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

(四十五)

「世伯…你是…叔叔…?」

我缓缓点一点头,文蔚的眼神带着吃惊,脸色在呈着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为苍白。一直以为是人客的叔叔竟然是同学父亲,那之前自己所说的话,岂不全都被看在眼里?

知道真相後,文蔚把盖着自己身体的被单拉得更高,静了几秒,低头向我道:「世伯…可以让我先去洗澡和…穿衣服吗?」

「喔,当然可以,抱歉…」我慌忙转过身去,文蔚从床上下来,把散落地上的衣物逐一拾起,不作声地步进洗手间里梳洗整理。

呼,偷看女儿同学的电话被捉个正着,我的尴尬其实不会被女孩少,但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去面对。

文蔚藉词洗澡,也许是想给自己时间思索应该要如何面对我,找些藉口来为自己做的事作开脱。虽然以我俩的关系她什麽不说我也没她奈何,始终只是同班同学父亲,我是没有权利管她的任何事。但我想她亦猜到我找上她不会是偶然,是跟我的女儿有关。

在文蔚躲在里面的这段时间我亦在尽量思索,我到底要以一种怎样方式诱导她说出真相。在今日之前我曾打算以一种较婉转的方式去问她,但经过刚才的遭遇,令我知道问题必须要立刻解决。雪怡继续做援交的话早晚会碰上同样卑劣的嫖客,不,甚至是更危险的性变态,我不能让我的女儿遇上同一惨痛。

我决定不再转弯抹角,直接告诉文蔚我知道雪怡亦有卖淫一事,即使有如何後果,亦总比放任给两个女孩站立在巍?之下为好。

我要知道实情,她俩是否被迫?红姐是什麽人?是什麽原因导致她们要出卖身体?我必须知道这些,才可以知道下一步应该怎样做。

文蔚是个乖巧女生,相信她一定亦理解自己在做的是错事,一定想有机会让自己的人生重回正轨。我不但要拯救雪怡,亦要让这女孩离开这种生活。

「已经半小时了…」我在外面乾着等,脑袋空转了无数次,文蔚仍是未从洗手间出来。我开始感到不妥,尝试轻轻拍着木门:「蔚蔚,你没事嘛?」

女孩没有回应,浴室内继续响着花洒的水声,我再次拍门问道:「应我好吗?蔚蔚。」

里面仍是没有答话,我担心她会否因为服食过量催情药晕倒,情急下向里面扬声道:「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没有,仍是没有回音,没办法了,我扭动门较,轻轻推开木门。入住这类型酒店的人客又大多是情侣或夫妇,为了安全浴室一般不设门锁,以免住客在浴室内发生意外而被困里面。

「蔚蔚…」我试探性地把木门逐寸推开,沙啦沙啦的水声响遍整个浴室,文蔚没有应我。直至木门完全打开,我看到全身赤裸的女孩蹲在淋浴池里,手握着花洒头不动一动地向自己冲射,大量水花在一头及肩的长发上如弹珠跳动。

「蔚蔚?」女孩垂着头,打在脸上的水花犹如泪痕沿着脸庞滑落,文蔚没有半点表情的喃喃自语:「没用的…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你在乱说什麽?我不是告诉你一个人的价值是看其本质,这只是人生的一点挫折,五百圆和十圆的道理,你不是听懂了吗?」我在安慰女孩,文蔚抬头望我,幽幽的问:「如果那张五百圆被撕走了一半,那它还有价值吗?」

「蔚蔚…」面对一个钻入牛角尖的女孩,什麽道理都很难说服。我先不跟文蔚争论,替其扭停花洒,赤裸的背脊和手臂早张起了鸡皮疙瘩:「洗冷水?你一定很想感冒了!」

女孩仍是蹲在地上不肯动,我没法子,只有抓下一条毛巾替她抹乾身上水珠,再用另一条乾的大浴巾披在她肩膀,绕一圈围着身子。

「没事了嘛?还冷不冷?」我关心问道,文蔚像个木娃娃的摇摇头。我怕她会着凉,小心翼翼地沿着被毛巾包裹的部位把女孩抱起,回到寝间安放在睡床上,盖好被单,再调较空调让她身体和暖:「暖气…暖气是哪个开关键?」

弄好一切,文蔚还是不响一声,我不想打扰,坐在旁边的沙发安静等待。房间沉寂了一段时间,女孩的头徐徐转向我这边,一双杏眼儿牢牢盯着我,审视一会,那没表情的嘴角终於吐出说话:「世伯你是否…有事想问我?」

文蔚是个聪明女孩,自然猜到我今天以叔叔身份相约她的目的。女孩眼里现着苍凉,不待我回答,便自行说出答案:「你大概是想问,我为什麽会做这个吧?这个问题叔叔…即是世伯你之前也问过一次…」

女孩叹息般吸口气,默默道:「这阵子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怎麽会有一个连我样子也不知道的男人,会愿意花时间跟我聊天,我以为还有一些人愿意听女孩说心事。原来那个是世伯,原来跟我聊这麽多,全是为了在调查我,全是为试探我。」

文蔚的说话间透露着一种失望,也许她亦真心视这个素未谋面、连半分好处也没拿到的叔叔是朋友,所以当知道原来对方是另有所图,她是感到失望。

我内疚不已,向女孩解释道:「对不起,蔚蔚,我知道我的方法是有问题,但也是没其他办法…」

文蔚轻轻甩一甩头,嘴角略带苦涩笑容的望向我:「你是叔叔,即是那天大家在你家做蛋糕时,你已经知道我在做援交,表面对我亲切,但其实心里在嘲笑我是一个婊子吧?」

「没这回事!蔚蔚,那天我很高兴,庆幸雪怡有一班好同学、好朋友,我绝对没有嘲笑你!」

文蔚以一种质问的语气反问我:「世伯,你看不起做援交的女孩子吗?」

「没有,每个人有自己的际遇,我不会对别人的选择…」我希望女孩给予我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但她没有,文蔚像是没听到我的话,继续倔强的问道:「你觉得为钱跟男人做爱,很下贱吧?」

「蔚蔚,我没有这样想,你先给我说完…」

「你有这样想!因为我很贱,所以像我这种人,用什麽方法对待也没所谓,也完全不用理会的我感受。」文蔚的声气很冷,毫无抑扬顿挫,我急忙道:「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文蔚的头完全垂下,右手揪着遮掩胸脯的被子说:「我的心很痛,比今天的所有遭遇都要痛,这段时间我很开心,以为认识了两个很亲切的人,一个是世伯,一个是叔叔。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起戏弄我,看我这个援交女,人前人後两张不同的脸有多可笑。」

「蔚蔚…」

「我是一个婊子,也希望在长辈前留下最後一点点好印象,但现在没有了,连最後一块遮羞布,你也给我撕下来。」说到这里,一直强忍嘴边抖震的文蔚终於按捺不住,眼角溢满两条晶莹的泪水:「世伯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吧,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什麽会沦落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吧?」

我如堕冰窖,文蔚的话让我明白自己是伤害了她,是比任何一个侵犯她的男人更伤害了她。她说得不错,一个认识的人掌掴自己,是比陌生人掴的要痛上十倍。

这段日子我不断安慰自己所做的事,都是为了雪怡甚至文蔚,希望可以帮助她们脱离火海,但我做的事、所用的方法根本就是比她们在做的事更下流百倍。纵然有着冠冕堂皇的藉口,仍无法掩饰这是一件卑劣无耻的事情。

文蔚的反应,亦是我在知道雪怡援交後一直不敢直问女儿的原因,我不知道她被揭发丑事会有什麽反应,甚至害怕因为承受不了做出错事。

我不敢对雪怡做的事,结果对文蔚做了,只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

「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吧?大慨你也觉得我是活该的吧?对,我是活该的。连自己也不珍惜自己,试问还想谁去珍惜我?」文蔚没有在意我的表情,自顾自落着泪说:「我在卖淫,为钱出卖自己,就是受到怎样对待也是自找的,但不代表我愿意在认识的人前公开这一切。」

今天发生的事被一个自己认识的人知道,对文蔚来说是一种不小打击,当娼的女孩总不希望被身边的人发现,更是这样难堪的事。

「蔚蔚对不起!我明白你的心情,刚才是担心你,所以情急之下才没考虑这麽多,你受到伤害我也替你难过,我知道这是侵犯了你私隐,但…」我看到女孩哭成泪人慌乱不已,靠近床边向文蔚道歉。

女孩愈哭愈激动,扑到我怀里拼命敲打我的胸膛:「私隐?我这种人还有什麽私隐,拿一点钱已经可以脱光我,已经对我做什麽也可以!」

「蔚蔚,别这样,冷静下来,有话慢慢好说…」

「不要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你没有一句是真说话!你骗我!从一开始便在骗我!骗了这麽久!」

「蔚蔚对不起,世伯是错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吗?」

「不会!我永远不会原谅!」

文蔚伏在我的胸膛痛哭,豆大的泪水流过不停。我不懂怎样安慰,唯有不住重覆「对不起」三个字。女孩在我怀里哭了很长时间,几乎要流乾所有眼泪。

「呜呜…呜呜…」

「蔚蔚,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不知多久,文蔚的哭泣声逐渐安静下来。我不敢惊动她,继续轻轻抚扫着她的秀发,像女儿小时候犯错,在我的怀里哭累入睡的光境。

房间里一片安静,再过一段时间,泪水把我整个胸前沾湿一片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清丽脸蛋上交汇划着无数泪痕,叫人有种於心不忍的无比怜惜。

「蔚蔚…」我伸起姆指在其脸庞上轻抹,温湿的感觉使人份外心疼。嫩滑肌肤触碰在手,是无可比拟的吹弹可破。

和天生丽质的雪怡相比,文蔚的样貌也许并不特出,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但无疑处於女性最盛放年龄的她亦有自己魅力,是一种让人感到平易近人、如呼吸般毫无压力的舒适。

「好美…」我心神一荡,默默看着这个年纪跟女儿一样的女孩。乌亮眼光中倒影出自已的一张脸,使我犹被慑去魂魄,竟不自觉地吻向她红润小嘴:「蔚蔚…」

「啊!」可甫一接触那湿软的唇瓣,我立刻彷如雷贯耳般惊醒过来,我在做什麽?这个可是女儿的同学啊!

我对自己的失控惊讶不已,眼前女孩的表情亦是跟我同样吃惊,大慨她也没有想过我会在这种时间占她便宜。我慌上加慌,不知道怎样解释这无法开脱的事。

「蔚蔚,我…」

文蔚牢牢盯着我,神情倔强,忽然眼珠一转,不作一声地向前扑上,把两张嘴唇再次紧贴一起。

「啜!」那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动作,或是说根本没一个男人愿意躲避。我冷不防女孩会有此举动,惊讶之余那唯一防线亦被瞬间击破,大脑活像当机,只随着本能跟一个可以当上自己女儿的女孩享受唇边温柔。

「啜啜…啜啜…」文蔚的嘴唇很软、很湿,经过泪水冲刷後带着咸味,落在唇间却只觉清甜。

这是一个不相称的画面,如花美好的青春少艾跟一个年届中年的男人接吻,是如何不能令人信服。但我俩没有在意这一切,像一对恋人疯狂吻着对方,鼻头间吐着急喘气息,不知是由她还是由我以舌尖撬开对方唇角,两根舌头展开交叠缠绵。

「啜啜~啾啾~」带着热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吞吐後的口腔残留着浓烈气味,却不恶心,反像有种诱发性慾的爆炸力。我被刺激起男性慾望,吻着对方的同时手亦没法抑制地探索眼前身躯。以卷束包裹的浴巾松脱床上,露出那雪白无比的肌肤,向前伸手一摸,那犹如少女嫩滑的乳房落入掌心。

很软、很富弹力的胸脯,文蔚身材娇小,乳房亦相应小巧玲珑,但摸在手里仍有一种份量感。淡红色的乳头好比雏菊幼嫩,皮肤特别滑溜,恰如其外表般可爱,使人爱不释手。

「啊…」被我触摸胸脯的刹那文蔚浑身一抖,那娇若无骨的身躯亦无力地挨在我胸前,香软在怀我心乱不已,知道自己正在做不可以为的事。

『不…不可以这样…她是雪怡的同学…』

但我实在控制不了,与年轻女孩的身体接触有着无比刺激,使我像被迷惑般无法抵挡,理智被慾望蚕食,贪污地摸索文蔚上身的每一寸细致娇嫩。她的背肌很薄,犹如小鸟依人地抱在怀里亦毫不觉累。在抚摸下一对玉乳尖端逐渐如花蕾盛放,两个微凸的乳头完全勃起,这使我更为兴奋,放肆搓揉软中带硬的一双娇嫩胸脯。

「嗯…嗯嗯…」文蔚喉间不住发出急速的咽哽,像是忍受,像是挑逗,更像是对异性的渴求。小手儿不经意在我胸膛游走,滑过腹部,不经意落到裤档。早已勃起的阳具一柱擎天,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女孩轻摸一下,便开始隔着布料细抚当中硬物。

「喔!」被女孩抚摸阳具的激动,不比当日在电影院中给雪怡手淫为小。文蔚像是确认整根肉棒长度,五根纤细从头至尾仔细抚摸,再轻揉阴囊,手法细腻,温柔体贴。两条白嫩大腿骑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磨蹭,动作媚惑。印像中乖巧良善的女孩此刻变成千娇百媚的尤物,扣人心弦,销魂夺魄。

「啾啾~啾啾~」在互相抚摸的期间我俩的脸一刻没有分离,吻完再吻,以脸颊磨蹭对方,以舌尖舔逗耳朵颈项,两个人都是那麽贪心,两个人都是那麽激动。室内温度随着身体烧烫变得炽热,汗水和唾液早已混成一体。渐渐女孩的动作变得肉紧,五根手指从最初的轻轻细抚变成牢牢抓紧,隔着裤子把整支笔挺的阳具握在手里。

「喔喔!」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被用力握住的肉棒像对抗般再硬一圈,急速流动的血液不但充满了阳具,更充满了我的慾火。我如被一同燃起,驱使我要闯入一直不敢侵犯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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