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利娴庄

第115章-第119章(40卷)

「去酒店?」陈豪想到了最恰当的地方,哪知郝思嘉立刻变脸:「不去。」

陈豪为难了,左思右想,只能又想到一处很不恰当的地方:「要不,你去我家。」

郝思嘉在佯装思索,那张美脸悄悄抹上了一层晕红,她斜眼看陈豪,很认真问:「你会不会对我不怀好意。」

陈豪耸耸肩,寻思着无论是什么答案都没意义,索性奸笑:「那你就仔细考虑好了。」

出乎陈豪意料,郝思嘉断然道:「谅你也不敢乱来,去就去,我也得去你家认认门,万一我脚有问题,崴了,断了,我也晓得上哪找人赔偿。」

要求合情合理,陈豪拍拍手中的玉足:「那走吧。」

陈豪家的装饰时尚简洁,很让吕孜蕾感到舒服,自然也能让品味差不多的郝思嘉感到舒服,她愧疚感很强烈,心中的异样也渐渐强烈,她没想到吕孜蕾这么有眼光,找了这么一位有品位,有气质的男人。

陈豪不但有气质有品位,他还是一位很贴心的男人,一到家,他就先给郝思嘉「受伤」的脚擦洗,然后用热毛巾敷上去,担心郝思嘉饿了,陈豪给郝思嘉煮了碗面条,极尽殷勤。

面条味道不错,郝思嘉也不客气,哪怕肚子不饿,她也要享受这份闺蜜男朋友的殷勤。吃过了面条,陈豪捧上了水果,竟然还有冰激凌点心。郝思嘉仿佛像做梦般,对陈豪好感剧增。不过,郝思嘉知道这梦不属于她,她必须尽快勾引陈豪,如果勾引不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陈豪收拾完后坐了过去,就坐到郝思嘉身边,用毛巾擦着手,眼睛又不老实地瞄了瞄郝思嘉的高耸胸部。郝思嘉能察觉陈豪的火辣目光,她佯装不知,大大方方将两条腿放在陈豪的膝盖上。

气氛很旖旎,沙发很柔软,灯光浪漫。

不是只有一只脚受伤吗,怎么伸来两只脚,而且两只玉足在转动,暗示着什么。陈豪不是笨蛋,他意识到艳遇之门开启了,双手轻轻握住两只调皮的雪白玉足。郝思嘉不动声色,任凭陈豪抚摸,陈豪毕竟血气方刚,此时已是浮想联翩。

「啊,有点疼,你轻点揉。」令人发酥的叫唤,如猫般撒娇,郝思嘉已属于少妇行列,知道如何诱惑男人。

「郝思嘉,不如你今晚住在这,如果明天还没好,我带你去医院。」

陈豪笑得有点暧昧,大美女送上门来,没理由轻易放过,陈豪是男人,男人都风流好色,他懂得怎么讨好女人,他的手指很温柔,手中的玉足看不出任何伤痕瘀黑,不过,只要郝思嘉觉得要揉下去,陈豪就不会停止。

郝思嘉在转动眼珠子,如果答应过快会很掉价,所以郝思嘉静静的看着陈豪揉了一会雪白玉足,小声道:「有没有睡衣。」

「有。」陈豪大喜过望,他毕竟年轻,沉不住气,回答得又快又大声。见郝思嘉羞涩不语,陈豪放下玉足,急匆匆去拿睡衣,转眼间,一件很性感的半透明墨绿色蕾丝吊带短睡裙出现在郝思嘉的面前。

很惊艳,郝思嘉一见这睡衣颜色,两眼都亮了,似笑非笑:「和我脚趾甲的颜色差不多,是你女朋友的睡衣吗。」

陈豪笑嘻嘻道:「网购的,见好看就买了,没人穿过,你穿了就属于你。」

话中有意味,郝思嘉听得出来,她喜欢这种含蓄的表白,拿着睡衣又看了半天,郝思嘉内心很挣扎,最终还是当着陈豪的面脱去制服和衬衣。啊,果然真空,没有乳罩,两只饱满大美乳跃然而出,少妇的熟美丰满尽显开来,乳尖依然粉红,小腹依然平坦,小腹下好像涌动着一团火。

穿上蕾丝睡衣,解开长发,郝思嘉美到了极点,她性感爆棚,那身体曲线充满了朦胧诱惑,她好像猜出陈豪的心思,慢慢的从手袋里拿出一只蕾丝乳罩,乳罩的吊带明显断开:「我不是不穿内衣的女人,我的文胸断了。」

陈豪口干舌燥,管她是什么女人,只要吸引他陈豪就行,他目光火辣的紧盯蕾丝睡衣里的乳尖。郝思嘉双乳酥酥的,面红耳赤,将断坏的乳罩放回手袋,眼角余光察觉陈豪的裤裆隆起了一个大帐篷,耳边听到陈豪急促说:「文胸我也有,你等等。」

陈豪一离开,郝思嘉就双手捧脸,暗骂自己无耻下贱,文胸是她自己剪断的,两人相撞也是她故意而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郝思嘉明白,一旦让吕孜蕾知道她这么无耻,她们之间的友谊会土崩瓦解,可郝思嘉没办法,如果不按那个人意思去做,她明天就身败名裂。

很快,陈豪回来了,他拿来一套很精美的内衣递给郝思嘉,郝思嘉看着手中的柔软丝物,表情古怪:「合适我吗。」

「应该合适。」陈豪很有自信,他是给吕孜蕾买的乳罩内裤,郝思嘉和吕孜蕾的身材差不多,罩杯也差不多。

「你要帮我穿吗。」郝思嘉说出了她这辈子最大胆的一句话。陈豪大喜过望,猛点头,他温柔地脱下郝思嘉刚穿上的性感睡衣,将精美乳罩温柔地罩上两只美丽的雪白大乳房,太香艳了,陈豪从来没有帮女人穿过乳罩,连吕孜蕾也没有过。

「你的手揉哪里。」郝思嘉浑身烫热,她发现陈豪的双手在乳房,隔着乳罩揉,还伸进乳罩里揉,那乳罩还没有扣好,陈豪就迫不及待揉了,越揉越用力。

「我揉你这里,能减少脚痛。」陈豪小声说,胸膛悄悄贴上了郝思嘉的玉背,男人的气息钻入了郝思嘉的鼻子了,她暗暗庆幸,虽然这是她的违心勾引,但陈豪是个优秀男人,至少郝思嘉喜欢这个男人。

「有这个说法吗?」郝思嘉娇声问。

陈豪柔声道:「有的,抚摸身体,能刺激血液循环,而且医学家发现,做爱可以减轻人的身体疼痛,要不,我辛苦一下,帮你减轻痛苦。」

郝思嘉被严重挑逗了,她晕乎乎地靠在陈豪身上:「做爱是要跟男朋友做的,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现在是了。」陈豪轻轻捏住了郝思嘉的乳头,轻轻搓,一只手还顺势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滑进郝思嘉的小内裤里,指尖触碰湿润的阴毛,手一转,扯下了小蕾丝:「换上新的吧,这是一套的。」

「嗯。」郝思嘉内心激荡,曲了曲腿,小蕾丝没了,陈豪也没换上新的内裤,而是继续用手指抚摸郝思嘉的小腹,在阴户外徘徊,这是高明的挑逗,陈豪深谙其中的玄妙,他小声问:「怎样,脚还痛吗。」

郝思嘉是有智慧的知性女人,她的回答很浪漫和精妙:「脚不痛了,别的地方痛。」

陈豪笑了笑,站了起来,脱光了衣服,露出了阳光的身体。郝思嘉大吃惊一惊,她看到了什么,那只一支足以匹敌乔元大肉棒的巨物,巨物很长,高高竖起,郝思嘉都懵了。

陈豪温柔掰开郝思嘉的双腿,俯身下去,吻了郝思嘉的雪白颈脖,吻了郝思嘉的桃腮,然后小声道:「放心,等会就不痛了,我保证。」

郝思嘉靠着沙发,什么话都不想说,脑子一片空白。

陈豪跪上沙发,一手握住巨物,一手掰住郝思嘉的玉腿,大龟头对准了湿润粉红的肉穴口,沾了沾雨露,就插了进去,缓缓的插,看着郝思嘉痛苦的表情,陈豪将巨物一插到底。

郝思嘉绷紧了身子,轻轻叫唤:「太大了,痛。」

陈豪热血沸腾,再次俯下身子,双手抱住郝思嘉的软腰,用胸膛挤压郝思嘉的双乳,深入的巨物开始搅动乾坤:「这样呢,还痛么。」

「痛。」郝思嘉想笑,瞬间紧咬红唇,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陈豪很有耐心搅动巨物,他的龟头继续搅磨花心,左右盘旋,左冲右突,力道渐渐加强:「这样呢。」

郝思嘉不敢说「痛」这个字了,她说别的:「啊,好深。」

陈豪坏笑:「越深越舒服,舒服了,你的脚就不会痛了。」

郝思嘉娇嗔:「那就再深点,呜唔,呜唔。」话音未落,陈豪就雨点般地吻上郝思嘉的红唇,越吻越疯狂,身下的搅动更加犀利。

郝思嘉陷入半迷离状态,她扭动软腰,也盘旋下体,两人的交媾干柴烈火般。

忽然,有电话响,郝思嘉急忙松开陈豪的嘴,气喘嘘嘘地白了对方一眼,迅速打开手袋,拿出手机接通:「老公,我还在公司加班,晚点回家。」

手机里是一个语气生硬的男音:「别太辛苦了,我等你。」

「可能要很晚,我想在公司待到天亮。」郝思嘉努力不发出叫声,不过她的嘴巴张得很大,下身正经受犀利的碾磨。

电话的男音淡淡道:「不管多晚,我都等你,老地方等。」

放下手机,郝思嘉什么话都没说,陈豪也没有丝毫耽搁,他进攻更猛烈,犀利的碾磨变成了犀利的抽插。郝思嘉的迎合也很激烈,配合得很默契。陈豪知道郝思嘉有老公了,他意识到郝思嘉今晚随时要离开,所以妒意狂飙,动作野蛮,已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郝思嘉恰好不需要温柔了,仿佛越粗鲁越好,她被下体的巨物震撼,还没有高潮就已臣服,高潮是迟早的,她需要这次高潮,所以她的动作很不矜持,小腹挺动很娇娆。

沙发的上空响起密集的撞击声和女人急促的呻吟声,声声动人,本来就没有任何伤痛的修长双腿盘上了陈豪的屁股,啊,高潮来了,不是一个人的高潮,是两个人的高潮,两人一起叫唤,一起达到射精,一起达到愉悦的巅峰。

勾引很成功,其实女人勾引男人轻而易举,何况郝思嘉是一位身材惹火的大美人。

陈豪着迷了,有史以来这么畅爽,甚至比和吕孜蕾做爱还畅爽,可惜,郝思嘉是有夫之妇。

「我老公等我回家。」郝思嘉在娇喘。

「脚还痛吗。」陈豪无限遗憾,他的迷恋全写在脸上,他的手揉着大美乳。

大美乳上有淡淡香汗,郝思嘉本想说脚不痛了,转念一想,她改变了主意:「还有点。」这么说,就留下了再见的台阶。

果然,陈豪马上问:「那以后还能揉你的脚吗。」

郝思嘉吃吃娇笑:「你揉得很舒服,有机会我再给你揉。」

陈豪动情了,巨物迅速重整旗鼓:「再做一次的话,估计你的脚就彻底不痛了。」

郝思嘉羞涩赞同:「我想也是。」

接下来两人梅开二度,依然干柴烈火,依然激情四射,只不过换了两个姿势,一个坐怀式,一个后插式,时间也不长,才十分钟就结束了,郝思嘉赶着回家。

很简陋的房间,有床,有冷气机,有高倍望远镜,除此之外,其他的家具几乎什么都没有,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这里只做很隐私的事情。

郝思嘉敲开了这个简陋的房间,陈铎笑脸相迎。

郝思嘉没笑,她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三年前,她被陈铎迷奸,然后被拍下了大量艳照,从此,郝思嘉成了陈铎的泄欲工具。郝思嘉不敢违抗,陈铎威胁要把她的艳照散播出去。郝思嘉吓坏了,她在公司,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花,口碑极佳,她很在乎面子,很在乎自己的名声,她当然很害怕艳照流传出去。所以每次陈铎要求见面,郝思嘉都不敢拒绝。

「我小侄陈豪还不错吧。」陈铎搂住了郝思嘉的软腰:「很多女人喜欢他,他的家伙也很大,说不准你喜欢上他。」

郝思嘉用力推开陈铎,大声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你也不要我干这种事。」

陈铎冷笑:「好好说话行吗。」也不再理郝思嘉,慢慢走到窗前,弯腰瞄着高倍望远镜:「孜蕾今晚没回家,又没跟小豪在一起,她去哪了,思嘉你知道不。」

「我不知道。」郝思嘉厌恶的看着陈铎的背影,好想把陈铎从窗口推下楼,可惜郝思嘉没这个胆,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忽然想起了什么,陈铎恨恨道:「她不会又去见利娴庄那个臭小子吧。」

郝思嘉怒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陈铎转身回来,笑嘻嘻的,重新将郝思嘉抱在怀里,力气很大,郝思嘉挣扎了几下就没力气了,陈铎用裆部很下流的顶磨郝思嘉的阴部:「你们是好闺蜜,当初孜蕾还极力撮合我们交往,你也不讨厌我的,就是爱做作,吊我胃口,逼得我用烂招。」

「我要回家了。」郝思嘉再次挣扎,三年前被陈铎迷奸的过程依然清晰深刻,三年里,她受尽了侮辱,她的身体被陈铎糟蹋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

陈铎淫笑:「急什么,你刚才在电话里喊我老公,我很高兴,我要尽一下做老公的责任,每次你喊我老公,我就特别冲动,你感觉到了吗。」

「不要。」郝思嘉花容色变。

陈铎深深叹息:「千万别惹怒我,你了解我的,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希望你配合我,逗我开心,让我舒服。」说完,往床上一坐,将一根粗大的阳具放出裤裆:「过来,含硬它。」其实这支家伙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郝思嘉很无奈,愤怒归愤怒,内心中她还是很惧怕陈豪,她知道陈豪是无赖,是小人,是恶棍,女人最怕这些人。咬了咬红唇,郝思嘉黯然走过去,缓缓跪下,用小手握住了硬挺的大阳具,很不情愿,很无奈的低头,含入大龟头。陈铎伸手,用力摁下郝思嘉的脑袋,大阳具立马深喉,满满地占据了郝思嘉的咽喉和嘴巴。

「哦。」陈豪深呼吸,美滋滋的:「和陈豪做了吧。」

郝思嘉发出了「嗯」的鼻音,不知为何,虽然憎恨陈铎,但每次给他口交,郝思嘉都有一种强烈的快感,这快感不能说,但确确实实存在,每次被深喉,郝思嘉甚至有高潮的冲动。

「做了多少次。」陈铎好奇问。

郝思嘉没有看陈铎,两根手指竖了起来,她吮吸着嘴里的巨物,吮吸得很流畅,她情愿竖手指,也不愿吐出巨物说话,可见她喜欢口交,准确的说,是喜欢给陈铎口交,这是郝思嘉的秘密,她没说出来,不等于陈铎不知道这个秘密,陈铎也不去揭破,他双臂后撑床面,仰头呼吸:「两次的话,说明他爱上了你,做得很好。」

郝思嘉还是吐出了巨物,低声下气道:「陈铎,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也是孜蕾的好朋友,陈豪是孜蕾的男人,这事情到此为止,你不要再逼我再干这事了。」

陈铎没好气:「我就不明白了,陈豪帅气有钱,你和他做情人怎么了,没辱没你啊,你什么也别管,继续和陈豪交往就行。」伸手想去摁郝思嘉的脑袋的,郝思嘉却主动含回了巨物,一吞就大半截。

陈铎深呼吸:「放心,我也不是让你一辈子和陈豪交往,我只要半年,半年后,你和陈豪怎样我就不管了,我只需要你郝思嘉做陈豪半年的情人,ok?」

郝思嘉有点迷离,鼻息咻咻,陈豪露出一丝得意,吩咐道:「好了,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郝思嘉居然像木偶般站起,在陈铎的注视下脱去了制服,她性感的娇躯穿着一套崭新的内衣,这套内衣是陈豪送给郝思嘉的,说是赔礼,郝思嘉欣然接受,她小心翼翼的摘下乳罩,然后趴在了床上,那肉臀儿特别美。

陈铎脱掉衣服,迅速骑了上去,巨物对准股沟里的一片湿地粗鲁插入,满满插到底,直接顶中子宫。陈铎好兴奋,小腹磨压那美丽的肉臀儿。

郝思嘉则一动不动,像死尸般。

陈铎俯身下去,胸膛压在郝思嘉的背脊上,双手兜住了两只大美乳,这两只大美乳刚才还被陈豪揉摸,这会轮到陈铎戏玩:「别这样子,和我做爱要配合的,我也不是老缠你,我们都好几个月没见面了,这次你帮了我的忙,我会感谢你的,我会射很多大营养给你。」

「嗯嗯嗯。」郝思嘉呻吟了,她本来就想呻吟,陈铎警告后,她有借口呻吟了。心里憎恨陈铎,但不可否认陈铎很懂做爱,他的家伙很有灵性,缓急有序,力量得当,做爱不是猛抽猛打,做爱很注重节奏,陈铎仿佛就是节奏大师,让郝思嘉沉浸在醇香美酒般的性爱之中,她无法压制身体的诚实,轻轻叫唤,越叫越大声。

陈铎好不得意:「思嘉,你说,我厉害,还是陈豪厉害。」

郝思嘉只顾呻吟:「嗯嗯嗯。」

陈铎又警告了:「不说话,我发脾气的。」

郝思嘉好无奈:「你厉害,你厉害。」

陈铎哈哈大笑,脱口而出:「事实上我确实厉害,孜蕾也这么说。」

郝思嘉一愣:「什么。」

陈铎见不说也说出口了,覆水难收,干脆就大大方方吹嘘:「你没听错,你的好闺蜜吕孜蕾终于让我操了,以后我还会操她,想操就操,她的骚穴跟思嘉的浪穴一样紧。」

「我不信。」郝思嘉仿佛觉得晴天霹雳,她和吕孜蕾感情很深,她不愿听到吕孜蕾被陈铎奸淫过的消息。

陈铎拿出了铁证:「给你听一段录音。」虽然手机播放的录音才短短几十秒,但郝思嘉听出了吕孜蕾的声音,她很难过,很郁闷。陈铎却仿佛食髓知味,得寸进尺:「你们三朵外国语学院的校花,个个貌美如花,又都是闺蜜,我一直想全部操完,如今就差那个冼曼丽了,怎样,思嘉,你帮我安排一下。」

「你混蛋。」郝思嘉愤怒之极,可一个人的愤怒在巨大快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郝思嘉刚骂出口,就换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唤:「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插,我受不了,啊啊啊,不要这样拐来拐去嘛,陈铎,求你了,啊啊啊。」

陈铎得意狞笑:「安排一下,让我上了冼曼丽,不要让孜蕾知道。」

郝思嘉那是不同意不是,同意也不是,快感太厉害了,她痛苦呻吟:「啊啊啊,你先轻点,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陈铎正要狂奔驰骋,忽然如发现新大陆般从床上弹起,迅速来到窗边,弯腰瞄高倍望远镜:「咦,孜蕾家的灯光亮了,她回来了。」才瞄了两眼,就破口大骂:「妈的,她拉上了窗帘,我什么都看不到,她为什么要拉窗帘,她一直给我看的,气死我了。」

郝思嘉妒火狂烧,正关键时刻,怎么能停止呢,她既恨陈铎,也妒忌吕孜蕾,她知道,在陈铎的心目中,吕孜蕾更重要。

吕孜蕾当然要拉上窗帘,她绝不能让陈铎看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把蒋文山带到卧室,像女儿对待父亲那样,帮蒋文山脱去衬衣:「累不累,干爹。」

美人当前,蒋文山沉得住气:「跟你散散步就累,你也太小瞧干爹了,干爹好歹是军人。」

吕孜蕾娇嗔:「厉害啦,这把年纪了,冬天还洗冷水澡。」

蒋文山有荣誉感,眼看着裤子也被脱下,再沉稳的男人也要热血沸腾,裆部那地方冲动得撑起了一张大帐篷:「那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厉害的。」

吕孜蕾嫣然,美得难以形容,她换上了一件很性感的粉红色纱衣,像半开的雨伞,里面什么都不穿,两只悬挺的肉包子撑起了帐篷,身下的翘臀只挂有一条很小很轻柔的粉红色丁字裤,为什么要穿丁字裤,吕孜蕾也不知道,粉色系与蒋文山粗犷黝黑的身体形成了强烈视觉差,两人与其说是温馨的父女图,不如说是野兽和小绵羊嬉戏图。

「给我看看干爹有多厉害。」吕孜蕾依偎过去,高耸悬挺的部位很不小心碰了碰蒋文山的胳膊,小手直接拉开蒋文山的短裤衩,豁然如风,弹出了一根粗壮的家伙,粗若儿臂,龟头如鸡蛋,那青筋凸起盘曲着,很是狰狞。

吕孜蕾顿时芳心剧跳,下体酥麻,掩嘴惊叹道:「好厉害,干爹果然名不虚传。」

「名不虚传?」蒋文山的老脸急剧发烫。

吕孜蕾妩媚娇笑:「阿姨跟我暗示过,说干爹是伟男子。」

蒋文山佯怒:「她太多嘴了,太八卦了,我扣她两月工资。」

吕孜蕾柔声道:「阿姨陪伴干爹这么多年,风风雨雨,恩恩爱爱,干爹舍得才怪,她也是好心,希望干爹得到我。」

蒋文山动情了,人家一个女人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他做父辈的男人再踌躇不前,就太过矫情了。手臂一伸,蒋文山轻轻搂住吕孜蕾的软腰,胯下粗若儿臂的家伙一柱擎天,吕孜蕾娇羞不已,大眼睛愈发明亮。

老男人不轻易动情,他倾慕吕孜蕾已久,积压的爱火就在这时候火山爆发:「孜蕾,要不要我先洗个澡。」

吕孜蕾摇摇头,羞涩目光注视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我喜欢干爹身上的气味。」说完,小手一伸,主动握住粗若儿臂的家伙,两人的关系也从一握开始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万一陈豪来呢。」蒋文山很谨慎。

吕孜蕾拿出了她独当一面的气势:「不怕,他来了也没用,就算他敲破门我也不给他进来。」

蒋文山怪责:「去干爹家多省事。」

吕孜蕾略有不满:「哼,在干爹家,我给过干爹好多机会了。」

看着吕孜蕾这娇憨样,蒋文山狠狠自嘲:「别怪干爹,干爹其实就是个笨蛋。」

吕孜蕾做个鬼脸:「笨蛋还好,我以为干爹坐怀不乱,举而不坚。」

「什么?」蒋文山的眼珠都瞪圆了。

「咯咯。」吕孜蕾掩嘴娇笑,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含羞。蒋文山看得血脉贲张,手臂一紧,将吕孜蕾紧紧抱在怀里,爱意喷发:「孜蕾,你这张嘴太调皮了,得拿东西塞住。」

吕孜蕾心中一动,本能的握紧了手中的大家伙:「拿什么东西塞呢。」

蒋文山道:「你手里的东西啊。」

吕孜蕾吃吃娇笑,妩媚之极:「太大了吧。」

蒋文山心急火燎:「刚好能塞住,试一下。」

吕孜蕾顺从弯腰,将手中的巨物温柔含住,蒋文山仿佛天崩地裂般震颤,只觉得龟头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空间,很快半支大阳物被紧紧包裹,吮吸,舔弄。蒋文山舒服之极,一只手颤抖着抚摸吕孜蕾的头发,背脊,还有那翘翘的肉臀。

「呜唔。」吕孜蕾含得更深了,蒋文山之前说得不错,他的大阳物确实刚刚塞满她吕孜蕾的小嘴,出乎蒋文山意料,吕孜蕾居然不费劲的全部吞入这支大阳物,不过,想想吕孜蕾经历过乔元的大肉棒,蒋文山就释然了。

蓦地,吕孜蕾抬头起来,桃腮粉颊,唇珠闪亮,对着蒋文山娇喘:「干爹,你好猛。」

蒋文山再也控制不了沸腾的感情,他抱住吕孜蕾双双倒在床上,粗矿的身体压着性感娇躯,深情地喊一句:「孜蕾。」就吻了下去,吻在吕孜蕾引以为傲的唇珠上,还吻了吕孜蕾的眼睛,鼻子和额头,火烫的嘴唇最终深深的吸住了吕孜蕾的香唇。

「呜唔。」吕孜蕾迷醉了,她忘情地呼吸老男人的体味,吮吸老男人的舌头。老男人也很忘情,他渡入舌头,给吕孜蕾喂口水,仿佛父亲给婴儿喂食,吕孜蕾全吞咽了,这是她想要的食物。

「啊,干爹,我要,我要,快给我。」吕孜蕾在乞求,她张开了修长的双腿,火烫的阴部毫不保留地接受老男人的碾压。

「孜蕾,好像还不够湿,干爹的棒棒太大,不够湿的话,你会很难受的,干爹给你舔舔。」蒋文山不是愣头青,他是运筹帷幄之人,商界如此,和女人做爱也一样,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仓促进入,他太爱吕孜蕾了,他绝不会让吕孜蕾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偏偏吕孜蕾情欲如山,饥渴难耐。以前在蒋文山家里,吕孜蕾就已经多次领略过蒋文山的调戏,乳房被他摸过了,下体也被他舔过,只差一步而已,前戏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了。

既然蒋文山这么说了,吕孜蕾总不能再乞求蒋文山立刻插入,那会很丢面子,会让蒋文山觉得她吕孜蕾很淫荡。所以,吕孜蕾默许了。

没想到蒋文山一吻上吕孜蕾的肉穴,就被浓烈的腥臊强烈吸引,这是能致命的腥臊。下午的酒会上,吕孜蕾一直是蒋文山的私人舞伴,独霸所有时间。跳舞都有身体接触,蒋文山的各种含蓄的身体碰撞和挑逗,早把吕孜蕾的欲火勾起,她的下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回家后换了性感内衣却没有洗澡,以至于下体的气味浓郁腥臊,最能吸引男人。

蒋文山的舌头一舔而入,就吃到了分泌物,他亢奋之极,不仅不嫌弃,居然还大口大口的贪婪吮吸,鼻子吸入了无穷无尽的腥臊,嘴上嘟哝着:「孜蕾,干爹爱你,今晚你穴穴的味儿好好闻,干爹喜欢这个味,我要好好给你舔干净。」

吕孜蕾这才意识到下体可能「不干净」,她羞得无地自容,尖叫连连,央求蒋文山一起去洗澡。蒋文山断然拒绝,他的舌头正品味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他像狗舔盆子那样舔食所有阴户上的分泌,把粉红肉穴舔得湿漉漉的,连柔软阴毛上都是口水。

吕孜蕾欲火焚身,软腰不停扭动,身上的粉红纱衣有意无意的敞开,露出两只绝美大白兔:「啊,干爹,你舔够了吗,不要再舔了。」

「不够,孜蕾,求求你,给我舔。」蒋文山一边继续舔穴,一边伸长手臂,握住了吕孜蕾的大美乳,手上有魔力,舌头是魔鬼。

吕孜蕾陷入难以克制的性冲动中:「啊,我受不了了,干爹好讨厌,干爹就不能先给我吗,今晚有的是时间,等会再慢慢舔啊。」

很好的建议,无法拒绝的乞求,蒋文山直了身子:「好吧,不能让你讨厌干爹,你是干爹的心肝宝贝,干爹现在就操你,把你操舒服了,呵呵,干爹这辈子没见过像你这么猴急的女人。」

「啊。」吕孜蕾羞恼交加,竟然挣扎着坐起来:「我不给了,我不给了,干爹,我要去洗澡,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蒋文山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要把好事给弄砸了,赶紧双手抱住吕孜蕾的肉臀,粗腰一挺,那粗若儿臂的大家伙直插肉穴,吕孜蕾刚好弯腰坐起,双腿张开着,肉穴洞开,那大阳具一下子就抵住丰满滑腻的肉穴口,说时迟那时快,粗若儿臂的大阳具越过粉红丁字裤,凶悍地插了进去。

仿佛电闪雷鸣,吕孜蕾瞬间惊呆,眼睁睁地看着大阳具渐渐侵入下体,充实了酥痒的阴道。

「啊,干爹。」吕孜蕾花容失色,这不是一般的充实,是强烈的充实,吕孜蕾一声娇吟,缓缓躺了回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快感决堤。

蒋文山激动得浑身颤抖,他压下粗犷身子,双手握住吕孜蕾的大乳房:「孜蕾,你太完美了,谢谢你。」

吕孜蕾目光呆滞:「干爹,你好猛,好大。」

蒋文山深呼吸,粗腰发力,整个小腹对吕孜蕾的下体进行无缝紧贴,再低头吮吸纱衣里的乳头,把粉红纱衣吻湿了一片:「孜蕾,干爹爱上你了,已经付出感情,你可不能抛弃干爹,无论你要什么,干爹都给你,就算要干爹的命,干爹也给你。」

吕孜蕾媚眼如丝:「我怎么会抛弃干爹,啊,干爹这么厉害,我求之不得,你老了,我养你,啊,好大,好舒服,干爹,我好舒服。」

蒋文山很感动,也很激动,粗若儿臂的家伙缓缓开抽,看似温柔,实则像铁杵般强劲:「孜蕾,你说说,阿元,你男人,还有我,我们三人谁最舒服。」

吕孜蕾咬了咬红唇:「干爹最舒服。」

「真的?」蒋文山半信半疑,毕竟他见过乔元的大肉棒,但吕孜蕾的反应和表情是真实的。

「骗干爹干嘛,啊啊啊,好胀,好粗。」吕孜蕾蹙眉,缓缓张嘴,再次叫唤:「啊,干爹,插深点,磨磨蹭蹭干嘛,用力呀。」。

蒋文山没敢加速,他采取轻抽快拉的步骤,慢慢品味肉穴的优异弹性,蒋文山也算是阅女无数了,这样的极品肉穴,他碰到很少。

「浪水出来了,看来女儿是真的舒服,干爹好满足。」蒋文山再次吻上吕孜蕾的香唇,扯拉纱衣,玩弄大美乳,两人一边玩,一边眉目传情,仿佛都期待要提速,于是,卧室的上空响起了动人的「滋滋」声。

「喊爸爸。」蒋文山疯狂加速。

「爸爸。」吕孜蕾将修长美腿极力张开,蒋文山弓起小腹,和吕孜蕾一起欣赏大阳具抽插肉穴的过程。

「啪啪啪,啪啪啪……」太过舒服了,吕孜蕾开始语无伦次,说着淫言浪语:「爸爸,你操得女儿好舒服。」

蒋文山却不敢听,他闪电吻上香唇,封住吕孜蕾的嘴巴,他怕受不了吕孜蕾的诱惑。稳重的蒋文山绝不允许马失前蹄,无论如何都必须是吕孜蕾先得到高潮,这是蒋文山的既定方针。

「呜唔。」吕孜蕾摇动软腰,眉头渐渐舒展,她完全沉浸在极度愉悦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只要蒋文山一松嘴,吕孜蕾就喊个不停:「干爹,干爹……」

蒋文山的骨头都被喊酥了,他没有丝毫减速,他把手中的乳房揉成了面团:「给干爹射进去吗。」

吕孜蕾激烈迎合:「嗯,给,给的。」

蒋文山紧张道:「干爹好久不做爱了,精液会很多,干爹担心你肚子大。」

吕孜蕾是追求完美的女人,完美的做爱必须要有精液射入,她故意刺激蒋文山:「啊啊啊,我误会干爹了,我以为干爹举而不坚,精液很少,是个糟老头,对美女不感兴趣,原来干爹还有很多精液,不错嘛,啊啊啊,有多少呢,有没有一小勺。」

蒋文山的鼻子都喷火了,抽插异常猛烈:「等会你就知道干爹是不是糟老头。」

吕孜蕾再也坚持不下去,雪肌有了淡淡香汗,小腹在哆嗦,那两条月眉又扭在一起,痛苦尖叫:「啊啊啊,干爹,我给你操死了,啊啊啊。」

蒋文山闷哼:「让你见识见识干爹的厉害,什么一小勺,一汤勺差不多。」

「啊。」吕孜蕾剧烈地翻扭身体,一蹦一扭的,子宫被强烈注入滚烫精液,如久旱逢甘霖,狠狠给吕孜蕾解渴,她已一动不动了,气若游丝,蒋文山果然生猛,还在冲刺,撞击。

夜很深了,寂静的利娴庄透着诡异。

乔元罕有的一整晚都陪着利君兰,只要利君兰想做爱,乔元就痛快地插入大肉棒。乔三打来无数个电话要道歉,乔元都不接,他真的很生气。

利君兰骑在乔元身上,把所有舞蹈的底子都拿了出来,各种盘旋,各种扭腰,各种劈腿,还用上了利家姐妹每次和乔元做爱时都会使用的一招:小穴插着大肉棒,双臂后撑,双腿齐伸到乔元的脸上,可以给乔元吃脚丫子,也可以用脚羞辱乔元的脸。

此时,利君兰正一边耸动身子,一边用她漂亮的,涂着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狠狠蹂躏乔元的瘦脸:「啊啊啊,阿元,万一姐姐真的跟你爸爸上过床,你会恨姐姐吗。」

「当然恨。」乔元连漂亮的脚丫子都不咬了,可见他有多气。

利君兰心一惊,暂停羞虐乔元,紧张问:「那你还会娶姐姐吗。」

乔元几乎考虑都没考虑:「男人大丈夫,说过要娶她就不会变,你妈妈也不允许我不娶她。」

利君兰又问:「那你还爱她吗。」

乔元火大了,本来心情就很差,如果不是知晓二丫头吃了父亲下的春药,乔元才懒得做爱:「喂,我说君兰,现在我在操你,你老提君竹干什么。」

利君兰咯咯娇笑,双臂后撑着身子,又重新耸动:「大鸡巴阿元,姐姐还是很好的女人,她一时糊涂而已,反正你爸爸也不是外人,我有看过很多黄色小说,公公和儿媳上床很正常。」

乔元火更大了:「整天看那些变态小说干嘛,按你这么说,我操烂你的穴穴,操烂你的屁眼也正常,对不对,再不闭嘴,我等会操你肚脐眼。」

利君兰一点都不怕小爱郎,很调皮的用可爱脚趾头戳弄乔元的嘴唇。乔元不为所动,就是不咬。利君兰媚眼如丝,娇喘着继续耸动小屁股,嫩穴儿密集吞吐大肉棒:「啊啊啊,阿元,你可要注意君芙喔,她整天看那本蜡笔小新,那才是很变态,很色情的书。」

这话说到乔元的心坎上,他一把抓住嘴边的小玉足,狠咬恨啃了两口:「以后你们两个离开我视线以外要跟我打报告,妈的,以后防偷防盗防老爸,绝不允许你们两个和我爸爸单独在一起,通电话都不行。」

利君兰眨眨大眼睛,很认真问:「拉粑粑也要报告吗。」

这下惹急了乔元,他翻身而起,粗鲁野蛮的将娇柔可爱,全身尽裸的利君兰压在身下,大肉棒携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直插小嫩穴,然后猛烈抽送:「君兰,你总是顶嘴,我操死你,我操烂你的骚穴。」

利君兰舒服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两条小嫩臂抱紧小爱郎的瘦腰,大声叫唤:「啊啊啊,大鸡巴阿元,大鸡巴老公,不要把人家的穴穴操烂哦,噢噢噢。」

利君竹也没睡,欲火焚身中,自慰了几下就觉得没趣,她很想去找乔元解决一下的,暖烘烘的内裤都准备好了,还特意穿了一双崭新的精美高跟露趾凉鞋,可出了香闺,利君竹又觉得拉不下这个脸,就转而下楼,打算弄点冰水饮料喝,消消欲火。

没想到撞见利灿,利灿只穿着裤衩,正好在厨房找东西吃,他体力消耗巨大,容易饿。见到打扮清凉,美丽动人的妹妹,利灿愣住了,都忘记咀嚼嘴里的东西,两眼色迷迷的。

利君竹上前嗲声打招呼:「灿哥哥,还没睡啊。」

利灿坏笑:「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想起君竹的小屁股。」这算一半玩笑话,一半真心话。

「咯吱。」利君竹顿时美脸霞红,过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小口:「哼,不许对妹妹胡思乱想喔。」

利灿被嗲酥了骨头,他哪能不想白天发生的事儿,简直刻骨铭心,嘴上却说:「不想,不想,保证不想君竹的奶子和小屁股。」可脑海中,全是妹妹的矫情淫荡,性感娇嗲,特别是利君竹的极品小嫩穴。

利君竹大羞,不过,她更关心另外一个事:「灿哥哥,你后来有操王阿姨吗。」

利灿猛吞了口中食物,猛点头:「必须操啊,不操爽她,她那能放过我。」

「射了吗。」利君竹瞪大双眼,也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个。

利灿撇撇嘴:「废话。」

利君竹焦急道:「那以后呢,你们还会见面吗,还做爱吗,她真的放过灿哥哥了吗。」

「哎。」利灿长叹一声,走过去,将手臂搭在妹妹的滑削香肩上,说话意味深长:「男欢女爱这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灿哥哥恐怕逃不出她手心了。」

兄妹之间勾肩搭背很稀疏平常,利君竹也不在意:「笨喔,你故意不操爽她,她以后就不缠你了。」

利灿一听,不禁冷笑,决定给妹妹普及一下人生知识:「是灿哥哥笨,还是你君竹笨,有句话叫最毒妇人心,你以为灿哥哥操不爽她就可以万事大吉吗,大错特错,女人这方面不爽,后果很严重,她会恨死你,那王卿若的功夫多牛逼,说不准会迁怒哥哥,手起掌落,咯嚓,把灿哥哥的脖子给砍折了,那就惨了。」

看到利灿做了个砍人的手势,利君竹脸色煞白,轻轻颔首:「是喔,女人确实很在意做爱爽不爽的。」这种事,她利君竹深有体会。

利灿也有话要问妹妹:「对了,君竹,你现在真的和卢家兄弟的老二交往吗。」

利君竹心知瞒不住利灿,就羞臊低头,搅弄着手指头,算是默认了。

利灿心一紧,追问道:「你们做过那事了?」

利君竹头都不抬,身子靠着橱柜,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利灿明白了,知道妹妹失身了,这会再责怪利君竹也没多大意义,就关切道:「那阿元怎办,你不会真的休了阿元吧。」

利君竹虽然不满乔元,这些时日在外边放浪形骸,贪玩出轨,但利君竹对乔元的感情蛮深的,不愿和乔元分手:「灿哥哥,我玩过头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呗,我没想过休掉阿元。」

利灿的目光正巧落在妹妹的吊带背心上,那条乳沟又深又长,他吞咽了口唾沫,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哥哥有两个办法。」

利君竹不由大喜:「灿哥哥你快说。」

利灿紧了紧手上的香肩,煞有其事道:「第一,让卢家兄弟的老二喜欢上别的女孩,他喜欢上别的女孩了,自然就不追你了,你就可以脱身了。」

「这个。」利君竹阴着小鹅蛋脸,她最不喜欢听到诸如「别的男人不追她」,「别的男人不喜欢她」之类的话。

利灿以为妹妹为难,他积极献计:「这个应该不难,你找找你学校的同学,或者好朋友,看看那个漂亮的,就介绍给他,他一旦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问题就好解决。」

「第二个办法呢。」利君竹淡淡问。

利灿来一个长叹息:「第二办法,要委屈你灿哥哥,这事归根结底只有一个人说了算,就是王卿若,把她搞定了,一切都好办。」

利君竹大喜,一下子熊抱利灿,兴奋道:「哎呀,那辛苦灿哥哥了,拜托,拜托。」

利灿很自然的回抱妹妹:「哥哥很辛苦的。」

利君竹顿足:「哎呀,有什么辛苦呐,操爽她就行啦。」

利灿苦着脸:「关键是,她很难操爽,要费九牛二虎才能满足她,她很变态,又是玩丝袜又是玩高跟鞋,不仅如此,她叫哥哥舔她的内裤,舔她的屁眼,花样很多的。」

利君竹咯咯娇笑:「这要是换阿元去的话,阿元准开心死了,阿元这个大混蛋就喜欢这些调调儿,他也很变态哒,我的内裤一换下,稍不留神就被他拿走,他拿我内裤又是舔,又是用来打打飞机,恶心死我了。」

利灿听得怔怔出神,胯下的家伙剧硬,呼吸很不自然:「我说君竹啊,如果灿哥哥帮你搞定王卿若,呃,你能送两条原味内裤给灿哥哥吗。」

「啊。」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见利灿一脸期盼的样子,她不忍心拒绝:「不够分的啦,你和阿元一人一条得了,惨了,你们这样子,我一个月不知要买多少内裤才行。」

「成交。」利灿笑嘻嘻的举起右手和利君竹击掌,定下了口头契约。

利灿脑子好使,既然有了契约,就立即生效:「君竹啊,你现在可以给我内裤了。」

利君竹没想到利灿马上索要,脸蛋有难色,因为利君竹本想用身上这条香喷喷的,热烘烘的性感小内裤拿去哄乔元,于是娇滴滴的撒了个谎:「我才穿半天,应该没味儿。」

利灿哪有这么好糊弄,他用力抱紧妹妹,生怕妹妹说话不算数:「有的,肯定有味了。」

利君竹实在没辙,鼓鼓的大胸脯磨了磨利灿的胸膛,娇嗔道:「好吧,如果没味儿,你还给我。」

利灿猛点头,松了松手臂,利君竹白了利灿一眼,闪电脱下小内裤递给利灿。利灿激动不已,手中的小内裤薄如蝉翼,全透明,他捧着这暖烘烘的小丝物大闻大嗅。

「怎样呐。」利君竹猛眨大眼睛,小美脸都羞红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猥琐的灿哥哥。

利灿瞪着手中的小内裤,晃了晃脑袋:「不对啊,好香,是香水味,没那骚味。」

利君竹娇嗔:「你才骚,把裤子还我。」

利灿当然不归还,生怕妹妹抢去,他藏在身后,好奇问:「君竹下面喷香水吗。」

利君竹一脸茫然:「没呀,有谁往下面喷香水哒。」

利灿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这样好不,我闻闻君竹的下面,如果君竹下面的味儿和内裤一样,我就要了。」

「哎呀。」利君竹顿足:「人家清纯少女,下面没味的啦,你找曼丽嫂子要内裤肯定有味儿。」

利灿不屑:「她的味闻多了,不稀罕。」说完,竟然半强迫,半央求示意要闻利君竹的下体。

利君竹拗不过,心想都跟灿哥哥做爱过了,就给她闻闻呗。于是,利君竹配合着双手扶着橱柜案板,撅起了美丽小翘臀,利灿弯腰去闻,那样子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哦哦哦,君竹这里的味儿才稀罕,好好闻,味儿果然跟内裤不一样,太爽了。」

利君竹娇羞:「那灿哥哥把裤子还我,我穿一晚上,明天再给灿哥哥。」

利灿抱住小翘臀跪了下去:「不不不,等不及了,给灿哥哥再闻闻。」

利君竹咯咯娇笑,轻轻扭动小翘臀:「咯咯,好狗好狗。」

利灿一点都不生气,能做貌美如花妹妹的狗狗也是幸福的,他的比鼻子触到了娇嫩处。

利君竹浑身一颤:「啊,闻就闻,舔进去干嘛。」原来利灿已不甘心闻闻而已,妹妹的小嫩穴如此娇美鲜嫩,可口多汁,不舔舔哪行。

没想到这一舔之后就没完没了,舔舔变成了口交。利君竹仍在发情,本来就想找乔元做爱,这会哪能忍受利灿灵巧刁钻的舌头。敏感的小嫩穴给利灿舔吮了片刻,利君竹的欲火都烧到了眉心,她摇晃小翘臀,主动后挺,看似利灿舔小嫩穴,但更像利君竹用屁股摩擦利灿的脸:「啊,灿哥哥,别舔,别舔啦。」

利灿迅速沉迷,他超喜欢妹妹的小嫩穴,小嫩穴也好像特别喜欢给利灿舔吮,爱液浪水越舔越多,利灿禁不住央求:「看在灿哥哥答应帮你的份上,给灿哥哥多舔一会,别乱叫。」

利君竹娇嗲:「岂有此理,舔人家穴穴还不许人家叫,人家受不了哒。」

利灿被妹妹这么一嗲,立刻全身发酥,霍地站起,将鹰嘴大阳具抵在妹妹的小嫩穴口,轻轻摩擦:「受不了就让灿哥哥插两下,现在都后半夜了,阿元肯定睡了,不必去打扰他,哥哥帮你就行。」

利君竹扶着案板,挺腰回头,瞄了瞄在翘臀上来回磨蹭的鹰嘴大阳具,羞答答道:「这样不好吧。」

利灿一听妹妹这语气,不由得心花怒放,索性将鹰嘴头插了半个头进小嫩穴:「没事,哥哥帮你帮到底。」

利君竹打了个冷战,嗲声道:「那,那插两下就可以了,不要插太久喔。」

「好的,好的。」利灿满嘴应允,摆好了马步,双手抱扶利君竹的翘臀两侧,小腹前挺,鹰嘴大阳具缓缓插了进去,没有插完,利灿故意只插入一半。

利君竹简直如鲠在喉,难受之极,她摇动翘臀,很嗲的撒娇:「啊,灿哥哥,你什么意思。」

利灿忍不住好笑,闻着妹妹的发香,挑逗道:「君竹的穴穴好紧啊,比白天还紧,看来阿元今晚没有操过他老婆。」

利君竹心知被利灿羞辱,此时也顾不上面子矜持,撅起小嘴儿,嗲声道:「就算他插过,也一样紧哒,啊,灿哥哥全部插完进去,就知道啦。」

利灿何等狡猾,不趁这时候敲诈更待何时,他依然留着半截阳具在嫩穴口外,欲进不进的:「君竹的穴穴真紧实,灿哥哥思念成灾,睡不好,吃不香,只想以后能经常操君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利君竹苦不堪言,穴内蚁痒,明知被讹诈也无可奈何,忍不住娇吟,本能的踮起了高跟凉鞋,撅高小翘臀:「啊,好像不好吧,你是我哥哥,我们说好不能再做爱哒。」

「可以不可以嘛?」利灿拨开妹妹的如瀑秀发,在人家的颈脖处喷气息,痒得利君竹猛缩脖子:「啊啊啊,讨厌。」

似乎感觉大阳具又拔出了些许,利君竹实在难以忍受,急得跺脚:「可以是可以,但不能给阿元知道喔。」

话音未落,利君竹又撅高了翘臀,张大了嘴巴,仿佛呼吸很困难,那鹰嘴大阳具一股脑儿全插入小嫩穴,满满地撑胀了酥麻的阴道。猝不及防,利君竹好半天才深深叫唤:「啊,灿哥哥记得啊,不要给阿元知道。」

利灿也没耽搁,直达子宫后立即扒拉抽送,爱液狂溢,顺畅无比:「阿元知道了也不用怕,他操了你曼丽嫂子,经常操的,曼丽都承认阿元几乎每天都要操她,还射进去。」

利君竹听罢,不禁又对乔元心生怨恨:「啊啊啊,阿元是个大混蛋,啊啊啊,灿哥哥,你这是报复阿元嘛。」

利灿也不否认有报复之念,双手抱着小翘臀猛抽:「他操我老婆,我也操他老婆。」

「啊啊啊,灿哥哥好讨厌。」鹰嘴大阳具何等犀利,利君竹的小嫩穴受到了辣手摧花般的蹂躏,穴肉由粉红变成了深红,摩擦太激烈了,只是越蹂躏,小嫩穴似乎越顽强,花瓣越红肿就越娇艳。利灿目不转睛看着,看得热血沸腾,爱意无限。

毕竟是哥哥,利灿不忍伤妹妹的心:「也不全是报复阿元,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就惦记着君竹的穴穴,没醉过不知酒香,没操不知君竹淫荡,灿哥哥喜欢淫荡君竹,真的喜欢,你看我插得多深,灿哥哥希望天天能操君竹的穴穴。」

利君竹没听过这么肉麻的挑逗,动情之余,身子酥酥的,软软的后靠在利灿的胸膛上,如蛇行般扭动:「灿哥哥,你这么会哄我,就给你揉奶子啦。」

利灿二话不说,抱扶翘臀的双手迅速转移阵地,潜入利君竹的吊带小背心,用力握住两只超美的青春大奶子,很野蛮地搓揉。

「好像越揉越大,能挤奶了。」利灿一边爆搓双乳,一边笑嘻嘻低头,狂舔狂吻利君竹的颈脖和粉腮。利君竹摇臀回头,娇娆送上香唇:「嗯嗯嗯,没有阿元妈妈的奶子大啦,灿哥哥,我跟你说个惊人的事儿。」

「什么事?」利灿闪电般吻了一口妹妹的软糯香唇,吧砸吧砸着嘴,兄妹俩本来关系就极好,如今肉体结合,那是亲上加亲,爱意比山高,比海深。

「转过身,正面插进来。」利君竹后挺几下就停了,利灿赶紧拔出鹰嘴巨物,扳正妹妹的身子,一只手提起利君竹的美腿,挤挤眼示意利君竹插入鹰嘴大阳具。

利君竹自然会意,娇羞着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对准小嫩穴,很娴熟的校对了一下准星,下体压上,滋溜一声,吞入了鹰嘴大阳具,顿时电流肆虐,把利君竹舒服得呻吟连连。

利灿另一只手托起了利君竹的屁股,目视晃荡的鞋子,赞道:「好漂亮的高跟鞋,哥哥和阿元一样,都喜欢君竹穿高跟鞋,啊,想跟灿哥哥说什么呢,想说要灿哥哥射进去吗。」

利君竹娇娆耸动,娴熟吞吐鹰嘴大阳具:「这需要说吗,灿哥哥不想射进来嘛。」

利灿轻笑,鹰嘴大阳具密集抽插了。利君竹双臂抱住利灿的脖子,媚眼如丝:「知道不,阿元操了妈妈。」

利灿一愣,骂道:「这混蛋。」其实他早已知晓此事。

利君竹嗲嗲乞求:「灿哥哥,你得报复阿元,他操了灿哥哥的老婆,又操灿哥哥的妈妈,你怎么也要操蓉姨。」

利灿为难道:「蓉姨是爸爸的女人。」

利君竹使劲耸动,使劲撒娇:「怕什么,蓉姨其实很骚的,她经常和阿元的爸爸藕断丝连,阿元的爸爸经常约蓉姨出去做爱的。」

利灿不以为然:「他们以前是夫妻,阿元又是他们的孩子,藕断丝连很正常。」

利君竹见说服不了利灿,气鼓鼓道:「哎呀,灿哥哥,你以后还想和我做爱的话,你就去操蓉姨。」

「这个嘛。」利灿转动眼珠子,他早和王希蓉有了肉体关系,答应妹妹的乞求很简单,利灿只是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利君竹以为利灿不愿意,小嘴一撅,娇躯一扭,就要退出利灿的大阳具:「不答应算了,我要走了,还我内裤。」

利灿赶紧抱住妹妹的小屁股,鹰嘴大阳具深插花心:「别别别,有事好商量,这么大的事,你也要给哥哥考虑考虑啊。」

利君竹转怒为喜:「灿哥哥,你想想喔,妈妈被阿元的大鸡巴插来插去,又射精进去,多可恨啊,哪有女婿操丈母娘的,操一两次就算了,他们操了好多次的,妈妈还厚脸皮说以后会经常给阿元操。」

利灿瞪大眼珠子:「妈妈这样跟你说。」

利君竹自然添油加醋:「是的,君兰和君芙都听到了,妈妈现在肯定是被阿元操得神志不清,她对阿元喜欢得不得了,好像阿元是妈妈的老公似的,阿元自持有妈妈宠爱,就拽起来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以前追着我屁股要和我做爱,现在,哎哟,对我爱理不理。」

利灿明知妹妹胡说八道,但为了讨妹妹欢心,就装出一副大气凛然的模样:「这小子可恶,哥哥绝不能让君竹受气,我豁出去了,一定给君竹出这口气,找个机会操了蓉姨。」

利君竹大乐,两眼水汪汪,嗲得不能再嗲:「对嘛,蓉姨的穴穴好漂亮了,灿哥哥保证喜欢操,最好天天操她,最好射精进去,把蓉姨的肚子搞大。」

利灿惊呼:「果然最毒妇人心。」

利君竹自知失言,立马撒娇:「哎呀,人家生气了嘛。」

利灿吻了吻妹妹的香唇,下身继续抽插小嫩穴:「那说好了,我上了蓉姨,以后君竹……」

利君竹妩媚:「以后君竹就是灿哥哥的小情人,小苹果,小甜心。」

利灿摇摇头:「灿哥哥只要小骚货。」

「咯吱。」利君竹笑得花枝招展,小蛮腰乱扭:「啊啊啊,灿哥哥,我允许你射进来喔。」

利灿加速加力:「灿哥哥本来就要射进去。」

利君竹浪叫:「灿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穿丝袜。」

利灿猛点头:「想。」

利君竹引诱利灿:「我什么颜色的丝袜都有喔。」

利灿欲火焚身,越操越舒服:「骚货都爱穿两种颜色。」

「哪两种呐。」

「一种是黑色,一种是红色。」

「要挂吊带嘛。」

「要。」利君竹颤抖了,不停的颤抖,诱惑了利灿,自己也被刺激。利灿激灵,瞧出利君竹即将高潮,他迅速放下利君竹的嫩腿,站立着抽插,这样更有利于冲刺。

利君竹很会配合,挺着下体密集迎合,这样的交媾方式太过激烈,不过,可以尽情交媾,兄妹俩都沉浸在欲海之中,一百多下摩擦后,利君竹首先投降:「啊啊啊,灿哥哥,你挠到人家里面了,啊啊啊,对,就是那地方,啊啊啊,站着操好舒服哒。」

利灿猛烈冲刺,耻骨都撞得隐隐生疼:「君竹,你迷死哥哥了。」

利君竹太舒服了,目光迷离:「记得喔,操蓉姨的时候,要通知我,我要看灿哥哥操蓉姨。」

利灿趁机再敲竹杠:「君竹,哥哥有机会弄你屁眼吗。」

利君竹蹙眉娇吟:「灿哥哥,你好过份。」

利灿得意坏笑,密集的抽插次次能撞击利君竹的子宫:「灿哥哥的龟头比较尖,操屁眼特别舒服。」

利君竹很顽强,强弩之末了还能对利灿进行反击,那小嫩穴猛烈挤压大阳具:「好,只要灿哥哥操了蓉姨,我什么都可以答应灿哥哥,我还答应,答应……」

「答应什么。」利灿嘶吼。

利君竹哆嗦,剧烈哆嗦:「灿哥哥,你想不想在曼丽嫂子身边操我,啊啊啊。」

「君竹,你好可爱,你说到哥哥心里去了。」利灿想到在冼曼丽身边狂操妹妹,那是何等的刺激,他禁不住猛打冷颤,喷出了浓浓精液,浇灌了妹妹的子宫:「君竹宝贝,哥哥爱你。」。

利君竹紧紧抱住利灿,嘤嘤哭泣:「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哎哟,哎哟。」

※※※

「景鸿」茶楼是老牌茶楼,生意不错,是江湖混混们喜欢聚集的地方。不过,早市的生意一般,都是街坊老食客来喝早茶,吃早点。

一个普通的大包间里,乔家父子占据了大圆桌的两端,你瞪我,我瞪你,很像粤语残片里的黑社会大哥在谈判,谈交易。

按理说儿子没资格这样瞪老子,除非做老子的干了对不起儿子的亏心事。如今乔元如日中天,炙手可热,不仅财大气粗,还傍上了市里的最高权贵,所以乔三很快就焉了,他果然是一帮派的大佬,识时务。

「阿元,别瞪了,爸爸错了。」乔三垂头丧气的,心里却没多少愧疚,以为对利君兰只是奸淫未遂,碍于儿子实力强大,各方面都要仰仗,不好得罪。

哪知乔元面无表情,语气冷淡,直接挑明了:「爸爸,你老实说,你有没有上了君竹,我说的不是君兰,是君竹。」

「呃。」乔三暗暗吃惊,不过,乔三好歹是一帮派的老大,遇事冷静,敢作敢当,这事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让儿子知道,如今儿子挑明了,乔三拿出无赖本色:「阿元,爸爸以前就暗示过你,爸爸很喜欢君竹。」

乔元开口就喷:「少在我面前装情圣,君竹是我媳妇,爸爸喜欢她就可以操她么,我还不了解爸爸,爸爸其实就是一条淫虫,老淫虫。」

乔三瞪大了眼珠子:「小子,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这样说爸爸。」

「嘿嘿。」乔元冷笑,内心却深深叹息,得到了父亲的证实,乔元居然也没多少愤怒,因为他知道利君竹大小姐脾气严重,淫荡成性,不止和乔三搞在一起,还跟文士良,利兆麟乱搞。乔元好无奈,没啥管束利君竹的手段,如今都成事实,乔元也不能全怪父亲。

父子俩再次你瞪我,我瞪你,气氛很压抑。

乔元今夕不同往日,人也成熟了许多,翅膀确实硬得很,他冷冷地打破沉默:「只要我一句话,爸爸以后别说碰君竹,连美怡姐,陶歆都碰不了,信不。」

乔三老江湖了,哪能听不出儿子的威胁,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萎靡道:「阿元,爸爸都认错了,还不行吗。」

乔元点点头,语气也有所缓和:「态度蛮诚恳,就是缺少诚意。」

乔三察言观色,马上满脸堆笑:「爸爸保证,以后绝不碰你的女人。」

乔元也笑了,笑得很奸诈:「那爸爸的女人我能碰不?」

乔三咧嘴大笑,很大度道:「我的女人你都操过了啊。」

乔元狡笑:「还有一个我没碰过。」

乔三很好奇:「谁。」

乔元狡猾地先给父亲设了个套:「爸爸先说,我能上不?」

乔三大手一挥:「可以啊,我的女人随你上,随你操。」

「真的吗。」乔元忽然满脸激动。

「爸爸说话,一言九鼎。」乔三很爽快,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喝,可才喝了半口,他就差点被噎了,赶紧吞咽掉,两只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不,不不不,这个女人你不准碰。」

乔元狠敲桌子:「刚才爸爸还说一言九鼎。」

乔三吓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阿元,你别开玩笑啊,就这个女人不行。」乔元不说话了,冷冷的看着父亲。

乔三几乎欲哭,他当然了解儿子,他知道儿子最爱的女人是谁,好久以前,乔三就忧心儿子太黏母亲,也忧心过妻子太溺爱儿子,万万没想到,以前的担忧会成现实。

「阿元,你别吓爸爸,你真的上了你妈妈。」乔三握紧了双拳。

乔元也拿起了桌上的茶水,喝下一大口,平静道:「是的,早就上了。」

「你这个混小子。」乔三咆哮着站起,闪电举起手中的水杯就想砸给乔元,可举了半天,茶水都流光了,茶杯还是没有砸出去。

乔元则淡定得很:「乔堂主,别冲动,我来之前,跟百警官打了个招呼,她现在就在茶楼外,荷枪实弹,爸爸,我提醒你,百雅媛枪法很准的。」乔三暴怒:「你威胁老子。」

「明知故问。」乔元撇撇嘴,颇为傲气,他有这个资本,当然傲气,不过,心里还是蛮愧疚的,他也不想太激怒父亲,毕竟是父子关系,情感深厚。眼珠子一转,乔元狡猾地推卸责任:「实话告诉爸爸,是妈妈搞了我。」

「你胡说八道。」乔三气坏了。

乔元淡定解释:「爸爸上次进监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又被龙申和龙学礼欺负,多凄惨啊,妈妈多可怜啊,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我不安慰她谁安慰她。」

乔三怒不可遏:「她是你妈妈。」

乔元拉下黑脸:「君竹是我老婆。」

乔三顿时无语,皮球泄气般缓缓落坐下来,大包间里陷入了窒息的沉默。好半天了,乔三气呼呼道:「好吧,之前做过的就算了,现在你妈妈有利兆麟,不需要你安慰,你的女人也够多的,以后你就别招惹你妈妈。」

乔元伸出舌头,扫了一下嘴角,坏坏笑:「如果妈妈招惹我怎么办。」

乔三气得要吐血:「你拒绝她啊。」

乔元也摆出了一副无赖的模样:「妈妈这么漂亮,她比以前更漂亮,更性感,她现在生活悠闲,整天想做爱,我又很听妈妈话,我拒绝得了吗。」

「哎。」乔三重重的叹息,他清楚儿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对,都无懈可击,如今的王希蓉养尊处优,美貌绝伦,高贵性感,这样的女人走在街上,那绝对是百分百的回头率,乔三也十分清楚儿子很风流,母子俩关系亲昵无间,一旦突破了乱伦底线,就无法阻止了他们继续乱伦了。

「爸爸,来,喝茶,喝茶。」乔元换上了一副笑脸,亲自绕过大圆桌给乔三斟茶。

乔三抬头看儿子,可怜兮兮道:「那你能不能不要射进去。」

乔元一愣,很纳闷:「妈妈又不反对,我干嘛射在外面。」

乔三仿佛胸口被砸了一块巨石般难受:「那你戴套行不行。」

乔元放下茶壶,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可不敢,妈妈会打我的,她不准我戴套。」

「气死老子了。」乔三急怒攻心,一个后靠太过用力,整个人连同椅子往后就摔,摔了个马打滚。

乔元没去扶,冷冷的看着乔三狼狈爬起:「爸爸,我今天来跟你谈判,主要是告诉你,以后,你不准再跟你前妻,就是我妈妈,就是王希蓉大美女做那种事了,要钱办事,你跟我说,你们最好不要单独见面。」

「你说什么。」乔三气炸了,就要挥拳冲来。

乔元淡定得很:「爸爸,你打不过我。」

乔三怒吼:「打不过也要打。」

乔元轻敲桌子:「好啊,百警官正好有借口送爸爸去监狱,我问过百警官了,爸爸属于刑满释放人士,有前科的人再犯罪,罪加三等,哎,等爸爸进去后,我再跟董阿姨,就是和我那位干妈说说,给爸爸加加刑,我估计能让爸爸在监狱里面待上二三十年。」乔三不动了,瞪着乔元。

乔元居然懂得了运用心理战:「爸爸,你好好想想,进监狱二十年好悲催的,这世界多美好,爸爸现在吃香喝辣,有豪车有美女,牛逼哄哄的,是名副其实的土豪,一旦进去,爸爸就变成干嚎了。」

乔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行啊,从今以后,爸爸对你刮目相看。」

乔元搓搓手,指了指账单:「那我走了,改天和爸爸喝酒,今天爸爸买单。」

刚走到包间门,乔三心有不甘道:「爸爸喜欢君竹。」

乔元怔了怔,也没说什么话,正要推开包间门,忽然,门开了,一位动作矫健的素衣女子闯了进来:「阿元,这么久,要不要我收拾你爸。」

乔元一看是百雅媛,乐得摆摆手:「开玩笑的,走了,走了。」

百雅媛却狠狠瞪向乔三:「乔三,你给我小心点。」

乔三之前还依仗着是老子的身份,气势没输给儿子乔元,这会被突然而至的百雅媛严厉呵斥,吓得他两腿都软了。混混永远害怕警察,哪怕乔三是铁鹰堂老大,但面对警察,尤其是面对警衔很高的百雅媛,乔三十分忌惮,他赶紧阿臾讪笑:「百警官,我们父子俩没事,我跟阿元闹着玩。」

等乔元和百雅媛走了,乔三颓然落坐,嘴里嘀咕:「我操,这小子真的叫警察来,他真敢送我进监狱啊。」

拉风的迈巴赫迎着朝阳奔驰,笑眯眯的乔元打算送百雅媛去警局上班。百雅媛照了照车后镜,整理一下头发,轻松道:「阿元,先找个地方。」

乔元明事儿:「去洗足店怎样。」

百雅媛不吱声,迈巴赫就驶去了乔元的大本营「足以放心」洗足店,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贵宾一号。

仿佛多年的情侣般默契,两人轮流洗澡沐浴。百雅媛放下长发,穿上黑色长筒丝袜,黑色蕾丝三角小内裤,还有黑色透明乳罩,再加上黑色高跟鞋,整个人魅力四射,诱惑超强,摆明了有备而来。

看百雅媛整理阴毛的时候,乔元差点就射了,他下流地撸着大肉棒,笑嘻嘻说:「趴下好点。」

百雅媛刚躺好,就翻了个身,顺从的趴在按摩床上,那丘陵般的肉臀又大又挺,蕾丝小裤几乎不见,浑圆的黑丝长腿简直比模特还好看。乔元骑了上去,大肉棒对准那股沟缓缓插入,没有前戏,没有挑逗,就这么直接,百雅媛感到了刺疼,当然,刺疼伴随着火一样的快感。

「啊。」乔元太爽了,大肉棒一直插到底,瘦胸压下,整张脸搁在百雅媛的颈椎上,闻嗅着警察的气味:「雅媛姐,先操穴穴,等会再操屁眼怎样。」

百雅媛双肘支着床,呼吸深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乔元用大龟头碾磨了一下子宫,便缓缓抽动:「今天这么好说话,有点不适应哈。」

百雅媛说了大实话:「因为想给你操。」

乔元握住两只超级大豪乳,用力揉:「那我就不客气了,哦哦哦,雅媛姐,你的大屁股真棒,我喜欢操你,可你以后不能那样子吓唬我爸爸,他是我爸爸。」

百雅媛呻吟:「嗯嗯嗯,你让我吓唬谁,我就吓唬谁,啊啊啊,谁欺负你,我就收拾谁,你是我的小流氓,啊,插深点,插舒服点,你的女人没一个比我好,可惜你个子矮了点,他妈的,我穿上高跟鞋多漂亮,可站在你面前,你就像个侏儒。」

乔元脸色大变:「你说我是侏儒。」瘦腹弓起,就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臀波激荡。

百雅媛无限感慨:「我好倒霉,竟然给侏儒操,竟然给小混混操,想不给他操都不行,啊啊啊。」

乔元怒不可遏,一把揪住百雅媛的头发,卷了两卷,如揪缰绳般,另一手猛拍肉臀,再次风起云涌,如御马驰骋:「你这个贱女人,我操死你,告诉你,我还会长个子的,你眼瞎了吗,我已经长高了足足两公分,现在到一米七三了。」

百雅媛两眼一亮,整张脸伏在枕头上,摇动大肉臀:「啊啊啊,用力操啊,用力啊,一米七三也是侏儒啊。」

乔元气坏了,不顾一切地抽插,大肉棒发疯般摩擦百雅媛的阴道,碾压子宫,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仅仅五分钟,百雅媛就得到了高潮,乔元也及时射出了精液,他罕有的伏在百雅媛玉背上喘息,只因太用力了,太舒服了,所以喘息。

百雅媛美滋滋的,丝袜高跟鞋在晃动:「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么严肃。」乔元没舍得拔出大肉棒,双手抚摸两条黑丝大腿。

百雅媛叹道:「你的女神吕孜蕾有男朋友了,要嫁给他的那种。」

乔元一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我早有心理准备了,嫁人就嫁人呗,呜唔,雅媛姐。」

一行眼泪滴在了百雅媛的脖子上。百雅媛酸酸道:「喂,如果我和别的男人结婚,你也会哭吗。」

乔元一抹眼泪,冷冷道:「哭个屁,我会放鞭炮。」说完,瘦腹收起,大肉棒脱离肉穴,却野蛮地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

「好,过几天我就找个男人结婚。」百雅媛舒服呻吟。把乔元气得鼻子都歪了,他恶狠狠道:「雅媛姐,我要操你屁眼,我要操烂你屁眼。」

百雅媛居然妩媚娇笑:「好啊,最喜欢你操我屁眼。」

乔元怒道:「那我偏不操了。」

百雅媛厉声尖叫:「你敢。」

乔元确实不敢,逞逞口舌而已,他还是将大肉棒插入了百雅媛的屁眼,插得一点不剩,两人都舒服,乔元心里紧巴巴的:「雅媛姐,你真要结婚么。」

百雅媛扭动超级大肉臀:「看你操我舒服不舒服,如果操得我舒服,我过几年再考虑结婚。」

乔元赶紧抽动大肉棒,双手又粗鲁地揉捏两只大豪乳:「过几年,我和雅媛姐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你只能跟我结婚。」

百雅媛沉浸在欲海之中,这是另类欲海,屁眼之乐和阴道之欢还是有点区别的,但不管是那种舒服,都令人着迷,百雅媛彻底着迷了,她呻吟道:「除非你长到一米七五,否则就算我们的孩子上了幼儿园,我也不会嫁给你。」

乔元充满了期盼,这要求并非遥不可及:「还差两公分,我多运动,多操雅媛姐,肯定能达标。」

百雅媛欢叫:「啊啊啊,那你就加油,啊啊啊,好像越来越舒服了,阿元,阿元,阿元。」

乔元心有旁骛:「雅媛姐,我挺后悔的。」

百雅媛娇喘道:「后悔没弄大吕孜蕾姐的肚子么。」

乔元叹气着,动作却没有失去节奏:「不是,我后悔让孜蕾姐认识干爹,自从孜蕾姐自己开公司后,她的野心就膨胀了,很少找我了,我就有预感,预感孜蕾姐会离开我,我弄大了她肚子也没用。」

百雅媛罕有地夸了一句:「小混混居然有点大见识。」

乔元被赞,心情好了些:「帮我个忙呗。」

百雅媛娇娆摇臀:「操爽了我,给你生孩子都没问题,帮忙还不简单,你叫我帮的忙,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乔元大乐,果然密集抽送:「我越来越爱雅媛姐了。」

百雅媛也开心:「啊啊啊,我喜欢弄屁眼,啊啊啊。」

乔元舔上了百雅媛的耳朵:「帮我查一下孜蕾姐嫁给谁。」

百雅媛不以为然道:「我以为是什么事,早查了,那男人叫陈豪,家境很不错,家里是隐形大富豪,吕孜蕾以前工作的公司就是他们陈家的。」

乔元心虚问:「他帅吗。」

「噗哧。」百雅媛忍住大笑,笑得乔元很没面子:「说啊。」

百雅媛实话实说:「人家一米八,样子甩你几条街。」

乔元一听,顿时自卑,不过他很不服气:「长得帅能当饭吃啊,他屌有我粗么。」

百雅媛吃吃娇笑:「我没调查这么清楚。」

乔元酸妒交加:「那他有姐姐妹妹吗。」

「他是独子。」百雅媛说。

「可惜了。」乔元咬牙切齿的。

百雅媛是什么人,岂能猜不出乔元的坏心思,立马揭破:「乔元,你果然是小混混,小鸡肚肠,心胸狭隘,马子被别人泡走了,就想报复人家,泡人家的姐姐妹妹。」

乔元也不否认:「我就是这样的小男人。」

百雅媛给泼了一盆冷水:「你没戏,他连表妹表姐都没有。」

乔元其实也是嘴上说说而已,没当真,随口问道:「那他总有妈妈吧。」

没想到百雅媛连连颔首:「他妈妈可漂亮了,叫关颖桐,可能比你妈妈还漂亮。」

这句话的份量大到没边没谱,乔元视母亲为天下第一大美人,胡媚娴也堪堪可以比拟,百雅媛说那个关颖桐比乔元的妈妈还要漂亮,如同给盗贼说了藏宝地,惦记死了。

「侧过身去。」乔元侧躺下,大肉棒依然深插着屁眼。

百雅媛也趴累了,侧身抬腿,勾住乔元耸动:「嗯嗯嗯,这样子弄也舒服,阿元,能不能跟你朋友说说,让我评上今年的全市最佳警察。」

「没问题。」乔元猛烈抽送,关颖桐三个字深深烙刻在他的脑海里。

中午时分。

卢家夫妇远远的看着一辆豪气的兰博基尼驶入卢家。从车上走下一对俊男美女,男的叫利灿,英俊潇洒,洒脱不羁,女的是冼曼丽,貌美如花,性感苗条。

桑桑已去恭迎客人,卢超超激动道:「我们过去了吗。」

王卿若抿嘴娇笑:「看你急得,人家既然来了,就是答应了,我们不用急的,显得没风度。」

卢超超猛点头:「呵呵,人生头一遭,确实有点急。」

王卿若白一眼过去:「你很喜欢曼丽呀。」

卢超超搓着双手讪笑:「一般般,呵呵。」

王卿若当然看出丈夫言不由衷,嗔道:「色鬼。」

卢超超涎着脸:「夫人很喜欢那利灿,对不对。」

王卿若仰起下巴,大方承认:「我和利灿做过了,现在再问你一遍,我们四个人玩交换,是心甘情愿,你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卢超超大度道:「都到这份上了,夫人就不要说后悔不后悔了,我当然舍不得夫人和那利灿上床,不过,既然你们都做过了,我不和冼曼丽做一次,那不亏大了吗,再说,试一下也好,早听说过国外有换妻换夫的游戏,挺刺激的,呵呵。」

王卿若见丈夫看得开,不禁心花怒放。此时王卿若的心思都在利灿身上,她沐浴爱河,却厌倦偷偷摸摸,她希望和利灿大大方方交往,且不影响双方的家庭。昨晚他们夫妇和利灿夫妻相谈甚欢,有些敏感话题越说越投契,不知不觉中聊到了换妻,没想到利灿和冼曼丽不抗拒,四人一拍即合,约定今天见个面。

同意见面,就意味着同意游戏。

王卿若虽然大气干练,但面对第一次换妻活动,她也有点犯晕:「在我们卧室好,还是去小楼那边。」

卢超超一语中的:「我们的卧室就不要太乱了,小楼那边好,那边更宽敞。」

王卿若颔首同意,细心叮嘱道:「记得啊,要有绅士风度,对人家曼丽要温柔。」

卢超超猛点头:「记得,记得,夫人请放心。」

「我们过去吧。」王卿若给卢超超整理了一下领带,夫妻俩不仅容光焕发,还非常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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