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欲,利娴庄

卷30

陶歆考虑都不考虑,立刻脱口而出:“利叔叔操得舒服。”

“哼哼。”利君竹气得要咬破红唇。

陶歆娇媚道:“君竹,我说真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你爸爸的大屌比阿元还舒服。”

这番话陶歆没有说得夸张,乔元的大水管之所以叫大水管,就是形状前后如一,从前端龟头到根部几乎粗硬一致,像极大水管;而利兆麟的大肉棒呈子弹头状,前端龟头浑圆粗大,比棒身略粗,宛如大锤子,“大锤子”撞击子宫时,所打击的范围相对来说更大,女人产生的快感就特别强烈,尤其像陶歆这种少女,子宫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敏感紧窄,“大锤子”落处,如惊涛激荡,火星撞地球,陶歆舒服得忘记了今昔何年何月。

利君竹羞得扬起了小粉拳,嗲嗲发怒:“陶歆,你再胡说八道。”

利兆麟哈哈大笑,笑得利君竹满脸酡红,欲娇欲嗔,那透明睡衣里的挺拔双乳起伏不安。利兆麟瞧得眼热,很淡定的舒展手臂,将近在身边的女儿揽在身上,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半真半假地鼓动女儿:“君竹,陶歆的话你可以考虑,别的男人你不能去尝试,爸爸的大屌,你试试没事。”

利君竹大羞,迷人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她丝毫不挣扎,平日里,她经常被父亲各种亲昵搂抱,这会依偎在父亲的怀里,透明睡衣里的大白兔紧贴利兆麟的肋部,逗得利兆麟气血紊乱,揽腰的手徐徐落下,悄悄地抓了抓利君竹的小翘臀。

利君竹扭着小翘臀咯咯娇笑,心里怪怪的,如此近距离观看父亲的大肉棒摩擦陶歆的小嫩穴,她是又紧张又兴奋:“爸爸,你羞不羞,我是你女儿,怎么能试,一插进去就是做爱了,爸爸怎么能跟女儿做爱。”

陶醉中的陶歆完全适应了利兆麟的技巧,小蛮腰也随着扭动,渐渐迎合:“啊啊啊,君竹,你爸爸这么粗,这么硬,又很会动,你不试可惜喔。”

利君竹娇嗔:“可惜你个头,他是我爸爸,爸爸怎么能操女儿。”

利兆麟哄道:“都说不是操了,是让你体验一下爸爸的厉害,十七年前,爸爸就这样操了你妈妈,射了精,然后就有了你,你现在长大了,又漂亮又性感,你说神奇不神奇,想不想体验。”

利君竹把脑袋摇得拨浪鼓般:“不,不要体验,看爸爸操浪蹄子陶歆就好。”

陶歆娇吟:“我不是浪蹄子。”说着下身前挺,主动密集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舒服之极,似乎故意显摆他的巨物和神勇表现,他次次将大肉棒全根尽没,把可爱的陶歆撞得花枝招展,小手用力抓扯床单,她享受到了剧烈快感,她的小腿摩擦利兆麟的粗腰。

利兆麟却悄然分了心,另一只搂腰的手很不老实地摸揉女儿的小翘臀和小蛮腰,这不同于往日父女之间的亲密接触,这是挑逗,利兆麟的手指几次都试探般触到了女儿的胸部。

利君竹心如鹿撞,怪异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她当然知道父亲想摸她的乳房,低头看去,饱满浑圆的双乳撑高了透明睡衣,两粒乳尖清晰得有些傲娇,她既被眼前的激烈交媾刺激,也被父亲的手指挑逗,她很想做爱,下体湿透了,很想酥麻的阴道得到胀满,更别提两粒乳尖了,她脑子浮现一个画面:父亲握住她美丽的双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跟爸爸亲个嘴好吗?”利兆麟狡猾地意识到一下子提出荒唐的要求不切实际,容易引起女儿的抗拒,不如迂回挑逗,慢慢得到女儿的身体,对此,利兆麟充满了信心。

利君竹羞笑,没有吱声,忸怩得如含苞待放的小花朵。利兆麟爱意如山,无论这爱意中掺杂了什么感情,都是浓烈炙热的,他紧了紧手臂,脑袋微低,大胆吻上了利君竹的美丽唇瓣:“嘴对嘴,舌头要伸出来。”

利君竹脑袋乱哄哄的,本能听从父亲的要求,伸出了可爱的小舌头,可随即又缩了回去,不过,小舌头再次伸出时,就被利兆麟含住了,利君竹脑袋一阵轰鸣,浑身颤抖,她发出了娇柔鼻息。

利兆麟老手了,他知道如何把握时机,他的手揉向了利君竹的股沟,那里是湿润令利兆麟暗暗惊喜,他马上意识到女儿很需要性爱,这是利家女人的特点,经不起挑逗。

“爸爸,你的手别乱摸。”

利君竹羞羞地看着父亲,嗲嗲撒娇,这反而助长了利兆麟的色胆,女儿发嗲的威力是巨大,曾几何时,零用钱不够花了,利君竹一个发嗲,利兆麟就简单问一句“要多少”。

此时此刻,却是利兆麟想要很多,他凑过去,在女儿的耳边柔声道:“让爸爸看看,你的奶子大,还是陶歆的奶子大。”

利君竹咯吱一笑,嗲道:“阿元比过了,我的更大,哼哼。”

陶歆耳尖,自然不肯服输:“不一定哦,给阿元操过后,我奶子天天发胀,好像大了一圈。”

“那就比比咯。”利君竹傲气挺胸。

刚好,利兆麟的大手兜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兜住美乳的一大半,利君竹嘤咛,电流四射,她扭了扭小蛮腰,羞羞地看着睡衣里的乳房落入了父亲的手掌里。利兆麟顺势收紧五指,轻轻揉动女儿的极品玉乳,那手感简直无与伦比。

利君竹如醉酒般倒在利兆麟的怀里,只觉父亲的胸膛很结实,体温很高,浓烈的男人气味熏透了利君竹。利兆麟一边揉着陶歆的阴唇,一边挺抽她的小嫩穴,另一只大手则揉着利君竹的玉乳,兴奋道:“阿元也这样和你们玩么,这小子应该很会玩。”

利君竹娇笑,不好意思回答,陶歆却说了:“阿元肯定跟君竹,君兰,君芙同时做爱过,他比利叔叔会玩,上次,我也有份,阿元一个人和我们四个做爱。”

“一对四,他能坚持下来吗?”利兆麟瞪大眼睛,这辈子他还没有同时跟四个女人交媾过,5p似乎是男人最高的交媾数目,因为嘴巴,双手,以及嘴巴,刚好可以同时跟四个女人互动,不能再多了。

陶歆娇吟:“阿元很轻松哦,我们都累得不行,阿元事后还跑去游水。”

“我好想试试一对二。”利兆麟挤挤眼,话中有话,见女儿娇羞得娇艳欲滴,他心潮澎湃,柔声道:“君竹,你骑上来,弯腰下去,和陶歆奶子对奶子,爸爸一看就明白谁的奶子更大了。”

利君竹好听话,立马跨骑上陶歆的身体,撅起了圆圆的小翘臀:“爸爸,你想3p的话,可以找陶歆和她表姐啊,她表姐好骚的,她们两个都骚,咯咯。”

“利君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表姐,表姐现在是你家公的老婆,你什么意思,你希望你家婆和你爸爸出轨吗?”

陶歆大声抗议,正好利君竹俯身下来,陶歆一把抱住利君竹,两位美少女有过亲昵行为,这会抱在一起,很自然的戏逗,利君竹笑嘻嘻道:“我好希望看我爸爸操你表姐,你表姐好骚的。”

“你也骚,我抓你奶子。”陶歆抓住了利君竹的大美乳,利君竹惊呼:“哎呀,睡衣给你抓烂了。”

饶是利兆麟老江湖了,也没见过眼前这幅双姝嬉戏图,他好不激动,身下抽插着,眼睛紧紧盯着女儿撅起的小屁股上,那条湿透的透明小蕾丝,想摸又不好意思,想了想,他柔声关切道:“君竹啊,脱掉小裤裤了,着凉可不好。”

“哈哈。”陶歆哈哈大笑,抱住利君竹讥讽:“穴穴肯定全湿了,不知道谁骚。”

利君竹气恼回头,嗔了父亲一口:“爸爸,你知道就好,说出来干嘛,羞死了。”

利兆麟笑嘻嘻道:“爸爸帮你脱了。”说着,双手齐出,剥下了利君竹的小内裤,那娇嫩柔美的小裂缝完全暴露在利兆麟的视线中。

“小歆,你帮说说,利叔叔确实想同时操你们表姐妹,美怡的身材好苗条,利叔叔喜欢。”

利兆麟拿起湿哒哒的小内裤偷偷闻了几口,仿佛闻到天下最销魂的气味,剧硬的大肉棒似乎更强劲,把身下的陶歆舒服得乱叫:“啊啊啊,好啊,只要利叔叔同时操我和君竹,我就答应利叔叔。”

利君竹大惊:“呜唔,不行。”无奈身子陶歆紧紧抱住,极品小翘臀也被利兆麟抱牢,她有点惊慌失措,利兆麟压下身子,剥下了利君竹身上的透明睡衣,两只大美乳跃然而出,与身下陶歆的两只大美乳相映成趣,利兆麟不由得惊呼:“君竹的奶子好漂亮,陶歆的奶子也好漂亮。”

陶歆被大肉棒深插,娇柔喊:“利叔叔,你要公平,不许偏心喔。”

利兆麟兴奋不已,体毛斑斓的小腹碾压着利君竹的翘臀,不知那些茂密的体毛是否能撩拨利君竹的娇嫩之地。只见利兆麟双手一伸,一手握住利君竹的大美乳,一手握住陶歆的大美乳,两只滑嫩无比的大奶子相对着,几乎乳头对乳头。利兆麟伸长脖子看去,简直要热血冲脑:“啊,利叔叔最公平了,绝不偏心,你们两个奶子好像差不多大,差不多美,差不多滑,差不多结实,我得再仔细摸摸,看谁的奶子最好摸。”

“利叔叔,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操君竹。”陶歆见利兆麟压着利君竹的后背,手摸利君竹的乳房,身体耸动着,恍然间很像是做爱。

利君竹闻言大羞:“说什么呀,一点都不像,现在是我爸爸在操你,操你这个大浪娃。”

陶歆娇吟:“利叔叔,求你了,求你操君竹,她说我是大浪娃,她才是小骚货,啊啊啊,利叔叔好粗,求你了,你快操君竹,现在你插进去,君竹不会反对的,她等着你的大棒棒插进去。”

利君竹搓着陶歆的小乳头,咯咯娇笑:“我爸爸怎么会听你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乳头搓成橡皮泥。”

利兆麟欲火焚身,他真的想从陶歆的小嫩穴里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儿的小嫩穴,多么漂亮的小嫩穴啊,利兆麟猎艳无数,一眼就能看出,女儿的小嫩穴无论颜色,形状,饱满度,细腻度,都略胜陶歆的嫩穴一筹,尤其是敏感度上,女儿的嫩穴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利君竹的小嫩穴竟然对体毛的撩拨有感觉。

忽然,利君竹嗲嗲叫唤:“哎呀,爸爸,你怎么两个奶子一起摸,好奇怪吔。”

原来利兆麟摸得舒服,摸得过瘾,索性双手兜住利君竹的双乳,直接揉搓女儿的乳房,太弹手了,太滑腻了,利兆麟爱不释手。而利君竹有了异样的感受,她情欲勃动,爱液长流,蓦地直起上半身,软软地靠在父亲的身上。

利兆麟的脸摩挲着女儿的粉嫩颈脖,双手很夸张地搓揉手中的极品肉峰,粉红相思豆格外醒目,利君竹的体温加剧升高,只听利兆麟喃喃道:“两个奶子一起摸更舒服,爸爸舒服,君竹也舒服。”

“咯咯,君竹的浪水流到我肚子上了。”陶歆居然用手指挑逗利君竹的小嫩穴,她很亢奋,她急切希望利兆麟和利君竹交媾,心儿想:如果我爸爸在世,我也愿意和爸爸做爱。

利君竹羞涩难当,想擦掉流到陶歆肚子上的浪水,哪知利兆麟搓了小乳尖,利君竹立马浑身娇颤,快感蜂拥而至,她很难受,很想交媾了,可她不知该怎么办:“爸爸,啊,爸爸你羞不羞,你这样摸的话,我会受不了的。”

利兆麟喷着粗气,继续搓揉手中的双乳:“受不了就和我爸爸做爱,爸爸帮你止痒痒,爸爸的大屌保证能让君竹舒服。”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小翘臀本能后挺,轻轻撞击利兆麟的小腹:“爸爸好下流,不要,我们不能做爱的。”

利兆麟焦急问:“那爸爸可以摸你穴穴吗?”

利君竹好不娇羞,几乎把小翘臀顶在利兆麟的小腹上,还有意无意地盘旋:“只要爸爸的大鸡巴不插进去,爸爸想怎么摸都可以。”

利兆麟情场老手了,他当然能看出女儿在发情,只是女儿不开口答应交媾,利兆麟也不愿意强行奸淫自己的女儿,平日里父爱如山,女儿一颦一笑都让利兆麟满怀亲情,如今抱玩女儿的身体,已是荒唐绝伦了,他不敢太放肆,能随便摸就已经知足,只见利兆麟用下身紧贴女儿的娇嫩股沟,让糙散的体毛覆盖裂缝,下身耸动时,体毛如大毛刷般摩擦娇嫩小裂缝,利君竹痒得尖叫两声,陶歆误以为插入了,瞪着眼睛问利君竹舒不舒服,利君竹娇羞地打了陶歆一粉掌,解释说没有插入,利兆麟也笑呵呵说还没插入,陶歆奚笑利君竹够骚,没有插入就这般淫荡,如果插入就不得了。

利君竹大声撒娇,嫩穴急剧分泌,湿湿的浪水涂满了利兆麟的小腹上,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几次都想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儿的小骚穴,可利兆麟还是忍住了,他一手横抱女儿的双乳,一手直接摸向女儿的下体,既然女儿允许怎么摸都可以,利兆麟就放开模,他撩拨利君竹的小嫩穴,抠住了娇嫩的小阴唇,捏搓凸起的小阴蒂,他还要求和利君竹亲嘴。

利君竹欲焰滔天,利兆麟要求什么,利君竹都答应,她扭转脖子,用很性感的姿势回吻利兆麟,粉红的小舌头几乎被利兆麟吞吃,甘甜的少女口水被利兆麟全部咽掉,啊,多么热烈的抚摸,美丽双乳泛红如霞,显然被搓得厉害,却野性顽皮,不屈不挠,只要利兆麟的指间缝隙够大,那调皮的乳肉就挤了出来。

太舒服了,连血液都舒服,利君竹放声呻吟,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精湛的抚摸,更要命的是,敏感小嫩穴忽然被一根粗粗的中指插了进去,紧接着,粗粗的食指也加入,紧窄小嫩穴瞬间被两根男人手指插入,上帝啊,利君竹媚眼如丝,快感如电闪雷鸣,她无法抗拒,更不愿意阻止这种下流挑逗,她浑身颤抖,发出了浓重的销魂鼻息,手指头却越来越下流,美丽的小嫩穴受到了无情挑逗,利君竹忘情享受,她禁不住扭动小蛮腰,用力盘旋小翘臀,娇嫩的屁股剧烈摩擦了利兆麟的小腹。

陶歆的小嫩穴没有被冷落,利兆麟的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连节奏都不乱,陶歆越来越喜欢利兆麟了,无论从哪方面去审视,利兆麟无意都是陶歆心目中完美父亲的形象,恋父的情结再次紧紧揪住陶歆的心灵,她需要这位成熟男人,她爱这个成熟男人,她暗暗发誓一定讨好利兆麟,只要能答应的,她都会答应利兆麟。

看着利兆麟和利君竹的激情抚摸,陶歆深深被刺激,利兆麟身体粗犷,利君竹有舞蹈底子,她和利兆麟纠缠绕在一起的画面很有美感,陶歆喜欢这样的画面,因为利兆麟以后也会这样爱抚她陶歆,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现在陶歆又将迎来了一次,她预感这次高潮会很强烈,所以告诉了利兆麟:“利叔叔,啊,我好像又要来了,你用力,啊啊啊……”

利兆麟加速了,他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和女儿激情接吻,还同时揉搓女儿的大奶子和女儿的小嫩穴,那是比陶歆还要嫩的小肉鲍,利兆麟竟揉得很粗鲁,他插进去的两根手指头不停地翻搅小嫩穴里的穴肉。

利君竹忽然嗲嗲道:“爸爸,我也要来了,啊……”

利兆麟淫笑:“一起来,我们三个一起爽,哦,我的好宝贝,你们都是我的好宝贝。”

整张床在颤动,利君竹放纵情欲,迎来不一般的高潮,爱液疾喷四溢,湿透了利兆麟的手指。紧接着陶歆也僵硬了身子,爱液溢出了小嫩穴,利兆麟将大龟头抵在陶歆的子宫里,如机关枪似的扫射他的浓白精液,两位小娇娃一前一后的呻吟在房间上空飘荡,甚至飘到了窗外。

一条窥视已久的苗条身影悄无声息地弹射离去,竟然连功力高强的利兆麟都没有丝毫察觉。

购物中心的一家咖啡店里,两位逛街逛累的超级大美妇正端坐着喝咖啡聊天,其中一位把她的隐私秘密像讲故事那样,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另一位则听得入神,咖啡已凉,她都忘了喝。

“那你第二天去见那个男了吗?”胡媚娴焦急问。

王希蓉幽幽叹气:“没有见,第二天乔三被警察抓了,他和他的朋友圣诞夜去打架,把几个人打伤,幸好没被关,罚了五千,刚好那个男的给了我六千块钱,罚得起,乔三还问我为什么有这么多钱,我撒谎,说是自己积攒好几年的私房钱,乔三很感动,不过,我就没了心思去见那个男的。”

胡媚娴很失望的样子:“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王希蓉摇摇头,黯然道:“没有见过了,乔三上次进监狱,我有想过去找他,只是后来遇到了兆麟。”

胡媚娴莞尔:“你有男人缘。”

王希蓉苦笑:“媚娴,别笑话我了,如果真有缘,那就兆麟,兆麟改变我的一生,改变我阿元的一生,他原本是丈夫,我和我家人的命运因为利娴庄而改变,我现在相信那个传说,我们上辈子确实有渊源。”

胡媚娴轻叹:“你果然有桃花劫。”

王希蓉一听,对胡媚娴更是无比的崇拜:“媚娴,你真厉害,你再帮我看看,我以后还有桃花劫吗?”

“想听真话。”胡媚娴瞄了瞄王希蓉眉宇间的横纹,已然有了心得。

王希蓉用力点头。

胡媚娴狡笑:“不怕跟你说,无论卦象和脸相,你还有桃花劫,桃花运,你呀,终生桃花不尽。”

“哎哟,媚娴你这话。”王希蓉一脸愁容,高兴不起来。

胡媚娴轻轻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柔声安慰:“一切顺其自然吧,你避不了的,你不像我这么强势,寻常男人欺负不了我,我又不骚,所以我没有桃花劫,我现在只爱你儿子。”

王希蓉莞尔,心里犹自担忧,暗暗告诫自己以后格外小心,别和陌生男人有什么牵扯纠葛。见胡媚娴忽然拿起手机玩短信,还一副美滋滋的样子,王希蓉不禁好奇:“该不是阿元给你发短信吧。”

胡媚娴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副小女人娇羞:“他发大鸡巴照片给我。”说着,调转手机显示屏,上面赫然是一根大特写的黑乎乎大水管。

两位超级美熟妇登时捂嘴大笑。

胡媚娴眼尖,透过咖啡店的玻璃,举手一指:“来了,阿灿他来了。”

王希蓉霎时不安:“他怎么来了。”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我告诉阿灿你在这里,你的桃花运开始了,如果你反抗就是桃花劫,你避不了的。”

王希蓉好不尴尬。

胡媚娴抓起了她的手包,眉飞色舞叮嘱道:“记住,曼丽勾引了你的男人,你也要勾引她的男人,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可认怂喔。”

“媚娴。”

王希蓉正要说什么,利灿英挺的身影已飘然而至,笑容很迷人,男中音很动听:“妈,蓉姨,午安。”

胡媚娴知趣站起:“你们聊,我去买些东西。”说完,大肥臀轻扭,高跟鞋哒哒响着离开了。

“蓉姨今天不是一般的美。”利灿一屁股坐到了王希蓉的身边,心潮澎湃,昨天被王希蓉有意无意冷落了一天,利灿别提多难受,在家里必须憋着,如今人在外头,利灿放肆不羁,手臂舒展,搂住王希蓉的腴腰。

王希蓉确实很美,她身上穿着纯白无袖深v领上衣,加上浅色包臀裙,气质上有了惊人提升,里到外全给胡媚娴设计搭配,包括内衣,发型,高跟鞋,唇膏的颜色,精致的耳针,以及优雅的香水,无一不是胡媚娴的指点建议,就连王希蓉也觉得自己真正的变得有品位了,她很感激胡媚娴,对胡媚娴掏心掏肺,甚至把隐藏在内心十七年的秘密也告诉了胡媚娴。

“你妈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王希蓉有一丝腼腆,她没有拒绝利灿的热情,心底里,她对利灿有两眼一亮的感觉,利灿今天也不是一般的帅气,白衣灰长裤,黑皮短靴光亮得一尘不染,他太俊朗了,太有雅士风了,王希蓉简直掉了魂。

“她赞成的。”利灿耸耸肩,表情暧昧。

王希蓉芳心鹿撞,脸上却佯装冰冷:“我不赞成。”

利灿熟男一枚,心知王希蓉言不由衷,他戏谑道:“不赞成无所谓,蓉姨的裸体,蓉姨的奶子已经深深烙刻在我脑海里,我天天都能轻松幻想蓉姨,幻想着把蓉姨干到求饶。”

“你,哼。”

王希蓉知道遇上了无赖,她却不知道,再雅士的男人也会是个大无赖。即便如此,王希蓉对利灿也充满了强烈好感,她听得出利灿这番话看似下流,实际上透着深沉的思念和牵挂,这种绵绵情意,是乔三和利兆麟都不具备的,也是王希蓉渴求的,女人就喜欢这类型的男人。

利灿今天看上去有泡上王希蓉的气势,他不仅无赖,还很大胆,他很自然地抓起王希蓉的小手放在鼓起的裤裆上:“蓉姨你看我多硬,我没说假话。”

王希蓉大惊失色,想抽手抽不开,不满道:“这里是咖啡店。”

利灿深情道:“蓉姨,你尝试在咖啡店里帮我口交,我尝试在咖啡店和你做爱。”

“我走了。”王希蓉佯装生气,拿起她的手包就走,利灿哈哈大笑,一把牵住王希蓉的小手:“我带你去看电影,上次答应过蓉姨的,蓉姨好久没去看电影了吧。”

“什么电影。”王希蓉轻轻靠在利灿身上,芳心剧跳,这里是购物中心,走出咖啡厅后,到处行人如鲫,和一位这么英俊气质男一起逛街,接受无数行人的注目礼,王希蓉内心的虚荣一下子就爆棚,她故意挺起高高的胸脯,撅了撅翘翘的大肥臀,诱惑了无数行人。利灿乘机大吃豆腐,他的胳膊和手都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敏感部位,甚至还用手指去戳王希蓉的股沟,王希蓉竟然不拒绝,这就是谈恋爱,恋爱中的情人总是毛手毛脚。

利灿简直心花怒放,他一边和王希蓉漫步,一边深情地注视王希蓉,越看越喜欢,经过胡媚娴的精心打扮,王希蓉气质优雅,女人味十足,加上偷情的兴奋充斥了她的心间,她美脸酡红,娇媚动人。

男人很容易得寸进尺,几次试探后,利灿渐渐大胆,他索性揽紧王希蓉的腴腰,深情道:“其实,什么电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去看。”

王希蓉有点晕乎乎,她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小手任凭利灿牵着,一路傻傻地跟随利灿去买影票,直到走进影厅坐下,她也不知道要看什么电影。

由于是大白天,看电影的人并不多,影厅里稀稀落落了,没几个人。利灿故意带王希蓉到影厅的一个角落,这是个死角,可以看到一大片影院的位置,别人却不好看过来,前三排,后三排都没人坐。

“我好多年没来电影院看电影了。”王希蓉小声说。

利灿坏坏道:“我也是,我带蓉姨来看电影,就是想坐在蓉姨身边,摸蓉姨的手,抱抱蓉姨。”

王希蓉羞大了,芳心剧跳,顾左言他:“这座位的扶手也能放下啊。”

利灿正放下两个位置之间的扶手,将王希蓉紧紧拥抱:“是啊,这样就可以抱紧蓉姨,我现在感觉很幸福。”

王希蓉扑哧一笑,娇羞道:“让曼丽知道你这么坏,她肯定不饶你。”

利灿叹息,乘机诉苦:“她才不在乎我,她正跟我爸打得火热。”似乎觉得这话刺激了王希蓉,利灿赶紧道歉:“对不起,蓉姨。”

王希蓉幽怨道:“你也不管管曼丽。”

利灿苦笑:“我管得了曼丽,我管不了我爸,也不管不了阿元。”

这次,轮到王希蓉难堪了:“对不起,阿元年纪还小。”言下之意,你利灿可以怪利兆麟,就不要怪乔元了,他年纪尚小。护犊之心一目了然。

利灿眼珠一转,狡猾道:“所以啊,我特想报复我爸和阿元。”

王希蓉一听,顿时不满:“哼,你原来只想着报复。”

哪知利灿随即送上令王希蓉无法抗拒的甜言蜜语:“报复加上真爱,我对蓉姨的情感才会深厚,才会爱得长久。”说着,一只手搭上了王希蓉的大腿,顺势摸到了大腿尽头,那里温暖敏感。

“你摸哪。”王希蓉急忙抓住利灿的手,却绵软无力,利灿的手覆盖了王希蓉的整个阴部,利灿也回答得很直接:“我摸蓉姨的穴穴。”

“不能摸。”王希蓉吐气如兰,却微微张开了双腿。

利灿轻轻转动手指,隔着小蕾丝捏住了肥厚的大阴唇:“好肥,给我咬。”

王希蓉目眩神迷,浑身电流四射,她本能拒绝:“不行。”可她话音刚落,利灿就从位置滑了下去,跪在王希蓉的双腿间,还把王希蓉的包臀裙卷起,露出了阴部。

影厅光线昏暗,王希蓉的下体隐约可见,那条小内裤很特别,很性感。王希蓉焦急推搡,想拉下包臀裙,无奈利灿的速度更快,他飞快吻上了王希蓉的下体,轻轻撩开小内裤,舌头和嘴唇全贴在湿漉漉的肉穴上,骚腥的气味钻入鼻子,沁入心扉。利灿抓牢王希蓉的双手,贪婪地舔吮起来,每一口都充满了感情。

王希蓉崩溃了,逛了半天街,双腿之间摩擦了很长时间,此时最敏感,碰一下都难受,何况给人舔吮,简直能要命。利灿的舌尖扫过,嘴唇啜吸,王希蓉如遭十万伏电击,瞬间瘫软在座位上,她想收起双腿,将利灿的脸挤走。

利灿忽然抬头张望:“服务小姐呢。”

“找服务小姐干嘛。”王希蓉没反应过来。利灿奸笑:“我想问问服务小姐,可以在电影院做爱吗?”

“噗。”王希蓉差点被呛着:“你疯了,啊,你别乱来。”

利灿轻轻抚摸两条细腻的腴腿,深情道:“蓉姨,你的腿真美。”

“不要舔了,快起来。”王希蓉又羞又急,她扭动大肥臀,利灿却推开两条腴腿,安慰道:“没事,观众少,没人会注意我们的。”说完,再次把脸埋进了王希蓉的双腿间,像狗舔食般舔吮肥美的肉穴,

“啊,阿灿。”王希蓉身子靠在了座位上,她放弃了阻止,因为太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张开双腿,用手掩嘴,防止叫唤声传扬出去。

利灿大为兴奋,他知道王希蓉已渐渐堕入情欲,他相信很快得到王希蓉的身体,所以利灿舔得很用心,很温柔,滑嫩的阴唇温度很高,潺潺的爱液似乎永不枯竭。利灿啜吸每一寸地方,连阴毛也不放过,甚至舔了王希蓉的肚脐,再转到肉穴时,利灿抬起了王希蓉的一条腴腿,这让王希蓉看上去很淫荡。

看着自己精美的高跟鞋挂在空中,王希蓉也知道自己很淫荡,但她不在乎了,她很舒服,她希望利灿继续。

张望了一下影厅四周,王希蓉的芳心忐忑不安:啊,好舒服,他真舔,不知道他会不会进一步,如果他要插进来,我能答应他吗,天啊,这里是电影院,被人看见很丢脸的,可是我好舒服,舒服得要命,我要做爱,我很想和他做爱。

利灿也有这个想法,机会千载难逢,他琢磨着再舔一会,把王希蓉舔浪了,就直接插入,占有王希蓉的身子。

就在这时,有两个人影手牵手闯入了影厅,这有些碍眼,毕竟电影开始了一段时间,鲜有观众进场,利灿和王希蓉起初并不太注意,两人正忙着纠缠做下流事,出乎意料,他们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胡阿姨,坐这边就好。”

“上去一点。”

王希蓉急忙循声看去,这一看之下,那是大吃一惊,赶紧推利灿:“阿元,那是阿元。”利灿也扭头看过去,隔着七八排座位的距离,赫然看见乔元拉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坐了下来。

“不会吧,我没看错吧,阿元和我妈一起来看电影。”

利灿认出了那丰满女人就是胡媚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没心思舔穴了,一屁股坐回了王希蓉身边,朝远处张望,见乔元和胡媚娴亲昵的样子,利灿目瞪口呆。

“咯咯。”王希蓉轻笑,乘机拉上了包臀裙。

利灿回神过来,紧紧抱住王希蓉:“蓉姨,你知道什么,你快告诉我,要不然,我马上发疯,我发疯起来很可怕。”

“有多可怕。”王希蓉白了利灿一眼。

利灿满目狰狞:“我会在电影院扒光蓉姨的衣服。”

王希蓉竖起了食指:“嘘,别激动。”

利灿急了:“怎么回事,蓉姨你快说啊,我妈怎么和阿元一起看电影,我的天啊,阿元亲我妈。”利灿张望了过去,见乔元和胡媚娴旁若无人的调情,利灿惊得猛摇头:“哦no,no,no,我妈也亲阿元,还是嘴对嘴,我眼睛花了,对不对,蓉姨,你说,我眼花了,对不对。”

王希蓉知道瞒不住了,她也没想到儿子和胡媚娴会来电影院看电影,巧不巧,刚好给利灿撞见,为了安抚利灿,王希蓉主动抱住利灿的胳膊,大胸脯贴上,柔柔道:“没眼花,你妈和阿元好上了,他们居然也来这里看电影,咯咯。”

“蓉姨你还笑,你早知道了,是吗?”利灿胸口急剧起伏,这比他知道义父上了娇妻冼曼丽还难受一万倍,因为胡媚娴在利灿心目中的地位堪比王希蓉。

“知道点。”王希蓉看出利灿很生气,她急忙用饱满的胸脯摩擦利灿的胳膊,希望缓和利灿的怒气。

“我妈怎么会喜欢阿元。”利灿很不解。

王希蓉不想多解释,满腹羞愧:“我哪懂,情投意合呗。”远远看去,乔元越来越放肆,他居然做了利灿刚才做过的事,身子滑下去,胡媚娴张腿掩嘴,靠在座位上,那姿势不用猜,百分百让乔元舔穴了。

利灿豁然醒悟:“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了,阿元有一支大钢炮。”

王希蓉尴尬得无地自容,没再说话,只顾着愧笑,大胸脯夸张的磨蹭着利灿,利灿居然不解风情,他咬牙切齿道:“蓉姨,我现在好难受,我想去打阿元。”

“你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嘛。”

王希蓉对儿子的武功还是有点信心的,利灿也明白这点,所以他马上冷笑:“我爸能打得过阿元。”

王希蓉见事已至此,不说出来的话,恐怕利灿误会更大,她柔声道:“你爸和我一样,早知道你妈和阿元好上了。”

利灿悚然一惊,瞪着王希蓉:“简直听到天方夜谭。”

王希蓉幽幽叹息:“你应该听说,你爸和你妈不能做房事了,你爸这么风流,到处找女人,这对媚娴很不公平,她也应该有性生活,阿元跟媚娴合得来,就那么回事,你别大惊小怪,你敢对阿元不好,以后我不跟你来看电影了。”

利灿心头狂跳,他再昏头,这话里的含义是能听出来的,心想义母都跟阿元好上了,义父都默许了,他利灿又能怎样,不如以此为借口,逼迫王希蓉献出肉体。

想到这,利灿暗骂自己无耻,不过,人的一生,谁不干一些无耻的事儿,利灿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带着妒火,猛地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疯狂地吻,手上还摸上了王希蓉的大胸脯。

王希蓉放弃反抗,也不想反抗,反正私处都被利灿舔过了,她也含过利灿的下体,吃过利灿的精液,她哪里还在乎和利灿接吻,她的矜持几乎被利灿剥光。再说了,和利灿接吻也有快感,王希蓉就不难为自己了,她喷着浑浊鼻息,回应利灿的舌头。利灿疯狂吮吸王希蓉的舌头,王希蓉也吮吸利灿的舌头,利灿吞咽她的口水,她也吃了不少利灿的唾液,感情在分秒堆积,她渐渐堕入了无法避免的情网。

仅仅接吻是不能满足了,利灿喘着粗气,半恳求半愤怒道:“我跟蓉姨也合得来,我们能不能也干那回事。”

王希蓉被利灿的气势吓到了,她温柔地看着利灿,娇羞道:“不能在影院,而且只此一次,你以后不准再要求我和你做这事,这是条件,你不答应就算。”

利灿虽有失望,但也激动得猛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晚上,你去阁楼。”王希蓉娇羞的低下头,利灿兴奋得抓住王希蓉的双手:“那现在,蓉姨能不能含我的鸡巴,求你了。”扭头一指,焦急道:“你看,我妈肯定在含阿元的了,这家伙,好可恨,我好想打他。”

王希蓉张望过去,见儿子乔元和胡媚娴调换了个位置,乔元坐在影厅的椅子,胡媚娴则蹲了下去,脑袋在乔元的双腿间耸动,乔元还夸张地将一条腿搭在前排座位上,很不雅观,王希蓉忍不住“扑哧”一笑,在利灿的灼灼目光下,娇躯缓缓地滑了下去。

利灿怦然心动,赶紧拉开拉链,将一根暴胀已久,如鹰嘴般的大肉枪掏了出来。王希蓉一见,芳心俱震,暗道:小冤家,你好难看,好凶啊,我要含你了,你可要听话,千万别射出来。

抬头瞄了瞄心急火燎的利灿,王希蓉无奈伸手,轻轻握住了大肉枪,那是满手烫热,坚硬如铁的手感,这支大家伙和利兆麟,乔元完全不一样,它就像一头站在山巅俯视大地的山鹰,眼神凶狠犀利,仿佛只要猎物出现,它就会闪电飞过去,逮住猎物撕咬吞噬。

王希蓉已经对这头山鹰不陌生,它摩擦过王希蓉的肉穴口,打过王希蓉的大肥臀,还深插过王希蓉的咽喉,那次它将浓浊精液喷入王希蓉的口腔,令王希蓉几乎昏厥,精液之充沛,仿佛王希蓉喝下了半杯之多。如今这家伙正瞪视王希蓉,似乎还对王希蓉阴险冷笑,王希蓉心头暗暗气恼,很想教训这家伙,于是,王希蓉不再犹豫,小手撸弄了两下,便满怀着羞愧和报复含入大鹰嘴,唇瓣擦过去,如强大电流闪现,利灿深深呼吸,双腿颤抖:“哦哦哦,蓉姨,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大肉棒徐徐深入,唇瓣包裹,前端已插到了王希蓉的深喉,香腮鼓起,王希蓉的视线只有那片浓密毛丛,她收紧小嘴,轻轻吞吐嘴中的巨物,摩擦起伏,羞愧之感渐渐消失,代替而来的是强烈的刺激,在公共场合给男人口交,王希蓉想都没想过,更别提是给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她羞涩地吞吐,不时偷看利灿。利灿也不再看胡媚娴和乔元了,他舒服地品味着口交的快感,感受鹰嘴大肉棒摩擦王希蓉的咽喉,手上还轻揉王希蓉的漂亮耳朵。

王希蓉颤抖了,耳朵也很敏感,她加速了吮吸,次次都是深喉,风情万种,忽然,王希蓉美目迷离,呼吸急促,那双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她腾出一只手,偷偷放到阴部,轻轻揉了揉湿透的内裤,顺便揉了揉肥美的肉穴口。

“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有高潮了。”

王希蓉暗暗吃惊,芳心紊乱,大眼睛里一片迷茫,嘴上不停地耸动吞吐着利灿的鹰嘴的大阳具,这支深达咽喉的巨物野蛮地摩擦了王希蓉的嗓子眼,似乎越磨越舒服,越插越有感觉,嗓子的某个地方,有发烫的迹象,忽然间,王希蓉又触电般感受到了极度快感,她立刻明白了,她找到了快感之源。天啊,咽喉的某个部位竟然是王希蓉的性愉悦g点,触碰这个g点,能迅速得到意想不到的高潮。

王希蓉抬起目光,与利灿对视,她放慢了吞吐的速度,吮吸坚硬的龟头,龟头并不大,如鹰嘴般带钩,这很奇妙,王希蓉吐出鹰嘴大阳具看了两眼,又迅速含入,重新加速吞吐,风情娇俏。

利灿醉了,他给很多女人口交过,可从来没有见过王希蓉这副表情的,这是一副很愉悦,很幸福,很性感的表情,仿佛含入的是她王希蓉的心爱之物。这让利灿很激动,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王希蓉,之前就爱得很疯狂,如今他完全被王希蓉的媚态征服,他轻抚王希蓉的绝美脸蛋,柔声道:“蓉姨,你慢点,再快的话,我就要射了,我不想射太快,电影还很长。”

言下之意,利灿希望王希蓉含完整场电影,真不可思议,王希蓉竟然没有丝毫拒绝,好不娇羞,放慢了吞吐速度,但鹰嘴大阳具一直深插她的咽喉,她要让享受这份能上瘾的愉悦。

与口交这边相比,那边的情景要激烈得多,乔元已急不可:“胡阿姨,要插了,再不插,大鸡巴就爆炸了。”

胡媚娴却不想吐出撑爆小嘴的大水管,她爱上了大水管,如今每天不吃几口大水管,胡媚娴心里就空落落的,女人其实比男人更喜欢口交,尤其是吃大支的阳具,这让女人满嘴充盈,有食物充足的感觉。眼见乔元一副猴急的样子,胡媚娴不禁好笑,很不情愿吐出巨物,柔柔道:“这里是电影院,怎么插嘛。”

乔元急道:“胡阿姨你坐上来,我抱着你,你抱着我。”胡媚娴也想交媾,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她偷偷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胆儿陡大,关键是乔元的苦苦央求,胡媚娴心一软,就跪骑了上去,压低着身子,生怕被人发现。

乔元大乐,竟然在电影院里脱掉裤子,大水管高举着对准了胡媚娴的阴部,胡媚娴不敢直起身子,整个身子都趴在乔元身上,她把插入的重任交给了乔元。乔元已是操穴老手,都不用手,大水管老马识途般顶中了胡媚娴的肥穴,稍微纠正一下角度,大水管就满满地插入黏糊糊的肥穴中,直接插到底。

胡媚娴娇柔闷哼:“噢,回家不行吗,去洗足店也好,非要在这里做,好难为情的。”

乔元抱住胡媚娴的紧身连体裙大肥臀,将大水管紧紧抵住她的子宫,激动道:“我还没试过在电影院操穴,胡阿姨,等会我射进去,我们一起爽,好不好。”

胡媚娴小声嗔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既然做了,你别射太快。”

乔元坏笑,吻了吻胡媚娴:“放心了,这里都没几个人看电影,我们慢慢操,胡阿姨你先动。”

“啊。”胡媚娴掩嘴提臀,轻轻耸动,她多少有点顾忌,左右看了看,大肥臀开始碾压乔元小腹,又生怕前几排的观众万一回头,会看见她的私处,她赶紧伸手把连体裙摆往下拉,遮住了白晃晃的大肥臀。

钻心的快感蜂拥而至,胡媚娴情欲勃发,激情荡漾,嘤嘤的呻吟似乎只有乔元能听见:“啊,大鸡巴好粗,让君芙知道你在电影院操她妈妈,她肯定揍你。”

乔元揉着大肥臀,深有感触:“是哦,现在就是君芙敢打我了。”

胡媚娴娇嗔:“我也敢打。”

乔元笑嘻嘻道:“胡阿姨不会打我的,以前就会,现在胡阿姨最爱我,整天想我操你,对不对。”

胡媚娴警告:“想你操我是一回事,你不听话,我一样揍你。”话音未落,子宫传来的剧烈快感瞬间令胡媚娴情不自禁,她柔柔呻吟,腴美的脸蛋摩擦乔元的瘦脸,幸福仿佛无穷无尽。

乔元也很舒服,他轻轻上顶大水管:“利叔叔以前有在电影院操过胡阿姨吗?”

胡媚娴娇吟:“没有,我是第一次在电影院做,啊啊啊,大鸡巴好粗,好硬,啊啊啊……”

“以后我会经常来电影院操胡阿姨。”

“就电影院呀,别的地方呢。”

乔元色色道:“我还想在泳池操胡阿姨,胡阿姨穿上那件墨绿色的比基尼,然后在我面前扭屁股,就用大屌猛操。”

胡媚娴磨动大肥臀:“前面操了,后面也操。”

“路边呢。”乔元坏笑:“改天晚上我带胡阿姨去路边摊吃宵夜,胡阿姨要穿透明的,暴露的睡衣,先给路人馋馋眼,然后我就在路边的墙角操胡阿姨的大肥穴。”

“会被人围观的。”胡媚娴娇吟道。

乔元笑道:“围观就围观,女的免费看,男的交钱,五块钱看十分钟。”

胡媚娴不依:“至少二十块,我这么漂亮,奶子这么大,收二十块不过份。”

乔元挤挤眼:“如果有两百人看,那就发达嘞。”

胡媚娴不禁好笑:“万一有人摸我怎么办。”

乔元拉下脸:“可以看,不许摸,谁敢摸我大老婆,我打断他的手,割掉他鸡鸡。”

胡媚娴耸动大肥臀:“啊,阿元,我好舒服。”

乔元揶揄:“好骚,多亏我有先见之明,先脱了裤子,否则我裤子全湿了,我岳母是天底下最骚的女人。”

胡媚娴加速吞吐:“我哪里骚了,我最专情了,你的女人一大堆,我就你这个大鸡巴女婿,连你利叔叔都不能碰我,我多可怜。”

心神激荡中,乔元对胡媚娴那是爱意如山,他动情道:“胡阿姨,我求个事,我最爱你了,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你也不准再跟别的男人上床,包括利叔叔。”

胡媚娴心中暗喜,小爱郎深爱了才会说这番话,她柔柔说:“那你得答应我,以后只要我想要做爱,你都必须马上给我,要不然,我会受不了的,以前是利叔叔管住我,现在他不能管我了,我没人管的话,会容易失身,我们利家的女人很容易发情,发情了就想做那事,像着了火那样,火一旦烧起来,很可怕的,你得灭火。”

乔元很认真道:“胡阿姨放心,无论胡阿姨的火有多大,我都给灭了。”

“扑哧。”胡媚娴被乔元严肃的样子逗乐,她竖起食指轻戳乔元的鼻头:“记得啊,就像现在这样子灭你岳母的火。”说完,自个笑得娇躯乱颤,肥臀乱扭,大水管自然强烈摩擦馒头穴,砸起砸落之间,有滋滋的响声,想必黏液很多,很浓。

乔元爽得要命,见胡媚娴妩媚娇娆,乔元骨头都酥了:“胡阿姨,你真美,真好操,有时候比我妈妈还好操。”

胡媚娴媚笑:“小小年纪,就懂哄女人,君竹就是给你哄到手的。”

不料,这话触到了乔元心中的一根刺,他郁闷道:“胡阿姨,你老实告诉我,君竹是不是给学校的文老师破处的。”

胡媚娴愣了愣,好生意外:“你怎么知道的。”乔元一听,更加证实了二丫头利君兰所言,心中好不失落,双手狠狠抓住胡媚娴的臀肉,大水管犀利上顶。

胡媚娴媚眼如丝,一边耸动,一边娇喘:“阿元,你听不听我的话。”

“听。”

乔元臭着脸,他虽然都爱利家三女儿,但对利君芙和利君兰,他是精神上的爱慕,而对利君竹,乔元完全是肉体上的迷恋,他超喜欢和利君竹做爱,就如同喝某种能上瘾的饮料,越喝越上瘾,加上利君竹是名正言顺上的妻子,乔元对待利君竹的心态总是和她两个妹妹有所区别,他更怕利君竹多些,利君竹说的话,也比两个妹妹有份量。乔元尤其喜欢利君竹的娇嗲,她的娇嗲独树一帜,无与伦比的,对男人有致命的杀伤力,两个妹妹的娇嗲只属于小女孩的娇憨。

只可惜,利家三姐妹中,乔元唯独得不到利君竹的处女了,这让他很遗憾,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女,如果很喜欢这个女人,那遗憾会更强烈。

乔元就是很喜欢利君竹,他每次和利君竹做爱得到的快感也是利君芙和利君兰无法比拟的,很上瘾。

胡媚娴洞若观火,她当然能看出乔元的遗憾,所以胡媚娴给了乔元一个震撼的衷心警告:“阿元,你要娶我三个女儿,就先要做好心理准备,除了君芙外,君兰和君竹都有可能给你戴绿帽,尤其是君竹,她很多情善感,心很软,又容易动情,你乔元不可能整天把她带在身边,外边的世界充满诱惑,她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引诱。”

乔元似乎一下子成熟了,反正娇妻的处女永远要不回来,只能淡忘,他的注意力立马集中到利君兰身上:“君兰呢。”

胡媚娴幽幽道:“君兰也一样,但君兰交际少,人又高傲,这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被引诱的机会,所以她现在还是对你很专一的,昨天我都告诉过你了,你要经常操她,她要面子惯了,有时候明明很想要,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乔元心一紧,暗道:得,我以后保证天天操利君兰。接着,乔元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女神:“那君芙呢。”

胡媚娴温婉一笑,柔柔道:“我家君芙暂时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她当你乔元是美丽的使者,她认为只要你操她,她才会长高,为了长个子,君芙连命都可以给你,所以她三年之内不会给你戴绿帽,如果你哄好她,经常跟她做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做你老婆。”

“她的小尾巴会不会掉。”乔元焦急问。

胡媚娴扭扭大肥臀,暗示乔元别停,乔元赶紧耸动,胡媚娴满心欢喜,娇喘道:“很难说,万一哪天君芙的尾巴掉了,你也不用伤心,我给你个建议,只要你勤用后插式操她,就会大大刺激那地方的血液供给,她的小尾巴才能保留下来,君兰的尾巴之所以掉,是有前兆的,她早半年前,就不能很好支使尾巴了,如果你早半年前操君兰,或许能保住她的尾巴,君芙就不一样,现在她的小尾巴越来越灵活,这说明小尾巴的机能良好,供血正常。”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我的乖乖,原来有这么多学问,以后我得好好陪着君兰和君芙。”

胡媚娴大为不满:“什么话,君竹你就不陪了吗?”

乔元赶紧讪笑:“陪的,陪的,我意思说我要多操君兰和君芙,只是,现在我发现君竹喜欢到处玩了,我哪管得住她,我担心她被别的男人操了。”

胡媚娴忽然用带恳求的语气说:“阿元,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要答应我,万一君竹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忍着,不准打她骂她。”

乔元撇撇嘴:“君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准教训她么。”

胡媚娴猛扭大肥臀,急速吞吐十几下大水管,急道:“你答不答应。”

乔元轻轻吻上胡媚娴的香唇,深情道:“好吧,只要胡媚娴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真的很喜欢胡阿姨,和你做爱很舒服,跟和君竹做爱一样舒服。”

胡媚娴芳心大悦,好奇问:“我和君竹一样舒服呀,她都会哪些动作,你告诉我,我要做阿元最舒服的女人。”

乔元回以十个疾抽:“妈,你太可爱了,把衣服脱掉,我想摸你的大奶子。”

胡媚娴大吃一惊:“这是连体裙,连在一起的,一脱就脱光光了,想摸就在衣服外面摸。”

乔元也不是真的逼胡媚娴脱光,他是故意逗胡媚娴:“有奶罩啊,不算脱光光,在衣服外面摸奶子,摸得不爽。”

胡媚娴却心动了,她本来就是野性十足的女人,越不可能的事,她越想做,这会快感奔腾,野性的细胞遍布全身:“你这个小坏蛋,敢叫我在电影院脱衣服,是不是想羞辱我。”

乔元兴奋地大说下流话:“我就想羞辱胡阿姨,我天天都想操胡阿姨,脑子里总想把胡阿姨的大肥穴操烂。”

“好啊。”胡媚娴蓦地直起了身子:“我就脱光光,看谁难受。”

乔元大惊失色,赶紧阻止:“胡阿姨,说来玩的,你等等,你别脱。”

万万没想到,胡媚娴来真的,说脱就脱,就在电影院里将连体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脱了下来,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娇躯,天啊,那叫一个震撼,不止利灿和王希蓉看到了,其他来看电影的人也都纷纷看过去。

乔元哭丧着脸:“胡阿姨,我错了,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娴一扔连体裙,竟然后伸双手,将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来,吓得乔元双臂齐伸,将胡媚娴抱在怀里,怀中的美人吃吃娇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耸动,旁若无人,整个影厅似乎都听到了清脆的“啪啪”声。

稀稀落落的观众发出阵阵骚动,幸好骚动很快平息,今天来看电影的人都大饱了眼福,看到一出远比电影还要精彩的春光大戏。

利灿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妈竟然在电影院脱光衣服,她疯了,她和阿元都疯了,电影院的服务员都不来管管么,他妈的,我真的生气了,我要过去揍阿元,打不过也要打。”

王希蓉赶紧拽住利灿的胳膊,小手紧紧握住鹰嘴大阳具,威胁道:“阿灿,你敢过去,今晚在阁楼的活动就取消。”

“什么活动。”气昏头的利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希蓉“扑哧”一笑,柔声道:“你别管啦,这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利灿用力搂住王希蓉的腴腰,恶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报复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妈妈,因为他操了我妈。”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将鹰嘴大阳具撸得飞快:“晚上我穿婚纱内衣好不好。”

出乎意料,利灿摇摇头:“我更喜欢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内衣肯定超级性感,等会我就去买几件最淫荡的黑色内衣,黑丝袜,黑内裤,等蓉姨穿上了,我先用龟头戳你的穴穴,再用后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娇笑,妩媚万千:“那姿势好下流,我会流很多水的。”

利灿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娇娆问:“会加黑色吊带吗,软绸的那种,除了做吊带,还可以做绳子,做鞭子。”

仿佛遇到了知音,利灿两眼发亮,呼吸沉重:“会,我喜欢吊带,我要用吊带绑住蓉姨的手,然后……”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丝袜也不多。”王希蓉浑身烫热,她都不知为何突然这么淫荡,想过也在电影院和利灿交媾,只是这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等会就去买。”利灿热血沸腾,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阳具在暴胀,王希蓉知道利灿要射了,她故意给利灿致命一击:“阿灿,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负他妈妈,他会很难过的。”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特别,可听在利灿的耳朵里,犹如惊天响雷,他要的就是乔元难过。报复的强烈冲动充斥了利灿的心间,他忽然闪电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弯下腴腰,小嘴儿精准地含住了鹰嘴大肉棒,几乎全根尽没,滚烫的精液如泄洪般灌进了她的深喉,她吞咽着,吞咽着,目眩神迷。

※※※

下午课间,市二中的校园一片静悄悄,学生都在上课,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气。张望了一下身后四周,这位校服小美女迈开碎步,径直来到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在一个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打开门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资深老师文士良。

见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满脸堆笑,气色极佳:“来了啊,快进来。”

校服小美女却驻足门外,很不耐烦的样子:“文老师,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回去上课。”

文士良的瘦脸阴了下来:“怎么,文老师的家你都不愿进来了。”

小美女顿足:“我还要上课。”

文士良阴恻恻道:“那你想不想继续做学生会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惊,立刻走进了房间,文士良随即关门,小美女急切问:“什么意思,要换掉我吗?”

文士良耸耸肩:“那是校长的意思,与我无关,如果你不想做学生会副主席,那就换咯。”

“我没有不想做。”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阴笑着落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手指头敲打着膝盖:“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脸色大变,精巧小鼻下,两片娇艳樱唇紧闭着,灵动的双眸射出厌恶目光。文士良瞄了两眼过去,阴阴长叹:“有人确实想取代你,我们市二中的学生会主席很难当上的,三副一正,就四个,正的那个由教育厅拍板委任,剩下三个副主席名额少说也有五十人争,你的名额很宝贵,你不做的话,很多人抢着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当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学生我不敢说,就我们高二年纪,还有谁比我强。”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缝成了一条线:“是的,是的,我们南宫蕴确实优秀,身为二中的学霸,你可谓德智体美全面达标,没有任何绯闻,组织能力超强,你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按理说,学生会副主席的一个名额非你莫属,不过……”

“不过什么?”

校服小美女见文士良欲言又止,心里更是焦躁不安,修长的双腿走来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学生翘楚南宫蕴,如果说利君竹是市二中懒惰学生的代表,那南宫蕴则是好学生的代表,她不仅家境优渥,还连续两年担任了市二中的学生会副主席,据说,校委会已经拟定保送南宫蕴上国家重点大学。

文士良示意南宫蕴坐下,可南宫蕴宁愿站着,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不过,你各方面表现再好,学生会副主席也需要校委会投票选举。文老师我虽然在家养病,但文老师有一张投票权,这张投票权至关重要,如果文老师投给别人,不投给你,那一来一去就等于两张投票差额,校委会才有九人,你南宫蕴数学这么好,这个账应该算得清楚。”

南宫蕴的小美脸气得煞白:“文老师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吗?”

文士良抖抖眉毛,阴笑道:“那当然,文老师一直很欣赏你,喜欢你,文老师还记得……”

“不要说了。”南宫蕴制止文士良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文士良会说什么,她不愿听。

文士良阴恻恻道:“好久没有看小蕴的身体了,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

南宫蕴蹙眉,厌恶道:“文老师,你别这样。”

文士良冷哼:“随便你,文老师从来不勉强你,当初你也是为了学生会副主席的名额来求文老师的,如果你现在不稀罕这名额了,你就走吧。”

南宫蕴没有走,她不安地拧着手指头,好半天了,她小声道:“我有男朋友了。”

文士良面无表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样,你的处女是文老师要的,说起来,文老师才是你的男朋友。”顿了顿,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师受伤了大半月,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星期做爱一次的口头承诺,怎么,你都忘了。”

南宫蕴咬咬樱唇,厌恶道:“文老师不是有利君竹和别的女生吗,为什么还找我。”

文士良斜眼过去,冷冷道:“你厌倦文老师了,女人嬗变,变得真快。”

南宫蕴心一软,赶紧解释:“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观色,心知自己远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边叹气,一边从沙发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文老师喜欢你,不喜欢别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师更喜欢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师一直保留着。”

“啊,文老师。”南宫蕴一声尖叫,扑上去要抢照片,这些照片全是南宫蕴和文士良之间的交欢艳照,简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师会收藏好,别人是看不到的。”文士良淫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管让南宫蕴来抢,这样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宫蕴很无奈地放下了艳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着,她只能乖乖听话,否则一旦这些艳照流出,那势必对南宫蕴带来致命的打击,她是全校学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让自己身上的光环毁掉。

“文老师伤好了。”南宫蕴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么,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伤势没有康复,当两个月前南宫蕴听到文士良被乔元打成重伤时,南宫蕴高兴坏了,她多么希望文士良残废掉,从此不再被文士良亵渎和羞辱,可惜文士良运气好,他身体恢复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丝毫未损。

“好得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让小蕴失望。”文士良拉下短裤,露出一根很可观的大阳具来:“你看,大棒棒见到小蕴就很硬。”

南宫蕴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极,她只能接受文士良的讹诈和胁迫,但又心有不甘:“这是最后一次,文老师不能没完没了。”

文士良了解南宫蕴,半年前南宫蕴就说最后一次,但之后文士良想要,他总能再次奸淫南宫蕴,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应:“如果你南宫蕴能坚持不高潮,文老师保证最后一次。”

“真的?”南宫蕴将信将疑。

“真的。”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阳具正极度充血,显得黝黑狰狞。

南宫蕴见事已至此,就抱着一丝摆脱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会有高潮的。”她打算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会有高潮,她对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坚持十五分钟以上,如今他伤愈不久,应该没什么耐力,只要坚持十五分钟不得高潮,那以后就不需受辱了。

“那快点吧,我男朋友在学校门口等我放学。”

南宫蕴留了个心眼,她担心文士良万一吃了伟哥之类的药物,也许会弄个两三个小时。

哪知文士良苦叹道:“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半节课时间文老师就累了,顶多十分钟,说不准三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哎,文老师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跟小蕴做爱了。”

“那就十分钟,文老师说话算话。”南宫蕴有点儿兴奋,寻思着十分钟不长,拉泡便便的时间,只要忍一忍,十分钟就过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文士良笑眯眯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宫蕴淡定脱衣,翘臀裸露,蕾丝诱人,健康的光泽遍布婀娜的身躯,和文士良发生关系两年多了,没有什么不适,之前每个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乔元打伤,南宫蕴也许会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毕业。可自从文士良受伤后,南宫蕴和文士良的关系就渐渐淡薄,两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南宫蕴不久前喜欢上了一位男孩,她开始疏远文士良,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说有急事,南宫蕴不会来见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娇躯,修长玉腿,高耸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远,他多么希望能长久地拥有这位美少女,已经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去南宫蕴。

“不会吧,奶子这么大了,是第三次发育吗,还是给你男朋友摸多了。”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阳具,由衷赞叹。

“我男朋友只拉过我的手。”

嗔完,娇羞的南宫蕴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家伙,暗自神伤:还是文老师的粗,他光帅有什么用,弄半天都没感觉,我虽然不喜欢文老师,但和他做爱还是蛮舒服的,可惜文老师也不能持久,难道男人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分钟吗,我怎么听陶歆说,有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该不会是陶歆吹牛吧。

“哎。”文士良怅然叹息:“都手拉手了,离上床不远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宫蕴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话,他怎能算是男朋友。又一想到等会男朋友来学校门口等她,这时候她却和文老师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太对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这,强烈的心灵刺激了南宫蕴,她竟然满脸潮红,春潮涌动,丰挺的双乳酥酥的,胀胀的。文士良走上前,轻轻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她挣扎一下,就随着文士良坐到了沙发,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处,惊愕道:“这么湿,是想你男朋友了,还是想文老师。”

南宫蕴大羞,暗骂一句不要脸,嘴上嗔道:“没有想过文老师。”

文士良大笑:“文老师可有录音,小蕴曾经说过喜欢文老师,我记得小蕴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没有,没有这回事。”

南宫蕴又羞又急,内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时候的南宫蕴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为了得到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她毅然向文士良献出少女贞操,并迷上了性爱,从此欲罢不能,两年多的时间里,南宫蕴简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欲工具。

“要不要把录音拿出来放一遍。”文士良喜欢留下美好回忆,他和南宫蕴交媾的照片,录音都非常丰富。

“假的,假的录音。”南宫蕴撒了个娇,私处再次被捏摸,身体急剧变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火轻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阴毛系数落入文士良的指间。南宫蕴发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轻轻放在了粗大的阳具上:“什么都可以假,文老师这棒棒这么粗,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

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裤里的手在揉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阳物,魂儿荡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怀感激,羞羞地飘了文士良一眼,厌恶之感顿消,文士良乘机抬起她一条修长之极的美腿:“快坐上来,文老师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南宫蕴灵巧跨坐上去,翘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觉得文士良很会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耸丰乳时,能让南宫蕴舒服陶醉,她静静地用阴部压着文士良双腿间隆起的部位,静静地看着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应该不能穿这么性感的文胸,还有小裤裤这么透明,都见毛毛了,呵呵,小蕴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宫蕴羞臊万分,体毛多的原因自然与性爱频繁有关,她浑身热烫,但她毕竟是做学生会副主席的料,心思细腻:“文老师,是谁要取代我,你不会是骗我吧。”

文士良张开手掌,温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饱满,很丰挺,那乳头粉红得扎眼,整个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一片,美得惊人,这两只硕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爱,他张开嘴,轻轻啜吸两粒粉红耀眼的乳头,正色道:“骗你做什么,就是那个舒海伦,她妈妈不知找了哪路子关系,硬是要校长换人。”

南宫蕴一愣,美丽的小脸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说e班那个舒海伦啊,她哪有资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是。”文士良忙附和:“张校长脑子进水了,名不正言不顺嘛,这舒海伦只不过漂亮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蕴一个档次,我猜想张校长受到了压力,哎,这也难怪张校长,应届毕业生一旦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资历进入大学,将来就是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的有力竞争者,也会成为所在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对以后的人生道路大有帮助。”

南宫蕴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师,你要替我保住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

文士良阴笑:“那就看你对文老师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说,如果文老师把票投给那舒海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南宫蕴轻展玉臂,将两只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脸一片妩媚:“现在我不是给文老师吗?”

“放棒棒进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着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南宫蕴的两粒乳头,很下流搓弄,两个小肉粒激凸竖起,娇嫩粉红得异常刺眼。南宫蕴张开小嘴,柔柔轻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盖一顶沙发,支起了上身,雪白翘臀微抬,一只小嫩手握住大阳具,另一只手拨开小蕾丝,粉红粉嫩之极的蚌蛤乍现,蚌肉正滴着露水,散发着刚蒸熟馒头般的热气,一触到龟头,蚌肉触电般收缩,翘臀适时落下,蚌肉再触龟头时,如蘑菇般套住龟头,继而缓缓吞下,直达根部。

两人同时呻吟,实在太舒服了,这是文士良受伤两个月后的第一次操穴,他几乎喷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发誓,今天不操爽南宫蕴绝不罢休。

“嗯。”

南宫蕴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无论外貌身材体态,文士良都无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话说得对,好不好比过才知道,如今差距有点大,两人的长度还算半斤八两,论粗度的话,文士良就一骑绝尘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插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阴道就是紧窄,回忆起破处的经过,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窥中了南宫蕴的心思,笑吟吟问:“告诉文老师,是你男朋友粗,还是文老师的粗。”

南宫蕴一口否认:“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没有做过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没有挺动嫩穴里的大阳具,他温柔的抚摸南宫蕴的肉穴口:“骗不了文老师的,短短两个月,毛毛长这么多,那是做爱次数多的原因,不过,文老师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够文老师厉害,我没说错吧。”

“我跟本就没跟我男朋友做过。”南宫蕴只能否认到底。

文士良也不争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宫蕴趁着撒娇的时候,主动吞吐了大阳具,这是药效发作的信号。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不仅在沙发的正对面安装了摄像设备,还在大阳具上涂了强力催情药,如今浸泡在小嫩穴里的催情药开始发挥效力,南宫蕴浑身蚁咬般难受,她好想立刻耸动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强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强忍着,抓到了撒娇的机会,她赶紧耸动几下,啊,那真叫一个舒服,南宫蕴粉腮桃花,难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要动也是他先动,绝对不能得高潮,南宫蕴,你千万不准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对沙发的一个隐秘处的几盏小红灯,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后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师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心,来,和以前那样,亲着文老师的嘴,连续五分钟不停吃大棒棒,能坚持不高潮的话,文老师保证以后不找小蕴做爱,因为文老师知道小蕴真的不喜欢文老师了。”

南宫蕴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以后不再被文士良纠缠,南宫蕴还是很高兴的,她长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胜数,她岂能甘心被一个老男人绑住。

于是,南宫蕴弯下小纤腰,送上娇艳的小樱唇,不知是动情了,还是欲火焚身了,南宫蕴伸出了小舌头。文士良反应贼快,嘴巴一举擒获小舌头,两人激烈湿吻,吻得天昏地暗。身下也不安份,只不过还是文士良先动,大阳具在泛滥的爱液滋润下慢慢上挺,南宫蕴身后的摄像头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准完美的吞吐动作,水声滋滋乍响,南宫蕴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

“呜唔。”

拉风的迈巴赫驶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前,燕安梦说文士良在家,乔元就来了,他不是来打文士良的,他是来找文士良问一问,看看文士良有没有偷怕利君竹的艳照,因为胡媚娴一直怀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艳照,然后胁迫利君竹。一想到小媳妇的处女给文士良吃掉,乔元就火大,他叮嘱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杀过人,要收敛收敛。

本想敲门的,乔元眼珠一转,暗道: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他知道是我来了,肯定不开门,我不如爬进去,嘿嘿。

想到这,乔元张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家,发现到处防盗网,似乎只有敲门或者破门而入才能进屋。不过,乔元看了看防盗网的铁栏杆,不禁哑然失笑,这些铁枝能防盗而已,能不能防住他乔元呢。

五分钟后,乔元就从文士良家的阳台防盗网钻了进去,还不发出任何声音,防盗网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乔三身子清瘦,进去毫不费力。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灰,乔元刚想走入文士良家的客厅,忽然,娇声大作,有个动听之极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间,乔元悚然一惊,竖耳倾听。

“啊啊啊,文老师,你停下,你快停下。”

紧接着是文士良的奸笑:“只差三分钟就到十分钟了,小蕴加油,坚持住,如果你得高潮,以后你还要跟文老师做爱。”

动听的女声急喘:“啊,文老师不停下,我坚持不了。”

文士良喊道:“做爱怎么能停下呢,不停的动,不停的操才是做爱啊。”

“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师……”

就在文士良和南宫蕴即将同时高潮时,乔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们面前:“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

仿佛晴天霹雳,吓得南宫蕴尖叫着从文士良身上滚落,跌倒在沙发下。文士良惊骇之极:“乔元,你怎么进来的。”

话没说完,乔元就扑上去,只听连续“噗,噗,噗”三声,文士良流下了鼻血,他恐惧到了极点,双手捂住脸大声求饶:“哎哟,哎哟,乔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宫蕴。”乔元凶神恶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宫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南宫蕴颤悠悠地坐上沙发,双腿交叠,双臂交抱在胸,俨然吓得娇躯乱颤,不过,楚楚可怜之态还是很诱人的。

乔元简直怒不可遏,对着南宫蕴大吼:“我约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说我是混混学渣,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没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师老师操穴,你他妈的装逼够厉害了,我操,奶子这么大,身材这么惹火,你情愿给这家伙操,也不给我操,你什么眼神啊。”

吼完,一个转身,又对文士良大打出手,十个重拳过后,文士良惨叫连连:“哎哟,我的手好像断了,乔元同学,你饶命啊,别打了。”

南宫蕴想乘机穿衣,可她的小手刚触及校服,乔元就厉声道:“你敢穿衣服,我连你一起打。”

“不要。”南宫蕴吓得赶紧缩手,在沙发角瑟瑟发抖。

乔元怒目圆瞪:“还学生会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货,你叫啊,刚才你怎么叫的,接着叫啊。”

南宫蕴羞得无地自容:“乔元,你别这样。”

乔元那是又怒又伤心:“我还费劲心思想着怎么泡你,南宫蕴啊,南宫蕴,原来你是这种货色,我好难过,你不是处女了,呜呜……”

南宫蕴都看傻了,她没想到乔元说哭就哭,眼泪哗啦啦的,可她更没想到乔元说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泪,大声道:“把手臂放开。”

南宫蕴哪敢不从,把双臂从胸前放下,乔元眨了眨眼,眨下几滴泪花后,竟然握住了隆起的裤裆:“哇塞,这对奶子绝对是稀罕货,好漂亮,我鸡巴硬了。”对了对南宫蕴的眼神,恶狠狠问:“给操不。”

南宫蕴本能摇头,乔元勃然大怒,举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愿给他操,就不愿给我操,南宫蕴,你说说,为啥。”

南宫蕴没敢吱声,怯怯地低下头。乔元怒不可遏:“他没我帅,没我有钱,鸡巴就更不用说了,我比他大多了,不信你瞧瞧。”

说完,立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支儿臂粗的大水管,南宫蕴一眼瞄去,心脏仿佛瞬间跳上十八层楼高,把她惊骇得张大了小嘴,又赶紧用手掩嘴,暗叫:哎哟,我的妈吔,这么大,这么粗,像马屌。

“仔细看,不许眨眼。”

愤怒的乔元像玩弹弓似的弯下大水管,一松手,大水管桀骜回弹,“啪”的一声,整支打水管反弹,犀利地打到腹部,紧接着,他又连续做几次,啪啪声不绝于耳,把南宫蕴惊得目瞪口呆,连眨眼都忘记了。

乔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没,比他牛逼多了,一插进去,可以捅到子宫,倍儿爽。”

南宫蕴不禁大羞,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几,茶几上赫然放着诸如手机,数码相机,遥控器,充电器之类的东西,乔元眼尖,盯上了数码相机,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过去拿起了数码相机,嘴上嘀咕道:“相机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凄声喊:“别,别,别,别看……”

乔元本来就要看数码相机里的内容,文士良这副样子,更让乔元起疑,他立马调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才看了几张,他那张瘦脸就变得狰狞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着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只听乔元长啸一声,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文老师,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你这狗娘养的。”

“啊,救命啊,小蕴,帮帮我……”

“噗”“噗噗噗……”

“乔元,我错了,我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呜呜,求你放过我……”

南宫蕴无动于衷,她忽然有个念头,希望乔元打死文士良。可惜,乔元还算理智,暴揍了三十多拳后,文士良的两个眉骨都被打裂了,眼圈乌青,整个脸肿成了猪头,一条手臂似乎也断了,他心中一凛,赶紧住手:“除了相机这些,还有没有。”

文士良在地上挣扎,乔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师,等会我翻找你全家,发现你有隐瞒,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后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了给南宫蕴吃,那叫水煮蛋。”

“啊。”文士良吓坏了,他真不怀疑乔元敢下毒手,为了活命,他举起另一条能动的手,颤巍巍的指向正对沙发的一个盆景,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接收器:“那里还有。”

乔元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三只正在工作的摄像头,他又顺着摄像头的电线找到了一架高智能摄像机,在摄像机的储存文件里,乔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东西,里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欢的内容。

“啊,文老师,你好变态,你偷拍我。”南宫蕴对文士良破口大骂。

文士良半条命似的,软软靠在沙发下直喘气,鲜血还在流。乔元这会倒是冷静了,他担心文士良死掉,于是紧急给燕安梦打去电话,让她回来处理,接着命令南宫蕴穿上衣服,押着她离开。

迈巴赫在飞驰,南宫蕴不安道:“乔元。”

“说。”乔元绷着脸,紧握着方向盘,那手指关节都破皮了,可见刚才他打得多狠,南宫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文老师和利君竹的事与我无关,你让我下车。”

乔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师上床的,什么时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师多少事,全他妈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千万别惹我生气,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知道不。”

南宫蕴满肚子苦水,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乔元一听,仿佛火上浇油,他愤怒大吼:“去他妈的男朋友,等会我一边操你,你一边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说什么?”南宫蕴愕然。

乔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的奶子操烂的操。”

南宫蕴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霸尖子,学生会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欢的大校花,她备受学生老师的敬重,此时被乔元如此羞辱,把她气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回骂:“下流坯。”

乔元来劲了,正好发泄:“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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