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守候在外的小宝和薛澜连忙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拦住了逐野瞳。
“本王去送份贺礼不行吗?!!”
逐野瞳气得大吼,这两个人,从流苏走了之后,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被他骂,他们便搬出流苏来,说
这一切都是皇后的意思。
现在更甚,还偷听起来了。
“不行。”
“皇后娘娘说了,十三爷若真的尊重她,顾念往日的情分,就不要出现在婚宴上。”
薛澜将逐野瞳送给流苏的玉镯子拿了出来——
“见玉镯如见皇后娘娘。”
小宝在旁补充道。
逐野瞳看到那玉镯,便什么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提脚往外走去。
“十三爷!”
“本王出去骑骑马,发泄发泄心中郁气,行吗?!你们非得看我气死殴死啊!!!”他没有好气地一脚
把门踢开,那门都被他踢飞了。
然后匆匆走了!
诺敏摸了摸自己的脚,说道,“他不疼吗?”
“十三爷就这脾气,只有皇后娘娘才制得住他。诺敏小姐,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薛澜向流苏鞠了个躬,说道。
*
不知从何时开始,逐冥冽总是喜欢热切地看着流苏,这是一种近乎孩子气的迷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怀有身孕的原因,他对她没有任何不轨的动作,只是喜欢抚摸她的脸,将她久久的
抱在怀中。
他是其他女人的毒,而流苏,恰恰是他的毒,上了瘾,再也戒不掉。
明日就是大婚了,流苏将写好的最后一张字条拿在手里,久久的看着,久久的看着。
那只白色的信鸽就在她的手边扑棱着,似在催促她快一些。
她的心,矛盾的近似纠结,这字条一送出去,一切就成定局。
怎么办?!
尧!我到底,该怎么办?
流苏将藏于腰间的锦囊拿了出来……
现在,是将锦囊拿出来的时候吗?
她的手,颤抖着揭开锦囊的明黄色缎子,打开,然后将手伸了进去……
但是,刚触到那里面地字条时,她的手又收了回来。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血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