜一挥手,杨晓黎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了。其他隐卫在外面都听到了王爷对杨隐卫的处罚,都是抽着嘴角,想笑不敢笑。
一想到接下来三天杨侍卫都要顶着这张黑漆漆的脸,外加焦黑的袖子和头发,他们忍不住就想笑出声来。
“杨隐卫,那鬼丫头可是王妃的替身,这过去一年,很有可能她都是王妃的替身,领着我们团团转,耍着我们这些所谓的一等因为玩了一年,你在那鬼丫头面前擅自出手,岂能吃到好果子王妃那般精明的主子,选出的人岂能差了”
隐卫飞鹰呵呵一笑,极尽能事的揶揄黑面杨晓黎。
“杨隐卫,你可不要小看了女人谁说女子一定不如男儿以后可不要再如此大意了”
隐卫迟重拍拍杨晓黎肩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杨晓黎却是瞪着眼睛挥开了迟重的手,“别乱动别乱动主子可是吩咐了,让我保持这样子三天不换,你给我动了,主子怪罪下来,为你是问”
杨晓黎倒是抓住了迟重的不是。
迟重也是爽快人,当即哈哈大笑就要走。
“鬼丫头我就不信会输给你”杨晓黎忍不住低语了一句。
另外一个一直没吭声的隐卫苍爵挑了下眉毛,悠悠道,
“迟重,飞鹰,我们打个赌吧。就赌杨隐卫下次还会不会输给那个冰儿”
苍爵一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是唯恐天下不乱。
“赌什么输不输的,多没劲。我看就赌杨侍卫能不能让冰儿喜欢上他,如果冰儿喜欢她了,那我们这边也多了一个帮手,能帮我们一起说服王妃早日出现,回到王爷身边,可别让王爷再继续奔波寻找下去了。”
迟重若有所思的看向杨晓黎。
杨晓黎则是有些傻眼。
这怎么都说到男女感情上了
“你们打赌就打赌吧,牵扯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们说的。”杨晓黎当即出身抗议。
“杨隐卫,你就答应了吧难得我们几个兴致这么高来来来,也不赌大的,就上好的花雕一坛。主子平时都不许我们喝酒,一年就那么三两天可以开怀畅饮,若这次在找到王妃回来这事上,杨侍卫因此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话,那主子一定会奖赏我们开怀畅饮的。
杨侍卫,主子不许我们赌博喝酒,可没说不许我们打赌,呵呵杨隐卫就别如此扭捏了就这么定了”
飞鹰快人快语,丝毫不给杨晓黎开口辩解的机会。
杨晓黎刚才就被黑火药炸的头晕眼花的,又被林冬曜训了一顿,现在还没转过弯来,冷不丁被林冬曜的三大隐卫轮番轰炸,杨晓黎稀里糊涂的就点了头。
医庐二楼
冰儿正眉飞色舞的跟满月讲着刚才怎么把杨晓黎用粘土站在案几下面的黑火药拿出来,然后又加了锅底灰和泥巴一块扔在了他头上的经过,当着满月的仔细讲了一遍。
满月饮着茶,头疼的感觉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主子,属下刚看到,那杨晓黎离开客栈的时候,竟然还顶着刚才被炸的样子,也不知道换换衣服洗一洗,别提有多狼狈了。”
冰儿眨眨眼,笑的天真无邪。
“不是他不想换,是有人不让。”满月轻声道。
“哦主子说的是王爷王爷不许他换那这么说王爷是不知道杨晓黎偷偷放了慢引信的黑火药在我们这儿呸这个杨晓黎真是胆大包天”冰儿很聪明,满月一点就透。
“嗯。”满月点点头。
“主子,那您猜王爷会让他顶几天”冰儿继续发问,好奇的等着满月开口。
“最多三天吧。他会念在杨晓黎的出发点是为了及早引我出来才会如此做的,所以不会怪他太多。”
满月语气淡淡的,不起波澜。
冰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哦。那还真是便宜了那个杨晓黎敢在本姑娘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哼”冰儿现在看杨晓黎是横竖不顺眼了。
“主子主子皇上带人进了医庐,看样子是要上二楼了。”
这时,门外响起隐卫焦急的通禀声。
冰儿吓了一跳,急忙看向满月。
满月却是稳稳坐着,不动分毫。
“不必拦着,他进不来的。”
有林冬曜在,林简若有行动,林冬曜势必也会采取行动。
他们虽然都是来找她的,但在其中一方擅自行动的时候,另一方的制约作用也就显露明显了。
“冰儿,你坐下来,陪我品茶看戏。”
满月拍拍身边的位子,示意冰儿坐下。
“是,主子。”冰儿痛快的答应着。
不过虽然坐了下来,冰儿心里头始终是七上八下的,这医庐就屁大点地方,皇上要真的上了二楼,随便推开两三间房间就能找到主子,这可是耽误不得的时候。
“别跟屁股着了火似的,让你坐就安稳坐着,难道主子我还能坑你”满月瞥了冰儿一眼,神情态度说不出的轻描淡写。
冰儿嘿嘿一笑,小声道,
“主子,冰儿已经不担心了,你看王爷这不朝这边来了吗”
453 这一世,都不会再分开
“那就继续看戏吧。”满月垂眸看了眼杯中清茶,楼下已经响起了林简和林冬曜对话。
“怎么五弟也来了看来这医庐二楼真的有好看的光景”林简停在一楼,回身看向林冬曜。
“皇上若要上去,那就一起吧。”林冬曜上前一步,看向林简的表情没有丝毫紧张或是不悦。
反倒是林简皱了下眉头,沉声道,
“五弟的意思是,若朕不动,你也不动。朕若要动一下,你也要跟着一起,是不是”
“皇上,她不想见任何人。但是臣弟可以等,等上多久都可以,一辈子也可,但皇上不行。臣弟可以继续在这里等下去,皇上迟早要回去。”林冬曜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决不允许林简单独上去,大不了耗日子,显然,林简耗不起。
“林冬曜朕是皇帝一国之君以往朕是太子,你也在朕之下朕为她做出的牺牲,岂是你能想到的有些事情,朕做了,即便后来你做再多,也是徒劳。”
林简毫不示弱,与林冬曜针锋相对。
“你若真的肯为她付出一切,就不该打扰我跟她在一起,你想要看到的并不是她的幸福,而是你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你为她不顾生死又如何你是她最终想要的人吗”林冬曜步步紧逼,直戳林简心中要害。
“”这一刻,林简无话可说。
他的确不是令狐满月想要的人但他能给她幸福,只是她不要
“皇上,可以走了吗这医庐太小了,容不下这么多人,还是不要打扰她休息了。想来这些天,她也没休息好,既要想着法子的离开这里,还不能碰上面,不是吗”
林冬曜语气淡淡的,轻描淡写却让二楼的满月眼角狠狠地跳了一下。
林冬曜若要毒舌起来,其他人又岂是他对手
林简率先离开医庐,林冬曜看了眼二楼的方向,眸光深深,留恋无限。
二楼
“主子,皇上和王爷都走了。”见满月久久未动,冰儿轻声提醒她。
“冰儿,你去皇上那里走一趟,就说我要见一个人。”
“是,主子。您要见谁”
“带他来的人。”
一刻钟后,一身绯色长裙打扮的清新秀丽的张秀惠站在医庐二楼房间外。
冰儿将她请了进去。
“令狐女官,我来了。”张秀惠垂下眉眼站在窗前。
满月却是无所谓的随意态度,
“坐吧。不必局促。这一年来也多亏了你告诉我那么多侯府的消息。”满月招呼张秀惠坐下来,同时吩咐冰儿退下。
冰儿狐疑的看了张秀惠一眼,显然是不放心张秀惠,担心她会对付自家主子。
“令狐女官,我”
“行了,不用说了。我都明白。我的人你自然是没办法跟上了,你有你自己的推理方法,这个我不过问。不过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满月抿了一口清茶,紫眸璀璨,神秘多变。
“你想让我帮你在皇上和王爷眼皮子底下离开这里”张秀惠眨眨眼,脸上的表情不是为难,而是无奈。
“令狐女官,现在我有任何动静,皇上都会知道。我想帮你,但实在是”张秀惠摇摇头。
她现在还不知道皇上稍后要如何处置她。
“我明白。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回去传话给皇上就行了。你回去告诉皇上,我不会见林冬曜,即便我要离开这里,走之前我也会见皇上一面。明日傍晚让皇上想办法引开林冬曜的人,我会在秀水镇后山凉亭恭候皇上。”
满月平静开口,张秀惠却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
“令狐女官,我会按照你说的告知皇上。至于其他的,我不会打探,也不会再多加猜测。这或许是我跟皇上最后的缘分了。”
张秀惠苦涩一笑,旋即起身站在窗前,看向对街二楼客栈的方向。
“无论如何,都是我曾经欠了皇上的。既然是来还债的,也就不该有任何怨言。”
张秀惠喃喃低语,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又像是说给客栈二楼那个上一世她深深伤害的男人听的。
也许,这几句话,他永远都没有机会听到。
“我答应过皇上,不再见林冬曜。只因皇上曾为我付出一切,是我倾尽一生也无法去回报和补偿的。若不见林冬曜,是皇上唯一要求,我一定会答应他。也许你欠了他的只是上一世的情债,但我这一世欠他的恩情,也是无法在这一世偿还干净。
生生世世的轮回,世间男女,又有谁能算得出下一世的恩怨情仇呢不经历过一世看尽繁华痛苦折磨,又如何会懂得平淡简单才是福气”
满月在张秀惠身后悠悠开口。
张秀惠脊背明显一僵,这一刻却没有勇气回头。
令狐满月刚才说也许是她欠了林简一世情债她如何知道的难道她跟自己一样
不不会的
也许她只是感悟到此罢了。
“张姑娘,不必多想,有时候,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也年轻,道路还长,这一世的情债,何不顺其自然”满月试探的开导张秀惠。
张秀惠摇摇头,转过身迎上满月紫眸,虽然感激她说的话,但却无法阻止她继续追寻下去。
“如果他是我真正深爱的人呢他就在我的面前,我躲不开,避不掉,他也选择了我,但我只能说,他还有更多其他的选择,所以我很清楚,我面前要走的路很艰难。但无论如何,我都会走下去,陪在他的身边。
就像柔怀王,他都不知你是死是活,却能始终不放弃找你的信念。劝人的时候都会说一句话,拿得起放得下,可感情真的不是拿起放下这么简单,曾经犯过的错,受过的痛苦,付出的真情,比刀子刻在心里头还要清晰深刻。”
张秀惠此刻,也陷入一个无法走出的困境。
若她上一世对林简心存的只是愧疚,那她大可用别的办法补偿他,可她偏偏在上一世最后一刻发现自己爱上了林简。
也许,那一刻正是她这一生最大的魔咒和困局。
与此同时,天朝京都,柔怀王府
一身男装的慕华已经在院子里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了,可年政还没喊她休息,她就要继续坚持下去。
其实这一年来,慕华都是留在天朝京都柔怀王府,一直跟在年政身边习武训练。
东洛王身体每况愈下,未必能坚持几年,可慕华却始终是急躁贪玩的性子,东洛王这才恳求林冬曜亲自训练慕华。
林冬曜要出门找寻满月,年政留守京都,慕华自然就跟在年政身边,日夜相对的魔鬼训练。
这一年来,年政从未将慕华看作是女子训练。
她是东洛王唯一的女儿,将来新一任的东洛王,若她不能在这几年时间成器,东洛如何能度过东洛王去世后的危机。
慕华这一年成熟很多,可贪玩随意的性子还是偶尔暴露出来。再加上这一年来,年政都没有让她休息一天,慕华想念父王母后,甚至连自己平时最烦的单于道安都觉得是比年政要英俊潇洒无数倍。
单于道安虽然啰嗦,但从不会如此可怕无度的训练她。不管刮风下雨雷电天气,年政都是一如既往的严格训练她,好几次她生病了,年政也不许她休息,直练到她晕倒为止。
坐在院中椅子上的年政慢悠悠的品了口香茗,可是在寒风中扎着马步的慕华却是好几个时辰滴水未进,现在不要说是一口香茗,就算是下过雨后地上的脏水,她也不嫌弃。
“知道你这次错在哪里了”年政挑眉,语出冷淡。
从令狐女官出现在自家王爷身边开始,已经过去了三年春秋,年政也由三年前那个谨慎严肃的少年侍卫,成长为今日成熟桀骜的一等隐卫。
王爷离开王府之前吩咐他,要在最短的时间令慕华成才,所以他才会日夜不间断的训练慕华,即便她生病了也不许她休息。
可慕华昨儿竟是偷偷跑了出去,只为了一口京都白家的鲍鱼糕。她将来是要统领整个东洛的,若还是如此意志薄弱嘴馋懒散,势必会影响整个东洛。
东洛虽小,却也是五脏俱全,与天朝京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年政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更加不会放松对慕华的训练。
“我我不该偷偷跑出去吃鲍鱼糕我知道错了。年侍卫。”
慕华认错态度倒是不错,主要是昨晚的鲍鱼糕吃的很爽,现在被罚也心甘情愿。可她太小看年政的手段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行了,既然你喜欢吃,你瞧瞧我都让人给你买了什么来”
年政一挥手,王府侍卫顿时捧出了整整十碗鲍鱼糕。
慕华正饿的前胸贴后背,看见鲍鱼糕顿时两样放绿光。
“马步继续扎着,吃吧。”
年政知道慕华饭量大,可也最多是五碗鲍鱼糕,就算现在饿了,十碗也是极限。
慕华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年政,他这是怎么了傻了是不是他不是一贯不许她胡乱吃外面的东西吗这次不但给买回来了,还一次买了十碗
慕华也有怀疑,可饿字当头,先解决了肚子的问题再说。
“哦谢年侍卫。”
慕华就这么扎着马步大快朵颐。
转眼间,八碗鲍鱼糕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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