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

春光灿烂杨家将.第49部分阅读

小太监道:“六将军,皇上今日经常与升龙道长研究密学,找你过去,估计是要你帮他炼药,不过具体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说,你见了皇上一问就知道了。”

六郎心道:“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还练个鸟药”

六郎想了想,对四小姐和宝日明梅说:“募兵征粮之事,刻不容缓,你们俩先走一步,四姐与细柳粮仓的顾大人很熟悉,二嫂也和陈总兵很熟悉,你们俩就先代劳一下,我见过皇上后,就去追你们,要是暂时到不了,你们俩就先分头行事。”说完,六郎将宋太宗那道圣旨交给四小姐。

六郎来总兵府面圣,小太监将六郎领进来后,就告退了,六郎在大厅之内等着宋太宗出来,可是足足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皇上的面,六郎心中气道:“这不是消遣六爷吗,明明找我来有要紧事,却又迟迟不出来见我。”

正这时侯,从后堂走出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子,一袭银白的宫装与光彩内涵的雪白肌肤相映成辉,抬足之间白衣飘飘,有若冰女再世,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是她最好的写照,宫装领口微开,露着像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真是国色天香,浑身满是成熟美女的风味。

两名小宫女紧跟在后面,见到六郎后,她微微一笑,道:“是杨将军吧”

六郎连忙站起来,道:“你是”

小宫女喝道:“大胆,见了娘娘还不下跪”

六郎慌忙跪倒施礼,道:“小臣不知道娘娘驾到,还请娘娘恕罪。”

娘娘含笑让六郎平身,吩咐小宫女退下,道:“杨将军无须多礼,请起来回话。”

六郎毕恭毕敬的站起来,偷偷瞧了一眼这位娘娘的尊荣,心中赞叹一声,先前听说宋太宗打算在瓦桥关常住一些时间,就将两位贵妃娘娘接了过来,其中一位是老贼王泽的女儿,另一位就是眼前这位国色天香的女人了。

娘娘又对六郎道:“可能你不认识哀家,可是我却就养将军的大名,杨将军你随哀家来”

六郎听她说认识自己,诚惶诚恐道:“多谢谢娘娘厚爱,可是小臣还要等着见驾呢。”

娘娘回眸一笑,道:“旨意虽然是皇上下的,但是让你来这里却是我的意思。”

六郎有些不理解其中之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娘娘进了内堂,她一边走,一边介绍道:“我姓周名丽华,封瑜贵妃,入宫已有一十五年,在太宗还不是皇帝的时候,我就嫁给他了。”

六郎恭声道:“原来是贵妃娘娘,不知娘娘找六郎何事”

周贵妃先不说话,来到书案前,提起画笔,继续一张马上就要完工的丹青,这个房间并不太大,但其雅致出尘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了此间主人的蕙质兰心。想必是内司太监们专门按照周贵妃的性情重新设计的,从屋顶到脚下的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乘的质地制做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颜色亦失去了艳丽取而代之的是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华丽无比却没有一丝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几只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清香充满了整个房间。

六郎细瞧那张丹青,虽然六郎不同音律,对丹青却是有一些研究,看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深深痴迷。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金色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花茎上疏疏密密的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式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想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出于帝王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奢华之荣。静中相对,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尘垢之外。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下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独具匠心。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15章贵妃借种

唯独六郎不能理解的是,就在这幅画的一角,假山之策,斜放着一柄佩剑,看上去花剑相映别具一番风景,但总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周贵妃轻声道:“杨将军,你过来看看哀家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周贵妃身侧,眼睛却是顺着贵妃娘娘白色宫装的领口溜了进去,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ru房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在杏子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要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

“将军,你看到了没有”

六郎竟忘记了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直盯着那一片酥胸。

周贵妃明眸流转,偷偷瞧了一眼六郎的眼睛,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着最后两笔,口中道:“听万岁说,将军谋略过人,更忠勇兼备,所以哀家就想见识见识我大宋又出了以为怎样的少年才俊。”

六郎略微熟练了一下贪婪的目光,躬身道:“贵妃娘娘过讲了。”

周贵妃放下画笔,问:“这幅画,将军看了之后有什么感想”

六郎想了想,道:“小臣不敢说。”

周贵妃笑道:“尽管直说,哀家恕你无罪。”

六郎道:“娘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小臣夸奖,只是这花下的宝剑,小春实在猜不到它存在的含义,还请娘娘明示。”

周贵妃秀眉一蹙,轻叹一声,道:“将军,你可知道,哀家在未嫁给当今天子之前,是什么身份”六郎惊讶道:“小臣不知道。”

周贵妃点头道:“那我就告诉你,之前,我是前朝大周皇太子柴一哥的太子妃”

六郎闻听,大惊失色,眼睛直勾勾看着这位周贵妃,真不知道,她为何要将自己的隐私讲给自己听。周贵妃叹口气,道:“陈桥兵变,太祖皇帝黄袍加身,大周江山自此姓了赵,哀家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扭转大局,只能忍气吞声,屈身晋王膝下,后来晋王做了皇帝,就是现在的太宗皇帝,他册封我做了贵妃,可是哀家不高兴,你可知道哀家为什么不高兴”

六郎摇摇头,又点点头,周贵妃微微一笑,突然伸出玉手拉住六郎的手,六郎为之过电,心中既是兴奋又是害怕,周贵妃笑道:“将军不必害怕,皇上现在迷恋长生不老术,每天都要与升龙道长独处密室,研究养生之道,不到日落日后,他是不会出来的。”

六郎哦了一声,偷偷看着周贵妃那雍容富贵的美靥,周贵妃道:“你的一位朋友,托我给你带话了。”六郎问:“哪一位我在京城好像不认识什么有身份的人。”

周贵妃道:“可她对将军却是铭记在心,易水寒山悬空岛,七星楼上将军可还记得明歌公子”

六郎心中一颤,惊讶道:“明歌公子与娘娘相识吗”

周贵妃苦笑道:“何止相识,我本就是她的亲嫂嫂,却因为山河沦落,虽是亲嫂,却不敢相认。”

六郎马上明白了,道:“莫非,明歌公子他是柴世宗的后人”

周贵妃轻点臻首。

六郎小声道:“我早应该猜到了,他和易水寒山悬空岛渊源这么深,又是姓柴对了请问娘娘,世宗皇帝,是不是还有一个公主,也就是你的皇妹,有没有”

周贵妃又轻点臻首。

六郎热血,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周贵妃偷偷约自己的目的,按照大宋律令,后宫妃子不可能单独朝见大臣,周贵妃甘冒大不敬,必然是深思熟虑,而且找自己也肯定有极其重要的事情。

六郎撩衣要跪倒,被周贵妃拉住,道:“将军,哀家不要你跪,只要你能够帮我做一件事,只要将军肯,哀家就跪谢了。”说罢,就要拜倒。

六郎连忙挽住周贵妃的藕臂,道:“娘娘,你折杀小臣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小臣能够做到,必定是万死不辞。”

周贵妃眼中含泪道:“明歌公子告诉我,将军乃是忠义之士,又与悬空岛接下渊源,娶了白岛主的两位女儿,理应看不惯赵家欺辱我们柴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六郎心中电光石火一连想了许多,若是不答应她的恳求,必然是冷落了她和明歌公子对自己的信任,若是答应,那就是表明自己与当今朝廷要对立,最终还是一咬牙道:“娘娘,难得你这样器重小臣,小臣又与明歌公子一见如故,尤其对那次陈桥兵变颇感不满,但是小臣势单力薄,唯恐不能帮助娘娘做什么大事。”

周贵妃却道:“哀家求你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六郎愣了一下,颤声道:“娘娘莫非不是让我帮你”

周贵妃摇摇头,笑道:“将军误会了,我断然不会让你像山西程世杰那样兴兵夺权,况且你现在也没有那种实力,我是要”她说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妩媚之色,将一只纤纤玉手径自搭在六郎肩头,柔声道:“将军哀家求你帮我怀上身孕。”

六郎一听,差点坐在地上,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道:“娘娘,你不是在说笑吧”

周贵妃正色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跟了太宗十五年,我一直没有生育,并非怀不上,而是背地里偷偷做了两次堕胎,因为我不想为仇人生儿育女。”

六郎汗下,“可我,有什么资格”

周贵妃叹道:“现在太宗皇帝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他没有近过女色了。”

六郎心道:“三年,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来说,真的是太长了。”六郎有些控制不了自己暴涨的情欲,又想道:“六爷我号称情圣,就连萧绰那等高华女子,六爷抱她时候,都不曾觉得脸红,一个前朝太子妃,至于六爷这样担心害怕吗再说这个美人又是自投怀抱。你皇帝佬怎么了六爷就是看你不顺眼,这顶绿帽子,我给你戴定了。”

想至此,六郎将手轻轻伸出来,拦住了周贵妃的纤纤细腰,道:“娘娘,这满朝文武,还有王公大臣,比小臣英俊潇洒的可是大有人在,即使娘娘想怀上一胎,为皇上生个假龙子,也不一定找上我啊”

周贵妃随口说道:“这是,明歌公子的意思。”

六郎搂着周贵妃的手微微一颤,心道:“这个明歌公子实在是高深不可测,论武功不再萧绰之下,论智谋,更是深藏不露,照理说,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却煽动自己的嫂子来勾引我,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周贵妃见六郎有些犹豫,问一句:“难道将军不敢吗”

第二卷大闹山西第216章睡龙床

六郎热血涌上心头,心道:“管他有什么阴谋,将来我娶了柴郡主,他还不是小舅子”

六郎一把将周贵妃搂定,道:“贵妃娘娘如此厚爱,小臣怎能辜负了娘娘”美人在怀,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六郎感受着周贵妃圆润酥胸的舒爽。周贵妃她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一双藕臂已经将六郎的双肩死死抱住。

六郎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周贵妃重六郎点点头,轻声道:“抱我,进屋去”

六郎低头在那娇艳的红唇之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美人来到寝室之中。

秀榻之上,六郎深吻着身下的美人,“恩”周贵妃忍不住低声呻呤,只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瘫软在我怀中,三年不曾沾过男子的气息,对于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那是一种十分难熬的伤痛,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响应者六郎的热吻。

良久唇分,六郎看她轻喘着气,酥胸也随之一起一伏,扣人心弦。手指轻轻一划,剥掉那件白色的宫衣,将杏子黄的玲珑肚兜除去,一时衣衫纷飞,玉体横陈,那对玲珑挺拔的雪峰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六郎面前,雪白的双峰温滑如玉,透着一层白皙的光泽,两粒嫣红在空中一颤一颤,勾魂摄魄。六郎顿时血脉喷张,将自己赤裸后滚烫身躯,紧紧地压了下去

周贵妃被六郎的热情慢慢融化,感觉全身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身体仿佛已不再是自己的,魂魄已游离出身外,站在虚无飘渺的边缘,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红晕,娇喘连连,喉间发出干涸的声音,“将军,我好难受”

六郎将她转过来,长舌攻入她贝齿,放肆地品尝着津汁玉液,有如琼浆沁人心脾,又用身体挤压她地敏感部位,只觉胸前的一对玉兔有如棉花般柔软,让人飘飘然于九天之颠。此刻的周贵妃秀发松散,不知何时推据的双手已紧紧抱着六郎的虎背,香舌追逐着六郎的长舌,激情的迎合六郎的掠夺,媚眼泛起阵阵红丝,春心荡漾。

望着那一身凝脂般的肌肤。听着檀口发出的仙乐般的娇呤,六郎再也忍不住欲火,扑上那具完美无暇的玉体双手搓揉着两只带着粉红艳色的玉乳,将头埋在深深的乳沟,体味着诱人的乳香。周贵妃闭上秀眸,灼热的娇躯不停地扭动,急剧地喘着气,发出难耐地呻呤,双手紧紧抱着六郎的身体,“将军,给我吧。”

“这就给你”

当六郎将精华注入之后,微微喘息的他,抱住那具丰腴的胴体,道:“娘娘,现在是不是你的受孕期要是不确定的话,这两天我到来两次啊。”

周贵妃含羞点头,六郎又道:“我让皇上做了乌龟,咱们最好还是小心点儿,以后有的是时间,要不要我先告退”周贵妃说:“好吧,估计太宗也快要做完法事了。将军,今天这件事,你除了保密之外,还要负责啊”

六郎穿起衣服,笑道:“小臣遵命”

周贵妃起来穿戴整齐,对六郎说:“我让太监送你出去,免得别人生疑。”

六郎又搂住娇躯亲了两口道:“你要是在找我,还让小太监传旨吗”

周贵妃道:“不好说,太宗会起疑心的,最好你自己来面圣,反正他没有时间见你。”说完脸上一片羞红。

六郎辞别周贵妃,离开总兵府,走到街上还觉得自己如在梦境,心中暗道:“六爷果然是情圣,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喜欢我想不到堂堂皇贵妃,还要跟我接种”

回到家中,已经是夜幕降临,四小姐和宝日明梅早就走了,六郎看天色已晚,只有明天再动身了,令公问皇上找六郎干什么,六郎心口编了一个理由,蒙混过去。

躺到床上,六郎开始睡不着,想着今天与周贵妃的缠绵情事,兴奋之余,又想到王泽的贵妃女儿,猛然想起周贵妃的一番话,太宗皇帝为了求长生不老药,已经三年不近女色了,我靠王贵妃入宫的时间刚一年多点,那道她还没有得到过宋太宗的临幸想到这里,六郎心里一阵兴奋,心道:“老贼王泽跟我作对,我先上了你的女儿,再看看你还神气不。”

想到这儿,六郎在家中再也待不下去,想到太师府就在前面街上,那王贵妃肯定是因为宋太宗的冷落,而回家陪父亲去了,嘻嘻,六爷今天晚上,就找她去

说干就干,六郎换好衣服,溜出杨府,来到太师府后门,趁着天黑,跃过高墙,头一次干这种勾当,心中未免有点儿砰砰直跳,顺着灯光开始找,找来找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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